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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高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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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仆人冲进来通报:“老爷,山下的人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小少爷和一个叫李怀风的一起跳下去的。他们正在回来的路上,快到庄园了,而且一路都在吵架,也许是他们在山上打架出的意外。”

    杜浩和杜施施对视一眼,都有些欲哭无泪。心说这李怀风,真的是麻烦制造者,人家济公是哪里不平哪有我,他倒好,是哪里热闹哪有我!

    杜然愣了一下:“李怀风是谁?府上的人吗?”、

    侍者道:“不,好像是大少爷带来的人。”

    杜然看过去,杜浩感觉很不好意思。毕竟,那掉下去的是自己的亲弟弟生的,自己的侄子,弄他掉下去的,又是自己带来的人。

    杜浩尴尬地道:“一会儿他们上来,我一定问清楚。”

    这个时候杜横秋苦笑摇了摇头,看了看手帕上自己咳出的血。

    “没关系的,李怀风那个小鬼我记得,不是坏孩子。”又道:“小兔崽子,吓死我了。”

    那边老头子的身体几乎牵动着所有人的心,这边司马平不为所动,那状态明显就是,老头子你爱死不死,大爷我可是一定要赢。

    司马平淡淡地道:“老爷子,您身体这样,看来真的不适合棋战啊。不过也无妨,看看你最后一手,基本可以结束了。”

    老头子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那步棋,那步能够扭转乾坤的棋!

    可是目光放在棋盘上,杜横秋倒吸一口凉气。那个位置,不是自己要下的位置,而是一个根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位置。这个位置十三不靠,几乎和此时的棋局根本没任何关系,只有那孤零零一个棋子在那片空白区域,显得突兀且没道理。

    “这……。”杜然道:“司马公子,这是刚才家父身体不适,不小心棋子掉落……。”

    “围棋的规矩!”司马平打断道:“落子无悔,棋子一旦落地,就不可更改,老英雄病了也罢,没病也罢,棋子已经落下,胜负已定。”

    杜浩气氛地道:“司马平,你这样是胜之不武!家父的年龄和身体,和你棋战本身就不占优势,而且现在连战几个钟头都没有封棋(暂时记录棋盘,两方休息,准备再战),已经是极大的负担了。你堂堂司马家的棋手,应该知道尊老吧?”

    司马平推了推眼镜,冰冷的镜片里折射出寒冷的目光:“老英雄纵横一世,所向披靡。后来多年的棋战战绩辉煌,我想问,今天如果是我失手掉落了棋子,老英雄会让我取回重下吗?”

    “当然会!”杜然道:“我父亲一生,最终信与义,这种特殊情况的落子,本来也应该得到原谅。”

    司马平端起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真是遗憾,这就是我和你们的不同。”

    所有人都看着司马平,他们没想到,司马平竟然如此不近人情。

    “信与义?干嘛不提刘关张呢?都是一套过时的政治口号罢了。”司马平看着众人道:“时代已经变了,老一辈已经开始渐渐地不能适应时代,现在的时代,胜者为王。道德和信义只不过是一种说辞,只要赢,自然有人为你贴金。但是如果你输掉了,没有人关心你是否占据了信与义。”

    “今天这局棋,我奔的就是杜家的太阿剑。因为知道杜施施和滨崎家族的婚约,又知道老英雄不懂变通的固执与守旧,还知道老英雄的心头剧痛,就是杜宫锋的成就止步于凡人。综合起来,就有了这样的作战计划。”

    “你们有的人会说我卑鄙,但我要说的是——人生如棋。”司马平站了起来,威严地看着所有人道:“棋局仿佛兵法,正所谓兵不厌诈。老先生在布局阶段就多次故布疑阵,引为伏兵,若不是我更胜一筹,恐怕输的就是我了。如果我输掉了,你们谁能认为我是被陷害的?”

    “这……这怎么能一样!?”有人意外地道:“棋是棋,人是人,棋是没有感情的,人是会受伤的。正是为了保护人,减少人和人的争斗,我们才用棋战来代替人和人之间的争斗啊!”

    “那就更幼稚了!”司马平大声呵斥道:“操控棋的,本就是人,所谓的棋战,只不过是人与人战斗的另一种方式而已!”

    “算啦!”杜横秋一摆手:“不过是下错了一个子儿而已,不必大呼小叫地长篇大论。莫说一把太阿剑,就是老头子这条命,只要我敢赌,就输得起!”

    “父亲!”杜然和杜浩一起扶着杜横秋。

    杜横秋坐了起来,看着那盘棋,看着自己手抖丢掉的那枚棋子,可笑又悲凉地独自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心里百感交集:“可惜了我的灵光一现,本来能下出一盘精彩的绝地反杀的。”

    这个时候,大门哐当一声被推开,李怀风扶着杜宫锋,两个人脸上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一副难兄难弟的样子。但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一股兴奋的笑容。

    杜宫锋一进大门就喊:“爷爷!不用赌啦!我已经突破拉!”

    李怀风也喊:“是的是的,他说好再给我两套好看的衣服!”

    杜横秋看到自己的孙子,突然很感动。心里想:臭小子,你可把我吓坏了。突破了?呵呵,这可真的是大喜事啊,既然已经突破了,老头子我即使输掉,也多少有些安慰了。

    杜然冲了过去拉过杜宫锋:“你搞什么?突破了?怎么突破的?”

    杜宫锋道:“就那么突破的呗,一会儿再跟你说。”

    杜宫锋走到杜横秋跟前:“爷爷,看看我的神识。”说着释放了神识。

    杜横秋感觉到了杜宫锋的神识,虽然青涩、稚嫩,但是确确实实已经有了。欣慰地一笑,问:“不过你怎么一瘸一拐的?”

    李怀风站出来:“哦!那是因为他的菊花……。”

    杜宫锋一杵子杵在李怀风肋骨上打断他,大声地道:“因为我摔下了山谷,受了点轻伤,不过不要紧。”

    又一把拉过李怀风,小声道:“你敢胡说八道,说我的菊花的事儿我弄死你。”

    李怀风点点头:“知道了。”

    杜宫锋又转过身对杜横秋道:“老头,既然我已经突破了,那个什么雪山花红,就不需要了吧?还赌个什么劲儿,何况那把太阿剑是你最喜欢的。”

    这个时候,杜宫锋看到,司马平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姿挺拔高挑,站在主持台上用冰冷蔑视的目光看了一眼杜宫锋,抽出了插在桌子上的太阿剑。

    “老英雄,谢谢馈赠。”

    杜横秋道:“啊,后生,我们的棋局貌似还没结束呢吧?”

    司马平道:“棋到此处,已经没有再下的必要了吧?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杜宫锋愤恨地看着司马平:“放下那把剑,你不配碰爷爷的剑!”

    司马平坐在棋盘跟前:“不过老英雄可以继续和我对弈,如果我输了,一定兑现约定。”

    杜宫锋大喊:“爷爷,不用赌了,我已经突破了,我已经突破了啊!”

    杜横秋微微一笑:“信与义已经落后于时代?我不这么认为。我老头子既然答应了,就会赌到底,而且输得起。我孙子的成功突破,让我的棋战失去了根本意义,后生,你想刺激我,看我捶胸顿足,后悔不已?抱歉了,老头子我这辈子都没有失态过!”

    杜横秋正襟危坐:“该你了后生,落子吧!”

    司马平推了推眼镜,微微笑着:“果然是老英雄,气度和胸怀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受教了。”

    接下来的棋局,几乎是摧枯拉朽了。老英雄杜横秋失去了最后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棋局一路逆风。

    杜施施偷偷走到李怀风跟前:“李怀风,你下棋厉害吗?”

    李怀风看着她:“你说呢?”

    “你能帮帮爷爷吗?虽然我很早就离开了庄园,但是我也知道,那把太阿剑对爷爷来说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我不想让爷爷失去太阿剑,你帮帮爷爷吧。”

    李怀风挠挠头:“棋战是公平的,我没办帮忙,就算我帮了,你爷爷也会怪我的。”

    “不会的,爷爷会感激你的。”

    李怀风摇摇头:“你太不了解你爷爷了。他是个宁可吃亏,也绝不做恶心事的人。棋局是一对一的决斗,如果他输了,他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今天发挥不如对方,自己可能三天睡不着觉,反复想着这盘棋。但是如果是依靠别人的计谋帮他作弊,他会感到羞耻,会感觉是自己侮辱了围棋。”

    “只不过是个围棋游戏而已,哪里比的上太阿剑重要啊!”杜施施道。

    “游戏而已!?”李怀风看着杜施施:“我所知道的真正的棋手,每一个都是宁可失去生命,也不愿意失去作为一名棋手的尊严。你的爷爷,一定是那种人。”

第158节 尚能饭否?

    输了。

    毫无悬念。

    杜横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此剑乃铸剑大师欧阳冶所铸,当年我铲平河北四大家,血洗蝙蝠们,大战小东北,整合太极门……都是依仗此剑之功。此剑跟随我三十余年,经历大小战役无数。希望后生你能善待这把剑,多做侠义之事,切勿让此剑蒙羞。”

    司马平将剑接过,放到盒子里,面色平淡地道:“此剑已经是司马家族之物,即便是杀人放火,剖腹取婴,也和老英雄无关,辱没不了老英雄的名声。”

    杜横秋的身体一抖,心如刀绞。周围的人都愤愤不平,这个司马平,连句客气话都不会说吗?这不是往老先生的伤口上撒盐吗?

    “你大胆!”一众家丁怒喝!

    司马平面无惧色,收起宝剑道:“以后逢人我都会告诉他们,此剑来历非常,当年的杜横秋老先生可是持着这把利刃,杀过人,打过架的。只不过,之后在棋战之中,输给了我们司马家族,故而此剑复为我司马家所有。”

    杜横秋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小畜生,明显就是在张牙舞爪地炫耀。可恶!

    杜宫锋狠狠地瞪着司马平:“你他妈的再说一次!?”

    司马平昂首挺胸,无视杜宫锋,向大门外走去,他的随从捧着那把太阿剑跟在身后,司马乱也赶紧跟在身后。

    所有少年棋手和师傅们,都赶紧低下头恭送(品阶低的棋士,遇到品阶高的棋士的礼节,不是专业棋士但是在学棋或是准备成为棋士的人,也会严格遵守)。

    神之乱感觉,哥哥实在太有面子了,不动声色之间,威风八面啊!踩的杜家连个屁都不敢放!真特么的太牛掰了啊!超越他!我要超越他!我会超越他!总有一天,我神之乱也会做到这一步的,一定会!

    是我的错!杜宫锋想着,内心里悔恨万分。

    如果不是我……如果我能早一点突破,爷爷就不会输掉他最爱的太阿剑!如果我能早一点突破,就不会让爷爷丢面子,遭受如此羞辱!如果我能早一点突破,这个狗屁司马平,就可以由我来收拾掉!如果……。

    可是,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司马平!”杜宫锋大喊:“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狗一样的东西,也配在我们杜府撒野?你来,我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司马平站住了,回头看了一眼杜宫锋,突然笑了,像是看着个小丑。指了指他的随从王子清。

    大胖子一脸的肥肉笑的像个肉球,转过身对着杜宫锋道:“小鬼,我家少爷从来不跟连棋都不会下的人说话。在他看来,不会下棋的人,都是未开化的野人,没有值得他开口的资格。还有,我得告诉你,你刚刚突破成初级淬体而已,大战三百回合这种话只会让人笑掉大牙。一个刚刚因为突破就喜极而泣,大呼小叫的小鬼,如何跟我们少爷大战三百回合?别说我们少爷,就是我王子清,也可以瞬间秒杀你,留不留活口都看我心情。所以,省省力气,好好念书吧。如果将来你下棋有了段位,或是练功有了精进,又有胆量,不妨也去我们司马府上走一遭,不过即便你去了,恐怕也是灰头土脸地回来。哈哈哈哈……。”

    “子清,你话太多了。”司马平转身对着端坐在那里的杜横秋一拱手:“老英雄,尚能饭否?”

    杜横秋当即眉毛倒立,怒发冲冠:“小鬼!你今天是来特地消遣老夫的吗?”

    杜施施看到,当司马平说出“尚能饭否”四个字的时候,杜然、杜浩,甚至还有滨崎静,都是一脸的严峻与怒意。

    杜施施赶紧去问旁边的滨崎静:“滨崎静,怎么了?‘尚能饭否’是什么意思?”

    滨崎静铁青着脸看着不可一世的司马平:“那是对老人的嘲笑。当年赵王想要启用老将廉颇,但是当时廉颇已经七、八十岁,唯恐年龄已大,不能出征。廉颇为了证明自己还能上马征战,在侍者面前一顿饭吃了一斗米,十斤肉,披甲上马,挥舞大刀,以显示自己勇武。”

    “可是侍者收了坏人贿赂,回去对赵王说,廉颇老了,虽然吃饭还不错,但是一顿饭的工夫去了三趟厕所。赵王听完以为廉颇已老,所以没有启用。司马平这个时候说‘尚能饭否’,明显是挑衅和挖苦,其心何其歹毒。”

    杜施施听完气的肺都要炸了!

    这个司马平,真的是太坏太坏了,大大地坏!竟然用这么隐晦的方式羞辱一个老人。老人最怕,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老。何况自己爷爷本身就处处要强,处处不服老。

    刚刚输了棋不说,又输了自己最心爱的宝剑。

    杜施施小时候就记得,爷爷对于棋局的看重。他每次赢棋之后都会很开心,见到人就笑;但是,如果爷爷输了棋,绝对会几天都不高兴,那时候奶奶还活着,经常说,爷爷如果输了棋,每次都是几天睡不着觉,反复自己一个人摆棋谱,有的时候做梦都说着下棋的事情。

    此时,杜横秋不仅输了棋,还输了剑。那把剑他曾经说过,要世世代代传下去,结果……一代还没传呢,就要输给了别人,他能不难过吗?

    而这个司马平,竟然如此阴毒,赢了棋,赚了剑,又在门口吆喝一声尚能饭否,这不是太欺人太甚了吗?

    杜宫锋虽然不知道尚能饭否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到爷爷的愤怒,他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此时更加气愤。

    “司马平!我杜宫锋发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将来必定加倍奉还。”

    司马平那冰冷、蔑视的目光撇了一眼杜宫锋,鼻孔哼一哼。

    王子清再度笑着发声道:“小鬼,你还是歇歇吧!无论是资质、天分、智慧、勇武,你哪一点能比得上我家少爷?十年之后?五十年之后?一百年之后?哈哈哈哈!你要是做的到,我就五体投地,施三拜九叩大礼!”

    “子清,莫要多话,走了。”

    司马平笑着往外走,王子清看着杜宫锋坏笑,然后快步跟上,这时候,王子清突然一个没站稳,直勾勾地趴在了地上。

    一下子摔的把裝剑的盒子扔出去老远,惹得周围的人纷纷捂嘴偷笑。

    坦白说,对于司马平的咄咄逼人和装逼行为,大多数人都是看不惯的,但是又没人敢惹。毕竟司马家族可是四大家族之首,没人敢招惹。

    此时王子清的这个直溜啪,即滑稽又突然,场面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大家纷纷指指点点,背后偷笑。

    王子清摔的浑身灰土,脸儿都脏了,肥胖的屁股扭了半天才站了起来:“谁!?是谁!?”又对司马平道:“有人绊我!”

    李怀风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弯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一定是你肚子太大了,下面有只脚也没看到。”

    王子清气的一把抓过李怀风,举起了拳头。

    “子清。”司马平低喝阻止。

    王子清强压怒火,收起了拳头:“你小心点!”没办法,在这里装逼可以,随便打人性质就变了。而且司马平要战斗的话,是一定要见血的。

    “还不快去把太阿剑捡起来。”司马平低声呵斥。

    “是。”王子清谦恭地答,回头瞪了一眼李怀风,刚转身,啪地又直溜溜地拍在了地上。再站起来的时候,鼻孔流血,鼻子通红,大胖手指着李怀风抖。

    “你!”

    李怀风道:“我的脚从刚才就放在这里了,你咋又踢上去了?”

    王子清怒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李怀风哭丧着脸:“我故意什么!?我故意惹你这么厉害的人,我不是找死吗?”

    王子清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李怀风先后跃出老远:“你咋还动手呢,我都道歉了,对不起还不行吗?”

    这一次周围的人都笑出了声音,尤其是王子清的形象,两行鼻血快流到嘴里了,一张脸的中间部分都在这花岗岩地板上拍红了。

    王子清还要去追李怀风,司马平大喝:“子清!”

    又道:“丢人丢的还不够吗?同样的亏吃一次是不小心,吃两次,就是你蠢。你自己蠢,怪不得别人耍你。”

    “是。”王子清咬牙切齿地答应着,眼角余光恶狠狠地盯着李怀风,嘴角恨不得把牙咬碎。

    心里想的是:妈的,小畜生,别让我逮到你,将来落到我手里,有你好果子吃!

    一转身!啪!

    又摔啦!

    这一次几乎整个大殿的人都大声笑了出来,人们再也不顾忌形象和这里的气氛了,纷纷指着这个滑稽的胖子,大笑不停。有的人捂着肚子,有的人擦着眼泪,还有的人蹲在地上,更有的人拍着大腿……。

    大家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严肃、这么厉害、这么能装逼的一个司马家的高级干部,竟然会犯摔跤这种低级错误,而且接连三次,前后没用上两分钟,这太奇怪了。

    再看胖子,这一次没有马上爬起来,显然是摔的最重的一次。身子爬在地上不动,张嘴吐出一口气,还掉了两颗牙齿,嘴里都磕的出了口子,血顺着嘴唇流出来,头发也彻底乱了。显得特别狼狈。

    司马平气的胸口起伏,狠狠瞪着李怀风。

    此时的李怀风已经退到了主席台跟前,无辜地道:“别看我啊,我在这里,跟我没关系,这次不是我绊的。”

    司马平走到胖子跟前,俯视着他。

    胖子嘴角带血抬起头:“少爷,他使诈,我的穴位被他扎了银针。”

    司马平看着李怀风,心里想到的只有两个字:渣滓。

    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司马平没有扶胖子起来,而是——一脚踢的胖子飞出几十米远,撞碎了一处花园墙角,头破血流,几近昏迷。

    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惊讶的发不出声音。

    给读者的话:

    读者qq群:184301733第一更出炉,感谢大家一路支持,欢迎大家加入读者群,或积极发布书评,提出您对本书的宝贵意见,愤怒虚心求教。

第159节 愤怒!大小姐的决意

    大胖子王子清被司马平一脚踢的几乎要失去知觉,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李怀风和他的小伙伴儿们)都惊呆了。

    李怀风也惊的跳了起来,嘴里喃喃地道:“我去,这孙子下手比我还狠啊!”

    司马平走到胖子跟前,俯视着他,冷冷地说:“穴道解开了吗?”

    一群围观群众一起举手大喊:“你是在给他解穴吗?难道不是要踢死他吗?”

    大胖子擦着额头的血,又惊又惧,唯唯诺诺地说:“解开了解开了,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司马平平淡地道:“解开了就去把我的剑拾起来装好,再摔跤,我第一个取你狗命。”

    “是是是是是,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王子清在所有人的瞩目中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宝剑跟前,拾起宝剑,装在盒子里。快速走到司马平身后,连腰都不敢挺直。

    司马平撇了一眼李怀风。

    渣滓。

    一个自以为能帮杜家找回三分颜面的小鬼而已。今天棋也赢了,剑也已经到手,你们就是把王子清活活摔死又如何?这样的喽啰,我一挥手就有大把跟随。

    你这样的小鬼我见过不知道多少,个个都要理会,我岂不是忙死了?哼!越是拼命想要找回面子,就越是证明你们输的太惨,太痛。我赢的越彻底。

    想到这里,司马平的嘴角还是露出了微笑:“走。”

    “喂!”杜宫锋此时酷酷的声音传了出来:“死胖子,三拜今天算是完成了,九叩,就等着我和李怀风到你们司马府上的时候,再让你完成吧!”

    李怀风在后排举起手来大声吐槽:“为什么带上我啊?!我们的关系貌似才刚刚有所缓和而已啊!被随随便便把别人牵扯进去啊喂!”

    王子清听到了杜宫锋的话,但是他不敢回头,只是抱着剑盒子,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杜宫锋和李怀风。

    周围的人又微微笑了起来,杜施施这个时候才知道,李怀风是故意去找王子清的晦气的,为的就是给杜家找回点颜面,让场面别显得好像杜家一直被欺负似的。

    这一点,杜横秋、杜然、杜浩以及杜宫锋都看的清楚,想的明白,只有杜施施,直到现在,还是在滨崎静那赞许和崇拜的目光中才领会到的。

    杜施施心里一暖,神之乱从头到尾只是他哥哥的跟屁虫,一句话都没说过。而且看样子,只要他哥哥在,他就像是被阉割过的太监一样,永远没底气、没自信,处处谨小慎微。

    而李怀风和杜宫锋则不同,司马平的强大气场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

    杜宫锋是个性使然,他已经习惯见大人物了,你就是来了天王老子,杜宫锋也不放在眼里。

    李怀风则是性格使然。他不适应人情往来,所以也没有世俗人见面第一眼就自然而然产生的那种市侩的判断,所以他知道司马平很了不起、很厉害,但是这跟自己没关系。自己要做的事情,和想做的事情,不会因为司马平很厉害、很棘手而有任何改变。

    李怀风看了看棋局,看了看愤怒的杜宫锋、伤心的杜施施,又看了看杜浩和杜然哥俩那种悲凉的心境。

    唉,原来只知道一个家族兴盛不易,想不到,要保持兴盛更不易。而要他们面对衰败的现实,则更加地不易。

    李怀风又看了看棋局,也罢,再帮你们一次。

    李怀风掏出耳机线上的话筒,轻声道:“大小姐,能听到吗?”

    杜施施猛地回过头,惊讶地看着李怀风,她不明白李怀风为什么这样子偷偷地跟自己说话。

    李怀风看杜施施的表情,就知道,杜施施听到了自己的话,继续对着话筒道:“大小姐,想赢回你爷爷的宝剑吗?如果想的话,就过去找司马平约战,随便他挑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观战。你和他斗棋。”

    杜施施捂住蓝牙耳机,小声道:“还要斗棋?你确定能赢吗!?”

    李怀风看着司马平向外大门越走越远的背影,坚定地道:“确定。大小姐,这次的决定权在你手里,在司马平走出大门之前,你都可以下决心。但是,你得想想你们司马家还有什么值得赌的。”

    杜施施看着司马平,看着那个无情的男子,带着爷爷最喜欢的宝剑,即将走出杜氏庄园的大门。

    再看看自己的爷爷,那个曾经无比溺爱自己的老人,十年间很少联系的爷爷,如今更显得苍老与虚弱。

    又看到了所有人的目送司马平的目光,一股豪气和不平在内心激荡。李怀风说要做的事情,从来没错过,我也像个疯子一样,信他一次!

    眼见司马平带着王子清和神之乱就要走出外大厅外的大门,杜施施向前跑了几步,跑出宴客厅大门,站在门口喊:“司马公子留步!”

    司马平的家丁已经帮他推开了外围大厅的大门,外面的光芒顺着拱形园门照了进来,温柔的阳光将司马平等人包裹,像是一场光的沐浴。

    司马平缓缓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杜施施:“杜小姐,有何指教?”

    杜施施有些气喘,胸口有些起伏,从小到大,从没有和人争抢过任何东西,这一次,竟然要公开向一个人提出挑战,她即紧张、又兴奋。

    “我想和你战棋!”

    杜横秋看着杜施施在大门口的背影,那个瘦弱的小女生的身影,此时即便从背后看去,都有一股倔强和英气。

    “施施……你究竟……成长到了……什么地步?”杜横秋喃喃地道。

    杜然紧张地去看杜浩,发现杜浩也惊呆了。

    滨崎静几乎是闪电反应,瞬间就去看李怀风,李怀风挠着头,冲着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

    所有人都惊讶了,他们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

    “喂,我刚才听到了什么?”一个围棋学徒愣了许久才发声:“杜施施要挑战司马平!?她清楚司马平的棋力吗?”

    另一个学徒道:“司马平曾经被评为八段,八段啊,距离巅峰仅有一步之遥。她一个小姑娘,看上去才十几岁,怎么可能是司马平的对手呢?”

    “哦哦,我想起来了,她前一阵子逼平了日本第一围棋少女滨崎静,属于近期家族的黑马,但是她对局的信息少的可怜,那天的对局记录似乎也没有流传出来。”

    “司马平会答应和她对局吗?”

    司马平平静地看着杜施施,看了许久。一双大眼睛似乎带有一丝怒气,因为临时骨气的勇气,身体微微有些发抖。一个面对自己会发抖的对手吗?呵呵。

    司马平笑了,推了推眼镜:“圣保罗之公主吗?果然美丽动人。但是战棋的话,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是想替爷爷赢回宝剑,或是替他出气什么的……所以才口不择言、慌不择路地说了些要挑战我的话。其实你自己也清楚,你不可能赢的过我。”

    司马平闭着眼睛,自信而自满地道:“我也年轻过,幼稚过,冲动过,所以,我会拒绝你的。”

    杜施施看着司马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突然不抖了,也不激动了,而是很平静地看着司马平:“很抱歉,我不是赌气才说这种话的,而是真的感觉,我可以赢你。”

    司马平皱了皱眉,转身问他的弟弟神之乱:“杜施施会下棋吗?”

    神之乱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她当然不会下棋,我两年前刚到圣保罗的时候就和她接触过,她是个不懂围棋的白身。”神之乱对杜施施道:“施施,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棋战就是这样子,你得面对现实。”

    杜施施向前一步:“现实?现实就是,我敢赌,你们不敢应战!杜家的胸襟和气量你们刚刚应该已经见识过了,我杜施施虽然只是个女孩子,但是,我也是杜家的人。我敢向你挑战,就说明我已经想好了后果,哪怕是最坏的打算!不是一时的气不过或是心血来潮!”

    司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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