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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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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嘻笑着兴趣高涨,还真想看看兽医这秘技。

    很简单,放了一张乳。房图,问着鼠标,肤色对不对?不对,再白点。

    乳晕大小呢?比这个大?还是小……鼠标一说小,骆家龙的手一动,缩着图片上的像素。

    奶。头呢?大?还是小……头上颗粒如何……看的时候你看到的是坚挺呢,还是稍有下垂?

    对了,你得讲讲手感,是偏软乎,还是弹性巨强。

    就鼠标这厚脸皮,也被问得老脸见红,不过看兽医却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余罪暗暗称奇,先把自己的想法放下了,看着兽医的表现。

    忙碌了十几分钟,结果出来了,一对雪白、硕大、挺着一对紫珠的乳。房现在眼前了。

    “没有堕过胎,没有更没有生过孩子;她不习惯戴钢芯成型的乳罩;更不会使用那种廉价的文胸……嗯,如果标哥所说正确,弹性很强,我怀疑她做过美体,或者瑜珈一类的运动。她肯定对腋下进行过脱毛……皮肤嘛,都不用说了,很白很细腻,这种可能是天生的。”兽医侃侃而谈,谈完了才发现都痴痴地,不解地看着他。

    “怎么看出来没堕过胎?”鼠标道。

    “怀孕之后,**和乳晕会同时增大,而且这个部位会变软,如果你看到真是这样,那就应该没有,未孕之前的女人这个部位是最美的。”兽医道。

    “那文胸呢?”骆家龙问。

    “钢芯的托架,时间长了,会破坏****的结构,影响美观,大部分注意形体美观的女人,都不会选择这种。硅贴更不用说了,影响皮肤的透气性能,时间长了,会滋生一些其他毛病……”兽医道。

    “美体呢?”余罪问。

    “一个女人要有这么好的胸器,您觉得她会不注意保养?说起来,她可是靠这个吃饭啊。”兽医道。

    “脱毛你都知道?”鼠标愕然问,这个细节他都漏了,现在想想,还真看不到腋下的毛。

    兽医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揪着杜雷,拉到自己胸前,做个吃奶的姿势解释着:“在这个动作出现的时候,吃奶的一方,眼睛的余光万一看到浓密且长的腋毛,会倒胃口的……所以,大部分女人,特别漂亮女人都懂脱毛,要是吃青春饭的,就更是必须的了。”

    震惊了,惊呆了,杜雷得意了,笑眯眯看着几位警察,开始得瑟了,兽医偷偷地瞟着眼笑着,这是综合的医学以及他泡妞经验,恐怕警察是永远不会懂,这种知识获取的难度有多大,那可是需要很多实践经验的积累呐。

    “太尼马拽了。”鼠标半晌艳羡地来了句。

    “不当警察真可惜了啊。”余罪笑了,两人一乐,余罪的话锋一转又道:“当了警察啊,更可惜。”

    “鉴于目前越来越多的女性犯罪,你们应该聘请我这样一个专家啊。”蔺晨新道,不过他不是很确定,回头问着骆家龙道:“有用么?”

    “这个……有用么?”骆家龙不确定,问余罪。

    “有可能有用吧,上回都找着那根jj了,这回还找不到那对奶?”鼠标咧着嘴道。

    众人皆笑,这特么的左一拐,右一拐,又拐到下流路子上了,连骆家龙都走神了,惊讶于杜雷这货居然能收集到这么多清晰美图,几百对美乳放一屏,那叫一个壮观呐,就通过伟大的度娘,也不至于能搜索到如此有价值、有美感的好东西吧。

    “这算什么,美阴图你要不要?我还几百张呢,啥时候我给你讲讲哈,这里面学问大着呢,是不是啊晨新,有时候教教他们。”杜雷得瑟地道。

    众人笑时,蔺晨新却是脸上挂不住了,扭捏着骂了句:“滚粗,出门别说认识我啊。多艺术的东西,在你嘴里都像色情。”

    这哥俩一内讧,众人又笑得东倒西歪,骆家龙附耳小声请示了,鼠标看着一屏美图发呆。

    余罪思忖了一会儿,这个突来的灵光给了他好大启迪,他不得已把成型的想法又重新捋了了一遍,然后他敲敲桌子示意着:

    “安静一下,我们把大家的智慧综合一下,这个破绽可能比我想像的还要大。”

    余罪道,这时候,众人已经一扫方才的颓废,精神头足了,是啊,虽然她做的天衣无缝,可偏偏遇了善解人衣的兽医兄弟,这层伪装的外衣,快被剥下来了………

第480章 连连惊悚

    “首先,感谢兽医兄弟啊,虽然你的行径很无耻,不过这种经验可都是真知啊。”

    余罪笑着,开场一句。

    “这骂我呢?还是夸我呢?”

    蔺晨新没搞清余罪的语气。

    骆家龙和鼠标齐声道着:“你觉得他会夸人?”

    也是,这帮烂警要是品德高尚,恐怕也接纳不了兽医和杜雷这样的人了,杜雷笑着道:“我怎么听着是妒嫉呢?你们连图片都没见过这么多,别说实物了。”

    众人又笑,这货显摆得,好像他摸过这么多似的,蔺晨新赶紧劝着他的发小,咱随后私下再讨论这个啊,听余警官讲,抓奶咱行,抓人咱们可不如他。

    笑着的时候,余罪开始列出自己的想法了。

    “首先是现有的证据,凝结在天花板上的微量麻醉物,我们可以判断,有药理知识,有经验,配制比例得当,最起码不像土贼的手法,不是药量不足,就是药量过大出人命了……既然敢用,又用得这么好,那能说明两点,除了药理经验以外,应该不是头回作案吧?”

    肯定不是,这一点共识的,钓凯子钓得行云流水,连鼠标这么奸的都上当了,就别说那些色迷心窍的普通人,肯定是一钓一个准。

    “第二,我们分析下,为什么鼠标会成侵害目标,在此之前,他那身行头可是用了不少回了,据说一次也没有成功啊。”余罪问。

    是啊,为什么主动钓没成功,反而被钓了?

    “那个简单,钓不成功,那是因为标哥这样太膈应,谁愿意跟他****啊?而被钓成功,人家是劫他呢,又不是准备上他。”杜雷道。

    这个绝对正确,气得鼠标揪着杜雷捶了几拳,杜雷眦得眼睛只剩一条缝了,坚定地告诉他,你打可以,但你无法阻止我说出真相的勇气。

    “呵呵……问题就在这儿,全场王老五不少,为什么他盯上鼠标,别告诉我鼠标这样长得太傻啊,场上不如他的,大有人在。”余罪问。

    哦,好像也对,那些满脑肥肠的富商,还不如标哥呢,蔺晨新想了想道:“那就应该是标哥的某一方面,吸引到女骗子下手了。”

    “不可能啊,那天就挂了串天珠,还戴了块表……一身那唐装,招摇是招摇,可场上那个腕上没有十几万的行头?”鼠标问,连他的懵然了,自言自语道着:“那骗子眼光也不高明,我可戴的都是假货。”

    “莫非,那女骗子口味太重?”杜雷道。

    又搅场了,这回是蔺晨新和鼠标一起捶他,骆家龙直接往他嘴里塞了一团纸,他续着思路道着:“车……你是不是把车钥匙拿出来显摆来了。”

    “是啊。可路虎吓唬一般人还成,那天来的车里,百把十万的,都不扎眼啊。”鼠标道。

    “车是一方面,但不是全部,而且目标不会是车,否则就没有后来的弃车了。”余罪道。

    “那是什么?”蔺晨新想着。

    “我提醒一下,你们觉得,会不会是某个不经意的事,让女骗子觉得鼠标确实身家不菲,确实就像他那打扮的,是个低调的……超级土豪。”余罪笑着问。

    鼠标慢慢地,眼睛怵然了,他似乎明白了。

    骆家龙突然间灵光一现,想开朗了,看着那仨道着:“你们忘了,戈老板的助理,可亲自给你们陪罪,还给了十万块支票,鼠标随手就扔了。”

    鼠标张着大嘴道:“安嘉璐和戈战旗,还给我敬了杯酒。”

    “完了,别说还有个行头,就光着屁股,别人都要把当成超级土豪了。”

    蔺晨新道,能让风头正劲,拥资亿万的戈老板亲自敬酒,又让那美女助理陪笑,这身份,谁敢说他就是一全身假货的土鳖!?

    “除了这个原因,我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但凡在寻找侵害目标的时候,嫌疑人都有她们特定的盯人方式,很不幸哦,标哥,你把土豪演活了。”余罪笑着道,起身边走边指摘着:“还有一个细节,你注意了没有,你说你是不少撞了她一下,然后……她脚崴了,你们一直在一块说话,喝酒,然后她借故脚崴,让你把她送回房间……我问你,回到房间以后,她脱了之后,你还记得,她一瘸一拐吗?”

    咝,鼠标一咬手指,尼马忽略了,那时候光顾着盯胸呢,谁还看脚呢。

    他摇摇头:“没有,就是故意的。”

    “这就对了,其实这个女人和咱们一样,混过宴会,猎取目标,助理殷勤让她发现了鼠标这个潜在的目标,他们在一起说话,聊天,那是个试探的过程,但恰恰巧合的是,戈战旗和安嘉璐又认识鼠标……一敬酒,这等于帮女骗子确定目标了,毕竟能让戈老板礼敬有加的,应该是身份、地位、钱,啥也不缺的人吧?”余罪道。

    “好像是这样。”鼠标凛然道。

    众人听起起劲了,没想到简单的一件事,在余罪嘴里说起来,还有这么多道道。

    “接下来就是作案过程了……回房间,她先脱了去洗澡,然后一丝不挂的出来,给鼠标一个****的眼神,示意标哥你难道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鼠标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就奔进卫生间了……进去就上道,麻醉药物在水蒸汽里已经挥发了足够的时间,进去就迷倒……作到这个不难,插吹风机的地方,放一个小型的蒸汽喷雾就解决了,甚至于更简单点的,捏着鼻子,屏住呼吸,直接喷到蒸汽里就行。”

    余罪道,他在淡淡地说着这样的作案过程,其实这种异想天开的作案方式,他曾经在羊城的监狱里听过摆乎过,那仓里的人渣居然描绘过这样的作案想法,搞个麻醉喷雾,直接放在长途省际客车上,等都迷昏了再开始抢劫。

    不过还是把几位类似经验不足的听得傻眼了,这设计的,太行云流水了,药理学、搭讪学、交际学以及对男人好色心态的把握,溶合得太完美了,几乎就是自己脱光了,把东西都送给人家啊。

    “对,就是这样,她可以从容地收拾好所有东西,擦除痕迹,化妆离开。”骆家龙感慨地道,对于罪案,永远都是你想像不到,而没有嫌疑人做不到的事。

    “我的问题也就在这儿,如果是个老手,却犯了点不该犯的错误,为什么还留着宾馆的电话没有拽了,那电话可以打出去,这个细节嫌疑人不会遗漏,应该是有意留下的,她根本不惧你报警或者其他什么方式……如果把这个定性为单纯的麻醉抢劫,似乎也不对,辛辛苦苦的劫走的车,他们可随后就扔了……简单地讲,作案都要有动机,这个案子动机何在?”

    余罪问,把疑问留给众人了。

    “劫标哥就是为了钱吧,难道他这样的,还会被劫色?”杜雷不信地道。

    “可为什么把值俩钱的车却扔了?那好歹也算点钱吧。扔了车,他们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余罪道。

    “那目标就不应该是车或者随身物品了。”骆家龙道,若有所思地想着。

    “继续,布置得这么精巧,下这么大功夫,花这么大代价……其实没必要的啊,她当晚真勾搭个土豪来个******,说不定都能挣个万儿八千的;或者简单点,勾一个回房,迷昏,拿走值钱东西;再勾搭一个,然后,再拿走车、随身物品,这样不更好。”余罪反向说着,越来越矛盾。

    矛盾的方式就在于,作案手法的高明程度,和显得过于简单的动机,不太匹配。

    “是啊,说不通啊,可要不是为了钱,那做这个有什么意义,恶作剧吗?”蔺晨新道。

    “不至于拿几年刑期的做个恶作剧吧?这要抓住,少说也得定个麻醉抢劫,量刑在五年以上了。”鼠标愕然道。

    “呵呵,那就得需要足够的****,让她忽视这种危险,铤而走险了。”余罪道。

    啪唧,有人拍大腿了,最先明白的居然是杜雷,这哥们呲着大板牙道:“我明白了,这钓上,扒光、拿走东西,开走车,都是小菜,后面还有大餐。”

    众人愣了,不相信地看着杜雷,实在无以接受真理从这里出来。

    “啧,兽医你个****,没听小虫讲那事么?扒光,拿走你随手东西,甚至还拍你几张果照,随身有重要东西,就跟你谈价格,没重要东西,就威胁你发果照给你老婆,要不挂网上。”杜雷道。骆家龙惊讶地瞪眼了,这样也行,鼠标却是吧唧一拍脑门道着,这下老子惨了,要光着屁股被人肉搜索一下,清誉可就全毁了。

    可能吗?大家看鼠标,似乎没被讹诈啊。

    余罪道着:“这种可能性很大的,否则就不会有协办躺着没头没尾,还有事主要求撤案的事了,家龙你查一下,这个案例有,可能原因就在这儿。假如你是个企业老总,偶而春风一度,你怕不怕被老婆家人知道,破坏你企业家的形象?”

    “那当然怕了。”蔺晨新道。

    “假如你随身的包里、车里装着重要的东西,比如客户资料,比如商业秘密、比如其他方面的**,不小心被人全扒走了,讹了几万块钱,你敢不给么?”余罪问鼠标,鼠标无语了,苦着脸点点头,这事就卖精卖血也得捂着啊。

    “假如你是个公众人物,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你愿意你的光屁股照片暴出来吗?”余罪问骆家龙。

    “也是啊,要是按你想的这样,先骗后诈的话,一般人还架不住。”骆家龙渐渐觉得这合理性,越来越高了。

    “鼠标当晚的表现,完全符合她们寻找目标的特征,有钱,到场肯定都卖得起这个单,有地位身份,被戈战旗敬着的人,十万块支票随手扔的人,那是普通人吗?所以,这就是动机,他们迷倒鼠标应该有更大图谋。”余罪笑着道。

    鼠标耷拉着脑袋,快哭出来了,痛不欲生地道着:“特么滴,就该老老实实做人,不能装逼,才装尼马一回逼,就成逗逼了。”

    众人呲笑,蔺晨新笑着反问着:“可没见有反应啊?怎么没来讹标哥。”

    “假表、假天珠、租来的车,都是假的,这号穷逼谁敢讹,他们难道不怕被讹的狗急跳墙?之所以扔掉车,这说明这伙人的自制能力很强,不贪小利;这种反侦察意识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我都怀疑他们中间可能和我们有过交集……鼠标这事,他们在发现找错目标后,什么动静也没有,也说明他们这种风格,宁放过,不犯错……这是一伙有组织有纪律的贼啊。”余罪慨叹道,源于实践的推测,往往会把自己都吓住。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惊声问着:“一伙?”

    “肯定是一伙,肯定是集体智慧,这不是一个人能办了的事,踩点,搜集情报,选择场合,化妆进入,还要会勾人,还要懂药理,回头还要有根据目标选择敲诈的方式……如果推测正确,那就肯定不是一个人,最少也得有两到三个,甚至更多。”余罪道。

    “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我找找……”

    骆家龙说着,检索着协查悬案的目录,又拉出来了罪案信息中心的资料库,关键词是:女嫌疑人、敲诈、麻醉……随着检索的进程,几个案子跳出来了,成了高亮红色,几分钟后,骆家龙列着六桩似是而非的案子道着:“大同一例、怀仁一例、凤城两例、还有五原两例……邪了,都是悬案,”

    “不一定准确啊,都没并案。”鼠标道。

    “我看看,差不多吧,定货会上被人骗走订货合同敲诈,也算吧。”蔺晨新看了一例道。

    “这个有待于进一步调查了,不过个工程可就大了。”骆家龙道。

    “可能这仅仅是冰山一角,大部分恐怕都不会选择报案,只能吃个哑巴亏。”余罪道。

    慢慢地走向深入,戏谑的声音没有人,严肃地表情有了,连惯于诨话的杜雷也郑重了,这像解谜一样的感觉,让他不知不觉地深入其中了。

    几个翻看着案例,不过案卷远没有分析精彩,往往是简单的一句“受害人被诱至房间,麻醉后随身物品被抢劫”一带而过,详细现场勘查没有,后续的追踪没有,五原这一例已经被搁置了三年,最近的一例也是九个月前的事了,是长安来五原商人,被麻醉后,随身物品丢了个精光,也是再没有下文了。

    “余罪,假如你猜测正确,恐怕都查不下去,正像你说的,大部分连案也不报,怎么去找出嫌疑人,即便你能找出来,又如何定罪?”骆家龙问。

    “是啊,这尼马我算是白挨了。”鼠标颓丧地道。

    最难的就是这种旧案,悬案,和这种涉及**,连受害人都愿意报案的案,杜雷却是幸灾乐祸地对蔺晨新道着:“兽医,你那招****不管用了。”

    “听余老大的,他会抓j,绝对会****……余老大,那你得想个辙啊,不能让标哥白挨这一顿啊。”蔺晨新道。

    “我想了一个办法,刚才兽医又点醒了我,我正在把我办法完善一下,你们这样想,逆向来怎么样?我们先不找这人女骗子,她太难找,我们找受害人怎么样?如果有足够多的受害人,肯定能反映而更多信息,验证一下我们这些想法,如果真遭到了事后的敲诈,那可能他们和对方产生的交集更多。”余罪道。

    “如果没有呢?”骆家龙问,他尖锐地指出道:“这是猜想,还有加上兽医的道听途说。”

    对于置疑,余罪从不恼怒,他笑着道:“如果没有,鼠标的遭遇就解释不通,那辆车就不该扔掉;如果没有其他的动机,那完全不必要对目标的选择做到这么精细,私人宴会的进入难度可不少啊……如果没有,我真没兴趣了,就个站街的妞都懂勾搭个外地客人,领到僻静处敲诈几个钱,他们如果仅仅为了抢随身的东西,那方式太多了,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还把麻醉剂量控制这么精准?这个高端上档次的犯罪手法,没有一个像样的动机匹配,不合理。”

    “好吧,听你的,不过你想清再说啊,就咱们几个人了,还有俩局外的。”骆家龙提醒着,少了一个汪慎修,感觉力量削减了好多了。

    “足够了,我的思路是这样,一路查找登记在案的受害人,详细询问案发过程,他们肯定像鼠标一样,有羞于启齿的地方,想尽一切办法,拿到真实过程……是不是事后发生过其他的事,很快就能得到验证。”余罪道,众人用心倾听,一字不敢漏掉,他接着排着:

    “第二路,以嫌疑人的特征查,能够无视一辆二手路虎的价值,我想她们肯定已经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了,刚才兽医的话提醒了我,一个土妞可进不了私人宴会那种高档场合,所以她肯定有渠道接触到这些土豪们,也熟悉那种高档场合的各种潜规则,这一路的主要查找,在接触渠道、消费地方、经常出入的场所,比如兽医你说那种胸,不可能戴廉价的胸罩,我深表同意,高档的消费那是一小撮人啊,说不定就能有所发现……汉奸在就好了,这狗日的躲那儿去了……这一项兽医你负责。”

    “哎,好嘞,保证完成任务。”兽医乐歪了,起身敬礼,这礼尼马已经鼠标敬的还标准。

    计就这么定下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肖梦琪意外地发现几个人都没到食堂,等她到协办,空荡荡的大房间已经没有人了,骆家龙的电脑桌面打开了一堆文件,她翻查着,面露喜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看得出,都开始往案子上走了。

    咦,还有,又打了一副肖像描蓦图,看样子进展不错,当她打开最后一个文档时,刷地脸红了一片,满屏的****,圆圆的、鼓鼓的、翘翘地露着****。

    “这帮****,难道从这里找到了突破?”

    她狐疑地道,有上次天赋异禀的事,她还真不敢妄下定论了,想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而且她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胸前,然后很生气的把骆家龙的电脑屏幕给关了,起身离开时,心里还喃喃着好大的怨念。

    “怎么男人都喜欢这么大的胸,****。”搭个外地客人,领到僻静处敲诈几个钱,他们如果仅仅为了抢随身的东西,那方式太多了,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还把麻醉剂量控制这么精准?这个高端上档次的犯罪手法,没有一个像样的动机匹配,不合理。”

    “好吧,听你的,不过你想清再说啊,就咱们几个人了,还有俩局外的。”骆家龙提醒着,少了一个汪慎修,感觉力量削减了好多了。

    “足够了,我的思路是这样,一路查找登记在案的受害人,详细询问案发过程,他们肯定像鼠标一样,有羞于启齿的地方,想尽一切办法,拿到真实过程……是不是事后发生过其他的事,很快就能得到验证。”余罪道,众人用心倾听,一字不敢漏掉,他接着排着:

    “第二路,以嫌疑人的特征查,能够无视一辆二手路虎的价值,我想她们肯定已经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了,刚才兽医的话提醒了我,一个土妞可进不了私人宴会那种高档场合,所以她肯定有渠道接触到这些土豪们,也熟悉那种高档场合的各种潜规则,这一路的主要查找,在接触渠道、消费地方、经常出入的场所,比如兽医你说那种胸,不可能戴廉价的胸罩,我深表同意,高档的消费那是一小撮人啊,说不定就能有所发现……汉奸在就好了,这狗日的躲那儿去了……这一项兽医你负责。”

    “哎,好嘞,保证完成任务。”兽医乐歪了,起身敬礼,这礼尼马已经鼠标敬的还标准。

    计就这么定下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肖梦琪意外地发现几个人都没到食堂,等她到协办,空荡荡的大房间已经没有人了,骆家龙的电脑桌面打开了一堆文件,她翻查着,面露喜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看得出,都开始往案子上走了。

    咦,还有,又打了一副肖像描蓦图,看样子进展不错,当她打开最后一个文档时,刷地脸红了一片,满屏的****,圆圆的、鼓鼓的、翘翘地露着****。

    “这帮****,难道从这里找到了突破?”

    她狐疑地道,有上次天赋异禀的事,她还真不敢妄下定论了,想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而且她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胸前,然后很生气的把骆家龙的电脑屏幕给关了,起身离开时,心里还喃喃着好大的怨念。

    “怎么男人都喜欢这么大的胸,****。”

第481章 难言有苦

    “这儿,18号铺子……那个小月亮房子……”

    杜雷指示着方向,驶进花鸟虫鱼市场,唯一提供一个知道内情消息“虫儿”就在这里,据说是杜雷的狐朋狗友。余罪看杜雷哥这板牙、大腮、吊梢眉的,估计着狐朋狗友也好不到那儿去。

    “就是他……喂鸟那个。”

    杜雷道,余罪靠边一刹车,那瘦高个的却像见鬼一样,掉头就跑,杜雷急了,开门下车,扯着嗓子喊着:“虫儿,看我是谁?”

    那跑了好远的哥们惊魂未定,一看杜雷,气冲冲地回来了,拿着块泥巴就砸,边砸边骂着:“吓死你爹啦,没事开尼马警车装逼。”

    余罪笑了,估计是警车惹得祸,他看那瘦高个子,人长得像个拉直的大虾米,有点弓,长手长脚的,杜雷还真干不过他,不过好在放心了,惊魂未定上来,好像明白了,指着杜雷道着:“警察哥,我和他一点都不熟啊,他喝酒打架那事,我从来都没参与过。”

    “去尼马的。”杜雷踹了他一脚。

    “不是那事,那事归派出所管……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吓成这样?”余罪笑着道。

    瘦个子愣了,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哦,不是这事,那就好……我倒不怕进去,可进去得罚款呢,现在挣点钱多难啊。哎我说,杜****啊,啥风把你吹这儿来了?上回喝了酒,还说给我两万块投资呢,结果请你吃了只王八,白吃了。”

    “哪年的事?滚蛋。”杜雷骂道,不认账了。

    “怪不得你狗日越长越像王八了,吃死你。”

    两人对骂着,说着就要掐起来了,余罪赶紧分开,一说要杜雷给钱,那虫儿好歹不再满嘴喷脏了,一问诈骗的事,他懵然了:“我说过吗?”

    “王二说你说的,到底有没这事,警察可正在找呢?”杜雷道。

    “我听刘毛说的,好像是真事。”虫儿道。

    “刘毛是谁?”余罪头大了,大多数时候到市井这类以讹传讹的事,最怕空穴来风,谁也说不清来源。

    “刘毛就刘毛呗,好像是大金碗被个娘们麻翻了,那辆宝马给弄走了,还弄了他十几万,气得那货仨月没下床。”虫儿道。

    真的假的?这么活灵活现的,又来一个人物,余罪愕然问:“大金碗是谁?”

    “这我认识,开烟酒批发部的,手里有俩钱。”杜雷道。又威胁着虫儿道:“嗨,到底是不是大金碗?别整错了啊。”

    “啧,这一片就没别人,就他手里有俩钱好出来打个野炮啥的,别人倒想骗我,我也没啥骗的嘛……真的,就大金碗,刘毛说他喝多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他那样,吃逼亏不是一回了,上京城三里屯泡妞,被人家宰了三万多……”

    虫儿滔滔不绝说着大金碗的糗事,包括被仙人跳宰、包括中了尖锐湿疣、包括换老婆被坑,林林总总一言而敝之就是:吃逼亏受逼罪,牛逼快被整成穷逼货了。

    给哥们撒了几支烟,杜雷信誓旦旦,回头哥给你投点钱,让你把生意做大。那哥们乐了,喜滋滋地把余罪和杜雷送上车走人了。

    不过孰真孰假,就有待于求证了,真正放到实践里,余罪的话可不敢说那么满了,总觉得这其中的蹊跷太大,这么大事都没报警,实在说不过去………

    …………………………………

    …………………………………

    此时,蔺晨新和严德标也进入角色了,两人徜佯在金威商城的女装专柜里,看得目眩神离。

    对了,****专柜,标哥正在兽医和引导下,选****呢。

    鼠标先是被****的价格给吓了一跳,随随便便一套,一两千很正常,两三千不稀罕,想想就有活得很挫的感觉,一月工资,好像只能买一套女人内衣,三点式的,还遮不全乎。兽医说了,你得正确对待,这儿你一年工资买不起一件的都有,不到土豪的层次,他们的世界咱们不懂的,购物就是一种消遣和装逼行为,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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