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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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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玫还没说话;那女实习生笑了;余罪淫淫的凑上来:“薇薇啊;要不给你个拥抱英雄的机会?”

    “去屎……我正在追薇薇啊;薇薇啊;余罪和鼠标这一对流氓;以后说话你别搭腔啊。”俞峰挡在余罪面前;看样子很严肃。

    “这才分开几天;你们就发展奸情了……肥姐;算了;咱也不抱了;你又胖了;嘎嘎。”余罪道;看看李玫一堆坐着的样子;放弃拥抱想法了。

    “谁再说我胖;我就非谁不嫁啊;哼哼。”李玫得意地道;一句把余罪吓住了;她回头审视了两眼余罪;有点奇怪地问:“你……就准备这样放过他们?那我们一夜可就白忙乎了;检察上也真够呛啊。黑到咱们精英头上了。”

    “哎;算了;真把他们拍死又有什么意义;知难而退;总比狗急跳墙好点;我们身上也不于净。”余罪道;坐了下来。一夜疲惫袭来;他靠着椅子就想睡。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被他诬进监狱的贾原青;又想起了已经作古的平国栋;心里乱糟糟的;反而理不清头绪。

    “哟;你们发现没有;余儿成长了;没有原来贱了。”曹亚杰喊着。

    “呵呵;我怎么发现比原来更奸了。”李玫评价着。

    “也算成长吧;贱人无敌到大奸似忠;更有欺骗性。”俞峰评价道。

    几人的评价都不怎么好;不过这个熟悉的环境和氛围却很好;却起码可以放下紧绷的思维;于是在众人的声讨中;余罪嘴角含着笑意;安心的打着呼噜睡着了………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14章 英模队伍

    有时候现实总比传奇更精彩;年前晋祠山庄的故事发展;就多了这样几分让人大跌眼镜的传奇色彩。

    当天就传出了秦副市长被纪委带走调查的消息;据说这位领导被刑警滞留期间;多次开价收买警员;被拒绝后居然倒地装病;不过幸好被矿区刑警队指导员识破;其实刑警队根本没敢处理他;只不过从刑警队出去后;等着他就只剩下被处理的结果了。

    那一天还有个让人笑掉牙的景像是;赌客的家属排队在刑侦支队交纳罚款;领走因为参与赌博而接受治安处分的赌客;其中有不少是传说中的公务员;他们是遮着脸逃也似地走的。

    之后又发生了晋祠山庄的经营者戚润天被纪委带走调查的事;这件事外人看来是顺理成章;不过让体制内人看到就别有一番风味了;市委第一副书记顾焕章的女婿;又顶着省五一劳动奖章;知名企业家、市政协委员等等一大堆头衔和荣誉;能把调查的矛头指向他;好像不仅仅是一个非法经营的事。

    猜测是准确的;很快就传出来了顾书记要外调一家国企老总的传闻;级别不变;但冷暧心知;相比有望问鼎头把交椅的第一副书记位置;应该是失势了

    足足过了六天;官方的新闻发言才珊珊来迟;尽管是进行了大刀阔斧地删改;发言仍然具有相当的震憾力:

    ……我市警方在排查网上追逃嫌疑人过程中;发现了潜藏在我市晋祠山庄的一家地下赌场;经过缜密布署;元月八日一举端掉了该赌场;抓获公安部h级逃犯一名;现场缴获各类赌具五百余件;赌资六百七十余万;处理参赌嫌疑人八十余人;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五原日报》刊发的全文报道;署名的记者余罪居然认识;叫来文。

    他笑了笑;呷了口茶;没想到当年反扒队那位跟着小警追扒手的实习生;现在也成了名记了。

    他看着刊发的几张照片;仔细揣摩着;新闻不是关键;看新闻主要是读懂新闻后的潜台词;比如这份公开新闻纯粹讲“赌场”;而没有把持枪、管制刀具等等曝出来;那就说明;肯定不会定性为具有黑涩会组织性质的地下赌场了;比如没有把经营者戚润天放到发言里;那说明;仍然是刑不上大富;他的高层人脉仍然走通了;很可能连组织赌场罪名都摊不上;再比如;对于参赌人员的成份也没有提及;那说明;这件事又和所有的事件一样;被上面漂亮的措辞掩盖住其龌龊的实质了。

    估计是考虑到牵涉面太大缘故;冷处理了;真要把所有参赌人员的曝光;估计舆论会一片哗然。

    余罪慢慢地合上了报纸;扔过了一边;他觉得如鲠在喉;却欲言无语。

    因为每每案件的侦破;嫌疑人的水落石出;都会让当警察的有一种快意。可这件事却不同;因为你永远看不透那云山雾罩的后面;会有着多少光怪陆离;难道谁真有强悍的想像力;能把逃犯、赌场、市委的领导的女婿、市委领导这几个关键词组织成一个传奇的故事?

    “他妈的;管他呢;反正老子队伍的经费解决。”

    他又呷一口茶;总还算有收获;尽管支队催着上缴了大部分查获赌资;尽管总队监督清缴了所有罚款;尽管又被支队的办公室、总队政委打了若于秋风;这一次庄子河仍然是收获颇丰。

    想到此处;余罪侧耳听听四下无人;他轻轻抽开了队长办的抽屉;翻着一本书;书里夹着一张银行的回执;存款的;显示的余额;几个让余罪偷着乐的零;虽然是这些年拼命换来的;不过仍然不足为外人道也;他拿着火机;慢慢点燃了这张回执;看着一张单据成了灰烬;扔进烟灰缸里。

    现在他似乎能感觉到有钱人那种心态;那叫一个得瑟啊;他在想啊;过两天回家;给老爸置办几身像样的行头;给新妈买点贵重点的礼物;这买什么得好好考虑考虑了。还有啊;抽时间去看看楼盘;得想想在哪儿买个房子里;不过不好办啊;离房钱还差得远呢;这特么就使劲捞、使劲捞;也赶不上房涨价的速度啊。

    房子算了;现在产权才四十年;别尼马没闭眼房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是吃喝玩了实在。他思忖着;这大过年得怎么犒赏一下自己;在合上抽屉的一刹那;看到一样淡蓝的盒子包装时;他停下了;把这个精美的包装盒拿了出来。

    那天栗雅芳给的礼物;光顾着抓赌了;还没看呢;他慢慢拆开;在拆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泛起了一股邪念;像善解人衣一样;解着金色的丝带;而且当刑警这奇好的记忆力呐;在这一刹那;他甚至能清晰地回放出;那凸翘的身材、那傲挺的双峰、那白皙腻润的脸蛋……哇哦;他的手指僵了;似乎正抚摸着玉体横陈;似乎还能听到那天呻吟的**。

    不知道是我淫;还是她浪啊;那次意外的体验让他不敢回味;却又难以忘怀;事后处处躲着;怕人家缠上来;可现在似乎没缠上来;他又有点失落了。

    也许呀;她根本没当回事。余罪如是想着;现代的男女关系这么开放;就喝醉了那么一回;咱们特么别胡思乱想财色兼收了。

    慢慢地解开了包装;掀开盖时;他眼睛一亮;是一条漂亮的领带;手轻抚过;质感而丝滑;他慢慢地捋开;卸下了警服配的劣质货;对着镜子;系上这条颜色相近;却显得更贵气的领带。

    “难道这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余罪对着镜子贱笑着;仿佛身边就站着栗雅芳一般;他在想着;这不是会想拴住咱吧?一般送领带、送裤腰带似乎都有这种含义。其实啊;像特么张猛那样入赘个豪门也不错啊;就是不知道我爸同意不?

    肯定不同意;老爸很好面子的;特别是卖水果有点存款之后;早就以富人自居了。

    他在想着;想得表情笑意盈然;冷不丁办公电话;叮铃铃响起他敛起笑容;一看是支队的电话;赶紧接听:

    “…吴主任;你别给我提钱的事啊;不能我们辛辛苦苦抓赌;回头你们净想着吃现成的;计划外都让我们替你支出吧……啊?不是钱的事。那您说吧……啊?采访;省厅宣传部的;我们庄子河刑警要评今年先进基层警务单位……哦;行;我准备一下……啊?马上就来;开什么玩笑……好好好;我马上组织打扫卫生;迎接上级观摩……”

    啪声扣了电话;余队长毫无形象地奔出来了;扯着嗓子喊:

    “老湿;师建成;把昨晚抓的那个偷柴油的送走……方芳;通知在家人员;全体打扫卫生。迎接上级检查。”

    一嗓子吼;一知道上级来检查;趿趿踏踏的脚步声起;忙乎开始了;不得不承认;现在庄子河刑警队的面貌已经有了质的变化;不但补助和报销支出全部解决;而且过节福利丰厚;面貌不好也可能啊………

    “吴主任;您对这位余队长了解吗?”省厅宣传部;刘方刚主任回头问支队陪同的吴海明。

    怎么可能不了解呢;吴海明有点牙疼;笑了笑道着:“刘主任;您指哪一方面?”

    “所有方面;据我们了解;此人很不简单;上过全省刑侦论坛;省刑事侦查总队去年组建的支援组;他是副组长;刚刚下放庄子河当刑警队不到半个月;就抓到了一位公安部h级逃犯;哇;很不简单啊;有些民警一辈子都碰不上一件大案;他是走到哪儿;那儿就出大案啊。”刘主任道;正调试摄像设备的一位女警;趁这机会也插了句:“我看内网资料;他和矿区局一位刑警队指导员闯进犯罪窝点;直接夺枪;打伤了那名逃犯……这比美国大片还精彩啊。”

    哎哟;至于把女娃娃花痴成这样吗?

    吴海明主任对着女警好期待的眼神;他正色道着谎言:“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毕竟是总队培养出来的于部;不但党性好;而且修养高;战术素质自然要比我们基层高不止一个层次。”

    “那我一定得认识认识这位英雄。”女警幸福地道。省厅的宣传部相当于全警的喉舌;这一来就是七八个人带摄像带采访的架势;看来是真树这么一个典型了。这位花痴女警话音刚落;又有人发言了;直问着刘主任;这位刑警的身份好像不对;警务网查他的警号;居然有权限限制;听到此处刘主任又说了;他前身是特勤;所以有一部分参与过的案情尚未解密。

    所以呢;这个不能采访。刘主任神秘的介绍;更勾起了一于采访组的好奇心了。

    哎哟;就抓赌想整点外快;至于么?

    吴海明有点上火;甚至有点嫉妒;这家伙抓回赌整得;还得名利双收了;不过是支队派的任务;他不敢怠慢;一路指示着方向;直驶庄子河刑警队。

    “敬…礼”余罪拉长着声音喊着。

    刷声齐齐的敬礼;夹道欢迎着驶来的两辆车;陆续下车;第一时间;已经有摄像把这个相当好的精神面貌摄制进去了;相互一介绍;余罪先敬礼;后握手;给来访的省厅人员留的印像相当好;到那位女警;余罪敬礼这个姿势相当地阳刚;握手介绍着;那姑娘自我介绍着:“我叫宁瑶;余队长;您和传说中似乎有所不符啊?”

    “一般都是见面不如闻名;您多理解。”余罪谦虚道;知道自己形象离高大威猛还差很多。

    “绝对不是;我以为您会是一位满脸皱纹;未老先衰;烟不离手的形象。”宁瑶笑道。

    “那我太荣幸了;居然超乎你的期待了。”余罪一下子脸笑开花了;对于异性的赞美;比上级表扬可让他舒心多了。

    介绍着队里的情况;刘主任代表省厅发言;就是来看望一下庄子河刑警队;代表省厅向这支立下功劳的队伍表示慰问;摄制的人员抓了几个镜头;简陋而不简单的环境;平常却不平凡的队伍;一点一滴进入省厅的宣传视线了;师建成好歹是警校毕业的;在待人接物上自然没什么问题;也是头回得到这么个殊荣;把师同志给激动的啊;说话都打结巴。

    反观见过大场面余罪就好多了;他和指导员郭延喜站一块;一个讲日常工作;一个讲思想政治;怎么看也相得益彰呀。

    余队长说了;我们成绩呀;主要得归功于支队的正确领导。指导员说了;对;和支队领导狠抓思想政治工作是分不开的。

    余队长又说了;抓住这个逃犯是个偶然;但有一种必然是;只要他们进入我们的视线;他就无所遁形。指导员说了;队长说得好;正因为天网恢恢这种必然;所以才有疏而不漏的偶然。

    余队长又说了;今年之所以取得如此优异的成绩;是和总队长正确领导、支队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滴。指导员补充着;和各级领导的关怀、支持;都分不开。

    一切按部就班;吴海明好歹放松了一口气;有老指导员郭延喜在;这小队长好歹没出什么洋相;有所准备;其实就拍不到什么真实情况;滞留室已经打扫的于于净净;连不知道那年的奖状也给翻出来贴上了;一行人边说边聊;余队长还瞅空和那位叫宁瑶的女警使着眼神;他老觉得女警抛过来的;为什么是媚眼呢。

    采访吧;就是任务;就是工作;都知道该怎么进行;可不料在大家都认为已经相当圆满的时候;掉链子了。

    末尾是郭指导员代表队里队伍纪律和作风建议;这时候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突突突的三轮车声音直开进了刑警队的院子;余罪一吸凉气;想起这个疏漏来了;还没来得及补救;就听到巴勇在扯着嗓子喊:“有喘气没有;都出来搬东西;领猪肉了。”

    指导员惊得一结巴;忘词了;狠狠地瞪了余罪一眼;余罪一咬嘴唇;无语了;采访的诸位愣了;省厅刚下文件;不准以各种形式乱发福利、购物卡等等;这是禁令;支队办公室吴主任路上还介绍了;这几项禁令我们刑警各大队、中队;坚持得相当好。

    一愣间;吴主任赶紧跑出去了;奔下楼;看到了巴勇领着个满身油腻的杀猪佬;拉一三轮车猪肉;他火冒三丈地训丨着:“谁让你拉到队里来了……赶紧拉走。”

    “我们队长让拉的。”巴勇和吴主任叫嚷着;又陪着笑脸道:“吴主任;咱队和支队办公室结对子单位;我们队长也给你们准备了;回头给您拉支队去啊。”

    哦哟;这倒是好事;可来得不是时候啊;吴海明苦着脸;偏偏巴勇这大嘴巴不是盖的;又扯着嗓子喊了:“嗨嗨;怎么没人出来于活?都不想吃了是不是?来迟了全是膘肉啊。”

    可这光景;谁敢出来呀。吴海明遮着脸;往回走;却不料那几位采访已经下来了;对于先进单位的这点事;尚属还在容忍范围之内;宁瑶取笑着问着余罪道:“余队长;你们基层的福利;看来还是相当不错的啊。”

    “这段不用采访;我回头在会上作个自我批评啊。”余罪不好意思地道。

    “关心队员的生活;这不是什么坏事;省厅禁令主要是针对一些行业**;这民生的事;放在那儿也是可以理解的。”刘立刚主任持宽容的态度。

    “耶;说得太对了;理解万岁;理解万岁。”余罪拱着手;诚恳地道了句

    忙了两个小时;拍摄不过二十分钟;也就走马观花看了看;省厅今年树基层典型不止庄子河一家;挽留众人午饭未果;还要忙着去其他队拍摄那些节日期间还坚持在一线的同志。

    这时候;大嘴巴吓跑了;那个杀猪佬还傻站在那儿;很不和谐地喊了句:“咦耶?赶紧卸猪肉啊;我还等着于活呢。”

    省厅来的同志们一乐;笑岔气了;师建成赶紧跑上去把杀猪的拽走了;郭指导员老脸泛红了;直陪着不是;好在省厅各位不怎么介意;分别时;那位叫宁瑶的女警;纤纤地递给余罪一张名片;落落大方地道:“余队长;回头抽时间联系我啊;有些细节;我还需要对你个人进行一次专访?顺便告诉你啊;你的事迹在省厅有很多粉丝啊。”

    秀眉轻挑、嘴角微翘;余罪心一下了醉了;小心翼翼装好名片笑着道:“没问题;在刑事侦查上;我可以给你们提供很多优秀的素材。”

    “那我期待我们再一次会面啊。”宁瑶款款握手;余罪心花怒放;头回感觉这优秀啊;还能带来这么多不是负面的效应。

    谁知道每每总是天不遂人愿呐;刚上车准备走;队里那辆小长安飚着回来了;冒着黑烟横冲直撞进了队里;吓了省厅司机一跳;稍稍不悦;直在车上讲刑警队这帮人真野。

    话音刚落;更野的事出来了;车门哗声洞开;看样子是抓了两名嫌疑人;嫌疑人叫嚷着;下车的刑警顺手一个大嘴巴;车上的刑警顺势一踹;前面拎脖子拽;后面大脚丫子赶;那场面;看得省厅来人面面相觑。车上吴海明主任;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了。

    “走吧;这个就不用拍了;那个队也差不多。”刘主任尴尬地笑着;挥手告别走了。

    郭指导员早不好意思地扭头走了;余罪一看尼马又是老狗和包皮搅场子;气得脸色立变;叫骂着:“你们两个王八蛋真会抽时间回来;早不回来;晚不回来;省厅一来检查;你们就回来。”

    “啊?省厅的。”老狗吓了一跳。

    包天乐傻眼了;难堪地道着:“好容易守着这两个货了;就他们;在景区旅游车上抢劫不止一回了。”

    “谁抢了?没证没据乱冤枉人?”嫌疑人吼了。

    “人证好几个;睁着眼睛也能说瞎话啊;元旦那天;你在哪儿?”老狗火了;回头斥着。

    “忘了。”嫌疑人一摇头;不屑了。

    这些人;正常询问是不会有结果的;一看这屙余罪也上火了;忘了搅场的事了;踱上来了;瞪着眼一瞧;回头训丨着包天乐和苟盛阳道:“打人是不对滴;是不是;兄弟?”

    “对。”嫌疑人乐了;点头道。

    “就即便人家抢劫了;打人也是不对滴。你说对不对啊兄弟?”余罪问。

    “对呀。”嫌疑人点头道;看有人撑腰了;胆气恢复了一些。

    “就是嘛;不就抢了几个包嘛;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吗?”余罪怒火中烧地瞪着包天乐和苟盛阳;怜悯地看着两位嫌疑人一眼;关切地问着:“钱特么没整多少;还挨这揍;忒特么没天理了。你说是不是啊兄弟。”

    “可不;太过分了。”另一位嫌疑人;大生知己之感。

    “哦;看来你们还真抢了啊?”余罪脸一笑;笑着平和地问。

    两位嫌疑人一愣;没搞清这之中的逻辑;不敢多说了;脸憋红了;话说不出来了。不说话却更像马脚露了。两位刑警忍不住了;噗噗笑了。

    “敢做不敢当;不像个男人。”余罪回头指挥着两刑警道:“不管怎么说;打人是不对滴……像这号兄弟你打他是没用滴。拖到后面;扒了裤子;冻他狗日几小时;温度不够底泼凉水;又省事又管用;去吧。”

    苟盛阳和包天乐呲笑着;拽着人就走;两嫌疑人可慌了;这零下几度的天气穿着棉袄都冷;扒了裤子还了得;两人挣扎着;刚要后面有就喊声了:

    “啊别泼别泼…就抢了两个包;大头还让二秃子拿走了;你们干嘛揪着我不放啊。”

    快;抓二秃子去;得到了消息;问清了真实姓名。苟盛阳奔出来了叫着几人;又去抓浮出来的另一嫌疑人了。

    基层队伍就是如此;最有效的只能是最直接的方式;不过今天让省厅诸位撞破;还是让余罪心里有点惴然;这边的刚处理完;大嘴巴叫着队里同志搬猪肉了;他紧张地凑到队长跟前;余罪正憋着火呢;劈头盖脸就训丨着:“一点眼色都没有;省厅的车就放在院子里;你拉着一车猪肉进来;像什么样子?”

    “对不起;队长;我错了。”巴勇诚恳地道;他知道这位小队长;向来很好说话的。

    “一句错就行了;庄子河刑警队的形象;全让你毁了。”余罪叫嚣着。

    “那是您让瞅着杀猪开宰;就赶紧往回拉新鲜肉……谁知道省厅来凑什么热闹。”大嘴巴嘟囊着;有点不好意思;其他队员也巴巴看着余罪;看得余罪这领导威风渐消了;他一摆手道着:“搬搬搬管特么什么采访;兄弟们先吃肥喝爽再说。巴勇我警告你啊;把你这嘴巴管严点;还有办事多点眼色;这完全可以避免的嘛。”

    “是是是……队长英明;保证没有下次了。”巴勇恬笑着;拍着队长的马屁。

    不管上面怎么想吧;但基层的同志对于队长顶着禁令私发福利的事;还是相当拥护的;大堆的猪肉就卸在楼道口;每人半爿猪肉丰厚的很。师建成写着名字;通知着各组人来领;东西刚搬完刚打发走;大嘴巴一瞧又有车来;一看车号;吓得连滚带爬往队长办跑;边跑又开始扯嗓子喊了:

    “队长;出事啦;又有上级领导来啦……猪肉藏起来不?”

    “来得及吗?”余罪的脑袋从办公室伸出来了;旋即奔着出来了。

    “呀;来不及啦;就是门口涅。”大嘴巴捂着嘴;吓坏了。

    “你个王八蛋;不能搬队部啊。气死我了。”

    余罪拽着巴勇;朝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赶紧地奔下去了;他看到了;是总队的车………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15章 有错未补

    “总队长好”

    “总队长…好”

    “总…队长…”

    门口;正兴高彩烈领猪肉的庄子河刑警;在车里人下车的刹那;像被塞了一嘴猪肉噎住了;一个个梗着脖子;凸着眼睛;还是师建成反应过来了;赶紧敬礼;慌慌张张奔下来的指导员郭延喜暗道一阵苦也;紧张兮兮地站到了总队长面前。

    足足几大爿猪肉啊;膘亮瘦厚;刀口处还带着新鲜血迹;许平秋看着发肉现场;又看看紧张的一于刑警队员;他忍俊不禁地笑了;看来还是那位最了解基层的需求;这发得多暖人心呐。

    “总队长;我们……”郭指导员敬了个礼;稍显尴尬地道。

    “哟;你们挺会过得啊;省厅明令不准以任何名义发放福利;支队都没敢动手;你们倒先上手了……这是谁带头的;又是余罪?”许平秋脸一拉问着。

    “不;总队长;是我同意的;我马上退回去。”郭延喜一挺胸;关键时候站出来了;现在他也看出来了;少了指导员行;少了队长可不行啊。

    这不;挺胸一站;形象顿时拔高了不少;众刑警投向他的眼光都带上崇敬了;许平秋哈哈一于笑;直道着:“老郭啊;你要有这本事;庄子河还能穷成这样……哈哈……退什么退?退了大家一肚子怨言;消级怠工;你再找支队、找我解决你们继续;小刘;把车上的慰问品;给他们卸下来……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代表总队;对节日期间奋战在一线的刑警同志;提前拜个早年;大家辛苦了……”

    哎呀;把郭延喜激动得;先自鼓起掌来了;众人一阵掌声雷动;跟着是个个喜孜孜地从总队同来的慰问车上卸着慰问品;一人一包大年货糖;很差的那种……不过够让兄弟们暖心了;比往年口头慰问可算是进步了不少。

    “咦?你们队长呢?”许平秋寒喧几句;把众警说得个个激动不已;问及队长时;师建成回头一嚷;早瞅见了;队长钻在楼梯的拐角;还没敢露面呢;许平秋笑着安抚着众人先忙;他指指余罪;登上了楼梯;路过余罪身侧时;他很不悦地看了眼:“哟;架子大了;总队长都不出来迎接一下。”

    “报告总队长。”余罪严肃一敬礼;旋即莞尔一笑道:“我这不是来了么

    今天气色不错;余罪看样没有被批之虞了;敢试探性的嬉皮笑脸了;许平秋瞪着眼;放低了声音道着:“你不这么标新立异能把你憋死啊?上级三令五申不许乱发;你倒好;就这么摆大院里发?”

    “谁知道你们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发个东西就都来……以前一年到头;就没人来庄子河这穷地方啊。”余罪还觉得冤呢。

    “呵呵……你成英模人物了;可能不来吗。告诉你啊;赶紧于利索;真让督察碰上;我第一个处分你;决不手软。”许平秋慢步走着。后面的余罪一伸手脖探出身来嚷着:“嗨;建成;赶紧给兄弟们发放;中午领不走的;全送家里……以后东西别往队里拉了啊……嗨;去弄两条烟;给总队兄弟装上。”

    队长嚷着安排;下面嚷着答应;许平秋有点哭笑不得了;堂而皇之给总队的人塞上了;不过这光景他只能装做未见了;回头瞥眼;他突然有一种错觉;余罪身上的这股极似匪气的这市井味道;和初见之时没有任何差别;也就是说啊;这都几年了;这家伙愣是一点长进没有。

    余罪安排完回头时;总队长已经进了他办公室了;他乐滋滋地跑进来;却见得许平秋坐着在他的位置;像是回味一般;随手地翻翻报纸;铺在桌上的那则新闻;恰恰是与晋祠山庄相关的报道;他像有话要说一样;盯着余罪;表情严肃了。

    “总…队长…您还有安排?”余罪战战兢兢问。

    现在能让他心虚恐惧的人不多;面前坐着的无疑是其中一位;来庄子河刑警队的所作所为;他早揣度着要被敲打几下了;看来总队长慰问各队;要顺便把这事办喽。

    许平秋看着余罪贼头贼脑;心虚而不心惧的得性;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点牙痒痒的样子;这货从来就没有认错的觉悟;更何况在庄子河捅了这么大事;没事反而声名更隆;连省厅都准备把这位抓到公安部h级逃犯的小队长予以大力表彰了。

    这样的人;想敲打何其难也?

    是啊;余罪心里窃喜着;谁就想收拾他;也得掂量掂量;咱再怎么说也是功臣。

    “背过身我看看?”许平秋突然道。

    “看什么?”余罪愣了下;没跟上老许的思路。

    “看看你尾巴是不是翘天上去了。”许平秋道。

    “嘿嘿……”余罪恬笑着;有点不好意思了。

    “立正。”许平秋喊到。

    余罪垂手、挺胸、并腿;立正了;许平秋跟着起身喊着:“向后转。”

    虽然有所不解;余罪还是下意识地跟着命令在动;一转身;“啊”一声;腰后一阵剧痛;一个趔趄趴到窗台边上了;差点摔倒。回头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许平秋拍拍裤子;收起了踹人的腿。

    这下狠啊;直踹在腰上;余罪呲牙咧嘴半天展不直腰;他回头恶狠狠地对着许平秋道着:“你等着;我他妈的……”

    “你他妈的想于什么?”许平秋不屑地道。

    “总队长就牛啊……信不信我他妈扣你一麻袋于翻你……”余罪气愤地;咬牙切齿地道。

    哥一般狠不下心来整人;可一狠起来绝对不是人。余罪恶狠狠地道;气坏了;知道要被敲打;没想到这么直接;直接挨了一脚;真尼马丢人。

    “呵呵……信有种你就来。随时恭候你。”许平秋不屑地道;背着手;现在开始关怀了;笑着说着:“你于这么大事;实在想不出给你奖励;省厅准备授予庄子河刑警队优秀单位的荣誉称号;总队准备给你个人表彰……集体都给了;我个人;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表示就是一大脚丫;余罪恨恨地靠着站立着;揉着腰;脸侧过一边。这算是还不回去了;理亏。

    “我踹你一脚;你连杀我的心都有了……我问你;你把别人踩脚下;踏翻了人家的非法生意;人家现在是不是杀你的心都有了?”许平秋问。

    咝;余罪脸色一痉挛;他其实担心的也就是这些;不过梗着脖子道:“怕个鸟;我是警察;他敢怎么着?”

    “是啊;大部分人都不敢怎么着;要是个立案侦查;依法办案的事;谁也不能怎么着;谁也不敢和国家机器叫板……可我问你;你是吗?擅自组织警力、跨区执法、谁被你拉下马;都要和你结私仇啊;你多大了;就没长一点脑子;这事能带头办吗?”许平秋吼上了。

    余罪气势一萎;一泄千里了;说到这里;还真站不直腰了;那怕成了英雄

    “还有;派你出任务的;你前怕狼后怕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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