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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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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呐;想当年咱们结拜时;发誓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么多年你一直是义薄云天;我知道我有事你不会拒绝的对吧……借点钱成不?有多少算多少?”

    噗噗噗喷饭的声音;这则借钱的短信把二队一于兄弟看得饭都吃不舒坦了;董韶军说了;鼠标能写到这水平;肯定呕心沥血下了不少功夫。

    可借钱于啥呢?兄弟们穷逼一堆;其实还就数鼠标有办法;吴光宇说了;一借钱七八成和女人有关;第一种是饥渴难耐想嫖;是交女朋友了;第二种是嫖出问题来了;要处理;鼠标估计是第三种;想长期包嫖;要结婚了。

    这话恶心得众人吐了他两口;互相问问;咦?还奇怪了;一晚上都接到类似短信了;孙羿问问董韶军道着:“那怎么办?你们借给他不?”

    “好意思不给呀?都卑躬屈膝到这份上了?怎么?你一点都不念兄弟之情呐?”董韶军笑着问。

    “不是;他不是结婚。”孙羿道。

    “那是于什么?”众人不解。

    孙羿知道点情况;其实最早找的就是他;他压低了声音;把两人遭遇的事和大伙一说;哎妈呀;就熊剑飞这承受能力一听砸了辆一百多万的进口奥迪;也被惊得直打嗝。李二冬却是眼光有点滞;无语了;这都多长时间了;那两货还是那个样子;办公案子还没捅得娄子多。

    “那这就麻烦;于公于私;都逃不过去;都得赔点啊;多少说话呢。”董韶军道。

    “所有他们才火烧屁股地凑钱啊……我听说;今天准备去谈判;想让人家降降价。”孙羿道。

    “那等什么;能凑凑点呗。我……卡里有不到两万;给他一万。”董韶军道。

    “我有五千。”李二冬道。

    “等等……我记下啊;先就不谢了;回头让他们俩上门磕头谢大伙来啊。”孙羿道;掏着纸笔写。

    “我………也出一万吧;没多少中啊;每月寄回家的;自个都留不下多少了。”熊剑飞道;有点不好意思。

    “五千。别看我;你借给他们多少?”吴光宇道。

    “我工资本连五百都不够;我还得去借去。”孙羿难堪地道;年纪小;根本没有攒钱意识。

    左凑右凑;凑了三两万;孙羿看着数字直咂吧嘴;董韶军问着:“怎么了?缺口很大?”

    “车损47万……就搞价私下和解;无论如何这三五万也拿不下来呀?”孙羿道;不过这事只能让兄弟们面面相觑了;都是挣俩死工资的主;顾着自己吃喝拉撒;谁手里也剩不下多少余钱了。

    “算我一个;怎么样?”

    有人在说话了;众人回头;是一直默然无声吃饭的解冰;他笑了笑;起身上来;轻轻地往孙羿面前放了一张卡道着:“密码13;里面有十四万多……都拿去吧;我手里就这么多钱了。”

    “啊……这……副队长;这……”孙羿愕然了;有点惶恐;关系没到这份上啊。

    “用你们的话说;这叫兄弟有难;死也要帮嘛”解冰笑道;不过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人听得很怪异;在学校的时候;一直就站在对立面上的;笑了笑他道补充着:“这事能私了最好;捅出来就不好收拾了;有警察这个身份在;你就有理也只能站在被谴责的位置上………何况我觉得那两位;绝对没理

    一说皆笑;都知道余罪和鼠标是什么货色;解冰拿着饭盆笑笑走了;哎呀;那气度;今天终于折服这拔人了;和余罪、鼠标那两货有仇当面报的得性相比;人家这一笑抿恩仇的气度才叫帅

    是啊;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孙羿激动地说了:

    “尼马以后要找这号土豪当兄弟;跟你断交。”

    “哇塞;孙羿可以啊;整了小二十万……哇;解冰借了十四万……”鼠标看着短信;几乎就是能凑到的所有数目了。

    “什么?解冰借了十四万?”余罪听得喀噔一下子。

    “真金白银;这敢给你开玩笑。”鼠标看了眼;严肃地道;他知道余罪的心结在什么地方;说上了:“不是我说你;解冰这人性格有点软;可的的确确是个好人;那次找人打你;是尹波和李正宏那两货出的主意……就算人家有不对之处;你也不能勾引人家女朋友去呀?”

    “不是他女朋友;顶多算前女友。”余罪道。

    “那也不行;人家原来的感情多好……真滚床单了以后见着了;多尼马难为情。”鼠标道。

    “没有……我连手他妈都没拉一下;还招这么多不是了。”余罪火大;拍着方向盘。

    鼠标说话了;哦;还好;没出格啊。

    此时两人离队;相携去的方向就是昌运汽贸;奥迪专营店;两人商量的也是私了;只不过真实行起来了;有点难堪了;一毛钱难倒英雄汉;何况几十万;借虽然能借点;可鼠标一看累起了数字心里就虚了;心神不宁地侧头道:“余儿;这可是几十万啊……这戒吃戒吃得好几年才能挣回来。”

    “那你说怎么办?”余罪问。

    “拖着呗……拖着不行赖着呗。”鼠标道。

    余罪噗声笑了;笑道:“好办法;不过就上法院判;咱们照样得承担责任;民不斗官、穷不斗富;咱们就浑身是铁;照样斗不过这些人……更何况咱们根本不占理;毕竟是把人家的车砸了嘛;到这份上;能商量商量;尽量少赔点;了事就算了……人家好歹一百多万的车;要你的车被人砸了顶;你不得点了他们房子呢?”

    “哎;理是这个理;可这把人心疼的呐。”鼠标一嘟嘴;快哭啦;几十万呐;现在房钱车钱还欠一屁股账呢。他几欲泪下地道着:“你说啊;咱们值得吗?办了个逑案;赔上几十万。”

    “有人买个工作还花几十万呢……现在难点;等老了就舒服了;看人家马老;一天悠闲悠哉;月领大几千……我就想啊;什么时候特么滴能混到退休……别心疼了;怨谁呀?砸车就砸呗;还拣了辆尼马最贵的系的车砸。”余罪说着;恨得也有点牙痒痒。

    “要不这样想想其他辙;妈的不给他赔;我治安上兄弟也有不少;总有办法诈住他们。”鼠标一计不成;顿生恶念。

    车嘎声停在路边;鼠标愣着;余罪二话不说;吧唧就是一耳光;鼠标捂着脑袋不解了:“怎么了?这应该是你最擅长的啊。”

    “想都别想;对付烂人用损招;那是无奈。人家卖车的;你把人家车砸了;回头还想办法坑人家……你不怕晚上睡不着啊?”余罪火大地道;正是因为这份愧疚才让他无计可施;有些事毕竟不能太昧良心不是;比如这次就是。

    “妈的;你什么成好人了似的。那些奸商肯定没安好心;我就不信;就车顶凹了一片;尼马得赔四十多万?”鼠标还是觉得有点亏;这钱能买一辆好车了。

    “商量着办呗;总得给人家的赔付的态度啊……怎么着;等着法院传票上门啊;我告诉你啊;鼠标;这次是你狗日的在里头;我不想把你装进去;要光我一个人;我还真他妈不在乎……大不了我不当警察了;你行么?工作丢了你去那儿混?”余罪道。

    “好好;听你的。”鼠标妥协了;没办法;就宰也只能认宰了。

    两人驱车到了车行;泊下车;进了大厅;隔了一天再来;在这个豪华的环境似乎已经看不到昨天的纷乱了;一切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过都知道;像这种大户;这点小事也许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今天余罪很客气地和售车妹讲了句;那妹请他两人外面等……等的还不是经理;是经理的律师。

    这是一种很客气的冷漠;两人好无聊地坐到外面的台阶上;没坐多大一会儿;又有西装革履的店员出来了;请他们两走远点等着;在门口影响生意;毕竟这里是高档环境不是?

    气得鼠标差点把舌头咽回去;估计是店员故意找茬;说他俩实在不上档次;余罪忍了;拉着鼠标;走到大门外;坐在大门口的水泥台阶上;晒着大太阳;一会儿一把汗;等得真叫一个无聊;不经意间;鼠标无聊地抽了根烟时;烟被戒掉很久的余罪又夹走;又抽上了;一口浓浓的烟啊;缭绕在皱得很深的眉头左右;鼠标也深有同感。

    老婆本都没攒够;这一赔就是个半个老婆;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对不起啊;余儿。”

    “怎么说?”

    “这次是我捅的娄子……被撞了一跤;一急就胡来上了。”

    “都这份上了;说这有什么意思……”

    “哎;余儿;你说这叫不叫报应啊?”

    “什么报应?”

    “我在治安上捞了俩钱;然后你在乡下;捞了不少再然后咱们一起;出事了;尼马得连本带利吐出来;还不够。”

    “滚蛋”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这种黑色幽默;也难得两人的神经大条了;反正吧想想;就他妈几十万;赔就赔了;大不了从头再来;有机会再翻身吧。

    两说得哎声叹气;不时看着身后那座豪华而光鲜的建筑;财富堆积起来的地方;给予普通人的;只能是一种压迫性的感觉;不管你做什么;都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是啊;人家都没把他们当人看;从九点多到;一直等到快中午;才有一辆大众系列的车驶进院子;一位三十年许的男子进了大厅;不一会儿又出来了;店员向他们俩招招手;两人走到近前;店员一指:“就他们俩。”

    “哦;见过你。”律师指着余罪道。

    “哦;监控上也见过你。”律师又指指鼠标道。

    两人有点糗;律师道着:“来吧;会客室说话吧;首先的转达栗女士对你们主动协商的态度表示欢迎……二位怎么称呼;谁是余罪。”

    “我。”余罪道。

    “另一位就是严先生了;在监控上看;那一桶漆是你扔的……主要责任在你。”律师道;鼠标已经有气无力了;点点头道:“啊;这个不用强调;我这体型别人也扮不了。”

    “余先生;你也是有责任的……你在抓人的时候;毁坏了两条车窗格栅……详细的细节我就不多讲了;两位有这个主动协商的态度;那就很好。”律师进了会客室;坐下了;余罪和鼠标拉着椅子;一右一左坐在桌前。

    余罪开口了;直道着:“张律师;是这样一个情况;我们在追一起抢劫案子;这儿的车间工人候波有重嫌疑;抓捕中出了点小纰漏……我不是推卸责任;我是讲啊;毕竟是公事;能不能手下留情点;您应该知道我们的收入水平。

    “是啊;那一辆车;我们两辈子也买不起啊……少赔点;在我们承受范围内。”鼠标道。

    “这个啊……可能不是赔车损的问题了。”律师道;一听这话吓得鼠标和余罪激灵一下;律师慢条斯理地掏着包;排着几张照片;那是昨天给糟塌的几辆;某辆窗格凹了;可以修复、某辆溅了不少漆;可以修复到关键那辆;车顶凹陷的车时;他手指重重一点道:“这个理论上可以修复;但是以厂家的严谨作风;要求我们把车发回去;更换车顶整个一块;而且这种金属漆;国内也做不了……所以呢。”

    “修修就成了吧;至于这样么?”鼠标愕然了;一听律师话里有话;知道下刀要宰得狠了。

    “这是辆新车;难道您购车的时候;能接受这样一辆;没有启封就上修理台的?”律师反问道。

    “那您是什么意思?”余罪问。

    “来之前我和栗女士;我的委托人通过话;不瞒两位讲;我正在准备起诉材料;出于息事宁人的考虑吧;我们也给出一个解决方式。”律师慢条斯理道

    “直接说。”余罪道。

    “原价买走这辆车……其他的损失就不大了;我们可以自己承受。”律师道。

    余罪和鼠标已经没愕然了;纹丝不动地坐着;鼠标道:“你不会不知道警察的收入水平吧?你觉得有可能性吗?”

    “昨天不是定车损吗?今天怎么就变卦了?”余罪奇怪地问;总觉得律师这云淡风轻的;似乎不像处理问题的态度。

    “当然是考虑销售的问题了。”律师道;无动于衷的表情;似乎胜券在握

    “明显知道我买不起啊……按揭你也不敢给我呀?”余罪愣了;不知道其中又有什么事了;这不像聪明人的作法;聪明的富人;怎么可能和一个穷鬼较劲?

    “当然不可能按揭;必须一次付清款项。”律师道;看两人愣着;他补充着:“否则;我们只能诉诸于法律了;其实很简单;要么你们拿钱;提走车。要么咱们就直接在法庭上见面。”

    交锋;似乎像一次交锋;余罪瞪着这素不相识的律师;奇怪地问着:“我没惹谁呀?至于这样吗?就判赔我们给你一百八十万;我也拿不出来呀?”

    “十八万都没有。”鼠标恨恨地道。

    “那二位就要承担这件事的后果了;不瞒二位讲;你们俩公然跑到这儿抓人;什么都没有出示;这本身就是不合法的……特别是你们俩还对这里的店员拳脚相加;这那是执法;简直是违法啊。”律师道;加重了语气:“很不幸的是;两位打人的英姿;都被这里的监控录下来了;我想如果深究的话……不光法院;连检察院也得找你们喝茶吧?”

    鼠标愣了;余罪傻眼了;尼马碰上高手了;这可把两扣得死死的了;真要查;抓候波根本是临时起意;怎么可能合法?

    律师却是不理会两人;拔弄着手机;翻到了一页;放到了余罪和鼠标面前;手机视频播放着;律师笑着道:“这个视频很快就会作为新闻传播出去;现在的网络的力量很大的哦;处级厅级的领导一夜之间都能被拉下马;不知道两位是什么级别………不知道两位这身警服;还能不能穿下去啊?”

    “哟;明白了。”鼠标吸了口气;反而心平气和了:“这不是要钱;这是想整死我们。”

    “这话就不好听了;我们都是依法办事的;不过说到钱嘛;我的委托人还真不在乎。”律师道。

    “其实;你的委托是想一巴掌把我们拍死;拍到下辈子都翻不了身?”余罪笑着问;知道这事不是钱能解决的了。

    “呵呵;就不拍;您也翻不了身啊。”律师可笑地道。看着两人;像看小丑一样;他笑着补充着:“我劝二位还是赶紧凑钱把车提走吧;趁事情没搞大;早了早结。”

    “就提走;这事也未就有完;我提不提是一样的;这个警察是当不下去了;是不是这个意思?”余罪问。

    “我得对我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但是对于不遵纪守法的公务人员;我觉得还是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律师笑吟吟地道;这骂得不带脏;好有水平。

    僵了;愣了;傻眼了;连妥协的机会都不给;鼠标像是如释负重一样;嘿嘿傻乐着:“这下好了;尼马不用赔钱了;老子可以安安心心在街上摆摊了。

    “你说什么?”律师愣了下;本来以为会被吓得失魂落魄的。

    “他的意思是;工作都要丢了;还你个逑毛啊。”余罪严肃地讲了句粗话

    律师脸色一寒;很严肃地斥着:“粗俗”

    余罪和鼠标相视一眼;一个看左;一个看右;看看没有会客的房间没有监控;然后两人像准备走一般;鼠标道:“回去告诉你的委托人;车损我们可以赔偿;但玩人我们就不能接受了……想坑死我;你他妈等着。”

    “很粗俗;很无知。”律师斥道;不屑地看了眼。

    余罪却是很正色地勾勾手指道:“张律师;我有一句肺腑之言要告诉你;我们不针对你;其实是……”

    随着余罪严肃的勾手指动作;律师下意识地起身;以为这位小伙识相;却不料他站起来在余罪面前时;余罪和鼠标心有灵犀;齐齐一声:

    “呸”

    两口唾沫吐了律师一脸一嘴;律师啊地一声喊上了。

    “这才是粗俗。”余罪得意洋洋奸笑着;扭头就走。

    鼠标走到门口;回头看擦脸的律师;他道着:“想告我们;不能擦;那是证据。”

    “你们你们你们等着;有你们哭的时候粗俗;流氓;土匪……”律师气急败坏地骂着;不过不敢追出来。

    “看看;你们这儿人什么素质?”余罪义正言辞的喝斥着;店员们被律师的气急败坏乱嚷乱骂搞得好不迷懵。

    “真粗俗。”鼠标撇着嘴;给了可怜的律师一个形象的评价。

    两人勾肩搭背;扬长而去……………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35章 一语救急

    “什么?他们骂你?”

    “什么什么?往你脸上吐口水。?”

    “根本就没谈?”

    “你……你你……”

    栗雅芳气得粉脸变化;扣了手里;重重地扔在桌上;声音很大;惊得对面的史清淮和肖梦琪心里咯噔了一下。

    “栗总;您是说他们?”史清淮稍有尴尬地问;这边好容易邀出来坐下来谈了;那边又出问题了。

    “他们已经在四处筹钱了;主动去找你们应该是协商赔偿问题;不过那两位脾气有点不好。”肖梦琪道;学心理学的;用到正场上;却觉得自己嘴巴好笨;一句像样的话也说不上来。

    “脾气不好?那是觉得我脾气好;欺负我是不是?”栗雅芳杏眼圆睁;上火了。

    “不是这个意思;他们……”肖梦琪赶紧道。

    “他们于得可真不错啊;骂我的律师;还吐他脸上什么也别说了;几十万赔偿我还扔得起;我就看他扔不扔得起工作……我不是针您二位啊;像这样的人;我买凶灭他的心思都有了……什么人啊。”栗雅芳拉着包;装起了东西;告辞的话也不讲了;蹬蹬蹬;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不是真的?不是说两人去协商赔偿问题;进门说得还挺好……怎么还往律师脸上吐口水?”肖梦琪愕然道;和栗雅芳刚刚还谈得凑和;谁知道一个电话就捅了。

    “应该不假;很像他们两人风格。”史清淮瞪着眼睛;气得太阳穴青筋暴露;有点怒火攻心了。

    刚说了句停职;他们扔了警证就走;刚想以总队的名义出面挽回;两货又得人家得罪死了;其实这事对方肯定要要挟;得到更大的赔付;谁可想一句不合又僵了。

    “那这事就麻烦了;真不要钱非把两人往法庭上推;估计局里和总队不会姑息这种行为的。”肖梦琪有点为他们担心了。

    “这对咱们是威胁;对他们不是。”史清淮黯黯地起身;两人边走史清淮边自嘲地道着:“我这个小组啊;可能也就我在乎这身警服;他们五个啊;就全给开除了;活得只会比现在更滋润。”

    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可笑;外人觉得这身制服威风凛凛;真正穿上它才知道责任和压力有多大。

    买了单;出了这间茶楼;肖梦琪驾车回返。上车时候新的消息就传来了;少了一个张屠户;不会光吃带毛猪的;工作依然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因为候波交待;锁定了四店那位叫“王成”的接车员;当时就查到身份是假的;此时的新信息一出来;史清淮看着;下意识地指着路边:“停车、停车…您看下这个线索。”

    肖梦琪知道案情有了新进展;泊到路边;翻查着警务通手机;越看越兴奋了;在案发当天;五原机场拍下了“王成”离开的记录;他用的还是这个假身份;这种内嵌式芯片的假证可以乘机出行;这还不是最振奋的;那个同时出现在五原、以及当天从大同离开的排查经过四十八时间过滤;也有了结果;最终的模板留下了三百多人;因为四店可能是出事地的原因;技侦把四百多人的肖像模板放到了离四店最近的一个交通监控点;米距离;意外地发现了接车员王成案发前数次被人接走;是辆出租车;又经过数小时的回溯的排查;查到了王成的落脚在湖宾会堂后的一座单身公寓楼。

    这里不再意外的是;三个人有一个肖像和嫌疑人模板;最终重合了。

    “也就是说;这个王成和劫匪通气的可能性很大?”史清淮道。

    “也许根本就是一伙;这个排查查得好啊……未知目标;用他的行为模式给他固定一条线条;咝……史科长;你可真是捡到宝了。他这活于得才叫侦查。”肖梦琪凛然感慨了句;想起前一天余罪和徐赫主任一起排得那个模式;已经用一个框架把嫌疑人圈到里面了。

    当天从五原出发、大同离开;住五原的时候会拣僻静、中高档的场所;两市使用不同的身份……容错几乎压到了极致;几乎就像目睹了作案过程一般。

    “可还是没有确定真实的身份啊;接下来还有多远?”史清淮问;有点外行了;毕竟不是刑侦专业上的人。肖梦琪道:“也许很远;也许就一步之遥了;再有线索出来一交叉;他们就快无所遁形了……已经有完整的肖像;就差一个真实身份了;只要牵出一个人;其他的就不是问题了。”

    “可问题是……”史清淮道;欲言又止。

    “我和杨总队长汇报去;人一定得留下。”肖梦琪道;种种猜测直接或者间接的证实;现在她一点也不怀疑;店就是这个案子的初发地;所有的设计都是从这儿开始的。

    “他未必有那么大份量啊;这个专案组现在已经庞大到不知道该谁发号施令了。”史清淮道。

    “再大的团队也需要一个灵魂人物;如果没有那天我和徐赫主任的临时起意;让他们分析案情;估计现在我们还在原地打转;谁可能想像到;他们就大摇大摆地在店做的手脚?谁又敢想像;用得那么简单到拙劣的办法……省总队的反劫小组一直在遥控停车的方面找;估计高科技顶不上一把改锥啊。”肖梦琪道。

    两人说着;疾驰回总队。

    案子在缓慢地向前进行着…………

    又一辆车驶回了总队;是许平秋和万瑞升政委;接到案情通报;午饭刚过又驱车赶回来了;下车时;史清淮和肖梦琪追着领导的步子;草草把大致情况一讲;许平秋听着听着;蹙着眉停下了;一甩指头道着:“那这个路子就应该没错了;两个方向;一个是在五原查找他们的落脚点;找到更多的目击和证据;想尽一切办法确认他们的身份……二是和各地加强沟通;看看并案中;有没有这些人的影子……不要急着走下一步;无准备之仗;不能乱打。”

    边说边走;作为领导;指明方向即可;史清淮趁着这机会;轻声向领导说了句什么;又把许平秋说得驻足了;他没问史清淮;反而问肖梦琪道着:“你们俩出面交涉了?什么情况?”

    “砸坏的是一辆价值一百八十多万的进口奥迪;未启封的新车;经营商肯定觉得不好再出售了;想多要点赔偿……所以他们的态度是;要上法庭。”肖梦琪道。

    “那他们俩呢?”万政委道。

    “哦;他们今天去店协商赔偿了。”史清淮道。

    “不错;有担当;可赔不起呀。”万政委道;惹得许平秋笑了;笑道:“有赔礼偿态度;对他们来说就已经难能可贵了……咦;好像又出事了;怎么了

    看两人面色不对;许平秋问;肖梦琪说了;可能是律师提的条件太苛刻;他们骂了律师;还朝人家脸上吐口水;现在又僵了;经营商不要钱了;要告到底。

    这话听得万政委没憋住了;噗声笑了;许平秋哭笑不得地道着:“这俩兔崽子;现在肯定横下一条心了啊;真要因为这事被开了……呵呵;我估计一辆车的代价不够啊。”

    说得有点无奈;不过那是基于对余罪的了解上;老许也很难为;摇摇头;向楼上走着;史清淮追着领导的脚步;小声说了句;线索都从这个小组出来了;大部分猜测证实是相当可行的;言外之意;自然是不想看到余罪更坏的结果

    听这话;许平秋拉下脸来了;回问着:“是你宣布的停职啊?”

    “是总队的命令。”史清淮有点难堪;嗫喃道。

    “那你是特警总队的人?我可没下这个命令?”许平秋道;不理会了;背着手上楼。

    史清淮愣了;难道协同办案;听从指挥也错了。

    “如果你们没有和他一起承担错误的勇气;那你们同样要失去和他一起找出正确答案的机会。你这个领队当得不合格啊。”

    一个声音响着;是上楼的许平秋说得;史清淮和肖梦琪抬头看了看;听得心里似有所动;史清淮尴尬地问肖梦琪道:“难道我错了?”

    “你没错;但这事不能以正常和正确的方式来。”肖梦琪道;给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两人相顾无计可施。

    楼上;敲门声起;杨武彬总队和亲自开的门;一见许平秋;亲热地拉着手;往自己的办公椅上请;又亲自倒着水;印像中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客气过;万政委开了个玩笑;直说太厚此薄彼了;杨总队长又给两人挨个点烟;然后一摊手问:

    “我这个姿态可以了吧?两位还满意。”

    这事中的缘由不足为外人道也;两天内浮出水面的线索让杨总队长信心大增;可回头一想;这是那偷机油的提供出来的线索;又觉得惶恐;千不该万不该;把两最能于活的随口给打发了;真是能找出劫匪来;那砸车;谁在乎呢?

    可跨了一个警种;送神容易请神就难了;老许电话里一直挤兑;一句好听的也没说。这不;又请回来了。

    “满意……老杨;你这是什么意思?”许平秋明知故问。

    “那两个人给我找回来;厉害啊;真厉害……两天就挖到货了;还是从我们漏掉的地方。”杨武彬总队长惊讶地道;现在实在后悔草草下那个命令了;许平秋直道着:“那事可惹了一身骚啊;你确定?”

    “要抓错了;肯定是一身骚……可现在这情况;该哭的是谁还指不定呢。”杨总队长笑道。

    许平秋毫无征兆地笑了;他知道是警察的阴暗思维又在作祟了;笑着问:“那你急着下命令;停他们职;打发他们走人;再让我叫回来?我还告诉你;不行;叫回来他给你消极怠工;怎么办?”

    “哎哟;老许呀;都火烧眉毛了;这拔劫匪还指不定又在什么地方;策划下一桩呢;咱们争这个有意思吗?那你说怎么办?”杨总队长道。急切之情溢于言表了。

    “想吃羊肉;就别嫌膻;想找贼窝;就别怕捅娄子;就你下面这帮只会听命行事的人;他于不成这事。”许平秋道;杨武彬点头称是;躬身问计;这时候;该许平秋笑了;笑着道:“这事不难;我可以全权处理;不但人可以给你;而且侦破此案的可能性很大……”

    “是;那谢谢老许啊……”

    “不过不能白给你。”

    “我知道;有这机会;你指不定得怎么坑我一把;说吧;只要在承受范围之内。”

    “政委;告诉他。”

    “杨总队长;我们开口不大;刑侦上穷啊;不像你们这儿都是省府的近卫警;什么装备也有……这样;这个快速支援小组;现在是一穷二白;装备报批啊;到现在都没批全……您看你们是不是解决一下;以后说不定还能帮上你们……对了;后期训练;我们还想借你们几个教官……”

    “你别拉脸啊;爱给不给;我朝武警总队要;他们也给点面子。”

    “对了;杨总队长;这次办案的经费;你得先紧着我们用啊;反正你们的外勤也于不了这活。”

    一会儿送出门来的时候;杨总队长的脸绿了;估计被宰得不轻;万政委和许平秋是忍着笑下楼的;上车时万政委偷笑着:“这下好了;给咱们省了一大笔预算啊。”

    “省厅一天三催命;老杨早急了;其他单位不使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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