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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妈咪向后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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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早一分钟找到桑树,她就多一分生还的希望。
在跟她吵完架离开之后,他以为他真的可以就这么放下她,即便以后都不会再有性福生活,他以为不想两个人这么痛苦地纠缠。
既然她要自由,那就给她吧!
可是在意识到她出事了的那一刻,心口却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即使她真的不能跟他在一起,但是只要她活着,他的心也会好受些。
雨又开始大了起来,其他救援的人员都暂时撤离去躲雨了,他却怎么也不肯离开。队长告诉他可能还会有滑坡,再不撤离他也会被埋在里面。
文天朗转过满是不知雨水泪水的脸,狠狠地瞪了队长一眼,又转头继续。
队长被瞪得一愣,有些不敢再说什么了。这个男人的目光,有种让人只能臣服的感觉。
但是他又不能放着不管,万一这人真的被砸着了或者怎么样了,他是要摊责任的。
于是他只好在一旁帮着他清理。
这时,山上又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队长意识到又要山体滑坡了,立刻拽住文天朗的衣领将他往后一拉,两人都倒在了泥地上。
果然,山上又滚下来好几块石头,如果队长慢一步的话,文天朗就被砸到了。
文天朗这时也从先前的激动中清醒过来,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他就这么交待在了这里,那桑树出来找不到他该怎么办?所以他首先不能让自己有事,然后才能去救她们。
最后,他终于听从了队长的劝告,暂时进车里避雨。
在车里他也没闲着,一遍一遍地拨打桑树的电话,但是依然没有人接。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突然被接了起来,里面传来了桑树低沉微弱的声音。
文天朗欣喜若狂,她还活着!
“桑桑,你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救你,你不要挂电话啊!……”文天朗焦急地说着,完全不给桑树说话的机会。
因为终于听到了桑树的声音,文天朗激动不已,转头对队长说道:“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然后他又对着电话那端的桑树说话,可是却没有一点声音了。
他心下一急,担心再耽搁下去她就没救了,于是立刻跳下车又开始清理那些砂石了。
队长和救援的队员们都被这个消息鼓舞了,也不管雨大雨小,纷纷跳下车来加入其中。
虽然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可是谁也没有再停下来过。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被清理出来的路段越来越长,文天朗的心也越来越着急。
虽然时不时地有人被抬出来,却一直没有见到桑树。
文天朗停下来想要再次拨打她的电话,却发现他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桑桑,你千万不要有事!文天朗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桑桑,你要是敢有事,我就给果果和慎慎找个恶毒的后妈!文天朗无声地威胁道。
桑桑,你要是活下来,我保证以后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人都近不了我的身!
桑桑,你快点出来,我就答应女儿跟你姓桑!
桑桑……
文天朗不断地默念着,希望这些能让桑树听到。他相信他们之间会有心灵感应。
可是,事实还是让他失望了,直到整个路段全部清理完,他都没有看到桑树的影子。
公路下面就是黑乎乎的悬崖,在这雨夜里像是恶魔张开的嘴,要吞噬一切掉进里面的东西。
她会不会……掉到这悬崖下边去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但是他知道,不管她是死是活,他都一定要找到她!
文天朗戴上带有探照灯的头盔,想要去悬崖下面继续寻找,却被队长拦住了。
“现在天黑,而且下面很陡峭湿滑,如果你真的要下去,也要等到白天雨停了再说。”
文天朗已经猩红了双眼,根本就不肯听队长的话。
队长掏出手机递给他说道:“那你先打个电话给她再下去,或许她根本就没有走呢!”
文天朗因为队长提出的这种可能性而心里重新有了希望,拿过电话熟练地拨了桑树的号码。
这回电话竟然很快就被接起来了,里面是桑树清晰有力的声音:“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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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他受伤了
文天朗试着用队长的电话打给桑树,没想到竟然很快就被接起来了,里面传来桑树疑惑的声音:“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她没死!她还活着!此时文天朗拿着电话的手都在颤抖了。
“桑桑?”他还是不敢相信,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文天朗?”桑树听出了他的声音,又看了一眼号码,却发现是个陌生号,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准了。
昨天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听着她的电话响了,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没想到却听到了文天朗一连串焦急的询问,可是他却说着说着就没有声音了。
她看了一下手机,惊讶地发现上面有三十多个文天朗的未接来电,几乎是隔十几秒又是一个。
他如此着急地找她,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想了想,她还是打了回去,可是电话里却传出了电话已关机的提示。
或许是他的电话没电了吧,她当时困意袭来,倒下后又沉沉睡去了。
这不早上刚起来,又听到了电话响。
“是我!”文天朗的声音都颤抖了,然后又接连问道,“你没事儿吧?现在在哪里?你在原地别动,我很快就去救你!”
“救我?”桑树疑惑了,她好好的干嘛要他救?
“你……”文天朗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桑树的声音已经不似昨晚的低沉虚弱,反而是充满了精神头。
难道她已经被人救了?
“我很好啊!”桑树接过话头,猛然想到昨天他们才吵了架,决定就此不再纠缠,于是冷了声音说道,“没事我就挂了,以后不要再打电话……”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端文天朗“啊”了一声,然后是一阵抽气声,接着四周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最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呆呆地看着电话,脑海里全是文天朗那一声痛苦的“啊”。
他似乎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坐不住了。
昨晚他打了那么多个电话找她,今天一听到她的声音又说要来救她,难道他已经知道他们昨天遭遇山体滑坡所以一直在找自己?
那现在他在哪里?刚才出了什么事情?
对,电话!
她立刻回拨了刚才的号码,那端是一个她很陌生的浑厚男声。
“喂?请问刚才用这个电话打给我的人怎么样了?”桑树有些着急地问道。
“山上突然有石头落下来砸伤了他的脚,他又为找你跟我们一起搜救了一晚上,体力不支晕倒了。”队长言简意赅地说道。
文天朗已经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去了,这里的清理工作完毕,他们也该收队回去了。队友们连续奋战了一个晚上,又累又饿的,必须回去休息了。
“什么?”桑树吃了一惊,文天朗真的去找她了,还因此受了伤。
“嗯,他被送到了县医院,你也马上赶过去吧。”队长的声音已经充满了疲惫。
桑树谢过他就赶紧收了线,跟陆宇航和米爱罗说自己有点事,就匆匆赶往医院。
她很快就打听到了山体滑坡受伤的病人都在哪里,跟负责的医生形容了一下文天朗的身形样貌,医生很快就想起来了。
“你说的是最后被送进来的小伙子吧?你就是他妻子?送他来的人说他坚持跟救援队去找你,整整找了一个晚上!啧啧,你是没看到他刚被送来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那医生边走边感叹着,说话间就停在了一间病房前。
“呶,到了。他现在可能是太累了,没那么快醒。你可以给他备点白粥,他醒来好吃。”医生细心地嘱咐着,桑树点头答应,目送他离去。
站在病房外,桑树突然有种迈不动步的感觉。
刚才那种急切想要见到他的心情现在变成了忐忑不安,虽然知道他身体没什么大碍了,但他们现在的这种状况,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叹息一声,她最终还是推门进去了。
病床上,穿着病号服的文天朗安静地躺着,鼻翼一翕一合,呼吸沉稳均匀,只是眉头微微蹙起。
他紧闭着双眼,微抿着薄唇,脸色有些苍白,下巴上是新长出来的青色胡茬。
文天朗是个极爱干净的人,非常注重自己的仪容仪表,像这样的胡茬外人是看不到的。
看他睡得很深沉,桑树轻轻地掀开薄被,撸起他的衣袖裤腿看了一下,上面尽是深深浅浅的划痕。左脚的脚背肿得很高,大概就是石头砸的吧!
他们说他跟着搜救队找了自己一晚上,这些,就是昨晚留下的吧?
看着看着,她就感觉鼻头发酸发胀,眼眶里迅速涌满泪水。
这个男人,每次都在她下决心离开他的时候让她感动一把,导致她的心动摇,然后受到更深的伤害。
这种感觉就像抽大烟,而这个男人,越来越成了她戒不掉的瘾。
文天朗,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她在心里无声自问。
因为被子被桑树掀开了,文天朗摸索着给自己盖上,又沉沉睡去了。但是他的眉头,始终紧紧地皱着。
他到底有什么烦心的事在睡觉的时候还要想着,是关于她的吗?
桑树伸出手指,轻轻地给他按压着眉心,慢慢地,他的眉舒展开来。
这样安静的他看上去更加俊朗帅气了,而这样的他,注定了是要被女人宠爱的吧?
既然会有那么多女人爱他,那自己还留在他身边干什么呢?
他曾说过喜欢她,他曾说过连她的心也想要,那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她相信,至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是真心的,她能感觉到。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依然改变不了他已经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的事实。
她并非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她也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以前肯定有很多女人,这是她改变不了的。
可是,她希望在他们相处的过程中,他能为她守身如玉。
这次的事情即便是个误会,她也不打算再跟他纠缠了,可是他却千方百计地来跟她解释。
她曾想过认真听他解释,也好解开自己的心结,但在最后关头她管住了自己。
她怕一旦这个结解开了,心就又会不受自己控制而向他靠拢,那个时候要想离开,就更难了。
不是身难,而是心难。
只是现在,她又该何去何从?
心里千头万绪,绕得她的脑袋都要爆炸了,她索性不再想了。
医生说他醒来要喝白粥,那她去弄点来吧,总这么胡思乱想也解决不了问题。
在医院附近的饭店里打包了一份白粥和一些开胃小菜,桑树转身回了医院。
可是打开病房门,她却意外地看到了兰若如。
“文夫人你好!”桑树淡淡地跟她打了个招呼,放下了手里的饭菜。
兰若如却一把将饭菜打翻在地,压低了声音愤怒道:“又是你这个女人!我就说天朗怎么会在这里,还参加什么救援嘛,原来又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她的好朋友在医院偶然间看到了文天朗,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又受了伤进了医院,所以才匆匆赶了过来。
看着洒落一地的饭菜,听着兰若如愤怒的质问,桑树什么也说不出来。
都是母亲,她理解兰若如的感受。如果将来有女人让果果或慎慎受到这样的伤害,她也会恨那个女人的。
“文夫人,我们出去说吧。”桑树看了她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她不想在这里跟兰若如争吵,她怕吵醒了文天朗,或许,他已经好些天都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吧?就像她一样。
“文夫人,我知道你恨我,所以还请你帮我最后一个忙!”桑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淡淡地开了口。
“哼!知道我恨你还让我帮你的忙?”兰若如盯着她的后背恨恨地说。
“这个忙你一定很乐意帮!”桑树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
“如果你是希望我劝服天朗放过你,那是不可能的!”兰若如一听她这么说,就大概猜到了她想干什么。
什么?她不会劝文天朗放弃自己?怎么可能?这应该是她最乐此不疲的事情了吧?
“你说什么?!”桑树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我警告你,不要再跟我儿子玩儿这种失踪的游戏。虽然你是他喜欢的人,但是我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再因为你受到什么伤害。如果不是他阻拦着,你以为现在我孙子还会好好地待在你身边?如果你真的非要离开他,那就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悄悄地滚吧!我绝对会鼓掌庆祝!当然,我那对双胞胎孙子必须留下!或许天朗跟你说过类似的话,但他只是吓唬吓唬你,我到时候可是会动真格的!你自己想清楚吧!”兰若如一口气说完,转身又回了病房,关上门的瞬间还叹了一句,“哎!真不知道这傻小子看上她哪里了?”
这样说话的兰若如威武霸气,是桑树第一次见到。
桑树看着消失在门里的,兰若如有些落寞的背影,呆愣着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第六十八章 好好补偿我
因为兰若如进病房了,桑树就没有再进去,而是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找了处椅子坐下,想着兰若如刚才说的话。
她说不想让文天朗再因为自己受到什么伤害。的确,跟文天朗认识以来,似乎他的每一次受伤都跟自己有关系。第一次重伤车祸昏迷,第二次寻找果果手臂骨折,这次为了找她脚又被砸了。
按照一般母亲的思维,会认为她是个不祥之人而想方设法阻止自己跟文天朗再有接触吧?可是兰若如为什么反而不反对了呢?
她还说文天朗阻拦他们强抢果果和慎慎。也是,就他们这样的家世背景,想从她一个平民老百姓手上抢走本就是他们家血脉的孩子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孩子们依然待在自己身边,这一切,原来都是文天朗在暗中做他父母的思想工作。
而有一点她说得很对,那就是文天朗说那些话真的就只是吓唬吓唬自己而已,那是因为他喜欢自己,而别人就不一样了。如果她再这样坚持下去,真的难保兰若如说得结果会发生。
所以,自己应该乖乖地回到文天朗身边吗?
可是,他已经跟那个女人那样了,自己能忍受得了吗?
等等,他不是要解释吗?那就听完他的解释再做决定吧!
打算好了,桑树的心头稍微不那么乱了,但是又担心文天朗的伤势,就想着要上去看看。
但是兰若如还在里面,她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她。正在纠结之时,电话突然想起来了。
又是陌生号码,她现在都有点害怕了。
紧张地接起来,却传来兰若如不悦的声音:“在哪儿呢?还不快上来?!”
呃……这是什么情况?
“我……”桑树犹豫着,不知道兰若如找她有什么事。
“我什么我?我儿子因为谁受的伤?难道还要我亲自来照顾他吗?”兰若如听到她支支吾吾的声音更来气了,忍不住吼出来。这女人,怎么这么榆木脑袋?
“哦哦,我马上上去!”桑树忙不迭地答应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电话说道,“粥撒了,我再去买一份,文夫人你想吃点什么吗?”
“我不吃,你赶紧回来吧!”兰若如这才消了点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桑树赶紧又去打包了一份白粥和小菜,虽然兰若如说不吃什么,但是她还是给她买了些点心。
来到病房门外,她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你来了我就走了,不要告诉天朗我来过!”兰若如见她进来,从床边站了起来,冷着脸说道,“照顾好我儿子,否则为你是问!”
“怎么您不等他醒来了吗?”桑树放下手里的东西,疑惑地问道。
“废话那么多呢!我走了!”兰若如皱眉喝道,然后拿好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了。
“我送送您!”桑树拎起给她买的点心,跟在她后面也出去了。
兰若如也没有阻止,任桑树将她送到了医院门口。
临上车前,兰若如意味深长地看着桑树说道:“你不要以为我就承认你是我们文家的儿媳妇了,我这么做只是想让我儿子和孙子幸福,如果你让他们不幸福了,那么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会将你撵走的!还有,你在天朗身边不是来做文家少奶奶的,你必须打点好他的一切,照顾好他。”
说完,她不再看桑树一眼,径直上了车。
看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桑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忘了给兰若如的点心。
重新回到病房,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文天朗正要下地。
桑树急忙走过去扶着他,却没想到被文天朗抱了个满怀。
“文天朗,你松开我,这里是医院!”桑树推不动他,只好有些焦急地说道。
“别动!”文天朗低沉开口,嗓音因为缺水而有些沙哑。他将头埋进桑树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桑树在她的声音里安静下来,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桑桑,你没死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过了一会儿文天朗抬起头来看着她,喃喃地说道。
桑树也闻言心里一震,也抬头看着他,看到他的眼里满是她没有出事的庆幸和激动。
“放心吧,我真的没事了!”桑树回抱住他的腰,在他心口蹭了蹭,闭着眼闻到了他身上的薄荷味道。
文天朗被她的拥抱鼓励了,更紧地抱住她,似乎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
直到感觉到桑树不舒服了,他才不舍地松开一些。
但他还是不愿意放开她,似乎怕一松开她就又会不见了。
就像昨晚他找不到她一样,那种就像失了心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再次感受了。
天知道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有多想跪下来感谢上苍!
可是后来他的声音又没了,他的心就像跌进了悬崖下面那黑乎乎的魔兽巨口,看不到希望,找不到出口。
他真的以为她会就这样消失于他的生命中,可是老天爷还是眷顾他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被山体滑坡掩埋,她好好地睡了一晚上觉。
但开心感激的同时,他又有些生气。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让他省心了,他非要好好地惩罚她不可!
这样想着,文天朗推开她一些,毫无预兆地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桑树猝不及防,但又无力反抗他的霸道。
他是真的吻得很霸道很用力,仿佛泄愤一般地啃咬着。
一吻结束时,桑树的唇瓣已经变得水润红肿了。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桑树抬起迷离的眼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文天朗不明所以,该委屈的是他好吗?他辛辛苦苦找了她一夜,到头来人家做了一晚上的美梦,还不知道梦里有没有他。
桑树看着他的性感薄唇,想到他曾经用这双唇问过别的女人,心里又开始恶心起来。
“怎么?又是妊娠反应吗?”文天朗看她皱眉,有呕吐的迹象,赶紧问道。
桑树摇了摇头,指腹抚上他的薄唇细细地描摹着,低沉地问道:“它们,吻过她吧?”
“什么?”文天朗本来被她的抚摸弄得心里痒痒的,却冷不防听到她来了这么一句。
桑树一下子回过神来,苦笑着摇摇头,看着桌子上的粥说道:“呢一定饿了吧?先来吃点粥。”
知道她要转移话题,文天朗一把将她拉回来,捏着她的肩让她面对自己:“桑桑,有什么要问的就说出来。”
桑树却摇了摇头:“没什么了,你快来吃点粥吧!”说着挣开他的双手,把粥端到了他面前。
文天朗接过来却又放了回去,然后将她摁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昨天给你的录像带看过了吗?”文天朗手指有一下无一下地绕着她的发梢,神情却是极为认真。
“你!”桑树的脸不自在地红了,瞪着他说道,“你是想让我欣赏你跟别的女人怎么做那种事吗?”
说着就要推开他站起来,文天朗却用力地摁住了她。
“说什么呢?我是想告诉你我跟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文天朗惩罚性地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佯怒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部分青红皂白地误会我!”
桑树吃痛,却毫无畏惧地看着他问:“可是我收到的视频……”
“你个小傻瓜,那明显是取了角度的巧,难道你真的有看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吗?”文天朗截断她的话,又在她腰间掐了一下。
桑树回掐他,然后不相信地看着他:“那个时候你已经到紧要关头了吧?你真的就能忍住?”
说到这个文天朗是真的觉得很庆幸,不过他可不会饶了桑树。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现在除了你,在别的女人身上根本就……所以,你要加倍地补偿我!”文天朗说到最后,原本恶狠狠的语气却变得十分暧昧了。
但是桑树的思维却还停留在他的前一句话上,皱眉疑惑地问:“你是说,你现在还是……不举?”
文天朗原本有些笑意的脸立刻化为冰山,而且黑沉得可怕。
“举!而且只在面对你的时候举!所以你自己算算应该补偿我多少性福吧?”文天朗欺近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桑树顿觉危险,“还是,我们现在就开始?嗯?”
“不不不!”桑树赶紧摆手,趁他不备从他怀里溜了出来,重新端起碗塞到他手上,“你肯定饿了,先吃饭吧!”
文天朗看着她慌乱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就想逗逗她。
“也好!补充了体力才能更好地战斗嘛!还是我们桑桑想得周到啊!”文天朗邪笑着接过粥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眼睛却一直盯着桑树。
“我才没有!”桑树窘迫地喊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哦?你没有为我考虑啊?那我就不吃了!”文天朗说着,作势就要放下饭碗。
“不是不是!哎呀!你赶紧吃啦!”桑树急了,阻止他把碗放回去。
“赶紧吃啊?这么说你着急了?那好!”文天朗痞笑着说完,真的就大口大口地喝完了粥。
桑树是真的被他的无节操无下限打败了,只好跑到一边去,把先前兰若如打翻的粥清理掉。
文天朗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娇羞绯红的脸颊,突然觉得无比圆满。
第六十九章 我想吃你!
文天朗又缠着桑树闹了一阵,才被桑树像哄小孩一样哄到床上睡着了。
桑树则回到酒店,找到米爱罗和陆宇航,告诉他们她要照顾一个受伤的朋友,让他们自行安排。
陆宇航心中了然,米爱罗却一直追着问是谁。
桑树拉着她的手,感激地说道:“米米,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陪着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得成什么样子。关于这个朋友嘛,回去我再详细地告诉你好不好?”
米爱罗暧昧一笑:“啊!我知道了,你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让你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呗!”
桑树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收拾好东西告别米爱罗和陆宇航,桑树又匆匆地赶回了医院。
文天朗还没有醒,看来昨晚却是累得很。
放好东西坐在床边,看着他安静的睡容,桑树心头说不出的滋味。
没想到她跟他一个追一个逃,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走到一起了。
只是她不知道,老天爷对他们的考验还在后边呢!如果她知道以后会那么痛苦,她现在绝对不会选择跟他在一起!
桑树看着看着,又入神了。
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以何种角度欣赏,都是那么迷人!
他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薄唇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样的男人,总是让人忍不住想犯罪。
而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听从潜意识的指挥,向她倾身上前了。
就在她的唇要碰到他的时,一只大手突然搂住她的腰,然后用力一带,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就被某人压在了身下。不过他很小心没有碰到她的肚子。
桑树着实吓了一跳,正想要发作,抬眼却看到文天朗正贼笑着看着她。
她突然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急忙低下了头,脸上迅速燃烧起来。
“刚才又想偷香窃玉?嗯?”文天朗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粉红的小脸,笑得意味深长。
啥?偷香窃玉?这男人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香和玉可都是东西,你是东西吗?”桑树故作无知地大睁着眼睛看向文天朗问。
文天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我不是东西”,猛然间看到桑树眼里狡黠的笑意,才惊觉自己差点又上了这个小女人的当。
“好啊!竟然给我下套!看我怎么惩罚你!”文天朗说着,毫不犹豫地吻上了桑树微微噘着的小嘴。
“唔……”桑树的所有言语都被吞进了文天朗的腹中。
她不敢大幅度挣扎,既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又怕碰着文天朗的伤脚,这大大方便了文天朗尽情地惩罚她。
开始她还能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可是不多会她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了,还生涩地回应他。
文天朗心下一喜,吻由原来的强势霸道转化成温柔辗转。
桑树愈发控制不了自己了,竟然学着他的样子去挑/逗他的大舌。
文天朗失笑,看来她已经被他调/教得会取/悦他了,很好!
如果不是氧气不够用了,这一吻恐怕要持续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吃没吃够?嗯?”文天朗率先调整好呼吸,邪笑着问满脸通红的桑树。
他的嗓音因为沾染上情/欲的味道而变得低沉沙哑,增添了无限的性感魅惑,让人只想沉/沦其中。
桑树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那一眼在文天朗看来,却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体内的那股火再也压抑不住,腾地一下就燃遍了全身。
“桑桑!”他的唇有意无意地抚上她的耳垂,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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