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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妈咪向后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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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文天朗一见她进来马上问道。

    “她不是得病,是怀孕!已经快两个月了!”李琼赶紧回答他,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什么?”文天朗似乎没听清,又似乎不相信,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是说,她!怀!孕!了!”李琼又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文天朗脑袋一懵,里面全是那句话:她怀孕了!

    反应过来后他突然一阵狂喜,她怀孕了!她又有他的孩子了!

    李琼看着像个得到意外奖励的孩子一样难以置信的表情,不由得一笑。

    可是马上,文天朗的脸就垮下来了。

    “怎么了?”难道孩子不是他的?李琼在心里疑惑着。

    “她失踪了!”文天朗沮丧地说道。

    “失踪?你怎么能让她失踪呢?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动了胎气,应该卧床静养?”李琼一听就来气了,她看了昨天的检查记录,那个女人有流产先兆,如果不好好养着,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了。

    文天朗不再说什么,只是跟她点头道谢就匆匆离开了。他现在必须马上找到桑树,要不然他不知道后果自己能不能承受。

    就在这时,他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文总吗?”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你是?”文天朗疑惑问道。

    “我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对方不紧不慢地说道。

    文天朗立刻警觉起来,连声音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对方却哈哈大笑起来:“文总你别着急呀!我们先谈谈呀!”

    “你到底想怎么样?”文天朗正压抑这滔天的怒意。

    “很简单!我要你在美国的公司所持有的所有股份。”对方气定神闲地开口,那语气好像在要一棵大白菜。

    “我要是不给呢?”文天朗听到对方狮子大开口,捏着手机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了,手机分分钟就能被捏碎。

    “没关系呀,就看这个女人在你心里的分量啰!对了,还有她肚子里不太稳定的孩子。”对方一点也不畏惧文天朗的怒气,拿桑树和她肚里的孩子威胁着他。

    文天朗愤怒地拿下即将要被捏碎的手机,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把手机贴到耳边,冷声说道:“说吧,在哪里见面?”

    “哈哈!”对方听到他的回答似乎很满意,“看来把宝押在这个女人身上还真押对了!”

    “废话少说!先让我听听她的声音。”文天朗已经忍不住怒吼出来了。

    “这样吧,你到xx大道的咖啡厅,我们会带她到附近你能看到的地方。”对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然后又补充道,“还有,你最好不要报警,要不然她受到点惊吓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文天朗的拳头再次握紧,恨不得将电话那边的人一拳砸死。

    挂了电话,文天朗立即驱车前往约定的地点,途中拨通了stephen的电话,告诉他桑树有消息了,但是需要他拿公司的股份去交换。

    stephen一听,马上表示反对:“天朗,不可以呀!这可是你的心血!你报警了吗?”

    “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报警。你尽快赶回来吧,详细的你到了再跟你解释。”文天朗说完挂断了电话。

    快到约定地点的时候,他接到了齐航的电话。

    原来他走的这几天,文氏内部出现隐秘动荡,好几个股东纷纷将手里的一部分股份转手给了一个陌生人。而代理总裁职务的箫天驰,这几天跟美国这边联系频繁。

    文天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心下有了别的计较。他让齐航盯紧国内,他很快就会回去。

    赶到约定的咖啡厅时,文天朗很快找到了给他打电话的人,是个美国人,但是他根本就不认识他。

    “文总果然守约啊!东西都带来了吗?”那人戴着大墨镜和口罩,跟这优雅的咖啡厅显得格格不入。

    “我的人呢?”文天朗并不坐下,只是隐忍着怒意,居高临下地斜睨着那人。

    那人看到这样的文天朗,心里忍不住一个哆嗦,这种如君王临朝的气场给他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给,往那个方向看!”那人拿出一副望远镜,手指着咖啡厅外面的某一个方向。

    文天朗接过来顺着看过去,马上就看到不远的建筑里,桑树被绑在椅子上,身边站着几个彪形大汉。

    她的头发和衣衫都很凌乱,大概是反抗的时候弄的。

    对面的桑树似乎感应到了有人在看自己,抬眼朝这边看过来。她似乎真的看到了文天朗,情绪马上激动起来,眼里的泪水簌簌落下,身子在椅子上不停地扭动。旁边的一个男人立刻给了她一耳光,她的头被扇得偏到了一边,人终于安静下来一些。

    文天朗看得心惊胆战,恨不得立刻飞过去将那几个人暴打一顿。

    “文总不要激动嘛!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做了,那女人我马上就会放了。”身边的男人见文天朗的样子更得意了,适时地提起了电话里说的事。

    文天朗拿下望远镜,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让他意识到似乎错过了什么细节,于是再次举起望远镜,又将椅子上的桑树看了一下,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女人绝对不是桑树!她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那左侧锁骨下方米粒大小的红痣,曾经让他倍觉性感撩人。

    而对面那个被绑着的女人,虽然无论样貌还是神行都酷似桑树,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但是他们却忽略了那颗红痣。

    他内心突然一阵狂喜,但是脸上却还是很紧张的样子,似乎很心疼对面的女人。

    “很抱歉,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了!”文天朗又仔细看了一遍,再次确定后,才放下望远镜,冷声对那个男人说。

    “什么?”那人不相信似的站了起来,然后指着对面,“你不要你的女人和孩子了?”

    “她要真是我的女人再说吧!”文天朗说完就走出去了。他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抢在这些人之前找到桑树,不然到时候他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那个男人看着他走出去了,立刻掏出电话:“老板,他竟然不管那个女人,走了!”

    “哦?你确定你找的人与我给你的照片上的人非常相似?”对方感到有些不可置信,难道他高估了文天朗对桑树的感情?

    “岂止是相似,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但他竟然没有相信!老板,对不起,我没完成任务!”男人感到十分愧疚。

    “好了,你也不用自责了,你继续派人盯着他,有什么情况马上跟我说。”对方并没有过分责怪他,又吩咐了几句,就收了线。

    虽然确定了刚才的女人不是桑树,但是现在文天朗也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

    他不是没想过报警,但是万一这个女人只是来试探他的诚意的,真正的桑树还在他们手上的话,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他开着车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着,不知不觉间又将车开回到了桑树之前晕倒的地方。

    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将她带走了,又走进店里去问当时目击的店员。

    正好他们的老板也在,文天朗跟老板说明了情况,请求看一下店外的监控录像,老板爽快地答应了。

    监控录像里,文天朗看到桑树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然后有一辆车停在了旁边,下来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摄像头,所以看不到脸。

    桑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喜色,嘴里说了三个字,文天朗从口型判断是他的名字。看到这里他的心一阵抽痛,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没有在她身边。

    但是当她抬头看清来人时,却是满脸错愕,然后就晕倒了。

    她看到了谁?她晕倒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还是因为突然出现的男人?看桑树错愕的表情好像认识的那个男人,那他究竟是谁?

第四十五章 用情未深

    文天朗看完了视频,谢过店铺老板又驱车离开了。

    视频上男人的背影给他一种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视频清楚地拍到了车牌号码,找家侦探社一查就能查到,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了。

    stephen也很快就回来了,文天朗跟他细说了目前的情况。

    他们一面拜托朋友熟人继续留意,一面等待侦探社的结果。

    很快他们就得到了消息,那辆车是r集团总裁桑洛的。

    难怪文天朗会觉得在哪里见过那个男人,原来是他!

    他立刻要到了桑洛的私人号码,打了过去。

    “桑总,我是文天朗!我找桑树!”文天朗一上来就开门见山。

    “可是她似乎并不想见你,因为就是她不让我告诉你她在我这里的。”桑洛也不跟他绕弯子,直言相告。

    文天朗皱眉,桑树不想见他?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昨晚没有回去?

    “那她现在在哪里?让她跟我说话。”不管怎么样,他必须先听到她的声音才能安心。

    “文先生,恕我无可奉告!我很忙,就这样!”桑洛说完挂断了电话。

    文天朗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子蹿上来,捏紧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方向盘上。

    stephen安慰着他,积极地帮他出谋划策。

    他们又得到了桑洛别墅的地址,文天朗独自开车去那里守着。

    而就在别墅里面的桑树,并不知道文天朗此时在外面,她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原来那老人名叫桑沐风,是桑洛的父亲。

    他们的家原本也在国内的c市,他的父亲经营着一家小公司,但在他十五岁的时候,有别的大企业要收购他父亲的公司,他父亲不愿意,遭到对方的诬蔑陷害,最后公司破产了,他们一家人还被对方逼上了绝路。

    父亲没有办法,领着一家人连夜逃命,却在坐船渡海的时候遇上了暴风雨,他们的船被拍散了。仓皇之中父亲只拽住了他的手,没来得及抓住母亲和两个妹妹。

    后来他跟父亲获救,跟着救他们的人来到了美国,在这边白手起家,创立了一番事业。

    但是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母亲和两个妹妹。

    其中一个妹妹已于几年前找到,如今跟他们生活在一起,遗憾的是父亲没有等到那个时候就去世了。

    现在就剩下另一个妹妹了,他们已经找寻了好久,凡是遇到姓桑的中国人都会问一问对方父母的名字。

    所以桑洛在初见桑树的时候,才会那么唐突地问她的父亲叫什么。

    而令他们惊喜的是,桑树竟然是随母姓的。因此当桑洛在路上遇到晕倒的桑树时,就果断地把她带回了自己家。

    直到见到了桑树本人,桑沐风才相信老天爷在冥冥之中安排着一切。

    这个女孩子长得太像自己的母亲了,所以他才会如此激动。

    待问清她母亲的姓名后,他马上就确定了,她母亲就是他要寻找的四妹——桑沐雪。

    当年父母给他们起名的时候是按照风霜雨雪的顺序来排的,二妹桑沐霜幼时因病夭折了,三妹是桑沐雨,四妹就是桑沐雪。

    也就是说,眼前的老人桑沐风,就是她的亲舅舅,而桑洛和鹿璐是她的表哥和表嫂。

    桑树听完了,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桑沐风早已老泪纵横,鹿璐也是既震惊又心疼公公,急忙安慰他:“爸,你看现在桑桑和四姑都找到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快别伤心了,小心伤了身子。”

    “哎!你看我!我这是太激动了!”桑沐风拿手绢擦了擦眼泪,又拉起了桑树的手,“孩子,你妈妈她还好吗?”

    桑树有些呆滞地转过头来,突然抽回了手,戒备地看着他,“我母亲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她只是跟我说是外公抛弃了她跟外婆。”

    “那个时候你母亲才刚两三岁,她能有什么印象。至于你外婆的说法,她肯定是误会你外公了。”桑沐风马上解释道,接着像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你妈妈后背左侧肩胛骨处是不是有一颗大黑痣?”

    桑树一惊,他连这个都知道的话,多半是真的了,于是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小雪出生的时候就有那颗痣,你外公还开玩笑说要是以后丢了肯定能找回来,没想到一语成谑了。”桑沐风感叹道,忍不住又要落下泪来。

    桑树赶紧重新抓住他的手说道:“舅舅,你别伤心了,现在你们兄妹重逢,应该高兴。我想我妈妈要是知道外公当年没有抛弃她和外婆,知道她还有哥哥姐姐的话,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的。”

    “是啊是啊!”桑沐风忍住泪意,点着头感叹。

    “那,我三姨呢?”桑树不由得好奇地问。

    “她呀,旅游去了!还要过几天才回来。”桑沐风笑着解释道,随后又说,“你三姨的儿子现在就在国内工作,你们或许已经见过了。”

    桑树一愣,他们见过?不知道怎么的,她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人竟然是箫天驰!

    “哎呀!我还跟洛说或许跟桑桑是亲戚呢,没想到真的是!”鹿璐见自家公公的情绪终于不那么激动了,才高兴地说道,然后又看着桑树得意道,“你看我多有先见之明,让你叫我们哥哥嫂子叫对了吧?”

    桑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桑沐风则是开心得爽朗地大笑起来。

    鹿璐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拿出电话边拨号便说道:“我要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洛,他也一定会高兴的。”

    “对了丫头,你怎么会来美国的?”趁着鹿璐去打电话了,桑沐风问桑树。

    桑树简单跟他解释了一下。

    桑沐风沉吟着,突然说道:“你回国就把文氏的工作辞了,来你表哥的公司工作。”

    桑树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离开文氏离开文天朗一直是她之前想要做的事情,但后来明白了文天朗的心意,她又下定决心让自己试着再爱一回。

    可是现在……罢了,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趁着用情未深,赶紧撤吧!

    想明白了,桑树淡笑着对桑沐风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你记着,千万不要跟文氏的人有任何瓜葛!”桑沐风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似乎有仇恨的火花,脸色也变得很严肃了。

    桑树疑惑,但又不好细问,只能再次点了点头。

    正好鹿璐打完电话回来了,两人就止住了话头。

    “桑桑,外面有个男人,说是找你的。”鹿璐进门的第一句话就雷到了桑树。

    找她的?怎么又有人找她?还是个男人!他在这里认识的人总共不超过十个,会是谁呢?

    “他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桑树皱着眉问。

    “没有了!他只说见不到你就不离开!”鹿璐撇着嘴说,随后又一脸八卦地凑近桑树,“是不是你的那个朋友啊?长得可真帅!跟我家洛有得一拼呢!”

    桑树的脸没来由地红了红,听她的描述,难道是文天朗?他竟然连这里都能找到!

    “你见是不见啊?”鹿璐见桑树没有说话,就催促道。

    见不见?见了能怎么样呢?听他的解释吗?

    算了,见一下吧,正好跟他说说辞职的事。就让一切结束在这里吧!

    于是桑树点了点头,鹿璐就出去了。

    桑沐风是谁?他阅人无数,见桑树的神情就大概猜到了是谁,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要来个了断,这样也好。

    “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一起吃饭,我让厨房给你做安胎的汤。”桑沐风站起来拍了拍桑树的肩膀说道。

    桑树点了点头,目送他出去了。

    文天朗在鹿璐的引领下,进入了桑氏的别墅。虽然这里的景致很好,但是他却无心欣赏,一心想的就是快点见到桑树。

    他刚在别墅外面站了一会儿,就看到有个气质不俗的女人在不远处打电话,一眼就认出了是桑洛的妻子,因为侦探社的人给他们看过照片。于是他赶紧跟她说明了来意,没想到她竟然答应去帮忙问问。

    进了别墅里面,正好跟桑沐风撞个正着。

    “小子,今天以后,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桑桑了!”桑沐风经过文天朗身边的时候,突然说了句话。

    文天朗一愣,对着突如其来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等他想要回头问问的时候,桑沐风却哼着小曲儿上楼去了。

    文天朗只好跟着鹿璐来到了桑树所在的房间外面。

    鹿璐停下来打开门对他说:“到了,你自己进去吧!”

    文天朗点头谢过她,慢慢地走进屋子里。

    此时桑树正半坐在床上,双眼平静地看着他。

    文天朗有点被她的眼神吓住了,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她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只一夜没见,他的下巴上就长出了短短的青色胡茬,头发略微有点凌乱,但是却更添了一股男人味儿。

    这样的男人,是个女人就会很容易爱上的吧?也难怪自己都要深陷其中了,不过还好她觉醒得早。

    “桑桑,你怎么样了?”文天朗已经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问,那语气温柔得能将人融化掉。

第四十六章 彼此的路人甲

    “桑桑,你怎么样了?”文天朗走到桑树身边,弯腰拉起她的手,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说话的语气温柔得都快将桑树的心融化了。

    不过是一夜多没有见到她,文天朗却觉得好像过了几年那么长。

    他好想将她狠狠地拥进怀中,去感受她真实的存在,可是,她的眼神让他不敢有过多的动作,他需要先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桑树感觉自己又要被他蛊惑了,赶紧紧闭了双眼收回了手。

    “桑桑?”文天朗看着突然空了的手,皱眉疑惑地看向桑树。

    “文天朗,我今天之所以见你,就是想告诉你,我会辞了文氏的工作。以后,我们就做彼此的路人甲吧!”桑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着,再次睁开眼睛里已是一片清明,掩藏了所有的情绪。

    文天朗闻言,眉头拧得更紧了。他辛辛苦苦找了她这么久,千方百计想要见到她,难道就等来了这句话?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跟我分开?”文天朗收回尴尬的手,声音冷了一些。

    “没有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开了而已。”桑树把脸别向一边,淡淡地说。

    她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她怕说多了她又变成了另一个不可控制的自己。

    突然想开了而已?难道她之前跟自己在一起时因为想不开?文天朗心里的怒意燃起了小火苗。

    “我再说一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文天朗重复着,声音又冷了几分,拳头也微微捏起。

    他知道他现在不应该动怒,毕竟桑树怀了他的孩子又动了胎气,他不能影响她的情绪。但是,一听到她说要离开自己,他就去论如何也忍不住。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你走吧!我想休息了!”桑树依然淡淡地说着,躺到了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她表面上平静得跟面对陌生人一样,心里却痛如刀绞,这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这种感觉,即使是在五六年前穆之轩跟她说分手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强烈。

    她只能闭上眼睛,不然眼睛会泄露她的一切情绪。

    “你想带着我的第三个孩子逃走吗?”文天朗的怒气依然到了迸发的边缘,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桑树心里猛地一惊,他怎么知道了?

    她昨天昨晚仪器检查之后并没有去找过他预约的医生,按理不应该是医生告诉他的。知道她怀孕这件事的,除了自己就是舅舅和表哥表嫂,他们也是不可能告诉他的。超声的单子她也已经撕碎了扔进了马桶,通过这个知道就更不可能了。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文天朗见她半天没动静,离她更近了一些。

    桑树听着他隐忍着怒气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害怕了。

    既然他都知道她又有孩子了,他还是这个可怕的样子,谁能保证他会不会做什么对她们母女不利的事情?

    桑树不想惹恼了他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只能睁开眼睛看着他。

    **!又是那该死的平静无波的眼神!文天朗在心里暗咒一声。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这是在别人家里,快起来跟我回去。”文天朗的声音虽然还带着隐忍的怒意,但却温柔了许多。

    因为他看到了桑树眼中对他的恐惧,这是他最不希望从她眼中看到的。

    他希望在她眼中看到对他的信任和依恋,就像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一样。

    桑树一愣,他这是什么神转变?好像在诱哄因为闹别扭回了娘家的妻子。

    呸呸!桑树你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呢?不是说好了跟他说清楚的吗?

    “文天朗,我在跟你说认真的。你走吧,我们以后都不要有什么牵扯了!”桑树下定了决心,一口气说了出来。

    “不可能了!”文天朗马上回答,几乎没有思考。

    “怎么不可能了?那么多女人任你挑选,你为什么非得抓着我不放呢?”桑树有点不耐烦了,每次都会绕到这个问题上。

    “因为我的身体离不开你!”文天朗突然邪笑着说道,脑子里不免回忆起了她**蚀骨的滋味儿,身体竟然慢慢有了反应。

    既然这样,那他就更不可能放她离开了,无论如何都不放!

    桑树听了他的话,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随即了然,凄然一笑。他终于说出了真心话:只是他的身体离不开她而已。

    她突然想起不久前他说过的一句话:她于他,不过是身体需要罢了。

    呵呵,原来他早就告诉过她了,他们之间只是身体的关系,他一直说的喜欢,都是喜欢她的身体。

    但是,她却傻傻的动心了!多么可悲!

    “我的心更离不开你!”文天朗突然又补充了一句。

    桑树原本失落的心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开始狂跳起来,这样的大起大落让她的情绪也大幅度地波动,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疼。

    她放在被子里的手轻轻地捂着小腹,眉头有些痛苦地皱起来了。

    文天朗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此时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桑桑?是不是肚子痛了?”他蹲下来隔着被子握住她的手,满脸关切焦急。

    这种神情,他昨天面对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也有过,桑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跟我走,我送你去医院!”文天朗说着就要伸手来抱她。

    桑树想到这双手昨天才抱过别的女人,条件反射般往旁边挪去,嘴里嫌恶的说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文天朗的手顿时定在了半空中。脏手?

    他很想问问,他的手怎么就是脏手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这样做,他需要马上送她去医院。

    “桑桑,听话!你得为我们的宝宝想想!”文天朗耐心地哄着她,试图平复她的情绪,好抱她走。

    听到他说宝宝,桑树突然死死地捂着肚子,惊恐地看着他:“文天朗,女儿是我的,只是我的!跟你没有关系!你走!你走啊!”

    文天朗没料到她的情绪会突然失控,一时不敢再上前,只能在远处伸着手:“桑桑,我不抢女儿。我们要一起抚养她长大的,我怎么会跟你抢她呢?”他柔声在旁边说道。

    桑树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现在只要文天朗一提到孩子,她就跟那惊弓之鸟似的,总以为他是来跟自己抢孩子的。不过,谁叫他以前曾扬言要抢走果果和慎慎呢?

    文天朗见她终于安静下来了,也出了一口气。她要是再这么激动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肚子好像不那么疼了,桑树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

    “文天朗,你走吧,我真的不会跟你走了!”桑树坚定地说道。

    “好!”文天朗这次却爽快地答应了,听得桑树一愣,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算是这样,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为什么?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呵呵,死也死个明白?她当初就是抱着这种想法,在穆之轩跟她说分手以后又去找他要问个明白的,结果只是让自己伤得更彻底了一些。

    “我不想让自己再次受伤了!”桑树神情恍惚,喃喃地说。

    “你怎么就断定我会伤害你?”文天朗皱眉反问。

    有时候他真想把这个女人的脑袋打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怎么她总是说些不同于常人思维的话?

    “像你这样的男人,身边注定会围满了女人,我想,没有一个女人能人受得了这一点的。”桑树看着虚空的某一点,幽幽地说道。

    “这点我不否认,但是我能管得住我自己,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文天朗将她的脑袋扳过来面对着他,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

    他本以为他都这样保证了她应该放心了,却没想到她只是嘲讽一笑,直直地看着他反问道:“真的吗?”

    他被她的目光看得有点儿心虚了,似乎他真的已经做过什么背叛她的事情了。

    桑树看到了他眼里的细微变化,心真的一点点地凉了下去。

    本来她还想听他解释一下昨天的事情,可是很显然,他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或许吧,但是我消受不了!”桑树突然又说道,“所以你走吧!”

    “难道你想让我们的女儿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像当年的果果和慎慎一样?”文天朗没法从她的只言片语里判断她到底因为什么不肯跟他离开,只能拿孩子说事。

    天底下的母亲,无一不为儿女着想,无不想给儿女一个完整的家,桑树也是一样。

    可是对于男人,她越来越失望了。与其让孩子们在成长过程中经受父母分离的痛苦,不如从成长之初就把父亲这一角色给踢出去。

    不曾拥有过,就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渴望。一旦拥有了,见识过那种美好,失去的时候就会很难受。爱情如此,亲情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果果和慎慎本来已经习惯了没有父亲的生活,文天朗的出现却让他们越来越渴望父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这就是例子。

    所以,还是让父亲在他们的观念里只具有生物学意义吧!

    “没有父亲,他们一样可以长大!”桑树不屑地对文天朗说。

第四十七章

    “没有父亲,他们一样可以长大!”桑树不屑地对文天朗说。

    “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文天朗不可思议地摇着头,显得十分失望。

    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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