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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妈咪向后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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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树听了松了口气,跟李子木道了谢就带着孩子们离开了。

    见他们走远了,李子木弯腰从垃圾桶里拣出刚刚果果扔掉的带血的纸巾,看了一眼笑道,“我还在想怎么拿到他们的毛发或血样呢!看来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文天朗却觉得这来得太容易了,很不真实。

    “最快什么时候能出结果?”文天朗拔下自己一根头发递给李子木,淡淡地问道。

    “正常的七天左右,不过你着急的话可以做加急的。”李子木接过头发跟那张纸巾放在一起,如实答道。

    “做加急的吧!好了告诉我!”文天朗说完,也不再看李子木,赶紧出了门。

    桑树他们此时正在医院的大门口打车,文天朗快走两步上前,拦住正要上车的三人,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在这儿等着!”

    这是他们好不容易等到的出租车,就这么被他拱手让给了别人。桑树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四处张望。

    文天朗也不在理会她,转身去把自己的车开来了。

    “上车!”他把车停在他们跟前,摇下车窗沉声说道。

    桑树头一扭,压根就不打算搭理他。

    文天朗只好走下车来,站在桑树面前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笑:“你这是在跟我闹别扭吗?”

    啥?开什么玩笑!桑树瞪了他一眼,低头却看见小宝贝们正望着他们。

    “文总日理万机的,还是去忙你的吧!”桑树怕他再在孩子们面前说什么,赶紧讥讽着拒绝道。

    “慎慎,走,我送你们回去!”文天朗见桑树这么抵触,只好从最喜欢他的慎慎身上找突破口。

    慎慎看看桑树又看看文天朗,在犹豫着到底听谁的。最后他小手一拧,从桑树手里挣脱出来,爬进了文天朗的车里。

    “慎慎!你下来!叔叔有事要忙的!”桑树耐着性子哄劝着小家伙。

    可是他就赖在车上不下来了,桑树没法,只得带着果果也坐了上去。

    她是绝对不放心慎慎和文天朗独处的。他现在肯定在找机会想要确定他跟孩子们的关系,如果让他们独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见他们都上了车,文天朗发动车子离去了。

    “果果慎慎,你们想吃什么?叔叔请你们!”眼见着已经是中午了,文天朗开口问两个小家伙。

    “不用了文总,你把我们送回家就行了,他们外婆已经做好了饭在家等着了。”桑树不等两个孩子开口就赶紧拒绝道。慎慎这家伙这么粘文天朗,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她要先下手为强。

    “是啊帅叔叔!我外婆做的饭可好吃了!”慎慎见他妈妈已经把他的路堵死了,也就不再说出自己的想法了,转而称赞外婆的手艺,嘴角甚至已经流出了可疑的液体。

    文天朗听他这样说,忽然想起自己住院的时候桑树给他送的粥,的确很香,于是向往又惋惜地说道:“是吗?可惜我没有这个口福啊!”

    “妈妈,咱们邀请帅叔叔去我们家吃饭吧!”慎慎突然提议道,见桑树的脸又垮了下来,噘着小嘴委屈道,“你看帅叔叔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送我们了,我们请他吃顿饭是应该的吧?”

    文天朗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心情颇好。这还能说不是他儿子,看多向着他呀!

    桑树则是黑了一张脸,却无法反驳小家伙,因为她平时总告诉他们,受人恩惠要知道回报。

第六十九章 真的不是他的孩子

    两天以后,李子木给文天朗打电话让他上趟医院,语气比较严肃。

    文天朗知道是出结果了,只是李子木的语气让他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

    很快他就到了医院,李子木一言不发地递给他一张纸。

    他接了过来,略过那些复杂的数据,直接将目光落在了最后几个字上。

    鉴定结果:非亲子关系!

    怎么可能?!文天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鉴定会不会有问题?”他黑着脸皱着眉,转头问李子木,那样子别提多吓人了。

    李子木身板儿一抖,定了定神才说道:“老大!这可是c市最好的医院了!做个鉴定会有什么问题?”

    “那这是怎么回事?”文天朗指着鉴定报告质问道。

    李子木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委屈地说道:“拜托老大!这个怎么能问我呢?那天你也在场,那血样肯定是果果的。既然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那他们就真的不是你的儿子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文天朗完全不相信。

    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两个小家伙的时候就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这肯定是血缘的关系。他和桑树在一起的时间跟孩子们的出生时间也都能对得上,而且他们跟他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孩子?

    可是,这个结果要怎么解释?

    难道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孩子们真的不是他的?

    文天朗坐在车里异常烦躁,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泛白了。

    这个结果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

    他内心深处是那么喜欢那两个孩子,他也早已在心里认定他们就是自己的儿子,他甚至准备好了要好好地去爱他们、关心他们,把他们这些年缺失的父爱都补上。

    可是老天爷却跟他开了这么大个玩笑!

    他不相信!如果孩子们真的不是他的,那个女人干嘛那么害怕他和他们独处?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行!他一定要问清楚!

    想到这里,他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此时桑树正在认真工作,丝毫不知道有一场暴风骤雨即将到来。

    “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踢开,吓得聚精会神的桑树“妈呀”一声,手中的笔向后飞出去好远。

    “文天朗你疯了吗?吓死人了!”桑树用手捂着心口压惊,见文天朗一身杀气地进来,冲着他大声喊道。

    文天朗却并不说话,只是用力将门甩上,然后一步步朝桑树走来。

    这么吓人的文天朗桑树并没有见过几次,只见他双目赤红,太阳穴两边的青筋暴起,脸色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甚至紧握着的双拳都在微微颤抖着。

    “你……你要干什么?”桑树真的被他吓到了,连连往后退,却不小心绊倒了椅子,她自己也随着惯性往下倒去。

    她这一倒肯定会倒在椅子上,想想椅子上那尖锐的角,她就觉得后背已经生疼了。她闭上了眼睛,完了!她又要受伤了!

    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的腰。

    艾玛!这不是狗血剧里的经典桥段吗?

    桑树睁开眼,眼前是文天朗放大了的俊颜。他的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薄荷味儿,直直地冲进她的鼻孔。他剑眉皱起,深邃如幽潭的星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薄唇微张,欲语还休。

    被他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桑树过去五年不断提升的对帅哥的免疫力顷刻间土崩瓦解。她的脸红得发烫,心如鹿撞。

    她匆匆别开了目光,怕自己再看下去又会犯二犯花痴。

    文天朗似乎没有要扶她起来的意思,就那么搂着她稍微转了一下方向,避开了地上的椅子。

    桑树正纳闷他要干什么呢,突然他手一松,她就毫无防备地摔倒在了地上。幸好他的总裁办公室地面铺着厚厚的高级地毯,要不她今天就真的受伤了。

    桑树被文天朗这样戏耍,再加上先前被他吓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搞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有时候好得让她差点迷失自己,有时候又恶劣得像个魔鬼。

    桑树怒瞪着文天朗,而文天朗则像一位睥睨天下的君王般俯看着她,那目光里有愤怒、疑惑和不屑。

    桑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地上有地毯,但她的后背还是摔疼了。

    但是还没等她站稳,文天朗就一把拽过她朝休息室走去。他的力道极大,像是要把她的小手腕捏碎似的,桑树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再次把休息室的门重重甩上,然后把桑树朝前一推,自己则靠在了门背后。

    桑树再次猝不及防,还好前面有沙发,她才不至于再次摔倒。

    “文天朗,你神经病啊!”桑树转回头怒骂道。

    文天朗还是不说话,大手一扬,一张雪白的纸片落在桑树脚边。

    桑树带着怒气疑惑地捡起来一看,是一张亲子鉴定报告单,只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什么意思?”桑树举着那张单子不解地问。

    文天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掏出了一支烟,听见她发问却不急于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点着烟,狠狠地抽了几口,然后把烟都喷在了桑树脸上。

    桑树嫌恶地皱起眉头,她最讨厌人抽烟了。

    “孩子为什么不是我的?”许久,文天朗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

    “啥?”桑树被他这突然一问问得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然后盯着手中的报告单,不可置信地问,“这是你和我儿子的亲子鉴定报告?”

    文天朗还是没说话,只是继续吞云吐雾。

    桑树刚才没仔细看,现在得知这是文天朗和自己儿子的亲子鉴定报告,吓得赶紧看结果。可结果却是:非亲子关系!

    这怎么可能?自己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他的?除非,他拿去做鉴定的不是孩子们身上的东西,而是别人的!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桑树赶紧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弹了弹那张薄薄的纸片,嘲讽地开口:“我记得我告诉过文总,孩子们是我向国家精子库申请的精子孕育的,跟您半分钱关系也没有,您何必还要自取其辱呢?”

    “据我所知,国家精子库根本不会向未结婚的女性提供精子,而且就算是已婚夫妇,男方有生育能力的也不能申请。”文天朗一手将烟掐灭,一手指着桑树,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是通过什么渠道申请下来的?”

    如果不是他对她的话表示怀疑而特意去查了一下,没准就真的被她骗了。所以他才会坚决地去做亲子鉴定,因为他始终相信那两个孩子是他的。可是,结果却是这样出乎他的预料。

    “我……我有特殊渠道!”桑树没想到他连这个也知道,当时胡诌的时候根本没考虑到这些。

    “哦?那我倒是很感兴趣那是什么样的特殊渠道,以至于连国家的规定都可以枉顾?”文天朗朝她逼近了一些,咄咄问道。他从这个女人躲闪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

    “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不知道吗?我先买通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跟他假结婚,等申请到精子了就把他打发走了。”桑树脑子转得飞快,努力不让这个男人寻到破绽。

    “可是我手上的资料显示你没有任何婚史!”文天朗再进一步,冷声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在我们国家有一个专门办证的行业吗?只要你出钱,你想要处男证人家都能给你做出来,而且跟真的不差什么!”桑树已经被文天朗带入了一个高度紧张的时刻,脑子里的应对之词一想就到。

    什么?处男证?呃……文天朗被雷到了!

    “我的结婚证当然也是通过这种途径做的,然后再买通国家精子库内部的人,很容易就通过了检查,然后就申请到精子了。”桑树不等他再次质疑,就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完了。

    “买通那些人可要不少钱!你的钱是哪里来的?”文天朗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逼问到。

    “既然你已经调查过我了,应该知道我买彩票中了五千万,要不然我怎么敢申请两个精子?凭我当时的能力,根本养不起的!”桑树不得不说了自己的发家史。

    “你是说你申请了两个精子?可果果和慎慎是同卵双生,只需要一个精子就够了。如果你申请的是两个,那么即便是同一个男人的精子,生出来的孩子外貌也不可能如此相似!而且,一般女人一个月只会排除一个卵子,你就会那么特殊,一次排两个?”文天朗紧紧抓住她话语里的漏洞,誓要把她的谎言揭穿。

    桑树此时已经被他逼问得全身冒汗了。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博学多才啊?竟然问她这么高深的生物学问题!要知道,她上学的时候对生物什么的最不感冒了。

    桑树偷偷地看了一眼文天朗,发现他正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赶紧收回目光。

    “我……”真要命!该怎么回答他呢?难道就这样被他揭穿了?

第七十章 突发情况

    “我凭什么告诉你?”桑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一拍脑袋来了这么一句。

    “我看你是被我问到理屈词穷了吧?还敢不承认你在撒谎?!”文天朗见她终于被逼急了,给她补了个临门一脚,看她还怎么狡辩!

    “我撒不撒谎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已经证实了孩子不是你的了,你还想要怎么样?”桑树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这个男人太得寸进尺了!等等,“还有,你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就私自做亲子鉴定,是违法的!”

    文天朗嗤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跟我**?我明着告诉你吧,我现在就想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要是不说,我就……”

    “你就怎么样?”看着一脸坏笑、愈走愈近的文天朗,桑树本能地后退着问到。

    文天朗长臂一伸,搂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就把她捞了过来。他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轻?

    桑树被他冷不防地搂到跟前跟他紧贴着,本能地用手去推他。见推不动,就抬头怒瞪着他。

    我去!又来了!今天我要是再栽在你手里,我就不叫桑树。

    她一边继续瞪着文天朗,一边在心里计较开来,想找到一个逃脱之法。

    以前用过的法子他都知道了,肯定会防备的,该怎么办呢?

    文天朗见桑树虽然瞪着他,眼珠子却在他身上瞄来瞄去,知道她肯定是想要冒坏水了。

    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但也有几分身手。她的那些防狼招式绝非花拳绣腿,他可是在这上面吃过不少亏的。

    想来想去,那些办法好像都不管用了。这可如何是好?桑树不禁皱起了眉头。

    文天朗就见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突然“哎哟”一声,推着他胸膛的双手慢慢地软了下来,她整个人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地上滑去。

    她该不会又耍什么花招吧?这个女人,鬼点子倒是不少啊!

    “干什么?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鬼点子,我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文天朗一把将她拽起来,恶狠狠地说道。

    桑树却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身体再次往下滑去。

    文天朗低头一看,我的个乖乖,她的脸怎么白成那样?

    虽然她的脸本就白皙,但此刻的白却是不正常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绝不可能是装的!难道是被他吓的?他有那么凶神恶煞吗?

    “你怎么了?”文天朗立刻抱起她坐到沙发上,有些焦急地问。

    桑树猫着腰,双手使劲地捂着肚子,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说话!”文天朗见她一言不发,不知道她到底哪里不舒服,情急之下语气不怎么好。

    桑树艰难地抬起头,即使疼成那样,还不忘瞪他一眼,只不过杀伤力与以往不在一个水平上。

    她微微摇了摇头,想说没什么事,可是她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文天朗干脆再次将她抱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干……干什……么?”桑树吓了一跳,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闭嘴!”文天朗低叱一声,脚步不停。这女人,她都疼成这样了,难道以为他还会对她怎么样吗?

    文天朗就那么旁若无人地抱着桑树冲了出去,所过之处,皆是像被施了定身术、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背影的石化了的文氏员工。

    刚才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真的是他们的亲亲总裁么?他怀里的女人是谁?那个桑助理?

    不一会儿,文氏里面就刮起了一股无敌八卦风。

    文天朗自然还不知道这些,他边把车开得飞快边不时侧头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桑树,连闯了多次红灯都不知道。

    这样的桑树让他感到害怕!他害怕她会再一次消失不见。

    车子很快就到了中心医院,比平时快了一半的时间。那里早有待命的急救人员,一见他的车停了下来,立刻推着床过去了。

    文天朗在外面等得坐立不安,想抽烟又想起这里是医院,只好不停地来回踱步。

    “老大!你走得我头都晕了!你就那么紧张那个女人?”李子木被紧急召了过来,虽然他是心脏科的,可能跟桑树现在的状况搭不上边,但好歹是医生不是?

    文天朗一愣,登时停下了步子,抬头错愕地看着李子木。

    “孩子都不是你的,你还这么紧张她,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李子木见他发愣,继续提醒他。

    他这已经是第多少次被人问到这个问题了?可是他自己却不是很清楚。

    他有时候觉得他可能喜欢她,有时候又被她气得恨不得掐死她。他感觉自己都快成蛇精病了。

    “靠!老大你不会吧?你这是要‘喜当爹’的节奏啊!兰姨知道了肯定会扒了你的皮!”李子木大惊小怪起来。

    “如果她老人家知道了,我一定找你算账!”文天朗想也不想地警告道,他的潜意识已经自动忽略了李子木的前面两句话。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知道!”李子木不得不举手投降。他是真的怕这匹“腹黑狼”啊!

    文天朗甩给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再次抬头看向急救室。

    “不过,你给哥们交个实底儿,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李子木不怕死地凑过去,八卦道。

    “我……”文天朗刚想回答,急救室的门被拉开了。

    “医生,她怎么样了?”文天朗上前两步抓住率先出来的女医生的手,满脸急切地问。

    “这个嘛,我想单独对你说。”年过半百的女医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看了一下李子木,才转过头来对文天朗说。

    李子木有种被嫌弃的感觉,撇了撇嘴拍了一下文天朗的肩膀:“那我先走了!”

    文天朗还想留下他帮忙看看呢,那女医生却笑着开了口:“李主任慢走!”

    这时候桑树被推了出来,脸色已经不那么白了,只是还闭着眼睛。

    照刚才女医生和李子木的互动来看,桑树的病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他却更加好奇了,为什么非要单独对他说?

    “医生,现在可以说了吧?”桑树被推到了病房,等其他人都出去以后,文天朗再次问道。

    女医生上下打量了一下文天朗,又看了看床上的桑树,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们多久过一次性生活?”

    呃……这个……

    文天朗被问得稍微有点窘迫,不过这可能跟桑树的病情有关,他还是如实说了:“我们只有过三次。”

    “一周三次?”女医生再次问道。

    哼!他倒是想!

    “不是!我们这五年总共就有过三次!”文天朗忿忿地回答,他不禁又想起了这五年的悲催生活。

    “什么?”女医生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随后又了然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难怪会这么严重?”

    什么这么严重?难道桑树得了什么重病?文天朗刚刚的愤怒又被紧张取代了。

    “医生你倒是说清楚啊!她到底怎么了?”文天朗逐渐失去了耐心,皱眉问道。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啊,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女医生刚要说到重点,她兜里的电话铃声突然没命地响了起来。

    “什么?好好!我马上过去!”那女医生边说就边要往外走。

    文天朗一把拉住她,没等问她就急急地开口:“那边有个紧急病人需要去我过去。她没什么事,一会儿醒了你问她就知道了,我处理完了再过来。”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文天朗这叫一个郁闷!

    来到病床边,桑树的脸色已渐渐变得红润了。不,不是红润!而是通红通红的!红得不正常!

    文天朗怕她发烧,就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只是手刚触到她的皮肤,她就像触电似的别过了头,眼睛也睁开了。

    “你到底怎么了?医生说你自己知道?”文天朗悻悻地收回手,皱眉问道。

    桑树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连脖子根儿都红了,眼睛也到处乱看,就是不敢看他。

    她此时窘得恨不得没有醒过来!真是的,那女医生没事惊叫什么嘛,害得她现在这么尴尬。

    这种事要怎么跟一个大男人说?老天爷啊!给她来一刀痛快的吧!

    算了!还是装睡吧!这样想着,桑树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

    文天朗眼见着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又要睡过去,吓了一跳,赶紧按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桑树此时是真的想死过去了!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啊!

    很快有医生进来了,是先前在急救室里的医生。

    一番检查过后,她转过来笑着对文天朗说:“没事,此刻她可能患了害羞症!”

    害羞症?还有这种病?

    “呵呵,她这是不好意思了。”那医生见文天朗没有明白过来,又笑着解释道。

    “那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听刚才那医生说好像挺严重又好像不严重,我都糊涂了!”文天朗颇有些好奇地问。

    那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平时应该是挺开朗活泼那一类的,听见文天朗这么问得这么像个好学的小学生,就决定逗逗他:“这个嘛,还真是既严重又不严重!而且,只有你多努力才能治好的!”

    文天朗更是一头雾水了,回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桑树,她还在“害羞症”病发中。

    她这究竟是什么病?

第七十一章 我们在一起吧

    “她呀,只不过是痛经而已!”那女医生也不再逗他了,笑着说道。

    痛……痛经?!这好像是很多女人的通病啊,她怎么会痛得那么厉害?

    “她体质挺不错的,怎么会痛到昏过去呢?”文天朗很是不解。

    “这是因为她的性生活过少导致的。看你们的样都是年轻气盛的,是不是分开的时间太长了啊?这样对她对你都不好,还是尽量在一起吧!”女医生语重心长地劝着文天朗。

    文天朗却好像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没有说话。

    女医生见状又嘱咐了一些事情,就退了出去。

    屋子里再次陷入寂静。

    文天朗来到床前,看着病床上的桑树若有所思。

    桑树本来是装睡的,没想到真的睡着了,还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多。

    睁开眼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文天朗正坐在沙发上专注于他的笔记本电脑。

    难道他一直守在这里?想到这种可能性,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暖流。这个时候的文天朗是多么地可爱啊!

    “你醒了?”文天朗从笔记本中抬起头来问道,波澜不惊的语气,既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惊喜。

    桑树点了点头,掀开被子准备下地。她可不想在这里待着!

    “你要去哪里?”文天朗皱眉问道。这个女人就不能消停一点吗?不知道自己身体还很虚弱啊?

    “我要回家!”桑树艰难地吐出这四个字,就再也不想说话了,因为她肚子又痛起来了。

    原来先前医生给她打了止疼的针,但那毕竟治标不治本,这会儿药效过了,她又疼得直不起腰来了。

    文天朗见她下了地就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捂着肚子不再挪动半步,知道她又疼了,赶紧放下电脑走过去扶她在床上坐下。

    “疼得这么厉害,不在医院好好待着想上哪儿?”他对这么倔强的桑树有些生气了,虽然是沉着脸说的,但关心心疼的意味很明显。

    桑树此时已经无力跟他争论了,额头上又沁出了细汗,脸色也开始越来越白。

    文天朗有点手足无措,赶紧叫来了医生。

    医生却说虽然药物止疼见效快,但却很伤身体,建议回家在床上躺着静养,贴上暖宝宝,多喝热水。

    文天朗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暖宝宝,但一听说药物止疼对她身体不好也就同意回去了。

    文天朗抱着桑树,敲开了她家的门。

    桑沐雪一见女儿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到了每月最痛苦的时候了,赶紧领着文天朗来到了她的卧室。两个小家伙这会儿在对面跟丹丹玩。

    “谢谢你啊文总,你帮我照看她一小会儿,我去给她熬姜汁红糖水。”桑沐雪对满头大汗的文天朗道谢。

    上次小家伙们邀请他来家里吃饭,桑沐雪才真正见到了一直影响着桑树的文天朗。但见他一表人才、谈吐不凡,丝毫不逊色于简书行,心里也就放心了。

    再加上两个小家伙长得实在是很像他,她就隐隐猜测到了什么。今天他又送桑树回来,她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更好了。

    “阿姨,叫我名字就好了!”文天朗客气道,不过却欣然接受了她的建议。

    桑沐雪出去后,他开始认真打量起桑树的卧室来。

    前几次要么是晚上来的,要么就是来去匆匆,一直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她的房间。

    不同于一般女孩子公主般粉嫩温馨的装修风格,桑树的房间以安静的天蓝色为基调,间或有白色穿插其间,给人十分干净的感觉。

    房间里的家具和装饰也是简洁明快的风格,和她干脆利落的性格倒是很搭。

    “你怎么……在这里?”桑树从疼痛中转醒,发现已经到自己加了,却又看见文天朗正在四处张望,虚弱地问。

    文天朗转过身来,走到她床边坐下,把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有些心疼又无奈地说:“当然是因为送你回来!怎么样,好些了吗?”

    桑树轻轻地“嗯”了一声,别开头躲开他的手,心里却又是一暖。元小夕说得对,他要是真对一个人好,能好到人心里暖暖的。

    桑沐雪端着姜汁红糖水进来时,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顿时觉得很欣慰。看来这两个人有戏啊!希望这个年轻人能让她的女儿过上一般女孩子的生活。

    桑树见自己的母亲进来,十分尴尬,文天朗却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碗,放在嘴边轻轻地吹着。

    桑沐雪见状说道:“我去看看果果和慎慎回来没有。”说完就出去了,带上门时脸上的笑意绽放开来。

    桑树看自家妈妈这样,忍不住瞪了文天朗一眼。但是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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