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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妈咪向后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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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嘴从上到下,一路到了先前让她血脉偾张的地方,可是……
小天朗还是软趴趴地躺在那里,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
美女尴尬地抬起头来,看到文天朗的表情时更是窘迫得不得了,好像不是他不行,而是自己的技术不够好。
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番气,美女再次低头抚弄,可是,为毛还是没有反应?
美女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文天朗却还是刚才的姿势刚才的表情。
美女第四次尝试无果抬起头来时,她几乎快哭出来了。文天朗终于看不下去,面色蓦地一沉,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滚!”
美女如蒙大赦,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哭着跑了出去。摔上门的时候,一句“到底是不是男人”清晰地传到了文天朗耳朵里。
文天朗躺着没动,脑海里全是刚才那美女说的话。
“到底是不是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
要证明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恐怕还得找那个该死的女人。
躺了一会儿,他起身穿好衣服。刚打开门,李子木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我说哥们儿,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怎么那美女哭哭啼啼地跟我说你……你……”
李子木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看着一脸平静的文天朗,心里有点发毛。
如果美女说的是真的,那么文天朗此时的平静外表下,正在酝酿着滔天的怒意。
“滚!”文天朗看都没看李子木,只是绷着脸说完这个字,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李子木瞬间被冻得哆嗦了一下。文天朗要发飙了,有人要倒霉了!至于那个人是谁,只要不是他就好。
缩了缩脖子,他也赶紧离开了。
——分割线——已经到了晚上十点来钟,道上的车不算太多了。文天朗的迈巴赫以极快的速度奔驰在路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泛着白,泄露了他此刻隐忍的情绪。
很快便回到了丽水嘉园的公寓,他进门之后就直奔主卧的衣帽间。
桑树躺到床上,双手抓揉着头发,梳理她混乱的思绪。
心里积压了太多的情绪,它们在里面膨胀发酵,已经把她胀得鼓鼓的了,她却找不到任何的宣泄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响动。
她突然想起昨晚的诡异事件,登时就清醒过来。
声音好像来自衣帽间,她起身,顺手从梳妆台上拿了把剪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她猛地打开衣帽间的门,看到站在那里的文天朗时,惊得大叫了一声。然后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看了看卧室的门,随即捂住了嘴。
文天朗朝她走过来。
她已经吓得忘记了反应。直到他已经到了跟前,拉起她的手就要走时,她才激灵一下子挣开。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桑树拿剪刀对着他,一步步后退着。
“如果不想你的家人听到什么,你最好安静点!还有”,文天朗说着大跨一步靠近她身边,一把夺过剪刀扔在了地上,“这可不是个好东西!”
桑树太过于震惊,反应比平时慢了一些。等她想要反抗的时候,文天朗已经像扛麻袋一样把她扛在了肩上,转身往衣帽间走去。
桑树在上面挣扎,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不知道文天朗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到了衣帽间尽头她才发现,自家的地板已经被掏空了一块,下面隐约有楼梯。
文天朗扛着她走下楼梯,来到了楼下的衣帽间。
原来如此!她说文天朗怎么会进到自己家嘛?
但她来不及思考更多,就被文天朗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文天朗脱下外套,开始松自己的领带。
桑树翻过身,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想要跑。
文天朗使劲地推了她一把,她又倒了下去。
此时他已经将自己的衣物褪干净了,而桑树身上也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里面甚至是真空的,等同于无。
不等她再次起身,文天朗就重重地压了上去,一句话也不说就攫住了桑树的唇瓣。
“唔……”桑树被他嘴里的酒气和他身上的香水味熏得直皱眉,晃着脑袋想要躲避。
文天朗伸出一只手来固定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也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
文天朗又啃又咬又吸,吻得非常用力,恨不得将她整个儿吞进肚子里。桑树的唇很快就又红又肿了。
她挣不脱逃不掉,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很快就化作泪水倾洒出来。
自从遇到这个男人,她的一身防狼本领失去了作用,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到底怎么了?这是老天爷要亡她的节奏吗?
文天朗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占有她,怜香惜玉神马的,见鬼去吧!
在他终于松开她嘴的时候,桑树边哭边大喊:“文天朗,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文天朗却像没听到一样,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双手也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桑树几乎无力反抗了。那些膨胀发酵的情绪也在她的身体里左冲右突,要冲破桎梏,得到释放。
罢了!罢了!!
桑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随后又猛地睁开。
她开始疯狂地回应文天朗的吻,带着狠绝,带着恨意。
文天朗怔了一怔,随即也更加疯狂了。
她的双臂绕上了他的脖颈,她的长腿缠上了他的腰身。
她挣脱他的嘴,在他精壮的身体上用力地咬下一个个小牙印,他亦在她还没有消逝的印记上烙下新的印记。
他的小天朗重展雄风,她的花径潮水泛滥。
他们紧密地结合,狠狠地占有对方。
他奋力地冲撞,她无所顾忌地哭喊。
他的双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掐断,她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的肌肤。
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她的泪水滑落进枕头里。
他们什么也不思考了,只专注于这一场欢爱。
不!确切地说是一场宣泄!
第五十二章 虐待员工
阳光从深蓝色窗帘的缝隙中斜洒进来,给昏暗的屋子里带来了一丝光亮。
屋子里到处是用过的纸巾,男人的西服衬衫和女人的吊带睡裙安静地躺在一起。
两米宽的大床上,光滑的丝质薄被下,两个光裸着身体的男女正相拥而眠。
阳光慢慢地爬到他们头上,亲吻他们的脸。
女子睫毛轻颤,慢慢地睁开双眸。
入眼的是一张如艺术家精雕细琢过的俊脸,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
她转过脸动了一下,全身酸痛。
搂着她的男人被扰醒了,微眯着双眼扫视了一下四周,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他很诧异的是女人的目光异常平静,完全没有以往在这种情况下的愤怒懊悔等情绪,就像昨天晚上的那一场激战她不曾参与过一样。
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
女子再次动了动,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再掀开被子慢慢地下床,光裸着身子站到了地上。
男人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她白皙的肌肤上简直惨不忍睹,全是或大或小的红草莓。
她双腿打颤,艰难地走过去捡起自己的睡裙套上,光着脚,一言不发地走进了衣帽间。
男人的目光追随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衣帽间的门后。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他的脸上是一贯的清冷,完全看不出情绪。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他想了想又走进了衣帽间。
楼上相同格局的房间里,桑树正背对着衣帽间躺着,呼吸轻浅。
文天朗的嘴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又转身从衣帽间离开了。
——分割线——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到公司了,这对他这种轻度工作狂来说多少有点折磨。不过文鹤鸣为他的身体着想,三令五申地不准他出现在文氏。
所以当他一出现在文氏一楼大堂的时候,看到他的员工都激动不已,兴奋地跟他打招呼。前台小妹几乎要尖叫了,更有甚者都热泪盈眶了。
文天朗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员工们居然这么关心他,一直紧绷着的脸松动了许多,还跟和自己打招呼的员工一一回礼。
员工们更是受宠若惊。文总平时都不苟言笑的,这是头一回跟他们这么亲切。
一时间,大堂里的员工越聚越多,眼看就要上班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文天朗只好向大家摆摆手,朗声说道:“多谢关心,大家一起努力把文氏发展得更好吧!”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大家都觉得特别地鼓舞人心。
回到阔别一个多月的总裁办公室,文天朗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似乎自从重遇那个女人之后,自己的平静得生活就被打破了。原以为她可以消除自己的阴影,结果……
文天朗想到昨晚那个美女的话,拳头几不可察地握紧了。
如果……如果自己真的只能在她那里才能成为男人,那么即使她千般不情愿,他也要用尽手段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里,他转身对跟在身边的齐航吩咐道:“给桑助理打电话,叫她来上班!”
齐航默默地看了文天朗一眼,老大面有狠绝之色,赶紧执行命令!
桑树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间听到自己的电话嗡嗡地响个不停。她一把将被子拽过头顶,想继续睡。结果电话依旧不依不饶地响着。
真是要命!睡个觉都睡不消停!她只好极不情愿地爬起来找到手机摁了接听键。
“喂,桑助理,文总让我通知你来上班!”电话里传出一个公式化的男声。
文总?文天朗!
上他奶奶个大头鬼的班!桑树心里怒骂。
“请转告文总,我会把辞职信发到公司人事部的邮箱!”桑树冷冰冰地说。
那边突然就没了声音,桑树等了一下,刚要挂断时,电话里又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这回有点小心翼翼的:“文总说那你也随时关注一下‘乔桑’的情况!”
听到这话,桑树握着电话的手手指骨节马上变白了。
文!天!朗!她想骂娘可以吗?
虽然心里怒意滔天,可她最后却只能颓丧地说了声“好”。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某狐狸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
桑树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临出门前进厨房去喝水,才看到母亲贴在冰箱上的留言条:桑桑,我出门买菜了,饭菜在冰箱里,自己用微波炉热热。妈妈留。
桑树突然就觉得如鲠在喉,心里悲伤又难过。
最近真的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她根本来不及消化,更来不及找个方法去转移那些负面情绪。
昨晚的一切都是负气而为,本以为那些膨胀发酵的坏情绪已经随着她的哭喊飞走了。没想到它们只是潜伏在她脆弱伤口,稍有触动,便会如山洪暴发般不可收拾。
母亲的的留言便是这触发机关,把她伪装的坚强打碎,释放出那些隐匿的脆弱。
她捧着那张留言条,眼泪开始决堤,脑海里不断闪现一些破碎的画面:父亲决绝的背影、母亲搂着她哭得死去活来的场景、穆之轩决绝的背影、继父对母亲的欺侮、简书行的百般呵护、文天朗的步步相逼……
她背靠着冰箱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用眼泪将内里所有的积垢冲走。
桑沐雪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了桑树惊天动地的哭喊,吓了一大跳,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赶紧打开门进去,看到她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哭,周围没有什么人也没有玻璃碎片之内的东西时,松了一口气。
桑树并没有发现她,她悄悄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是她不想去安慰女儿,而是觉得此时给她一个独处的空间会更好。
知女莫若母!这段时间发生在桑树身上的具体事情她或许不知道,但桑树明显受到了影响,只是害怕她担心,所以什么也没告诉她。每次她询问的时候,都被桑树打着哈哈掩饰了过去。
既然这是她的愿望,那自己就假装不知道吧。可是,心里却心疼得要命。
有时候她真的很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自己遇人不淑,害得女儿也跟着吃苦;为什么要让相同的命运在女儿身上重复,害得她如此痛苦。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路总是要自己走的,谁也替代不了;痛苦亦然。
她现在只求老天爷开开眼,对桑树公平一些,毕竟她还那么年轻,她应该享受爱情的美好,而不是做什么不婚主义者。
偏偏简书行那么好个人,却入不了她的眼。听乔宇说现在有另外一个男人跟桑树纠缠,总算让她放心了些。也许纠缠到最后,就把她的心纠缠活了。
她此刻的的痛苦,或许就跟那个男人有关吧?能让她为之哭的男人,至少能影响她的情绪吧?这,或许是个好现象。
桑树的痛哭变成了停不下来的抽泣,桑沐雪听着也心有戚戚焉,又想到自己和女儿的命运,跟着红了眼眶。
过了好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桑沐雪探出头来,发现桑树已经离开了。
桑树是不得不离开,因为文天朗亲自打电话来催她了。
痛哭过后果然舒服多了!就像一场瓢泼大雨洗净了世界的尘埃,一切都清明起来。
只是,她那一双怎么也遮不住的红肿的核桃眼,一路引来了许多人行注目礼。她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总裁办公室。
文天朗正在埋头处理积压的文件,听见开门声以为是齐航送资料进来了,头也不抬地问道:“桑助理还没来?”语气有说不出的不耐烦。
“文总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吩咐?”桑树讥讽地问。
因为刚刚哭喊过,所以桑树的声音很沙哑,像破锣一样,文天朗一开始都没听出来。待抬起头来想要看看是谁时,着实吓了一跳。
这该死的女人!那是什么破声音?还有,她那红肿的核桃眼是怎么回事?
有一阵异样的感觉拂过他的心尖,很快,他根本来不及抓住。
他皱眉站起来,快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满地说:“你这副鬼样子是什么意思?你想让人说我们文氏虐待员工吗?”
“难道没有吗?”桑树无惧地回视着他,一脸“你最清楚不过”的表情。
文天朗一时无话可说。他很清楚,桑树现在这样子肯定和昨晚有关。
想到昨晚,他的心情很复杂。
昨晚他喝得有点醉,盛怒之下完全没有照顾到她的感受,几乎是强来。可让他意外的是,她哭闹过后甚至比他还疯狂,完全不管不顾的架势。
他的小天朗也举起来了,而且享受到了那种**蚀骨的滋味,真的是太美妙了!他一度以为她开始接受自己了。
可是早上的情形令他的好心情一落千丈。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似乎昨夜的抵死缠绵不过是一场春梦。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能这么轻易地影响自己的情绪了?
看她依然倔强的眼神,文天朗二话不说拉起她就往休息室走去。
桑树一惊,他又要干什么?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桑树使劲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没能成功,只得愤怒地喊道。
“你不是说我虐待你了么?”文天朗并不停留,边走边说,“那一会儿让我好好关爱关爱你!”
第五十三章 新任副总
桑树最终还是被生拉硬拽地拖到了休息室。
文天朗把她按到沙发上坐下,见她想要站起来,立刻出言警告:“你最好坐着别动,否则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桑树有种怎么也斗不过他的感觉,只好老老实实地坐着。眼睛却警惕地望着他,身体也在时刻准备着,以便发现险情就开蹽。
文天朗眼角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不禁觉得好笑。
过了两分钟,文天朗端着一个盛着几块冰的透明杯子、拿着一条白毛巾走来,在桑树的旁边坐下。
桑树狐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文天朗也不解释,只是自顾自地将冰块夹起来放在白毛巾上包好。
“躺下!”文天朗拿起包着冰块的毛巾,对一脸戒备的桑树命令道。
“干什么?”桑树不但没有按他说的做,反而往旁边挪了挪,离文天朗远了一些。
文天朗见状干脆不再跟她废话,一把将她推到,见她挣扎着想起来,索性跨坐在了她身上,然后邪魅地说:“你再动动试试?”
桑树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邪恶了。她只能努力地撑开核桃眼,愤怒地瞪着文天朗。
“眼睛闭上!”文天朗受不了她那样的目光,再加上她那样睁着眼睛也不好行事,于是又命令道。
桑树刚要发飙,文天朗却在她身上故意动了几下,她立马就老实了。不是她不敢反抗,而是她好累,没有力气了。
她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她便感觉有冰凉的东西放在了她的眼睛上。
原来文天朗是要为她冷敷眼睛啊!还别说,先前还肿胀得难受的眼睛经他这么一敷,感觉好多了。
桑树松了口气,身体也随之放松了。这一放松,困意马上袭来。
不一会儿,文天朗就听到了轻微的鼾声。
他不禁失笑。这个女人,前一秒还对他戒备有加,下一秒却可以这么毫无防备地在他眼皮子地下睡着。看来昨晚她的确很累。
他从她身上下来,又帮她敷了一会儿,眼睛的肿慢慢消了一些。
桑树翻了个身,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奈何沙发不够宽,她的手磕到了沙发背上,但她却没有醒。
文天朗轻轻地抱起她,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看了她一眼,他转身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字她一踏进办公室开始,他烦躁的心就奇迹般地静了下来。
齐航进来正准备跟他汇报工作,却不经意看到了自家boss嘴角那一抹诡异的弧度。
呃?难道有什么喜事儿吗?要不为毛半个多小时前还黑沉着脸的老大,这会儿脸色柔和了这么多?
“咳,怎么了?”文天朗看到齐航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副八卦样,赶紧扯下那抹弧度,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问道。
“啊,我打了桑助理的手机,她不接了。”齐航还有些没回过神来,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噢,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文天朗闻言淡淡地说。桑树睡着之后他就帮她把手机调成静音了。
见齐航还站在那里,文天朗皱了皱眉:“还有什么事吗?”
“哦!文叔和箫副总一会儿过来!”齐航瞬间醒神,才记起自己真正要汇报的事,赶紧说道。
文天朗的眉几乎要拧在一起了。箫副总?哼!他倒要好好会会他!
不一会儿,文鹤鸣就带着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男人一路说笑着进了他的办公室。
“爸”,文天朗先跟父亲打过招呼,随后看向同来的男人,“箫总监,没想到我们一个多月没见,你就又高升了啊!真是恭喜啊!”
没错,那个男人正是文氏前财务总监——箫天驰。
文鹤鸣闻言皱了皱眉,他的语气怎么听都没有恭喜的味道,反而是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箫天驰勾唇一笑,淡淡回道:“多谢文总!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以后你们就好好合作,共同把文氏发展得更好!”文鹤鸣也听说过两人不喝的传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随后又叹了口气,“我们老了,将来的世界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文天朗和箫天驰各怀心思,都没有接话。文鹤鸣倒也不尴尬,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然后对箫天驰招了招手:“天驰,你也过来坐,把最近这段时间你经手的事情跟天朗说说。”
箫天驰依言走过去坐下了。
天驰?父亲什么时候跟他已经这么好了?
“喝点什么?”文天朗压下心头的疑问,淡淡地问他们。
“算了,你们谈吧,我去给你们弄喝的!”文鹤鸣站了起来,打算把时间留给他们。
“不了,还是我去吧!”文天朗赶紧制止了他,转身就进了休息室。
文鹤鸣一愣,他刚才分明从自家儿子脸上看到了一丝……紧张?
难道这小子金屋藏娇了?不过以前他从来不避讳女人的事情啊?不会是……男人吧?
文鹤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又摇摇头笑了。自己现在怎么跟他妈妈似的一惊一乍的了?果然是老了么,心性都变了?
箫天驰目睹了文鹤鸣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脸上闪过几不可察的嘲讽。
文天朗很快出来了,端了两杯茶。他自己喜欢喝白水,茶只是招待客人用的。
“箫副总,咱们开始吧!”文天朗往沙发上一靠,长腿一叠,声音清冷地开了口。
这应该是对人很不礼貌的表现了,文鹤鸣再度皱了眉。
箫天驰却并没有在意,喝了口茶后,从文件夹里拿出资料开始跟文天朗汇报。
文天朗车祸昏迷后,迫于各方压力,文鹤鸣重新坐镇文氏。但他毕竟三四年不怎么管公司了,虽然余威还在,却究竟有些力不从心。尽管有齐航从旁辅佐,但这几年的人事变动还是给他的管理带来了一些麻烦。
这个箫天驰就是这两年公司新聘的财务总监。他看了他的简历,发现他在国外的硕士念的是现代企业管理,财会是他大学时的专业。他立刻觉得挖掘到了人才,便将他提为文氏副总。
虽然自己的儿子就很厉害了,但有个得力的人帮助不是更好吗?而后来他觉察到的一些事情,更让他认为他的决定是正确的,而且是必须的。
文鹤鸣看他们讨论得正起劲,悄悄跟齐航说了声,然后就走了。儿子重新上岗,他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了。这会儿他得赶回去跟老齐学习园艺呢!这个园艺大师现在到他们家一趟可是不容易呀!
办公室的两人就某些问题争论得面红耳赤,休息室的桑树却睡得正香。
不过她觉得有点儿渴了,就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区找水喝。
咦?自己家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格局了?她微微睁了一下眼,奈何眼皮太沉重,马上又闭上了。
她摸索着走到了门边,打开门对着外面含糊地喊了一声:“妈~~~给我倒杯水!”喊完后就斜倚着门框继续睡。
咦?怎么这么安静?母亲今天没看电视么?桑树脑海里画着问号,又喊了一声。
“咳咳!”
咦?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桑树再次将眼睛裂开一条缝,然后……像见了鬼似的突然睁大了眼张大了嘴。
屋里的三个男人六只眼睛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文天朗似笑非笑,齐航惊讶不已,箫天驰小小的震惊过后淡淡地笑了。
“你醒了?”文天朗突然出声问道。
“啊……嗯……我……你们……”桑树被问得语无伦次,哼哈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此时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这么衰啊!
发现几个人的目光还在她身上,她后知后觉地干笑两声,然后迅速隐身于门后了。
文天朗回过头来,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这个笨女人!
箫天驰的嘴角也是上翘的,只不过他是看着文天朗笑的。看来文天朗对这个女人是不一般,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只有齐航开启了强大的小剧场,不断脑补着他可能错过的情节。
“桑助理,现在醒了么?”文天朗双手抱臂靠着休息室的门框,好笑地看着坐在沙发上不断揪自己头发的桑树,故意调侃到。
桑树立刻回过头来,懊恼地瞪着文天朗。他还敢笑她!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出这种洋相?!
又想到他之前的种种恶劣行径,桑树突然就冷下了脸:“文总你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文天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说的什么。她冰冷又讽刺的话语让他那一丢丢愧疚之心霎时荡然无存。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文天朗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眼睛基本上已经消肿了,此时白皙的小脸上没有表情。
文天朗却觉得她现在的样子让他莫名其妙地感到恼火。他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别试图挑战我,要不然你会挨更多的巴掌,却不一定还有甜枣吃!”
第五十四章 苦瓜炒肉
面对文天朗明晃晃的威胁,桑树不再跟他硬碰硬。她知道,自己不但讨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他占尽便宜。
但文天朗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齐航回来以后,她的工作就少了很多,本以为能轻松一些了,文天朗却处处给她找事儿。
端茶倒水取送文件整理资料收拾办公室这都是份内的事,她责无旁贷;可是让她给他打扫休息室就有点超出她的职责范围了,不过这她也可以忍;但是,给他做饭这种事就真的忍无可忍了!
她是助理,不是保姆!
“如果文总饿了的话,我马上打电话到饭店订餐,这比我做快多了,而且味道也好!”桑树立刻建言献策。
“我今天就想吃你做的饭菜!”文天朗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留给她。他突然很想看看给他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做出来的饭菜是不是有自己想要的味道。
“那我要是不做呢?”桑树语气生硬地问道。他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做不做随你,但是你可得考虑考虑后果!”文天朗见她站在那里气得腮帮子直鼓,继续火上浇油。
没办法,看见她被自己气得毫无办法的样子,他就是……爽!
桑树咬牙又咬牙,握爪又握爪,才压下把他从窗户扔下去的冲动。
“文总,助理的职责里不包括做饭这项!”桑树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别忘了你是我的私人助理!什么是私人助理我想你很明白!”文天朗无视她的愤怒,说得云淡风轻。
桑树当然知道,可是她根本就不算是文氏的员工,等“朗琴”的装修工程一结束,她就可以回‘乔桑’了。
想到这里,她顿时又有了底气:“我只是暂时在文氏工作,‘朗琴’的装修快要完工了,文总还是赶快物色一个听话的私人助理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文天朗也想起来了。
要说‘乔桑’的效率还真是快,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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