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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妈咪向后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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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我想多陪陪天朗哥,一会儿我打电话叫司机来接我。”古宛星不想就这么走了。
“也好!”兰若如点了点头。
兰若如走后,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古宛星本以为文天朗会安慰安慰她,可是他一直那么闭眼躺着。
“天朗哥,你睡着了吗?”古宛星终于受不了了,出声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然而她的这句话依然被沉默消弭于无形。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古宛星仿佛笃定般又说道,“我有话想跟你说。”
还是没有回应。她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天朗哥,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的,喜欢你的帅气霸道,喜欢你酷酷的模样,那时候我就在想,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
“可是长大后你就不怎么跟我玩儿了,我总是找机会去见你,你对我却越来越生疏,那时候我好伤心。
“后来你出国留学,我也跟着你去了,你有时还照顾照顾我,我以为你会慢慢看到我的好。
“但有一天你带着那个女人跟我介绍说,她是你的女朋友时,我简直无法接受。可是我还是祝福你们。
“当时我就想,只要你能幸福快乐,我就断了自己的念想。可你们最终没有在一起。
“你回国之后不长时间,就开始不近女色,我以为我的机会来了,可是你却连我也避而远之了。
“他们说你……说你喜欢男人,可是我不相信啊!虽然你也不让我接近你,但好歹别的女人也不在你眼里。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桑助理一出现,一切平衡就被打破了呢?
“你让她做你的私人助理,你带她出席酒会,你跟她闹绯闻上报纸,你还为了救她让自己伤得这么重!
“你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笑得那么开心过,从来没有!即使在你曾经的女朋友面前!
“天朗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第四十三章 喜欢上她了吗?
“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文天朗确实没有睡着,所以古宛星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但他对于她的深情表白却无动于衷,脑海里此时只是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回响着这句话。
呵呵!喜欢?这个词已经有好久没有出现在自己心里面了呢?自己喜欢上那个女人了吗?
第一次相遇时,他并不排斥她的身体;再次重逢时,他只想要她偿还这五年她欠他的性福。
看见她高兴时,他就很不爽;看见她不开心时,他却觉得心情舒畅。
所以,他应该是不喜欢他的吧?
可是,不喜欢的话,为什么看见他跟别的男人说笑自己会莫名其妙地生气?为什么在车祸那一瞬间自己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护在怀里?
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自己欺负她的时候觉得乐在其中,别人欺负她自己就恨不得狠狠地收拾人家呢?
哎!头疼!不知道这会不会是车祸给脑袋留下的后遗症啊?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文天朗揉揉脑袋,睁开眼睛时,古宛星早已不在屋里了。
——分割线——桑树拄着拐拎着保温饭盒,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医院。
停在医院门前的出租车司机都殷切地望着她,可是她一辆也不想上。
一路出来,她的一张馒头脸已经无数次接受了众人的注目礼,因而此刻她也不再特意遮盖了。
慢慢地踱到一张长椅上坐下,桑树的心情很不好。
脸上火辣辣地疼着,肿起来的脸快把眼睛挤成一条缝了。
明明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糟糕的,现在怎么就这么难受了呢?
一定是因为自己的脸挨了两巴掌!一定是!
可是,为什么会在想起那个恶魔的时候格外难受?
他看到自己肿着的脸时的一言不发,他明知自己被冤枉时的沉默不语,他听到自己离开时的一声闷哼……这些,都让她觉得格外难受。
啊啊啊啊啊!疯了!都疯了!桑树颓然地往椅背上靠去,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好像这样能把脑袋里的胡思乱想抓出来扔了一样。
不想回家!母亲和宝贝们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肯定会被吓一跳,她不想再让他们担心了。
不回家能去哪里呢?
她才发现自己在这座城市几乎无处可去,虽然在这里生活过十多年。
最后她拨通了古宛月的电话。
四十多分钟后,古宛月步履匆匆地在她面前站定。
“我说姑奶奶呀,你的腿还没好呢,瞎出来转悠什么呀?”古宛月不等气喘匀,就对着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桑树喝道。
桑树闻言抬起头来,刚想说话就被古宛月的惊呼打断了:“天哪!桑桑你这是怎么弄的?谁又欺负你了?”
又?桑树对这个字颇为不解,对古宛月翻了个白眼,“我经常被人欺负吗?”
她的白眼被眯缝着的眼睛消弭于无形,故古宛月并没有看见。
“这是重点吗?我问你这副尊容是怎么弄的?”见桑树还有心思关心别的,古宛月就知道她没怎么太在意,登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她不知道大家会担心她吗?
看古宛月有些生气,桑树只好恹恹地老实回答:“哎!还不是拜那个混蛋文天朗所赐!”
“什么?文天朗打的?走,我去找他算账!”古宛月一听就炸毛了,火气蹭蹭地往上窜,拉着桑树就要去找人家拼命。
“诶~~~回来!”桑树赶紧拉住古宛月,“我又没说是他打的!”
古宛月停下来,着急地看着她:“那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她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大,不过幸好这个地方没有多少人,要不她们又该被当猴看了!
桑树拉着古宛月坐下,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讲给她听了。
“天哪,桑桑!你对自己也太狠了点儿吧?”古宛月听到桑树打自己一巴掌的时候再次惊呼出声。
“哎呀!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桑树的倾诉被中途打断,有些不爽。她现在太需要把这些吐出来了。
直到最后说完了,古宛月都不知道打桑树的女人是谁:“打你的人你真的不认识?”
“见过一次,不知道名字。”桑树如实说道。谁叫她每次的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呢!
“不过,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而要任她冤枉呢?”古宛月想到了问题的关键,“这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
桑树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很不正常。
是啊,自己为什么不反驳辩解,反而又给自己补上一巴掌呢?
脑海里又浮现出文天朗当时那深不可测的黑眸。
桑树想了想,仿佛肯定般地说道:“还不是因为文天朗那个混蛋!我从卫生间回去之后,他看到那么明显的巴掌印时,一句话都没有;那个女人说的话漏洞百出,他不会不知道我是冤枉的,可他不但不帮我,反而厉声质问我脸上的巴掌是怎么回事!真是太气人了!”
“也就是说”,古宛月看着桑树,慢慢地下结论,“你是因为生文天朗的气而打了自己一巴掌?你想让他以为你真的是一个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女人?”
桑树愕然地看着古宛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有吗?
“也就是说……”古宛月再次一这几个字开头,桑树有种预感,她又要说出让自己觉得天雷滚滚的话,果然:
“你其实很在意文天朗对你的想法和行为!”古宛月说完,还肯定地点了点头。
她那亮晶晶的眸子闪着明晃晃的八卦之光望着自己,让桑树有一种即将被看光光的感觉。
不过,她有很在意那个恶魔的想法和行为吗?
呸呸呸!才不可能呢!她是有多疯狂多二,会去在意他对自己的想法和行为?
“我疯了吗!?”桑树想着,一脸不屑地喊出来。
“嘿,没准儿你真的疯了,只是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古宛月点到即止,这种事从来都是旁观者清的。
桑树沉默了。
“好啦,别想了!”古宛月站了起来,“去把你的馒头脸处理一下吧,要不然会吓到行人的!”
“好啊!你敢取笑我?”桑树也跟着站了起来,拍了古宛月一下,佯装愤怒道。
“就取笑你了怎么地吧?”古宛月一脸无惧地回答道。
“取笑人可不是好行为”,桑树思索了一下,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看来得让宝贝们以后少跟你接触,要不学到这些不好的行为就毁了!”
“啊啊啊!别的呀!我不取笑你了还不成吗?”古宛月赶紧叫道。现在那两个萌宝几乎成她的软肋了,不让她见他们简直会要了她半条命。
“这还差不多!”桑树终于笑了。两人又走进医院去处理桑树的脸。
她们走后,从不远处走来两个人跟着她们。一个在打电话,另一个一直盯着她们。
——分割线——桑树一直等到肿消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悠悠地回家去。
她认为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可才进家门不过两三分钟,母亲和孩子们就发现了。
“妈妈,你的脸怎么弄的啊?”慎慎首先惊讶地开口问,然后坐到她身边,小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脸颊,“一定很疼吧?我帮你‘呼呼’!”说完噘着小嘴对着她的脸吹气。
果果这时也坐到了她的另一边,纠结着小眉毛,如法炮制起来。
凉凉的风吹在脸上果然很舒服,桑树叹息一声,止住了两个孩子的动作。
“好了,有你们的‘呼呼’妈妈就不疼了!”说完在两个小宝贝的脸上各亲了一口。
桑沐雪看着自己的女儿,既心疼又愤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出去的,怎么这个样子回来的?”
桑树看着母亲焦急关切的神情,心里很愧疚。说好不让他们担心的,结果还是没做到。
“妈,我已经没事儿了,别担心!”桑树对着桑沐雪扯起一抹笑,想让她放心。
哎!她说没事,可她脸上的笑有多牵强自己又怎会看不出来?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啊!
“妈妈,你告诉我是谁打的你,我们去找他报仇!”果果皱着小眉头,隐忍着胸中翻滚的愤怒问桑树。
“嗯嗯,妈妈你告诉我们,我们去帮你揍他!”慎慎也捏紧了小拳头附和着。
看到小家伙们一副要去找人拼命的架势,桑树心中又欢喜又难受。
欢喜的是宝贝们知道保护妈妈了,难受的是这本来是应该倒过来的,而她却连自己都没有保护好。
摸着两个小家伙的头,桑树以一种严肃的口吻说道:“宝贝们,有时候对付敌人或坏人不一定要使用暴力,因为这样也许会伤到自己,倒不如用头脑和智慧让对方受到惩戒。记住了吗?”
果果严肃地点了点头。慎慎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也点了点头。
看到宝贝们把话听进去了,桑树松了一口气。
她想,自己应该怎样用头脑和智慧去摆脱文天朗那个恶魔呢?
第四十四章 超市偶遇
以后的几天里,桑树一直待在家里养伤,顺便思考用什么方法能摆脱文天朗。
然而文天朗却一直没有再打电话来叫她去。
一开始的时候桑树还频频看手机,总觉得少点什么似的。被桑沐雪提醒以后才惊觉,疑惑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受虐体质了!
虽然已经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了,但那个恶魔还是会时不时地从脑海里蹦出来骚扰她。
每当这时候,她就会默念《心经》,让自己静下来。
自从五年前发生诸多变故之后,桑沐雪就开始读经静心,桑树偶尔也跟着看看,还别说,真挺管用的。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心经》。
真是烦死了!桑树在又一次不经意想到文天朗时懊恼地抓着头发。
她不由得又想到了古宛月说过的话。
难道自己是真的在意他?
不可能不可能!桑树赶紧甩头,想把这种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
养伤的日子就在她的胡思乱想中过到了清明节,这时候她基本上能自己行走了,就是姿势有些……搞笑!
还有让她高兴的事,那就是文天朗再没有打电话找过她,而‘乔桑’装修‘朗琴’度假村的工程进展也一切顺利,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放过她了?
如果是真的,那她一定要谢过佛主、上帝和安拉!
由于桑树的腿伤基本上好了,所以这个清明小长假,桑沐雪打算带着她还有果果慎慎去乡下老家给自己的母亲扫墓。
乔宇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正好由他开车送他们,来回也好方便一些。
果果和慎慎一直生活在城里,到乡下的时候都很兴奋。虽然果果没有像桑桑那样尖叫出声,但也没有了那酷酷的小大人模样,儿童的天真尽显无遗。
三个大人也好久没有呼吸过这么清新的空气了,所以一下车也是闭着眼睛深呼吸,仿佛能把胸中的浊气郁结一并呼出去。
他们借助在以前的一个邻居家。
乡下人都热情好客,再加上有两个这么萌得小宝贝,大家都欢喜得不得了。
很多人都来找桑沐雪叙旧聊天,老朋友聚在一起都特别高兴。
桑树小的时候跟着桑沐雪回来过这个叫做苏河的小村庄,那时候也是来给外婆扫墓,所以她对这里还是有一些记忆的。
看母亲和老友聊得正欢,宝贝们跟别的小孩子也玩儿得正起劲,桑树怕乔宇没意思,就拉着他去村中四处转转。
“这里很宁静啊!都不想离开了!”乔宇坐在小河边的,边往清澈的河水里扔石子儿,边感慨道。
“是啊!”桑树看着河对岸的青山,也有同感,“我想好了,等我老了就带我妈来这里养老!”
“嗯,的确适合!”乔宇点头赞同。
两人一时无话,坐了会儿又去别的地方看了看,天快黑才回去。到的时候大家正等着他们开饭,吃完饭又跟主人家聊了一会天,然后就各自休息去了。
清明节这天,桑沐雪带领桑树和果果慎慎,带着祭祀用品去给桑树的外婆扫墓。
桑沐雪已经有好些年没来看过自己的母亲了,坟头早就遍生杂草,几个人合力拔了好一会儿才清理干净。
看着这座孤零零的坟,桑沐雪想了很多很多:想到母亲对父亲至死不渝的爱恋,想到父亲对她们母女的不闻不问,想到自己两段失败的婚姻,想到女儿遭遇的背叛……
相似的命运在她们三个女人身上轮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
桑树看着母亲的悲伤,心里也很难受。就连两个小宝贝似乎也被这种氛围感染,都默不作声。
扫完墓下山前,桑树回头看了一眼外婆的坟。
摆脱了那个恶魔,回去以后就可以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新生活啦!外婆,你一定要保佑我们!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未来迎接她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新生活,而是……
几个人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做晚饭的时候,厨房里没有盐了,桑沐雪叫桑树去小区的超市买几袋。
问过宝贝们想要的东西,桑树拿着钱出去了。
快走到超市的时候,碰到了住在他们楼下的小夫妻。看到他们正在搬东西,就过去打了个招呼。
要说桑树怎么会认识他们,全靠自家的两个萌宝。
桑沐雪天天送他们上下学,楼里的住户几乎都知道这里住着这么一对性格迥异的萌宝,每次见到都忍不住逗他们。
久而久之,桑沐雪就从攀谈中了解到这些邻居的一些基本情况,回来也会说给桑树听,所以桑树也算认识他们了。
“你们要搬家吗?”桑树看他们往搬家公司的车上装冰箱洗衣机什么的,疑惑地问。
据她所知,这对小夫妻跟他们是脚前脚后搬进来的,怎么这么快就要搬走呢?
“是呀!”小夫妻中的女人停下来回答她,然后又神秘兮兮地拉着她压低了声音说:
“几天前有个帅得掉渣的男人找到我们说愿意出两倍的价钱买我们的房子,还叫我们尽快搬走!”
桑树看着喜笑颜开的女人,觉得不可思议,还会有这样的人。
那女人看她不相信的样子,有点着急地说道:“真的,过两天你就能看到本尊了!”说完又摇了摇头感叹,“啧啧,真是帅得无法无天了!”
桑树被她惋惜的样子逗笑了。
正好东西也装完了,两人话别,桑树看他们离去了,继续往超市而去。
选东西的时候,桑树总有一种身后有人盯着她的感觉。等她回过头去看时,又只看到那些正在认真挑选商品的顾客。
难道自己像文天朗似的,脑袋被撞坏了产生了错觉?
呸呸呸!怎么又想到那个恶魔了?
选好东西去结账,由于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排队的人有一点点多,桑树百无聊赖地四处看。
“对不起,我跟她是一起的,刚才忘了点东西。”桑树正凝神某处时,听到了队伍后面传来的男声。
切!插队还找这么烂的借口!桑树看也没看,只是不屑地腹诽。
“哇!好帅的男人啊!”桑树又听到几声压低了的惊呼。
哟!原来还用上了美男计啊!桑树再腹诽,仍然没有回头。
“那个女人那么普通,怎么配得上他呀?真是可惜了!”刚才说话的声音继续讨论。
哼!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桑树听得直翻白眼。
这是轮到桑树了,等收银员一一扫过她购物车里的东西后,她拿出钱包准备付款。
“一起算!”插队的男声又响起。
桑树觉得这声音分外耳熟,好像是……文天朗的!
猛地抬头一看,可不就是那只恶魔么?
omg!要不要这么曹操啊?先前才想到过他,这会儿就出现了!
以前她见到的文天朗都是西装革履的,而此时的他穿着一套阿玛尼的米色休闲装,戴着阿玛尼的男士手表。这一套装扮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没有平时的严肃和冷冽。
他既然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的伤已经好了。
“宝贝儿,好久不见了!是不是觉得很惊喜呀?”文天朗低头附在桑树耳边,痞痞地问。
惊喜你个大头鬼啊?惊吓还差不多!
桑树怒瞪着文天朗,回头对正要扫文天朗所选货物的收营员急切地说:“不要!我们不一起算!”
“可是我没带零钱啊!”文天朗有些无辜地看着桑树。
靠之!你没带零钱关我什么事啊?
桑树并不理会他,把钱举到收银员面前等她找零。
收银员为难地看了看文天朗,后者一勾嘴角:“那我这个刷卡吧!”
桑树接过找零的钱就拎着东西往外走,文天朗赶紧把卡递给收银员,刷了那一瓶矿泉水的钱。
“你跟着我干什么?”桑树停下来,冷脸看着追上来跟在自己身侧的文天朗。
“我家也走这条路,你管得着吗?”文天朗说完快走两步,然后回头对桑树说,“你也别跟着我啊!”
桑树:“……”
见过无赖,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简直就是无赖中的极品。
桑树由于腿伤没有彻底恢复,走得比较慢,文天朗就在前面有意放慢了脚步,两人之间隔着大约两米的距离。
文天朗虽然走在前面,但是眼角余光却时不时地看向桑树。见她拎着一大袋东西有点费劲,下意识地就想去帮她拎。
但想到她那刺猬般的脾气,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桑树看着前面那个男人高大的背影,忿忿地挥了挥拳头。
咦?他怎么往自己所在的单元楼走去了?
不会是……
“喂,你往哪里走呢!?”桑树警惕地问文天朗。
文天朗一手插兜,一手拎着矿泉水瓶子的盖儿晃悠着,说不出的怡然自得。
“你管得着吗?”文天朗嘴角斜斜一挑,正好电梯门开了,于是长腿一迈,进去了。
桑树:“……”
“你想等下趟吗?”文天朗见桑树只顾吹胡子瞪眼,好笑地提醒道。
想到还在家等着用盐的母亲,桑树只好走了进去。
文天朗这回倒是很安分,没有上演什么电梯里的暧昧。只不过在他到自己的楼层出电梯之前,俯身在桑树耳边低低一笑:“宝贝,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桑树惊讶地看着出去的文天朗,再看看楼层,喵了个咪的,他就是她家楼下的新邻居吗?
oh!老天爷,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第四十五章 我们继续吧?
吃完了晚饭,母亲和宝贝们都早早地休息了。
桑树准备好好地泡个热水澡。这几天住在苏河村都没法洗澡,浑身黏腻得难受。
滑进温热的水中,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坦得直想尖叫。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桑树无意间想到了文天朗。
这个恶魔,本来以为已经摆脱他了,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迎接全新的生活了,结果……
他不仅不打算放过自己,反而连家都搬到自家楼下来了!
又想起他临出电梯前说的话,桑树顿感周围的空气都冷飕飕的了。
仿佛应景似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了响动,吓得桑树一个激灵。她虽然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此时却仍然有些害怕。
她屏住呼吸再凝神细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呼~~~她长出了一口气。
白天的劳累加上刚才的惊吓,困意很快就袭来了。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愿意从温暖的水里出来了。
直到水也开始变凉了,她才被冻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拿起旁边的浴巾胡乱地擦了擦,套上睡裙,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躺到床上的。
床边似乎有淡淡的薄荷清香,桑树深吸了几口,觉得很舒服很安心,于是很快就进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月光从窗外泼洒进来,把她的白皙小脸映照得格外柔和。没有了白日的戒心防备,此时的她熟睡得去最最纯真的婴孩。
听着她轻微的娇鼾,文天朗在夜色中无声地勾起了嘴角。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桑树感觉那股薄荷清香变得浓郁了,几乎就在鼻端。然后自己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托起,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里也满是薄荷的清香。
桑树疑惑地睁了睁眼。
她好像看到了文天朗,他俊朗的五官在银色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
桑树无奈地笑了笑,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不过梦里的文天朗应该不会那么讨厌吧?
她又重新阖上眼皮,在那之前看到文天朗对着她笑了一下。
文天朗看桑树睁开了眼睛,吓了一跳,不会醒了吧,他可是等了近一个小时,确定她是真的睡熟了才动的手啊!
不过很快她又睡着了,他松了一口气,微勾了嘴角。
桑树梦见文天朗抱着她走下长长的楼梯,她靠在他结实健硕的胸膛上,听着自他胸腔深处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突然就觉得特变安心。
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她进入了梦中梦。
文天朗感受到怀里的女人猫一样地在他胸口蹭了蹭,随后又安静下来,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果然还是睡着了的小野猫更讨人喜欢啊!
桑树又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只是这床也满是薄荷的清香,她再一次安然入睡。
看着沉沉睡去的桑树,文天朗忍不住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印下一吻。
完了,他又开始失控了!
他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把那个如小猫般蜷缩着的女人揽进怀里。
今夜,他只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睡一觉!
嗯,好热!好烫!桑树动了动身子,想让自己凉快一点舒服一点。
可是动来动去也逃离不了那包裹着她的热源,反而感觉臀部被一个不断变大变硬的东西抵着了。
桑树伸出小手胡乱地去抓那个东西,想要把它拿开一点。抓住的一瞬间,桑树只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灼伤了,因为它太烫了。
刚要甩开那东西,她的手却被一只大手握住,没法撤离。同时她听到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再次用手掌感觉了一下那个东西的形状,桑树一惊,全身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把她自己也变得滚烫了!
那个东西……好像是……男人的……呃……
这时,她感觉脖子后面有灼热的气息传来,又有另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胸前缓慢揉捏。
她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所有的力气就都消失于无形了。
这这这……这是神马情况???
自己是有多久没碰过男人了吗?居然会做这样的春梦?!
她把手强行撤出来,又把前胸上的手拿走,再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会周公。
没过多久,桑树又感觉耳畔有男人越来越浊重的呼吸声响起,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和脸颊,痒痒的。
腰间和前胸也各多了一只作恶的手,臀部重新被那个东西抵着,后背更是滚烫得吓人!
有什么软软的濡湿的东西从她的肩头掠过,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血液再次沸腾,力气也再次被抽走。
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自她嘴里溢出。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箍得更紧了,胸前揉捏的手也加大了力道,抵着自己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硬更烫,那浊重的呼吸几乎变得凌乱了。
放在腰间的手有点急不可耐地向下滑去,抚上光洁的大腿,撩起睡裙裙摆,慢慢往上……
天!她除了这条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
那只手也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变得更加疯狂了。
桑树几乎要抵挡不住这样强烈的攻势了!神哪,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好吧?不要这么引诱她可以么?
虽然是在做梦,可是想想还是觉得很难为情的。
身后人温热的薄唇已经将她白皙的天鹅颈和小巧的香肩吻了个遍,很快的就不再满足于此。
她被轻轻地翻转,跟身后的男人面对面。
嗯,好像是文天朗!桑树睁了一下眼又闭上,看到面前模模糊糊的一张脸想。
文天朗看着桑树迷蒙的样子,早已按耐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粉唇。
一如既往的甜美,让他着迷。
“唔……”突然就不能呼吸了,桑树挣扎着抗议。
可是,文天朗吻得更霸道了,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桑树早已没了力气,意识甚至比睡着的时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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