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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妈咪向后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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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前做自己助理的时候,从来都是黑白灰的职业套装,就算偶尔需要陪他出席宴会,也是穿很保守的礼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惊艳过!

    她现在给人的感觉是温婉娴静中带着放荡不羁,高贵典雅中透着热情狂野。一个人,怎么可以将这些矛盾如此和谐地统一在一起?

    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桑树干咳了两声:“简副总好好玩,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准备离开。

    手臂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抓住,桑树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尽量耐心地问:“简副总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只手颓然垂下,简书行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受伤:“桑桑你一定要这么对我么?难道你不接受我的表白,我们就连朋友都做不了了吗?”

    桑树听得心脏猛地一抽。她无意伤害任何人,但还是避免不了有人因她而伤。但是她不能心软,不能让他再心存幻想,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书行,很抱歉,我说过了,你要的我给不了!”桑树终究做不到太绝情。

    “我知道,我现在只想和你做朋友。可以吗?”能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简书行已经很高兴了。

    桑树皱了下眉,存着这种心思的异性朋友,有可能吗?

    见她皱眉不语,简书行的心又往下沉了沉:“那就当我是生意伙伴吧。有荣幸请桑小姐跳支舞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桑树再坚持离开就显得小家子气了。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简书行的心一下子又飞上了云端,领着桑树走向舞池。

    文天朗虽然在和古宛星跳舞,但双眼却不受控制地不时瞟向桑树。看见他跟简书行说话时,隐忍的怒气又有了喷发的趋势。

    而古宛星想到稍后会发生的事,一直沉浸在喜悦中,自然没注意到文天朗的变化。

    为了刺激他,古宛星故意将自己饱满的浑圆在文天朗坚硬的胸膛前蹭啊蹭,柔若无骨的双手也在他宽大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游移。

    文天朗的注意力还停留在桑树身上,只是自己身体的变化很快就将他的目光拉回到了眼前的人身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甜美面容上,带水双眸深情地凝望着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微翕,似在邀他品尝。

    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身体也越来越热,体内隐隐有一股躁动想要冲破桎梏,得到释放。而古宛星有意无意的触碰,使得这种感觉更为强烈了。

    文天朗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这种情况很可能是喝了被人加过料的东西了。

    只是算计他的人是谁?有什么阴谋?

第二十六章 玩火**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只喝过古宛星递过来的酒。

    难道会是她干的?

    可是,以前他们不是没有单独接触过,如果她存了那样的念头早就下手了吧,何必等到今天?

    对!今天!

    今天她跟桑树接触过,会不会是她唆使的?

    想到这种可能性,文天朗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但因为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所以看在古宛星眼里就是,面前的人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征兆。

    体内翻滚的**让文天朗很不好受,抓着古宛星的手也加大了力道。虽然身体很想将古宛星就地扑到,但理智却不让他这么做。

    古宛星对他的心思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如果真的和她发生关系,她就会像牛皮糖一样黏上来,甩都甩不掉。而且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个罪魁祸首,该受到惩罚的应该是那个人!

    “宛星,我有点难受,先到那边休息一下,你帮我找杯开水。”打定主意之后,文天朗对满心欢喜的古宛星说道,声音低哑性感。

    古宛星不疑有他,把他扶到休息区以后就去找开水了。

    这样的宴会现场多是酒水饮料,开水还真是不好找。古宛星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关心,决定亲自找到送给他。

    见古宛星离开了,文天朗强压下体内的躁动,拦住一个侍者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就先行离开了。

    桑树正准备和简书行跳舞的时候,一个侍者找到了她:“请问是桑树小姐吗?

    “呃,我是,有什么事吗?”桑树礼貌地回道。

    “那边有位叫古宛星的小姐找你有点事,让我带你过去。”侍者伸手一指,桑树就看见那头的古宛星似乎在向她这个方向张望。

    她还找自己干什么?文天朗呢?难道计划没有成功?不能啊!文天朗明明已经喝下那杯酒了啊?

    不管了,先过去看看吧。

    对着简书行歉意地点了下头,桑树跟着侍者去了。

    然而侍者却把她领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找我的人不是在那边吗?”桑树停住脚步,看着侍者狐疑道。

    “哦,她说那里人多嘴杂,让你先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等她,她马上就过来。”侍者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桑树又向那边看了一眼,见古宛星似乎正往这边走来,就放心地继续走了。

    侍者把她带到了宴会厅后面专供醉酒的客人临时休息的包间门前:“桑小姐,你先上里面等一下吧,古小姐马上来。”说完替桑树打开门,见她进去之后才离开。

    包间里面灯光昏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她刚想要回身把门打开一些,门却突然被人关上并落了锁。

    她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妙,想开门出去,却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淡淡的薄荷味道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随即充满鼻间。

    很熟悉的味道,是……文天朗的!

    天哪!他不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吗?还有,那个女人搞什么鬼?不是她有事找自己吗?怎么是他跑到这里来了?

    太多的疑问涌来,桑树一时间觉得脑袋不够用了。

    “怎么?闯了祸就想溜?”低沉喑哑的嗓音,有着极度危险的信号,又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说什么呀,我根本就听不懂”,桑树知道他现在药效已经发作,只好装傻充愣,坚决不承认,“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文天朗丝毫不理会桑树的挣扎,低沉性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走了,我怎么办?”

    桑树感觉到圈着她的双臂更加用力了,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而他身上的温度灼得她直想躲开。

    “你去找刚才和你跳舞的女人啊!她很乐意帮你的。”桑树想也不想地回答。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帮我什么?嗯?还说不是你做的?”文天朗一下子揭穿了她。

    桑树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对!就是我做的,怎么样?”既然已经被看破,桑树索性大方承认,“君子成人之美,你要消除阴影,她又喜欢你,两全其美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吗?再说,那个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怎么说你也不会吃亏吧?”

    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文天朗怒气直往上蹿。这女人一个劲把自己往别人怀里推,难道就那么想甩开他?

    “可是我的阴影是你造成的,怎么能由别人来负责呢?”文天朗的理智已接近崩溃的边缘,粗喘着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毫不犹豫地吻上那还想说话的唇瓣。

    “唔……”桑树的话被堵了回去。

    那两片薄唇烫得吓人,仿佛能将她也一起燃烧掉。

    他的吻霸道得不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空气很快被吸光,力气很快被抽走,意识也很快被剥离。

    中了药的文天朗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行色,没有温柔,只有**。他现在只想释放体内的恶魔,好让自己解脱。

    这样的文天朗也吓得桑树一时忘记了反抗,而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焰。

    吻从嘴唇到耳垂到脖颈到锁骨,一路留下许多暧昧的痕迹,最后停留在那让他流连忘返的深壑之间。

    同时双手也不停歇,在桑树后背来回游移够了,一手扶着她的腰际,一手转战她修长笔直的美腿。不得不说她今天穿的这身礼服大大地方便了他。

    他的脸埋在她的shuangfeng之间,听到她如快节奏鼓点般的心跳声,更加兴奋了。

    他抬头用牙齿扯下她的肩带,把那碍事的抹胸也拽下来,一对浑圆便如玉兔一样在眼前跳动。他眼冒绿光,呼吸一滞,便如饿狼扑食般一口咬了上去。

    “嗯~~~”桑树被咬得浑身一阵颤栗,她还来不及阻止,一声娇嗲嗲的声音便从红肿的唇间溢了出来。

    这绝对是对男人的鼓励,文天朗不由得吸咬得更欢了。而那只手也已经到了桑树的禁地,指头一勾,小内内就脱落下来了。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丛林,早已潮水泛滥。

    他边吻着桑树边往沙发边移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急急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快要被**撑爆的小天朗,对准那让自己心驰神往的神秘地带,沉下了腰身。

    “啊……”突然侵入私地的异物弄疼了早已意乱情迷的女人,她的意识有一瞬间清醒。她想反抗,但他滚烫灼热的身体好像要将自己也焚毁了,烧得她无法思考。她觉得中了药的不止有身上的男人,还有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反抗不了,反而有所期待呢?

    进去后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上所有的不痛快都凝聚于这一处,被她接纳和包容。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不过她好紧!紧到他在里面寸步难行!双重的折磨使他头上冒出了汗水,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但体内的恶魔却逼着他有所动作,好在她也慢慢适应了他。

    小小的包间里,传出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吟……

    古宛星端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开水回来时,却不见了文天朗的踪影。四周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问现场的侍者,才得知他已经离开了。

    他身上的药还没解,这种情况下能去哪里呢?

    她本打算找那个女人问问看,却发现她也不见了。

    古宛星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们两个人不会已经……滚在一起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古宛星气得牙痒痒,美眸里怨毒的光似要将一切毁灭。

    简书行久等桑树不回来,以为她是不想面对自己先回去了,不由得黯然神伤,也早早地离了场。

    而包间内,酣战的两人已然忘我。过了许久,直到男人将滚烫的种子尽数播洒在女人体内,这场身体的盛宴才暂时告一段落,好久之后两人的气息才慢慢平复下来。

    对于文天朗来说,时隔五年之久的这场欢爱让他觉得酣畅淋漓,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舒坦得直想尖叫。

    而对于桑树,她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她的思想和理智是排斥的,但是身体和行为却背叛了她。或许人类最原始的**和本能,对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吧!

    这个过程中她竟然也是愉悦的、享受的,然而现在却全身酸痛,累得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想就此睡过去。

    大概是被压得有些难受,桑树扭动着身子想要甩掉身上的重物,然后寻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他们此刻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彼此亲密无间。

    她这一动,让身上的文天朗刚刚释放过的某物迅速膨胀变硬,将她的紧致柔软再次充盈。

    桑树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真切身上男人的表情,但他一下比一下急切粗重的呼吸却感受得很清楚。

    就这样他还敢说自己不举?这样的话说出去,话恐怕会让那些真正不举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你给我出去!”桑树攒了全身的力气对着身上又开始动手动脚的男人喊道,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推开他了。

    “出去?你确定你要跟我这样出去让大家看活春宫吗?”文天朗邪邪一笑。

    “你……”桑树已经找不到话来骂这个无耻的男人了,“我让你从我身体里出去!”

    “不可能,我要把我这五年来没有享受到的性福补回来!”文天朗说得斩钉截铁。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桑树气得直诅咒他。

    精尽人亡吗?呵呵!

第二十七章 在正常状态下再做一次

    “收起你的诅咒吧,如果你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的话!”文天朗一边肆意揉捏着她的shuangfeng,一边在她耳畔吐出滚烫的气息。

    桑树浑身一阵颤栗,脑袋又要短路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用力咬着下唇,桑树让自己保持清醒。

    守寡?他可真会想啊!

    “你不是说过只要帮你消除阴影就放过我吗?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我们以后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又哪里来的守寡一说?”桑树有些嘲讽地开了口。

    她都决定这辈子不结婚了,那么即使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守寡队伍中也不会有她的身影。

    这个女人,才让她享受了,就想和他撇清关系么?

    “可咱们这是在非正常状态下做的,有药物的作用,不能算数。”文天朗暂时停下在她身上的动作,颇为认真地回答道。

    食髓知味,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你什么意思?”桑树立马警惕地问,她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什么意思?”文天朗看似不满地反问了一句,然后“好心”地解释,“当然是要在正常状态下再做一次,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心理阴影了。”

    “什么?你……无耻!”桑树又羞又愤,这不是明摆着耍她吗?或许什么心理阴影的说法也是他编的鬼话吧?

    可是他究竟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骗财,人家富可敌国,会在乎自己这点儿小子儿?骗色,比她有脸蛋有胸有屁股的女人多了去了,自己根本都排不上号,也不可能……

    “你错了,我有齿。”桑树还在神游,听得文天朗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呃?什么?”桑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俊脸,有些不明所以。

    “你看”,文天朗咧嘴露出两排齐整整的大白牙,还“咔咔”地碰了两下,“不仅有,还好得很呢!”说完又附在桑树耳边,“吃什么都香,尤其是……”

    吃狗屎也是香的吗?桑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腹诽道。

    “……吃你!”文天朗已经脑补出了桑树那一记白眼的内容,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看着文天朗没个正行的样子,桑树都有些被打败了。不过她可不能败,她还得想着怎么摆脱这个讨厌的男人呢!

    桑树突然想到了古宛星,那个女人不是喜欢他吗?

    “喂,我已经履行承诺了,而且你也举起来了,要是你还想在正常状态下做一次的话,你找……!”她已经想好了,不能再上他的当,于是坚定地说道。

    “找谁?她们没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文天朗打断桑树的话,声音已经冷了几分。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不待见他吗?有一丁点机会就想逃离他。

    那种深深的挫败感又来了!

    “当然是找今天晚上和你跳舞的那个女孩啊!她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桑树自动忽略他的后半句话,而后又有些好奇,“诶,平时你看到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身体都没有反应吗?”

    这个女人,她还好意思问!

    最开始每当看见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而自己又吃不到的时候,他就觉得特憋屈,也就无比想把害他产生阴影的女人碎尸万段!后来干脆视而不见,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身不乱。

    文天朗想想就来气,不过现在已经吃到嘴了,气也就小点了。

    “有没有反应你还不知道吗?”他邪邪一笑,还故意在她身体里面冲撞了好几下。

    “啊!”桑树猝不及防,叫出了声,“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现在哪里还有心好奇,被文天朗这么一撞,心里瞬间被恐惧填满。

    听着她哀求的语气,文天朗有一瞬间心软了。不过想到他这五年来过的“清贫”日子,那点心软一下子就让位于愤怒了。

    “想不要,晚了!你加诸于我身上的阴影,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文天朗冷着声说完,便不再理会桑树的挣扎捶打,动作在药效的作用下愈发快了起来……

    桑树是被窗外的阳光惊醒的。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恐怖的梦,梦里她被重型机械反反复复地碾压。她刚逃开,又被追上,重复被碾压的命运。她很好奇的是自己怎么没有粉身碎骨?只是……

    痛!全身都好酸痛!难道自己真的被重型机械碾压过?

    艰难地撑坐起来,桑树手扶着僵硬的脖子转动了几下。

    咦?这是自己的卧室吗?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自己的卧室是蓝白的伊斯兰风格色调,而这屋子则堪称金碧辉煌。难道自己梦游到了土豪窝?

    又打量了一会儿,桑树终于确定这真的不是自己家。

    那这是哪儿?自己怎么又会在这里的?

    “醒了?”正疑惑不解之际,身侧传来一道慵懒性感的声音,带着未完全清醒的困意。

    桑树低头一看,“妈呀!”地大叫了一声。

    这个男人,他……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再一看,自己和文天朗竟然都是一丝不挂,而他正双手枕着头,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桑树本能地扯起薄被遮住眼前的春光,又在本能的驱使下飞起一脚,踹在了男人光裸的肚子上。

    于是,正闲等着桑树反应而毫无防备的某人被踹下床,华丽丽地来了个……狗啃屎!

    文天朗蜷缩起身子,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握拳狠狠地捶在了铺着厚地毯的地上。

    靠之!又遭了这个女人的暴力!早知道昨晚做完就直接把她扔在那个破包间好了!干嘛还要好心地把她背到房里来,以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看到趴在地上的男人,桑树也震惊了!自己的身体在这样酸痛的情况下都能有如此完美的爆发力,她简直太佩服自己了。

    只是刚刚那一脚也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痛,来自下体的撕裂般的痛。这痛也让她慢慢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和文天朗参加宴会,跟喜欢文天朗的那个女人合伙算计他,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找上了自己,然后……然后就……

    啊!!!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他做了那种事?真要命!

    趁着他还没有爬起来,桑树赶紧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但是因为全身酸痛,这个过程并不怎么顺利。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却不经意间发现身上到处都是清晰可见的红草莓。

    去!这个该死的男人,这要她怎么出去见人?

    桑树忿忿地咒骂着,看到正要爬起来的文天朗,走过去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屁股又是狠狠的一踹,文天朗再次趴下。

    **!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

    文天朗暗骂一声,顾不得疼痛,一个翻身利落地站了起来,伸手迅速地抓住了桑树的胳膊。似乎刚才那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他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他此时浑身还光溜溜的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完美的身材令人浮想联翩,只是桑树根本没工夫欣赏。

    “你放手!”桑树被突然站起来抓住自己的文天朗吓了一跳,大叫着挣扎。

    “放手?那岂不是让你白踹啦!”文天朗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抓住她胳膊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啊!你个流氓!干什么不穿衣服啊?!”桑树继续挣扎着,却忽然发现了文天朗竟然是一丝不挂,吓得她赶紧别过脸,再次大叫起来。

    虽然被她高分贝的音量震得耳膜生疼,但文天朗还是看见桑树两颊那两抹可疑的红晕。

    呵!还知道害羞呢!

    “怎么?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用也用过了,现在倒不好意思看了?”看她这模样,文天朗对她的怒气转化为打趣。

    “你……”桑树闻言,脸上的红晕悄然扩大,但又不想这么轻易就被人调侃了去,“长得那么丑陋,有什么好看的!”说完还轻蔑地瞟了一眼小天朗,一脸嫌弃样。

    文天朗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黑比锅底了!他果然不能对这个女人抱有任何期望!

    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历史重演了。五年前,她也是这么评价他的小天朗的。

    好!好得很!

    文天朗不再说话,一把扯过桑树,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开始狼吻起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我让你嫌弃它!我让你嫌弃它!一会儿非得让你求它的!文天朗恨恨地想。

    桑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被文天朗紧紧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等他终于吻够了停下来的时候,桑树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了。

    终于又可以呼吸了,桑树除了拼命地吸气,同时也觉得十分委屈,忍不住鼻头发酸双眸发红了。

    这个霸道又莫名其妙的男人,除了会威胁她、欺负她之外,还会什么?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过,桑树抬头定定地瞪着文天朗:“我已经帮你消除心理阴影了,你究竟还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看着她双眸带泪却依然倔强的小眼神,文天朗的心没来由地一软,语气也温柔了不少:“只要你肯乖乖的,别像只炸毛的刺猬一样,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不会为难我,但是也不会放过我,对吗?”桑树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尖锐地反问道。

    呃……被说中了!

    “你休想!”

    桑树大喊一声,紧接着传出了文天朗凄惨的叫声……

第二十八章 昨日重现

    “啊!你个死女人!松口!你是狗吗,就知道咬人?”文天朗惨叫一声,痛得破口大骂。

    桑树此时却下定了“紧咬青山不放松”的决心,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加大了力道。只是,眼里的泪水再也憋不住,汹涌澎湃地滴落在文天朗光裸的肩头。

    文天朗被桑树咬痛了,也被她滚烫的泪水灼痛了。

    难道自己真的很过分吗?文天朗有些怀疑了。

    靠!她更过分好不好?想想她对待自己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恶劣行径,直让他想将她食肉寝皮!自己现在这么对她已经是宽容又宽容了。这么想着,那一丁点儿内疚就被赶到外太空去了。

    嘴里慢慢的溢满了丝丝咸腥味,她知道自己把他咬出血了,鲜红的血液顺着他身体的线条滑落到昂贵的地毯上。

    既然他让自己不好过了,那没理由自己还让他嚣张。

    我让你威胁我!我让你欺负我!你让我痛苦一分,我也会让你尝尝这滋味!你让我流了多少眼泪,我就会在你身上留下多少伤痕!

    直到牙齿酸得再也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桑树才从文天朗肩上撤下来。人也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解恨了!终于解恨了!

    她满嘴鲜血,发丝凌乱,面色惨白,如果没有满脸的泪水,真是像极了电影里的吸血女鬼。

    文天朗终于得到解放,来不及修理那个疯子一样的女人,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查看伤情。

    过了一会儿,桑树慢慢站起来,在屋子里找了瓶矿泉水簌了口,嘴上的血迹没有了。但是这满身的狼狈该怎么办呢?

    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也没有男人的衣服。等等,地上那白色的衬衫不是挺好的吗?

    桑树二话不说,把衬衫捡起来就套在了自己身上,并把衣领竖起来,扣上了所有的扣子。

    但是感觉有点奇怪,衣服太大,她又比较纤细。想了想又解开下面三颗扣子,将衣服下摆在腰间挽了个松松的结。

    呼!终于看不到那些暧昧的痕迹了。

    做完这些,桑树拖着酸痛的身体,一步一挪地往外走去。

    文天朗清洗完伤口出来的时候,桑树的身影正好消失在门外。

    这个女人简直太狠了!咬得那么深,害他流了好多血。

    咦?人又去哪里了?

    四处一望,刚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又想像五年前一样消失吗?对不起,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文天朗快速追了出去,刚出门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又赶紧返回来,结果却找不到自己的衬衫了。

    想起刚才那抹白色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衬衫又被那个女人穿走了。

    哈!这还真是“昨日重现”啊!阴沟里翻船也就算了,还两次翻在同一个地方!(文**oss,这个比喻不恰当吧?)文天朗狠狠地将门甩上,又泄愤般一脚踹上去。只是他忘了自己还光着脚,所以踹完之后就只好抱着脚在地上单脚跳了!

    **!真是人倒起霉来,喝水都塞牙缝啊!

    拿起电话打给桑树,里面却只传来冰冷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想要给齐航打过去,才想起来他已经去欧洲度假去了。

    坐在床边,文天朗差点摔了电话。烦躁地揉了揉乱发,又拨出一串号码。

    四十多分钟之后,房门被敲响。

    门开了,元小夕拎着个袋子满脸八卦地走进来。

    “诶,神马情况?”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看到只有文天朗黑沉着一张脸,好奇地问道。

    “东西带来了吗?”文天朗无视了她的好奇,不耐烦地问道。

    “你个臭小子,你姐我大老远的跑来给你送衣服,你就这态度?”元小夕立刻炸毛,不满地指责他。

    “既然送来了,你可以走了!”文天朗冷着声下了逐客令。

    “哼!”元小夕才不会被他威胁,将袋子扔给他,自顾自地里里外外侦查起来。

    “咦?桑桑呢?”里外看了个遍,没看到想要看到的人,不免有些失望。

    “桑桑?”文天朗嘲讽一笑,“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你不过才见了她一次而已!”

    “谁规定只见过一面就不可以熟了?她很合我的眼缘你管得着么?”说完元小夕凑近文天朗,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喂……”

    “嘶!”还没等她说下去呢,文天朗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啦怎么啦?”元小夕马上“关心”地问。

    “你想说什么快说,说完赶紧走人!”文天朗在桑树那里受了气,此时正找不到人撒,所以对元小夕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恶劣。

    元小夕却浑不在意,只是神神秘秘地问:“昨晚,和桑桑滚床单了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文天朗危险地眯起星眸。

    “哈哈!真的滚了么?”元小夕却愉快地笑了起来,“恭喜你啊老弟,终于把自己掰直了!”

    掰直?敢情自己以前是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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