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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妈咪向后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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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学校操场西北角的老槐树下,他们定情的地方。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他背对着她,清冷的声音响起。
“啊?”桑树有些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吗?我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今天之后,我们之间就再没有关系了!”声音又冷了几分。
“轩,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桑树听闻先是一惊,不太相信他的话所要表达的意思,有些担忧地问到,眼里满是急切的关心。
“还听不明白吗?那我就说得再直白一些吧”,他的语气已显出不耐烦,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只是无情地说道:“我们分手!”
“为什么?”桑树眼前一片模糊,心也一阵疼痛,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问原因。
“实话告诉你吧,我跟你只不过是玩玩而已,现在我玩儿腻了!”他的声音冷冽得不带一点温度,听得桑树遍体生寒。
“……”桑树已经被眼前的状况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些话是从这个爱了她四年、宠了她四年、口口声声说要和她一起到白头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一直处于震惊之中,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后来的几天桑树一直在联系他,因为直觉告诉她,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想要找他问清楚。她当初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接受爱情,努力了四年的感情也不能说分手就分手,怎么也要弄个清楚明白才行啊!
第六天的时候他终于接电话了,同意晚上跟她见面。还是那棵老槐树下。
车停在离老槐树百十来米远的地方。望着走下车来的男人,桑树略微失神。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褪去了校园留给他的青涩,毕业不过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他的整个人就被镀上了社会的印记,这样的他没有让人觉得讨厌,反而越发地迷人了。
只是这次不是他一个人来的,他的手臂还搂着一个妖娆性感的美人儿。
他让美人儿在车边等着,自己一步步朝她走来。
他依然那么俊美,只是此时他的脸不自然地紧绷着,虽然面色阴沉,却给人一种冷冽的美感。
她抬头望着在自己面前站定的他,用手指着倚车而立的美人儿,下意识地问:“她是谁?”
“我的新女朋友。”他盯着她有些嘲讽地答道,转头看着美人儿却灿然一笑,还来了个隔空飞吻,美人儿也回他一吻。
看着他们的互动,她倏地感觉呼吸不畅,赶紧扶住老槐树,半天才艰难地抬起头,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只是强忍着没让它们掉下来。
“轩,你为什么突然跟我分手?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是不是有人逼迫你了?”她望着他哽咽地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跟你只是玩玩儿的”,他的声音陡然一冷。
“可是我能感觉得到这四年来你对我的爱是真心的呀!你也知道我有多爱你啊!”她看着他喃喃地说。
“呵呵,真心?我不表现得真一点你怎么会相信我?”他嘲讽一笑,随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摇摇头:“我真不知道当初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跟你这样一个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还死不开窍的人玩儿,白白lang费我四年时间!至于你的爱么,呵呵,我不稀罕!”
“你……”她说不出的震惊难过,一只手指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直往下坠。
“你什么你?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你再看看她”,他手指着那美人儿,“如果你是个男人,你会选谁?”
听到他这些绝情的话,她的心如坠冰窟。可是她不甘心,也不死心。
“那……这四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哪怕一点点?”她放下自己最后的尊严,卑微地问他,如同乞丐乞求别人的怜悯。
他脸色微僵,然后面无表情地答道:“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说完没作任何停留,大步离开。
她身子一软,顺着树干无力地跌坐在地。
眼睁睁看着他绝尘而去,泪水更是如决堤般汹涌而出,任她怎么擦也擦不净,反而越加地不受控制。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学校的,脑海里还一遍一遍地回放着他的话“我跟你只是玩玩”“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它们像淬了毒的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的心,让她疼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使劲抓挠着心口,想要把心抓扯出来扔得远远的,好像那样就能不痛了。
她捂着起伏得厉害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那种感觉就像溺水,她拼命地想抓住什么救命,却什么也没抓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断下沉。
好痛!痛得锥心蚀骨!她不知道该怎么来缓解这种痛,只能茫然无措地缓缓前行。
恍惚之间进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一瓶白酒,坐下来倒上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前一刻还柔情蜜意、难舍难分,转瞬却决绝离开呢?为什么前一秒还说她温柔可人,下一秒却嫌她不够性感妖娆呢?为什么昨天的海誓山盟到今天只剩下转身的背影了?是不是男人都这么善变无情?要不怎么她和妈妈的遭遇如此相似?难道是宿命?……
第一章 劫个色
“来吧,桑……桑树!就让尘归……尘、土归……土,喝完这些酒,挥手……告别那……个伤害你的二……百五!”桑树左手握瓶,右手握杯,相互一碰,豪迈地对自己说到。说完将酒都喝了个底儿朝天,然后结完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馆。
外面的凉风让她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她拦了个出租车回到了家。酒劲儿又上来了,她糊里糊涂地翻着衣柜,翻到了当初心血来潮买的一套阿拉伯风情长袍。
他说过她穿这套衣服很朦胧很美,他很喜欢,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却走得那么决绝?
她就穿着那套薄纱又出了门,脚步虚浮,没有方向地走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总之是个很僻静的地方,周围绿化不错。
她模糊地看见前面倚车站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貌似长得很好看。
那个混蛋竟然敢说她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真是太过分了!她不过是喜欢戴副宽大的黑框眼镜而已,她不过是喜欢穿宽袍大袖的衣服而已。其实她也是天生丽质的好吗?
你不是说我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吗?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要世界上有的是人要!不信你等着瞧!桑树恨恨地想。
她就不信她对男人没有吸引力了,于是歪歪扭扭地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文天朗刚参加完一个商业酒会,被人热情地劝了很多酒。虽然他酒量不错,但也有了些微醉意。于是把车开到了这里,准备醒醒酒再开车回家。
他刚倚着车身要点烟,就见一个穿着朦胧的女人摇曳着向他走来。他皱了皱眉,这不会又是一个为了某种目的而接近他的女人吧?
他刚准备打开车门进去,就听见女人一声暴喝:“站住!打……打劫!”
声音里明显的醉意让他觉得很好笑,就这样也出来打劫?他好奇地停下,看着她一步一摇晃地走近。
“嘿嘿,真……不错!”桑树围着文天朗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完了才笑嘻嘻地说到。
文天朗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斜睨着这个头面蒙着薄纱的娇小女人。
桑树抬起头时正看到文天朗这副表情,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蔑视。“笑什么笑?没听见我说打劫吗?”
迷蒙的双眸和薄纱下微微撅起的小嘴,看得文天朗颇觉有趣,心底里却是一声冷哼,难道这是为接近他而发明的新招数吗?
桑树依然仰着脸,就那么盯着面前的人。就在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头顶响起了磁性而魅惑的声音:“那你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温热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她皱着眉吸了吸鼻子,他也喝酒了?
“想什么呢?不说我可要走了!”看着陷入沉思的女人,文天朗“好心”地提醒道。
“啊!劫……劫色!”桑树马上回神说到,然后又嘟囔着补充了一句,“长得这么妖孽,不劫色会天怒人怨的!”
“咳咳……”虽然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评价,这算是夸奖吗?嘴角又几不可察地抬高了弧度。
依着他常年流连花丛的毒辣眼光来看,这个从头蒙到脚的女人应该还比较纯,可能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看样子她或许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突然来了兴趣,想要逗逗她。
“那你知道怎么劫色吗?”他突然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说到。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那灼热的气息让她慌了神,脸颊的温度迅速攀升。
“怎……怎么不……不知道!”因为他的迫近,桑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底气也没了不少。
“那你快劫给我看看啊!我很忙的!”他继续在她耳边蛊惑到。
那气息实在灼人,桑树不得不退开一小步。
怎么劫色?桑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教育片里面让人血脉喷张的香艳镜头。想到这,薄纱掩盖下的小脸立马爆红。她立马甩头,想要将脑袋里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哦,原来不会啊!要不我教你啊!”文天朗见她的动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而以她的纯度,不用看,小脸肯定红得滴血了。他突然很想揭下那层薄纱,领略一下。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她的脸时,桑树本能地把头一偏。此时的她也清醒了一些,直觉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赶紧离开。如此配合的被劫者,让她心里发毛。
看着落空的手,他微微皱了下眉。但天生的敏锐让他在下一秒察觉到桑树的意图,长臂一伸,将想要开溜的她一把捞进自己的怀里。
“你不是要劫色吗?怎么没劫就要走啊?”双手将挣扎的女人禁锢在怀里,他调侃地问到。
桑树边挣扎边强自镇定地说:“我……我放过你了!不劫了!”
“可是我想要你劫了怎么办?”他的薄唇又贴在她耳边痞痞地说到。如此近的距离,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宽袍大袖下的身材很有料,凹凸有致,曼妙玲珑。他原本是想逗逗她就算了的,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桑树正两手放在他的胸前想使劲推开他,听到这魅惑的声音时竟然停止了挣扎。只是一瞬间的愣神,一张惑乱众生的俊脸就压了下来,他的性感薄唇隔着薄纱覆在了桑树的粉嫩小嘴上。
触感真柔软啊!文天朗在心里感叹一声。他开始在她的唇上辗转着。这么柔软的唇,味道一定也非常甜美芬芳。他想要进一步品尝,但她脸上的薄纱却形成了阻碍。
突然的缺氧让桑树的脑袋彻底短了路,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也不挣扎,也不呼喊,甚至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为所欲为。
感受到怀里突然的安静,文天朗停止了动作。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就看见怀里的人正惊愕地看着他。那可爱的小表情撩拨得他的心痒痒的。
看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桑树本想移开视线,奈何他的双眸似两汪深潭,诱惑着她不断地沉沦。
趁着桑树发呆,文天朗伸手摘下了她的面纱。白皙的小脸,在昏暗朦胧的路灯下都能看见上面纤弱的绒毛。小嘴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显然他的行动快于思维,不等桑树反应,唇已然压了下去。
真实的触感让桑树醒过了神,开始用尽全力扭动挣扎。奈何女人与男人之间力量相差悬殊,她的行为在文天朗看来不过是挠痒痒。但是桑树的扭动却使他这个吻进行得并不顺畅,所以他要惩罚一下这个女人。
嘴唇吃痛,桑树“嘶”地倒抽一口凉气,文天朗顺势将舌探入她口中,开始攻城略地,尽情品尝她的美妙。桑树哪经过这阵仗,只能用舌头往外顶,却给了文天朗深入纠缠嬉戏的机会。
桑树只觉得空气严重不够用,渐渐地软了下来,趴在了文天朗怀里。她听到了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声,而自己的心脏也跳得飞快。这种感觉很奇妙,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直到他们都快窒息而亡的时候,文天朗才松开她。她顿时觉得又回到了人间,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
桑树的青涩和反抗让他没来由地心情愉悦。他有个原则,就是不动她这样的处子,因为会带来很多麻烦。但今天面对这个女人却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想跟她纠缠下去。
桑树自然是不知道文天朗心里的想法,现在的她满脸绯红,还带着羞恼。
“你放开我!我都说了我不劫了!”她大声地喊着。
“呵呵,想后悔,晚了!我今天让你劫定了!”文天朗又吻了上去。
不同于刚才的温柔,这时的文天朗吻得霸道而热烈,不让她有任何反抗。边吻边打开车门,把桑树慢慢地放到车座上,但吻却没有停。
桑树发现自己已经在车里了,想要出去。文天朗先她一步把车门落了锁,然后放倒了车座,用一只手把桑树的两手固定在头顶,最后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
桑树彻底慌了,拼了命地挣扎呼喊。很显然无济于事,力量悬殊不只一点点。
吻再次落下,不是在嘴唇上,而是从额头到眼眉,再到鼻子,到脸颊,一路向下,过了下巴又转到耳朵,轻轻地咬上了粉嫩的小耳垂。
桑树感觉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瞬间软了下来,根本就无力反抗了。身体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燥热,既想要抗拒,又想要更多,有一种虚空强烈渴望被填满。
酒精作祟,两人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车内的气氛越发暧昧起来。
文天朗的呼吸越见沉重,而桑树口中溢出的细碎娇吟更是快要将他的理智粉碎。他自认为是一个自控力比较强的人,尤其在男女这件事情上,因为他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烦。他从来不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可是此刻却有些控制不住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要她!要她!!要她!!!”
桑树也感觉到了抵在自己双腿间那昂扬的**。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她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此刻他已是箭在弦上,但他不想在车里解决。恋恋不舍地暂时松开她,方向盘一打,车子朝外驶去。
第二章 喊着别人的名字
将车开到离此地最近的文氏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揽着还有些迷糊的桑树刷卡走进专用电梯,去往专门给他预留的总统套房。
电梯门刚关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墙壁上,毫不犹豫地又吻了上去。她的身上除了酒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同于他在别的女人身上闻到的乱七八糟的香水味,这种味道让人宁静也让人迷醉,想埋首在她颈间一直嗅下去。
桑树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样子逃不掉了,难道真要从了这个陌生的男人?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说实话,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用花痴点的话来说,简直是祸国殃民。她也是色女一枚,食色也是她的性也。
不对呀,她只是在跟某人置气来着呀!怎么能这样呢?可是,想到他那些伤人的话,想到他已经不要自己了,那还考虑他干什么呀!桑树赌气地想完,就决定放纵自己一回。
不知不觉进了房间。桑树开始笨拙又粗暴地回应,牙齿都磕了他的唇。文天朗先是一愣,随即像得到鼓励一样,吻加深,手也开始在她的全身游走起来。桑树也学着他的样子,两只小手在他背后腰间胡乱地摸着。
虽然毫无章法,却瞬间将他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长袍太碍事了,他双手一用力,“哧啦”一声,薄纱应声撕开,大片春光倾泻在眼前。
脖颈圆润颀长,肌肤光滑,肤色如雪,锁骨小巧精致,左侧锁骨下方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更添性感。再下来的shuangfeng丰满挺翘,如一对玉兔般活泼动人,shuangfeng上的两朵红茱萸更是艳丽,惹人遐思。
只一眼,他便无法自控。顾不得仔细欣赏,他的薄唇来到她优美的颈部,几经辗转啄上那颗小巧的红痣。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胎记也可以这样撩人!
突然的凉意使桑树浑身一个激灵,但却在下一秒被文天朗的热情重新点燃。
别看她身材娇小,但shuangfeng却挺傲人的。他早已迫不及待地将头埋在那深深的沟壑间,深吸一口气,略偏头就用薄唇衔住一边的粉嫩茱萸,一只手握着另一边的白兔肆意揉捏起来。文天朗有些情难自已,现在都这么美好,那接下来呢?他很期待。
桑树哪里是他的对手,早已在他强大的攻势下沦陷了。她只觉得全身像着了火似的,越来越燥热。小腹处有股股暗流涌动,那种渴望被填满的空虚也越来越强烈。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唇间溢出的嘤咛似是对他的邀请。
拥着怀里的娇躯慢慢地来到大床边,把她放倒之后,三下五除二地褪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再次倾身覆上。
他的**早已昂扬挺立,蓄势待发,就等她的身体准备好。这种事情上他从来都追求双方共同的愉悦,即使自己再饥渴,也不愿意搞得跟强似的。
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密林,那里早已润泽一片。褪掉她的底裤,将自己的昂扬抵在了那片密林边缘。
这么大一异物突然靠近自己的私地,桑树就是再意乱情迷也清醒了不少。双手从他背后撤至精壮的前胸,有点慌乱地将他推开。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兴致正浓的人被打断了,眉头微皱,抬头对上桑树的脸。那是什么表情?迟疑?犹豫?想要退缩?
“怎么?后悔了?”薄唇轻启,嗓音因为压抑而喑哑,却更添性/感诱/惑。
“谁……谁说的?只是我们好像搞反了吧?不是我要劫你的色吗?”她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脱口而出。
“哦?”文天朗轻挑剑眉,来了兴致,“那么你是说我们应该这样了?”他一个翻转,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过来。
桑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对上了文天朗似笑非笑的星眸。这样的姿势让桑树分外羞恼,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甚至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晕。
她想挣扎着下来,可文天朗却不给她机会,有力的双臂死死地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也不给她再反应的时间,再度衔住了她的红唇。
桑树一横心,已经这样了,索性好好放纵一回。于是学着文天朗先前的样子,在他嘴里一通胡搅(文天朗认为是胡搅),然后离开,轻轻咬住他柔软的耳垂,一阵轻碾之后,又向下贴上他的脖子,细细密密地吻了一圈,再度向下,来到他精壮宽阔的胸膛。
咦?这就是真实版男人的咪咪么?用手指按一按,嗯,挺有弹性。呀!他们的小红豆这么小么?再用手指轻轻地捻一捻,哇!它们也会变硬啊!好神奇!
正沉浸在桑树突然的热情中的文天朗觉察到不对劲,微睁双眸,就看到桑树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研究着自己的胸部。这个女人!文天朗顿觉无语!
“你亲亲它们,你会发现更神奇的事!”文天朗双手枕在脑后,声音更加低沉喑哑,染上了**的味道。
桑树果然听话地吻了上去,还不怀好意地用贝齿轻咬了几下。文天朗只觉全身阵阵酥麻,居然低哼出声。这个女人简直在玩儿火!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但他生生地忍了下来,想看看这个好奇的女人还会怎么样。
文天朗的昂扬灼得桑树的小腹很难受,于是她索性直起腰,跨坐在文天朗的大腿上,眼睛猝不及防地就落在了让自己难受的东西上。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马用双手捂住眼睛,但又忍不住好奇,手指偷偷地裂着缝瞧着。
文天朗看着桑树的反应几乎轻笑出声,“怎么?还不敢看?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准了,别偷偷摸摸的!”他调侃着开口。
桑树像受到刺激般拿开双手,红着脸噘着小嘴反驳:“谁说我不敢看了?看就看!”虽然嘴逞着强,眼睛却左躲右闪。终于,她慢慢转过头,大胆地看了一眼又迅速别开脸。过了一会又转过脸来,这回她没有躲了,美眸圆睁,一眨不眨地盯着,一脸惊奇。
文天朗看见她的样子薄唇微勾,“怎么样?”她应该很满意自己兄弟的尺寸吧?
却见桑树嘴一撇,一脸鄙夷,“它长得好难看啊!”
文天朗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连同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什么?他没有听错吧?她居然敢这么评价他的兄弟!很好!该死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吗?那么我会让你向它求饶的!”薄唇刚吐出冷冷的话语,他的双手就托起她的美臀,狠狠地向自己的兄弟按去。那层薄薄的阻碍虽在意料之中,但也让他欣喜若狂;内里的柔软紧致更是让他想要疯狂地占有。
“啊!”还处在好奇之中的桑树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遍四肢百骸。她倒抽一口凉气,本能地想要推他出去,可他却不顾她的疼痛,疯狂而霸道地要着她。
桑树终于受不了,开始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文天朗麦色的肌肤上,滚烫的泪水终于让他暂停了动作。
“**!”文天朗低声咒骂了一句。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反衬得自己像个强/暴犯一样。
他一个翻转,又重新把桑树压在了身下。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停止了抽泣,只是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他。看着她这副小模样,文天朗突然觉得心尖尖儿上一阵轻微的疼痛。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了她水汪汪的双眸,柔软的舌tian干了她小脸上的泪水。然后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逡巡,落上自己的烙印。桑树被他引导着,也渐渐放松下来,进入了状态。
一室春光旖旎。
文天朗虽然女人不断,但都没有这个陌生女人的娇躯给他的感觉特别。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陷在她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尽管最初的疼痛让桑树有些畏惧,可文天朗毕竟是情场老手,很快就让她如坠云里雾里,个中滋味妙不可言。越到后面,桑树的娇吟越是不可抑制地流泻而出。
桑树感觉自己在飞,越飞越高,当她快要飞到云端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迷糊间,只觉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个人么?终于飞上了云端,她情不自禁地喊着:“轩,我爱你!”
和桑树一起飞上云端的文天朗,却在爆发的那一刻猛然听到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心中一凛,怒气直冲脑门。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再一次一个翻转,桑树又趴在他身上了。他双手使劲掐着桑树的纤腰,似是要把她掐清醒。“女人,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文天朗咬牙切齿地说到。
头顶的灯光直照在文天朗脸上,那俊朗如雕刻般的五官此刻无一不透着森森寒意。桑树双眼迷离,酒精的作用加上刚才的运动使她又困又乏,文天朗那么用力也没将她弄醒。她很努力地睁眼,也只看到一张朦胧模糊的俊颜。
文天朗看她似乎无动于衷,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决定好好教训教训她。于是下一秒双手在桑树的屁股上使劲一拧,效果立竿见影,桑树疼得“嗷”地一嗓子,双眸立马大睁着愣愣地盯着他。刚想说什么,却赶紧捂住了嘴。
“哼!看清楚我……”只是他“是谁了吧”几个字还没说完,就彻底傻眼了。
第三章 不辞而别
“呕……呕……呕……”随着这声音一出,文天朗俊朗的脸上就多了一些东西,当然,张着的嘴里也未能幸免。他有一瞬间的错愕,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一阵犯恶,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刚吐完的桑树一手支着床,一手抚胸顺气,此刻只觉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看来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喝了这么难受,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喝了。
也不顾身上还趴着的不知所思的罪魁祸首,双手一推,利落起身,箭步朝着浴室冲去。然后来不及关门,就伏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桑树被外力猛地一推,“哎哟”一声,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到了床头侧面的柜子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腿间的疼痛却让她再次跌坐下去。等她终于扶着柜子站起来时,就听到了浴室里传出来的呕吐声,那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背对着她吐得一塌糊涂。
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使劲地甩甩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低头一看,自己浑身上下也不着一缕,忙扯过床上的锦被将自己裹住。
意识慢慢回笼,她慢慢回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天哪!她都干了些什么?!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被子,一只手颤抖地捂住想要惊呼出声的嘴。她刚刚把自己交给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惊慌过后,桑树无力地抚额,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将晚上吃的喝的吐了个七七八八,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文天朗才发现自己一身狼狈。于是转身关上了浴室门,然后“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就在浴室水声响起时,桑树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在地上那堆凌乱不堪的衣服里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马上接了起来。
“桑桑,你在哪里?”对方焦急地问到,声音里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呃……”桑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现在……现在能到我这里来一趟吗?”祈求的语气,似乎还有低低的抽泣声。
“啊?现在?怎么啦?你出什么事情了?”桑树听对方这么一说,也紧张起来了,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电话里也说……不……说不清楚,你还……还是……。”对方的哭声已经毫不掩饰了,连说话也断断续续了。
“行了,你等着我,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不等对方说完,她便赶紧打断,然后挂了电话。
愣愣地看着手机,心里想着她出了什么事情需要自己星夜赶去。自从几年前分开之后,她们就没有再见面,但一直有联系。她知道她在那边的大致情况,应该是还不错的。只是这回听她声音很难过很委屈,不会是那人欺负她了吧?
时间紧急,桑树停止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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