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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临时新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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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外公要我和柔柔去美国陪他过年,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答应了。”安然小心翼翼道。
“什么!安然,你也太过分了,先前学校放了寒假,你要陪柔柔,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谁让她是你唯一的亲妹妹呢,为了咱妹妹,我就牺牲一下自己的小兄弟,让它多受几天委屈,多挨几天饿也没什么,可是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老头子,要牺牲我们得之不易的七天假期,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老公看?”司徒啸风的吼声从话筒那边传过来,差点儿震破了安然的耳膜。
“你凶什么凶?什么叫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头子?他可是我外婆的亲哥哥,是我和安柔唯一的亲人。”安然一听他的话,火气也上来了。
“他是唯一的亲人?那我算什么?嗯?外人?不相干的路人甲?”司徒啸风的吼声更大了。
安然气得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随手挂断了电话。
一个人坐在床上,忍不住浑身发抖。
自从她和司徒啸风真正意义上结婚以后,他从来没有对她大声呵斥过,更别说这样凶巴巴地吼她了。
她做错了什么?不就是去陪外公过个年么?他竟然就这样子凶她!
安然越想越气,索性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电话那头,司徒啸风被自家小女人挂断了电话,气得差点儿把手机摔了。
这个小女人,也太敢自作主张了,这分明就是没把他这个做老公的放在眼里。
去美国过年!她怎么敢!
方方进来替他倒水,发现自家团长脸色铁青,那样子简直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从他跟了团长以后,还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究竟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气他?
偷偷去外面打听了半天,根本没人知道团长生气的原因,都说团长一个人在屋子里,似乎是接了个谁的电话,直接吼了几句之后,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了。
“团长,究竟是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我替你去修理修理他。”方方小心翼翼说。
“滚!谁他娘的有这个胆子,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司徒啸风吼道。
方方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安然姐惹了他。
“团长,老话说,好男不和女斗,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跟我安然姐计较了。”方方堆起笑脸劝道。
“哼!这个不识好歹没有良心的女人,竟然敢这么对我,很好,很好,我一个月不理她,看她急不急!”司徒啸风气呼呼道。
“哎呦,团长,这可不行。您也知道,我安然姐虽说也不是什么大美女,但是总还是有男人对她存着心呢,您要是一个月不理她,万一她被旁人哄骗了去,到时候您可就后悔莫及了。”
“哼!我司徒啸风的女人谁敢抢,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司徒啸风口里还很英气,心里却已经有些慌了。
别人不说,单单是那个齐叫兽就够他担心的了,要是他趁虚而入,这事情就麻烦了。
但是大话已经吹出口,又不好在属下面前失了面子,只能继续硬撑。
“团长,你这是何苦呢?没听人说,女人都是需要男人哄的么?我安然姐脾气挺好的,只要你多说几句好话,她肯定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方方继续劝道。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先不理她,只要她这次肯主动打电话过来承认错误,我就放她一码,否则,后果自负!”司徒啸风恨恨地说着,走出了房间,冲到训练场上对着沙袋一顿猛击。
150 礼轻情意重
飞机上,想到临走时在电话里的争吵,安然一直魂不守舍,闷闷不乐的。
“姐姐,你看那边,到处都是云,雪白雪白的,像棉花团儿一样,太可爱了!”安柔激动地拉着她的手叽叽喳喳。
“是很可爱,你多看几眼。”安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姐姐,我以后要设计一幢房子,房子的周围,要有云雾缭绕。当太阳出来的时候,拨开云雾,就能看到绿草如茵,鲜花盛开。”安柔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柔柔你的想象力好丰富!”安然由衷夸赞道。
“诶?姐姐,你今天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我们都是第一次坐飞机,难道你就不兴奋么?”安柔终于注意到她的异样。
“哦,可能是我有些晕机吧。”安然掩饰道。
“姐姐,你很难受么?要不要紧?”安柔急了。
“没关系,只是轻微的一点点胃里不舒服,过一阵子就好了,你不用在意。难得出来一趟,抓紧时间看风景吧。”安然赶忙摇头。
安柔看她确实也没有什么大碍,便忙着去看云、看万米高空下模型般的山川河流。
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总算在肯尼迪机场降落了。
俩人拎着简单的行礼,随着人流往出站口走去。
“姐姐,我之前在网上查过肯尼迪机场的资料,你知道么?他们这里的男厕所,竟然把便池设计成女性红唇的样子,而且还命名为‘香吻’天啦,多么富有想象力,那设计师简直就是个天才!我们要不要去偷偷看一眼?”安柔凑到安然耳边小声说。
“去你的,死丫头,你疯了?你要是凑到男厕所跟前偷看,别人准会以为你是个变态狂。”安然笑骂道。
“姐,你也太保守了!”安柔鄙夷地瞥了她一眼。
安然一个不留神,安柔就偷偷从她身边溜了,用最快的速度跑到男盥洗室的门口,伸着她的小脑袋朝里面看。
忽然,她的肩膀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安柔被吓了一大跳,赶忙回头。
“柔柔,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齐修义吃惊的看着她。
“齐教授!哎呀,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在这里都能碰到你?!”安柔激动得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猛然涌进怀里的温软馨香,令齐修义气息一滞,跟着他就调整好情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是来参加一个好朋友的婚礼的。”齐修义淡淡道。
“是么?可是,为什么我在飞机上都没有看到你呢?”安柔好奇道。
“哦,我朋友乘坐的是私人专机,正好捎我一程。”齐修义眼神有些闪烁道。
“是么?早知道我和姐姐也搭乘你朋友的专机了,还可以省两张飞机票呢。”安柔略带遗憾说。
“你和姐姐怎么会到这边呢?”齐修义问。
“是我们的外公啦,就是那个重氏集团的重双天,他邀请我们来过春节的。”安然说。
“重双天是你们的外公?”齐修义再度震惊。
他认识安然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孤儿,靠着自己兼职赚学费和生活的。如果她有重双天这样的外公,想必日子不会过得那么清苦吧。
“也不算是亲外公啦,这是个秘密,齐教授你别跟旁人说哦,重双天是我们亲外婆的哥哥,前一段时间他才跟我们相认的。”安柔小声说。
她和安然一样,不是那种喜欢招摇的人,所以关于重双天是她们外公这件事,她谁也没有说过,但是面对齐修义,她本能地有种可以信赖的感觉。
“哦,原来是这样。你赶紧回姐姐身边去吧,这会儿她找不到你,肯定很着急了。”齐修义说。
安柔冲着他挥了挥手,欢蹦乱跳地跑开。
“头儿,那个小丫头很可爱哦,你该不会是变了口味儿了吧?”男厕里走出一个蓝眸黑发高大俊朗的混血男人。
“去你的,她是我朋友的妹妹。”齐修义头也不回用胳膊肘子去撞他,他巧妙地躲过了。
“看起来,你这个朋友不普通哦,不然你不会跟我急。”混血男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样子。
“艾瑞克,你今天话很多哦,听说南非那边的新业务不是很顺手,有没有兴趣去那边看看狮子?”齐修义笑眯眯道。
“头儿,饶了我吧,我保证不再多嘴了。”艾瑞克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一声不吭接过他的行李箱,率先往机场外面走去。
安然站在出站口内,正急得四处张望,一见安柔过来,一把将她拉到身边,仔细看了看,发现她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死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害姐姐差点儿都要去报警了。”安然又气又急说。
“姐,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不过就是,嘿嘿,偷偷去看了看那个‘香吻’。”安柔小声说。
“死丫头,你还真敢!下次在这样,坚决不许你再出门了。”安然气呼呼地打了她手背一下。
安柔冲着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副调皮的样子。
“外公,鲲鹏哥哥,你们都来了!”安柔小鸟一般扑进了重双天张开的臂弯。
“我一个人来接你们,爷爷偏不放心,怕我把你们俩拐卖了。”重鲲鹏笑道。
“鲲鹏哥什么时候改行做人贩子了?记得要把我们卖到一户好人家哦!”安然玩笑道。
“我两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卖给旁人太亏了,不如哥哥我自己留着做丫头吧,每天看着也养眼。”重鲲鹏轻笑一声。
“多大的人了,都没个正经,上车吧,家里饭菜都备好了,就等你们来呢。”重双天笑着说。
坐在白色加长林肯车上,一路驶来,安柔瞪大了眼睛,恨不能把看到的风景和建筑都刻在脑子里,兴高采烈,像只快乐的小鸟。
安然忽然觉得,就为了妹妹的快乐,这一趟美国之行也值了。
下了车,就看到一座灰白相间的别墅,质朴中隐隐透出沉静高贵。
安然不禁感叹,外公的品味果然上乘。
进入主客厅,浅灰色构成的英式乡村情调扑面而来,从欧式古典非常考究的廊柱棱角和线条,到贵族低调的浅色碎花沙发和布艺,处处洋溢着含蓄而内敛的贵族奢华。
整个主客厅的装修都是以自然景观为主题,坐在客厅,透过宽大的拱形落地式玻璃门窗,能够尽览后花园的风光,隔着窗子,能感受到湖面吹来的宜人清风。
客厅整体构造既显示出主人的品味,又不会奢华逼人。
“怎么样?咱们的大设计师,外公这个房子可还入得了你的眼?”重双天问。
“外公,您没做设计师,可是建筑业的一大损失呢。”安然由衷赞叹道。
“呵呵,然然丫头,你可是夸错了人,没看到有些人已经乐得嘴都合不拢喽?”重双天笑呵呵望着重鲲鹏,一脸的骄傲和得意。
“哇!没想到这些原来是鲲鹏哥的手笔!”安然再度惊叹。
“然然妹妹的夸奖让我受宠若惊呢,我只不过是喜欢瞎折腾,所以擅自修改了外公的装修格局。其实原来的风格也不错,就是古旧了些。”重鲲鹏说。
“我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步伐,所以现在大事小事我都交给恐怕去处理了。”重双天叹息道。
几个人正在说笑,客厅大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个衣着华丽高贵的中年女人和一个面相忠厚的中年男人。
“诶呦!这两位小美人儿,就是爸新认的外孙女儿吧?”女人走过来,夸张地说。
安然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有些不舒服,因为她的笑容实在太假,根本不达眼底。而且她的声音虽然刻意控制着,却还是有些尖利刺耳。
“您是——”安然站起身问。
“我是鲲鹏的妈妈,你们的舅妈庄秋雅,这位是你们的舅舅重玉麒。”庄秋雅
“舅舅、舅妈好!”安然和安柔齐声道。
“快坐下,你们姐妹俩远道而来,都辛苦了!”庄秋雅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你们两口子既然也都到家里,我们吃午饭吧。”重双天说。
“爸,吃饭先不急,这是我们给安然安柔姐妹俩准备的见面礼,收了礼再吃,想必胃口也会好一些。”庄秋雅依然笑着,但是眼中却散放出咄咄逼人的光芒。
安然看向她伸过来的手,只见她的手心里放着两只支票,每张支票上都是十万元,而且数字前面的符号是,虽然她并没有见过支票,但也明白,那是代表美元的货币符号。
“舅妈,这份见面礼太贵重了,我和柔柔不能收。况且我们大老远过来,也没带什么贵重的礼物。”安然不亢不卑道。
重鲲鹏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重双天却不动声色望着眼前的互动。
“怎么?外甥女是嫌舅妈的见面礼给得太轻了么?这可是我和你们舅舅的一片心意呢,所谓礼轻情意重嘛。还是说,外甥女以为,我们家大业大,拿这么微薄的礼物太过小气呢?”庄秋雅的嗓音变得越发尖锐。
“舅妈,想必您是有些误会了。这次美国之行,我和妹妹只是为了过来陪外公过个春节而已。自古以来,中国人都重视春节,家人团聚是春节的宗旨。之前在中国,外公也曾送过礼物给我,喏,就是这个玉坠。对我和柔柔来说,这已经足够了。舅妈如果真的有些要送我们礼物,回程时,替我们带一点美国特产,譬如蔓越莓、卡通彩盒牛油曲奇饼这些,我们就很感谢了。”安然一片平静地望着她淡笑道。
“这怎么可以呢?你们这么大老远的来到美国,要是我们就让你们带点儿水果回去,旁人会笑话我们的。”一直不曾开口的重玉麒忽然插言道。
“舅舅,您也是中国人,自然知道古人就有‘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之说吧?礼物的意义在于送礼物的人的心意,而不在于礼物的价值,不是么?”安然一脸坦然道。
“柔柔,把包里的东西取出来。”安然扭头对妹妹说。
安柔拉开行李包,取出几个塑料袋,里面包着的都是针织物。
“这些是我课余时间织的,每个家人一套,手艺不好,还请外公、舅舅、舅妈和鲲鹏哥收下。”安然笑盈盈道。
“安然,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织的?”重鲲鹏问。
“和外公相认以后,我就一直想着要给家里人送点儿礼物,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动手做的会更有意义一些,所以就买了毛线织了。原本打算让鲲鹏哥回美国时带上的,后来外公说让我们过来过春节,索性亲自带来了。”安然说。
重鲲鹏接过那些塑料袋,看到每个袋子上都贴着一张双面胶带,上面分别写着外公、舅舅、舅妈、鲲鹏哥。
每个袋子里面都装着一条围巾、一顶帽子、一双手套。每个人的颜色的都不同,给外公的是银灰色,给重鲲鹏的是黑色,给庄秋雅的玫瑰色,给重玉麒的是咖啡色。
庄秋雅满脸的鄙夷,重玉麒则是面露愧色。
“谢谢然然妹妹,你的礼物太珍贵了,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重鲲鹏眸色深沉望着她说。
“鲲鹏哥哥是嫌我织的难看,不好意思戴,所以才要‘珍藏‘么?”安然玩笑道。
重鲲鹏一时急得语塞,脸色都有些涨红了。
“哈哈!然然丫头,你的嘴可真厉害,瞧把你鲲鹏哥都给噎住了。”重双天大笑道。
“外公,我哪有?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安然娇嗔道。
“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回头菜都要凉了。”重鲲鹏转移了话题。
“咳!我这老头子就是忘性大,光顾着高兴,忘了你们姐妹俩都饿了。飞机上的东西肯定不和口,赶紧去饭厅,尝尝咱们自己家的饭菜。”重双天起身率先朝饭厅走去,一家人默默跟在身后。
151 身世谜团
经过庄秋雅这么一闹腾,安然和安柔一路上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殆尽,加上时差,她们吃过午饭就去客房休息了。
重双天吩咐管家照顾好两位小姐,就去了公司。
重鲲鹏脸色沉沉,敲了敲庄秋雅的卧室门,然后推门进去。
“儿子,今天怎么竟然想起来看妈妈了?”庄秋雅笑得一脸开怀。
“妈,今天为什么要那么羞辱安然和安柔?”重鲲鹏满脸不悦问。
“哼!她们俩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亏得你那老糊涂爷爷竟然将她们从中国接过来,依我看呢,说不定老爷子到时候遗嘱上也有可能提她们一笔,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儿子你了。”庄秋雅气愤地说。
“妈,咱家还缺那点儿么?你也太斤斤计较了!”重鲲鹏有些无奈道。
“我斤斤计较?你爸是个窝囊废,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诗词歌赋,如果不是我在一边撑着,重氏集团能有今天的盛况么?妈妈我为了这个家呕心沥血,到头来却让两个远房亲戚坐享其成,是可忍孰不可忍!”庄秋雅越说越愤怒了。
“妈,她们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分财产来的,不过是为了陪爷爷过春节罢了。爷爷老了,喜欢热闹,我们干嘛非要惹他生气呢?”重鲲鹏耐着性子劝道。
“生气?哼!我巴不得早点儿气死他呢,听起来我是重氏集团的总经理,其实我狗屁权利也没有,重氏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老东西手里,而我不过是他的免费仆人而已。”庄秋雅满眼都是凶狠。
“妈,你这么说爷爷未免有有欠公平,这么多年来,妈妈你从重氏得到的好处也不少吧?光是舅舅他们从重氏这里得到的,起码也超过一亿美元了。”重鲲鹏有些不高兴了。
重氏集团的情况他还是很了解的,老爷子虽然手里握着决策权,但是对于妈妈私底下整出来的那些猫腻,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庄秋雅有些慌张道。
“妈你难道忘了,爷爷这些年把很多业务都交给我做了,你做得那些假账,糊弄外人还行,我和爷爷身为重氏的决策者,如果连这个都看不透,又怎么配做重氏的当权者呢?”重鲲鹏面色沉沉道。
“既然老头子都知道了,他为什么装糊涂?”
“爷爷不过是在给你留面子罢了,至于我,是你的儿子,自然会对这种事保持缄默的。”重鲲鹏说。
“哼!重氏的总资产起码超过五百亿了,我得到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老东西还算识相,没有撕破脸。”庄秋雅全然没有丝毫被揭穿后的羞愧。
“妈,人不能过分贪婪,应该知足。”重鲲鹏沉声道。
“你滚!想要教训老娘,你还不配!如果不是老娘当年抱你这个野种回来,谁知道你会在哪个孤儿院自生自灭呢。”庄秋雅被儿子气昏了头,脱口而出。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重鲲鹏猛地一惊。
“唔!没,没什么意思,我是被你这个不孝子气糊涂了,才会口不择言的。行了,没事你出去吧,我这会儿不想看到你。”庄秋雅一手捂着嘴,慌乱地说。
“对不起,妈,都是儿子不好,我先出去了。”重鲲鹏揣着沉甸甸的心,退出了她的卧室。
多年来,重鲲鹏对于他这个母亲都是敬而远之的。
他小时候,庄秋雅很少像别的妈妈那样给予他温情,更多的是对于他的近乎苛刻的训练。
无论是学业,还是体能训练,只要他没能做到最优秀,等待他的就是妈妈的斥责。
那时候他总是以为,妈妈这样对待他,无非是因为爸爸太过无能,完全无法挑起家庭的重担。妈妈身为一个女人,分担了家族事业的很多责任,所以,他从未责怪过她。
渐渐长大了,他慢慢从爷爷手中接过重氏的各项业务,这才发现,他的妈妈一直以来都在悄悄挖重氏的墙角,做假账,让好几家原本盈利丰厚的公司保持微弱的盈利。然后把多余的资金一点点转进了舅舅们的账户里。
作为儿子,他自然无法揭穿她的作为。开始时,他以为爷爷是不知道这些的,但是后来他慢慢发现,爷爷不是不知道,而是有意视而不见,只要妈妈做得不过分,爷爷就不闻不问。
或许爷爷也觉得妈妈为重氏出了太多的力,这些就当是她得到的报酬罢了。
但是庄秋雅刚才的话,却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他的头上。
作为重氏唯一的继承人,他从小养尊处优,爷爷一直当他是掌上明珠一般疼爱,他自然从未曾怀疑过自己的血统。
庄秋雅今年已经五十岁了,最近又正值更年期,加上今天被他忽然揭穿了自己一直以来自以为隐秘的事,自然就乱了心神。
这种情况下,她脱口而出的话,却更具真实性。
重鲲鹏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冷。
如果说他真的不是爸妈亲生的孩子,那他又会是谁的孩子呢?
“杰森,帮我查一件事。”他眸色沉沉拨通了他的挚友——世界顶级侦探杰森的电话。
“我忙着度蜜月呢,不接活儿。”杰森不满地嘟哝着。
“这件事事关重大,甚至可以说,事关重氏集团的生死存亡,我要尽快知道结果。”重鲲鹏很严肃地说。
“好吧,好吧,一周之内给你结果。”
“你都还不知道什么事呢,就敢打这个包票?”
“不然呢?你以为我这个顶级神探是吃干饭的?”
“好,查一查我的身世,要详细资料。”
“你,你,你,是喝多了酒,还是在开玩笑?”
“你觉得我像是这么无聊的人么?”
“好吧,好吧,不过亲兄弟,明算账,酬金我可要一千万,欧元哦,现在美元都贬值了。”
“没问题,先打给你五百万欧元。”
“成交。”
152 从容面对挑衅(一)
睡了整整十几个小时,好容易倒过了时差,安然和安柔由管家林伯陪同,四处去观光。
林伯对这一对姐妹十分好奇,尽管老爷子给了他一张可以透支千万的白金消费卡,可以无限制地购买她们想要的任何东西,但是她们完全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到了大都市,就乐此不疲地去去大商场购物,而是要求他带她们去看各种风格迥异的建筑。
“然然小姐,您怎么会对这些冷冰冰的建筑感兴趣呢?”林伯陪着她们游览圣约翰大教堂时,忍不住问道。
“林伯,我是建筑系的学生呀。再说,这些建筑虽然摸起来是冷冰冰的,但是它的设计者对它是倾注了无限的心血的。所以,在我看来,它们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它的每一个棱角,都在向我诉说着那些缔造者们的故事。你看,它的每一块石头,每一尊雕像,都是那么的精致,那么的栩栩如生,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安然一脸沉迷道。
“然然小姐,你说的太好了,虽然我听得不是太明白。”林伯点头夸赞。
“林伯,隔行如隔山嘛,如果让我来管理这么大一幢房子,这么大一家人,我肯定会乱了方寸的。”安然笑道。
“然然小姐,你喜欢建筑是因为你学这个专业的,可是柔柔小姐还是个中学生,怎么也喜欢这些呢?”林伯转过头问安柔。
“林伯,我跟你说吧,我将来的理想是做个世界顶级的优秀建筑师。所以,我自然也喜欢这些啦。”安柔笑着说。
“柔柔,你干嘛非要学建筑呢?女孩子学这个很辛苦的。”安然说。
当初她选择这个专业,一来是因为爱好,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这个专业比较好就业。
“姐,我跟你说吧,我最崇拜的人就是齐教授,我发过誓,将来一定要考h大建筑系,做他的学生。”安柔一脸认真道。
三个人正说着,安然的电话忽然响了。
打开电话,却是齐修义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呢。”安然笑着,摁下了接通键。
“齐教授,您好!”
“安然,你现在还在美国,对么?”
“是的,那天柔柔跟我说了遇见你的事。不过我想你来美国肯定是有事情要办的,所以就没有打扰你。”安然说。
“我知道,没有特殊的事,你是绝对不会打扰我的。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件事想要麻烦你呢,不知道你肯不肯帮忙?”齐修义温和地说着,脸上带着苦涩的笑。
“齐教授你忘了我可是你的学生,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了。”安然爽快地说。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欠齐修义好多情,总想着有机会可以替他分忧。现在机会来了,她怎么可能不愿意帮忙呢?
“都说了,我们是朋友,你忘了么?”齐修义说。
“我没忘,为了朋友,我也愿意赴汤蹈火的,更何况是帮个忙?”安然听得出他的不开心,也只好继续装糊涂。
“既然你都答应了,我就说事吧。明天晚上,我有个朋友结婚,出席婚宴的人都要带着女伴或者男伴的,但我是一个人,所以想请你做我的女伴,陪我出席这场婚宴。”齐修义说。
“出席婚宴?会不会太过招摇了?”安然有些犹豫。
毕竟她是个有妇之夫,虽然只是作为女伴去参加婚宴,但也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万一传到司徒啸风耳朵里,肯定又会生气。
“小型婚宴,只请了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总共也不会超过二十个人。”齐修义说。
“那好吧,需要我准备礼服么?”安然点头同意。
她身在异国他乡,又只有二十个人出席婚宴,想必司徒啸风不会那么巧就知道的。
“不用,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礼服我会提前准备好的。”齐修义说。
晚餐桌上,重双天笑呵呵望着她们姐妹俩。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么?”重双天慈爱地问。
“很开心,我们参观了圣约翰大教堂,实地观看,和从电视上看感受完全不同的,太壮观,太震撼了!”安然兴奋地说。
“是么?开心就好。不过我听老林说,你们连一样东西都没有买,这我可有点不高兴了。原本是想买些衣服送你们的,但又怕我这个老头子的眼光,你们年轻人看不上。”重双天宠溺地责备道。
“外公,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建筑的,柔柔也说她将来要考建筑系的,所以我们两个一看到大教堂,就迈不动步子了。”安然笑道。
“不管你们肯不肯要爷爷送的东西,爷爷这一回都决定送你们一份礼物,你们就等着签收好了。”重双天忽然认真地说。
“爷爷,是什么样的礼物,您不能提前透露一下么?”安柔饶有兴趣地问。
“天机不可泄露。”重双天故作神秘道。
“对了,爷爷,明天晚上有个朋友约我出去,所以晚饭我恐怕不能在家里吃了。”安然说。
她如今身为外公的客人,这种事自然应该提前打个招呼。
“没关系,年轻人,就应该多多交朋友才是。想去哪里,让林伯开车送你好了。”重双天说。
“不用了,朋友说他会过来接我的。”安然说。
“哎呦,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啊?我可是听说,你已经结婚了呢。”庄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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