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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工智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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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诚根本没去听那两个家伙在说些什么。化工院这个10号，好巧不巧，正好是那天在社团招新活动时遇到的那个帅小伙，提出要和易诚solo结果被放了鸽子的。
到了场上，两人迅速擦出了火花，这个10号曲亮经验丰富，手上有很多小动作，下脚又黑又隐蔽，趁乱踩了易诚几次，让易诚吃了不少亏。
易诚憋了一肚子火，但还记得队长的告诫：“千万别上他的当，主动申请红牌。耐心，胜利会是我们的。”
足球真是一项好玩的运动，以前在地球时错过了真是可惜，这一世他决定在足球上投入更多的精力。真希望伏羲尽快给他多赚点钱，他一定要买支足球队玩玩。
刚一分神，曲亮就从他身边溜开了。
“机会，曲亮在禁区前沿接球！”校队的名宿大佬激情地嘶吼道，“计算机院5号犯错了！曲亮继续带球！射门？假射！漂亮的动作！他倒在禁区里！裁判吹哨了，点球，这个球是点球！计算机院5号回追后在禁区里抢断犯规，给了个点球，还吃了一张黄牌！呵呵，我就说，经验不足，迟早犯错！”
“没事，”队长走过来拍了拍易诚的肩膀，“你做得很好了，刚才那个球不怪你。”
易诚的心理素质何等强大？根本不需安慰。他笑了笑说：“队长你放心，我不会心态失衡。”
曲亮挑衅地看了易诚一眼，自己把球捡起来放在点球点。随着裁判一声哨响，他沉稳地助跑，将球踢进球门左下角。
“1：0！化工院凭借一粒点球取得了领先！”
计算机院的队长则拍着手喊道：“大家别动摇！才一个球！很快就能扳回来！继续好好踢！”
接下来的比赛一度陷入僵局。化工院一球在手，全线退守，伺机反击。
计算机院久攻不下，又担心被对手反击，不敢踢得太冒险，又开始回收，不停地在中场附近倒脚。
缓慢的节奏让看台上的观众昏昏欲睡，只有他们两个院的学生还在为自己的球队助威。
主席台上，两个校队名宿也看得直打呵欠，实在没什么好解说的，只好说起了八卦。“听说那个计算机院5号后卫易诚，自己在外面开了家公司，当起了老板。”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是复仇联盟的当红主播，一区排名第二的王者高手，老实跟你说，我还看过他的直播呢。”
“呵呵，网红也来踢球了。这就让人意外了。而且他还踢得不错。”
“是不错，不过经验上的差距始终是硬伤，你看吧，他还会犯错的。”
“他的复仇联盟id叫做‘我就是开挂的’，据说这个id非常符合他的表现，他经常有开挂一般的表现。那么在球场上他能不能也开次挂呢？”
话音刚落，计算机院由队长远射，化工院门将侧身将球打出底线，计算机院获得一个角球。
“我们来看这个角球。计算机院10号队长孟浩主罚，球飞进了禁区……头球！进了！刚刚进球的是计算机院5号易诚！他在人群中高高跃起抢到了点，有力的头槌将球砸进球门！”
“刚刚说了他，他就开挂了，这个挂逼……”
易诚兴奋地跑去和队长击掌庆祝。这种团队合作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当年在边境执行任务时的一些情形。
虽然具体情况相差很远，但也有一些相通的感受。
足球，真好玩。
和队友庆祝完后，他又走向场边，贺雅姿和几个女生正在那跳着拍手。
见易诚过来，贺雅姿挥了挥手：“加油！”
易诚喊道：“记得请我吃饭！”
在比赛前他们打了个小赌，如果易诚进球了，贺雅姿就要请他吃顿饭。
“没问题！”
在之后的比赛里，易诚一直全神贯注，没再走神，盯防得曲亮苦不堪言。双方都获得了几次机会，但都没有把握住。
在漫长的加时赛后，双方迎来了残酷的点球大战。
易诚脚法不行，但是爆发力好，踢出的球势大力沉，顺利破网。
反观被寄予厚望的化工院曲亮，把他这场比赛的第二个点球罚丢了，计算机院在点球决战中5：4赢得了胜利，捧起了新生杯足球赛的冠军奖杯。
第158章 红桃皇后再现
贺雅姿愿赌服输，在比赛结束后，请易诚到离市中心一家不错的南襄菜馆饱餐了一顿。
吃完后易诚送贺雅姿回寝室，等目送贺雅姿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他忽然感觉有点怪异。这像不像那些大学生情侣的行为啊？怪不得院里面有人传他和贺雅姿是一对。
但是他对贺雅姿真的没那方面的意思，看得出来贺雅姿对他也是没抱任何桃色幻想。
有时候他甚至还觉得自己这个朋友不称职。认识这么久了，他连贺雅姿父母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兄弟姐妹，对她从前的事情也一无所知，她自己从来都不提这些，易诚也懒得问。
朋友嘛，贵在交心，查户口一样地问这问那没意思。可是……他对这个朋友也太不了解了。
从他接触到的信息来判断，贺雅姿家境应该不错。
她身上的衣服、鞋包虽然不是什么奢侈品，但也都是不错的牌子。
她的气质，说不上很大家闺秀，但也绝不是小门小户人家能养成的。
她平时花钱不说大手大脚，但也并不斤斤计较。
除此之外，贺雅姿和家人感情应该不怎么样。如果感情好，肯定会经常挂在嘴边。她从来不说“我爸爸说”“我妈妈说”之类的话。一方面可以看成她性格独立，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得出她和家人的亲情淡薄。
对他来说，贺雅姿真的是个谜一般的女孩。但是由于他对她没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也没有要去解谜的冲动。一切顺其自然，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吧，易诚这么想。
送回了贺雅姿后，易诚没急着回寝室，而是来到出租屋。打开电脑，他挂上qq，刚和宋佳琪聊了几句，还没直播呢，突然伏羲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3级管理员易诚，有人在尝试攻击这台计算机。”
易诚一惊，随后松了口气。“是尝试攻击这台笔记本，不是攻击你的主机？”
“不是。”
“那就好。情况怎么样？”
“对方已经退走了，留下了一些线索，我正在尝试追踪。”
过了一小会，伏羲的声音再度响起：“追踪到了一台肉机，对方留下了一段话和一个符号。”
易诚凑过去一看，赫然是一个红桃皇后的图案，以及两个字和一串地址。那两个字是“聊聊”。
“这个地址会不会有问题？”
“这是一个聊天室的地址。”伏羲很快给出了答案。
“那就连上去。”易诚很快做出决断。
连上那个聊天室后，易诚发现房间非常简陋，除了聊天功能什么都没有。里边只有一个人，id叫做“red queen”。红后的意思。
他很快就联想起了地球上一部经典电影里的角色，“生化危机”里的一台超级人工智能，红后，隶属于保护伞公司。
对方莫非是知道了自己拥有人工智能，所以起个这样的名字来试探？他心里升起警觉。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这个世界还不存在“生化危机”系列游戏和电影，对方的“red queen”应该指的是红桃皇后。
“我该怎么称呼你？”红桃皇后发来一句话。
易诚想了想，把自己的昵称修改成“ai”，回复了一句：“想聊什么。”
“ai老兄，一起干一桩大事，有没有兴趣。”
“为什么找我。”
“呵呵，因为你技术足够好。”
“我不相信你。”
“无所谓，不相信我是应该的，在这一行里，就该谁都不信。”
易诚还是第一次真正接触黑客这个群体，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想了想，他回复道：“做什么大事？”
“攻陷p。j公司的服务器，怎么样。”
p。j公司？易诚想说，请恕我孤陋寡闻。
仿佛是知道易诚所想，红后继续说：“p。j公司是一家大型智库公司，是美国政府的御用，由多个美国财团出资共同组建。这个公司极度仇华，多次发表对华夏政府不利的调研报告，推动美国国会通过一些制约华夏政府的法案。前一阵子，美国政府在朝鲜半岛部署导弹，就是p。j公司干的好事。”
易诚有点被说动了。“我稍微有点兴趣了。只是，我们怎么搞？”
red queen：“明天华夏首都时间下午14点开始行动。”
“怎么个合作法？”
red queen：“呵呵，我们之间肯定不会有太多信任，还是协同进攻，各自为战吧。”
“我没意见。”
“明天见。”
易诚退出了聊天室。他并不担心这是陷阱，虽然他的第六感不像女人那么敏锐，但他仍然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红桃皇后对他没有恶意。
此举，更像是一种试探，想探探自己的深浅。
“伏羲，攻陷p。j公司的服务器，你没有问题吧？”
伏羲音调平缓地回复：“没试过之前，我也说不清。不过应该没问题，这个世界上不能被我攻克的服务器应该还不存在。”
呵呵，升级之后，伏羲的调子变得这么高了？
如果说升级之前的伏羲，在黑客技术方面相当于一个一流黑客，那么现在的伏羲就相当于一群世界上最顶尖的黑客。
为什么说是一群？别的黑客总需要反应时间，发出每一条指令也需要时间。
而对伏羲来说，它一秒钟内就可以发出几十万条指令。
别的顶尖黑客，要试探一个服务器的漏洞，需要尝试各种方法，折腾很久，而伏羲能在一秒之内就尝试所有的方法。
所以说它相当于一群顶级黑客绝不过分。
p。j公司的服务器？易诚真心认为，只是小意思。只要他下命令，就算是五角大楼的服务器也攻陷给你看。
贺雅姿合上笔记本电脑的上盖，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同寝的短发女生方怡梅问道。她就是那个曾当面想索要易诚联系方式的女生。
“没什么。”贺雅姿并不想把自己的喜悦和别人分享。这种独自品味一个小秘密的感觉很好，她才不想破坏。
那个笨蛋，技术好像又进步了。明天的小小冒险，应该会挺有趣吧？
第159章 攻陷
第二天。中午下课后，贺雅姿和室友们一起到食堂吃了午饭，回到寝室。
几个女生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衣在寝室里嬉戏一阵，各自上床午睡，贺雅姿则背着笔记本电脑出门。
“这么热的中午也不午睡，还去学习，真的是学神。”
“她呀，估计是想留学吧，你们看她平时看专业书都是看英文版的。”
“哎，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哦。”
在贺雅姿身后，女孩们小声议论着。
贺雅姿听不到这些，就算听到了，估计她也只会“哦”一声，然后该干嘛接着干嘛，不会受到半点干扰。
她背着笔记本找到校门口不远处一家提供wifi的网吧，坐下后点了一杯咖啡，看了看时间。
离2点还有一点时间，正好可以提前做点准备。
她打开电脑，开始操作，服务员给她递咖啡的时候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金丝眼镜后是无比专注的眼神。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觉得是完整的状态。平时，她活着，吃饭，学习，和人交谈，可是从有一种淡淡的膈膜横亘在她和周围的世界之间。不像是真正地活着。
而在尝试入侵一个高难度目标的时候，她会觉得思维前所未有的活跃，感官也比平时敏锐，那是无比真切地活着的状态。
她喜欢这种状态。
在1点45分，她已经进入了p。j公司的主服务器，但是暂时她还不敢做什么明显的操作，更不敢开始大肆破坏，只是给自己留下一个小小的后门。
这可不是作弊哦，笨蛋诚。这就是黑客的魔法本质。永远不打无准备的战。
2点差5分，她连上那个聊天室。id“ai”已经在里面。
“你来了。”ai说。
red queen：“恩，准备开始了。”
ai：“我有个疑问，攻陷那个服务器后，你准备做点什么？”
red queen：“搞一番破坏，留下名号，走人。”
ai：“搞破坏也没什么用吧，人家的数据肯定是有备份的。”
red queen：“本来就是玩玩而已。”
ai：“那行。”
red queen：“比比看，看我们谁先攻进去，谁闹的动静最大，最后又能安然脱身。”
ai：“好。”
2点整。贺雅姿开始动作。利用之前留下的后门，她很快地再次进入到p。j的主服务器中。
这台号称防御力堪比五角大楼的超算，在她面前形同虚设。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一个傲娇的弧度。
只是……贺雅姿一愣，镜片后闪过不敢相信的光芒。易诚那笨蛋怎么也进来了？难道他也留了后门？
她能觉察到易诚的蛛丝马迹，易诚当然也能发现她的。
“这个红桃皇后，动作挺快啊……”易诚喃喃自语。他是有伏羲这个作弊器的存在，可以同时处理几十万条指令，试探所有可能存在的漏洞。再怎么看起来毫无破绽的服务器，只要存在一个微不足道的薄弱环节，在伏羲的攻击下也会瞬间变成致命的缺点，整个防线土崩瓦解。
之前入侵富力公司的服务器，只是由于他们的服务器没有连上互联网，才费了一番手脚，易诚不得以自己屈身混进去当保安才解决。
“有点意思，红桃皇后还真的有两把刷子，怪不得之前搞得你那么狼狈。”
“在我升级后，红桃皇后已经无法威胁到我了。”伏羲霸气十足地说。
易诚看着屏幕，吩咐道：“既然进来一趟了，那怎么也得捞足了再走。伏羲，现在还没被人发现你吧？”
“还没有，但是快了。”
“抓紧时间，看看他们的服务器里有什么好东西，多拷一点出来。然后留下名号，删除一些文件，随便搞点什么破坏就走人。”
“好的。”
那边贺雅姿已经在疯狂地搞破坏了。
洁白纤细，宛如上等象牙雕成的手指以正常人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键盘上飞舞，一串串命令行云流水般地出现在她的笔记本屏幕上。
她一目十行地浏览着信息，电光石火之间做着决断，在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超人有着非同一般的能力，又没有一般人的感情，仿佛自己灵魂抽离在半空中俯瞰，无情地做出最准确、最优的决定。
同时她还有余暇去关注易诚的状态。
“这家伙，进步得真多……”
易诚表现出的技术让她吓坏了。
面对着防御强大的服务器，他仿佛就像庖丁面对着一头牛，三五下就无间入有隙，游刃有余地避开所有的陷阱，轻松地直抵服务器存放最核心文件的部分。
这家伙是开挂了吧？
贺雅姿觉得自己的黑客实力已经是全世界最顶尖的一小撮之一了，可是再有十个自己也做不到易诚现在做的事情啊！
这一分神，她的动作就慢了。
“不好！”屏幕上的飞快涌现的代码让她嗅出了一些异常。
p。j公司的网络安全专家们动手了！
她顾不得再搞破坏了，匆匆地在p。j公司的主页上留下一句“我们是喜欢吃…屎的公司”以及一个红桃皇后印记，便匆匆脱离。
但也不是就这么撤退，她还得擦除自己的脚印，免得被p。j的专家们抓住蛛丝马迹查到自己身上来。虽然她用了不少肉机，但也不是绝对安全。
然而p。j的安全专家们手段也非凡，一时间贺雅姿心脏狂跳，有种大难临头之感。
来不及了！
怎么办？
她飞快敲击键盘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肾上腺激素全速分泌，头脑在压力下反而无比地清明。
她瞬间做出决断：不能再去管自己的脚印了，得马上撤离！至于后患……得先脱身，才能谈后不后患的！
她刚刚做出决定，忽然在聊天室窗口里ai发来一句话：“你马上撤，脚印我负责。”
贺雅姿顾不上思索，马上依言而行。在终于安全撤离后，她舒了一口气。这下子对方就算要查，也只会查到一个位于欧洲的ip地址。当然，前提是易诚能把她的脚印全部擦除。他做得到吗？
过了几秒钟，聊天室里又有动静。ai：“顺利。你还好？”
red queen：“好。谢谢。”
ai：“不客气。”
贺雅姿端起仍然温热的咖啡啜了一口，满口余香。她笑了起来。这感觉，真好。
第160章 2级管理员
“这下发财了！”易诚笑得合不拢嘴。
本来只是闲着无聊，在红桃皇后的怂恿下去玩一玩，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收获。
“p。j公司真是人民的好伙伴！”
一向沉稳的他能说出这样完全不符合他风格的话，可想而知这次伏羲的收获有多么巨大。
许多各行业的机密数据，数十万被跟踪观察的科研人员、技术人员、商场精英的人物资料和评价，对上万潜力企业以及他们目前正在开发的项目的评估。
甚至还有许多的分析模型。比如，对企业潜力指数进行分析的模型。对优秀人才进行评级的分析模型。对期货市场、国际金融的预测模型……
如果不是红桃皇后太早开始肆意破坏，为了安全起见伏羲也被迫撤退，这趟的收获可能还会更多。
但就是这么一些收获，也已经让易诚欣喜若狂了。伏羲还在消化这一次的所得，对它来说，这也是一次进补的机会。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收获，易诚根本就不等红桃皇后邀请，早就让伏羲去入侵一些大型智库的服务器了。
三天后，伏羲基本上消化了此次的收获。而易诚就在和宋佳琪聊天时用上了伏羲的一项最新成果改良版的心理行为分析模型。
宋佳琪发来一段话后。
“伏羲，帮我看看，这句话该怎么回？”
宋佳琪说的是“上次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了，那个人再也没找过我。寒假回来我请你吃饭！”
伏羲：“根据宋佳琪的性格分析，她愿意和你私下接触是对你有一定的好感。建议答应她的邀请，适当地进行一些挑…逗，并暗示帮她解决问题的过程并不顺利。”
易诚心里就有底了。“好啊，不过我那几天真是人都快脱了一层皮，一餐饭是不足以安慰我的，吃完饭后的活动必须我来安排。”
“好的。”宋佳琪迟疑了很久后回答啊。
“伏羲，现在该说什么。”
伏羲：“建议问她工作上的事，称赞她和学生相处得好，大家都敬爱她。”
伏羲对易诚以前和宋佳琪之间接触的过程，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了如指掌，毕竟易诚身上一直都带着手机的。
易诚也没有什么被偷窥的感觉，伏羲只是一个人工智能，不是人。
有这样之前几个月接触所获得的全面的素材，伏羲对宋佳琪的分析才能更准确。
在伏羲的指点下，易诚和宋佳琪愉快地聊着。
宋佳琪打完一行字，才发现自己在微笑。她怅然地抚摸上自己的脸庞，一时走神。
为什么和他聊天时会有这种心花怒放的感觉……他是我的学生啊。
到聊天结束时，看着易诚打出“明天聊”，宋佳琪竟然生出依依不舍的感觉。
真可怕。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易诚发消息给她，她都忍不住会回复。她不想他生出误会，不想让他难受。即使很忙很忙，她也会抽空回一句“现在很忙，晚点聊。”
我……到底怎么了。我……到底还有救吗？
……
天气越来越冷，有的人已经穿上了薄毛衣。易诚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好，每天还只穿着单衣晃来晃去，结果一不小心感冒了。
还好，晚上打比赛真正的操作者是伏羲，否则就要连累队伍吃败仗了。
结果是，荣耀王座顺利地战胜了对手，继续独占积分榜榜首。
比赛结束，易诚又直播了一阵，然后关掉直播准备睡觉。这时伏羲提示：“3级管理员易诚，你的邮箱里有一封新邮件。”
易诚打开邮箱一看，邮件是facefirst公司发来的，通知他人工智能的视觉训练项目已经完成。
之前易诚是将一个20多g大小的粗陋精简版人工智能程序放在一块独立的刀片上对接了facefirst公司的服务器去做训练，经过3个月的训练，那段人工智能程序已经膨胀到400多个g的大小。
“伏羲，可以中断和facefirst公司服务器的连接，收回你的那个分身了。”
“好的，3级管理员易诚。”
易诚的睡意也暂时消失了。他很期待伏羲将分身上的东西全部消化之后，会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这个时间并不长。短短半小时后，伏羲的声音响起：“管理员易诚，你的管理权限已提升。”
“我现在是2级管理员了？”
“是的，2级管理员易诚，你已经可以行使2级管理权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易诚乐了。“把你储存的小说、电影、音乐，统统拷到我的笔记本电脑里！”
“2级管理员易诚，你的笔记本电脑硬盘空间不足。”
易诚一想也是。几十万本小说，十多万首音乐，几万部电影，不说别的，就那些电影，虽然不是高清版的，解压出来也要几十mb甚至一两百mb一部，自己这笔记本电脑的硬盘还真不够用。
“把目录给我，我挑一些出来。”
这个世界也有自己的小说、音乐、电影，可是地球上那些经典的艺术作品，才是让易诚最难忘的。看着那些，才能提醒他究竟是从哪里来，唤起他许多回忆的细节。
那些回忆，曾经觉得无所谓，当时只道是平常。而现在，却弥足珍贵。
最终易诚一口气挑了一千多本各种小说，几百首经典歌曲，一百多部他曾经看过的电影。
然后这个晚上，他就一直看着。先快速看了一遍电影“蝙蝠侠…黑暗骑士”，欣赏了一番小丑的绝世演技，然后边看小说边听音乐，听着卡农，听着人生的回转木马，听着月光下的凤尾竹……不知什么时候，易诚已经泪盈满眶。
玛德，怎么突然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易诚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年没留过泪了。貌似自从当了兵，就再也没有哭过，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遭。
他赶紧擦了擦眼睛，一看时间，已经凌晨4点多了。今晚他没有回寝室，不过室友没打电话来，应该是没人查寝。
毕竟年轻，到了这个时间，他还是觉得精神奕奕，一时并不想睡。
“伏羲，让我测试一下你的视觉识别能力怎么样了。”
“好的，2级管理员易诚。你想怎么测试？”
第161章 小测试
对伏羲视觉识别能力的测试，一开始很顺利。
易诚用了个简单方法。他再次打开“教父1”，拖动到了教父唐。科里昂第一次出场时的画面，定格，用鼠标截图。
然后告诉伏羲：“把这部电影里所有他出现的镜头全部标识出来。”
影片缓缓播放。每当教父出场的时候，伏羲就会在他的头像上标注一个蓝色的圈圈，不管是侧脸、背影，乃至躺在医院里插满管子被包扎成木乃伊的样子，全都没有遗漏。
易诚很是满意。光以视觉识别能力而论，这个世界上应该已经没有能媲美伏羲的人工智能了。
“再试试别的，”易诚扯下一张纸，随手速画了一张图，在摄像头前晃了晃，“伏羲，认认看，这是什么？”
伏羲很快回答：“2级管理员易诚，这是一只狗，看品种应该是属于拉布拉多。”
易诚怒了：“我送你学习了三个月，花了那么多钱，你就学成这个样子？我画的是一头小毛驴！”
伏羲沉默了，过了一会他的声音再次响起，素来刻板平淡的音调似乎有一丝惶恐：“2级管理员易诚，会不会是你画错了？我经过再次检查，发现这副画确实最吻合拉布拉多犬的图像。”
“我怎么可能画错，我小学二年级时学过绘画，老师都夸我画什么像什么，有绘画天赋！”易诚埋头检查自己的作品，沉吟许久，忽然觉得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像拉布拉多。不过，本质上，这还是一头小毛驴！
哎，算了，毕竟是人工智能，虽然在某些方面可以碾压人类，但是在一些方面比不上人类也是正常。
他没兴趣再做进一步的测试，匆匆洗漱就睡了。
睡了3个小时就起床赶去上课，易诚并没有觉得精神不济。不过他在学习上的能力，哎，还是别提了。
让他学习什么搏击招式，他是一学就会，一练就精，但是学习数理化，那些什么极限理论，微积分，虽然以前在地球上也学过，但早就还给老师了。现在重新想捡起，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易诚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智商实在是有所欠缺，想成为学霸是不可能了，再努力都没用。
下课的时候，他走出教室，在走廊上给彭姝芳打电话。
彭姝芳告诉他，何艾珂帮她约了省厅的几位领导出来吃饭，对她的提案很感兴趣，听说已经在厅党委会议上正式讨论采购智能视觉识别系统的事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彭姝芳说：“你最好快点弄个样品出来，我找机会拿给他们试用一下，效果更好。”
易诚笑道：“不用，既然走程序走到这一步了，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等厅里正式下文采购的时候，我再把程序交给你吧。”
只要正式开始招标，有何艾珂的关系在，易诚的产品就不会无缘无故地被人刷下去。
就算是省委领导的什么亲戚拿个同类产品出来，只要在性能、价格方面不如易诚的有优势，就不可能淘汰掉易诚的产品。
何艾珂职位不高，但也是正处级干部了，在上面也有自己的熟人和关系，已经是拥有小小的话语权了。
这就是潜规则。
所以易诚很有信心，只要走到了招标的程序，最终中标的一定是自己的产品。
当然，如果没有何艾珂的关系在，或者如果何艾珂只是个小小的科级干部，那只要有竞争者，易诚的东西再好也肯定石沉大海。这也是潜规则。
易诚估计，根据现在的进度，再有个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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