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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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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躲,一看见手里的屎袋子,来不及细想,我拎着屎塑料袋,挥手往前重重一丢。
只听啊的一声,我这个屎袋子,不偏不倚正好结结实实的扣在了那小偷的脸门上。
这一迟疑的当儿,小偷一个踉跄,被屎迷了眼,一头栽倒,后面的男人正好跟了上来,一棍砸下来,小偷再没爬起来。
……
很快,小偷被制服了,片警也赶来了。
好热闹的人从四面八方围上来,看着这个狼狈的小偷,再一闻小偷脸上的味道,大家不约而同一齐捏着鼻子哈哈笑。
那小偷大约一辈子也没有遇到这样的奇遇,如果他可以写回忆录,他一定会无奈的说上一句,我曾经是被一泡屎陷害的。那泡屎迎面打来,不偏不倚打在我的鼻梁当中,烫了我的鼻子,迷了我的眼。
其中一个片警把小偷押上车,关上车后这才又好笑的问我:“刚才就是你扔的屎?”
我脸都红了,不好意思的说:“是,是,手里找不到其他的武器。”
他哈哈一笑,向我赞道:“你实在是见义勇为。”
我立即大义凛然的应道:“锄强扶弱是应该的。”
大家都哈哈的笑。
有一个老大爷忍不住笑着说:“这泡屎可真是及时雨啊!”
我这才得意的说道:“可不是呢,那个小偷才偷了多少,他不知道,屎就是黄金,如今我用万两黄金砸他,他还能招架的住?”
那失窃的夫妻向我连声道谢,然后跟着片警回局子里录口供去了。
吕老太也兴奋不已,她不住的赞我:“小月,你真行。”
我挺直了胸,“那可不,我跟你出来,至少得保护你啊!”
我们两人哈哈笑着往回走,没走几步,我又怔住了。
我看见丁铛满眼是泪的站在路边,手搭在背包带上,鼻尖红红的看着我。
17:为家俊去抢号我明白了,刚才片警我话时,我得意洋洋的表现,丁铛已经看见了。
我只得迎着她走过去,“丁铛。”
她掉泪,“姐姐,你不是在大公司工作。”
我终于被孙悟空打回原形了,所以现在也不用顾及什么脸面了,想了下,我说道:“丁铛,其实我不觉得丢人,也不觉得委屈,爸爸曾经说过,人会走五年大运,也可能会跌一个跟头五年的时间爬不起来,我现在并不落魄,至少。”我自我解嘲,“你看,我干干净净,所得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的双手努力所得。”
她忍不住难过:“你从前连自己家务事都做不好。”
我温和的说道:“从前?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从前的和尚是撞钟,等人来布施,现在呢,和尚要布施也要走出寺门,靠自己的能力打动别人了。”
她哭着扑到我怀里,“姐姐,姐姐。”
我知道她是真的心疼我,我百感交集。
晚上时,她倚在我的怀里,紧紧搂着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和她说:“不要告诉爸爸妈妈我的近况,还有,也不要告诉家俊。”
“姐姐,你还想姐夫吗?”
我不回答她,良久,我说道:“放心我不会一直这样,但是呢,这段经历会让我永生铭记。”
“姐姐,你知道吗?我好崇拜你,你现在就是我的偶像。”
“你这丫头,最起码你也应该拿朱薇做你的偶像,她才是真正的事业女性。还有,你以前也说过的,以后你要做一个象付家俊那样的人,有才气,又正义,你都忘了?”
丁铛感慨的说道:“姐姐,我多希望,你现在还在家里,我们一家,还有姐夫,我们是快快乐乐的一家。”
我一阵感伤,一阵难过,把她抱在怀里。
丁铛的话善解人意,一语道破我的心事:“其实,你爱他,他也爱你,对不对?”
我顿时鼻子发酸,象是闻到了很浓烈的芥茉汁,吸一下鼻子,我轻轻说道:“家俊是个优秀的男人,他为人正直,又有事业心,被女人爱这是很正常的。可是他在事业上非常理智,但在感情上却把握不住自己的方向,他明明爱我,却因为身体有病,犹豫的怕连累我,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把我从他身边推开。丁铛你知道吗?我不恨他的出轨了,就算他给我造成了伤害但是我也原谅了他,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认错了,可是我却不能接受他不信任我,我和他认识了六年多,四年的夫妻他却对我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生病了时他不是第一时间的告诉我和我商量却选择了极端的方式来伤害我,这是我不能容忍的,也许你们会觉得他是爱我,可我却只感到失望,他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在你们眼里一直是个一无是处,遇事除了大呼小叫,哭哭啼啼其他的任何方法都没有的女人吗?”
丁铛抬起清澈的大眼睛,她困惑的看着我,想了下,她点点头。“姐姐,你从前给我们的印象确实是这样,我去你家,甚至连电压力锅的用法你都懒的看,都让姐夫先看完了说明书再教你用,你从来不用脑子,遇到事就会说,找你姐夫,也许就是因为你这些表现,让我们才有一种错觉,如果遇到事你只会哭,不会坚强起来。”
我叹出口气。
“丁铛,我从前是那样,现在我不是了,我之所以留在北京就是为了要证明给自己看,我能做好,离了所有的保护我依然能坚强的生活下来,我会长大,经历了失婚,失业这样的低谷后,我会真正的成熟起来。”
丁铛迟疑着问我,“姐姐,你……,还会原谅姐夫吗?”
我很茫然,原谅他?
我垂下眼皮,“也许不会,不过,我会把他当成我最好的一个朋友。”
家俊,是我生命中的一个传奇。
只是,传奇之后再无传奇。
他不是不优秀,他处理工作非常理智,可是一到了处理感情,他矛盾又胆怯,这一次离婚,让我伤透了心。
知道离婚的真正原因,我很感慨,很多人都觉得我应该原谅他,可是我倔强起来,孤傲之下,我不想回头
真仁义的人呐9
后面的人挤的我身不由已的往前随着前面的人走,但是挤到了门口时,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疯子脚一踢,竟然把我的箱子一脚踹到了车外面。
我尖叫:“我的箱子。”
谁人管我啊?车厢里已经是一堆沙丁鱼了。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行李被抛弃了,待我在下一站折回来四处找时,哪里还有我的行李箱。
那一瞬间我失望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我只得两手空空下了地铁,又换乘公交坐了二十分钟这才到了霍震东所住别墅区的外面马路。
不是我不想打车,是我实在不想那么快回到霍震东的别墅,我不想看见他。
磨磨蹭蹭的天已经黑了。往别墅区走,这边除了私家车外,根本没有其他的车经过,我一个人惆怅的沿着路往前走,心里则在想,我这么晚没回别墅,霍震东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折腾我?
我冷笑,他最喜欢的就是在床上折磨我。
在床上他有很多花样,而在这方面,霍震东确实是多才多艺,有技术也有耐力。
跟着他的这两年,很多次我在床上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在他眼里,我几乎不象一个女人,纯粹就是他发泄的工具,他没有怜香惜玉心,把我脱光了后一次一次的占有,仿佛我就是他商场上最厌恶的生意对手,占有了我,踩平了我,他就得到了最痛快的满足。
以前我还害怕他,他要我几点到我就得几点到,因为哥哥的缘故,我顾忌他。现在哥哥死了,我反而豁出去了,横竖一条命,就算我是只螃蟹,有本事你把我的几只脚全砍了,都砍光了看你怎么办。
我就这么慢吞吞的沿着路往前走,忽然间前面一辆车灯一闪,我本能的闭上眼,心里暗骂,该死的,不知道变灯啊,什么素质?
结果那辆车一下停在了我身边,车玻璃放下,司机叫我:“佟小姐?”
竟然是霍震东的司机,我愕然了。
他问我:“你怎么手机关机了?我到了机场打你好多次电话你都是关机,霍先生在机场找了你一个小时。”
我大吃一惊,他找我?
司机也蛮同情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霍震东手里的一只哈巴狗,每次霍震东从香港过来,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贱人。
所以时间久了,大家都对我蛮同情的。可是大家的同情帮助不了我什么,在霍震东眼里,我就是一个贱人,被他随意喝斥的贱人。床上的贱人,床下的贱人。
我不得不上了车,司机说道:“霍先生吩咐我出来找你,你怎么手机关机了?”
我只得解释:“没电了。”
司机把我载回了霍震东的别墅,霍震东在北京的这套别墅,起了个名字叫瑁园。我查了下瑁的意思,据说是天子所执的玉,用来合诸侯的圭,覆于圭上,所以就叫瑁字。
也许霍震东是想象古时的帝王那样,玩点权谋之术,要不然,他怎么别出心裁的把自己的府邸起了这么个名。
车子驶回来,我一看别墅里面,果然,从一层到三层,层层灯火通明,跟慈禧的颐和园似的,这架式一看便是霍震东的作风,他回来了。
司机还真是有幽默细胞和同情心,在我下车前,他又和我说道:“没事儿的,霍先生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姓霍的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龙颜大悦了,只要我顺着他点,他也不会刁难我的意思。
真仁义的人啊!
11:家俊丁叮的真挚对白
我和两个客户在外面吃完饭,回到停车场欲要发动车子时,我看见了丁铛。
她正和一个男孩子站着在聊什么,表情有些犹豫之意。
我想了下,向她打招呼:“丁铛。”
丁铛听到声音,一看见是我,立即开心的奔了过来,“姐夫。”
“和朋友在外面吃饭吗?”
丁铛点点头。
“那我不打扰你了。”
丁铛哎了一声,她拉住我,马上又向那个男孩子摆手:“我姐夫找我有事,我们改天再见吧!”说完率先上了车。
我有些奇怪,发动车子后我问她:“怎么回事?那个男孩子不是你男朋友吗?”
丁铛脸上有些怏怏的表情:“是我男朋友,不过,好象有点意外的事。”
我温和的问道:“要我送你回家吗?”
她小心的恳求我:“姐夫,我可不可以和你聊聊?”
“那……去我办公室吧!”
这个小姨子和我关系还不错,她一直戏言我是她的另一个爸爸,也是,我比她大正好十五岁,按三岁一个年龄代沟,我们差了五个代沟,在她的眼里,我不折不扣就是大叔级和爸爸级的人物了。
虽然我和丁叮离婚了,不过我和丁铛却并没有断了联系,她很尊重我,直至现在,她看见我仍然是称我为姐夫,每次一听到这个称呼我都尴尬加心酸,但我却不舍得让她改称呼。
在办公室坐下后,我问她:“小公主?想喝点什么?”
她摇头,脸上表情还是惆怅不安的。
我逗她,“是不是和男朋友拌嘴了?折磨了他心里不舍得了?”
丁铛抬起头,眼睛里的神色很是茫然,她有和丁叮一样的眼睛,真是可爱的孩子。
她犹豫的说道:“我男朋友想让我和他过夜,我不知道该不该接受。”
原来是这样的事,我心里好笑,“那你呢?你喜不喜欢他?”
丁铛有些垂头丧气,她点头,却又摇头。
我喝了口水,想了下我说道:“有喜欢又不确定这份感情?那你觉得他对你如何?”
丁铛有些气恼,“他对我是很好,可是其他系的女生约他出去打球,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的,但是别人约他三次,他居然也肯去一次,如果真的对我一心一意,又怎么舍得让我不开心?”
我点点头,“感情确实不能掺假,谁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对自己一心一意。”
丁铛悻悻地:“我要分手他却又苦苦缠我。唉,他条件也真的优秀,人也长的那么帅。”
我和蔼的说道:“不然你考他几个问题,不经意的几个问题,看他对你重视多少,比方说你在餐厅里最经常点的菜是什么,你最讨厌的导师是谁,你平时出门从不落下的东西是什么,象这样的小问题,看似平常却不容忽视,如果他真的喜欢你,无形中就会把你的一举一动都收在心里,或者你干脆直接的向他摊牌,如果不能对你一心一意,就不要lang费大家的时间。”
丁铛点点头,露出豁然开朗的表情。
我又有些感喟:“总之一件事,假如你不确定自己的感情,就不要轻易的把自己交出去,否则,不止对自己,对别人也是不负责。”
丁铛想了下,她又好奇的问我:“那姐夫,你当初和那个姓郭的在一起,是出于什么情感?”
又来了,我又一阵尴尬。
我想了下,有些不胜心酸的感觉,不由的我感叹:“那是我一生中做的最大错事。”
“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有意提旧事。”
“没关系,”我有些自嘲的说道:“做了错事,就应该接受别人的指责。”
我们两人沉默几秒钟,我又问她:“你前天才从北京回来,你姐姐怎么样了?”
她偏头象是苦苦犹豫了很久,终于她说道:
“姐姐不让我告诉大家她的近况,我也说不上她究竟算是好还是坏,只能这样说,她很快乐,虽然状况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的落魄,但是她过的很开心。”
我很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在一个大公司吗?”
丁铛犹豫了一下,终于告诉我了丁叮的近况,我听的非常震惊,丁叮居然在给别人做护工?这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傻丫头居然去照顾别人?
我非常意外,简直不敢相信,特别是当我听丁铛绘声绘色的讲起她丢屎砸那个小偷的那一幕,我几乎是被震憾了。是,我相信丁叮有这样的勇气和魄力,一年多前她到我办公楼下,眼见我和唐一帆被一群人围殴,她一个女人,那个时候不是不由分说的冲上来撕打别人,而是冷静的到一楼接了消防水枪,一顿狠浇把所有人都击退了,那时我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冲动的笨女人,但是我绝对没想到她会用她那双手去照顾另一个陌生的神智不清的老女人,在我印象里,丁叮一直是漂亮的,可爱的,娇滴滴的,是应该让别人保护的,我绝对想不到她会这么坚强,甚至会做一些我们看起来都不可能完成,匪夷所思的事。
我沉默不语。
晚上,我一个人倚在窗前,看着外面。
小区里,灯一盏盏的亮起,又灭掉,没人会关心这间屋子里,有我这样一个落寞的男人。
丁叮和我离婚时,她没有要房子,她选择了要现款,在离婚问题上,我们客客气气,但看的出来,其实我们都不平静,我相信直到最后,她还是爱我的,只是我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把她从我身边推开。
我真的不忍心,一是不忍心她跟着我牵肠挂肚,二是裴永琰对她也的确情深意长,比起我,裴永琰显然是出色的多,他没有什么花边新闻,虽然是一个富家公子,可是他出身高贵却不yin色,对下属好为人也正派,我相信丁叮跟着他会比我跟我幸福,所以我选择了退出。
离婚那天我跟着她的出租车走,我真想把她追回来,可是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没人知道,整整三天的时间,我痛苦的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难过了整整三天。
原来我以为她在北京会过的很好,没想到她并没有和那个富家公子在一起,而且她现在离开了泛华,又居然做这样一份工作。我顿时不忍心起来,我想去北京,带她回来,就算她不肯原谅我,我也要劝她回来,回家来就算没有高薪工作,至少还有家人关心疼爱她,如果她一个人继续留在北京,万一她生病了或者遇到什么事情,想哭都没有人靠着哭。
想到这里,我按捺不住,立即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我要去北京。
丁叮很意外,我在这边开玩笑的问她:“我真的去了北京,请你出来坐坐,你肯赏脸吗?”
现在我们已经分开,和她说话,我是擎着紧张,小心翼翼。
她那边开朗的回答我:“当然会出来,你来吧,我多少还能请你吃顿饭。”
放了电话,我又一阵难过。
——————分割线——————很快,我到了北京,北京是个快节奏的城市,丁叮的时间也不由已,所以她并没有来机场接我,定好了时间,我们在地铁站碰面。
我很紧张,和她分开,又是快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她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定好了在地铁13号线,知春路碰面。
我在知春路站点焦虑不安的等她,坐在地铁路站里的长椅上,往窗外看,我看见希格码大厦的外墙,还有盈都大厦,这些大厦的玻璃外墙迎着阳光反射出一片片耀眼的白光,我看的眼睛都痛。
我看下时间,不断在心里盘算见到丁叮该说的话,等待的时间非常枯燥,我提前到了半个多小时,这半个小时对我实在是煎熬,一分一秒都过的惊心动魄。每一辆地铁进站,我都提着心看着下来的女客,好象每一个人都象她,又好象每一个人都不是她。车辆进站时,我心倏的提起,车再折走,我又陷进失落中。
一瓶矿泉水,我早已经喝光了,现在我百无聊赖的握着空瓶子,瓶子在我手里握的咯吱咯吱作响,我心越来越紧张。
终于,又一阵疾风,一辆地铁呼啸进站,我马上抬头,地铁稳稳的停下,里面的人徐步下车,人并不是特别多,我站在人堆外,有些失望,我并没有看见丁叮。
我轻轻吐出口气,转过身,想重新坐回长椅里,这时我听见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叫我,“家俊。”
我肩头像是被人拍了一掌,马上的心又提起来,丁叮,可是我没敢回头,要怔住,凝神半晌,我才缓缓回过头来。
正午,阳光透过玻璃墙顶,慷慨的洒下来,周围的人都走散了,我看见了丁叮。
阳光下,丁叮的脸一片亮光,真的是丁叮,她穿的俏皮的平底鞋,像筋三骨裤,半身短型红色羽绒服,一手抄在兜里,另一只手搭在背包带上,脸上没有画一点妆,干干净净,象个初入校门的大学生。
我觉得眼前一亮,这是丁叮吗?好年轻好可爱的模样,就象六七年前我们初识一样,刹那间我象是时光重现。我有些自惭形秽,为了见她,我也是把自己收拾利索了的,我穿的并不拖沓,可是比起她来,我还是感觉到自卑。
我很难过,低下头来,我心里默念,这就是我的妻子,我没有珍惜住,留住了的妻子。
丁叮走过来,她轻声叫我:“家俊。”
19:付家俊:我依然爱她我抬起头来,再看她的模样,她确实气色很好,脸上并没有擦什么粉妆,可是只擦了面霜的她,脸色反而泛着一点晶莹的色彩,至于她的肌肤,晶莹透亮,眼睛清澈有神,和我打完招呼,她唇角微扬,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
我凝视她,象是出了神,又忘记身边事物一样,我禁不住说道:“丁叮,你,很漂亮。”
她拨弄一下头发,笑了下,有种特别的妩媚,“家俊,你有些变样,你瘦了。”
我心道,我瘦了吗?是的,我确实瘦了,我足瘦了二十斤,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因为从前我是幸福的模样,现在我是假装的成熟。每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无法陷入沉睡眠。早知道真的离开了这样的痛苦,我当初不该让她走的,那样至少能听到她说话,不至于现在这样,听一次电话恨不得把电话里的声音都录下来。
她问我:“你吃饭了吗?家俊。”
我这才想起了,从早晨起来到下飞机,一直到中午我一点没有吃东西,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她笑了,“走吧,我们先随便吃点东西。”
“你想吃什么?”
她有些歉意:“家俊,我只有一个小时时间,所以我只能和你随便吃点,等晚上我收工了,我们再好好聊好吗?”
我哪能拒绝她,看见她,我心里满满的惆怅和温柔,一颗心都随了她,她说什么我都应着。
这附近有写字楼,里面有一层楼是专门的小吃大排档,丁叮告诉我,“这里离我原来的公司还比较近,所以我在这里办了张餐卡,充了的钱里面还有余额,不如我们将就在这里吃点,不介意吧。”
“不介意。”
丁叮开心的和我去点小吃的,点了铁板烧,驴肉火烧,点面食时,她告诉师傅,“我要两碗加肥肠的土豆粉。”
结帐是刷卡的,虽然是大排档,可是很热闹,就餐的人落绎不绝,各个小吃摊位也非常干净。
摊主拿过丁叮的卡一刷,“差两块。”
我马上拿钱包:“我把钱补上。”可是摊主告诉我,钱不能这样补,要去服务台充值才可以,我一看,服务台那边交款和退款的人却还有十几个,丁叮示意店主,“算了,那另一碗换成普通的,这样钱就够了。”
我们端着吃的东西回到座位上,我把小菜放到桌上,丁叮把那碗有肥肠的土豆粉放到我面前,我摆手:“不了,你要这碗吧。”
“不用,我吃的少,这碗就可以了。”
我们在互相推让,突然间我有些火。
“才一碗加了几片肥肠的土豆粉而已,不用这么客气吧?”
丁叮推辞:“真的不用,我吃这碗就可以了。”说完她就把自己面前的土豆粉搅拌开来。
看着这碗面,我吃不下去,碗里的土豆粉泛着诱人的食物味道,搁在上面的肥肠一圈圈瘦腻合适,象是记忆重现一样。我如梗在喉,她记得我的嗜好,做夫妻时我们也去吃小吃,她记得我爱吃加肥肠的土豆粉,稍有点油香,但又不是太油腻,我们两人头挨头,吃的非常香。如今异地他乡,和前妻再面对面坐着吃饭,我喉咙里如塞鱼刺,捏着筷子手掌也发滑,迟迟下不去筷。
我有些动容,把面拌好麻油,醋,还有辣椒,推到她面前后我说道,“吃吧,医生劝阻我不要吃太油腻的东西。”
她还想推辞,我有些不悦,“我们犯的着吗?又不是买不起,几片肥肠的事。”
我们两人都有些尴尬。
她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家俊,本来应该陪你四处转转,只是我时间比较紧,老太太醒了就四处找我。”
“……那你也不能总做护工的工作,和我回去吧,如果你想找工作,回青岛后我们重新找一份。”
她低头搅拌手里的面,“家俊,开始时做这份工作我只是抱着混日子,混得一天是一天的心理,可是现在,吕老太太对我真的不错,她虽然脑子有些糊涂,说话颠三倒四,可是糊涂不是缺点,正常人会有七情六欲,会暴戾的发脾气,会尖刻的骂人,但吕老太太都不会,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每天生活的很开心,和她在一起,你也会觉得很开心,可能是基于这个原因我才不舍得走。”她有些感慨的说道:
12:又见裴永琰
家俊走了,我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
第二天,吕老太要和我上街,我看下外面的天,虽然看起来阳光很好,但毕竟头天下了点雪路有些滑,因此便让吕老太坐在了轮椅上,我给她穿的厚厚的,腿上还盖了条毯子,武装的她就象个铠甲猫后这才出了门。
其实和吕老太聊天也蛮好,她记不得太多事,也没有那么烦恼,她的世界单纯又清澈,只要你放下心事,陪着她,象哄一个孩子一样,时间过的快,你也很快乐。
我推着她,她则高高兴兴的哼着戏剧白毛女,“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扎起来,扎起来。”
然后她硬把我拉过来,“喜儿,来,爹给你扎个红头绳。”
我无奈的蹲了下来,蹲到她的面前,可怜我的头发,被她的红毛线扎成了冲天簪。
我任她摆布,扎完头发,我象白痴一样骚骚的问她:“好看吗?”
她乐的眉开眼笑连连拍手,“好看。”
我呵呵笑着摇头,推着她继续往前走,一路上经过的人好奇的看着我们两个奇装异服的老少两个女人。
走着走着,我忽然怔住了,前面,是一条长长的胡同。黑色的柏油路面,古朴的民风建筑,耀眼的红色门楣。
北京有全中国最优美的胡同,虽然这些胡同形形色色,可是这条胡同我却是记忆深刻,一看到这里,我心房象是被拨愣了一下一样。
竟然是这里。顺着胡同往里再看,胡同里有几间四合院,都修缮的整整齐齐,其中有一间,门口有两只可爱的活灵活现的小石狮垛子,大红朱漆的院门,门楼下沿挑着两个永远鲜亮的红灯笼。此时,红灯笼正随着风,轻轻的摆动。灯笼上面的两个大烫金字,福,祥,随风摆动。
我忍不住推着吕老太走了过去,在这间四合院门口,我停了下来,看着这大红朱漆的四合院大门。
我和裴永琰就是在这间四合院吃的饭,现在那间四合院,门半掩半敞,象个害羞的少女。
呵,世事如梦。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当时来时,红梅花已经开了,不过不是特别的烂漫,现在,却是满树的红梅。小天井里,那棵漂亮的红梅花,枝梢挂着白雪,粉妆玉琢,叫人欢喜的心尖都颤了。
我站在门口,凝视着这株红梅。
吕老太叫:“梅花?你看,梅花,红梅花。”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推她走。
她死死扣着轮椅的扶手,“小月,给我摘支梅花吧,我好喜欢那花儿。”
我耐心的劝她:“那是人家的东西,咱不能摘。要是您喜欢,我回去经过花店给您买几支红梅回来,好吗?”
她央求我:“花店的不好,我就要那个,就要那个。”
我只好停下来,耐心的劝解她,可是她就象个执拗的孩子,无论我怎么劝解她她都不听,甚至最后她开始眼泪汪汪,不住的哀求我。
我回过头来,为难的看着这树红梅。
怎么偏偏是这里呢?
我又忍不住想起那天和裴永琰来这里吃饭的情景。
忍不住我心问,裴永琰,你还好吗?
正在这时,忽然间正门屋帘一挑,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我怔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再定睛一看,果然是走出来一个人,那个人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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