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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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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黯然,如果我接受了裴永琰的保释,又会怎么样?不,我不要,裴夫人高高在上被人奉承惯了,可我也不是非要低她一等,首先我不是童养媳要事事由了她这个苛刻的婆婆,再者,她陷害我,我不给自己正名就这样出去了,岂不是太窝囊了。
在泛华工作,我被陷害,那时我无可奈何,现在我明知道是她陷害我,我如果真的由了裴永琰保释,她会怎么想?会认为我是故意在挑拨我和她儿子的关系吗?
士可杀,不可辱。
警察过来给我送饭,“丁小姐,裴永琰先生有交代,给你订的饭。”
我默默看着送给我的盒饭,虽然是盒饭,可是汤菜俱全,非常诱人,看的出来他费了心。
有我这样死赖在警局不走的人吗?
我在警局又呆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时,我见到了家俊。
警察通知我,有人见我,当我揉眼看见是家俊时,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出现在我面前,瞬时间我象是见到天神一般。
“家俊。”我浑然也忘了所有的恩怨,立即跳起来,警察把我带到一间审讯室,让我们单独叙话。
警察带上门走后,我立即扑到家俊的怀里,委屈不已。
他轻轻抚着我的头发,下额贴在我的前额上,只轻轻摩挲着我的前额,细微的胡茬让我感到真实,我有一点痒可是我实在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只想抱着他,抱的紧紧的。
他先由我哭,等我哭完了后他才说道:“别怕。”然后他从口袋里掏面巾纸给我擦泪,“我保证不会有事。”
我点点头。
家俊告诉我,“丁叮,我的通行证只能在香港呆七天,但是你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在这七天时间里帮你把这件事解决了。”
我委屈的说道:“我是被陷害的。”
他只微笑着安慰我:“我最不怕打被陷害的官司。”
“那个老妖婆存心整我。”
“我的拿手好戏就是办老妖婆。”
“我凭什么听她的话?”
“就是,我们凭什么听她的话。”
“逼急了,我乱说一通,看看谁怕谁!”
他又笑了:“可不是,皇帝尚且怕疯汉,任何人疯起来都不好对付,何况你这个聪明可爱,大智若愚的小丁叮。”
我忽然悲从中来,对着付家俊,我放声大哭,声音足可以盖过波音737。
他温和的拍着我的后背,不断在我耳边说道:“不要怕不要怕,给你讲个故事,你还记得我从前说的三只小猪的故事吗?”
我哽咽的说道:“三只小猪,猪大大叫谁,猪二二叫在哪儿,猪三三叫什么……”
他又笑了:“丁叮,你是谁?”(和我对的是笑话里的对白。)“对!”
“什么?”
“什么在房顶。”
“在哪儿?”
“在哪儿是他。”
“什么?”
“我不是什么,我是谁。”
“你到底是谁?”
“我告诉你了,我是谁,我不是什么,什么在屋顶。”
“天呐!”
“天呐是我爸爸。”
“什么?是你们爸爸?”
“什么是他,天呐才是我爸爸。”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爷爷。”
……
我们两人都笑的前仰后合,笑过后,又是一阵感慨,他轻轻把我推开,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我眼睫毛上都是泪,终于,他忍不住,把我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心痛的叫我:“丁叮。”
我又哭了。
他把我的头捧起来,终于,他低下头来,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丁叮,你……,相信我,我一定尽我的全部努力,让你堂堂正正走出来,我绝不会让你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我点头,我相信他,完全的相信他。
我们两人的会面,不能有太长的时间,聊了一会儿后,他要走了,我心里忽然间万分不舍。
他安慰我,“等着我。”
我看着外面,他的一个小皮箱还放在外面,看来他是下了飞机直接就飞到了警察局。
我很内疚:“家俊。”
他温和的说:“闭嘴。”
我只能送他到审讯室外,在外面和他道别。
外面有不少人来办案,我无意的抬头,这时我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我心里一喜:“陈秘书?陈美琪小姐?”
她回过头来,很惊讶:“丁叮?”
我没想到会遇到她,其实我不讨厌她,虽然她曾经和裴永琰除了工作上的关系还有另一层我不喜欢的关系,可是我并不讨厌她,她没错,做员工她是个好员工,对老板的事守口如瓶,兢兢业业,对我也客客气气,我并不讨厌她。
看到我在警察局,她非常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无苦笑的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六月飞雪,窦娥含冤。”
她有些同情我,“裴夫人确实很倔强,裴总恐怕要费很大工夫才能做通母亲的思想工作。”
我苦恼的说道,“她以为我是欲擒故纵,可是她错了。”
陈美琪想了一下说道:“如果裴夫人不撤诉,你就要多呆一些时间,虽然大家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是就算走正常的程序,要调查取证,无论如何你也得被关几天,裴夫人这是想刹一下你的锐气。”
我有些恼火:“好啊,那现在由她好了,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我又悻悻地说道:“反正我在她眼里已经是傻子了,真的逼我急了,我乱说一通,看她脸面上怎么挂。”
她摇摇头,没办法理解我。
我想了下,试
裴永琰:安大略湖畔的冬天
我看着窗外,维多利亚港湾的夜色繁华妖娆,七彩的霓虹灯翻涌变幻。
我的助理走过来,他询问我:“总经理,协议都准备好了,您可以去签合同了,香槟也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整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后走进会议厅。
合同顺利签署,合上合同时,台下的记者,高管都站起来鼓掌。
香槟开了,递上来,我和合作伙伴碰杯,大家庆祝又一笔生意成交。
台下,我的父母,子淇,都很开心。
我走下前台,妈妈抱紧我,“凯文。”她非常欣慰,“你做的好极了。”
爸爸也很满意,泛华终于成功度过了难关,在父母看来我也成熟了,这才是他们最骄傲的地方。
有记者过来说:“裴先生,一家来拍张照片吧!”
我和父母,子淇,我们一起对着镜头留下了合影。
那晚大家都很开心,酒宴上我和大家互相客套的叙话,不记得我喝了多少,只记得散场时我头很晕,司机把我送回了家。
我跌跌撞撞的摸回房间,灯也没开,我把自己摔到床上,在黑暗里自己扯掉了领带,把外套也脱了下来扔到床下。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我有些难过,这又是第多少个夜晚呢?借着喝点酒,麻利的上床睡觉,妈妈以为我是喝醉了睡的酣然,其实没人知道,我是喜欢这种方式,喝点酒躺在床上,没人来打扰我,我正好可以在半醉半醒间自己一个人痛痛快快的想心事。
我翻个身,把被子胡乱的扯在身上,头埋在枕头里。
迷迷糊糊间,我房间门打开了,我模糊的睁开看了一眼,只看见门缝里光亮一闪,房门关上,整个房间又湮没在黑暗里。
“谁?”我问。
来人轻手轻脚的走到我床边,摸到床上,躺在我身边。
“子淇吗?”
“永琰哥,是我。”
我说道:“对不起,我喝的有些多。”
她把被子从我怀里拉出来,动手给我解衬衣,“你好象没太醉啊,怎么不脱了衣服睡觉?这样捆在身上多不舒服。”
我想制止她,她的手已经给我把几个衬衣的扣子挑开了,正从裤子里往外在拉。
我推开她的手,坐起来自己脱衣服,脱了衬衣后我站起来想去卫生间洗漱,可是脚步不稳结果又栽回了床上,正好仰面栽在她怀里,她吃的一笑,“你弄痒我了。”
我笑:“你还是这么怕痒。”
“永琰哥。”她的手伸过来,伸到我的胸前,温柔的抚摸我的前胸,“只有你记得我的一些习惯爱好。”
我沉默,半晌后我说道:“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象亲兄妹一样,在我眼里,你是除了母亲外最亲的女人。”
“永琰哥,那是你的认为,你当我是妹妹,可是我从来没当你是哥哥,在我心里,一直就当你是我的偶像,是王子,是伴侣。我自十八岁之后,就抱着一个思想,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成为你的妻子,我的所有努力也都是为这个目标而付出的。”
我把手搭在脑后,听了她的话,我只是沉默。
她翻了个身,伏在我身上,“永琰哥,你说我们结婚后,去哪里度蜜月。”
黑暗里我也看不见她的神色,忽然间我问她:“子淇,你爱我吗?”
她顿了下,似乎很奇怪我的回答,“永琰哥,你为什么这样问我?我会和不爱的人结婚吗?”
我欠了下身子,换了个比较正的姿势。
“子淇,我知道你喜欢我,可能在你看来,那就是爱,你对我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远远的看我过来,心里充满欣喜是不是?可是你不觉得我就象你臆想里的一个王子,穿着华丽的衣服,高高在上,风度翩翩,但是这个王子却并不适合你吗?”
她有些不明白,“永琰哥,你怎么说这些话?”
我轻轻说道:“子淇,我并不爱你。”
她怔住了。
虽然是黑暗,可我仍然感觉到这句话的威慑力,我伤害了她,她万没想到我会在订婚后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僵在那里,完全的出乎意料。
我垂下眼,“子淇,真的,我并不爱你,一直以来,我都当你是我的妹妹,自从妹妹夭折之后,我把所有做兄长的情感都倾注在你的身上,当你是我的另一个妹妹,关心你,爱护你,有别的男孩子欺负你,我第一个冲上去,想把那些混小子揍的鼻青脸肿,为你做这些事我毫无怨言,可是这就是爱吗?不,我清楚这不是男女之爱,这完全是兄妹之情。在我思想里,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能和自己的妹妹结婚,你明白吗?”
她不作声。
我坐了起来,轻轻叹出口气。
我们两人在黑暗里互相僵持着,都没有说话。
良久,她问我:“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个叫丁叮的女人呢?”
我心里象被柳叶轻轻划过一样,有一点感触,更多的却是温柔的感伤,“是。”
她又问我:“我能问你,她吸引你的地方在哪里吗?”
我低头,脑里子又想起丁叮的模样,虽然过去了几个月,可是她的模样还印在我的脑子里,我想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我轻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好象中了魔一样,她身上有一点天真,有一点温柔,还有很多率性,坦然,其实子淇,她并不是很漂亮,若说她吸引我,那应该不是相貌,而是她的性格,还有她骨子里的那份勇敢。”
子淇只是沉默的听我说。
“对不起。”我向她道歉。我做好了思想准备,准备好了挨子淇的耳光或者遏斯底里的指责,她是个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如果事情不如她的意她一定会大吵大闹,我现在这样说一定伤透了她的心,她就算打我骂我也不希奇。
没想到她出奇的平静。
等了很久,她竟然长长的舒了口气,轻松的说道:“原来是这样,能亲耳听到你说这些话,我也坦然了。”
她这样说,我很意外。
她说道:“永琰哥,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就把我亲妹妹,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太喜欢你,太想要你,一直活在自己的憧憬中,我太希望得到你,所以一直拒绝接受你不喜欢我的事实,我以为我们订婚了,以后结婚了你的这种想法会改变过来,可是没想到你并不开心,你一直不开心不是吗?”
我清醒了,现在我是静静的听她在说话。
“永琰哥,在我们的订婚礼上,有记者问你,你此刻最想说什么,你犹豫了一下,说了一句,你希望你爱的人幸福。我当时看着你,我真的希望你能看着我说这一句话,可是我失望了,你的眼睛看着前方,前面什么都没有,可是你却好象看见了什么一样,那时候我明白,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你爱的人,绝对不是我。”
我心里有一点感动,原来子淇明白我的心事。
“对不起,子淇。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不要和我结婚,如果真的结婚了,我想表面上我会是个好丈夫,但心理上,情感上,我怕我不能做到拿你象对爱人一样,我对你,恐怕永远不会有真正炽热的感情,这,才是我最亏欠你的。”
她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苦涩的说道:“子淇,我们分开吧,希望你找一个更爱你,更适合你的人。”
我站起来,轻轻拍一下她的肩,“子淇,对不起!”
她忽然间从后面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背后,我听到她在哽咽:“永琰,你真的就不能接受我吗?”
我木在那里,真的很残忍,爱情真是件残忍的事,我们可以付出爱,但却苦于得不到爱,明明知道得不到,却又乐衷于追逐这份痛苦的过程。
我真的没法接受她。
她低声问我:“永琰,你亲亲我可以吗?”
我转过身来,抵住她的额头,我们的呼吸在黑暗里都有些沉重。
她轻轻问我:“就当是告别的一次亲吻,我不要从前那种哥哥对妹妹的亲吻,你真正的亲我一次可以吗?”
我偏过头来,在黑暗中觅到她的嘴唇,心里一声叹息,我不想再拒绝她。
把嘴唇递过去,我吻上她的嘴唇,忽然间,我脸上一热,我知道,这是泪,子淇哭了。
我小心的吻着她的嘴唇,可是我不敢深入,我怕深入了会带给她更大的伤害,也许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紧张的令人窒息的几秒钟的时间,我们的嘴唇接触在一起,她紧紧抱着我,就象我是一块溺水时所可以抓牢的木头,她抓牢了不肯松手。
我推开了她,转过身,我打开了房门。
“再见,子淇。”
第二天我处理好了公司的事务,交代好了一些工作后,回到家我换好衣服,穿上了一套轻便的休闲服,也没有带什么其他东西,只带了一个随身的小包,轻装下楼。
妈妈在楼下不安的等着我,看见我下来,她问我:“凯文,怎么回事?子淇今天告诉我你们解除婚约了?为什么?你做了什么惹她不开心了?”
我冷静的回问母亲:“妈妈,你觉得我和子淇结婚后,我们会幸福?会开心吗?”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不会?你们一直是我们大家心目中最般配的一对。”
我平静说道:“那是你们的认为,你们希望我们结婚,为了家族的利益,我们两个人不管是不是相爱都必须结合在一起,为了悍卫两家的利益,这就是你们大家眼里的幸福吗?你们问过我的意思吗?”
妈妈瞪大眼:“你想说什么?”
我看着她:“对不起,妈妈,我今天开始,辞去泛华总经理的职位,我还有一件事也要郑重告诉您,我和子淇已经正式解除婚约,我们不会结婚,她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妈妈惊呆了:“为什么?”她又惊讶的看着我的打扮,“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订了机票,我去英国,接下来的时间我可能会各地旅游,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妈妈您多保重。”
我越过她走,她反应过来拉住我,“凯文,你不能在这个时候走,你走了我怎么和你姨妈一家说,还有你爸爸,董事会,公司上上下下,还有外面那些记者,我怎么说啊?”
我转过身,“妈妈,怎么说是你的事,你会有办法的,当初你可以把我爱的人想办法从我身边推开,现在你也一样有办法解决这些事。”
她目瞪口呆,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儿戏。
“永琰。”她叫我:“你是在怪我,不该把丁小姐赶走吗?”
我禁不住掉下泪来,“是,我不能原谅你!虽然我理解你的做法,可是我不能接受,对不起妈妈,一直以来你都希望我如你的心愿去做一些事,我也确实努力想达到你的心愿,我可以什么都依你,但就是最后,人生的幸福之事,我依了你却发现我会永远都没法开心起来,与其以后天天都在不开心中生活,不如自由一些,摆脱这种局面。”
她呆住了。
我说道:“再见,妈妈。”
我往前走,妈妈在后面追我:“永琰,永琰。”她哭了。
司机已经把车停在门口,我上了车,她追出来,拍着车门,在外面哭着恳求我:“永琰,你不能走,你走了你让爸爸妈妈怎么办?永琰。”
我看着她,其实我也很难过,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再也不要依附在这个家里,我要去找我自己的生活,更适合我的生活。
我回到了青岛。
我想给丁叮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换号了,我无奈只得再次走她朋友朱小姐的路子,她接到我的电话也非常惊讶,“裴先生?”
我只得把我的来意说明了,“我……,很想知道丁叮的近况,你可以告诉我她的电话吗?”
她那边沉思了几秒,然后她和我说道:“我不想告诉你她的电话,裴先生,她现在过的很好,就算你再去找她,也未必会有机会了,与其那时大家感伤,不如就此放手吧!”
我心里发沉,“她现在怎么样?”
朱小姐告诉我,“她正在医院陪她的丈夫,付家俊受了伤,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去医院验证一下,我告诉你地址。”朱小姐劝慰我:“裴先生,丁叮并不是朝三暮四,她和你分手后,确实也难过了很长时间,她人瘦了,也沉默了很长时间,丁叮不是一个会掩饰自己情感的人,她的确爱你,可是你们之间,缘分不够。”
我心里万箭穿心般难过,缘分不够!
朱小姐感慨的说道:“丁叮是一个傻的有些直接的女人,可是她却又是最玻璃心肝,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裴先生,你和她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给你的,也是她最真挚的感情,你并不亏,不要怪她,她现在已经开始了新生活,你就为她祝福吧!”
我不得不放了电话。
但心里我还是放不下,我不死心的按着朱小姐说的那间医院找了过去,果然我打听到付家俊正在住院,丁叮确实在陪他。
护士问我:“你要去探望病人吗?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如果你要看病人,请你明天早点过来。”
我看着付家俊的病房,当然没勇气过去。
就在我转身从护士站离开时,我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护士小姐,请你给我一支温度计,我丈夫好象有点发烧。”
我浑身一震,是丁叮,我清清楚楚分辨的出是丁叮的声音,可是我不敢回头。
想了下,我快步离开,走到走廊拐角,我按着心跳聆听后面的动静。
真的是她。
护士把温度表交给她,又说道:“刚才还有位先生来询问付律师的情
6:针锋相对,我不怕任何人
这两个软弱皇帝身边的十常侍,我气的想上去掐着他们拔光他们的眉毛,但不能,我现在是蚂蚁,人家捏着我,还有,我骂他们也就罢了,何苦把裴永琰也骂进去了,他不是软弱皇帝。
梁总摆下手,“你先回去吧!”
劳瑞斯喝道:“不行,她不能走,她现在嫌疑最大,文件在她手上丢的,有谁能证明她不是故意串通了外人呢?”
陈永达也说道:“对,丁叮,你必须留在这里,手机也要上交,你不能随便打电话,不能见外人,在投标会结束之前,你的一切行动都要请示公司。”
我呆住了,“凭什么?我又不是罪犯,你们不可以关我的禁闭。”
但是我的抗议无效。
我知道这是有人在陷害我,可是我没有办法,我被关了这间会议室里,这时我才感觉到是多么的孤立,他们不可以这样做,就算我做了错事,我也不是有心的,我也一样可以申诉,只有警察才可以有理由的关我的禁闭。
我打开门,外面却有保安在守着,我问他:“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高主管告诉我,“丁叮,不可以,你现在有嫌疑,如果你想洗清嫌疑,你就老实的呆着,现在所有设计部和企划部的同事都在紧张的重新做策划,但是你知道的,这份策划书大家费了多长的时间才写出来,现在被对手控制着我们,我们必须要拿出一个更凛冽,更强势的策划来,但问题是,明天就要开投标会,我们哪有这么多时间?”
我泄了气,门关上,我缩在了会议室一角。
我很饿,可是没人管我,我也不敢和大家要吃的,因为我是罪人,好在会议室有大桶水,如果我饿,我渴了,我就喝水。
迷迷糊糊的,我无奈的睡了过去,伏在会议室的桌子上,而且,我不敢开空调,我怕别人说我,这么大间的会议室,我一个人开空调,lang费公司的资源。
很快,我冻醒了,摸一下手,手都冰凉,虽然穿的靴子,可是脚跟也是冻的麻木了。
难道我真的要在会议室里呆一晚上?
门开了,高主管走进来,他问我:“为什么没开空调?”
我低声问:“大家都很辛苦吧?对不起!”
高主管说道,“你回去吧,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但问题是现在这件事,影响很坏,我没法多说话,其实把你扣在这里,也一样于事无补,不如你回去睡一觉。等明天看投标会结果再说。”
我恩恩应是,摸着有些麻木的腰,我想起了什么,又试探着问他:“高主管,请问,裴总知道这件事吗?”
他回答我,“裴总经理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他去了马来西亚。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香港总部肯定要知道的,所以我们必须通知了董事长,你先回去吧,本来就是,扣你在这里有什么用?如果你真的是罪魁祸首,那你可以有很多掩人耳目的方法的,但是丁叮对不起,我只是个小主管,陈永达和劳瑞斯官职比我大,我位卑人轻,没办法和他们抗衡,好在梁总也同意了,你回去吧!”
我低声说道:“谢谢您,高主管。”
走出了会议室,看见另一边,大的设计室里,大家仍然在点灯鏊战,这一刻我很内疚,都是因为我的过失才引的大家这样辛苦。
拿回了手机,我坐在公寓的沙发上,闷闷不乐的想这一天发生的事。
忍不住我打电话给家俊。
“家俊。”
“什么事?”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他那边想了下,答复我:“丁叮,是谁让你去送这份文件的?”
我想了下,“只是设计部一个主任。”
“丁叮,我怀疑你在公司已经树敌了,是不是还和上次你看见那个老外非礼女同事的事有关。”
我还是不敢置信,“会是这样吗?我不太确信。”
“无论如何,他们不能够扣你,不能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们公司有这样的硬性规定吗?好,就算你们公司有这样的规定,但这也是完全不符合法律条款的,你是一个有正常民事行为能力的公民,除了执法机关,其他任何机构和个人都无权软禁你,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应该上诉。”
我按住头,“付家俊,拜托你,不要和我说这么书面的条条款款,你太职业化了。”
“对不起,是,我是有些敏感了。”
“现在我只想把这件事早点解决了,让它水落石出,我还想继续在这间公司混呢。”
他的声音又温和了,“丁叮,听我的话,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你现在没吃饭对不对?我看天气预报了,现在外面下大雪,路不太好走,如果你附近有饭店,你不妨小心的下楼,把自己吃饱了。否则,你就算坐在屋子里生闷气,想的头破也没有用,于事无补对不对?”
我点头,“是,你说的对,我决定现在下楼,去吃一大碗的鱼香肉丝套饭,如果一碗不够。”我想了下,“我还可以吃一碟凉拌的酸辣黄瓜条,又清爽又开胃。”
他那边满意了,“对,你想着,上帝也会有烦恼,何况是我们这些现实里的俗人?”
我笑,“对!对了,你吃饭没有?”
“我也没有吃饭。好吧,我也去吃饭。”
我呵呵打趣,“去吧,如果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别忘了小小搭讪一下。”
我其实是客气的玩笑话,没想到家俊顿了下,却回答我:“不用了,我已经拥有过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我尴尬了一下,赶紧正色扬声,“我下楼了,家俊,再聊。”
赶紧挂了电话。
其实,现在和家俊这样,我感觉也挺好,我们象是冰释前嫌了,原来,经历了这么多苦楚,我们终于能做朋友了,真值得庆幸,兜了一大圈子,我耗尽了气力,气的眼闭,骂的头痛,现在,我不骂了,他也不小气了,我们竟然能真正的做到,坐看云起,风清云淡。
我穿上了大衣,走出外面,大片的雪花飘下来。
我怔怔的看着,天,一片苍茫。
10:与裴父的直面谈话,针锋相对第二天上午,我带着忐忑的心情去公司,去开水房打水冲咖啡时,遇到两个设计部的同事,一个正在往嘴里塞维他命鱼油丸,看见我,没好气的拉长了声音说道:“真好啊,你倒是没事人,我们却苦干了一个通宵。”
我低声说道:“是,对不起!”
另一个同事打圆场,“算了。她也不是有意的。”
我也没想到大机构里,会有这么多的冷言冷语,其实也是,大家出来混,个个都是拿工资的,现在因为我的过失,害的大家苦干不说,今天的投标会还不知道策划案能不能过关,如果过不了关,那么大家的辛苦全白费,接下来的就是年终奖金泡汤,这直接关系自己利益的事,谁的心情能好了!
我默默的回到了座位上,等着投标会的结果。
这一上午真是焦急惶恐,我一紧张就不停喝水,结果喝了一杯又一杯,慌不迭的去厕所,来来回回几趟,地砖都让我踩的都是脚印。
终于熬到了中午时分,我看下时间,估计投标会已经结束了这才试探着打电话给高主管。
高主管那边声音也挺疲惫,他问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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