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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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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回答:“人其实不分贵贱,只是有人非要当自己是上等人。而且特别喜欢刻薄人,我只知道一件事,喜欢刻薄人的人就算自己标榜自己是上等人,其实也不够格做上等人。”
她马上皱眉,哼的一声又来问我:“丁小姐嘴皮子伶俐,看样真不象是在普通院校读书的,丁小姐,你真的只是在国内读书?”
我抬头,回答的十分平静:“三流大专,至今还未踏出国门。”
她哈哈一笑:“没有读过名校,你居然也想进豪门?我告诉你,如果你想进豪门,无论如何你都得先把自己学好了,不管是哪间名校,先要弄一张名校的文凭回来,否则,没有豪门会接受你。你知道戴安娜王妃的,她就算嫁给了查尔斯王子,可是她从未取得过任何学历,最后还不是被王子抛弃了?所以奉劝你,丁小姐,你还是先去弄张名校的学历回来再说吧。”
我呵呵一笑的回道:“多谢教导,在下谨记在心,今天看来又学一招,原来有一张好学校的文凭不止可以养家糊口,还可以拿来狐假虎威,驱魔降妖。”
麦子淇满意的说道:“对的,象我吧,我就有墨尔本学院的学历,除此之外,我还有钢琴和芭蕾舞的等级资格证书,丁小姐没有吧?真可惜,告诉你,想嫁入豪门,这些都是必需的,人无我有,绝不可没有。”
我做出若有所思状的点头,“有些女人找老公是不是也是这样,人无我有,绝不可没有?不管男人是何内涵,只要有名校名车名头衔,哪怕他又矮又胖,其貌不扬,或者是根本不爱自己,貌合神离,那也必须拿来占着,最起码,生气了发脾气时可以塞到屁股底下当座垫,可是如此?”
麦子淇顿时气的脸色发白。
裴永琰拉起我,他沉声问麦子淇:“你还要继续?”
麦子淇傻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的表哥拉着我大步出门。
司机已经把车停好了,上车之后,他有些歉意,“对不起丁叮,不要理她,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来。我这个表妹骄横惯了,因为年纪小,大家又宠她,所以未免有时候气焰嚣张了一些。”
我淡淡说道:“其实她也是个大家闺秀,不过有时候因人而异是不是?”
裴永琰有些尴尬:“丁叮你相信我,我只当她是我的亲妹妹。”
我当然相信他,他曾经说过的,他自己的亲妹妹幼时夭折,对这个姨妈的女儿,他疼爱倍至,就当是自己的亲妹妹。
可是他无意,不代表别人也一样磊落,这个麦子淇一腔妒火全泼向我,无非一个原因,她爱着裴永琰。
我一路无言,裴永琰似乎也明白我的心事,他握紧我的手,问我:“我们去看夜景好不好?”
我本想拒绝,可是听他的声音很委婉,想了下,我没拒绝。
司机转换了下方向,把车子驶向尖沙咀。
裴永琰告诉我:“其实看香港的夜景,去太平山最好,不过今晚还有些冷,我们就去尖沙咀看。”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开心。
司机把这辆黑色的迈巴赫房车稳稳的在一个半坡停了下来,我们两人下了车。
我站在车边,远远往前看去,尖沙咀是九龙半岛南端的一个海角,我们所站的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面前一片灯火璀璨,繁华喧闹的港岛。
我眯眼往前看,他怕我冷,马上从车上取来自己的西装外套,包在我身上。
风吹过来,我清晰的看见远处,不知名的各座建筑妖饶的立在那里,大厦顶上巨幅的红色霓虹灯‘sinopec’夺目艳亮。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道:“小城有童年的回忆,都市有现代的风采,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故事。”
“你想说什么?”
“丁叮,我只想跟你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还很不安,怕我的父母不接受你,可是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不管前面有多少阻碍,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我心里叹息一声。
也许,是我太多虑了。
————————分割线————————第二天。裴永琰又有事不能陪我,我有些闷闷不乐,正在计划今天的行程,没想到裴夫人打电话给我,她直接问我:“丁小姐,我们聊聊,不介意吧?”
我当然不能说什么。
“那好,我就在酒店楼下等你。”
她已经到了?我顿时又紧张起来,赶紧拉柜子找衣服。
怕让裴夫人等,我匆忙的换好衣服下楼,一踏出大厅,果然看见裴家的那辆迈巴赫房车缓缓的驶过来。
裴夫人放下车玻璃,她戴着一副金边墨镜,看见我不冷不热的说道:“不打扰你出行吧?”
“哪里的事,裴夫人。”
我赶紧上车,一上车,我又有些意外,除了裴夫人,车里还坐着另一个女子,年纪?难道是二十八/九?反正她不是二十一二岁,按她一身精明利落的职业装,她应该也在二十八/九左右,看见我,她马上向我礼貌的颔首一笑,嘴唇轻启,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裴夫人介绍道:“丁小姐,她姓高,是永琰的新秘书。”
这位高小姐马上向我道好:“丁小姐好。”声音也悦耳动听。
裴永琰的新秘书?我有些困惑,不由的我多打量她几眼,这一打量,我心里一阵赞叹,她真是漂亮,明眸皓齿,剑眉星目,比起裴永琰的上一任秘书陈美琪小姐还要漂亮几分,和她一比起来,我简直窝囊不堪。
奇怪的是,裴夫人并没有让高小姐继续跟我们一起前行,她让高小姐在前面一个路口下了车,然后吩咐司机带我们回裴家别墅。
车子又开回裴家,一停到台阶下,穿白衫黑裤的保姆阿姨立即奔出来,给我们打开车门,躬身请裴夫人下车。
坐下来后,管家给我们呈上茶然后马上撤了出去。
我拘束的看着裴夫人,今天她换了一身宝石蓝色的套装,谢天谢地,我没有再和她撞衫。我也困惑了,昨天怎么这么巧,我居然能和她穿成差不多色系的衣服?
我们落座,宾主两个女人都怀揣各自的心事,谁都没有先开口。
终于,裴夫人说道:“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
我端坐着听她的话。
裴夫人又轻抿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手里,她的手指轻轻抚着杯沿,似在想怎么开口。
想了下,她居然问我:“丁小姐,你觉得永琰的新秘书如何?”
我非常困惑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您是指裴总的新秘书?裴夫人,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其实我觉得陈小姐已经很不错了,为什么突然间要给裴总换秘书呢?”
裴夫人放下了茶杯,她淡淡说道:“永琰的秘书一直是由我来挑选的,一年换一个,已经成了规矩。”
我还是不明白裴夫人的意思。
裴夫人继续说道:“我们直接说今天的主题吧,丁小姐,昨晚永琰和我摊牌谈了一夜,他的意思很明白,他要和你结婚。”
我不作声。
裴夫人问我:“那么丁小姐,你的意思呢?”
我想了下,说道:“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裴夫人冷冷说道:“我也不同意你们结婚,虽然你是永琰的救命恩人,他也喜欢你,但喜欢是一码事,婚姻又是另一回事。”
裴夫人不看我,她继续说道:“我不同意你们结婚,象你这样的女人,外面世界随处可见,我实在看不到你的可取之处,所以,我不能同意你和他结婚。”
我不作声。
裴夫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丁小姐,我们裴家虽然不象李嘉诚那样有几千亿的资产,但我们裴家也有三百亿的家产,也算是中流世家了。永琰是独子,以后要挑起这份重担,他的婚姻,就象帝王选后,牵动全局,不容轻视。”
裴夫人轻轻捏着自己的手指,她叹了口气说道:“可我不管怎么和他分析,把这中间的利害关系和他分析的多么清楚,他都不为所动,一定就要娶你。”
裴夫人有些哀怨:“我的儿子一定要娶你,我能怎么办呢?你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我应该感激你,可是我愿意给你任何补偿,就是没法给你婚姻,为什么?因为这是豪门,豪门婚姻是什么,豪门婚姻就是结给外人看的,是一种商业联盟,很多夫妻可能一辈子同床异梦,却不敢轻易砸碎这场婚姻,因为一旦砸碎了它,就会便这场商业联盟力量削弱,被对方趁虚而入。……”
“本来,我和董事长的意思都是让他娶子淇,子淇的父亲是我的亲妹夫,是永琰的亲姨父,也是董事局的成员,他不止拥有泛华的股份,自己家族的实力也不在裴家之下,只有和他联姻,裴氏才能稳固的发展下去。就算永琰不愿意娶子淇,那么也不会轮到你,因为还有其他的豪门千金,总之那个人,绝对不可以是你。”
我轻轻问她:“裴夫人,您的意思是让我离开裴先生是吧?”
她看着我,“如果我给你钱,让你离开他,你会离开吗?”
我想了下,“我会,不过我不需要钱,我也不觉得感情是可以用钱来买的,如果裴先生和麦小姐联姻能给这场商业联盟带来更好的效益,我愿意退出。”
她叹了口气,继而说道:“我知道你会这样说。可我不能这么做,那样永琰会伤心的。”
我低下了头。
“所以。”裴夫人无奈的说道,“争执的结果就是,我不得不同意了他的要求,同意你们结婚。”
我抬起头,她同意我和裴永琰结婚?
裴夫人皱眉说道:“是的,我同意你们结婚,不过丁小姐,今天我们不妨把话开诚布公的说明了,我同意你进入裴家,但是我们裴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你既然进入裴家,就要按裴家的规矩来生活,你明白吗?”
我想了下,现在我倒愿闻其详了,我想知道这个豪门有什么苛刻的规矩。
裴夫人咳嗽一声,端正了面孔,她把茶杯放回茶几上,轻轻掸下自己的裤子膝盖,转而摆正了姿势,郑重说道:
“首先,
11:大结局(下)
沈安妮点头,“是的,付家俊以前和我提过这个案子,对这个官二代的行为,我们大家也有所耳闻,家俊的怀疑不是没有依据的,但问题是一切要讲证据,家俊是想扳平这个案子,但是苦于证据不足。”
我心中一沉。
沈安妮说道:“那个抢劫犯没有同伙,而家俊受伤,对方那么直接的瞄准他,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不能继续再为这个案子做辩护。”
我心里麻麻的发怵,家俊的受伤是因为这件事吗?对方之所以对家俊下手,是为了要阻止他?
送走沈安妮后,我在长椅里又独坐了很久,我知道这个社会里有很多事是有潜规则的,一些事你知道我知道,大家都知道,但是我们不能明说,如果你一定要逆风而行,就象一叶小舟去抗滔天巨lang,那是抗不过去的。
我心情很沉重。
回到病房,家俊正在看几页资料,桌子上除了沈安妮送来的花,还有另一个花篮。
我问他:“是律师楼的同事来过吗?”
“是的。”
我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他把资料放到一边,我又给他把床稍微调整了下高度,让他躺着稍舒服一些。
“家俊。”我温和的抚着他的脸,“这次出院之后,我们休一段时间的假吧?”
他迟疑了一下,“也好,下个星期我那件案子终审,案子结束后,我们就去外地度假,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下个星期?”我惊叫:“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出庭?”
他微笑:“没事的,我的工作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又收回了笑容,脸上浮现出一丝坚决之色,我只听他沉声说道:“所有的事,下个星期一定会水落石出。”
我苦苦劝他,“家俊,你的伤还没有好,那件案子,交给别人吧?行不行?”
“不行。只有我最了解这件案子,不能交给旁人。”
“家俊,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你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阻止你继续扳这个案子,你抗不过去的,没有证据死无对证,你没办法扳回的。”
他的手轻轻划着我的脸颊,声音温和又平静,“丁叮,我有证据,正因为我有新的证据,他们才害怕,才要致我于死地。”
我心里倏的一沉,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你有证据了?”
“是。”他悄悄凑近我的耳朵,“如果没有新的证据,我也不敢逆风而上,但是现在我也不能说出来,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亮出这张底牌。”
我伏在他的胸前,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家俊,我们好不容易才重归于好,我实在不能再失去你。”
他抚着我的头发,声音里充满满足,“丁叮,我常常在想,人一生究竟要怎样活才能无愧这一生,每个人都想轰轰烈烈,但最终大家都是碌碌无为平平常常的过完了一生,其实不管是轰轰烈烈还是平淡如常,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自己的人生充满遗憾,我以前对你充满歉疚,因为我没有好好珍惜你,现在有你陪在我身边,我的人生已经没有缺撼了。人的一生不在乎长,只在乎好。”
我只是哭,“我不想听这些文诌诌的话,我要的是现实,你结婚时答应过我,你要做我的丈夫,情人,父亲,你的承诺呢?你答应过要照顾我的,现在怎么可以任性呢?”
他轻轻说道:“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再照顾你了。”
“胡说。”我抬起头,凝视他的眼睛,“我永远都需要你,心里需要,身体也需要,我还要和你一起去看国庆百年的大阅兵,和你一起送我们的孩子去幼儿园,送他去小学,去大学,这一路我都需要你陪着我,你不许中间丢下我,明白吗?”
他点头,唇边漾开一丝微笑,“明白。”
我紧紧抱着他,拥抱着他。
我知道我没办法阻止他,家俊如果坚定了的一件事,他一定会努力的做下去,就算不成功,他也要付出全部的努力,为着这过程,他不后悔。
——————分割线——————我和丁铛在东岸奇点西点世界出来,家俊最爱这里的芒果蛋达,丁铛则喜欢紫薯的,妈妈喜欢苹果卷,给大家都买了大家喜欢的口味,打包带好,我和丁铛一起出来。
车子稳稳的开了出去。
看我开的还稳,丁铛嘘了口气,她又问我,“姐姐,你和姐夫,这次是真的复合了吧?你怕不怕姐夫又是一次狼来了?”
毕竟是亲姐妹,我知道她并没有恶意。
我从容的回应她:“不怕,就算是一次狼来了,至少他也是一只旧狼。”
回到医院,我开心的打开门扬着手袋,“家俊,我带了你喜欢的芒果蛋挞。”
他把手里的资料放到床头柜上。
我不高兴的叫起来,“你又趁着我不注意看这些资料?你现在伤还没有好,坐这么久对身体不好的。”
“没事,我有分寸。”
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是铆足了劲要拼下个周的开庭了。
睡觉前,我递温热的毛巾给他,他擦完了脸却又迟迟没肯把毛巾递给我。
我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他眼睛看着自己的指尖,手指张开,又合上,反复几个动作后,他微微皱起眉头。
我意识到他想说什么,马上间我打岔,“是不是毛巾太凉了?来,给我。”
从他手里夺过毛巾,我去卫生间洗漱。
把脸埋在冷水里,我又是心情沉重,我看见他细微的变化,他开始握不牢笔,字也写的歪歪扭扭,甚至在吃饭的时候,他用筷子夹菜,菜会失去控制的从筷子底端跌出来,有一次我不慎把一杯开水洒了一点到他的腿上,我赶紧给他擦,可是他半天才疑惑的问我:“很烫吗?”
我知道,他的神经开始反应迟钝,象是有些老化的零件一样无法承载一些行动,开始是精细的动作,现在连一些小的基本动作都有些吃力了,这让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他的病终于开始呈现了,而我,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很难过,自从知道他有这个病开始,我也预想到了会出现的情形,可是我没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洗漱完后,我关上病房的门,关掉了灯,在他身边的陪护床躺下来。
家俊意犹未尽的小声叫我:“老婆,到床上来,我好想抱你。”
“你还有伤呢。”
“不怕的。”
他伸出手,做出个抱我的手势,我无奈的爬起来,小心的摸上了床,他马上往床边一挪,腾出一半的空间来。
两个人挤在一张病床上,毕竟空间狭小,我就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右腹,我问他:“还痛吗?”
“不痛。”
我们两个人挨着一个枕头,脸也挨的很近,只有几寸的距离,呼吸互相撩到对方的脸上,痒痒的,看着看着,他撅长嘴,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我吃的一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划一下他的鼻子:“我们两个现在象不象那个美国色/情片,医院风流韵事?”
他也来了兴趣,“你说,那个片子里,男的一条腿还骨折呢,动作居然搞的那么夸张,是假的吧?”
我在他的腋下挠了一把:“你想试了?”
他紧紧搂着我,“等我出院了,伤好了,一定不放过你,我要把你吃的骨子渣子都不剩一块。”
现在当然不行,我们只能亲嘴。
亲着亲着,他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胸/脯里,嘴巴也不老实的拱了过来,咬到我的圆润后,他用牙齿先是轻轻的一咬,然后嘴唇温柔的一抿,就把我的圆润整个含在他的唇舌间,我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他却轻微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
他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胸前弥漫开来,“丁叮,我怕,怕我不能象从前那样给你幸福。”
我立即意识到了他所说的幸福是什么。
我把手悄悄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摸,摸到了他的后腰之后,我不老实的往下继续探,探到了前面,又伸到了他的内裤里面。
他声音小下来,声音在我耳边昵咛:“丁叮,老婆……。”
……
棍子变的又粗又硬,身边的这个人也变的火辣辣起来,我毫不怀疑,若现在他不是有伤,他一定会象个得胜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杀进城池,恣意驰骋。
“别装了!”我奚落他:“成天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看你哪里都不敏/感,就这里最敏/感,怎么回事?这是阳光格外眷顾的地带吗?”
他也有些窘迫,“可能是吧,一抱着你我就浑身又有劲了,可现在不行,我可没法象那个小片里那个男主角那样,吊着一条腿还刻苦做业。”
我也笑,“放心,我也不象那个吃不饱的女主角会把你生煎活剥,我要等,等养肥了一起杀。”
他声音里充满向往,“我也希望到时候我能……,”他轻吻我的脸:“我们最好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三次?”
我老实不客气的在那上面又摸了一把,“三次少了,我要连本带息全部收回来,届时,一定让你一败涂地。”
……
家俊在医院住了几天,终于可以下床慢慢走动了,我扶着他,在医院的走廊里溜步,到傍晚时,我们再一起在医院的草坪上叙话聊天,我们互握着双手絮絮叨叨的聊天,哪怕是从前最琐碎的小事也拿出来讲,毫不厌烦。
“看见那夕阳了吗?”
我微笑,橙红色的夕阳正在山峦间隐没,所有的建筑上都涂抹了一层金色的余晖,一切看起来这么安宁美好。
我握着他的手,满足的说道:“我什么要求都没有了。”
他把手也搭在我的手上。夕阳的光辉洒满了我们的头顶。
……
终于到了开庭的日子,这一天是周二,我提前从家俊办公室把他的律师袍带了过来。
今天这次开庭不是公审,我没法去观看,只能在外面给他加油鼓劲。
爸爸妈妈在医院走廊里不安的问我:“他这样子,可以吗?”
我长长叹气,医生本来是不放家俊出去的,家俊骗医生说是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不可缺席,在签了医院的免责书后医院才破格放他出来,但也只给了他一上午的时间,到得中午就必须回医院。我也是担心不已,但是他为这个官司倾尽了心力,任何人都没法左右他。
我推开门,家俊正站在窗前,平静的对着玻璃往左胸上扣自己的徽章。
我走过去,“家俊。”
他转过身来,我们两人凝视半晌,眼神互望,都是努力把对方的形象烙进彼此的脑海。
换上了干净衣决的他,看起来真是坚毅果断,一表人才,我实在挑不出他的一分缺点,他三十六岁,正是男人最成熟最沉稳的黄金时段,生活的经历和沧桑给了他最动人的魅力,就算他眼里还有一点不经意的寂寥和憔悴,那也是时下二十多岁的男人所不能比拟的。
我给他整理律师袍内的领结,这时我想起了他办公室里的那幅字:静中真气味,所在不多得。
“家俊。”我温柔的说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要面对什么样的挑战,我都希望你记得一件事,我永远站在你身后,永远支持你,永远爱你!”
他唇角微扬,嘴颊上浮一层淡淡的微笑,“此生足矣!”
我们一道走了出来,爸妈看着我们。
妈妈是又担心又心疼,婆婆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们瞒住了她。
爸爸拍一下家俊的肩头,眼神里充满关爱。
家俊郑重的叫道:“爸爸!”
爸爸点点头,“去吧!我们等你!”
我们下了楼,现在由我来开车。
可是一到我们的车旁,我们都吃了一惊。
车子还是我们的车子,可是车轮子里面,我们呆呆的看着车轮,凯美瑞的四个车轮被齐刷刷的钉满了一轮胎的铆钉,根本没法开动。
有人故意的。
我气愤不已,马上欲拿手机要报警。
家俊轻轻制止我,“这点小伎俩简直太小儿科了。这算什么?一点开胃前的小菜吗?”
我不安的看着他,“家俊,我们……”
他温和的说道:“丁叮,什么也不用说,今天我一定要出庭,你,不用去了。”
我摇头,“不,我一定要陪你去!”
我扶着他走到了门口,召出租车。
上车后,他沉声和我说道:“丁叮,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打赢这场官司,也许我拼尽全力,最后还是一败涂地,但是只要我有一分气力,我就要为此而努力,哪怕我因此而失去性命,在我临死前我也要做对这件事,我不后悔。”
我泪流满面,“家俊,我支持你,可是我真的害怕。我不可以再失去你,不可以。”
他挤出一丝笑意来,“傻瓜,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刚才只是吓唬你的。”
出租车往前开,忽然我们感觉不对劲,这条路不是往法庭开的,我问司机,“你要去哪里?这条路不对!”
司机还是不吭声,我们明白了,我看着家俊,他只是向我微笑一下。
这辆出租车拐进了一条深长的胡同,进入胡同之后,车子停了下来,我们看向前面,胡同里面,前面有一条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封住了路。
看见出租车进来,那辆车两侧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两个黑衣男子。
我一看那两人的身高体态,脑子里一激灵我想起了家俊遇刺那晚,骑摩托车捅伤他的那两个人,顿时我惊叫:“是他们!”
家俊轻轻拍我的手,他从容打开车门也下了车,
5:家俊,真的很想你
不对,肯定有人,肯定有事。
我立即转身,马上摸黑往下走。下面一层有点光亮,但不太亮,我借着这一点光亮快速跑下去,正在这时,我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而我正巧也跑到了下一层的楼梯口,我看见了。
是一个男人,他听到了声音慌张的起身,欲要逃跑。
我喝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顺着他的身影,我看见地上还瘫着一个人,肯定是个女人。
他想跑,我快步跑下楼,“不要跑!”
他在楼梯间门边的拐角,马上拉开门,门一拉开,我借着走廊的灯光,看清了那个人。
我惊叫:“劳瑞斯?”
劳瑞斯杜,海外部的主管?一个美国人?
他听到了我的叫声,马上回头。他也看见了我。
我惊讶,“劳瑞斯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再看地上,“杰奎莉?”是我的那个同事,她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胸前的扣子散开,裙子被撩到了腰,很明显,她应该是醉酒,刚刚被这个可恶的老外侵犯了。
我气的咬牙,无耻的男人,竟然非礼醉酒女人。
我叫他:“你站住,你刚才干了什么?”
他站住脚,冷冷看着我,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我跟着扑上去,“回来。”我去抓住他,“你怎么可以欺负女孩子?”
他一把把我的胳膊甩开,鄙夷的用生硬的汉语回答我:“她醉了酒,自己坐到我的大腿上勾引我,所有同事都看见了,你说我欺负她?有什么证据?”
“如果你不是欺负她,怎么可能把她拖到这种地方来?你要说你们是你情我愿吗?”
劳瑞斯扳起脸来,粗鲁的对我说:“住口,你这个女人!”然后他手一抬,把我重重的往后一推,我没站稳一下摔在地上。
我的腰被摔的呼呼作痛,趁着这时间,他已经转身扬长而去。
我又气又急,马上打电话给裴永琰,电话拨出去,可是提示我,对方已关机。
楼梯间里,杰奎莉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我再看前面,劳瑞斯已经跑了,无奈之下我只得先爬起来,回楼梯间去拉杰奎莉。
我拍她的脸,想让她清醒过来,“杰奎莉,醒一醒。”
她神志还是不太清醒,我只得给她先整理衣服,现在我还不确信她是不是真的被这个男人非礼了,一切也只有等她醒过来才知道。
怎么办呐,如果叫人来,万一让其他同事知道了,对一个女孩子名声又会不好。想来想去,我只得把她的衣服拉紧了,先搀扶她起来。
她醉的浑身发软,脸色潮红,把她扶到走廊里我才察觉,她绝对不是只喝了酒这么简单。
我气恨不已,趁着酒宴还在进行,还没有完全结束,我先扶她下楼,把她送到我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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