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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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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夫人轻轻捏着自己的手指,她叹了口气说道:“可我不管怎么和他分析,把这中间的利害关系和他分析的多么清楚,他都不为所动,一定就要娶你。”

    裴夫人有些哀怨:“我的儿子一定要娶你,我能怎么办呢?你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我应该感激你,可是我愿意给你任何补偿,就是没法给你婚姻,为什么?因为这是豪门,豪门婚姻是什么,豪门婚姻就是结给外人看的,是一种商业联盟,很多夫妻可能一辈子同床异梦,却不敢轻易砸碎这场婚姻,因为一旦砸碎了它,就会便这场商业联盟力量削弱,被对方趁虚而入。……”

    “本来,我和董事长的意思都是让他娶子淇,子淇的父亲是我的亲妹夫,是永琰的亲姨父,也是董事局的成员,他不止拥有泛华的股份,自己家族的实力也不在裴家之下,只有和他联姻,裴氏才能稳固的发展下去。就算永琰不愿意娶子淇,那么也不会轮到你,因为还有其他的豪门千金,总之那个人,绝对不可以是你。”

    我轻轻问她:“裴夫人,您的意思是让我离开裴先生是吧?”

    她看着我,“如果我给你钱,让你离开他,你会离开吗?”

    我想了下,“我会,不过我不需要钱,我也不觉得感情是可以用钱来买的,如果裴先生和麦小姐联姻能给这场商业联盟带来更好的效益,我愿意退出。”

    她叹了口气,继而说道:“我知道你会这样说。可我不能这么做,那样永琰会伤心的。”

    我低下了头。

    “所以。”裴夫人无奈的说道,“争执的结果就是,我不得不同意了他的要求,同意你们结婚。”

    我抬起头,她同意我和裴永琰结婚?

    裴夫人皱眉说道:“是的,我同意你们结婚,不过丁小姐,今天我们不妨把话开诚布公的说明了,我同意你进入裴家,但是我们裴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你既然进入裴家,就要按裴家的规矩来生活,你明白吗?”

    我想了下,现在我倒愿闻其详了,我想知道这个豪门有什么苛刻的规矩。

    裴夫人咳嗽一声,端正了面孔,她把茶杯放回茶几上,轻轻掸下自己的裤子膝盖,转而摆正了姿势,郑重说道:

    “首先,

8:为家俊做改变,夜路遇袭

    他看着我,我现在就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也和他面面相对。

    “丁叮。”他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声音很温柔,“我一辈子最不后悔两件事,一件事是选择做律师,另一件事,是不后悔娶你。”

    突然间我火起来,把他一把推回到椅子上,冷着脸摔门就走。

    走到走廊上,小秦跟上来。

    “丁姐。”他看了下家俊的办公室,和我轻声说道:“不要怪我师父,他真的想扳这个案子。”

    我心里难过,“再想扳也要身体力行啊。”

    我不是傻子,我看的见他身体的变化,他饭吃的少,人消瘦了很多,坐在椅子里,如果坐的时间久了,他半天会起不来,要努力撑着双手才可以起来,还有的时候,他会突然间的晕眩,虽然他竭力的掩饰自己,可是我看的清清楚楚,家俊,确实在拼。他为什么这么傻呢?好,这件案子,就算是件错案,中国上下五千年,错了多少冤案,死的人何止千万,都能一一找地方说理去吗?

    想了下,我又折了回去,推开家俊办公室的门,家俊刚把饭盒打开。

    我站在他面前,直面问他:“说,你和我说,你爱不爱我?”

    他很诧异,我怎么莫名其妙的问他这样的话?

    我说道:“第一件事,你三天之内就和我去北京,或者上海,我请假陪你去找专家看病,我不信全中国,甚至全世界就没有能治的了这种病的,第二件事,我要你和我说你爱我,再让我嫁你一次。”

    他眼里露出惊讶的眼光,一瞬间后,他低下了头,我仍然看见了他眼里有那么一点的欣喜,他低头,怕我看见。

    良久,他抬头说道:“我爱你。”

    “好,你做的很好,那么现在放下手里的工作,和我收拾东西,我们去看病。”

    “不,丁叮,这件案子现在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不能走,我答应你,案子结束我一定去。”

    我恨的咬牙,甩手就走。

    虽然表面上我恨的不行,可是我仍然没法在他的办公室里跳脚骂他,我理解他,也知道他为着身上这件律师袍付出了多少努力,他不想让任何一个经他手的案子成为错案冤案,我要支持他。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他的病情详细的写了下来,发给了北京刘主任,另外,我还积极的联系其他城市的专家,和他们在微博,还有qq上研究这个病情。

    虽然给我的回答都不是很乐观,但我不会放弃,为了家俊,我不会放弃。

    另外一件事,我报名学了开车。

    从前我是不想学开车的,胆子小又懒的动脑,现在我想学了。

    丁铛看我看书看的愁眉苦脸,她好奇的取笑我:“姐姐,我能采访一下你,一向不喜欢开车的你,怎么会突然想加入马路杀手的行列吗?”

    我没抬头:“当发现驾驭男人远比驾驭一辆车要困难时,思想便会发生转变了。”

    丁铛呵呵一笑:“好啊,那我也报名,和你一起学。不过,你猜我比学车更感兴趣的其实是什么?”

    “是什么?”

    她向我眨眨眼:“跆拳。”她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发现男人就是被惯出来的,其实男人就是要不断抽的陀螺,要时不时的提点他们,所以我先去报跆拳道,如果他敢背叛我,我就。”她一振拳头:“用拳头说话。”

    我顿时乐了,“呵,看来哪位杨宗保想要娶到丁二小姐这样的穆桂英,还得先练好咏春拳和丁二小姐比试中国功夫。”

    家俊得知我报名学车也有些意外,“你要学开车?你出门转向,左右方向都分不清,居然还要开车,还是老实点坐出租车吧!”

    我却坚决的很。

    他忽然笑了。

    他的手指发麻,渐渐的不太能控制一些动作,我不放心他。

    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孤傲品性,这种脾气个性很难改变,但总有一个能让自己心甘情愿改变的理由,那就是爱。

    学车前要先考理论,理论知识我一次过了,剩下的便是上路,摸完了方向盘后,第一步要做的是倒桩。

    我是个脑子笨的只剩一条线的人,倒桩无非是从这边进来,那边出去,再退过来再倒进去,就这么一点事,我搞不清方向,始终掌握不得要领。

    练了两天倒桩我还是不能把车顺利的驶进杆洞里去,不由的我垂头丧气。

    家俊听了我倒的苦水他不以为意,只是安慰我:“下班后我去接你。”

    到了目的地我才搞清他的意图,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大楼前的空地上,量好距离后在他地上插好了六根竹竿。

    我欢呼一声,现在好了,我就不信,这么苦练,我还会搞不清方向。

    家俊坐在另一边的水泥台上,他向我喊:“丁叮,你就记着教练的提醒,走s型,左进右出,啊————!”他呆住。

    只听啪啪两声,第一圈进去,我就辗断了两根竹竿。

    他摇头不由的叹道:“丁叮,我可提醒你,这竹竿可是我十块钱一根从工地上买回来的。”

    我惊叫:“十块?这不杀人吗?”

    “是啊,十块,你记得一件事,十块十块,你辗断六根就是六十块,一天辗断十根你一天的工资就没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大的血本。

    我当然知道他是吓唬我,不过我心疼钱,这个方法很快奏效,我心里一想到钱,立即屏气凝神,全神贯注。

    一边学倒桩一边也上路,每天脑子里转悠的都是左右,互相拧方向盘,离合,油门,这些家什始终在我的脑子里转悠。

    一个月后,我整个人瘦了一圈,晒的也象是索马里的女海盗。

    考试的那天,家俊特意抽出时间来给我打气,他在考场外面的路基上向我招手,“丁叮,加油。”

    我向他嗨的一声握紧拳头,信心十足的上了考场。

    考场里面不允许其他人进,家俊是在外面大门处等我,我们在驾校的考场里跑路,上考场时我激动的脸色煞白,但是非常幸运的是,我有惊无险的也一次过了关,终于过关了,我松驰下来,下了车,腿肚子都在抽筋。

    从考场里面跑出来,我忍不住奔向还在等待的他,一看见他,我就象个兔子一样一跃蹦到他怀里,“恭喜我吧,至少不需要补考。”

    家俊用双手托着我免的我会掉下来,他呵呵一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说不幸,又一个马路杀手要上场了。”

    开了一番玩笑后这才注意到这还是公众场合,周围尚有这么多等待的人,我们有些尴尬,都不是二十岁的年纪了,这番年龄做这种小儿科的**事,实在是煞死风情。

    家俊只得咳嗽一声,我也赶紧从他怀里滑下来。

    “现在可以让我过瘾正式开车了吗?”

    他摇头:“你还没有正式拿到驾照,这样子让你上路还是危险的。”

    我央求他:“总得要练习啊,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的爱车撞花了?”

    他笑笑:“好吧。”然后他把车停到了路边,给我调好驾驶的座位,他腿长,我坐上去便要调好位子。等我坐好后他则紧张的坐在我身后,还不时的叮嘱我。

    我得意的象资深老司机一样的坐稳了,右手顺势摸在档位上。

    他问我:“丁叮,你考试时也是这个手势摸档位吗?”

    我看一眼,只见我的手,牢牢的握着档位控制杆,那个手势,说白了,不象是在摸档,而是象在紧紧握着一根棍子,这姿势,非常含蓄。

    我一看,扑哧的笑。马上的脸也红了,因为我难免色/色的想起了我是在握着男人的某个器官。

    也许是做夫妻做的我们两人真的是默契了,我的这个神情他立即也联想了起来,呵的一笑,他赶紧转头去看窗外。

    端正了神情后,我清清嗓子说道:“报告教官,学员丁叮已经准备好,可以起飞了。”

    家俊幽默的说道:“那好,你起飞吧!”

    我一踩油门,凯美瑞真的轻快的飞了出去。

    车边的风景轻飘飘的从我们身边飞到身后,我无意的看着窗外,这个季节,草长莺飞,天地间很烂漫的景色。

    我又在想,若我们此时还是夫妻,那时一定不会有这么lang漫的心情,我若是来学车,他未必会有这个闲心思来陪我考试,一番离婚,我们两人的关系也彻底发生改变。

    家俊提醒我:“丁叮,不要开快了。”

    我赶紧回神,哦了一声。

    家俊在后面轻轻拍我:“丁女侠,路边停车,我们去买个西瓜,小心。”

    我把车停好,和他一起下了车,路边的瓜农立即热情的站了起来,给我们挑选西瓜。

    我们正在一个个的西瓜的拍,听声音分辨哪个熟哪个生,正在这时,家俊一回头,他惊叫:“丁叮,快闪开。”

    我一回头,人也吓了一跳,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凯美瑞居然无师自通自动驾驶了?

    我吓的哆嗦着叫:“我忘了拉手刹。”

    话音未落,家俊把我一把抓到他身边来,我尖叫一声,和他都没站稳,两个人从路边一个踉跄仰脸摔到了沟沿下面。

    凯美瑞轰的一声,象喝醉酒了一样直冲西瓜摊。

    一时间,真的西瓜开会,劈里啪拉的一堆西瓜山咚咚的摔了下来,倾洒了一路,滚到路上的几个西瓜被路过的车辆一撞,满地西瓜酱。

    瓜农目瞪口呆的在一边叫苦:“我的个老娘耶!”

    还没等我们两人缓过神爬起来,一个西瓜从头顶的西瓜山上滚了下来,我刚一抬头,啊的一声惨叫,那个西瓜正中我的面门,我满天星斗,眼前一黑,顿时我又昏死了过去。

    家俊吓的脸色都白了,他不停的拍我,“丁叮,丁叮。”

    我晃晃悠悠的按着他的胸脯爬起来。

    他看我没事,这才舒了口气,“丁叮,你这只笨羊。”

    我们起来时,他一边帮老农整理西瓜,一边奚落我,“你啊,按说那只懒洋洋除了吃,还是有点头脑的,它头顶上不是还顶着一朵祥云吗?怎么安你身上了,这么夸张。”

    我苦着脸回道:“是,我是那只懒洋洋,我现在也明白了,那只懒羊头顶上顶的那一摊东西,那不是冰淇淋,也不是祥云,那是一坨屎。”

    家俊哈哈大笑。

    幸亏我只是学开汽车,而不是开飞机。

    最后我们不得不买下了所有的开膛破肚的西瓜,除去那些不能吃的,把一些裂口的装到了车上。

    开车回去,当经过一个工地时,家俊叫停了下来,他给工地放了一些西瓜,请那些高温下还在工作的民工吃。

    我微笑着看他做这一切,他一直助人为乐,这是他的优点,十年了,他从未改过。

    ——————分割线——————回来后,家俊把我送到小区外围的路上。小区最近在整污水管道,车辆一律驶不进去,他只能开到外围。

    我松开安全带,欲下车时,他也欲下车,我制止他:“你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到你家还有一段路,我送送你吧!”

    “不用。”我很坚决,“明天你也得工作,才五百米的路,我天天走,路灯都认识我了。”

    家俊只好说道:“可是今天没路灯,好吧,那你小心些。”

    我下了车,关门时也叮嘱他:“你也小心开车!”

    他向我点点头,拧动方向盘。

    我转身往家里,脑子里又开始思索主任交给我的另一个任务。

    某一位四流明星,一个星期前与一位富豪公子拍拖,结果一个星期后又阵线转移,换到了另一位富豪公子的肩上,主任要我写一个爆料点的消息,僻如这样的标题:豪门公子**如履,或者傲娇女百日游龙戏凤,诸如此类的消息。

    主任还特别和我说道:“丁叮,我不介意你在文章中间加点那什么喷血的床戏什么的,哪怕你写的让人看了血脉贲张也无妨,正好刺激销量。”他着重声明:“现在哪有不吃肉的读者?”

    我正往前走,眼见前面就要到小区大门了,忽然间,我的右肩头被重重撞了一下,我有些恼火刚欲回头质问,但没等我反应过来,只感觉肩膀一紧,一双手迅速直接来抓我的背包。

    我立即意识到是被抢劫,本能的我右手紧扣,死死抓住了包带。

    一连串的动作发生的我眼花缭乱,下一秒钟的时间,一把刀嗖的抵在了我的下额,我尖叫一声,马上一个浑音响起来:“不许叫,不然捅死你。”

    我一阵惊恐,是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持刀的亡命徒,他正在狠命的夺我的包,见我死死的抓着包带边退边与他顽拼,他立即咆吼:“松手!”

    突然之间,我身后一**喊:“丁叮!!!!!——”

    我一回头,“家俊!!”

    (作者题外话:今天我们这里有台风过境,海上风力到了13。4级,下了大雨,这可真是言情文里最适合杀人的天气了,哈哈,想想就剩几章也就结束了,也真舍不得大家。明天请大家继续跟文,家俊遇刺,真凶何人)

36:前夫到来,化解危机

    他开门见山的向我点明来意:“丁小姐,我替裴夫人向你传话,你如果接受裴永琰先生的求婚,答应裴夫人的条件,她可以马上撤销对你的指控,解释这是场误会,那串项链也可以归你所有。”

    我明白了,果然从前到后就是裴夫人的陷害。

    我甩了她儿子,她火冒三丈了,她的儿子是金枝玉叶,只许他们甩别人,不许别人甩他们。

    我冷笑:“原来是这样的条件,那么烦请你转告裴夫人,我只有六个字,士可杀不可辱。”

    那位律师有些不屑的看我,“丁小姐,你又何必这样固执,得罪裴夫人对你有什么好处?而且裴永琰先生是真的爱你,何必要搞的大家都不快!”

    我冷冷回道:“搞的大家都不快的是裴夫人吧?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对我没有什么损失,真正名誉受损失的是裴家,裴夫人这么明智的一个人,怎么忘了这个关口。”

    “丁小姐,你宁肯拼的鱼死网破也不肯坐下来好好谈谈?裴夫人其实也只是生气,她只想留一点时间给你自己考虑,她并不是真的想控告你。毕竟裴永琰先生很喜欢你,裴夫人并不想失去儿子,她只是用这种方式想让你冷静一下。”

    我呵的一笑,“那就多谢她的美意了,可惜我不接受她的这种方式。”

    律师有点不耐烦了,“丁小姐你实在固执,我奉劝你一句,如果裴家不出面,你找不到人保释你,也没有律师会替你申诉这件事。”

    我丝毫不惧他的冷漠,“我会尽快联系我的律师,以后你就直接和我的律师谈吧!”

    他有些疑惑:“在港岛你能找到什么律师?”

    香港我找不到律师,但是有一个人,他一定不会不管我。

    这个人就是,付家俊。

    征得警察同意后,我打电话给家俊,从北京和他分开后,我们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这段时间我一直沉浸在裴永琰的追求里,几乎把前夫都忘了,到这个时候想到前夫,我也很是尴尬。

    握着话筒,我的心就象吊起的十五个水桶,终于,电话通了。

    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你好,我是付律师的助理小秦,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您?”

    原来是家俊的新助理。

    我清一下嗓子:“你好小秦,请转告付律师,我叫丁叮,我有急事找他,请他方便时尽早抽时间复电给我。”

    现在我不再和裴夫人谈话了,我倒想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从审讯室出来后,我被关在一间有铁栅栏的刑拘室里,和另外两个年轻女子关在一起,那两个女子不知道是吸大麻还是因为偷窃袭警,在刑拘室不断的咆哮,丑态尽现,相比起她们,我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安静的很。

    不一会儿,那两个女人撕打起来骚扰到了我,我躲的无处可躲,不得不大声叫警察来。也许是警察看我态度端正,也没有大呼小叫,最后警察宽容我可以留在一个单独的刑拘室,我可以喝水,也可以吃点饼干,但我仍然是不自由的,在裴夫人没有撤诉之前,我不得离开警局。

    孤单和不安之中,近九点时,我等来了家俊的电话。

    “家俊。”一接到他的电话,我百感丛生。

    他听了我的叙述,先是一段简短的沉默,顿了一下他说道:“我大体已经清楚了这件事,不管对方的本意是什么,你只记住一件事,在我没到之前,你什么也不必回答,因为你的回答很有可能会被用心不良的人钻了空子,所以你只保持沉默就可以了,相信我,有任何事我都会替你来处理。”

    我顿时一阵羞愧,一阵感动,心却安定了下来。

    家俊的话充满坚实和温暖,就象一股温热的泉流自我的喉间流了下来,我一阵感慨,心终于安定,不再恐惧了。

    ——————分割线——————第二天早晨,女警来找我,“丁小姐,有人来看你。”

    我揉揉腰,站起来一看,裴永琰站在外面。

    他非常焦急,眼睛不住的在往里找寻我,当看见我浑身无恙后,他脸色松驰下来。

    “丁叮。”

    我隔着栅栏,他握紧我的手,非常心痛的把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对不起丁叮,对不起。”他不停的亲吻我的手指,连声的道歉。“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串项链到底是怎么回事?”

    “项链,是我妈妈给我的。”裴永琰嗫嚅下来,“她……,本来说要我这次回香港,向子淇求婚时把这串项链给子淇,可是我没听她的话。”

    我不作声了。

    “后来她把项链要了回去,我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做。”

    我疲惫的说道:“永琰,你们家族的事我真的不想牵扯进去,我只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也不想牵扯进豪门恩怨里,拜托你让我顺顺利利的退出去可不可以?”

    “丁叮,撇开这些恩怨不说,只讲我们,你留下来,我向我母亲求情,她会接受你的。”

    我很不悦,“永琰,我是做了什么事见不得光吗?我需要她宽恕和接受?你的这种思想我不能接受,你们裴家陷害我,把我关在这种环境里,现在应该是她向我道歉,你应该主动向警方解释这件事,你非但不解释,反而还站在自己母亲的那边。”我失望透顶。

    “丁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我妈妈会这样对你,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允许她这样做的,事实上,昨天,昨天放了电话后,我很想去机场把你追回来,但是我没勇气,所以我一个人跑出去喝酒,也没有带手机,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情。”

    我摇摇头,“永琰,裴夫人的律师已经来找我谈话了,他问我的意思,我也很明白的说了,我只有六个字,士可杀,不可辱,对不起,永琰,如果你现在的做法是把我悄悄保释出去,而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抱歉,我拒绝出去,我要等我的律师来。”

    “你的律师?”

    他似乎不相信我会找到律师,但转瞬间,他也明白了。

    “你是指付家俊?”

    我点头,“是,他很快就会过来,家俊是a证持牌律师,虽然赴港的手续会有一点点麻烦,但是以他的资历和信誉资质,他完全可以有这个资格赴港替我来打这场官司。”

    裴永琰看着我,他看见了我眼里的坚决,良久,他叹了口气。

    那边警察催问我:“保释的手续还办不办呢?”

    裴永琰回头:“办。”

    我回道:“不办。”

    他再度看着我。

    我知道我是一个倔脾气的人,现在我更加倔劲上来了。

    “永琰。”我很平静,“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爱情,是公正的,纯洁的,在这个过程里,它不应该被任何外在的因素所干扰和玷/污,我丁叮虽然是个普通的女人,头脑简单,傻的一根筋,可是这并不表示我就必须屈人一等。很遗憾,我和你就象两条平行线,我们不合适,也没办法相交到一起。”

    “你能先签了保释单,出来再说吗?”

    我看着他的脸,我没法不难过,才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已经憔悴了下来,为什么要这样?我垂下了眼。

    他黯然:“我不想让你在这里呆着,这样我很难受。”

    我长长舒了口气,“谢谢你永琰,可是如果就这样被你保释出去,不明不白的,连个解释都没有,我更不愿意,我情愿呆在这里,等事情真相大白。”

    “丁叮。”他向我伸出手,把我的手紧贴在自己脸上,难过不已。

    我抽回了手,平静的劝他:“你还是先回去,和裴夫人解释好这件事吧!”

    ——————分割线——————我坐在审讯室,反复的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其实我又有一点点的后悔,裴永琰要保释我,我为什么不跟他出去?在这里坐冷板凳,吹冷气,还要听别人哭闹,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好待遇。

    我又黯然,如果我接受了裴永琰的保释,又会怎么样?不,我不要,裴夫人高高在上被人奉承惯了,可我也不是非要低她一等,首先我不是童养媳要事事由了她这个苛刻的婆婆,再者,她陷害我,我不给自己正名就这样出去了,岂不是太窝囊了。

    在泛华工作,我被陷害,那时我无可奈何,现在我明知道是她陷害我,我如果真的由了裴永琰保释,她会怎么想?会认为我是故意在挑拨我和她儿子的关系吗?

    士可杀,不可辱。

    警察过来给我送饭,“丁小姐,裴永琰先生有交代,给你订的饭。”

    我默默看着送给我的盒饭,虽然是盒饭,可是汤菜俱全,非常诱人,看的出来他费了心。

    有我这样死赖在警局不走的人吗?

    我在警局又呆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时,我见到了家俊。

    警察通知我,有人见我,当我揉眼看见是家俊时,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出现在我面前,瞬时间我象是见到天神一般。

    “家俊。”我浑然也忘了所有的恩怨,立即跳起来,警察把我带到一间审讯室,让我们单独叙话。

    警察带上门走后,我立即扑到家俊的怀里,委屈不已。

    他轻轻抚着我的头发,下额贴在我的前额上,只轻轻摩挲着我的前额,细微的胡茬让我感到真实,我有一点痒可是我实在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只想抱着他,抱的紧紧的。

    他先由我哭,等我哭完了后他才说道:“别怕。”然后他从口袋里掏面巾纸给我擦泪,“我保证不会有事。”

    我点点头。

    家俊告诉我,“丁叮,我的通行证只能在香港呆七天,但是你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在这七天时间里帮你把这件事解决了。”

    我委屈的说道:“我是被陷害的。”

    他只微笑着安慰我:“我最不怕打被陷害的官司。”

    “那个老妖婆存心整我。”

    “我的拿手好戏就是办老妖婆。”

    “我凭什么听她的话?”

    “就是,我们凭什么听她的话。”

    “逼急了,我乱说一通,看看谁怕谁!”

    他又笑了:“可不是,皇帝尚且怕疯汉,任何人疯起来都不好对付,何况你这个聪明可爱,大智若愚的小丁叮。”

    我忽然悲从中来,对着付家俊,我放声大哭,声音足可以盖过波音737。

    他温和的拍着我的后背,不断在我耳边说道:“不要怕不要怕,给你讲个故事,你还记得我从前说的三只小猪的故事吗?”

    我哽咽的说道:“三只小猪,猪大大叫谁,猪二二叫在哪儿,猪三三叫什么……”

    他又笑了:“丁叮,你是谁?”(和我对的是笑话里的对白。)“对!”

    “什么?”

    “什么在房顶。”

    “在哪儿?”

    “在哪儿是他。”

    “什么?”

    “我不是什么,我是谁。”

    “你到底是谁?”

    “我告诉你了,我是谁,我不是什么,什么在屋顶。”

    “天呐!”

    “天呐是我爸爸。”

    “什么?是你们爸爸?”

    “什么是他,天呐才是我爸爸。”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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