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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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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好奇的问我:“能告诉我,做律师是什么感觉吗?其实我在少年时,也曾经有过想法做律师,直到现在,法证先锋,怒火街头,真相,这些电视还是我的最爱。”
“其实你问我感觉?我的答案是六个字。”
“哪六个字?”
“很辛苦很受气。”
她呵呵一笑:“这倒和我做医生的感觉不谋而合。”
我不由的回答道:“以前觉得都是理想中的职业,终于得偿所愿,应该非常高兴才是,真的做了,寒天饮冻水,滴滴在心头,那些感觉,便也只有自己才说的明白。”
她不由叹道:“有时为着官司,也有种身不由已的感觉,可是这样?”
我笑一下,有种感觉,我们两人是活在真实的世界里的,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现实中人。
晚饭后我把她送回了郭家,上车时我开玩笑的说道:“这次坐车也学乖了,知道系上安全带了。”
“可不是,人都得自己教训自己。”
“下次还敢开车不?”
她笑的很开朗,“当然敢开,老车报废,新车上岗后我便归位,总得有代步的工具吧。”
临下车时她忽然问我:“付律师,我可以……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下了班,我就是付家俊。”
“因为叫你付律师总有种感觉象是和一个律师在谈官司的事不象是朋友。”
“呵,其实我也希望能叫你郭蔷,而不是每次都只用郭医生这样的称谓。”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她先伸出手,与我温和的一握,手很温暖。
“再见。”
“改天见。”
——————————我回到家,丁叮的鞋子零乱的又丢在门边,我摇摇头,这个没长大的孩子。
浴室里传来她的声音:“家俊?”
我整理好鞋子,把外套脱下挂在门口,然后我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丁叮果然套个头套泡在浴缸里,一堆泡泡间,只露她个脑袋,活脱脱象个蛋糕上的卡通米妮。
我忽然间的呼吸急促,蹲到浴缸边,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捏住她的柔软:“付太太,要不要我今天做专职按摩师?”
说完这话我开始解我的衣服,“你等我,我马上就来。”
丁叮急忙制止我:“家俊,我就洗完了,鸳鸯浴的不要。”
她嘟着嘴央求我:“家俊,你让我清净的洗个澡嘛。”然后她伸出根手指指着卧室的方向,眼睛一眨一眨的问我:“要不,你去房间等我?”
我只得无奈的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丁叮终于冲洗完了,她光着脚板走进房间,用一个大大的毛巾擦拭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她又从床头柜找出吹风机来吹自己的头发。
吹风机的热风扑面而来,丁叮轻轻撩着自己的头发,用几根手指做梳子的样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刚刚洗完澡,她一把头发乌黑油亮,两颊绯绯,象个安琪儿,真好看。
而她的眼睛也含笑逗我:“付大律师,我好不好看?”
我心神荡漾,“你用色相来勾引我,那好,今晚我鞠躬尽瘁,不下床啦!”
说完这话,我一把把她抢过来,抱在怀里。
很快,丁叮又象一块糖一样的熔化了,她身体柔软,曲线又生的好,我痴迷着流连,一次一次,陷在她的柔软里,被她的柔情蜜意包围,不知所已,直到巅峰我还不舍得离开……
………………………………
丁叮,我叹息。
头倚在椅背中,我用手一摸,忽然间,指尖冰凉。
5:婆婆,媳妇,小姑子,三个女人三分心
女人有时候会奇怪,为什么我的丈夫会出轨?也有的女人会问:“为什么我的那个朋友会和别人搞婚外恋?他明明妻子很漂亮,得体又大方,守着这样美丽的妻子竟然还会想着去找外面的女人,男人真是不可理喻,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其实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婴儿看见赏心悦目的脸尚且会笑颜逐开,何况是成年人?色心藏在人的心里,就象人心里的一个小宇宙,没有在合适的时间挑拨出来而已。我这样说也许别人会说,你付家俊是个做律师的,自然口才无懈可击。可是,出轨,偷情这样的事,是双方面的,如果只有单方面实施,那不就成了强暴了吗?
——————————我叹了口气,不去想那些事,低下头继续看卷宗。
手机响了,是我妹妹,家琪的电话。
“什么事,家琪?”
“哥,妈妈有些不好,胸闷憋气,我很担心,你能回来一下吗?”
我立即丢下卷宗马上回家。
父亲过世,母亲独自撑着这个家把我供完大学,又供家琪也上了大学,一家出两个大学生不算什么稀罕事,但是让一个丧偶的中年女人来做,多少也有些艰难,就算我后来毕业了,生活费上照顾了家琪,但我们母子三人仍然过了几年清贫的生活。
我匆匆回家,推门看见母亲正平躺在床上,家琪不安的看着血压仪。
“妈妈怎么样?”
“去草厦子拿菜上楼,不小心摔了一跤,妈妈血压本来就高,摔的这一下又不轻。”
我赶紧看妈妈的小腿,果然是肿高了很多,家琪也很孝顺,已经给妈妈擦了药油,揉搓过了。
母亲不住的在呻吟。
家琪向我抱怨:“大哥,你我白天都要工作,大嫂在家也没事,明天叫她回来照顾妈妈,哪有婆婆生病,媳妇不来照顾的道理。”
我反问她:“如果她来,你会不找她的茬吗?”
家琪怒:“大哥怎么这样说话?我和大嫂是水火不容吗?”
我不吱声了。
我告诉妈妈:“妈妈,丁叮这几天有点感冒,要不然,我找个护工过来?”
妈妈冷笑,“你那个媳妇,娇生惯养,千金小姐的身子,我哪用的起她?”说完这话,眼圈也红了,“人说养儿防老,我养你这个儿子,娶了媳妇只顾养在家里疼,早忘了老娘。”
我不得不替丁叮抱屈:“妈妈,丁叮也是真心对你。”
家琪在一边插嘴,“真心对妈妈?来一趟连饭都不做?就算做一次做也是猪食一样的糊弄。”
我忍着心里的话没说出来,丁叮厨艺不精,众所皆知,但她并非不努力,也有人会说,所谓不努力只是一个借口,错也,有的人天生对这行就是不敏感,你让她做其他的事头头是道,换做进厨房,她就是盲人摸象。
妈妈抱怨,“我死不了,按说人应该知寿命,活到差不多就得死,这么拖着只给小辈增加烦恼。六十多岁了,再过几年就七十了,活这么久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妈妈是气话,这时候我只能陪笑脸向妈妈赔不是。
“要不然,妈妈,我晚上留在家里陪你?”
妈妈扬眉,有点意外,“你留在家里陪我?你不回去陪你的宝贝老婆了?”
我编了个谎言安慰她:“妈妈,我留下来,丁叮今晚回娘家了,我就陪您。”
“那也好。”妈妈又高兴起来,“她不在,我们娘仨个吃个清净饭。”
这顿饭因为我留在家里陪妈妈,她非常开心,吃了不少。
其实丁叮远没家琪说的这么不堪,在家琪和母亲眼里,丁叮又懒又蠢,窝囊不堪,十足一个摆着看的花瓶,其实不是。丁叮自有她的优点,她很孝顺我母亲,也尊敬这个小姑姐,每每到了婆家,事无巨细总会抢着作,但有句话叫,你若不喜欢一个人,她站着是错,沉默是错,总之一切全是错。也许是母亲和她生活习惯有差异,她始终得不到母亲的首肯。
母亲爱干净,丁叮和我恋爱时便知道的,到的我家时便处处谨慎小心,临走时也不忘把拖鞋底抹干净摆好再走,但就算这样,地擦了一遍,母亲还会不客气的数落:“那边还有一点不干净的。”
每到这个时候,丁叮也都是连连应是,“我再擦一下。”
丁叮如果去卫生间,用纸用的多了,母亲也会心疼的抱怨:“现在的纸多贵啊!怎么用那么多。”
丁叮很尴尬,我也很无奈。我劝不了母亲只好安慰她:“两代人的差异,上一代人毕竟受过苦,观点也不和我们一样,你不要太介意。”
生活里的琐事太多,往往一件不经易的事会挑起两个人间的隔阂,丁叮和母亲,其实都是爱我的人,只是两个人没有找到磨合点,所以都碰的非常尴尬。
秋天时,母亲喜欢腌一些爽口的凉菜,象盖菜,辣白菜,榨菜什么的,丁叮便陪着母亲一起做,有一次她是足足陪母亲在外面寒风里呆了一下午,现在的年轻女人穿衣服一般都少,丁叮也不例外,那天降温,她在外面陪母亲切菜,刷桶,身上穿的又少,到的我下班时回来看见她脸色发红,一摸手和额头,烫的不行,我气的责备她:“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
她只小声的告诉我,“我不好意思和妈妈要衣服。”
我心里有些难过,妈妈自己穿的不少,为什么就不会找家琪的毛衣给丁叮套上去呢?这如果是家琪在外面陪着她做了一下午,她早心疼的把家琪喝回去了。
我心疼丁叮,她嫁我时才只有二十四岁,身份年龄二十四,心理年龄才十七。
吃晚饭时,丁叮发烧,昏昏沉沉的吃完了饭,吃完饭她要去刷碗,我劝她,“去躺一会儿吧!看你,头这么热。”
母亲不悦的在一边说道:“我们年轻时,在外面干活,一干就是一整天,冰天雪地,哪象现在的女人,娇贵成这样。”
丁叮急的满眼是泪的解释,“我真的没事。”
………………
我想起了这些事,心里一阵阵的难过。
爱情是什么,是容忍和呵护的过程,如果你不爱这个人,他的一切优点你都可以视而不见,爱情让人盲目,让人失去理智,家琪和母亲说,我把丁叮惯坏了,不是,我爱丁叮,丁叮也爱我,在这爱的过程里,我们都想让所有人满意,可是我们没有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支撑点。
我又能怪母亲什么呢?丈夫去世,儿子是她世界的支柱,三十多年了,这个儿子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突然间,飞走了,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了,她一下失落,象是被人抢走了一件宝贝一样,这种怅然我能理解,但最痛苦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平衡这种关系。
6:出轨(4)
(谢谢:zhihuioufeng和estellaoufeng投的贵宾票,非常感谢)晚饭后我又陪母亲聊了好一会儿,哄的她开心了我才回房间睡觉。
家琪在我房间外敲门,“大哥,能进来吗?”
“什么事?”
她关上房间门后问我:“大哥,你和大嫂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沉默,在母亲面前我掩饰,在比自己小四岁的妹妹面前,我装不下来。
家琪反而轻松了:“你们终于出问题了,我早说过,象丁叮这样的女人配不起大哥你。”
她前一句话还称呼丁叮为大嫂,后一句话已经直呼其名,完全是因为看出来我和丁叮之间产生了裂痕,所以才没有顾忌了。
“家琪,大哥心里有数。”
“大哥,我早知道你和那个郭医生的事了。”
我心里一惊,“你在说什么?”
家琪抱着胳膊,蛮不在乎的说道:“我们私下里还吃过饭,她还送我过礼物呢,那位郭医生出手真大方,换我大嫂?哼,一粒花生米都没见她给过我。”
我有些生气,“那你呢,你又给你大嫂什么了?平时去我家,看见你大嫂的东西,如果看中了,想拿就拿,丁叮何时抱怨过?”
家琪不客气的说道:“她抱怨什么?她就是个在家里无所事作的米虫,是大哥在养着她,她的每一分收入都是大哥给的,我拿她的东西其实就是拿自己大哥的东西,有什么不可以?”
我终于忍不住了。
“家琪,人家是人家的,你的是你的,施与受都有个原则,给与偷一字之差,但意义完全不一样。”
家琪不语。
“家琪,无论何时,女人最大的成就还是能有一个男人真正疼她。总在别人背后讲别人是非的女人,叫男人怎么敢去娶她?”
家琪顿时语塞了。
我打圆场:“我也累了,家琪,你回去睡吧,明天见。”
家琪又说我:“大哥,你不用多掩饰,你和郭蔷的事,早晚都得摊开,真的摆条件,郭蔷不比丁叮好上一百倍?论模样,论家世,样样都比丁叮强,你如果要离婚,我双手双脚都赞成。”
“明天见!”
——————————躺在床上,夜静如水,我却无法成眠。
丁叮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象我这样,辗转反侧,以她的性格我这样直接的递出话来,她一定难过不已,当然睡不下。
我很内疚,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
有朋友和我说,结婚了想再交异性朋友就没这么轻松自在了,你和其他异性关系如果好点,大家豁达的话,就算发生了***大家还能有个尺度,明智的不影响彼此的生活,可一旦控制不好,那就会影响的两个家庭一拍两散了。
我和郭蔷一直保持比较好的朋友关系,后来,因着一桩官司,我们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层。
郭蔷有一位朋友公司要打一桩官司,郭蔷把这单官司介绍给我,我初一看,经济纠纷的案子,确实有些棘手,不过人都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越棘手我就越心痒。
官司打的很艰难,但幸运的是,最终还是胜了,郭蔷的朋友喜不自胜,官司结束后,她朋友和夫人请我们吃饭。
吃饭时,她朋友的夫人不住的打量我,后来更热心的询问我:“付律师多大了?”
我答:“三十四岁。”
那位夫人非常高兴的颌掌,“这么年轻就自己开律师事务所,以后一定能在行业内成为鼎鼎大名的律师,小蔷职业也不错,年龄也合适,不是我多嘴,付律师你和小蔷看起来还真是般配。”
我和郭蔷一齐失笑。郭蔷红了脸的解释:“大姐误会了,付律师结婚了。”
那位夫人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歉意的笑下,“原来付律师结婚了,不好意思啊!付律师结婚多久了?”
“三年了。”
“哦,夫人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现在没什么工作,暂时在家。”
那位夫人又是哦了一声,紧接着又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所以说啊,现在男人压力真是很大,难怪男人抱怨各种负担重,一个人养家当然压力大了。”
我解释:“其实两个人,总是一个付出一个享受,我太太照顾我照顾的很好,她本来是一个很热心工作的人,但因为要照顾家庭所以才放弃了工作,真的摊开来讲看谁付出的多,那么是她付出的比我多。”
大家不约而同的哦了一声,郭蔷的朋友客气的说道,“可惜付太太今天不在,改天有时间大家一定好好聚聚。”
剩下的时间,大家没有再谈及我的婚姻生活,一顿饭,非常轻松客气。
吃完饭,我象往常一样送郭蔷回去。
她上车后,和我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吃饭时,我那位朋友误会了我们的关系,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
我们两个也没多说话,一任车里的音乐静静流淌,是黄小琥很中性的声音,歌的名字叫‘相爱没那么容易。’郭蔷忽然跟我说,“家俊,前面路边,你停一下。”
我不知她想做什么,但我仍然把车停了下来。
没想到车停下来,郭蔷从包里取出一个针线包,她和我说:“家俊,把外套脱下来吧,你的袖扣要脱落了。”
我这才注意到,真的有一个袖扣要开线了,线头有些长,可能这几天事情多,我倒没注意。
郭蔷说道:“昨天我就看见了,我本以为你妻子会给你补上,没想到今天来看,还是没有缝好,我本来随身带着针线包,只是防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
我脸有些红,赶紧推辞:“你还真细心,我倒没注意到,回去我会让丁叮给钉好的。”
她若无其事的说道:“她如果是个真的会照顾你的女人,又何需要男人把衣服交到她手里呢!”
我顿时怔住了,不得不佩服的是,郭蔷实在是冰雪聪明,也的确,她比丁叮大,她已经二十八岁,现代女性都忙自己的事业,和男人一样要竞争三分天下,二十八岁不结婚也很正常,不过象郭蔷这样细心又温柔的女人,我确实没有见到太多。
我迟疑了一下,“郭蔷,我回去再处理吧,现在在车里,光线也不好。”
没想到她已经把线穿好了,温柔又霸道的把我的右胳膊拉了过来,就着灯光,很小心的给我往上钉这个扣子。
我一时呆了,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她隔我很近,车内空间又这么狭小,这么让人心猿意马的空间,撩人的音乐,一下子让我的心也有些不安份,我没法再推辞,顺从的由了她。
头,低在我的额下,我略一深呼吸便可以闻的到她发间的清香味,不知她用的是什么洗发水,这之前我甚至从未闻到,心一下子突突的跳了起来。
就这几分钟的感觉,让我的世界一下从宽阔的江面驶到了一条湍急的溪流中,溪流奔腾湍急,却充满了无穷尽的诱惑,这诱惑有一个很危情的名字,叫“出轨”。
我的心在扑扑在跳,右臂被她拉在怀里,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拇指和食指互相掐尖,象两个正在掐架的小人。
她那么温柔又那么细心,完全和丁叮是两种体性,我禁不住想起这几年来和丁叮的婚姻生活,丁叮其实也不差,但也许她粗心,也许她还年轻,有时候不是这么细心,今天有另外一个女人做这样的贴已事,我一时间,心头有点异样。
胡思乱想间,郭蔷已经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咬断了线头。
她嘘出口气来,满意的检查自己的作业,然后把我的手腕放下了。
“虽然有些手生,不过看起来倒还不错。”
我低头,“谢谢。”
郭蔷的手却轻轻又握了过来,纤细的手指握住了我的右手,我忍不住,反手一握,也握住她的手。
7:出轨(5)
她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一根指头在我的掌心轻轻划动。
我想把我的手抽回来,但鬼使神差的,我并没有抽回手,反而我却握的更紧了。
终于,郭蔷贴近我的身边,她轻轻用手捧住我的头,把我的手偏过来。
“家俊。”她温柔的叫我,就算车里的光线有些暗,我依然可以看见她眼里的灼热。
我已经三十四岁,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知所措,也许我没有游戏风尘,也许这种新鲜的感觉让我一时慌乱,总之我呆在了那里,四肢僵硬,她却反客为主,很快凑了过来,坐到了我的腿上。
她看着我的嘴唇,终于,她把嘴唇贴了过来,紧紧的吻着我的嘴唇,当她唇瓣接触到我的嘴唇时,我象个跃出水面的鱼,呼吸困难,鼻息间是她脸颊的芳香,又紧张又渴望的感觉一下攻占了我的心房。我开始象火一样想燃烧,忍不住我伸出手,插过她的腋下,紧紧拥住她。
我们两人在车里密不透风的亲吻,此刻所有的情感伦理,道德底线全抛在了脑后,我只顾与她唇舌纠缠,忘记了自己的身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抵着彼此的额头,我终于得以舒畅的呼吸了,我大力的呼吸,心里则是一阵内疚一阵恐慌。
“家俊。”她低声说道:“我喜欢你。第二次看见你时,我就喜欢你了。”
我苦涩的说:“不要这样子,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
“对不起。”
“你不必说对不起,事实上我并没有想要去破坏你的婚姻。”
“浅尝辄止,以后我们不要再这样。”
“我想要你。”
我呆了一下,想要我?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玩具,不是食物,身上的器官也不能随便的切下一块来送给她,我不明白。
“你救了我,我欠你。”
“我也得到了一个好朋友。这弥足珍贵,我不想你用其他的方式偿还,那对我是一种侮辱。”
“家俊,你喜欢我吗?”
我被她逼的无路可逃。
无奈之下,我回答:“是的,我喜欢。”确实的说,我也喜欢她,她身上有和丁叮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我喜欢。
郭蔷的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颊,呼吸撩动我的情丝。
“家俊,我们都是血肉之躯,今天就让我们做一件最现实的事,和我一起回家吧!”
我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很明白了,**对**,最现实的做法。
我是不是应该干脆的顺水推舟?现在社会,男女关系这么开放,真的发生***也不是希罕事,身边不少朋友都有过***的经历,问及他们事后会不会后悔,他们反而无所谓的说道:“食色性也,zuo';ai也象吃饭,各有所需,拿走自己需要的,事后洗一次澡,忘记了就可以。”
郭蔷伏在我的身上,嘴唇啄着我的脖子,那种感觉,象极了童年时,把一只黄色的小鸡托在掌心,它用稚嫩的小嘴在啄你的掌心,痒痒的,麻麻的,却又隐隐的兴奋。
我一阵心悸,终于还是推开了她。
我实在是胆怯,不敢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赤身**。也许某些朋友会说我思想残旧,但此刻我真的是不敢。
“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郭蔷很尴尬,我却一如既往的平静,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发动了车。她临下车前,我客气的说道:“晚安!”
8:出轨(6)
我的理智暂时占据了上风,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并没有再联系郭蔷。那天车里的短暂亲吻虽然常常浮现在我脑海,但是稍纵即逝,我劝自己不要沉沦。
我身边的朋友,客户三教九流,各行各业,免不了和大家在一起吃饭喝酒,娱乐的时候,会有朋友问我:“家俊,真心话游戏,你从来有没有背着妻子和其他女人上床过?”
“没有。”
“听听,这么清高的男人!”
真心话游戏?可有几人敢说真心话的?
朋友巴不得听我说几句荤一点的段子开胃,可惜,我让他们失望了,我不让他们娱乐。
婚姻关系我自己是这样形容的,就象你买了一辆车,盖上章,办好手续,它属于你,每天你开着它行走,到的晚上你需要把它停泊在自家门前,它是你重要的财产,而且你还需要维护保养它,给它上保险,做养护,这样它才能保持光亮如锃。
“瞧瞧,这比喻,不愧是付家俊,比喻也现实。”我朋友笑,“但是,家俊,谁一生不换两辆车?”
“开的习惯了,还是最初的那辆最顺手。”
朋友哈哈一笑:“男人迷恋车,就象男人想要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自己屁股底下坐的车会是一辆好车,漂亮的车?踩一脚新车的油门,扶一下方向盘便象摸到一个皮肤有弹性,柔软润滑的女人皮肤,感觉和摸自己老婆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们都笑,我不知道女人们私下里是如何看待两性关系的,是否也如男人聊天这样直接和庸俗,但有一件事我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出轨的苗子,只是出轨象是一个小框,社会伦理和道德观念是一个大框,我们很多人不踏出这一步,其实不是克制的住自己,只是我们惧怕,我们怕被社会唾弃和遗弃。
我有一对朋友,夫妻十几年,外表看来也很恩爱,忽然间,这对恩爱的夫妻反目,最后闹到要离婚的程度,也不避讳,找我来受理这场离婚案。
我很吃惊:“他们要离婚?我以为他们会对着过到成为白头翁。”
丁叮也很不解:“离婚案子越来越多,是什么造成这一切的?环境污染?也有可能,公园里的鸳鸯都不再一夫一妻了,人类这些高级灵长类动物能做出什么稀罕事!”
我无可奈何的受理了这场官司,既是律师我也是他们的朋友,心里自然不希望他们离婚的。于是我不停的劝说他们,没想到这两人,平时斯文儒雅,一到了离婚问题上,泼口大骂,全无风度,一砖一瓦争的头破血流,甚至汽车轮子的归属也要争个你死我活。
我和丁叮经常的坐在他们家的客厅里,听这两夫妻在我们面前对骂,心里都很感慨。
丁叮叹:“互相指责对方,争这个争那个,怎么没人来顾及孩子?”
“骂的也真叫难听。”
丁叮摇头:“当然,都要离婚了,还给对方脸上贴花不成?”
离婚原因有点狗血也很无奈,男方无意间和女方的一个朋友有了***,没有刹住脚,结果事情败露让女方知道了,女方索性也和男方的好兄弟来了一次通诚大战,两方都有错,在报复和不甘心的促使下,事情愈演愈练,最终对簿公堂。
回到家里,丁叮给我削苹果吃,苹果皮削的长长,厚薄合适,盘旋着打个卷垂下。
她先给我吃,自己吃时又说道:“家俊,你注意到那孩子的眼神没有?那种伤感任何语言都不能形容的,其实离婚离了谁都能过,可是苦不就苦了孩子?”
那对夫妻到我家来再谈离婚时,丁叮忽然间一改平日的纤巧文弱,破天荒的泼口开骂。
“你们两个不争气的男女,四十多岁了,竟然还不要脸皮的跑到别人家里唱大戏?你当离婚是过家家?好好好,要离赶紧离,把家俊的律师费结了,省的我们天天陪你们耗,饭都吃不安生。孩子要养就养,不养就送到福利院,以后和你们夫妻也正好划清界线,到时候他长大了,是偷是摸,贩毒抢劫,也都和你们无关。”
我们没想到丁叮会恼火,一时都愣了。
丁叮叉腰发火:“两个不要脸的家伙,都当自己是十七八啊,你,”她指着男的说:“离婚了你不想想,你还有什么资本?脸皮去美容院切几刀也少不了几条皱纹,上了床,人家年轻女人也嫌你床事不济,女人都讨不了好还有什么本事做男人?还有你!”她再指女人,怒目相向;“看看你现在一肚皮的赘肉,走起路象火鸡的脸,二十七八的男人谁要你?四十七八的男人,离婚了的和你现在的有什么分别?自己有家有口,偏偏要去给别人做小妈,真丢人!”
大家都愣了,我心想,丁叮你这不是火上烧油吗?
没想到,笨人有妙语,这一对夫妻还真是没离。
换而言之,也都累了,也都扯平了。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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