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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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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出来,大家看见我们,顿时都开心的张开手,不过,吸引他们眼球的不是我,而是我怀里的小东西。

    今天天气非常好,我们和邻居有几家人聚在一起,做露天烧烤。

    儿子沛沛睡醒了,我把他抱了下来,岳母看见沛沛,欢喜的马上伸手接了过去,妈妈插不上手,只好在一边无奈的看。

    岳母喜孜孜的把沛沛放在膝上,沛沛的口水流了出来,可是她一点也不嫌弃。

    她乐呵呵的问大家:“我说我这外孙子象我,你们说是不是?”

    我岳父在一边嘿嘿的说道:“这孩子要是长的象我还可以,要是象你可不坏事了?你让他以后怎么娶媳妇啊?”

    岳母顿时扳起脸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丁老头你说什么呢?你都忘了你从前总是夸自己的女儿说两个女儿长的都象我,你又忘了当年你是怎么追我的了?”

    岳父呵呵一笑,不作声了。

    小姨子丁铛跑了过来,从岳母怀里又把沛沛抢了过去,“沛沛,姨妈抱!”她抱着儿子到露台另一边看花,她的男朋友则是殷勤的陪在她身边。

    岳父问我:“丁叮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下时间,“很快了,她说今晚不加班,会早点回来。”

    岳母又抱怨的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多了不起的工作呢,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照这样子看,简直能做女市长了。”

    我赶紧安慰岳母:“丁叮确实有机会升职,她下个月有可能升主编啊。”

    现在丁叮比我忙碌。

    儿子沛沛已经五个多月了,正是最欢实的时候,他的出生让我们几个家庭都拨云见日般阳光一片,而让我欣喜的是,儿子健康可爱,打破了我们所有人的疑虑。

    我很感慨,就在两年多前,我还陷入人生的低谷中,我惆怅,忧郁,看不到明天的希望,可是现在我们夫妻恩爱,全家和睦,想起这两年多来发生的事,我只有感慨。

    我和丁叮,经历了这么多事,争争吵吵,离合聚散,终于又再度聚首,现在的我们都倍加珍惜这份感情,坦白说,我是一个矛盾的人,在感情里,我甚至不如丁叮这般成熟,理性,我以为我比丁叮大,为人处事我都会比她处理的更好,但其实错,我完全没有她那么洒脱自然,和我离婚后,看到她破茧成蝶般的蜕变美丽,我才深深的震撼,原来,她是这么的美。

    我也由衷的庆幸,在这场离婚过招战役中,我们两个人,最终又圆满的画成了一个圈,走回到了一起。

    丁叮还没怀孕的时候,有一天她突然带我去郊外,我很好奇,往郊外走,渐渐的视野里出现了成片的菜地,她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停下车,丁叮带我去一块小地,她指着面前这块两分大小的地告诉我,“看见没?这是我的地。”

    “你的地?”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有这么一块地?”

    她很得意:“是啊,我和这块地的主人商量好了,这块地所有权是人家的,但是可以给我种,地里的收成是属于我的。”

    呵,我乐了,“你准备在这块地上做什么文章啊?种地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种地是最累的。”

    她舒了口气蹲了下来:“不要以貌取人哦,我做过啊,而且还津津有味,家俊,等春天来了的时候,我准备在这块地上种上青菜,种各种各样的青菜,有生菜,菠菜,还有,土豆,对了,还可以搭个瓜架子,爬两垄小黄瓜。”

    我笑了。

    她悠悠的说道:“这地里原来还有一些石头呢,都是爸爸和我一起捡出去的。”

    “为什么想起来种地?”

    “现在外面带农药的菜和水果太多了,我就是想闲来无事,种点新鲜的东西大家吃。”

    我摇头,“一来一去,还不够油钱的。”

    她不高兴,“付家俊你就会打击我,我还指望你每周陪我来一起锄草,浇水呢,你会不会挑水?”

    我呵呵一笑,“好,我们以后每个周都来锄草,浇水,给菜打药,捉虫子。”我又有些感慨:“只要我有能力,我就和你一起来。”

    她奚落我:“家俊,怎么又说这样泄气的话?你有手有脚,工作又出色,怎么在这方面会轻言放弃呢?你记着我的话,你是丁叮的老公,我丁叮的男人绝对不可以对任何事轻言放弃,你也记住,我————不会抛弃你!也不会放弃你!”

    我很感动,伸过手去,我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们去的那天也是傍晚,夕阳如一轮巨大的金色轮盘挂在天末,我们两人周身都是橙色的光辉。

    回去时,我又回头看那块地,能想起以后和自己的爱人一起来耕作的情形,非常憧憬。

    我忍不住问丁叮:“你说,我们会不会在地里挖出块金子?”

    她流利的答:“会,只要你种下一块金子,肯定会给你收成一块。”

    我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其实,我更想的是,真正的种下一块金子。”

    我们紧紧拥抱,在夕阳里温柔的亲吻。

    很快我真的收获了金子般的喜悦。

    医生告诉我,丁叮怀孕了,我眼前一片晕眩,捂住脸,有些颤栗,反应过来我忍不住落泪。

    几个月后,我荣升父亲。

    大家把丁叮送进手术室,因为脐带绕颈,为了保险,沛沛是剖腹产,送丁叮进手术室时,我们喜悦中也都带着一点不安,岳母更是握着女儿的手,殷殷的不舍。

    丁铛有些遗憾的说道:“本想你如果是自然分娩,就把你生孩子时那哭天抢地的痛叫给录下来,可是现在是手术,我们都进不去。”

    丁叮笑着说:“你千万打消这个念头,不要以为生孩子是多么好看的事,告诉你,其实生孩子是血肉横飞的事,等临到你头上了你就知道了。”

    她向大家微笑挥手,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室门关上时,我看见的是她最美丽的笑容。

    我可爱的儿子在雪白的现代化医院出生,出生的时候正是清晨,阳光充沛,所以我给他起了小名,沛沛。

    妈妈,岳父,岳母,看着孩子,都欣喜不已,喜悦充满所有人的心。

    生完孩子后的丁叮很虚弱,可是她的视线始终不离开孩子,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满足。

    我感激的低头吻她的脸,“老婆,吃苦了!”

    她轻轻说道:“一生的路还长,这才刚开端。”

    ……

    ……

    现在我真的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沛沛三个月时,我去北京接受了手术,刘主任的导师从美国飞来,亲自和他主持的这场手术,手术后我身体逐步在恢复中,刘主任告诉我,“状态上虽然不能恢复到从前般行动自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的状况会比从前要好。”

    我很感激,没有任何抱怨,也没有话要说,丁叮说的对,一生的路还长,这才刚开端。

    ……

    那边丁铛呵呵笑:“姐夫,你儿子尿了,正好尿在花坛里,你看呐。”

    我们大家都往那边看,果然,沛沛正翘着小腿,被丁铛端着小屁股,正往花坛里尿尿。

    我们大家笑了起来。

    楼下,不知道是谁买的成束的汽球散了,正飘飘摇摇的升起来,升到了露台这边,七彩的汽球在夕阳的光辉里,象一个个的希望一样,升起来了。

    …………

    (家俊的世界,是春天,希望他幸福,永琰呢?好久不见,他好吗?)

裴永琰:安大略湖畔的冬天

    我看着窗外,维多利亚港湾的夜色繁华妖娆,七彩的霓虹灯翻涌变幻。

    我的助理走过来,他询问我:“总经理,协议都准备好了,您可以去签合同了,香槟也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整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后走进会议厅。

    合同顺利签署,合上合同时,台下的记者,高管都站起来鼓掌。

    香槟开了,递上来,我和合作伙伴碰杯,大家庆祝又一笔生意成交。

    台下,我的父母,子淇,都很开心。

    我走下前台,妈妈抱紧我,“凯文。”她非常欣慰,“你做的好极了。”

    爸爸也很满意,泛华终于成功度过了难关,在父母看来我也成熟了,这才是他们最骄傲的地方。

    有记者过来说:“裴先生,一家来拍张照片吧!”

    我和父母,子淇,我们一起对着镜头留下了合影。

    那晚大家都很开心,酒宴上我和大家互相客套的叙话,不记得我喝了多少,只记得散场时我头很晕,司机把我送回了家。

    我跌跌撞撞的摸回房间,灯也没开,我把自己摔到床上,在黑暗里自己扯掉了领带,把外套也脱了下来扔到床下。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我有些难过,这又是第多少个夜晚呢?借着喝点酒,麻利的上床睡觉,妈妈以为我是喝醉了睡的酣然,其实没人知道,我是喜欢这种方式,喝点酒躺在床上,没人来打扰我,我正好可以在半醉半醒间自己一个人痛痛快快的想心事。

    我翻个身,把被子胡乱的扯在身上,头埋在枕头里。

    迷迷糊糊间,我房间门打开了,我模糊的睁开看了一眼,只看见门缝里光亮一闪,房门关上,整个房间又湮没在黑暗里。

    “谁?”我问。

    来人轻手轻脚的走到我床边,摸到床上,躺在我身边。

    “子淇吗?”

    “永琰哥,是我。”

    我说道:“对不起,我喝的有些多。”

    她把被子从我怀里拉出来,动手给我解衬衣,“你好象没太醉啊,怎么不脱了衣服睡觉?这样捆在身上多不舒服。”

    我想制止她,她的手已经给我把几个衬衣的扣子挑开了,正从裤子里往外在拉。

    我推开她的手,坐起来自己脱衣服,脱了衬衣后我站起来想去卫生间洗漱,可是脚步不稳结果又栽回了床上,正好仰面栽在她怀里,她吃的一笑,“你弄痒我了。”

    我笑:“你还是这么怕痒。”

    “永琰哥。”她的手伸过来,伸到我的胸前,温柔的抚摸我的前胸,“只有你记得我的一些习惯爱好。”

    我沉默,半晌后我说道:“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象亲兄妹一样,在我眼里,你是除了母亲外最亲的女人。”

    “永琰哥,那是你的认为,你当我是妹妹,可是我从来没当你是哥哥,在我心里,一直就当你是我的偶像,是王子,是伴侣。我自十八岁之后,就抱着一个思想,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成为你的妻子,我的所有努力也都是为这个目标而付出的。”

    我把手搭在脑后,听了她的话,我只是沉默。

    她翻了个身,伏在我身上,“永琰哥,你说我们结婚后,去哪里度蜜月。”

    黑暗里我也看不见她的神色,忽然间我问她:“子淇,你爱我吗?”

    她顿了下,似乎很奇怪我的回答,“永琰哥,你为什么这样问我?我会和不爱的人结婚吗?”

    我欠了下身子,换了个比较正的姿势。

    “子淇,我知道你喜欢我,可能在你看来,那就是爱,你对我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远远的看我过来,心里充满欣喜是不是?可是你不觉得我就象你臆想里的一个王子,穿着华丽的衣服,高高在上,风度翩翩,但是这个王子却并不适合你吗?”

    她有些不明白,“永琰哥,你怎么说这些话?”

    我轻轻说道:“子淇,我并不爱你。”

    她怔住了。

    虽然是黑暗,可我仍然感觉到这句话的威慑力,我伤害了她,她万没想到我会在订婚后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僵在那里,完全的出乎意料。

    我垂下眼,“子淇,真的,我并不爱你,一直以来,我都当你是我的妹妹,自从妹妹夭折之后,我把所有做兄长的情感都倾注在你的身上,当你是我的另一个妹妹,关心你,爱护你,有别的男孩子欺负你,我第一个冲上去,想把那些混小子揍的鼻青脸肿,为你做这些事我毫无怨言,可是这就是爱吗?不,我清楚这不是男女之爱,这完全是兄妹之情。在我思想里,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能和自己的妹妹结婚,你明白吗?”

    她不作声。

    我坐了起来,轻轻叹出口气。

    我们两人在黑暗里互相僵持着,都没有说话。

    良久,她问我:“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个叫丁叮的女人呢?”

    我心里象被柳叶轻轻划过一样,有一点感触,更多的却是温柔的感伤,“是。”

    她又问我:“我能问你,她吸引你的地方在哪里吗?”

    我低头,脑里子又想起丁叮的模样,虽然过去了几个月,可是她的模样还印在我的脑子里,我想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我轻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好象中了魔一样,她身上有一点天真,有一点温柔,还有很多率性,坦然,其实子淇,她并不是很漂亮,若说她吸引我,那应该不是相貌,而是她的性格,还有她骨子里的那份勇敢。”

    子淇只是沉默的听我说。

    “对不起。”我向她道歉。我做好了思想准备,准备好了挨子淇的耳光或者遏斯底里的指责,她是个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如果事情不如她的意她一定会大吵大闹,我现在这样说一定伤透了她的心,她就算打我骂我也不希奇。

    没想到她出奇的平静。

    等了很久,她竟然长长的舒了口气,轻松的说道:“原来是这样,能亲耳听到你说这些话,我也坦然了。”

    她这样说,我很意外。

    她说道:“永琰哥,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就把我亲妹妹,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太喜欢你,太想要你,一直活在自己的憧憬中,我太希望得到你,所以一直拒绝接受你不喜欢我的事实,我以为我们订婚了,以后结婚了你的这种想法会改变过来,可是没想到你并不开心,你一直不开心不是吗?”

    我清醒了,现在我是静静的听她在说话。

    “永琰哥,在我们的订婚礼上,有记者问你,你此刻最想说什么,你犹豫了一下,说了一句,你希望你爱的人幸福。我当时看着你,我真的希望你能看着我说这一句话,可是我失望了,你的眼睛看着前方,前面什么都没有,可是你却好象看见了什么一样,那时候我明白,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你爱的人,绝对不是我。”

    我心里有一点感动,原来子淇明白我的心事。

    “对不起,子淇。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不要和我结婚,如果真的结婚了,我想表面上我会是个好丈夫,但心理上,情感上,我怕我不能做到拿你象对爱人一样,我对你,恐怕永远不会有真正炽热的感情,这,才是我最亏欠你的。”

    她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苦涩的说道:“子淇,我们分开吧,希望你找一个更爱你,更适合你的人。”

    我站起来,轻轻拍一下她的肩,“子淇,对不起!”

    她忽然间从后面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背后,我听到她在哽咽:“永琰,你真的就不能接受我吗?”

    我木在那里,真的很残忍,爱情真是件残忍的事,我们可以付出爱,但却苦于得不到爱,明明知道得不到,却又乐衷于追逐这份痛苦的过程。

    我真的没法接受她。

    她低声问我:“永琰,你亲亲我可以吗?”

    我转过身来,抵住她的额头,我们的呼吸在黑暗里都有些沉重。

    她轻轻问我:“就当是告别的一次亲吻,我不要从前那种哥哥对妹妹的亲吻,你真正的亲我一次可以吗?”

    我偏过头来,在黑暗中觅到她的嘴唇,心里一声叹息,我不想再拒绝她。

    把嘴唇递过去,我吻上她的嘴唇,忽然间,我脸上一热,我知道,这是泪,子淇哭了。

    我小心的吻着她的嘴唇,可是我不敢深入,我怕深入了会带给她更大的伤害,也许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紧张的令人窒息的几秒钟的时间,我们的嘴唇接触在一起,她紧紧抱着我,就象我是一块溺水时所可以抓牢的木头,她抓牢了不肯松手。

    我推开了她,转过身,我打开了房门。

    “再见,子淇。”

    第二天我处理好了公司的事务,交代好了一些工作后,回到家我换好衣服,穿上了一套轻便的休闲服,也没有带什么其他东西,只带了一个随身的小包,轻装下楼。

    妈妈在楼下不安的等着我,看见我下来,她问我:“凯文,怎么回事?子淇今天告诉我你们解除婚约了?为什么?你做了什么惹她不开心了?”

    我冷静的回问母亲:“妈妈,你觉得我和子淇结婚后,我们会幸福?会开心吗?”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不会?你们一直是我们大家心目中最般配的一对。”

    我平静说道:“那是你们的认为,你们希望我们结婚,为了家族的利益,我们两个人不管是不是相爱都必须结合在一起,为了悍卫两家的利益,这就是你们大家眼里的幸福吗?你们问过我的意思吗?”

    妈妈瞪大眼:“你想说什么?”

    我看着她:“对不起,妈妈,我今天开始,辞去泛华总经理的职位,我还有一件事也要郑重告诉您,我和子淇已经正式解除婚约,我们不会结婚,她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妈妈惊呆了:“为什么?”她又惊讶的看着我的打扮,“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订了机票,我去英国,接下来的时间我可能会各地旅游,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妈妈您多保重。”

    我越过她走,她反应过来拉住我,“凯文,你不能在这个时候走,你走了我怎么和你姨妈一家说,还有你爸爸,董事会,公司上上下下,还有外面那些记者,我怎么说啊?”

    我转过身,“妈妈,怎么说是你的事,你会有办法的,当初你可以把我爱的人想办法从我身边推开,现在你也一样有办法解决这些事。”

    她目瞪口呆,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儿戏。

    “永琰。”她叫我:“你是在怪我,不该把丁小姐赶走吗?”

    我禁不住掉下泪来,“是,我不能原谅你!虽然我理解你的做法,可是我不能接受,对不起妈妈,一直以来你都希望我如你的心愿去做一些事,我也确实努力想达到你的心愿,我可以什么都依你,但就是最后,人生的幸福之事,我依了你却发现我会永远都没法开心起来,与其以后天天都在不开心中生活,不如自由一些,摆脱这种局面。”

    她呆住了。

    我说道:“再见,妈妈。”

    我往前走,妈妈在后面追我:“永琰,永琰。”她哭了。

    司机已经把车停在门口,我上了车,她追出来,拍着车门,在外面哭着恳求我:“永琰,你不能走,你走了你让爸爸妈妈怎么办?永琰。”

    我看着她,其实我也很难过,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再也不要依附在这个家里,我要去找我自己的生活,更适合我的生活。

    我回到了青岛。

    我想给丁叮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换号了,我无奈只得再次走她朋友朱小姐的路子,她接到我的电话也非常惊讶,“裴先生?”

    我只得把我的来意说明了,“我……,很想知道丁叮的近况,你可以告诉我她的电话吗?”

    她那边沉思了几秒,然后她和我说道:“我不想告诉你她的电话,裴先生,她现在过的很好,就算你再去找她,也未必会有机会了,与其那时大家感伤,不如就此放手吧!”

    我心里发沉,“她现在怎么样?”

    朱小姐告诉我,“她正在医院陪她的丈夫,付家俊受了伤,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去医院验证一下,我告诉你地址。”朱小姐劝慰我:“裴先生,丁叮并不是朝三暮四,她和你分手后,确实也难过了很长时间,她人瘦了,也沉默了很长时间,丁叮不是一个会掩饰自己情感的人,她的确爱你,可是你们之间,缘分不够。”

    我心里万箭穿心般难过,缘分不够!

    朱小姐感慨的说道:“丁叮是一个傻的有些直接的女人,可是她却又是最玻璃心肝,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裴先生,你和她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给你的,也是她最真挚的感情,你并不亏,不要怪她,她现在已经开始了新生活,你就为她祝福吧!”

    我不得不放了电话。

    但心里我还是放不下,我不死心的按着朱小姐说的那间医院找了过去,果然我打听到付家俊正在住院,丁叮确实在陪他。

    护士问我:“你要去探望病人吗?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如果你要看病人,请你明天早点过来。”

    我看着付家俊的病房,当然没勇气过去。

    就在我转身从护士站离开时,我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护士小姐,请你给我一支温度计,我丈夫好象有点发烧。”

    我浑身一震,是丁叮,我清清楚楚分辨的出是丁叮的声音,可是我不敢回头。

    想了下,我快步离开,走到走廊拐角,我按着心跳聆听后面的动静。

    真的是她。

    护士把温度表交给她,又说道:“刚才还有位先生来询问付律师的情

被白玩的情人

    从墓园回来的时候,天气就很不好。沥沥拉拉地下着雨,我皱了皱眉,这样的天气还真是跟我的心情很符合,同样的阴沉沉。我终于送走了我哥哥,我生命里和我最亲近的一个异性亲人,也是我唯一的一个亲人了。

    哥哥是出车祸走的,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了我很震惊,为什么就连我最后一个亲人,老天都要夺走?当看到他的破碎的身体,我一下瘫倒了。出殡的这天我痛不欲生的大哭,哭的所有的亲戚都不忍心了,全部来劝我,因为我已经没有父母,只有这一个哥哥了,如今最亲厚的哥哥也离开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我就象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再没有一个亲人,我怎么能不难过。

    我怎么能不悲伤,可是生活不会因为谁悲伤就停止,我收拾行李离开了家回北京。我现在还在念大学,我必须要完成学业,虽然校园的日子只是剩下这大半年的时间,没有人陪我也要好好活下去。

    飞机终于降落在北京机场,我伸了伸懒腰,经济舱就是经济舱,坐起来真的不舒服。

    所有的乘客都站起来从狭窄的小通道挤着往前走,我却愣在了座位上,反正我不急,就我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我还会在乎时间吗?我要起身从头顶拿行李的时候,我旁边的那位年轻男孩子站起来殷勤的问我“我来帮你吧!”

    “谢谢你!”

    他有些腼腆的笑下,给我把笨重的行李取下来。

    他和我一道又坐回了座位上,我看的出来,他是想找个机会再和我搭讪。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现在我没有任何想认识陌生人的冲动。

    我没有戴孝,只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脸色苍白的裹在这一层黑衣里,对于陌生人,我无意倾吐我的心事,更不想告诉别人,我现在失去亲人了,你不要烦我。

    所以把行李取下来后,我礼貌的和他挤一个笑容,“谢谢你,再见。”

    再帅的男人现在也勾不起我的兴趣。

    要出航站楼换乘轻轨还要走那么遥远的一段路,我推着行李车往前走,身边的人在我身边经过,各色服饰各种打扮,让我有一种感觉,自己象是经历了人生四季一样。

    要到轻轨站时,手机响了。

    是霍震东的管家曹叔的电话。

    他问我:“佟小姐,你到了吗?要不要叫司机过去接你?”

    我心里冷笑,接我?如果真的是有心要接我,何至于在我飞机降落时才这么不冷不热的说这么一句话?画饼充饥是吧?

    所以我冷静的回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坐轻轨。”

    他那边哦了一声,又说道:“霍先生也要回来了,他坐下午两点的飞机,这个时间也应该到了。”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霍震东回来了,司机要来接霍震东,正巧他的飞机和我的一前一后差不多,所以就顺便捎上了我?

    我冷静的说道:“不用,我可以自己过去。”

    然后,我关了手机。

    地铁轰隆隆的开出去,我把头倚在旁边的铁栏扶手上。

    咣当咣当,我的心也跟着那么一紧一松。

    霍震东要回来了?

    霍震东是谁?

    他就是那个占有我的男人。

    我怕他,厌恶他,憎恶他,却又不得不依附他。

    他牢牢的控制着我,也希望我能顺从他。

    可惜,我到现在也没学会怎么变成一只变色龙。

    要说霍震东是一个穷凶极恶,面目狰狞的混蛋,那还真是歪曲了他。

    事实上霍震东是一个很年轻的富二代。

    高富帅。

    百分百的。

    女孩子都喜欢看言情小说,小资片里,最lang漫的男主角英俊潇洒,文质彬彬,又懂lang漫又体贴入微,而且,都象王子一般,有良好的家世,丰富的学识。会穿着白色的西装,手里拿一束妖饶的玫瑰含情脉脉的看着女孩子,和她说一些非常温柔的话。

    这样的男人是所有女孩子心中理想的伴侣。

    很巧合。

    霍震东的外形就符合所有女孩子心目中理想伴侣的形象。

    他未婚,英俊,帅气,有钱。

    而且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一双象张国荣一样好看又温柔的凤眼。

    我最爱的偶像就是张国荣,曾经我还和自己说,如果有一天,我能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哪怕他就是一个贼,一个无赖,我也愿意跟着他,傻乎乎的给他洗衣做饭。

    没想到有一天我还真遇到了这么一个人。

    霍震东。

    只是,霍震东不象银幕上的张哥哥那么善良,他是长的很英俊,也看起来风度翩翩的,但是,他是完全貌不符实的一个人。他是我生命里的劫,一个毁了我所有梦想,理想,幻想的一个瓶中巨人。

    地铁在三元桥停了,我下了车,准备换乘其他线地铁。

    因为带着一个行李箱,我磕磕碰碰的下了台阶,该死的是我正赶上了下班高峰期。你们知道北京地铁站有多么拥挤吗?

    一个最恰切的形容,北京的地铁站高峰期时可以把人挤成一张纸,如果你不幸吃饱了饭来挤地铁,甚至你都有可能把刚吃下的饭从胃里直接挤喷到前面隔你几个人的后脑勺上。

    我左手按着背包,右手死死拖着行李箱,被一群人挤的几乎脚不沾地的跟着人群往前走,天呐,如果谁知道我竟然是一个百亿身家年轻总裁的地下情人,他们一定不会相信,象我这样有人包养的女人会来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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