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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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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得把饭盒挟紧了速速出门。
中午时我到家俊办公室,走到走廊里,迎面碰上小秦,他热情的和我打招呼:“丁姐。”
“家俊呢?”
“付律师还在办公室,他昨晚没回家。”
没回家?他又睡办公室了?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果然看见家俊皱着眉,正在翻卷宗,面前,旁边的椅子上,都推了厚厚的本子。
看见我,他露出一个微笑:“你来了?也好,昨晚和早晨都没吃饭,我们去好好吃一顿。”
“你忙什么呢?这么废寝忘食?”
从他面前的资料上我看出来了,还是那桩他认为有疑点的案子,看来,他是豁出劲来和这个案子铆上了。
我把饭盒放在他面前,温和的劝他:“家俊,我知道你是不想让好人冤死,可是你也应该注意身体啊!你说的这件案子,我也打听过,警方那边查的很清楚,罪证确凿,我相信警方是不会冤枉好人的。”
他伸出手,轻轻抚一下我的头发,“丁叮,我做了十年的律师,没有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想法想要挽救一个人,那件案子,确实有疑点,知道为什么有人要速度解决这个案子吗?因为那中间还有一个嫌疑人,那个嫌疑人是个官二代,其实真正的凶手不是现在这个疑犯,就是那个官二代。”
我这才稍微明白了一些,一个高官之子卷进了这桩案子里,这是一个三角畸恋,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而其中那个官二代有妻有子,身分显赫,中间牵涉到很多**,正因为中间牵扯了很多**事,那个死者以这些**为要挟,逼官二离婚再娶,逼迫之下,那个官二代终于铤而走险,杀情人灭口。
我听明白了家俊的分析,可是,证据呢?况且,一听这案子牵扯的另一个嫌疑人,那个官二代的身分,我也有些惊恐。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案子会这样棘手,而家俊,他不依不饶在抗的,不止是这一个案子,还有一股势力。
我劝他:“家俊,不然这样子,反正离下一次开庭还有一段时间,你不如趁这段时间休个假,我们去大医院再找专家看看。”
他摇头:“这案子一天没有进展,我一天就不能安心,每每想起那疑犯的眼神,还有他父母的绝望和茫然,我都一阵阵的心悸,我总在想,换位思考,若我是被冤枉的人,我会是什么想法?丁叮,我学了七年的法律,终于穿上了这身律师袍,我是希望我能无愧这身衣服,现在这案子刚有点眉目,我不能走,丁叮,你是最懂我的女人,你能理解我的,是不是?”
我想了下,问他:“家俊,你曾经说过,我是这世界最漂亮的女人,那么,你现在还想不想要这个女人了?”
8:为家俊做改变,夜路遇袭
他看着我,我现在就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也和他面面相对。
“丁叮。”他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声音很温柔,“我一辈子最不后悔两件事,一件事是选择做律师,另一件事,是不后悔娶你。”
突然间我火起来,把他一把推回到椅子上,冷着脸摔门就走。
走到走廊上,小秦跟上来。
“丁姐。”他看了下家俊的办公室,和我轻声说道:“不要怪我师父,他真的想扳这个案子。”
我心里难过,“再想扳也要身体力行啊。”
我不是傻子,我看的见他身体的变化,他饭吃的少,人消瘦了很多,坐在椅子里,如果坐的时间久了,他半天会起不来,要努力撑着双手才可以起来,还有的时候,他会突然间的晕眩,虽然他竭力的掩饰自己,可是我看的清清楚楚,家俊,确实在拼。他为什么这么傻呢?好,这件案子,就算是件错案,中国上下五千年,错了多少冤案,死的人何止千万,都能一一找地方说理去吗?
想了下,我又折了回去,推开家俊办公室的门,家俊刚把饭盒打开。
我站在他面前,直面问他:“说,你和我说,你爱不爱我?”
他很诧异,我怎么莫名其妙的问他这样的话?
我说道:“第一件事,你三天之内就和我去北京,或者上海,我请假陪你去找专家看病,我不信全中国,甚至全世界就没有能治的了这种病的,第二件事,我要你和我说你爱我,再让我嫁你一次。”
他眼里露出惊讶的眼光,一瞬间后,他低下了头,我仍然看见了他眼里有那么一点的欣喜,他低头,怕我看见。
良久,他抬头说道:“我爱你。”
“好,你做的很好,那么现在放下手里的工作,和我收拾东西,我们去看病。”
“不,丁叮,这件案子现在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不能走,我答应你,案子结束我一定去。”
我恨的咬牙,甩手就走。
虽然表面上我恨的不行,可是我仍然没法在他的办公室里跳脚骂他,我理解他,也知道他为着身上这件律师袍付出了多少努力,他不想让任何一个经他手的案子成为错案冤案,我要支持他。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他的病情详细的写了下来,发给了北京刘主任,另外,我还积极的联系其他城市的专家,和他们在微博,还有qq上研究这个病情。
虽然给我的回答都不是很乐观,但我不会放弃,为了家俊,我不会放弃。
另外一件事,我报名学了开车。
从前我是不想学开车的,胆子小又懒的动脑,现在我想学了。
丁铛看我看书看的愁眉苦脸,她好奇的取笑我:“姐姐,我能采访一下你,一向不喜欢开车的你,怎么会突然想加入马路杀手的行列吗?”
我没抬头:“当发现驾驭男人远比驾驭一辆车要困难时,思想便会发生转变了。”
丁铛呵呵一笑:“好啊,那我也报名,和你一起学。不过,你猜我比学车更感兴趣的其实是什么?”
“是什么?”
她向我眨眨眼:“跆拳。”她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发现男人就是被惯出来的,其实男人就是要不断抽的陀螺,要时不时的提点他们,所以我先去报跆拳道,如果他敢背叛我,我就。”她一振拳头:“用拳头说话。”
我顿时乐了,“呵,看来哪位杨宗保想要娶到丁二小姐这样的穆桂英,还得先练好咏春拳和丁二小姐比试中国功夫。”
家俊得知我报名学车也有些意外,“你要学开车?你出门转向,左右方向都分不清,居然还要开车,还是老实点坐出租车吧!”
我却坚决的很。
他忽然笑了。
他的手指发麻,渐渐的不太能控制一些动作,我不放心他。
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孤傲品性,这种脾气个性很难改变,但总有一个能让自己心甘情愿改变的理由,那就是爱。
学车前要先考理论,理论知识我一次过了,剩下的便是上路,摸完了方向盘后,第一步要做的是倒桩。
我是个脑子笨的只剩一条线的人,倒桩无非是从这边进来,那边出去,再退过来再倒进去,就这么一点事,我搞不清方向,始终掌握不得要领。
练了两天倒桩我还是不能把车顺利的驶进杆洞里去,不由的我垂头丧气。
家俊听了我倒的苦水他不以为意,只是安慰我:“下班后我去接你。”
到了目的地我才搞清他的意图,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大楼前的空地上,量好距离后在他地上插好了六根竹竿。
我欢呼一声,现在好了,我就不信,这么苦练,我还会搞不清方向。
家俊坐在另一边的水泥台上,他向我喊:“丁叮,你就记着教练的提醒,走s型,左进右出,啊————!”他呆住。
只听啪啪两声,第一圈进去,我就辗断了两根竹竿。
他摇头不由的叹道:“丁叮,我可提醒你,这竹竿可是我十块钱一根从工地上买回来的。”
我惊叫:“十块?这不杀人吗?”
“是啊,十块,你记得一件事,十块十块,你辗断六根就是六十块,一天辗断十根你一天的工资就没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大的血本。
我当然知道他是吓唬我,不过我心疼钱,这个方法很快奏效,我心里一想到钱,立即屏气凝神,全神贯注。
一边学倒桩一边也上路,每天脑子里转悠的都是左右,互相拧方向盘,离合,油门,这些家什始终在我的脑子里转悠。
一个月后,我整个人瘦了一圈,晒的也象是索马里的女海盗。
考试的那天,家俊特意抽出时间来给我打气,他在考场外面的路基上向我招手,“丁叮,加油。”
我向他嗨的一声握紧拳头,信心十足的上了考场。
考场里面不允许其他人进,家俊是在外面大门处等我,我们在驾校的考场里跑路,上考场时我激动的脸色煞白,但是非常幸运的是,我有惊无险的也一次过了关,终于过关了,我松驰下来,下了车,腿肚子都在抽筋。
从考场里面跑出来,我忍不住奔向还在等待的他,一看见他,我就象个兔子一样一跃蹦到他怀里,“恭喜我吧,至少不需要补考。”
家俊用双手托着我免的我会掉下来,他呵呵一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说不幸,又一个马路杀手要上场了。”
开了一番玩笑后这才注意到这还是公众场合,周围尚有这么多等待的人,我们有些尴尬,都不是二十岁的年纪了,这番年龄做这种小儿科的**事,实在是煞死风情。
家俊只得咳嗽一声,我也赶紧从他怀里滑下来。
“现在可以让我过瘾正式开车了吗?”
他摇头:“你还没有正式拿到驾照,这样子让你上路还是危险的。”
我央求他:“总得要练习啊,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的爱车撞花了?”
他笑笑:“好吧。”然后他把车停到了路边,给我调好驾驶的座位,他腿长,我坐上去便要调好位子。等我坐好后他则紧张的坐在我身后,还不时的叮嘱我。
我得意的象资深老司机一样的坐稳了,右手顺势摸在档位上。
他问我:“丁叮,你考试时也是这个手势摸档位吗?”
我看一眼,只见我的手,牢牢的握着档位控制杆,那个手势,说白了,不象是在摸档,而是象在紧紧握着一根棍子,这姿势,非常含蓄。
我一看,扑哧的笑。马上的脸也红了,因为我难免色/色的想起了我是在握着男人的某个器官。
也许是做夫妻做的我们两人真的是默契了,我的这个神情他立即也联想了起来,呵的一笑,他赶紧转头去看窗外。
端正了神情后,我清清嗓子说道:“报告教官,学员丁叮已经准备好,可以起飞了。”
家俊幽默的说道:“那好,你起飞吧!”
我一踩油门,凯美瑞真的轻快的飞了出去。
车边的风景轻飘飘的从我们身边飞到身后,我无意的看着窗外,这个季节,草长莺飞,天地间很烂漫的景色。
我又在想,若我们此时还是夫妻,那时一定不会有这么lang漫的心情,我若是来学车,他未必会有这个闲心思来陪我考试,一番离婚,我们两人的关系也彻底发生改变。
家俊提醒我:“丁叮,不要开快了。”
我赶紧回神,哦了一声。
家俊在后面轻轻拍我:“丁女侠,路边停车,我们去买个西瓜,小心。”
我把车停好,和他一起下了车,路边的瓜农立即热情的站了起来,给我们挑选西瓜。
我们正在一个个的西瓜的拍,听声音分辨哪个熟哪个生,正在这时,家俊一回头,他惊叫:“丁叮,快闪开。”
我一回头,人也吓了一跳,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凯美瑞居然无师自通自动驾驶了?
我吓的哆嗦着叫:“我忘了拉手刹。”
话音未落,家俊把我一把抓到他身边来,我尖叫一声,和他都没站稳,两个人从路边一个踉跄仰脸摔到了沟沿下面。
凯美瑞轰的一声,象喝醉酒了一样直冲西瓜摊。
一时间,真的西瓜开会,劈里啪拉的一堆西瓜山咚咚的摔了下来,倾洒了一路,滚到路上的几个西瓜被路过的车辆一撞,满地西瓜酱。
瓜农目瞪口呆的在一边叫苦:“我的个老娘耶!”
还没等我们两人缓过神爬起来,一个西瓜从头顶的西瓜山上滚了下来,我刚一抬头,啊的一声惨叫,那个西瓜正中我的面门,我满天星斗,眼前一黑,顿时我又昏死了过去。
家俊吓的脸色都白了,他不停的拍我,“丁叮,丁叮。”
我晃晃悠悠的按着他的胸脯爬起来。
他看我没事,这才舒了口气,“丁叮,你这只笨羊。”
我们起来时,他一边帮老农整理西瓜,一边奚落我,“你啊,按说那只懒洋洋除了吃,还是有点头脑的,它头顶上不是还顶着一朵祥云吗?怎么安你身上了,这么夸张。”
我苦着脸回道:“是,我是那只懒洋洋,我现在也明白了,那只懒羊头顶上顶的那一摊东西,那不是冰淇淋,也不是祥云,那是一坨屎。”
家俊哈哈大笑。
幸亏我只是学开汽车,而不是开飞机。
最后我们不得不买下了所有的开膛破肚的西瓜,除去那些不能吃的,把一些裂口的装到了车上。
开车回去,当经过一个工地时,家俊叫停了下来,他给工地放了一些西瓜,请那些高温下还在工作的民工吃。
我微笑着看他做这一切,他一直助人为乐,这是他的优点,十年了,他从未改过。
——————分割线——————回来后,家俊把我送到小区外围的路上。小区最近在整污水管道,车辆一律驶不进去,他只能开到外围。
我松开安全带,欲下车时,他也欲下车,我制止他:“你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到你家还有一段路,我送送你吧!”
“不用。”我很坚决,“明天你也得工作,才五百米的路,我天天走,路灯都认识我了。”
家俊只好说道:“可是今天没路灯,好吧,那你小心些。”
我下了车,关门时也叮嘱他:“你也小心开车!”
他向我点点头,拧动方向盘。
我转身往家里,脑子里又开始思索主任交给我的另一个任务。
某一位四流明星,一个星期前与一位富豪公子拍拖,结果一个星期后又阵线转移,换到了另一位富豪公子的肩上,主任要我写一个爆料点的消息,僻如这样的标题:豪门公子**如履,或者傲娇女百日游龙戏凤,诸如此类的消息。
主任还特别和我说道:“丁叮,我不介意你在文章中间加点那什么喷血的床戏什么的,哪怕你写的让人看了血脉贲张也无妨,正好刺激销量。”他着重声明:“现在哪有不吃肉的读者?”
我正往前走,眼见前面就要到小区大门了,忽然间,我的右肩头被重重撞了一下,我有些恼火刚欲回头质问,但没等我反应过来,只感觉肩膀一紧,一双手迅速直接来抓我的背包。
我立即意识到是被抢劫,本能的我右手紧扣,死死抓住了包带。
一连串的动作发生的我眼花缭乱,下一秒钟的时间,一把刀嗖的抵在了我的下额,我尖叫一声,马上一个浑音响起来:“不许叫,不然捅死你。”
我一阵惊恐,是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持刀的亡命徒,他正在狠命的夺我的包,见我死死的抓着包带边退边与他顽拼,他立即咆吼:“松手!”
突然之间,我身后一**喊:“丁叮!!!!!——”
我一回头,“家俊!!”
(作者题外话:今天我们这里有台风过境,海上风力到了13。4级,下了大雨,这可真是言情文里最适合杀人的天气了,哈哈,想想就剩几章也就结束了,也真舍不得大家。明天请大家继续跟文,家俊遇刺,真凶何人)
9: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家俊正冲我这边奔过来,他大喊:“丁叮,快松手!”
那亡命徒一见来了男人,顿时也慌了阵脚,他用力夺过我的包,然后狠狠一脚踹向我,我没抓住包,又被他一脚蹬在地上,又痛又委屈,摔在地上我放声大哭。
家俊冲了过来,他先一把把我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我:“不要怕不要怕,好了好了,你有没有事?”
我抽泣:“我的包里还有掌上电脑,里面存了很多东西,还有我的一些证件。”
他检查我的身上,看我没事后才又哄我:“东西都可以补,只要你人没事就行。”他又不断埋怨自己:“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坚持送你回来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原来他刚发动车,想来觉得还是不放心,于是又下了车折回来送我,结果正好远远看见这一幕。
我的手擦破了点,此时委屈加心疼都涌了上来,我还是在哭。
家俊只是搂着我,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不断的安慰我。
终于等我平息了,他这才把我推开,捧着我的脸柔声劝我:“好了,不怕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精打采的点点头。想起掌上电脑里存的东西,我心痛不已。家俊拿出手机报警,他在电话里向警方诉说刚才发生的事,“你好,刚刚在颐海苑小区外发生了一起抢劫案,……”
他正在打电话,前面亮光一闪,迎面驶来了一辆黑色摩托车,车上坐着两个戴头盔的男子,那摩托车速度并不快,我们本能的往旁边又闪了下,想避让开摩托车,可是就在那辆摩托车经过我和家俊身边时,坐在摩托车后面的那男子突然间倏地从怀里抽出一把一尺长的砍刀,我只见寒光一闪,没等我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家俊猛地一把把我推开,我被他推倒在地上,等我抬头,只见那砍刀嗖的刺过去,准确的一刀刺进家俊的腹部。
我顿时呆了,前后不过三秒钟的时间,那袭击的男子迅速的抽刀,摩托车这时加速飞驰离去。
我惊叫:“家俊!”
再看家俊,家俊手紧扣着自己的肚子,眉头紧蹙,牙咬在嘴唇上,手机跌了下来。
我扑过去看他,只见血象从迸裂的水管里喷出来一样从他指缝间涌了出来。
我顿时慌了:“家俊,家俊。”我疯叫,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
救护车疯子一样喘息着送他去医院,我坐在车里傻子样的哭,完全没了镇定和主意,我只是不停的握着他的手说:“家俊,家俊。”
他脸上戴个面罩样的东西,呼吸很急促,眼睛却在看我,手也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的眼泪不停涌出来,救护车已经很快,可是我还是嫌慢,为什么还没到医院?天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家俊被捅伤了,他流了很多血,现在他的呼吸在面罩里呼呼沉闷的作响,一下下的叩在我心里。
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腹部,可是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涌,那暗红色的液体让我眼睛象是看到了四维空间的画面,所有周围的事物都错乱不堪,我的心在往下沉,不知所措间接我抓紧他的手不停的叫他:“家俊,家俊。”
终于,他疲倦的闭上眼睛,我心里一沉,闭上眼这意味着什么?电视剧里演的,闭上眼,意味着人死了吗?我扑上去大哭着叫他:“家俊,你醒来,你不要睡,千万别睡!”
终于到了医院,医生下车,风驰电掣的把他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门对向关上,我瘫软成一团泥跪在手术室外面。
爸妈,丁铛,婆婆,小姑子全都赶过来了。
我在手术室外浑身发抖的就象个被秋风狠吹的枯树叶,丁铛见状立即拥上来,她把我紧紧拥在怀里。
大家追问我发生的事,我也已经六神无主,脸色灰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警察很快赶了过来,就在手术室外做笔录,我神容呆滞,断断续续的重复,“是抢劫犯,抢走了我的包,这时候我丈夫跑了过来,劫匪抢走东西后,他的两个同伙又骑摩托车赶了过来,捅伤了我丈夫。”
警察问我劫匪的样子,身高,特征,摩托车的型号,车号,我哪记的住,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不知道。我眼前反复上演的只有一个镜头,刀在灯光下折射的光亮一闪,就在千分之一秒的刹那刺进家俊身体里,血崩了出来,那一幕一直在我眼前上演,我惊恐无比,肩头不住的抽搐。
家俊是为了救我受的伤,我后悔自责的几乎想撞死在医院的长廊上,假如我不和劫匪纠缠,让他顺利的拿走我的东西,家俊就不会受伤,如果家俊真的有事,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如果家俊真的因为我死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拉开九楼的窗户,直接从上面跳下去。
我的眼泪象脱线的珠子扑簌簌的往下落,丁铛不停的安慰我,她也跟着我哭。
爸爸妈妈更是内疚的说不出话来,婆婆已经浑身被汗塌湿,软绵绵的瘫在座位上,由家琪扶着她。
终于,医生出来了,他简短的告诉我们:“那一刀刺在他的右肝叶上,刺的很深,我们已经做了缝合,大家放心,虽然他失血很多,但是目前看,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我们都嘘了口气。
他没事了,我软绵绵的倚着丁铛,就象抽去了骨头的海蜇。
医生又进去了,我看着手术室的灯,泪眼模糊中,那红色的字体越发的醒目,触目惊心。
丁铛哭着想把我的头扳到她的肩上,可我只看着那手术室的灯,一点都不转移视线。
手术做到了后半夜,医生终于把家俊推回来,一看见他,婆婆险些昏死过去。
因为麻醉药的缘故,家俊还没有醒,身边的吊瓶一边在输液体,另一边在输血,双管齐下,触目惊心。
家俊躺在那里,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肩膀,两只手平放在身体两侧输液。他闭着眼,脸色呈一种麻黄色。
丁铛把我扶到床边,我坐在床边看着家俊的脸,他脸上没有血迹,一张脸还是那么轮廊分明,五官俊朗,现在他躺在那里,象个沉睡的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我们一屋子所有人都跟着流泪,这突然发生的事件让我们这几个人,原来有矛盾的,互相对立的此刻也全忘了个人恩怨,大家变成了一个整体,都只为家俊担心。
婆婆走到我身边,她看着一眼不眨的在看家俊的我,只是心酸的问我:“你还放心不下他,是不是?”
我哽咽:“妈妈,对不起。”
婆婆长长的叹气:“我们都有错,曾经,我不是个宽容的好婆婆,我的儿子,有妻子有家庭,每天妻子照顾他,给他洗衣做饭,打理一切,他却和别的女人偷情。”她流泪:“非要都让大家痛一回,死一回才知道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
我们都哭了。
婆婆和我,小姑子,还有我妈妈,丁铛,我们五个女人,曾经上演过几番对战的女人,终于对着家俊,我们都谅解了对方。
也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明白,切肤之痛的真正含义。
家俊在我面前呼吸,可是他每次眉头无意识的轻皱一下,我的心都跟着痛一次,这一刻,我明白我和他呼吸相连,这个男人,我永远都无法推开。
清晨的阳光透射进房间来,一室通亮。
我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家俊,握着他的手,他手上还有血,血迹干了粘在他的手上,略有一点腥腥的味道,可我毫不在意,我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他的手轻微动了一下。
家俊终于醒了。
我因为看的时间太久,竟然忘记了欣喜,看他醒过来,就好象睡足了一觉一样,我轻声问他:“醒了?”
他眨下眼。唇角微向上弯了一下。
我泪如雨下。
我们大家都嘘了口气。病房里是劫后余生,阳光普照。
家俊气息尚弱的皱了下眉,嗓子里发出一点声音示意我:“很渴。”
我有些为难:“你刚做完手术,现在还不能喝水。”
想了下,我从护士站要了纱布,把纱布浸在温水里,给他擦嘴唇,润一下他的嘴唇,勉强给他缓解一下。
他抿一下嘴唇,意犹未尽,我明白他非常想喝水,可是刚动完手术的他不能喝水,我只好柔声劝他:“忍一下,过几个小时再喝,可以吗?”
家俊只是凝视着我的脸,虽然他脸色因为失血还没有补过来,显的有些苍白,可是他看我的眼神,竟然那么的温柔,他的眼睛只是看着我,瞳孔凝聚在我的脸上,仿佛我就是一只落在花上的粉蝶,稍不注意便会扑愣的飞走了。
我落下泪来:“家俊。对不起!”
他眨眨眼,示意我不要再自责了。
我泪流满面的亲吻他的手,这一次我再也不松开手了。
家俊终于脱险,我们全家也都松了口气,可是接下来警方的话让我也吃了一惊。
案子破的速度出奇意料的快,第二天警察来医院找到我们,警方告诉我,“那个劫匪已经落网了,他抢了你的包后当晚又连续做案,但这次他慌不择路逃路时被巡逻的警察撞见,逮个正着。”
我恨的咬牙切齿,“抢了包还要让同伙来杀人,这种人真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那个劫匪承认自己抢劫的罪行,但是他说他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共犯。”
我叫起来:“这不可能,那两个骑摩托车戴头盔的男人我们根本不认识,如果不是一伙的,为什么要来袭击我们?”
警察问我:“你再仔细想想,你和你丈夫,有没有结下仇怨的人?”
结下仇怨的人?我只是个小报记者,每天只是写写明星小道消息,连官场民情都沾不上,我上哪找仇家?还有家俊,他平常为人也很宽厚,谁会和他结仇怨。
警察说道:“我们调出了那晚小区外的监控录像,从录像上看,那辆摩托车没有车牌,还有袭击你们的两个人,他们头载头盔,一身黑衣,从外表看看不出一点外貌特征,做案后他们迅速逃逸,选择的还是没有摄像头的一条路,从这些迹象来看,他们是有预谋的,目标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你丈夫。”
我更加惊讶,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们是冲我来的,我结什么仇家了?
10:大结局(上)
我百思不得其解,会是谁?谁要害我?
警察走后,我很奇怪的问家俊:“踩死一只蚂蚱还有点意义,可我对谁也构不成威胁,谁会闲的来踩我?”
家俊并不作声,他脸上表情很平静。
我也不去想那件事了,打开粥盒,我把婆婆捎来的粥盛出来,然后我小心的喂他粥喝,他从我手里接过来,“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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