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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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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道:“小城有童年的回忆,都市有现代的风采,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故事。”

    “你想说什么?”

    “丁叮,我只想跟你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还很不安,怕我的父母不接受你,可是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不管前面有多少阻碍,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我心里叹息一声。

    也许,是我太多虑了。

    ————————分割线————————第二天。裴永琰又有事不能陪我,我有些闷闷不乐,正在计划今天的行程,没想到裴夫人打电话给我,她直接问我:“丁小姐,我们聊聊,不介意吧?”

    我当然不能说什么。

    “那好,我就在酒店楼下等你。”

    她已经到了?我顿时又紧张起来,赶紧拉柜子找衣服。

    怕让裴夫人等,我匆忙的换好衣服下楼,一踏出大厅,果然看见裴家的那辆迈巴赫房车缓缓的驶过来。

    裴夫人放下车玻璃,她戴着一副金边墨镜,看见我不冷不热的说道:“不打扰你出行吧?”

    “哪里的事,裴夫人。”

    我赶紧上车,一上车,我又有些意外,除了裴夫人,车里还坐着另一个女子,年纪?难道是二十八/九?反正她不是二十一二岁,按她一身精明利落的职业装,她应该也在二十八/九左右,看见我,她马上向我礼貌的颔首一笑,嘴唇轻启,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裴夫人介绍道:“丁小姐,她姓高,是永琰的新秘书。”

    这位高小姐马上向我道好:“丁小姐好。”声音也悦耳动听。

    裴永琰的新秘书?我有些困惑,不由的我多打量她几眼,这一打量,我心里一阵赞叹,她真是漂亮,明眸皓齿,剑眉星目,比起裴永琰的上一任秘书陈美琪小姐还要漂亮几分,和她一比起来,我简直窝囊不堪。

    奇怪的是,裴夫人并没有让高小姐继续跟我们一起前行,她让高小姐在前面一个路口下了车,然后吩咐司机带我们回裴家别墅。

    车子又开回裴家,一停到台阶下,穿白衫黑裤的保姆阿姨立即奔出来,给我们打开车门,躬身请裴夫人下车。

    坐下来后,管家给我们呈上茶然后马上撤了出去。

    我拘束的看着裴夫人,今天她换了一身宝石蓝色的套装,谢天谢地,我没有再和她撞衫。我也困惑了,昨天怎么这么巧,我居然能和她穿成差不多色系的衣服?

    我们落座,宾主两个女人都怀揣各自的心事,谁都没有先开口。

    终于,裴夫人说道:“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

    我端坐着听她的话。

    裴夫人又轻抿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手里,她的手指轻轻抚着杯沿,似在想怎么开口。

    想了下,她居然问我:“丁小姐,你觉得永琰的新秘书如何?”

    我非常困惑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您是指裴总的新秘书?裴夫人,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其实我觉得陈小姐已经很不错了,为什么突然间要给裴总换秘书呢?”

    裴夫人放下了茶杯,她淡淡说道:“永琰的秘书一直是由我来挑选的,一年换一个,已经成了规矩。”

    我还是不明白裴夫人的意思。

    裴夫人继续说道:“我们直接说今天的主题吧,丁小姐,昨晚永琰和我摊牌谈了一夜,他的意思很明白,他要和你结婚。”

    我不作声。

    裴夫人问我:“那么丁小姐,你的意思呢?”

    我想了下,说道:“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裴夫人冷冷说道:“我也不同意你们结婚,虽然你是永琰的救命恩人,他也喜欢你,但喜欢是一码事,婚姻又是另一回事。”

    裴夫人不看我,她继续说道:“我不同意你们结婚,象你这样的女人,外面世界随处可见,我实在看不到你的可取之处,所以,我不能同意你和他结婚。”

    我不作声。

    裴夫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丁小姐,我们裴家虽然不象李嘉诚那样有几千亿的资产,但我们裴家也有三百亿的家产,也算是中流世家了。永琰是独子,以后要挑起这份重担,他的婚姻,就象帝王选后,牵动全局,不容轻视。”

    裴夫人轻轻捏着自己的手指,她叹了口气说道:“可我不管怎么和他分析,把这中间的利害关系和他分析的多么清楚,他都不为所动,一定就要娶你。”

    裴夫人有些哀怨:“我的儿子一定要娶你,我能怎么办呢?你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我应该感激你,可是我愿意给你任何补偿,就是没法给你婚姻,为什么?因为这是豪门,豪门婚姻是什么,豪门婚姻就是结给外人看的,是一种商业联盟,很多夫妻可能一辈子同床异梦,却不敢轻易砸碎这场婚姻,因为一旦砸碎了它,就会便这场商业联盟力量削弱,被对方趁虚而入。……”

    “本来,我和董事长的意思都是让他娶子淇,子淇的父亲是我的亲妹夫,是永琰的亲姨父,也是董事局的成员,他不止拥有泛华的股份,自己家族的实力也不在裴家之下,只有和他联姻,裴氏才能稳固的发展下去。就算永琰不愿意娶子淇,那么也不会轮到你,因为还有其他的豪门千金,总之那个人,绝对不可以是你。”

    我轻轻问她:“裴夫人,您的意思是让我离开裴先生是吧?”

    她看着我,“如果我给你钱,让你离开他,你会离开吗?”

    我想了下,“我会,不过我不需要钱,我也不觉得感情是可以用钱来买的,如果裴先生和麦小姐联姻能给这场商业联盟带来更好的效益,我愿意退出。”

    她叹了口气,继而说道:“我知道你会这样说。可我不能这么做,那样永琰会伤心的。”

    我低下了头。

    “所以。”裴夫人无奈的说道,“争执的结果就是,我不得不同意了他的要求,同意你们结婚。”

    我抬起头,她同意我和裴永琰结婚?

    裴夫人皱眉说道:“是的,我同意你们结婚,不过丁小姐,今天我们不妨把话开诚布公的说明了,我同意你进入裴家,但是我们裴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你既然进入裴家,就要按裴家的规矩来生活,你明白吗?”

    我想了下,现在我倒愿闻其详了,我想知道这个豪门有什么苛刻的规矩。

    裴夫人咳嗽一声,端正了面孔,她把茶杯放回茶几上,轻轻掸下自己的裤子膝盖,转而摆正了姿势,郑重说道:

    “首先,

36:前夫到来,化解危机

    他开门见山的向我点明来意:“丁小姐,我替裴夫人向你传话,你如果接受裴永琰先生的求婚,答应裴夫人的条件,她可以马上撤销对你的指控,解释这是场误会,那串项链也可以归你所有。”

    我明白了,果然从前到后就是裴夫人的陷害。

    我甩了她儿子,她火冒三丈了,她的儿子是金枝玉叶,只许他们甩别人,不许别人甩他们。

    我冷笑:“原来是这样的条件,那么烦请你转告裴夫人,我只有六个字,士可杀不可辱。”

    那位律师有些不屑的看我,“丁小姐,你又何必这样固执,得罪裴夫人对你有什么好处?而且裴永琰先生是真的爱你,何必要搞的大家都不快!”

    我冷冷回道:“搞的大家都不快的是裴夫人吧?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对我没有什么损失,真正名誉受损失的是裴家,裴夫人这么明智的一个人,怎么忘了这个关口。”

    “丁小姐,你宁肯拼的鱼死网破也不肯坐下来好好谈谈?裴夫人其实也只是生气,她只想留一点时间给你自己考虑,她并不是真的想控告你。毕竟裴永琰先生很喜欢你,裴夫人并不想失去儿子,她只是用这种方式想让你冷静一下。”

    我呵的一笑,“那就多谢她的美意了,可惜我不接受她的这种方式。”

    律师有点不耐烦了,“丁小姐你实在固执,我奉劝你一句,如果裴家不出面,你找不到人保释你,也没有律师会替你申诉这件事。”

    我丝毫不惧他的冷漠,“我会尽快联系我的律师,以后你就直接和我的律师谈吧!”

    他有些疑惑:“在港岛你能找到什么律师?”

    香港我找不到律师,但是有一个人,他一定不会不管我。

    这个人就是,付家俊。

    征得警察同意后,我打电话给家俊,从北京和他分开后,我们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这段时间我一直沉浸在裴永琰的追求里,几乎把前夫都忘了,到这个时候想到前夫,我也很是尴尬。

    握着话筒,我的心就象吊起的十五个水桶,终于,电话通了。

    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你好,我是付律师的助理小秦,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您?”

    原来是家俊的新助理。

    我清一下嗓子:“你好小秦,请转告付律师,我叫丁叮,我有急事找他,请他方便时尽早抽时间复电给我。”

    现在我不再和裴夫人谈话了,我倒想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从审讯室出来后,我被关在一间有铁栅栏的刑拘室里,和另外两个年轻女子关在一起,那两个女子不知道是吸大麻还是因为偷窃袭警,在刑拘室不断的咆哮,丑态尽现,相比起她们,我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安静的很。

    不一会儿,那两个女人撕打起来骚扰到了我,我躲的无处可躲,不得不大声叫警察来。也许是警察看我态度端正,也没有大呼小叫,最后警察宽容我可以留在一个单独的刑拘室,我可以喝水,也可以吃点饼干,但我仍然是不自由的,在裴夫人没有撤诉之前,我不得离开警局。

    孤单和不安之中,近九点时,我等来了家俊的电话。

    “家俊。”一接到他的电话,我百感丛生。

    他听了我的叙述,先是一段简短的沉默,顿了一下他说道:“我大体已经清楚了这件事,不管对方的本意是什么,你只记住一件事,在我没到之前,你什么也不必回答,因为你的回答很有可能会被用心不良的人钻了空子,所以你只保持沉默就可以了,相信我,有任何事我都会替你来处理。”

    我顿时一阵羞愧,一阵感动,心却安定了下来。

    家俊的话充满坚实和温暖,就象一股温热的泉流自我的喉间流了下来,我一阵感慨,心终于安定,不再恐惧了。

    ——————分割线——————第二天早晨,女警来找我,“丁小姐,有人来看你。”

    我揉揉腰,站起来一看,裴永琰站在外面。

    他非常焦急,眼睛不住的在往里找寻我,当看见我浑身无恙后,他脸色松驰下来。

    “丁叮。”

    我隔着栅栏,他握紧我的手,非常心痛的把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对不起丁叮,对不起。”他不停的亲吻我的手指,连声的道歉。“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串项链到底是怎么回事?”

    “项链,是我妈妈给我的。”裴永琰嗫嚅下来,“她……,本来说要我这次回香港,向子淇求婚时把这串项链给子淇,可是我没听她的话。”

    我不作声了。

    “后来她把项链要了回去,我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做。”

    我疲惫的说道:“永琰,你们家族的事我真的不想牵扯进去,我只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也不想牵扯进豪门恩怨里,拜托你让我顺顺利利的退出去可不可以?”

    “丁叮,撇开这些恩怨不说,只讲我们,你留下来,我向我母亲求情,她会接受你的。”

    我很不悦,“永琰,我是做了什么事见不得光吗?我需要她宽恕和接受?你的这种思想我不能接受,你们裴家陷害我,把我关在这种环境里,现在应该是她向我道歉,你应该主动向警方解释这件事,你非但不解释,反而还站在自己母亲的那边。”我失望透顶。

    “丁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我妈妈会这样对你,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允许她这样做的,事实上,昨天,昨天放了电话后,我很想去机场把你追回来,但是我没勇气,所以我一个人跑出去喝酒,也没有带手机,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情。”

    我摇摇头,“永琰,裴夫人的律师已经来找我谈话了,他问我的意思,我也很明白的说了,我只有六个字,士可杀,不可辱,对不起,永琰,如果你现在的做法是把我悄悄保释出去,而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抱歉,我拒绝出去,我要等我的律师来。”

    “你的律师?”

    他似乎不相信我会找到律师,但转瞬间,他也明白了。

    “你是指付家俊?”

    我点头,“是,他很快就会过来,家俊是a证持牌律师,虽然赴港的手续会有一点点麻烦,但是以他的资历和信誉资质,他完全可以有这个资格赴港替我来打这场官司。”

    裴永琰看着我,他看见了我眼里的坚决,良久,他叹了口气。

    那边警察催问我:“保释的手续还办不办呢?”

    裴永琰回头:“办。”

    我回道:“不办。”

    他再度看着我。

    我知道我是一个倔脾气的人,现在我更加倔劲上来了。

    “永琰。”我很平静,“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爱情,是公正的,纯洁的,在这个过程里,它不应该被任何外在的因素所干扰和玷/污,我丁叮虽然是个普通的女人,头脑简单,傻的一根筋,可是这并不表示我就必须屈人一等。很遗憾,我和你就象两条平行线,我们不合适,也没办法相交到一起。”

    “你能先签了保释单,出来再说吗?”

    我看着他的脸,我没法不难过,才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已经憔悴了下来,为什么要这样?我垂下了眼。

    他黯然:“我不想让你在这里呆着,这样我很难受。”

    我长长舒了口气,“谢谢你永琰,可是如果就这样被你保释出去,不明不白的,连个解释都没有,我更不愿意,我情愿呆在这里,等事情真相大白。”

    “丁叮。”他向我伸出手,把我的手紧贴在自己脸上,难过不已。

    我抽回了手,平静的劝他:“你还是先回去,和裴夫人解释好这件事吧!”

    ——————分割线——————我坐在审讯室,反复的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其实我又有一点点的后悔,裴永琰要保释我,我为什么不跟他出去?在这里坐冷板凳,吹冷气,还要听别人哭闹,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好待遇。

    我又黯然,如果我接受了裴永琰的保释,又会怎么样?不,我不要,裴夫人高高在上被人奉承惯了,可我也不是非要低她一等,首先我不是童养媳要事事由了她这个苛刻的婆婆,再者,她陷害我,我不给自己正名就这样出去了,岂不是太窝囊了。

    在泛华工作,我被陷害,那时我无可奈何,现在我明知道是她陷害我,我如果真的由了裴永琰保释,她会怎么想?会认为我是故意在挑拨我和她儿子的关系吗?

    士可杀,不可辱。

    警察过来给我送饭,“丁小姐,裴永琰先生有交代,给你订的饭。”

    我默默看着送给我的盒饭,虽然是盒饭,可是汤菜俱全,非常诱人,看的出来他费了心。

    有我这样死赖在警局不走的人吗?

    我在警局又呆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时,我见到了家俊。

    警察通知我,有人见我,当我揉眼看见是家俊时,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出现在我面前,瞬时间我象是见到天神一般。

    “家俊。”我浑然也忘了所有的恩怨,立即跳起来,警察把我带到一间审讯室,让我们单独叙话。

    警察带上门走后,我立即扑到家俊的怀里,委屈不已。

    他轻轻抚着我的头发,下额贴在我的前额上,只轻轻摩挲着我的前额,细微的胡茬让我感到真实,我有一点痒可是我实在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只想抱着他,抱的紧紧的。

    他先由我哭,等我哭完了后他才说道:“别怕。”然后他从口袋里掏面巾纸给我擦泪,“我保证不会有事。”

    我点点头。

    家俊告诉我,“丁叮,我的通行证只能在香港呆七天,但是你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在这七天时间里帮你把这件事解决了。”

    我委屈的说道:“我是被陷害的。”

    他只微笑着安慰我:“我最不怕打被陷害的官司。”

    “那个老妖婆存心整我。”

    “我的拿手好戏就是办老妖婆。”

    “我凭什么听她的话?”

    “就是,我们凭什么听她的话。”

    “逼急了,我乱说一通,看看谁怕谁!”

    他又笑了:“可不是,皇帝尚且怕疯汉,任何人疯起来都不好对付,何况你这个聪明可爱,大智若愚的小丁叮。”

    我忽然悲从中来,对着付家俊,我放声大哭,声音足可以盖过波音737。

    他温和的拍着我的后背,不断在我耳边说道:“不要怕不要怕,给你讲个故事,你还记得我从前说的三只小猪的故事吗?”

    我哽咽的说道:“三只小猪,猪大大叫谁,猪二二叫在哪儿,猪三三叫什么……”

    他又笑了:“丁叮,你是谁?”(和我对的是笑话里的对白。)“对!”

    “什么?”

    “什么在房顶。”

    “在哪儿?”

    “在哪儿是他。”

    “什么?”

    “我不是什么,我是谁。”

    “你到底是谁?”

    “我告诉你了,我是谁,我不是什么,什么在屋顶。”

    “天呐!”

    “天呐是我爸爸。”

    “什么?是你们爸爸?”

    “什么是他,天呐才是我爸爸。”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爷爷。”

    ……

    我们两人都笑的前仰后合,笑过后,又是一阵感慨,他轻轻把我推开,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我眼睫毛上都是泪,终于,他忍不住,把我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心痛的叫我:“丁叮。”

    我又哭了。

    他把我的头捧起来,终于,他低下头来,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丁叮,你……,相信我,我一定尽我的全部努力,让你堂堂正正走出来,我绝不会让你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我点头,我相信他,完全的相信他。

    我们两人的会面,不能有太长的时间,聊了一会儿后,他要走了,我心里忽然间万分不舍。

    他安慰我,“等着我。”

    我看着外面,他的一个小皮箱还放在外面,看来他是下了飞机直接就飞到了警察局。

    我很内疚:“家俊。”

    他温和的说:“闭嘴。”

    我只能送他到审讯室外,在外面和他道别。

    外面有不少人来办案,我无意的抬头,这时我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我心里一喜:“陈秘书?陈美琪小姐?”

    她回过头来,很惊讶:“丁叮?”

    我没想到会遇到她,其实我不讨厌她,虽然她曾经和裴永琰除了工作上的关系还有另一层我不喜欢的关系,可是我并不讨厌她,她没错,做员工她是个好员工,对老板的事守口如瓶,兢兢业业,对我也客客气气,我并不讨厌她。

    看到我在警察局,她非常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无苦笑的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六月飞雪,窦娥含冤。”

    她有些同情我,“裴夫人确实很倔强,裴总恐怕要费很大工夫才能做通母亲的思想工作。”

    我苦恼的说道,“她以为我是欲擒故纵,可是她错了。”

    陈美琪想了一下说道:“如果裴夫人不撤诉,你就要多呆一些时间,虽然大家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是就算走正常的程序,要调查取证,无论如何你也得被关几天,裴夫人这是想刹一下你的锐气。”

    我有些恼火:“好啊,那现在由她好了,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我又悻悻地说道:“反正我在她眼里已经是傻子了,真的逼我急了,我乱说一通,看她脸面上怎么挂。”

    她摇摇头,没办法理解我。

    我想了下,试

40:繁花落尽,叶落归尘

    家俊问我:“丁叮,假如现在他追来了,他挽留你,你愿意跟他回去吗?”

    我心里戈登一下,我问他:“家俊,你觉得我应该跟他回去吗?”

    他深深吸一口气,看着前面穿行的人流。

    他紧握着手里的矿泉水瓶,矿泉水瓶的塑料瓶身被捏的咯咯直响,顿了下,他坦白说道,“我不想你留下来,我希望你跟我走。”

    我点点头,低声说道:“是,我也想回家了。”

    他声音涩了下来,“你,是真的爱上他了。”

    我掉下了眼泪,“是,家俊,在你之后我爱上他了。我也以为我不会再爱其他男人,不过,我真的爱他。”

    他转过身来,和我双目凝视,“丁叮,听到你这样的回答,我又难过又释然,难过的是,终于在你的心里,其他男人把我挤出去了,释然的是,你终于成熟了,再不是从前那个遇到事就只会发牢骚,抱怨,发脾气的丁叮了。”

    我苦笑:“家俊,你不觉得这代价实在太大了吗?用这么多代价,花这么气力,受这么多伤害,才换回一个成熟,这份代价太大了。”

    他默默不语。

    我凄凉的说道:“家俊,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回到你的身边?不是因为我不能原谅你的出轨,而是因为你离婚的原因,让我既难过,又痛恨你。”

    我落泪,“我的确是恨你,夫妻应该站在一起共抗风险,可是遇到风险你不信任我,对我缺乏起码的信任。所以我才赌气留在北京,做护工,发报纸,做零工,就算再辛苦我也要熬下去,因为我要证明给你们看,我不是个遇到事只会哭的女人。”

    他非常难过的嗫嚅:“对不起丁叮,我直到现在才知道对你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我长长舒出口气:“一切都过去了,家俊,我们回去吧!”

    家俊沉默着陪我往候机区那边走,走出不远,我们都怔住了。

    裴永琰一头汗,气喘吁吁的站在我们不远处。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三个人,三番心事。

    裴永琰大力喘着气,他无视付家俊,直接走到我面前,“丁叮,你既然一定要走,好吧,我们一起回去。”

    我心里百感丛生,但想到裴夫人的话,我却要强颜欢笑。

    “永琰,没有用,我已经做了选择,就算你和我一起回去,我也不会再接受你。”

    他声音苦下来,“丁叮,你是在担心我的家庭吗?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也不会有任何人给你压力,你相信我行不行?”

    我很坚决,“不。”

    我们三个人有点僵持,终于,家俊挽过我的肩头,他温和的劝我:“我们走吧!”

    裴永琰一把又把我扯了回来,他声音里有一些不信任和气急败坏:“丁叮,你和他走?你又回到他身边了?你是因为他拒绝我了吗?丁叮,为什么?你是这样朝三暮四的人吗?”

    家俊喝道:“裴永琰,你注意点你的语气,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裴永琰也不客气:“付家俊,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在这个时候献殷勤?我对她的感情不比你对她的少,可你是怎么做的呢?你不信任自己的妻子,把她从自己身边一次一次的推开,当她伤心流泪时你在干什么?当她受到委屈时你又在干什么?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家俊沉默了,裴永琰的话一招中地,也直刺他的伤口。

    我打断他们的争执,真讽刺,这是在干什么,三个人的年龄加起来一百多岁,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耍花枪,太丢人了。

    我平静的对裴永琰说道:“永琰,谢谢你来追我,但我的意思已经明白的告诉你了,我不会回头,请你回去吧!”

    他一咬牙又挡在我面前,双目灼灼。

    “丁叮,我承认,我不甘心失败,既然你一定要走,那你给我一句直接的话,你告诉我你并没有爱过我,你如果真的这样说,我会立即死心,再不纠缠你。”

    我心里一沉,咬着嘴唇我怎么说出来。

    终于我说道:“裴永琰,我今天就清楚的告诉你,其实我并不爱你,之所以接受你,完全是因为我寂寞,你是一个好条件的男人,任何女人都会喜欢你,但这并不表示她心里就一定爱你,抱歉,我现在看清楚了,我并不爱你!”

    我拉过家俊,越过他就走,裴永琰顿时僵在原地。

    一上自动扶梯,我象个海蜇一样几乎想跪在扶梯上,勉强我抓住了扶梯的把手,家俊适时的扶住了我。

    我掉下眼泪来。

    对不起,我刚才一定深深的伤了他。

    我很后悔,分手就分手,为什么一定要说这么违背良心的话,两个人分手原因有很多,可能是不相爱,可能不合适,也可能是外在的因素,但未必是没有相爱过,说没有爱过一个人那实在是太让人伤心的话了,现在我却把这话违心的说了出来,我只感觉到天旋地转,内心的愧疚就算此刻把我送到断头台我也心甘情愿。

    我步子僵直,没有表情的往前走,拐弯的时候,我最后回头看裴永琰,他还站在那里,电击了一样麻木不动。这时我看见了匆匆追来的裴夫人,她心疼的把儿子抱在怀里,不停的拍着他的后背在安慰他,裴永琰木木的由着母亲,背影削瘦,我心里一酸,赶紧别过头。

    我和家俊,也没有再说话。我们沉默着等飞机,终于,飞机准时到达,我们登上了去上海的飞机。

    家俊的脸色很平静,可是我也感觉到他心里的不平静,这种尴尬的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上飞机后,家俊把我的背包放到了头顶的行李架,又让我坐到了窗边的位置,甚至,他还给我要了一床薄毯。

    我们前面的小液晶电视放了下来,可是放的片子我根本不想看,他又拿出p5,给我扣上了耳机。

    “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我苦涩的说道:“家俊,对不起。”

    他声音很平静,既不意外,也不惊喜,“干吗和我说对不起?”

    我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

    “家俊,原来我恨你,不理解你,现在我终于理解你了。你一次次把我从身边推开,看起来很残忍,但是你却是真的爱我,你不忍心自己会成为我的包袱,所以你才要把我推开,你希望我成熟起来,就算你不在我的身边也能应对一切,这样的做法看起来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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