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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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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我走时,妈妈依依不舍,一直把我又送到路口。

    她一遍一遍的叮嘱我,似乎我仍然是那个才上高中在住校的孩子,“丁叮,要是不爱做饭回家来吃,你看你瘦了。”

    我也揉着她的掌心回答她:“妈妈,你看你头上添了不少白头发。”

    我们母女俩,说的都是真心话。

    个中滋味,只有做了母亲才能体会。

    我回了家,也懒的穿拖鞋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贪这一点赤足的凉快。

    家俊不在家,说是四五天回来,居然走了五天了,而这中间,他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我呢,固执到底,居然也没给他打。

    我累的厉害,三分唏嘘,十分人生,我象是陷进了冷宫。

    我们两个人在经历了争吵和纠缠之后,现在都冷了下来,客客气气相敬如冰,两个人之间关系虚伪到这种程度,实在让我心中嗟然。

    缩在床上,我终于睡了过去,模模糊糊间,似乎有人给我盖被子,我忍不住,轻轻低声呤道:“家俊。”

    (题外话:这几天老妈住院了,更新有些不规律,亲们见谅,上架后就不会了,上架后速度也会很快了)

29:又出事了

    耳边有呵气的感觉,风一样的声音在对我说:“我在,丁叮。”

    我一阵心酸,想起白天时见郭蔷的一幕,忍不住又百感交集的痛,闭着眼仍然恨恨的骂了一句:“滚,你这个骗子!”

    应该是做梦吧,我终于睡着了。

    很久很久,天大亮,我迷迷糊糊醒过来,身上沉沉的,却很暖。

    很奇怪,明明我晚上只盖了一床薄被的,怎么身上又多了一条毯子?

    难道家俊回来了?我起身走到客厅,一切如旧,只是桌子上,扣着一个小塑料盆,打开一看,竟然是煮好的馄饨。

    真的是家俊回来了,他还知道这个家,还知道给我煮馄饨。

    我顿时间又长叹一口气,去到他的那个房间,果然看见他的皮箱还放在原地,不知道他是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一刻我心里又百味俱陈,他回来了,似乎这个家就又满了,无论他和我争过,还是吵过,我们毕竟还是夫妻,共同度过了那么多恩爱缠绵的日子,当他不在时,我心里是空的,他在了,我心就是满的了。

    离婚?离什么婚,两个人文斗武斗,难道就是为了换现在这样的僵局?

    夫妻之间是不是总有一段时间的冰点期呢?这段时间内,两人关系恶化,互不搭理,见着对方装作死人,分分离离,纠缠之中,几十年的生活都是如此?

    我也见过一些人的婚姻,一对夫妻闷头坐在饭桌前,互相唏里哗啦的往嘴里扒饭,偶尔的交流便是喝斥孩子,吃完饭,各人在各自的房间里看电视,然后,回共同的房间睡觉,如果要zuo';ai,那也是完成任务一样的活塞式运动,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爱抚,那是有爱的人生吗?不,没有爱的人生,那只是在混。

    我不要这样过。

    我把家俊皮箱里衣服取了出来,该换洗的全部换洗,内衣袜子也取出来单独洗。

    算了,我累了,我决定依了他,和他好好谈谈,他不是说要休几天假吗?好,那我们出去散散心,我再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他如果愿意接受,我们仍然做至死不渝的夫妻,就这样吧。

    郭蔷?让她做一株墙角的蔷薇花吧,她生命力顽强,可是进不了我的院墙。

    收拾好这一切,我决定去找家俊,中午和他吃顿饭。

    没想到我还没拨出电话,找我的电话却来了。

    一接电话,我魂不附体。

    “警察局?”我惊叫。

    (亲们,周末愉快!)

30:狼烟四起

    我慌慌张张的跑到警察局,丁铛正坐在一个小警察的面前,非常柔弱的向他恳求:“警察大哥,我哪里会那么狠的打人呢?我也是自我防卫啊!”

    警察只是低头做笔录,间或说道:“你只需要把事实讲明白就行了,不要罗嗦。”

    我急的不行,但又进不了里面的审讯室,隔着铁栅栏,我叫:“丁铛。”

    丁铛一看见我,见了救世主一样的哭叫:“姐姐。”

    事情是这样的,我妈妈终于沉不住气,去找郭蔷算帐了,她到了郭蔷办公室,二话不说,指着郭蔷就骂她,为什么勾引别人的丈夫?郭蔷办公室还有病号呢,这一闹,她脸上挂不住,马上叫保安把我妈妈推出去。

    我不知道这中间具体的细节如何如何,据我的猜想,以我妈妈这样凛冽的个性一定不会说什么好话,冲动是魔鬼,我按着头,头痛的不行。

    好不容易等丁铛做完了笔录,我可以把她接出来了,我问她:“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丁铛气鼓鼓的说道:“妈妈躺在医院里呢!”

    天呐!

    是的,保安要来把妈妈请出去,在这时候,妈妈脾气上来了,老人传统的思想本来就是你勾引我的女婿,现在还要把我赶出去?天理何在?所以一怒之下兜手给了郭蔷一个耳光,当然这郭蔷也不是那吃素的狼,本来被当众侮辱已经够下不来台了,现在被我妈妈又打了一掌,撕扯着衣服,所以纠缠之下,她用力一推,老年人是不是都会在这个时候顺势往地上一躺,然后哭道:我的腰,我的腰直不起来了,然后干脆不起来了呢?

    这边的争执还在继续,丁铛又冲了进来,因为丁铛发觉妈妈去找郭蔷了,她后脚打车就跟着过来,进门时正好看见妈妈和郭蔷推搡,又一下被郭蔷推倒在地上,虽然丁铛也是大学生,可是看见母亲受欺负,有几个人理智能战胜情感的?她奋不顾身冲上去挡,结果郭蔷的办公室便狼烟四起,就诊的病人都躲了出去,劈里啪拉间丁铛不知怎么用力把郭蔷一推,郭蔷摔倒,本来只是个摔倒无所谓,但是地上有碎玻璃杯瓷片,郭蔷这一摔,右肘肘弯正好咯在一块玻璃碎片上,那碎片正插在她外侧肘弯里。

    所以丁铛被抓进了警察局。

    妈妈则躺在了医院。

    真是女人间的战争,惊心动魄。

    我觉得这样的行为只有泼妇才能做的出来的,我妈妈居然这样做。

    妈妈实在太爱我了。

    我内疚的要死。

    我们姐妹俩在警察局门口焦急的招出租车,马上赶往医院,到得医院这才看见脸色阴沉的爸爸。

    妈妈躺在病床上,仍然哼哼唧唧,“哎哟,我的腰,我的腰直不起来了!”

    我问医生:“请问我妈妈怎么样?”

    医生是郭蔷的同事,当然不会偏袒着我们这边,他斜眼看了我们一眼,漠然说道:“小关节错位,没太大的事。”然后他看着我,又来了一句:“郭医生伤的不轻。”

    我没好气的来一句:“是,伤的不轻,要用几个创可贴?”

    他合上了病历,有点轻蔑的和我说道:“人的右手是最灵活的一个肢体,右臂上的神经也比较活跃,外科医生是要拿手术刀的,如果手臂上的神伤受伤,那么就会影响手臂的活动,如果一个外科医生不能拿手术刀,你说这伤是大还是小?”

    我顿时呆住了,“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玻璃片伤到了她的神经?”

    “院长和两位主任都过去了,正在给郭医生检查伤情,具体伤势如何,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们。”

    我瘫软下来。

    医生走了,我们三个女人都不敢说话了,因为知道爸爸肯定会发脾气。

    果然爸爸脸色变了,他斥责妈妈:“你怎么就跟看不住的狗一样,这么冲动的来找那个女人算帐呢?”

    妈妈从枕头上偏过头来,气急败坏的吼:“丁量,你敢骂我,你敢骂我!”

    我真的是很头痛,事情越来越乱了。

    ————————————————(这几天状态实在不太好,妈妈做了个小手术,儿子又感冒半夜咳嗽不止,上午还要带他去看医生,如果更新的少,亲们将就一下,过得这几天吧,对不起大家)

31:我很被动了

    我不担心妈妈,但是最让我头痛的是丁铛,她毕竟是个孩子,此时真是毫无惧色,脸上洋洋得意,竟然还在滔滔不绝的说:“早知道她会受伤,我就应该把她正着脸往前推,那块玻璃怎么不扎在她脸上,咔咔咔,把她的脸扎成一朵烂桃花。”

    我气起来,“丁铛,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呢?你还是个学生!”

    她生气的嚷:“我替姐姐报仇,你反而骂我?”

    我软了下来,心里开始愧疚和自责,都是我不好,我为什么要让家里知道我和家俊的婚变,结果我连累了爱我的人。

    妈妈总是劝我什么事先忍,很多事差就差在一个不忍结果乱了全局,可是她在这个时候不肯忍让,把自己演绎成一个泼妇也要撕扯这个小三,她这样做,无非是想教训一下她,不要动别人的男人,也是教训给家俊看,不要轻视了我家,我丈夫容忍你,因为他是男人,你们男人间有男人的交流方式,但我绝对不会容忍别的女人来欺负的我宝贝。

    我难过又自责的在医院走廊的一个角落里掉泪。好在医院本来就是一个生杀战场,每天都上演着生离死别,你在这里掉泪是合情合理。

    但就在我坐卧不安时,我接到了电话,竟然是郭蔷的律师。

    那位律师在电话里说的非常直接,郭医生的伤情报告已经出来了,那片玻璃片刺伤了她右肘弯的一条射线神经,现在她右臂活动不灵,最简单的握拳动作都支配不过来,你的妹妹丁铛已经二十岁,她是一个完全可以支配自己行为能力的正常人,现在我代表郭医生,正式起诉丁铛故意伤人。

    我呆住了,浑身簌簌发抖,起诉丁铛故意伤人?天呐,她才只有二十岁,还在读大学,如果起诉她,她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她会不会被判刑,会不会坐牢?

    我气的冲着电话喊:“你什么意思?别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别忘了是郭蔷先推倒我妈妈的,我还没告她呢!”

    那位律师相当的和气,他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么又是谁先来找郭医生的呢?先动手的又是谁呢?我这里有人证,既然你也告,那好啊,我们法庭见好了。”

    我恨恨地说道:“好啊,我们法庭见!”

    放了电话,我这才感觉到害怕。

    是的,我害怕打这场官司,因为我知道这场官司家俊不能插手其中,我和他是夫妻,丁铛是我的亲妹妹,他和丁铛有亲属关系,他不能接手这件案子,再者,真的抖到法庭上,为什么事引起的?前因后果是什么?那才是叫人难堪的事。

    我急的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象是蚁被火烤。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问家俊怎么办,他有经验,他能帮我出主意。

    可是,我怎么说?

    家俊,我的妹妹打伤了你的情人,你是否可以过来,周旋一下?

    家俊,你的情人推倒我的老娘,我要告她,要不,你来给我出个主意,看我怎么把她打扁成个油条?

    我又恨起来,我找他干什么?郭蔷是他的情人,如果不是他惹出的这些乱子,我妈妈和妹妹会出这样的事吗?

    再高傲我这时候也沉不住气了,思前想后,我决定亲自去找郭蔷。

    郭蔷在一间单间病房里,她人倚在床上,右臂打了绷带吊在胸前,看样子虽然不象骨折那么严重,可是确实也不太妙。

    我推门进去时,她正和两个医生聊什么,看见我推门进来,她告诉那两个同事:“这个女人是来找我的。我们需要单独谈。”

    她的口气非常冷,我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咄咄逼人。

    其他人走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这间病房看来是高档病房,一切摆设都是照贵宾室来的,窗台上还摆有开的正艳的春海棠,从病房窗户往外看,远眺海景,让人心旷神怡。

    但我们两人谈话不会这么轻松了。

    ————————————————————————————————(唉,昨天晚上喂儿子吃药,可能是对药反感,他吃了就吐,吐了我又再喂,结果他又吐,一时火起,我冲他大吼大叫,又狠狠揍了他屁股,孩子委屈的哭,打完了他后我也非常的后悔,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怎么这么没耐心没控制心呢,真的,养孩子是一个比考大学还头痛的过程)

32:郭蔷的条件

    其实我不想见她,从心理上,我觉得她就算是死也是死有余辜,但是不能,事情必须要解决,我们两个女人还得再谈一次。

    我客气的叫她:“郭医生。”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非常详和,不卑不亢。

    她冷眼看我,语气里充满了讥讽:“怎么,纵容母亲和妹妹行凶,现在是来表示哀悼的还是来看热闹的?”

    我还是得心平气和的和她说。

    “郭医生,我完全没想到我母亲会来找你,至于丁铛伤人,我想她也不是有意的,我们两人的事,不应该牵扯到旁人的,对不对?”

    她喝止我:“你给我住嘴,我留你在这里呆着不是听你来跟我讲道理的,我只有一句话,你妹妹是故意伤人,她情绪高涨,和你母亲一样,来的目的就是来找我替你报仇,你是不是要和我说她还是个孩子,是误伤?呵,好一个官免堂皇的理由,不用替她解释,我不会退步的。”

    我回道:“郭医生,我不是来向你道歉和赔罪的,我母亲也躺在医院,你是想把这件事闹的越来越大吗?”

    她冷笑:“你敢威胁我?呵,我问你,我正在工作,是谁推开门劈头盖脸的冲我大声辱骂的?是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的?大?现在闹成这样子了,我反而不介意再大了。连你母亲我一起告。”

    我无语了,早知道我就不必要来找她了,我本来是想请她不要告我妹妹,可是看来我真是没必要。

    没想到我转身要走,刚走到门边,她又叫住了我。

    她看着我,又是一声冷笑,转而她扬眉,用一个挑衅的眼神看着我和我说道:“想让我不要告你妹妹?那我伤的这只胳膊怎么办?”

    我忍下心头的怨气说道:“我妹妹误伤了你,警方处理,我们会赔付医药费。”

    她又是一声冷哼,声音如同千年寒冰,“药费?你知道一个外科医生如果不能拿手术刀那意味着什么?这就相当于你,你有手有脚,但却要把你捆起来不让你活动,你说这是什么滋味?”

    我没法回答。

    她斜眼看我,转而又用一个轻佻的口气对我说道:“你想补偿我?好啊,你和付家俊离婚,你拿出诚意来,我就不告她。”

    我心中一阵怒火,顿时有一种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感觉,“你真无耻。”我咬牙。

    她嗤之以鼻,把脸别了过去。

    我们两人再次冷脸相对,谈话就此结束。

    回到妈妈病房,刚走到走廊外面,我看见丁铛在一角站着,不敢进病房,身影很单薄。

    我心里一酸,丁铛也看见我了,她立即跑过来,紧紧抱住我。

    我有些心痛的抱着她,刚才那么狠的训斥她,其实她有什么错?

    她这个时候也不骄傲了,只是哭着说道:“姐姐,对不起,我连累了你。”

    我顿时百感交集,这才是亲亲的妹妹。

    我安慰她:“好了丁铛,不要怕,你要记着一件事,不管有多大的事,我永远都会先挡在你的前面,明白吗?”

    “姐姐,你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以前你很柔弱的,忽然间你变的非常勇敢。”

    我苦笑,勇敢?我现在也明白了,原来勇敢就是坎坷的孩子。

    丁铛仍然不安的问我:“姐姐,姐夫会不会站在那个小三那边,他借题发挥和你离婚?”

    “丁铛。”我把她抱在怀里,温和的和她说道:“我和你是一家人,和你姐夫也是,如果你姐夫真的不爱我了,他一定要走,我们留也不留不住,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也会走,对不对?”

    丁铛感慨的说道:“姐姐,原来我也总说你傻,其实现在看来,你很睿智,姐夫如果真的不要你,是他没福气。”

    我呵呵一笑,把妹妹又重新抱在了怀里。

    傍晚时,家俊赶到了医院。

33:我们夫妻的对阵

    我知道,是那个女人打电话给他的,因为我赌气之下,并没有主动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他匆匆赶到医院来,不外是那个女人告诉了他。

    心里突然一阵凄凉,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向他诉苦水呢,那个女人竟然先向他控诉了?

    家俊和我站在走廊里,我们两夫妻,面对面站着,我抱着胳膊看着地上的一盆植物,他呢,手抄在裤兜里,站在我的面前,和我两个旗杆一样。

    良久,家俊说话了,“妈妈还好吗?”

    还好,他还算有良心,第一句话先是关心我妈妈。

    我冷冷地说道:“还好,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他当然听出我的火药味。

    那要我怎么说?我继续低调?继续委婉的说,对不起家俊,我也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错,我不会再由了他。

    他又问我:“你还好吗?”

    我扭过头去,他还知道关心我这个妻子?

    家俊低声说道:“对不起,丁叮,是我的错。”

    我突然间委屈不已,这些日子来的压抑,怒火,焦燥,委屈全部都涌了上来。

    我看着他,冷冷向他发难:“你的错?你现在知道是你的错了?”

    我象个泼妇一样的数落他:“是,我是把我们的事告诉我父母了,怎么了?我的妹妹打了你的情人,你心痛了?好啊,她要告我妹妹,你是个律师,干脆你去帮她打这场官司,把官司打赢了,把我妹妹送进监狱啊!再捎带着我,我是教唆犯,行了吧?”

    家俊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我。我知道我现在很尖刻,有些咄咄逼人,甚至胡搅蛮缠,可是我顾不得了,我恨他气他,如果不是他惹下的事端,我们一家人会跟着受这些冤枉罪吗?

    我怨恼地看着家俊的瞳孔,他的眼睛也一眼不眨的看着我,奇怪,我以为他会轻视我,会责备我,可是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全没有那种和我吵啊和我吵啊的无所谓样,他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高深莫测。我忽然心里一酸,马上别过了脸。

    我恨恨的说道,“付家俊,你给我听好了,丁铛是我的亲妹妹,现在我还是你的妻子,你如果敢伙同外人来欺负我妹妹。”我咬牙,“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忽然间身子发软,心头万般委屈,“家俊,你有妹妹,我也有妹妹,你的妹妹巴不得我们离婚,我的妹妹却是千方百计想弥补我们的关系,别,你别在我面前装无辜,也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件事起因是因为你,你和别的女人乱搞,你要离婚,你引起的这件事,责任全在你!”

    我的声音又不客气又很尖锐,家俊被我刺的眉头紧锁,双瞳也是忽明忽暗,他面对着我霸道刻薄的奚落,除了沉默没有别的应对方法。

    我的声音大,丁铛听到声音跑了出来,她紧紧抱着我,用一个怒不可遏的眼神看着家俊。

    良久,家俊长舒出口气,温和的和丁铛说:“丁铛,你带你姐姐出去走走,我去看看妈妈。”

    他走了,进病房去了。

    他一走,我委屈不已,人一下瘫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眼泪止不住的冲了出来。丁铛没有面巾纸,她只好不停的用手掌去擦我的眼泪。

    ——————————————我和丁铛再进病房看妈妈,妈妈已经平静了,她靠在病床上,正和爸爸和家俊在聊天。

    妈妈说道:“我一直告诉我的两个女儿,不要去抢别人的东西,也一定要守好自己的东西,如果有人来硬抢,那么也先要用理智的态度去处理这件事,但现在我却失了理智,我不应该先冲动的去质问她,只要她不告我的女儿,我愿意和她道歉,也愿意赔付她的医药费!”

    我立即反驳母亲:“妈妈,这件事怎么会是您的责任?我们一家太平的过自己的日子,如果没有外人来干涉我们,你又何至于去找她理论,又何至于被她推倒?我不管,我也要告她!”

    爸爸在一边沉声不语。

    我难过不已:“妈妈,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总不让您省心。”

    妈妈却豁达的笑下,“女儿委屈,妈妈自然要保护女儿,不然要妈何用?”

    丁铛有些害怕,她在一边怯生生的问我:“姐姐,那个女人会不会真的告我?”

    我抬头冷冷地看着家俊。

    家俊反而沉默的厉害,只是抱着胳膊倚在玻璃窗上,不作声,也看不出他的神色。

    我索性在一边冷冷的刻薄他:“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你的小情人现在吊着胳膊呢!你还不赶快去看看她,哄哄她!”

    家俊顿时有些尴尬,脸上明显闪过一道阴霾,当着我父母的面,他左右不是。

    爸爸沉声说话:“你们夫妻的事不要在我们面前吵,丁叮你已经嫁了人,有事你们自己回家说清楚。”

    我还不肯作罢,“干吗要回家?家俊,你不是要离婚吗?正好了,我父母也在,当着我父母的面,你有什么想法干脆说个明白。”

    —————过招休息线————————(亲们喜欢吗?你们说这时候丁叮该怎么和家俊说?我觉得丁叮不算泼妇,她这时也是一肚子委屈,凭什么还得委曲求全?至于她尖酸刻薄付家俊,我也不觉得她有错,谁没有脾气,是你犯错了,还不让我提吗?至于丁妈妈,她也没有错,你看她的那句话,女儿委屈,妈妈自然要保护女儿,不然要妈何用?我觉得这就是做母亲的最简单的心理,是吧?呵呵,罗嗦了,罗嗦了。)

34:我和家俊的沟通

    妈妈发了脾气的训斥我:“丁叮,有你这么在父母面前大呼小叫的吗?你爸爸还在场呢,你一点尊长的面子都不顾?”

    我顿时噤了声,再看妈妈的眼睛,我突然悲从中来,立即扑到妈妈怀里大哭起来。

    我这时候真的是难过,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索性在妈妈怀里赖着哭个不停。

    妈妈也心软了下来,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哄我一边骂我,“哭,就知道哭,平时的刚强劲都哪去了?说了你八百回,结婚后该工作还是要工作,不要象我这样做家庭妇女,吃苦受累丈夫不知足,婆婆不喜欢,几个小姑子挑我的茬,你偏生不听。拿你老娘做偶像啊?”

    丁铛马上也来安慰我,“姐姐,都怪我,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受了委屈背着我们掉眼泪,还不停的劝我们要忍让,可我还是不给你省心,我干吗要去惹那个女人啊,都是我的错,你让她告我好了!”

    我们三个女人抱在一起哭,就象在唱一台大戏。

    两个男人则是一个尴尬,一个闷声。

    等我们都平静了,家俊终于说话了。

    他冷静的和我爸爸说道:“爸爸,辛苦您照顾妈妈。放心吧,我会把这些事解决好,请您放心。”

    丁铛面露惧色的问他:“姐夫,我会不会坐牢?”

    他温和的安慰丁叮,“姐夫向你保证,不会的。”

    丁铛顿时又面露喜色,“真的?”

    我恨恨的哼了一声。

    我们两夫妻终于告别了父母,出了医院。

    上车时我一定要丁铛到我家里住,一来,我情绪不定,丁铛也有心事,我们姐妹需要互相依靠,二来,家俊和我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发生了这些事,我觉得非常尴尬,我不想单独和他相处。

    车子稳稳的向我们家驶去,我们都沉默不语,车窗外,路灯一杆一杆飞速的退到了身后。

    我不知道其他家庭冷战的夫妻都是如何相处的,是否也象我们这般尴尬。

    洗漱完后,我搂着丁铛和她聊天,丁铛絮絮叨叨的陪我聊了很多,终究她困劲上来,睡着了。

    我却毫无睡意,披衣下床,我到沙发上坐下来。

    没有开灯,我蜷缩在沙发里,没躺一会儿,我听见门响,竟然是家俊,他拉开了那边房间的门。

    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又赌气的闭上了眼睛,他身影在夜里出现,肩膀宽宽的横在两个框中间,若是在平常,对我是一种诱惑,如今,对我是一种折磨。

    家俊走过来,我只觉得沙发一沉,他已经坐了下来,手里却拿着一条薄毯,轻轻覆在我的腿上。

    “丁叮。”他用毯子包住我的脚。

    “谢谢。”我固执地和他冷冰冰的道谢。

    他低声和我说:“丁叮,对不起!”

    我冷笑:“干吗要说对不起?这不是狐狸精的错。”

    其实我不想刻薄他,可是我忍不住心头的恨,我又想刻薄他。

    “家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外面还有多少个和你关系不寻常的女人?现在我也清闲了,正好听你一一道来。”

    “丁叮,我们不要再谈这些好吗?我想和你认真谈一下。”

    我心酸,“家俊,你又想说什么?说吧说吧,我在听。”

    他声音非常疲惫,夜幕中他的轮廊在我面前若隐若现的,我听到他说:“丁叮,不要再吵了,我撑不下去,我们别再闹了,和好吧,好吗?”

    我突然间一阵心酸,一阵无名之火涌上来,和好?不要闹了?开始是谁在闹?

    我讥讽,“家俊,你是记得我们当初在七夕的那个晚上散步走了两个小时吗?”我也苦涩了,“当时尚十八,年少春衫窄。”

    “我记得,丁叮。”他声音里有无尽惆怅。

    我流了泪,“家俊,我不是个勇敢的女人,也没法象其他女人那样果断,亏了你,我现在翻身上了墙头,独挡一面。”

    他伏下身来,“丁叮,”他轻轻用手去拭我的泪。

    我继续苦笑,“家俊,想不到我们已经结婚了四年,过三年,我也要三十岁,人说三十岁的女人象什么?头发开始渐渐脱落,眼角浮现皱纹,一天一天,容颜憔悴。我一直觉得我不可能会走到离婚这一步,不可能去让我承担生活里这些缠人的烦恼,可是现在这些真实的逼近了我,你说我怎么办?”

    “丁叮,我们不要离婚了,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我吃的一笑,更加有些怨恨。

    “家俊,我们两人在干什么?开始是你一句我们离婚吧,现在你来一句,我错了,我们不要离婚吧?那么发生的这些事算什么?呵,付家俊,想不到你也学了现在年青人的这种时髦一套,一拍即合跳到床上,睡完一夜洗个澡装的若无其事?好一个相逢一笑泯恩仇,我老土了吗?还是我骨子里酸腐接受不了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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