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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检察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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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王,你立刻返回高贤贞的死亡现场,重新勘查现场。找一个50厘米高、并且是我们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东西。”金允浩是根据纸盒的按大小,推测目标东西的大小。
“是。”尹国洪和申东海同时领命,虽然对金允浩含糊不清的命令有些疑惑,可是他们都知道,金允浩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因此,两人都没有多问,急忙去办事。
金允浩留下来,一是等警方和警察医师的到来,二是想重新勘查现场,找出那个东西。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让申晶雅死亡前紧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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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欧美式、寂寞”“bingo187”“流世的金”“我從台灣來”“北冰洋盐汽水”等书友的打赏。
一百一十六章 诡异的木偶
一小时后,尹国洪重新盘问嫌疑人车玄宇后,获得一条新的线索。
车玄宇发现高贤贞尸体的时候,十分害怕,他转身逃跑时,还被一个东西绊倒了。
因为对那个东西十分厌恶,他就顺手将它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中。
随后,申东海根据此条信息,果然在车玄宇的公寓中,找到了那个东西:一个50厘米高的木偶!
木偶?!
听到这个消息,金允浩再次困惑起来。
申晶雅死亡前紧盯着一个木偶看?!
高贤贞死亡前,也很可能是盯着这个木偶看?!
而且还有一点说不通,高贤贞盯着木偶看有可能,因为木偶就是在她死亡的那所公寓中找到的。
可是在申晶雅死亡的公寓中,在警察的协助下,找遍了所有角落,都没有找到类似的木偶。
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时后,金允浩和申东海相继返回了地检厅。
坐在座位上,金允浩盯着手中的木偶,一个劲的发呆。
这个木偶就是申东海在高贤贞死亡现场找到的,高50厘米,整体做工精细,虽然是木质的,可是表面打磨的十分光滑,摸上去毫无滞涩感。
木偶仿造真人制作,身上穿着一件旧式黑色西服,类似上世纪50年代的那种风格。
面部被刻画的栩栩如生,黑浓弯曲的眉毛,黑浓修长的睫毛和眼线,大大褐色眼睛,高挺的鼻梁,扁平细长的嘴巴被涂满红色。
整个面部只有嘴巴一处有缝隙,是后期二次添加上去的,其他地方再难看出木质的痕迹,而且其刻画水准丝毫不逊色与现代机器制作出的玩偶。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要数木偶的眼睛和木偶的面部表情。
它的眼睛是由玻璃制成,样子与人的眼珠无异,褐色的大号眼睛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而它永远如一的表情,更加突出了这分诡异。
刚开始木偶被带回来时,李慧娜她们也仔细看了一会,可是在深夜里、安静的环境中,这个木偶实在是让人有种不安的情绪,李慧娜和宋恩智出于害怕,也就不再观看了。
最后只剩下金允浩一人独自‘欣赏’。
“老大,警方那边传来消息,两处现场已经勘查完毕,尸体和现场证物都被移交到国科所。
明天上班后,国科所会对证物进行检验,下午或者后天相关证物能移交过来。”申东海接到一个电话后,向金允浩汇报道。
“知道了。”金允浩点头,接着吩咐道:“明天一早你就赶去国科所,催促他们尽快检验证物。尤其是申、高二人的电脑、手机,中午之前说什么都要带回来。”
“是,老大,我尽力去办。”申东海回复道。
听到申东海如此回答,金允浩不太满意,他难得的放下手中的木偶,转头看向申东海,一字一句顿道:
“不是尽力去办,而是一定要办到,我没时间跟那帮人扯皮。现场的那两台电脑和两部手机应该就是申、高二人的,对于了解二人的信息十分重要。
跟他们沟通时,拿出调查官的气势,态度强硬些,中午之前务必将两台笔记本电脑和手机拿回来。”
金允浩之所以反复叮嘱申东海,就是怕国科所的那帮人不重视,扯皮,进而耽误了他办案时间。
国科所全称为首尔国立科学搜查研究所,是韩国最大的尸检、司法鉴定机构。
每年,国科所解剖的尸体会有3000件以上,检验鉴定的物证更是数不胜数。如此繁杂沉重的工作任务,使得其检查程序异常繁琐,办事效率也低下的不得了。
金允浩在法学院进修时,对此就早有耳闻。也从前辈和老师那学会了一种跟国科所打交道的方法——那就是态度强硬。
如此,才能快速的拿到检验、坚定报告。
交代完此事,金允浩转动椅子,又对尹国洪吩咐道:“尹国洪调查官,今晚你辛苦一下,连夜审问嫌疑人车玄宇,拿到他完整详细的口供。”
“是,我知道了。呵呵,金检察官,我想录完口供后,回家一趟,明天上班前再赶回来,您看是否可以?”
尹国洪依旧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搓着手,请示道。
“可以,上班前及时赶到就行。”金允浩挥了挥手,打法掉请假的尹国洪。
接着,他看向办公室内其他三人,说道:“现在这么晚了,李慧娜和宋恩智,你们俩就在单位休息吧,省得来回跑。申东海,你就直接下班吧,回去休整下,明早直接去国科所那里。”
跑来跑去的忙活一晚,此时已是下半夜2点,李慧娜她们没有尹国洪一定要回家的意愿,因此都点头应是。
江南地检厅属于三级检察机构,因为地处韩国首都,管辖范围大,职责重要,因此财政倾斜比较多,办公环境非常好。
每个办案部门都配有两间专门的休息室,供那些加班办案的人夜里休息。
今晚刑事部只有他们四组连夜办案,罗文山收到了金允浩的汇报后,看到金允浩没再惹出麻烦,便去休息室休息了。
因此,现在还剩下一间休息室。
考虑到李慧娜和宋恩智都是女性,金允浩就叫她们俩使用这间休息室。
而他则打算在办公室内对付一晚。
众人离开后,办公室只剩下金允浩一人。
他没有立刻休息,反而在黑板上写写画画,记录之前接触、调查到的一些重要信息。
完成这些工作后,他扯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黑板前,眼睛盯着黑板上的信息,手里抱着那个木偶,一动不动的思考起案情。
凌晨5点,金允浩拿到了车玄宇的完整口供。除了之前交代的信息,并没有其它值得重视的线索。
因为车玄宇最近几天一直在美国出差,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再加上没有获得杀人动机,现场也没有他杀迹象。
因此,只能将车玄宇当做普通嫌疑人处理、控制,直到调查出新的东西。
金允浩根据已掌握的信息,思考了一夜,却一无所获。
看来,只能等明天的深入调查了。
抱着怀着的木偶,金允浩躺靠在座椅靠背上,渐渐闭上眼睛。
一百一十七章 汇总调查结果
七月,正值盛夏。
早上七点多,天已大亮,金龙般金灿灿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散落、照耀着首尔这个繁华的都市,开启了喧嚣的一天。
李慧娜、宋恩智在单位洗漱后,率先来到了办公室,接着回家的尹国洪也赶到。
刑事部四组的办公室内,因为他们三人的出现,再次变得热闹、鲜活起来。
躺在椅子上休息的金允浩也被惊醒,他抬头看了眼时间,拍了拍发麻的脸颊,开口道:“今天工作会非常忙碌,李慧娜秘书,请做好后勤工作,保证大家的体力。”
“好的,我知道了。早餐已经订过,一会就能送到。”李慧娜有些得意,笑着回答道。
有长进。
金允浩点了点头,接着对尹国洪吩咐道:“尹国洪调查官,你去联系申晶雅和高贤贞的家人,试着与他们沟通,请他们同意解剖尸体的请求。”
“尸体解剖?”尹国洪有些吃惊,接着问难的开口道:“金检察官,从目前的现场环境来看,他杀的可能性很小,死者的家人很可能不会同意解剖其尸体。”
韩国法律规定,办案中,尸体解剖与否,只能有检察官判断。如果检察官认为有必要,就要从法院获得“尸体解剖许可状”,接着下达给警方,警方在通知国科所,对尸体进行解剖。
这道程序异常繁琐,可是却不是最困难的地方,最难的是获得死者家属的同意。
尸体解剖没有法律强制效力,如果家属不同意,根本无法对尸体进行解剖。
韩国受中国文化影响颇深,大部分人都认为对尸体解剖是对死者的最大不敬。因此,尸体解剖在韩国很不受人待见。
因此,听到金允浩的命令,尹国洪才会那么为难。他不认为申、高二人的父母会同意尸体解剖的请求。
“我也知道这个难处,你就姑且一试。”金允浩也知道这种现状,因此没有苛求。
对于本案,他心中有很多疑问,也是寄希望于尸检能给他带来一些‘回答’。
可是三个小时后,这份希望破灭。申晶雅的父母不同意尸体解剖,高贤贞的父亲联系不到,也不能做尸检。
尸检这条路,暂时断掉了。
上午下班前,申东海带着本案的现场证物返回了地检厅。
“老大,证物我都带回来了。我用了你教我的办法,再加上我过人的口才,使得国科所上班后第一个做的就是我们这个案子的证物检验。嘿嘿……”申东海翘着下巴汇报着,那神情说不出的得意。
“做得好!”金允浩竖起大拇指,笑着夸赞了一句。接着一件件查看起来。
其实,申东海有些夸大了他的作用,本案两起现场环境都非常简单,证物少,也没有需要特别处理的。
因此,国科所才会这么痛快答应申东海的请求,首先完成了这两起案子的物证检验、鉴定。
申东海带回来的物证,有实际调查价值的,只有两台电脑、两部手机,和一堆现场照片。
金允浩将物证分类后,吩咐道:“我查看现场照片,申东海负责调查申晶雅的笔记本电脑、手机。李慧娜、宋恩智一组,负责调查高贤贞的电脑、手机。
尹国洪负责调查其他证物,看看有没有新发现。现在,开始工作。”
命令一下,众人立马工作起来。
下午三点,众人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后,汇总调查结果。
办公室正中间,临时摆放了一张办公桌,金允浩五人围绕而坐。
尹国洪首先汇报:“刚才我检验了两起案子的其他物证,没有发现新的线索。
在申晶雅命案现场的房间内,有SJ男团的海报、专辑等印象制品,再次印证了之前的发现:她是SJ的狂热粉丝。
除此之外,我这面一无所获。没有发现异常的东西,没有他杀的迹象。”
尹国洪坐下后,申东海接着汇报:“我调查死者申晶雅用品,有三点发现。
一、在其手机中,发现了她们援助交际对象的联系电话,一共有6人。
不过调查通话记录后,发现只有一人最近三个月联系过,那就是之前抓捕的嫌疑人车玄宇。其他5人,最近三个月都没有联系。
二、在其电脑中,发现申晶雅是SJ男团的注册会员,而且会员等级非常高,活跃度也非常高。
三、申晶雅曾登入一些特别的网站,这些网站都是Anti少女时代的网站。她更是其中一个网站的创始人。
她在该网站中,发表了大量攻击性言语,批评、指责辱骂少女时代。更扬言要少女时代好看。
另外,上午我去国科所取物证时,国科所的尸检法医对申、高的尸体和血液做了初步检查,没有发现他杀的迹象。
所以,我个人认为这两起命案他杀的可能不大。”
申东海汇报结束后,宋恩智接着补充道:“我和李慧娜秘书负责调查高贤贞的物品,同样有三点发现。
一、高贤贞手机中也有车玄宇的联系电话,其他陌生人的电话也很久没联系。
二、高贤贞也是SJ男团的注册会员。同样,她也在网络上发表过辱骂
少女时代的言论,甚至说过要杀死少女时代杰西卡的话语。
三、在其手机备忘录中,特别提示上周末要参加SJ的一个活动。并且在网易卡交易记录中查询到,她已经购买了当日活动的门票。
因此,我个人认为高贤贞自杀的可能性不大。”
几个人相继汇报后,金允浩最后总结道:“目前来看,有三点内容可以确定。
一、两起命案,没有发现他杀的迹象,但是申、高死因不明。
二、申、高在做援助交际,最近的联系对象只有车玄宇一人。其他援助交际对象的嫌疑不大。
现在车玄宇已被控制,其他援助交际的对象,我们也要查一查。申东海,你就负责跟进这件事情。
三、申、高是SJ男团的狂热粉丝,她们挣得的钱,大部分花费在购买音响制品上。并且,她们因为不知名原因,对少女时代抱有敌意。”
金允浩刚总结完,李慧娜举手站了起来,忐忑的说道:“金检察官,我有一点补充。”
获得金允浩同意后,李慧娜针对第三点总结,补充道:“我知道申、高二人仇视少女时代的原因。
少女时代被誉为是女版的SuperJunior,这让SJ的粉丝大为不满。另外,之前传出过少女时代杰西卡与SJ金希澈的绯闻,这让SJ的粉丝更为恼火。
SJ的粉丝自行组织过很多次ANTI少女时代的举动,最著名、影响最大的一次ANTI事件,就是前段时间在梦想演唱会上,发生的数万名歌迷集体抵制少女时代事件。”
李慧娜对娱乐、时尚关注较多,因此了解整件事情的原委。
听完她的解释,金允浩才知道申、高二人仇视少女时代的原因。也第一次详细了解了少时最近的经历。
他突然觉得少时那几个小姑娘有些可怜。
尤其是徐贤那副风轻云淡、神色如常的模样,更是让他心中一痛。
他忽然觉得徐贤跟她的妹妹更像了,都是心中背负了巨大压力,外表上却强颜欢笑
抱歉,网络问题,第一更迟了一些。
一百一十八章 办案中观看恐怖片
听完李慧娜的解释,众人知道了申、高二人敌视少时的具体原因,他们对此仅当娱乐八卦听听,可是金允浩听完却精神一震。
之前,他反复观察那个木偶时,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可是他有确信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木偶,一直想不通这种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直到听到少时这个名字,他才猛然想起那份熟悉感的源头——少时每人手中也有一个木偶。
那天他送徐贤和西卡回去的时候,就恰巧看过同样做工精湛的木偶。
虽然两款木偶风格不同,可是从做工风格来判断,极有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
“申东海,你立刻调查高贤贞死亡现场遗留木偶的来源。”金允浩当即吩咐道。
“好的。”申东海拿出笔,立即记录任务。
这条线索,只是在金允浩脑中灵感一闪,交代完,他又将思绪拉回到常规办案模式,总结、交代任务道:
“失踪者是找到了,可是我们找到的却是两具冰冷、溃烂的尸体。因此,本案没有完结,要继续调查。
现在根据法医和现场勘查结果来看,没有他杀迹象,但是推断她们自然死亡又说不通。因此,下面的工作重点就放在调查申、高的确切死因。
因为死者家属不同意尸体解剖,国科所法医无法给出两死者的确切死亡时间。只有一个大致的推断:
申晶雅的死亡时间是上周二到上周三之间;高贤贞的死亡时间是上周三到周四之间。
现在,我们就按照这个时间表去调查。
尹国洪,你负责调查两个命案现场周围的监控,掌握、了解申、高的出入时间。
申东海调查木偶来源,宋恩智、李慧娜二人待命,散会。”
——
总结会议结束后三小时,尹国洪打来电话,汇报道:“金检察官,我这面调查监控发现:
上周二晚9点,申、高一同返回临沂高中附近的那所公寓。第二天上午10点,高贤贞一人拿着本案中发现的木偶匆忙离开。却没有申晶雅离开的画面。
江南/区车玄宇的公寓监控记录显示:
高贤贞上午11点带着木偶进入公寓大楼。下午2点带着木偶离开过一次,下午3点再次返回该公寓,没有携带木偶。之后再没有高贤贞出入的画面。”
接到汇报,印证了申、高的大致死亡时间。
可是令金允浩起疑的是,那个诡异的木偶再次被提及。他有种预感,这个木偶也许会成为查清申、高死亡原因的关键所在。
思考中,金允浩并没听到尹国洪再次请假下班的话,含糊的应付后。他便陷入了回忆。
他在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找出与木偶有关的信息。
几分钟后,他想到了之前被忽略的一句话,车玄宇说过的一句话——在高贤贞的命案现场,车玄宇曾被木偶绊倒过,并且说十分厌恶这个木偶。
因为之前对这个木偶没有太多关注,使得尹国洪在录口供时没有深究车玄宇厌恶木偶的原因。
现在,金允浩对此来了兴趣。他想知道原因。
第三次询问车玄宇,金允浩没有当甩手掌柜,而是亲自仔细审问。
据车玄宇再次交代,他厌恶木偶的原因,是因为跟木偶争风吃醋。
原来,上周二晚,他本想跟申、高亲热,可是申、高却没有理会车玄宇,反而抱着他从美国买回来的木偶,跑回临沂高中附近的那所公寓。
“为什么?你知道具体原因么?”金允浩问道。
车玄宇点了点头,回忆道:“嗯,是因为一部恐怖片。
她们俩平时就很喜欢看恐怖片,我到美国出差时,为她们特意在那面下载了一部好看的恐怖片,并且买了一个片子中出现的木偶,营造气氛。
上周二晚,我接她们出来时,本想给她们一个惊喜,可谁知她们却给了我一个惊喜——不带我一起看。说有男人在,没有恐怖气氛,她们要自己观看。
于是,那晚我就被她们抛弃了。
检察官,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跟她们的死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金允浩没有理会车玄宇的辩解,当即反问道:“那部恐怖片在哪里?”
“在一个U盘了,每次我帮她们下载恐怖片,都存放在一个U盘里。”
“那部电影你还记得是什么名字么?”
“我想想,应该叫鬼寂,是美国去年上映的电影,影评非常好,非常恐怖,不过在韩国观看不到。”
鬼寂?一部恐怖片?那个木偶就是电影中出现的东西?
一个疑惑被解开,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疑团。
金允浩带着疑问,返回办公室。
刚进屋,申东海便站起来汇报道:“老大,那个木偶来源找到了,申晶雅死亡现场的那个空纸盒就是木偶的包装,这个木偶是从美国托运过来的。”
“嗯,这事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有!我在调查快递信息时,意外发现高贤贞在上周三下午,曾经邮寄了一份东西给少女时代。根据信息记录,这个邮寄的包裹很大,其大小恰好与木偶的尺寸吻合。”
“呼!”
看来一切调查结论都与这个木偶有关,一切都指向了这个木偶。
听金允浩转述了尹国洪的调查结果,和车玄宇的口供后,申东海挠头低声道:“老大,感觉这么玄乎那。总不能推论木偶是申、高二人的死因吧?”
金允浩摇了摇头,没回答,转而吩咐道:“你去找一部美国恐怖片,名字叫死寂,去年上映的。”
“哦。”申东海应了一声,有些想不通金允浩为什么要看这部恐怖片。
虽然他也知道了申、高死前看过这部片子,可是他却认为这部片子与本案无关。总不能说申、高二人是被一部恐怖片吓死的吧?
那也太扯了!
金允浩要真是这么结案,一定会被外人笑掉大牙。
半小时后,申东海利用检察官的权限,找到、并且下载了这部恐怖片。
金允浩没有立即观看这部片子,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此时仅仅是晚上7点,外面还大亮,没有恐怖气氛。于是吩咐道:
“李慧娜秘书,叫外卖,大家吃晚饭吧,顺便买些零食回来,一会我们大家一起看一部恐怖片。”
金允浩之所以提出要李慧娜和宋恩智一起观看,就是想拿她们二人做一个试验,看看这部片子到底有多恐怖,能不能吓死人。
可怜的李慧娜此时还不知道金允浩的邪恶想法,听到晚上一起看恐怖片,她反而有些小兴奋。
连续工作了一天一夜,她早已乏了,正好想借此缓解放松下。
于是乎,吃过晚饭后,金允浩带着申东海、李慧娜、宋恩智三人,一起到监控室的机房内观看影片。
选择监控室机房,是因为这里没有窗户,不受日落阳光的打扰,能更好的营造观影气氛。
“叮”
电脑打开,金允浩他们四人围坐在屏幕前,安静而仔细的观看起来。
……………………………………………………………………………。
踩到钉子了,要去医院打针,第二更提前放出来。
一百一十九章 自动张开的木偶嘴巴
鬼寂这部影片主要讲述主人公解开木偶杀人谜团的故事。
剧中,杀人作案的是一个有灵魂的木偶,也是影片的主要恐怖卖点。
诡异、恐怖的木偶,悬疑的故事情节,再加上恰如其分的音效和特效制作,使得这部影片成为难得的恐怖片佳作。
观看时,机房内除了电脑工作的声音外,再无半点响动,异常安静。
宋恩智和李慧娜二人手抓手,抱在一起观看。
申东海开始满脸不以为意的神情,可是看到最后,整个人一动不动,额头冒着微汗,精神紧绷。
而金允浩观看时,一边看着剧情,评价这部片子的恐怖程度,一边留心观察李慧娜和宋恩智的反应。
看完影片,李慧娜和宋恩智都长喘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唏嘘不已。她俩都觉得这部影片太恐怖了。
看到李慧娜和宋恩智看完后能够正常交谈,金允浩心中有了结论。
这部片子的确恐怖,可是还没达到那种能吓死人的地步。
“难道之前的猜想有误?申晶雅和高贤贞的死与这部恐怖片,与这个片中的木偶无关?”
金允浩低头思索着。
一旁,申东海看完影片着实也被吓到了,不过为了表现他男人的胆量,于是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对影片评头论足。
“这部片子也不怎么样嘛,也就能吓吓你们这些女性,像我这种经历过大场面的司法工作者,对这种程度的恐怖情节早就免疫了。”
为了验证这话的真实性,申东海还拿起木偶,来回摆弄,炫耀道:“看,就是个普通的木偶,有什么可吓人的,都是骗人的。要我说……”
申东海的话还没讲完,突然,狭小的机房内回荡起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声。
“喀嚓”
只见木偶一直紧闭的嘴巴,突然莫名其妙的张开,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舌头。
“呀!”
李慧娜和宋恩智同时放声尖叫,分贝至少有100以上。
“呀西吧。”
看到如此诡异的场景,申东海也被吓的不轻,他一把扔掉手中的木偶,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三个人,都被吓的不轻。以他们惊恐的神情来看,这要是有心脏疾病,估计他们仨很可能被直接吓死。
“嗯?”
木偶嘴巴自动张开;李慧娜她们被吓个半死。
看到这幅画面,金允浩突然眼神一凝。
他捡起地上的木偶,仔细打量起来。看了看木偶嘴巴里的两处细线,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知道了为什么木偶嘴巴会自动张开。
“老大,看出什么了么?”申东海离着老远,颤颤巍巍问道。
“嗯,不用害怕,木偶嘴巴自动张开跟电影情节无关,只是自然反应。”金允浩摆弄着木偶下吧,回答道。
“自然反应?”宋恩智紧抓着李慧娜的胳膊,却生生的插话问道。
金允浩点了点头,解释道:“嗯。我刚才看了下,木偶的下巴是后期添加上去的,里面用两根弹力线连接。平时嘴巴是紧闭的,想要打开木偶的嘴,用力扳动木偶的下巴就可以。
刚才它之所以自己张开嘴,是因为热胀冷缩。
之前木偶所在的环境都是开着空调的地方,温度较低,吊着下巴的弹力线收缩紧绷,因此木偶是闭嘴的样子。
可是机房这里因为冷气不足,狭小闷热,温度较高,吊着下巴的弹力线遇热膨胀,因此木偶嘴巴才会自动张开。”
听完金允浩的解释,知道不是超自然现象,李慧娜和宋恩智大喘了口气。
而申东海却一下子来了精神,神采奕奕的说道:“老大,木偶自动张开嘴巴吓人,申晶雅和高贤贞会不会是被木偶吓死的?”
金允浩一手放在膝盖处,轻轻敲打着,回答道:“有这方面可能,我们大胆设想一下:申晶雅和高贤贞夜里看完这部恐怖片,心里非常害怕。
夜里申晶雅一个人睡,下半夜起夜,刚好遇到门口处木偶自动张开嘴巴的场景。
按照这个猜想,你说她有没有可能被吓死?”
申东海回想了一下刚才他被吓到的感觉,点头道:“有可能,刚才我都被吓个半死。如果情况真的如你所说,的确有这个可能。
可是,老大你怎么知道申晶雅是一个人睡,她们看完恐怖片后,应该会十分害怕,照理说她们俩应该在一起睡才是。”
金允浩解释道:“因为车玄宇之前的口供,据他交代,申晶雅有一个特殊怪癖,她不喜欢跟别人同床而睡。
车玄宇每次跟申晶雅亲热完,都是到另一个房间,跟高贤贞一起睡。因此,申、高二人一直是分开睡的。”
申东海点了头,继续提出疑问:“这个说的通,那又是如何判断下半夜木偶自动张开嘴巴?”
金允浩指了指脑袋,说道:“回想下,夏天睡觉的情景。睡前空调开的很足,室内温度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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