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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主持-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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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星出现在了停车吃饭的地方，然后她的半个脑袋出现在了电视屏幕里，现在又出现在了解剖床上，这是否是某个线索？可以指引楚云真正离开阴阳界的线索？
楚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但是她怎么都鼓不足勇气仔细研究刘小星的半个脑袋。
就算大白天或者灯火通明的时候，楚云都没有勇气研究被车轮辗碎的半个脑袋，更别说现在到处都漆黑一片，她仅仅只靠着手机电筒的亮光，呆在这个似乎是解剖室或者尸体存放处的地方。
尸体存放处？
这里不会是医院的太平间吧？
楚云以前从来没进过医院的太平间，也不知道医院的太平间是什么样子的。
四周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了。
厚重的金属门，很足的冷气，这里应该就是医院的太平间吧？
为什么那神秘的大手要指引着她到医院的太平间里来？
很快楚云就明白是为什么了，而且知道原因之后，她差点儿哭出声来。
在刘小星半个脑袋所在解剖床的旁边，是另一张解剖床。
在另一张解剖床上，楚云看到了一具极为熟悉的尸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程度。
而且是一具无头尸体。
对这具无头尸体非常熟悉的原因，是因为这尸体穿的衣服。
是楚云的衣服，楚云前些天才买的衣服。
而且就是今天楚云出门穿的衣服。
毫无疑问，这具无头尸体是楚云的。
无头尸体的双腿都被压得血肉模糊，白色的骨头都露了出来。一条腿伤在膝盖附近，另一条腿则伤到了大腿骨。
先前楚云在病房里的时候，刘小美所谓的整蛊，内容就是楚云一条腿从膝盖以下都没有了，另一条腿则从大腿中部以下都被截肢了。
这里看到的一切似乎暗合了先前的所谓‘整蛊’内容。
难道车祸是真实的？她确实身体严重受伤被截肢？先前高速路也好、停车吃饭也好、病房里的整蛊也好，都是她在昏迷之中的一种幻想？不想承认自己被截肢的现实，所以幻想这一切只是其他人的整蛊而已？
不要啊！
楚云实在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
为了确认这具无头尸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楚云大着胆子捋起了这具尸体的袖子，看到手肘处童年时遗留下伤疤之后，楚云彻底绝望了。
这就是自己的身体啊！
很快楚云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就是她尸体的头部去哪里了？
为什么她仅仅只有一具身体留在解剖床这里？
“我的头……我的头……我的头……”楚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由得心里一阵恶寒。
如果她的身体在解剖床上，她的脑袋现在还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么，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又是谁的？
黑暗中，楚云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一双眼睛正看向自己。
她连忙转过身来，用手机电筒照向了某个方向。
手机照到的是刘小星的半个脑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楚云手机电筒亮光照过来的时候，刘小星的半个脑袋突然向这边偏了过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看向了楚云。
“啊！！！”
楚云厉声尖叫了起来。
屏幕前的观众和网友们也都猝不及防被吓了一大跳。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楚云用手机电筒照着亮，观察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候才发现，她的身体比起以前矮小了一些，而且，身上穿的是刘小星在停车吃饭那地方时穿的衣服！
现在的小孩子营养很好，发育都很快，有些女孩子十二、三岁就能长到一米六左右，刘小星就有接近一米六的身高，如果再矮一些的话，或许楚云更早的时候就能发现身体的异常。
这具身体和楚云相比也就矮了十来个厘米，而且一路上楚云都没有看到过镜子，所以楚云直到现在才发现身体的异常。
这个发现一时间让楚云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甚至有些糊涂。
为什么她的脑袋会在刘小星的身体上？
楚云发疯一般跑出了这间解剖室……或者太平间之类的地方，回到了消防楼梯间，然后疯狂地向楼上跑了上去。
五层、六层、七层、八层、九层……
楚云中间歇了两次，最终她跑回到了二十三楼。
二十三楼的金属门是能打开的，楚云冲回了二十三层走廊里，去到医生的办公室里一阵乱翻乱找之后，又快步跑向了她当初出现的那间病房里。
刚刚来到病房门外，楚云就听到了病房里电视的声音。
里面正在播放一部纪录片。
楚云冲进了房间里，在病床上坐了下来。
“话说，头是人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失去它，人肯定不能活。然而，几年前，一个叫sergio canavero的意大利神经外科医生对外宣布，他已经找到了换头术的方法，在一个期刊上，向世人介绍了他的人类头部移植手术。”
“之后的时间里，他一直在为这最终的换头做准备……”
“三年前，他宣布，手术的地点定在华国，将在今年年后实施第一例人类换头术，在三年内进行第一例人类换脑术。如果能成功，那么能解决无数瘫痪病人，并且‘实现人类永生’。”
“这一切听上去很诡异。sergio canavero表示，他的灵感来自于上世纪的几例换头术。在1950年代，苏联医生vladimir demikhov想知道一具身体能不能维持两个头的生命，于是他做了16次手术，将一只新鲜狗头安到另一只狗的身上。”
“这条双头狗的生命被维持了一小会儿，但因为宿主的身体对新狗头产生严重的排异反应，最终双头狗死去…”
第549章 把这一切公诸于世
“在1970年，米国神经手术医生robert white想知道不同的身体与头能够连接。他把一只猴子头安到另一只断头的猴子身体上，宿主猴子的身体能够维持新头的生命，它的眼睛能动，能思考，看到刺激物会有反应。”
“但因为脊椎神经没有连接好，导致猴子从脖子以下都瘫痪，活了九天后，最终也死于排异反应。”
“当时的这些实验更多是出于新奇，残忍且没有太大意义，所以渐渐被淹没在历史的河流里……”
“但在去年，它被sergio canavero重新提起。他说曾经的换头实验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受当时的技术条件限制，如果放到现在这些实验能够成功，并且给人类带来极大好处。”
“sergio canavero提到了一个最重要的化学物品：聚乙二醇。聚乙二醇是一种在化妆品常见的物质，它有一种神奇的效果：促成细胞膜上脂类融为一体，就像用热水将意大利面粘成一团。”
“用聚乙二醇，他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将一位瘫痪病人的头安放到另一个捐献者的身体上，让病人自由行动！”
“大致过程是这样的：首先把志愿者和捐献者的头同时割下来，然后马上冷却他们；把志愿者的头安到捐献者的身体上，连接两人的脊髓末端，用聚乙二醇冲洗这部分的融合区域；之后快速缝合头和身体之间的肌肉和血管。志愿者的头会在四周左右处于昏迷状态，但他们会自动醒过来，感受自己新的身体。”
“醒来后，他们用自己的大脑能够控制捐献者的身体，终于能摆脱轮椅自由行走！”
“科不科幻？神不神奇？”
“然而sergio canavero竟然是认真的，他不是随便打打嘴炮，他之前的人生里一直在这条道路上努力着，就在去年，sergio canavero和国内某医科大学的医生合作一例猴子换头术，他们将一只猴子的头割下，快速冷却。取出一具准备好的差不多的宿主的身体，将两只猴子的血管连接。然后他们用聚乙二醇连接它们的脊髓神经，之后快速缝好两只猴的肌肉、气管、食道，血液也一直在供给。”
“之前的手术步骤都挺成功，但是，这跟几十年前的那一例猴子换头术一样，这一次，骨髓神经也没能成功接通，这次实验导致猴子的脖子以下全部瘫痪，猴子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新身体。”
“过了20小时后，他们只好对猴子进行人道毁灭。”
“sergio canavero没有泄气，在今年，他和华国医疗团队再次合作，进行了一次‘白鼠换头术’。他们将一只小老鼠（donor）的头安到大老鼠（recipient）的背上，同时用机器将另一只大老鼠的血液输送到双头鼠体内，维持它们活着。”
“在这次实验中，没有发生排异反应，十四只双头鼠平均存活36小时。”
“根据几项重要指标，sergio canavero认为这次实验很成功：双头鼠血液中的氧气含量属于正常，血液正常流经双头鼠的全身，没有任何组织坏死的迹象，双头鼠的两个头对视觉刺激物都有反应，证明它们能思考。”
在新闻播放的同时，电视镜头里也出现了两只脑袋的双头鼠的影像，一只老鼠的后颈处凭空多了另一只老鼠的脑袋，无比渗人，看得楚云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某一瞬间，楚云突然感觉着自己后脑颈处很有些沉重，她拿出医生的手机，打开自拍摄像头照了照，结果发现刘小星的半个脑袋就象电视图像里的双头鼠一样，长在了她的后颈处。
“啊！！！！”
楚云大叫着并挥舞着双手伸到后颈处，想把刘小星的半个脑袋抓起扔掉，但当她伸出双手后，却发现双手根本不受她的控制掐向了她自己的脖子，而且把她的脑袋往上提，似乎是想要把她的脑袋从身体上拔下去！
在无比绝望之中，楚云突然回忆了起来，停车吃饭的时候，那些人在昏迷之前都有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死掐自己脖子的动作，看起来不受控制的双手不仅仅是掐，而是在拉！把脑袋从身体上硬生生地拔下去！
现在楚云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双手不受控制了，暗示的是她现在的情况，因为，这双手、这身体根本就不是她的，而是受控于她后颈处的刘小星！它们本来就是属于她的！
“小星！求求你放过我！我没有要强占你的身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楚云越来越透不过气了，她在内心里大喊大叫着。
她的双手终于松了一点点，但仍然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并把她的脑袋往上拔，就象拔萝卜一样。
电视里的纪录片仍然在继续着。
“根据这几次实验，sergio canavero觉得对人类进行换头术的时机已经成熟，他决定在今年进行第一次人类换头术。最开始接受他这个疯狂想法的志愿者是一位名叫valery spiridonov的俄罗斯计算机专家，他患有脊髓性肌肉萎缩症，多年痛苦不堪，为了摆脱轮椅他愿意放手一搏。”
“但因为和华国医疗团队的合作，sergio canavero发现找到一个华国捐献者的身体的可能性更高，并且这里的需求量更大，于是他宣布第一名做手术的人很可能是一位华国病人。”
“虽然自信满满，但同行们对他并不看好。”
“首先，这些年无数次的实验，从来没有人能真的解决脊髓融合的问题，脊髓连接很可能失败，病人的头就算安到新的身体上，也无法控制它。并且，作为一个复杂的大型的器官，头部移植很容易出现排异反应。”
“医学界目前对普通器官移植引发的排异反应已经比较清楚，但移植头还是第一次，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所有人都将束手无策。”
“可sergio canavero仍然很自信，他不只是想做换头术，还计划在未来三年内为人体冰冻者做换脑术，而这将彻底改写人类的历史。”
“人体冰冻者是一群不甘愿轻易死去的人。他们将自己的遗体保存在装满液氮的缸里，极低的温度能保证他们尸体的完整性，希望未来的科学家能将自己解冻并复活。”
“sergio canavero表示不需要未来100年、200年，他在未来三四年内就能开始这项创举：他宣布不超过2018年他就将解冻第一个冰冻者的大脑。”
“换脑术实际上非常可行。如果你要移植头，那么血管、神经、肌肉……这些都要被移植，其中产生的排异反应可能带来大麻烦。但大脑里基本没有什么免疫系统，这意味着排异反应将不再是一个难题。”
“而换头术、换脑术的终极目的，是为了实现永生！”
“脑子作为人意识的来源，只要把它保存好，那么无论身体别的部分怎么改变，自己始终是自己。sergio canavero说目前已经有不少有钱人和他联系，希望能为自己找到一具年轻健康的身体延长寿命，一具身体老了以后再换一具。”
“有了换脑术，人类不再需要害怕死亡，这将是人类历史上的转折点。”
“还有一些想要转换性别的人，他们可以真正的转换性别了，而不是象以前那样换标不换本。”
……
纪录片看到这里，楚云的反应先放在一边，网友们都纷纷不淡定了。
“嗯，虽然技术无罪，但这些话说得，总有点大反派的feel。”
“说实话我真的一点都不期待完全是害怕。”
“连猴子都没成功就想换人头？”
“非常可怕，生老病死是常态啊……”
“尼玛，以后死亡面前都不能人人平等了！”
“所以以后在黑市流通起来，有钱人确实就再也不用担心死亡了，而我们这些健康的年轻人……随时可能成为‘人体贩’下手的目标。”
“会不会以后走在路上突然被拖走，醒来以后的身体上已经被安了别人的头。”
“还想醒来？你的身体已经被抢走，你的脑袋象垃圾一样被丢弃了，你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
纪录片结束，电视里的画面再次发生了变化。
这次出现在电视画面里的人，楚云就很熟悉了。
是她所属的经纪公司的五位高层人物，他们手中都握有这家公司的股份，可以说这五个人就是这家经纪公司的老板。
“刚才医生说了，云身体受伤严重，双下肢截肢是肯定的，内部脏器也严重受损，她的演艺生涯肯定就此结束，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大问题。”
“她是我们的摇钱树，如果她死了，公司的损失会非常惨重。”
“刚才我拿到的报表，她现在一年的广告合同费就有八亿，更不说参加各种通告以及最近接的几部片约了。”
“为了公司，她不能死，也不能残。”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已经无能为力了。”
“现在有个选择，或许可以拯救我们公司。”
“什么选择？”
“那个意大利佬，sergio canavero，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这是关于他的资料，你们先看一看。”
几分钟后。
“sergio canavero目前正好在云出事的那家医院进行他的医生研究，和云一起运送回医院的，还有另外一个伤者，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名叫刘小星，刘小星伤在脑袋上，虽然后半脑袋碎裂，但她生命很顽强，送到医院里仍然没有死亡。”
“sergio canavero建议我们给刘小星家里一大笔钱，买下她的身体，他帮我们偷偷把云的脑袋移植到这个小姑娘的身体上，小姑娘正在发育期，身高长得很快，到时候我们只说云车祸休养，等小姑娘的身体长到和云现在差不多高的时候，就可以让云复出了，就算差几厘米，穿上增高鞋别人也不会注意到。”
“如此以来，我们就可以保住公司的这棵摇钱树了。”
“那技术可行吗？从资料看他们还没有在人类身体上成功过啊！”
“不，这纪录片是对外的，sergio canavero当时带我们看了一段绝密资料，他已经在人体上成功过了，只是这些资料不能对外公开，也没有让我们拷贝出来。而且他承诺手术不成功全额退款，对我们来说不会有任何风险。”
“云会同意吗？”
“她是公司的财产，这一切由不得她。”
……
接下来的一段影像，是一名陌生男子和刘小星家亲戚的谈判。
刘小星的父亲在车祸中死亡，刘小星的母亲昏迷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刘小星父母的亲戚收了陌生男子两百万巨款之后，同意了‘捐赠’刘小星遗体的事情，另外，他们还同意了男子采用某种医学手段，让刘小星的母亲就这么一直昏迷下去，十几天后死亡以掩人耳目、免除后患的做法。
再接下来是一段医学手术图像，sergio canavero亲自切下了楚云和刘小星的头颅，在切下刘小星头颅的时候，刘小星的眼睛还睁开了，从眼睛里流出了两滴泪水。
然后，刘小星的脑袋、楚云的身体被当成医学垃圾被装袋封存。
长达几十个小时的手术之后，楚云的脑袋缝合在刘小星的身体上，重新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
楚云的双手……或者说刘小星的双手这时候又开始紧掐楚云的脖子，并把她的脑袋使劲往上拔，想要把她的脑袋从脖子上拔下去！
“这一切真的与我无关！请让我……或者让我们一起活下去！我们要一起揭穿这些人的阴谋！把这一切公诸于世！另外，我们还要一起拯救你的母亲！如果我们死了，所有坏人都会逍遥法外！”楚云继续在内心里大喊大叫着。
紧掐楚云脖子的双手慢慢松了下来，随后楚云渐渐恢复了对它们的控制，然后是对整个身体的控制。
楚云这才又仔细看了看面前这双陌生的手，这双手很稚嫩，很显然不是她自己原本的双手。
“啊……”
楚云蹲坐在了地上，抱住自己的脑袋，无声地抽泣了起来。
第550章 可以收工了
“这真相也太恐怖、太残忍了！”
“刘小星被切下脑袋的时候还活着！那个医生是杀人犯！”
“别忘了！楚云所在纪纪公司的高层都是共犯！”
“刘小星、还有她妈妈，两条人命，就被他们家亲戚用两百万给卖了！谁给他们的权力？”
“当事医院要严查！不能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我要是楚，绝逼自杀了，这尼玛太恐怖了，生不如死啊！”
网友们纷纷弹幕评论着，一个个义愤填膺。
……
“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换头术如此奇特的想象只能在神话故事、科幻作品中看到，而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出现的。但近些年来，有关头颅移植手术的新闻不断引发讨论。那么，这项极为复杂的外科手术，真的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实现吗？”汪谦出现在了屏幕上。
“两年前，意大利神经外科专家sergio canavero就曾宣布：两年内将完成首例人类头颅移植手术。两年后的现在，他在奥地利维也纳的一场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世界第一例人类头部移植手术已经在一具遗体上成功实施，实施的地点在华国。”
“经过很多人的努力，最终，历史性的一刻在华国发生了。在青觚市人民医院主任医师齐博的带领下，一共进行了几十个小时的手术完成了这一壮举。这个手术是成功的。齐医生将在未来几天宣布完整的报告，公开更多信息。”
“下一步计划是完成脑死亡器官捐献者的脑移植手术。第一个移植人类即将到来。据报道，提到的这个项目的带头人之一：齐博教授，此前已经完成小白鼠头部移植手术，成为全球首个完成该手术的人。”
“术后小鼠们能睁眼、呼吸以及完成一些其他基本动作，说明脊髓的移植是成功的，从动物到人的遗体，该团队向人类**头移植手术目标又迈进了一步。昨晚，齐博教授接受正义之声专访时表示，关于用捐献者遗体完成人体头颅移植的第一个解剖学外科学的研究成果将于下周发表。”
电视镜头回到了青觚市人民医院。
楚云被推出了手术室，她全身都被固定着，挂满了各种管子。
“换头不同于其他脏器的移植，不仅仅是移植以后把血管接好，完成血液供应和神经对接就可以，最关键的是移植后整体协调的问题。”手术结束之后，主刀医生齐医生向经纪公司的高层解释着，他看起来非常疲累。
“你能具体说说吗？大家对换头术都非常感兴趣。”有高层向齐博提了出来。
“人体所有功能的协调都是靠脑来完成的，体内的脏器正常运转要靠大脑的神经中枢控制，体内的内分泌和水电平衡要靠垂体和肾上腺轴控制调节。实施换头术意味着彻底切断中枢神经对躯体的支配，有些脏器将无法自主运转，内分泌和水电平衡也无法自主调解。”
“在**上进行换头术，术后人体的自主活动以及内脏器官的自主运转，需要等待神经再生修复以后才可以进行，在此之前只能靠外界辅助来维持脏器运转和人体水电平衡。器官如果长时间失去神经营养就会出现萎缩甚至坏死，靠输液调节来长时间维持体内水电平衡存在很大的难度。”
“我们攻克了人体器官在失去神经营养的情况下长时间保持不萎缩的难题，也攻克了神经再生的难题，所以才进行了这样一次手术。”
“云很幸运，她刚好遇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体捐献者，否则以她如此严重的伤情，恐怕很难活过一周的时间。”齐医生结束了他对经纪公司高层的讲解。
这次手术的巨资都是经纪公司高层出的，齐医生当然要对他们负责。
“这意思是，半年或一年以后，云经过康复训练，加上服用抗排斥药物，就可以象正常人一样工作了吗？”经纪公司的高层向齐医生进行着确认。
“是的，不过我要纠正你们一点，因为人的脑袋上并没有太多的免疫系统存在，所以头颅移植相对于身体其他器官的移植，排斥反应反而是最小的，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她未来很可能不需要服用抗排斥药物。”齐医生向众人继续解释着。
“这太好了！对了，齐医生，能帮我找到一个合适的躯体吗？我需要一具年轻的躯体，象云找到的这种十二、三岁的都可以，对了，是没有烟瘾的那种。”纪纪公司一位六十多岁的高层一边咳着一边向齐医生问了一声。
这人是个烟鬼，一天要抽十几包烟，现在出现了严重的肺病，呼吸因难，很多时候生不如死，这次楚云换头术成功之后，他当然也想要自己换一具躯体。
“手术可以做，但我要声明，费用会很高，然后……躯体需要你自己去找，另外，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法律上的问题，也需要你自己去解决。”齐医生犹豫着回答了那人。
“好吧，我去想办法。”那人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
镜头回到了医院里。
“这一切真的与我无关！请让我……或者让我们一起活下去！我们要一起揭穿这些人的阴谋！把这一切公诸于世！另外，我们还要一起拯救你的母亲！如果我们死了，所有坏人都会逍遥法外！”楚云继续在内心里大喊大叫着。
紧掐楚云脖子的双手慢慢松了下来，随后楚云渐渐恢复了对它们的控制，然后是对整个身体的控制。
楚云这才又仔细看了看面前这双陌生的手，这双手很稚嫩，很显然不是她自己原本的双手。
“啊……”
楚云蹲坐在了地上，抱住自己的脑袋，无声地抽泣了起来。
“好了，演完了，可以收工了。”刘小美出现在了楚云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美姐？你怎么又出现了？我到处找你！快带我离开这里！”楚云连忙站起了身来。
“这一期《真相》演完了，可以收工了，cut！cut！”刘小美再次拍了拍楚云的肩膀。
“小美姐你在说什么啊？”楚云一脸的困惑。
“云，你不会是沉迷进你的角色里出不来了吧？”刘小美仔细看了看楚云的眼睛，一脸担心的表情。
“什么意思？”楚云更困惑了。
“别吓我……”刘小美瞪大了眼睛。
“哈哈哈哈哈……”楚云笑了起来。
镜头拉远，医院的病房其实只是影视基地里搭建的临时舞台而已，几十名摄影师、剧组工作人员出现在了镜头里，然后，汪谦也出现在了屏幕里。
“这一期的《真相》，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汪谦出现在《真相》剧组舞台上，站在话筒前向网友们宣布了一声。
……
“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这么结束了？总该有个说法吧？”
“刘小星的妈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坏人有没有被绳之于法？”
“公安机关应该跟进这个案子了吧？”
“不能就这么结束吧？一大堆的疑问呢！”
网友们的评论顿时刷了屏。
……
“好吧，我知道大家现在心里有很多疑问，还是由我来告诉你们真相吧，其实这一切全都是演出来的，整个故事都是汪老师编出来的，除了车祸是真实的，车祸里所有的人物、包括我，都是虚构的。”
“所以，大家不需要为刘小星和刘小星的家人担心。”
楚云出现在了舞台上，看起来节目组似乎早就料到了网友们的反应，提前把这一段都录制好了。
楚云说完这一段话之后，舞台边的灯光突然闪烁了起来，然后一盏一盏地熄灭了。
楚云很惊恐地向四周张望着，下一刻的时候，四周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当楚云拿出手机，打开手机电筒照着亮的时候，才发现所有工作人员全都一起消失了。
黑暗之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还……我的……身体……”
刘小星的半个脑袋出现在了楚云的背后，楚云的双手突然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把她掐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快要昏迷之前，楚云的双手终于松开了。
“我……终于……明白了……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了。”楚云努力抬起头，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什么？”刘小星沙哑的嗓音。
“是……是……是……汪老师……他……”楚云‘咚！’地一声脑袋倒在了地上彻底昏死了过去。
《真相》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
两小时后。
“真的结束了？”
“草！这是什么结尾？”
“楚云到底想说什么？”
“这是想害死强迫症的节奏啊！”
“这节目又臭又长，看了一整天，最后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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