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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与图腾-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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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他是不是见你们已经烧了热水,他抽空回到家里去看看去了!?”
还是刘军文的一句话提醒了爷爷、奶奶和大伯田木壮,爷爷和奶奶对看了一眼,大伯田木壮说道:“田理麦这个细娃,说不定真是回到自己家的屋了!”
此时,奶奶将爷爷拉到一边轻声问道:“老男客,是不是我们先前说的话被孙娃听到了?!”
爷爷看了一眼奶奶,心下也正怀疑,但嘴上却说道:“老右客,不会吧?!不会这么遇缘吧?”
“爹、妈,别着急,我们先去找找看!”大伯田木壮说道。
爷爷和奶奶的小声对话,让刘军文听见了,虽然刘军文不知道爷爷和奶奶说了什么,但刘军文清楚,田理麦一定是出现了别的什么状况,既然爷爷奶奶两人说了什么话,刘军文又不知道内容,听爷爷奶奶两人小声对话的口气,爷爷奶奶两人说的话肯定是有关田理麦的,而且还不能让田理麦知道,那么,这是不是却正好又被田理麦回来偷听到了呢?
想到这里,刘军文说道:“大俵叔,你们等我一会儿,我知道麦弟去了哪里?”
爷爷、奶奶、大伯田木壮、大伯娘包抬顾菲菲、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听了刘军文的话均感诧异,大伯田木壮问道:“俵侄,你知道田理麦在哪里?”
“嗯,他应该是回了家!”刘军文说道。
恰好此时,二伯田水壮从外面走进了堂屋里,他听了大家的话,明白了个中情由,说道:“先前我看见田理麦回家去了!”
“我去叫他去!这个细娃!”爷爷说道。
“别,爷爷,你们都坐着,我去!”刘军文说道。
大家的眼睛都盯着田理麦。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刘军文笑了笑说道:“麦弟,我了解,要么是肚子疼,要么是头疼!”
刘军文没有再理大家,说完那话便直奔田理麦家而来。
刘军文家和田理麦家虽然已经不是很近的亲戚,但两家一直相互走动着,不是很近也已经走得很近了,刘军文曾经来个几次田理麦家,因此,田理麦家他也倒是记得!
刘军文走到田理麦家,见门没锁,心一下子便放下了,看来,田理麦真的在自己家里!
刘军文敲了敲门,房屋里没有动静,刘军文又敲了敲门,房屋里仍然没有回声。
刘军文推门走了进去,直接叫道:“麦弟,麦弟,你在家吧?”
田理麦一直躺在床上任凭泪水滚落,他神思有些愰惚,他的头脑里全被爷爷奶奶的话塞满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爷爷和奶奶,因为,在爷爷和奶奶的心中,他田理麦是这个家庭灾祸的祸根!
忽然间,外面有人在敲门,敲门那人见没人回应又推开门走进了屋里,有人在叫自己?!
是军文哥,是军文哥在叫自己!
“军文哥,我在这里!”田理麦答应了一声,但仍然躺着,没有动。
刘军文循着声音走到田理麦的房里,见田理麦躺在灰尘扑炕的铺上,眼泪婆娑的,问道:“麦弟,你这是——!?”
刘军文的话声还没落,田理麦“轰”的一声大哭起来……
“麦弟,你——?”刘军文见田理麦大哭,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赶紧走到田理麦的铺前不解地又问道。
田理麦经刘军文一问,万般屈苦涌上心头,哭声更大了!
刘军文经几天来与田理麦接触,了解了田理麦是一个非常懂事、倔强和自尊心非常强的人,他知道,如果田理麦不是遇到了极其屈苦之事,他是不会这般痛苦流涕的!
刘军文见田理麦哭得伤心,他站在铺前默不作声,他想让田理麦发泄一会,也许心里有什么屈苦,哭一哭心里会好受些!
见刘军文站在铺前,默默无声地看着自己哭泣,田理麦的情绪多少有了些控制!
见田理麦的哭声小了些,刘军文说道:“麦弟,心里有什么,你只管哭出来,哭出来了也就好了!”
第一二二章 不要哭泣(二)
听了刘军文的话;田理麦的情绪却突然平静了许多,哭的声音反倒小了些。
“麦弟,哭吧,把心里的不痛快都哭出来!”刘军文站在铺前又说道。
不知怎么的,刘军文劝田理麦哭的话,在田理麦听来却有着一种不同的意味,哭?男儿劝另一个男儿哭?
田理麦忽然止住哭声,从铺上坐了起来,他用手背擦了两把眼泪对刘军文说道:“军文哥,我不要哭泣!”
刘军文看着田理麦说道:“麦弟,你还是哭哭吧?!哭了也许心理就轻松了!”
“不!军文哥,我再也不哭了!”田理麦看了一眼刘军文说道。
田理麦的眼睛红红的,刘军文见了说道:“麦弟,你的眼睛已经哭红了,你的同学罗思思和俵妹妹孙军莉都会看出来的,不如你还好好地哭一场!”
刘军文不说爷爷、奶奶、大伯田木壮、大伯娘和顾菲菲、杨婷婷会看见田理麦哭红了的眼睛,只说罗思思和孙军莉,是有其目的的,因为,几天以来,刘军文已经发现,那罗思思和孙军莉对田理麦有了一种朦胧的感情,虽然两位小姑娘没有表白出来!
听了刘军文的话,田理麦说道:“军文哥,不仅她们两人能够看出来,爷爷、奶奶,还有菲菲姐她们都会看出来!”
刘军文见田理麦真的不再哭泣了,便问道:“麦弟,你能告诉我吗?你是为么子要这么伤心地哭泣,而且还一个人躲到家里?”
“军文哥,这个——”田理麦不知道怎么来回答刘军文的问话,他是不能也不想将爷爷把他当成妹妹田理玉和田幺妹摔伤原因的罪魁祸首的事说出来的!
“麦弟,你是不是听见别人说你什么不好的话了?”刘军文又追问了一句。
咦!?军文哥怎么知道?
“没、没有。”田理麦吱唔着回答。
刘军文只知道田理麦的爷爷和奶奶议论过田理麦,但是议论的什么内容却不知道。
“麦弟,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但我猜想是你爷爷和奶奶议论你了什么,其实——”刘军文估摸着说道:“年纪大的人有他们的一套想法,对于他们的说法我们可以听也可以不听,要采取实用主义的做法,对我们有利的,起作用的,就听,不利的,甚至是起反作用的,就让一阵风吹过,装着从来没有听到过一样,他们议论他们的,我们则做我们的!”
“军文哥,你是怎么知道是爷爷和奶奶说了我什么?”田理麦问道。
刘军文看了一眼田理麦,刘军文想从田理麦的表情上看出田理麦的爷爷奶奶到底说了什么,让田理麦如此悲催地躲起来哭泣,但刘军文从田理麦脸上的表情中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不过刘军文还是有所发现,至少证实了田理麦确是听到了爷爷、奶奶的议论!
“噢,麦弟,我说了,这是我的猜想!”刘军文也不想实话实说,免得让田理麦又产生一些多余的想法,刘军文仍然要让田理麦觉得他刘军文仍然是局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田理麦慢慢地下了铺,此时,屋外传来了杨婷婷的声音:“俵弟,俵弟,军文哥,大家都在等你们吃饭呢!”
“我们就来,婷婷妹!”刘军文对着屋外答应道。
“麦弟,走,我们去吃饭去吧!”刘军文见田理麦的情绪基本稳定了,就对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在铺前犹豫地站了一会儿,又用双手擦了擦眼睛,没有动步。
刘军文见状又说道:“麦弟,我不知道爷爷、奶奶到底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但我还是要再劝一句,你要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即使爷爷、奶奶和其他人追问起,你也要坚持说什么也没有听见,如果让爷爷和奶奶知道了你偷听到了他们的议论,那他们的心里也是会留下疙瘩和阴影的!”
“军文哥,那我该如何解释我回家来的行为?”田理麦问道。
“这个——,”刘军文停顿了一下说道:“麦弟,爷爷、奶奶包括其他人问起你为什么回了家,你就说你从杜鹃林回来,发现大伯娘已经烧上了热水,忽然自己肚子剧烈疼痛起来,就跑回家来在铺上躺了一会,由于肚子痛得厉害,痛得眼泪花花直打转转,就忘了给爷爷、奶奶打招呼了!”
听了刘军文的话,田理麦真的用手去摸了摸腹部,淡淡地一笑说道:“军文哥,谁会相信你编的这些话?”
“麦弟,相不相信在于别人,这关键是你的一个态度,别人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反正你要这样说,如果让爷爷、奶奶知道了你偷听到了他们的议论,说不定会横生枝节的,就是他们明知道你听到了,但你一直不承认,他们也会将信将疑,说不定过段时间这事就都忘了!”刘军文说道。
田理麦摇了摇头说道:“军文哥,那我听你的!”
“麦弟,那你还摇头?”刘军文不解地问道。
“军文哥,我的意思是没人相信象你说的!”田理麦说道。
“我知道,麦弟!”刘军文说道。
“俵弟,军文哥,吃饭了,大家在等你们呢,快出来!”房屋外面又传来了俵姐姐杨婷婷的声音。
“来了,我们来了,麦弟他的肚子疼!”刘军文对着屋外面又答应道。
田理麦随着刘军文慢慢地走出了自己的家门,见杨婷婷与罗思思和孙军莉三人站在屋檐下的阶沿上,田理麦假装着摸了摸了自己的腹部,还轻轻地“哼”了一声。
“麦弟,先前他回来时,忽然肚子剧烈疼痛,就回家来躺了躺,刚才他已经好多了!”刘军文看着杨婷婷、罗思思和孙军莉说道。
听了刘军文的话,罗思思和孙军莉信以为真,两人都跨上前一步靠近田理麦,关切地询问起来。
“哥哥,还疼吗?”罗思思问道。
“哥哥,真的好些了?”孙军莉问道。
田理麦双手捂着腹部,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在点头的同时,田理麦拿眼偷偷地看了一眼刘军文。
刘军文假装着没有看见田理麦的眼光,他将田理麦家堂屋大门拉拢来并锁上后说道:“天已经黑了,走,我们去吃晚饭!”
刘军文刚刚将大门锁上,大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也跟着来了,大伯田木壮见了田理麦问道:“田理麦,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大伯田木壮的口气里有着很明显的责怪意味。
“大伯,我肚子疼!”田理麦摸了摸腹部说道。
“肚子疼?肚子疼也该给爷爷、奶奶和大伯娘说一声,你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回到自已的家里来躲着,我们知道你去了哪里?这还不让你爷爷、奶奶和我们担心死!”大伯田木壮好象对田理麦的这个行为很有些以为然,也很有些生气!
“大俵叔,我问你麦弟的,我问他为什么不打给爷爷、奶奶和大俵婶娘打一声招呼,他说他当时疼疼得厉害,忘了!大俵叔,算了,别责怪麦弟了,人在剧烈疼痛时是容易犯错的!”刘军文劝解道。
“俵侄,如果是那样的话,田理麦他就更应该打声招呼,现在他肚子痛已经好了没有什么,要是他一个人躲在屋里肚子疼痛,一直不好,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们又不知道,那还不喊天了!”大伯田木壮说道。
见大伯田木壮生气,田理麦轻声说道:“大伯,我错了!”
“田理麦,你一直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怎么会糊涂到这个地步?算了,大伯我就不再说你什么了,等会儿你爷爷、奶奶会生更大的气的!”大伯田木壮又说道。
“大哥,田理麦也就是个细娃,莫怪他了,我们去吃饭吧?客人们饿了!”二伯田水壮劝道。
田理麦假装着双手捧着腹部跟随着大伯田木壮等人回到大伯田木壮的堂屋里,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爷爷和奶奶见了田理麦,什么责怪的话也没有说,奶奶对田理麦说道:“孙娃,快坐着吃饭,大家都饿了!”
爷爷和奶奶没有责怪田理麦,似乎有些反常,大伯田木壮和二伯田水壮包括大伯娘都看了看爷爷和奶奶,爷爷坐在桌上这才转过头问田理麦道:“孙娃,你是怎么回事?”
“爷爷,我肚子疼,我回到我们自己的屋里躺了躺!”田理麦小声地回答道,但他的眼晴没敢看爷爷,也没敢看奶奶!
“肚子疼?”爷爷的脸上显然有些吃惊!
见了爷爷吃惊的样子,刘军文赶紧接过话说道:“是的,爷爷,麦弟他从杜鹃林回来时,他还没有走拢这里,他的肚子就剧烈地疼痛起来,于是他就回家去躺在了铺上,他说他疼的是眼泪水花花转;也是,你们看麦弟的眼睛都还有些红”
听刘军文这样一说,奶奶站起来问道:“孙娃,那你怎么不来我们这里,你却回家去睡起,要是疼起来不停怎么办?今后可不能这样了,肚子疼更要来让我们知道!”(因感冒耽误了四天更新,以后补上)
第一二三章 敬酒歌(一)
“知道了,奶奶!”田理麦也站起来回答道。
“孙娃,肚子疼有可能是‘发痧’,如果是‘发痧’的话,冲一碗红指拇灰水喝下去就好了!”奶奶说完坐下了。
“老右客,现在哪个还喝那水,那水是以往缺医少药的时候用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那个?算了,不说了,我们开始吃饭吧!”爷爷说道。
晚饭桌上除了炖的鸡汤外,还有沾水豆腐,当然还有另外许多的菜,比如海带炖腊猪蹄等。
爷爷和奶奶坐在主位上,刘军文在爷爷的右手位上坐着,被当成了主宾,接着坐的是大伯田木壮和二伯田水壮,田理麦紧挨着二伯田水壮坐着,顾菲菲在奶奶的左手位坐着,被当成了次宾,接着坐的是杨婷婷、罗思思和孙军莉,大伯娘由于要添菜和给客人添饭,坐在了席口上。
爷爷拿出了好酒施南春,让大伯田木壮给客人倒酒,客人中除了刘军文以外都不喝酒,大伯田木壮给刘军文的酒倒满了一杯,刘军文见了说道:“大俵叔,这一大杯,喝了会醉的!”
“俵侄,没事,醉了就睡觉!”大伯田木壮说道。
田理麦本来是可以喝一点的,但因为假装肚子疼,固然是不能喝的。爷爷和奶奶本来想劝顾菲菲喝一点,但顾菲菲说她自己从来没有沾过白酒,也就只好作罢了!
除了刘军文,桌上喝酒的有爷爷、奶奶、大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和大伯娘,待将酒全都倒上后,爷爷端着酒站起来说道:“今天我们田家来了贵客、远客,为了表示我们的真诚,我老汉用敬酒歌来表示对尊贵客人的欢迎!”
顾菲菲听说爷爷要唱敬酒歌,便立即说道:“爷爷,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拿过录音笔来!”
刘军文也赶紧放下已经端起的酒杯,走过去帮忙顾菲菲拿录音笔,顾菲菲见了,说道:“军文,我拿这录音笔就不用你帮忙了,你最好把你的小摄像机拿出来录一录!”
“菲菲,小摄像机没有电池了,那天在‘民歌王’覃老三那里,我就准备拿出来,当时一看没电,我也就没拿,但因为事情繁杂,还是搞忘记充电了!”刘军文说道。
“军文,你的记忆啊,唉,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快拿来充上!”顾菲菲边说边已经从包里拿出了录音笔,由于忙碌;爷爷、奶奶和大伯娘他们还没来得及給来的客人安排房间,所以一行人的行李包裹还堆放在堂屋里,都没有拿进房间里去。
刘军文拿出摄像机的电池在堂屋里找到一个扦孔扦起充起电来,然后,再才回到饭桌上!
见顾菲菲拿来了录音笔,爷爷重新端起酒杯站起来也没有再说什么,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来:“满堂笑,满堂歌,土家山寨好红火,贵客(哪个)来了请上坐,先敬一杯施南春;再唱(哪个)一首敬酒歌,请、请、请,请您喝!”
爷爷喝完,一仰脖喝完了杯里的酒。
爷爷喝完了酒,刘军文一仰脖也喝完了酒,接着是大伯田木壮和田水壮,但大伯娘没有喝,因为,土家山寨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儿媳妇不管做什么,都要离公公爹远一点,比如不能同坐一条长凳,这公公爹喝起《敬酒歌》敬客人的酒,大伯娘便当然不能喝了,不然,让外人知道了会笑话公公爹是“烧火佬”!
顾菲菲见爷爷唱的敬酒歌,有板有眼,有腔有调,她也主动去拿了一个酒杯来,自己给自己喝上了一点酒说道:“爷爷,你这敬酒歌,听着有味道,我也要参加!”
“好,好,孙女,那爷爷给你一个人唱一段!”
爷爷说完,就又准备唱,顾菲菲连忙问道:“爷爷,这敬酒歌有多少段?”
“孙女,这敬酒歌有十四段,刚才我唱的是起段,也叫开杯段,开杯之后,一月一段,唱十二段,客人就连喝十二杯,十二杯喝完后,有一杯圆杯酒,再唱一段!”爷爷说道。
“爷爷,客人连喝十几杯酒,那真还要酒量大的才敢端酒杯?!”顾菲菲说道。
“是的,孙女,以往还兴拦门酒,拦门酒有三杯,叫过三关酒,喝过拦门酒后进了堂屋吃饭又要喝酒,那才真是要酒量大的人才敢来我们土家山寨,不过,现在也没有人依这些规矩了!”爷爷说道。
“爷爷,我们可不能依照规矩喝十几杯,我们主要是想体验一下这种气氛,听听爷爷你喝的敬酒歌,所以我和军文每一段只能吮一口!”顾菲菲说道。
爷爷看了看顾菲菲,又看了看刘军文后说道:“孙女,你是女娃儿,你可以,但军文俵侄孙孙不行!”
“爷爷,菲菲故然是不能喝,可我也酒量不大,如果我喝下去十多杯,那恐怕要醉得不醒人世!”刘军文说道。
“俵侄孙,那你就尽量而为,这酒喝多少,看你们高兴不高兴,然后你们自己确定,酒不硬劝!”爷爷说道。
“爷爷,有你这个话,我们就可以放心地听你唱敬酒歌了!”刘军文说道。
“外公,快唱吧?”孙军莉催促道。
在以往孙军莉还从来没有见过听过外公唱敬酒歌,她想不到外公的敬酒歌唱得这样好。
爷爷笑了笑,端起酒杯便唱了起来:“一杯酒敬个一枝春呀,贵客(哪个)来了把酒饮,虽是粗茶嘛和淡饭呀,杯杯(哪个)薄酒表真情,请、请、请,请你喝!”
爷爷唱完,自己又先喝完了杯中酒,刘军文犹豫了一下,也喝完了杯中酒,顾菲菲笑着真的端起酒杯来吮了一口。接着又是大伯田木壮和二伯田水壮喝了酒。
大伯娘仍然没有喝,不过,她先前趁爷爷和顾菲菲、刘军文说话的空隙已经喝了几口。
“二杯酒敬过百花开呀,百花(哪个)开放贵客来,客来山寨嘛也生辉呀,淡酒(哪个)一杯也表心怀,请、请、请,请你喝!”
爷爷唱完,又喝了杯中的酒,刘军文见了,这次没有任何犹豫,也喝完了杯中酒。
其他人依前也喝了酒。
待大伯田木壮刚刚把所有喝酒人的杯中酒倒上,爷爷便又唱道:“三杯酒敬过三结义呀,良辰(哪个)美景逢知己,酒逢知己嘛千杯少呀,再喝(哪个)一杯也增情义,请、请、请,请你喝!”
爷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除了顾菲菲和大伯娘外,其他喝酒的人也一饮而尽。顾菲菲端起酒杯吮了一下,而大伯娘仍然没有动酒杯!
爷爷正准备接着喝的时候,奶奶劝道:“老男客,你是不是先歇歇,让细娃们吃点菜后再唱再喝,一上桌子就唱了起来,细娃们连一口菜都还没有吃,小口他们喝了空肚子酒醉着!”
爷爷听了奶奶的话,连忙说道:“对不起,我这一大把年紀,人一高兴,只顾唱歌喝酒了,却忘了让客人吃菜,来,我们大家一起先吃些菜了再唱!”
大家吃着菜,说着闲话,顾菲菲问道:“爷爷,如果有客人来了,你给他们唱唱敬酒歌,他们给你小费,你愿意唱吗?”
“不愿意!”爷爷似乎想都没想便拒绝道。
“爷爷,你这是?”顾菲菲不解地问道,同时她看了一眼刘军文。
刘军文看了一眼田理麦,想让田理麦来作答,但顿觉不妥,于是自己笑着说道:“菲菲,你别看我,爷爷不愿意的原因,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军文,我是问爷爷,你来答话做么子,难道你看也看不得了?”顾菲菲口气有些娇艳地说道。
“孙女,你是山外南方来的,不瞒你说,既然是客人,那还收什么小费?哪还有向贵客收钱的道理?”爷爷说道。
“爷爷,我说的是一般的客人,不是来你们家里的客人,而是我们下次带团来的那些游客!”顾菲菲解释道。
“孙女,是你们带来的客人,就是我田家的客人,也是不收费的!”爷爷又说道。
“不,爷爷,你收不收小费,与我们的关系不大,而且给小费是客人完全自愿的,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消费,你唱敬酒歌,他们高兴,他们愿给,如果你不要,我们也得不到,关键是他们还会认为你是傻傻!”顾菲菲说道。
爷爷听了顾菲菲的话,特别是后面不收钱“还会认为你是傻傻”那句话,似乎是刺激了爷爷,爷爷脸上不高兴地说道:“那还是不唱的好,免得惹些烦恼!”
见爷爷不高兴,刘军文说道:“爷爷,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其实你唱敬酒歌就跟你下地去劳作一样,他们那些人给你小费跟你收获了稻子一样,都是劳动所得,那些人给你小费,也是他们对你劳动的一种尊重,倒是那些听了你的敬酒歌的而不给你小费的人真是要鄙视他们!”
刘军文的话让爷爷、奶奶和大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是闻所未闻,对于收小费还有这么高深的道理!
第一二四章 敬酒歌(二)
爷爷和奶奶都看着刘军文,觉得这个后生娃见识深得很!
“俵侄孙,那你说我还得非唱不可,非收那些人的小费不可了?”爷爷问道。
“是的,爷爷,如果你不唱,你对不起我们菲菲部长从南方给这里带客人来,你唱了如果你不收小费,你对不起那些客人对劳动者劳动的尊重态度,所以,爷爷,你是非唱不可,而且小费也是非收不可的!”刘军文说道。
“其实,爷爷,我们那些客人给你小费也是高兴而已,是他们愿意,有的是在兴头上,有的是喝酒之后的酒兴行为,所以,我们组团的人对他们给小费也是要控制的,不能让他们没有节制,免得会引起之后的一些争议!”顾菲菲由于吮了几口白酒,面颊绯红。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听你们的!”爷爷说道。
“外公,你这就对了,到时候你又唱了歌,又喝了酒,还得了钱,这是几多好的事情呢!”孙军莉说道。
“好,那我给你们唱第四段!”
爷爷说完正准备唱,刘军文已经连着喝了四杯酒,他踉跄着站起来说道:“爷爷,你等等,你说一起要唱十二段,加上开杯段和圆杯段,共计有十四段,那我不是要喝十四杯酒,爷爷,奶奶,我实在不能喝,要不请爷爷中间少唱几段?”
爷爷笑了笑说道:“俵侄孙,我知道你们不能喝酒,所以今天我唱的是六杯酒的敬酒歌,我们土家山寨的敬酒歌有六杯的和十二杯的!”
“哦,爷爷,你先前说的是要喝十四杯,吓了我一大跳,既然只有六杯酒,爷爷,你接着唱,我们喝!”刘军文说道,由于喝了酒,大家说话的口气都开始随意起来!
爷爷不再说话,端起酒杯来唱道:“四杯酒敬过四季财呀,祝你(哪个)财源滚滚来,心宽体健嘛事业旺呀,一步(哪个)一步呀上高台,请、请、请;请你喝!”
爷爷唱完,率先喝完了酒,刘军文也一口喝完了杯中酒,接着是大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顾菲菲仍然吮了吮,大伯娘仍是象爷爷唱的敬酒歌与她无关那样没有喝酒!
已经喝了五杯酒,那么按照爷爷说的,就只剩下一杯酒了,刘军文夹了点菜吃后说道:“爷爷,还剩一杯酒了!”
“是的,这首敬酒歌,正歌酒只有四杯,加上开杯酒和圆杯酒,共计六杯!这样吧,我们先把这一轮圆个杯之后再说吧!”
爷爷说完便唱道:“四杯酒,已敬完,请客继续把酒添,祝你(哪个)生活像美酒,永远芳香嘛永甘甜呀,美满(哪个)生活耶万万年,同举杯,同祝愿。喝——!”
爷爷唱完之后说道:“来,我们共同举杯,共同祝愿!喝!”
桌上的人都站了起来,这次也包括大伯娘,还有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手里站着一杯茶也站了起来,还是爷爷率先喝完了酒,接着大家一起喝完了杯中酒!
喝了六杯酒,刘军文觉得舌头似乎比以往长了些,说话时有些卷不转,但是他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他看了一眼顾菲菲说道:“菲菲,你是不是让爷爷将那十二段的敬酒歌也唱来我们听一听?”
顾菲菲知道,这是刘军文自己喝不下去酒后,要自己出面,因为自己反正不喝酒,每次也就吮一吮。
顾菲菲看着刘军文笑了笑,意思是我懂了。
“爷爷,你说这敬酒歌有六杯酒的和十四杯酒的,六杯酒的刚才你已经唱过了,那十四杯酒的,是不是请爷爷唱来我们听一听?”顾菲菲对爷爷说道。
“孙女,这酒都没得人喝,唱干歌有什么意思?不唱不唱!”爷爷拒绝道。
“爷爷,你只唱几段我们听一听,不唱完行不行?”顾菲菲似在央求。
奶奶在旁听了,对爷爷说道:“你这个背时的老男客,你对菲菲姑娘一口一个孙女的叫着,叫得亲热不过,可人家想听你唱几句歌,你又敲盘子,你算哪门子的爷爷?!”
听了奶奶的话,爷爷才笑了笑说道:“即然顾家孙女开了口,就是你们不喝酒,爷爷也给你们唱几段,不过,话说在前头,不唱完,你们听几段也就够了!”
“好,先鼓掌,后欣赏!”到底顾菲菲是做旅游的,她带头鼓起掌来!
除了大伯娘,其他人都鼓起了掌,包括大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还有奶奶,虽然他们不适应鼓掌,但也都跟着拍了几下巴掌。
鼓掌完毕,爷爷端起酒杯来唱道:“土家山寨风俗多,贵客来了堂屋坐,先敬一碗包谷酒,再唱一曲敬酒歌,请你喝,请你喝,喝——”
爷爷唱完,自己喝了一口酒,刘军文由于不胜酒力,便坐着没喝,只两眼看着爷爷,听他唱歌。
顾菲菲见都没有人喝酒,怕冷落了爷爷,她站起来端起酒杯吮了一口,也不知道酒杯里有没有酒!
爷爷见只有顾菲菲端起酒杯来吮了一口,也没有说什么,便又端起酒杯来唱道:“一碗酒敬个正月正,贵客来了把酒斟,土家山好人更好,碗碗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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