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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与图腾-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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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理麦走进歌舞演艺堂中,见了设置的a、b、c区和贵宾区,笑着说道:
“以我的经验,贵宾区的票价虽然高,但收入却是最低的。”
戴总和官军平笑了笑,没有说话。覃邓六问道:
“田总,这是怎么回事?”
“覃主任,到时候你就是我们的贵宾,我怎好意思收你的钱!”田理麦笑道。
歌舞演艺堂已经基本建好,只是在装灯和舞台布置了。
“田总,这里面能坐多少人?”覃邓六问道。
“设计的是两万人的座位。”田理麦说道。
“啧啧,田总,这么大的场子,到时候能坐满吗?”覃邓六问道。
“覃主任,我不是担心坐满不坐满的事,我担心的是设计小了。”田理麦说道。
从歌舞演艺堂出来,顺道进入了摆手舞堂,覃邓六看着堂中放置的那张大鼓,说道:
“田总,那鼓也太夸张了,需要那么大吗?”
“覃主任,你知道这摆手堂中能容纳多少人吗?”田理麦反问道。
覃邓六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田理麦笑笑伸出右手撒开五指。
“五千?”覃邓六有些吃惊。
“覃主任,你想想,这摆手堂中有五千人,如果没有一只大鼓发出的声音,怎么镇得住这场子?”田理麦解释道。
这摆手堂的设计有些独特,有点象土家族的干栏式建筑四合天井的那种,中间篝火燃放的地方是露天的,而围绕着篝火跳摆手舞的则如廊道般被瓦房遮盖了起来。
“田总,这里面怎么没有设计坐位?”覃邓六问道。
“这里面是跳舞的地方,不设坐位,坐的地方在对歌堂里和朗诵堂里。”田理麦解释道。
从摆手堂里出来,又进到了对歌堂里。
对歌堂里那对歌台设置有两排,由男女对歌,还有字幕屏。
“田总,对歌台上游客也可以去对歌吗?”覃邓六又问道。
“是的,游客可以自由参加。”田理麦说道。
“歌词有什么讲究吗?是现代流行歌曲正是我们山里的山民歌?”覃邓六总是想弄个究竟。
“都行,游客想唱啥就唱啥。”田理麦回答。
“田总,那你把你师傅覃老三请来在这里坐阵,我敢说这里一定会火爆的。”覃老六说道。
“覃主任,把我师傅放在这里就太浪费了,我要把他放在歌舞演艺堂中。”田理麦说道。
“田总,你不是有一位师兄吗?把你师兄放这里。”覃邓六说道。
“覃主任,这里不是重点,我师兄也不放这里,师兄必须跟师傅在一起。这里嘛,主要还是让游客们自己体验。”田理麦说道。
从对歌堂出来,便到了“土家婚俗体验堂”。
戴总笑着对田理麦说道:
“田总,其它的几个文化游乐地点,我都觉一般,倒是这里有一种韵味。”
田理麦笑着说道:
“戴总,到时候你先来体验一把!”
“田总,我们都是过来人了,已经没有那份激情了,倒是你和蒋董事长两人来体验一把。”戴总说道。
“戴总,我和雯雯是在沙苞古树下订了婚的,我们就不存在来体验了,结婚时就真的按土家婚俗办!”田理麦说道。
第五五二章 覃红蓉的眼睛好亮(二)
“田总,我给你一个建议,怎么样?”戴总说道。
“什么建议?”田理麦问道。
“景区动工建设时,你和董事长,你妹妹田理玉和杨错举行了订婚仪式,干脆到明年景区‘五一’试营业时你们两对新人举行结婚典礼。”戴总说道。
“戴总,你这个建议不错,值得考虑。”田理麦说道。
覃邓六在旁听了田理麦和戴总的对话,对这“土家婚俗体验堂”仍然没有搞懂。
“田总,这婚俗体验怎么个体验法?”覃邓六问道。
“覃主任,你是男人,如果又让你当一把新郎,你会觉得开心吗?”田理麦问道。
戴总在旁笑着说道:
“覃主任,你刚才是不是急不可耐了?!”
戴总的话让覃邓六的脸涨红了。
“覃主任,你脸红什么红?只是体验当新郎,可没有洞房花烛夜!”官军平在旁说道。
官军平的话使覃邓六的脸更红了!
“覃主任,你的脸红了,证明你的确想歪了。”田理麦说道。
四人边说边出了“土家婚俗体验堂”。戴总说道:
“田总,这‘土家婚俗体验堂’里的一些道具也应该开始制作了,时间一晃就到,不然到时候来不及的。比如象花轿之类的。”
“戴总,我有一个总体考虑,这‘文创一条街’,我要进行一个总体策划设计,在这个总体策划设计下,每一个堂又要有鲜明的个性,不能让一个人来策划这些堂的节目,一个堂请一个策划大师,并且还要不同风格的。”田理麦说道。
“田总,你这个想法有道理,如果这五个堂,都是一个模式,效果肯定不好!”戴总说道。
“所以,对这条街的票价设计都要合理,有人建议搞联票,可我总认为在游客消费心理能够承受的总体价格下,还一定实行联票制。”田理麦说道。
“这个,田总,如果你有这个指导思想,这五堂要不了一年,就会有堂被淘汰下来。”戴总说道。
“戴总,这就是市场法则,优胜劣汰,我们不搞绑架,决不把游客认为不好的绑架在好的项目上。”田理麦说道。
“田总,我也赞同你的观点,淘汰下来的项目,我们又可以策划别的优势项目,还可以让游客对我们这里时时都有新鲜感,说不定还有回头客。”官军平也说道。
“官总,回头客我都没作指望,但我们随时有创新的**,还有新的项目年年推出,也可提升我们景区的知名度。”田理麦说道。
四人来到朗诵堂门口,戴总说道:
“田总,这朗诵堂我好象不太看好,说穿了就是读书。”
“对,戴总,就是读书,难道你来这里听到朗诵的读书声,你肯定会想起你小时候读书的情景,那么,你是不是也有一种冲动想去重温一下?”田理麦问道。
“田总,道理是有,不过……。”戴总仍然想说什么。
“戴总,这朗诵堂我们还会作为教育基地。当然,这里肯定要好好策划一番,因为朗诵本身是并不吸引人的。”田理麦说道。
“田总,这朗诵堂如果没有奇特的策划,恐怕很难吸引人。”戴总又说道。
“戴总,我有信心。我倒是觉得这‘文创一条街’设置一个‘游客阅览室’就好了。”田理麦说道。
“田总,如果是免费的倒是不错,收费恐怕就不会有人来了。”戴总说道。
“戴总,有的游客如果住在晨溪大寨,晚上真有人会来阅览室读书的。”田理麦说道。
戴总笑笑:“这我相信!”
看完了“文创一条街”,田理麦对官军平说道:
“官总,你是什么感觉?发现了哪些问题,你可以与戴总交流一下。”
官军平笑了笑:
“田总,还是你说吧?!”
“官总,有什么说什么,尽管说。”田理麦说道。
官军平于是勉强说道:
“既然田总发话了,那我就说几句。第一,还是说说安全。这里是木质建造材料,所以,防火是第一要务,要特别提醒施工的工人们,不允许把火源带入施工现场。第二,在建造过程中,要更追求精细化。木质材料如果做工粗糙,一眼就能看出来,即使你策划得再气势磅礴,因为做工粗糙就会损害其形象。”
官军平说了两条后停了下来。田理麦问道:
“还有吗?官总。”
“没有了,我只想到这些。”官军平回答。
田理麦笑着对戴总说道:
“戴总,我赞同官总说的这两点。不过我还要补充一点就是,一定要按照施工设计图纸进行,不能有任何的随意改变。”
“田总,你这是把我这个做景区建设多年的,想扁了。”戴总说道。
“戴总,没别的意思,我也算是一种提醒。”田理麦说道。
四人来到了水系统工程的现场。由于池堰、喷泉等都还在建设之中,田理麦边走边说道:
“戴总,水系统工程可以说是我从晨溪大寨的又一亮点工程,将水引进山寨,弯弯绕绕,增加山寨灵气,让山寨‘流动’起来,所以,在建设中一定要把好质量关,别搞得池堰漏水、浸水,堰渠裂口,那我们要说的话就多了。”
“田总,我现在用不着向你打保证,有验收这一关,平时有监理。”戴总说道。
由于水系统工程还没有引水进来,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田理麦对覃邓六说道:
“覃主任,我们一路走来,家家户户都在进行房屋外观改造和整修,有的还在进行内部装修,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说的?”
“田总,我们镇里一直把民居改造工程拿在手上的抓,谭副镇长和程站长三天两头又来了,质量和进度都是他们负责。”覃邓六说道。
“覃主任,我看这个进度,顶多还有五个月民居改造就结束了。”田理麦说道。
“田总,谭书记和王镇长说的是九月底必须完成。”覃邓六说道。
戴总看了一下时间,问道:
“田总,刚长去看龙河上的风雨凉桥不?”
“戴总,时间还早,我们就去看看,雯雯去街上接人肯定要晚点回来!”田理麦说道。
四人来到龙河边上,龙河上一共四座风雨凉桥尽收眼底。
“戴总,你面对我们做四座风雨凉桥,有何感想?”田理麦问道。
“田总,有段时间,我是几乎天天守在这里,有怕有一点闪失,要说感想,就一个字:累!”戴总说道。
“戴总,我不是说的别的,我说的是”
戴总打断田理麦的话说道:
“我知道,田总,你还是把你说的感想写进导游词里去吧!”
四人走上一座风雨凉桥,四理麦趴在桥栏杆上说道:
“人这一生,要走的路很长,要过的桥也多。你所走过的,或许是摇曳着温馨童年的外婆桥,或许是许仙白素贞重逢的西湖断桥,又或许,是那车水马龙下曲折蜿蜒的现代水泥立交桥。然而,土家人的生命里最亲最近的还是那一座座古朴的木质风雨凉桥。火龙坪龙河上屹立的,便是这样有着浓浓民族韵味的多座风雨凉桥。”
“田总,怎么说是多座?不就是四座吗?”官军平问道。
“这龙河还需要更进一步策划,到时候肯定不会只是四座。最起码也要有七座。”田理麦说道。
“那怎么要七座?有什么意思吗?”官军平又问道。
“农历七月七日,鹊桥相会,最起码七位仙女,每人有一座。”田理麦说道。
“田总,我记得是牛郎织女在银河上‘鹊桥相会’。”覃邓六此时说道。
“覃主任,旅游不是历史,更不是考古,它只是人们的一种体验,不需要多么严谨,只要靠得上就行。”田理麦说道。
覃邓六点点头,说道:
“田总,我们火龙坪上接川渝下通两湖,过往客商,移货易物,连通于此。火龙坪在以往是商贾云集的一座古镇,这龙河上如果要统计的话,真还不知道有多少座风雨凉。”
田理麦又感叹道:
“初夏,是风雨凉桥最美的季节。从一座风雨桥向另外的桓亘在龙河上的几座风雨桥望去,风雨凉桥似乎是平躺在潺潺绿水上,青山、龙河石、风雨凉桥倒影随波光浮动。真是一幅山水画呀!”
四座风雨凉桥桥面亭廊均为木梁式结构,上面三层楼阁式廊顶错落有致。
第一层为人行通道,第二层廊顶的两端两条昂首欲飞的青龙仰望,龙嘴里含着红色的宝珠。廊亭正中是一座宝塔式的亭阁,楼檐翘角上翻如展翼欲飞,玲珑有致。
登上石阶,走上桥廊,均匀隔开的十二间桥廊两侧各设有坐凳,坐凳全为木质材料,供人休憩。阁楼正中间横梁上有‘某年某月修建’的字样,桥端两头有文人墨客龙飞凤舞的题词,桥之文化厚重浓郁可见一斑。
田理麦四人在桥上遇见了一位七旬老人,那位老人也是晨溪大寨的,都与田理麦等四人认识,那老人坐在桥上,见了田理麦他们站起来说道:
“这龙河上以往也有一座大型的风雨凉桥,凉桥有七个大型石头桥墩落于龙河之中。”
七旬老人边说边用手指向遗留在龙河的桥墩。
七旬老人告诉田理等,当时谭、覃、王、罗四大家族带头造龙河风雨凉桥时,方圆十里的百姓都纷纷赶来支援以完成这座属于他们的幸福之桥。连大岩垭口那边的人也来了。
但是,在落后的建造条件下,造桥显然是一项浩大而危险的工程。
村民们在上游开山凿石造桥墩,再借助水力运至修桥的地方,那时没有水泥,人们就只能用石灰和桐油,还有糯米浆子等和泥建桥。
简陋方式造出的桥墩在百年后的今天,依旧巍然不动,稳扎在江中,虽然桥已被一场大水冲走。
当地人说,用石灰、桐油和糯米桨和泥建桥,是修桥师傅‘封镇’过的,不会有问题。
所谓的“封镇”,就是当地的一种习俗,用以祭拜赋予当地人以智慧和意志的神灵!
千百年来,土家人就是用他们独特的聪慧与坚韧进行着与自然的通汇!
七旬老人说,原先的风雨凉桥亭廊中段,有一个木质的神龛摆放在一侧木柱间,据说是用来供神的。
古老的风雨凉桥承载着当地居民对风调雨顺、幸福安康的祈盼。
然而,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后期,有人砸坏了神像,空留一木盒摆放在此,愿望通达神灵的路口因此被暂时阻断……
七旬老人还依稀记得他们儿时随大人前来祭拜的情形:
居民们端着猪头腊肉,烧香纸,撒酒于龙河,庆丰收,祈雨顺。
说来也怪,自从有了这座桥,龙河许多来都没发过大水。
“后来,也就是神像被砸那年,一场洪水淹没了龙河两岸不少的田地,一王氏人家全家被洪水卷走,风雨凉桥消失了,只留下了桥墩……”老人的眼里似有泪珠。
听了老人的回忆,田理麦的眼中仿佛看见:
桥上倚栏而立,抚摸木柱上斑驳的纹路,多少路途,世代的土家人这样深深地走来;
空气中素淡而遥远的气息,历史的剪影滑过眼前:
头包棉布帕子的老农叫卖着自产的大米,饱满的米粒从指缝间珍珠般落在竹制米斗里;
姑娘、小伙子们身着精致的西兰卡普,在易货背后演绎着含蓄浪漫的纯真爱情;
马儿蹄铃,山货满载,叫卖声中人挨人、背篓蹭背篓,热闹非凡……
虽然山里春夏晴雨无常,风雨凉桥却给当时的人们提供了最佳的易货场所。
老人说,以前这里是南来北往的重要通道,凡是来往的人群都要在龙河上“打一杵”(意即休息一下。)。
沧海桑田,风雨桥默默承受了太多太多夏季阵雨过后,而如今那古老的风雨凉桥而成老人的记忆。横亘在龙河上的一下子有了四座风雨凉桥。
龙河的水面飘起一层雾气,笼罩在雾气之中的风雨桥犹如处在仙境一般。
第五五三章 与宋勤勤醉酒(一)
清爽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波光粼粼的河水中,仿佛看见游人或嬉戏于桥下,或凭舟与水亲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青山悠悠、绿水波光中,是繁华都市里无论如何也寻求不到的人间仙境。
田理麦想及此,心中会心一笑:游客们你们就醉心于此,将灵魂的窗口向大自然敞开哪怕一刻吧!
老人最后说,这四座风雨凉桥修成后,老人每天都要来桥上坐一坐,看看龙河里的水,他说只可惜原来风雨凉桥上的一幅由清时武庠秦钟岳作的对联现在没有了,那对联是:上联:岸转涪江,倒流西北三千里;下联:桥通楚塞,横锁东南十万峰。
田理麦对戴总三人说道:
“有水的地方,山总是特别漂亮,水因山的呵护变得妩媚空灵,娇柔多姿,或如缎带般缠绕,或似轻烟般缥缈,或如碎玉般飞溅,或似明镜般清幽;
“山也因水的滋润而生机勃勃,草木欣欣,在整肃庄重之中,凭空在天地间撑出阳刚之气。
“那风中摇晃的是险峻刺激的悬索桥,千军万马将独木桥踏破,撑着油纸伞的美丽姑娘从江南小巧的石板桥上路过……唯独龙河上那婷婷蛰伏于群山秀水中的风雨桥,又将从此见证着土家人民坚韧淳朴的风雨情怀,千年不变。”
“田总,你刚才的话一定要写进导游词里去,很具有诗意。”戴总说道。
“戴总,我这几句话写不写进去,倒是其次的,刚才那位七旬老人讲给我们的和那已经被水冲走的古老风雨凉桥倒是应该写进导游词里。”田理麦说道。
“田总,这次新修了四座风雨凉桥,如果在下次统一策划龙河时,把那座被冲走的旧风雨桥重建拿进来!”戴总说道。
“原来修这四座桥时,就有人提出来过,但后来却没有拿进来,这是一个失误。”田理麦说道。
“田总,这古桥不恢复它,将桥墩留在这里,也是留存了一个古老的故事。”戴总说道。
“当初反对复建的就是你这个意见。”田理麦说道。
四人边说边走出风雨桥,田理麦说道:
“这四座风雨桥的对联,当初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幸好有乐正和他们还在坚守古诗词楹联的写作,不然真难凑齐。”
到了桥头田理麦抬头向姚国瑞作上联乐正和作下联的对联看去,说道:
“这上联:挹翠涵波,多少骚人鸣上下;下联:悬桥避世,无穷烟雨任东西。虽然是由两人作的,但两人都在一个意境里。”
戴总说道:
“桥那头由乐正和作的:风雨好留千里客,吟怀遥寄一江情。写得也非常有韵味。”
四人一起来到风雨二凉桥,抬头见是熊民生的对联:防雨遮风电闪雷鸣无须惧;乘凉避暑鱼游鸟跃正好观。
田理麦问戴总:
“戴总,熊老师的这副怎么样?”
戴总笑道:
“有身临其境之感。”
走过二桥,另一头是姚国瑞的对联:跨水遮阳还避雨,依山赏景可乘风。
田理麦说道:
“这也是一幅好联。”
田理麦与戴总、官军平、覃邓六一起又看了风雨三凉桥和风雨四凉桥。
天色渐渐晚了,覃邓六说道:
“田总,我们回吧,我右客的饭怕是快熟了,再说,蒋董事长去接人也快回来了吧!”
“覃主任,雯雯她们怕是还没有回来,先前我们回去喝茶时,她都还没有走。”田理麦说道。
“田总,你与蒋董事长联系一下,看看她们的情况如何?”覃邓六问道。
田理麦掏出手机拨通了蒋雯雯的电话。
蒋雯雯在电话中说,她们至少还要半小时才能到晨溪大寨。
覃邓六说道:
“田总,只要半小时了,我们回吧。天也快黑了。”
“戴总,今天我们看了半天,总体来说,我去州城这几天,你们没有丝毫的松懈,很好,今天晚上你把你的好酒拿出来,我们畅饮几杯。”田理麦说道。
“田总,还有几处你没有去看,比如卫生间。”官军平说道。
“没事,明天镇里的谭书记和王镇长要来,我们一起去看。”田理麦说道。
四人回到覃邓六的吊脚楼房里时,天就已经黑了,不过初夏时季,即使天黑,也有一定的能见度。
田理麦他们刚刚坐下来喝茶,蒋雯雯、覃红蓉、金玉她们三人便回来了。
原来到火龙坪镇上去的时候,蒋雯雯叫上了金玉。
田理麦、罗思思、蒋雯雯、朱丽雯、金玉、李梅梅和秦国正一起将覃红蓉的行礼箱搬进了秦国正早已经收拾好了的覃红蓉的房间里。
当田理麦与覃红蓉见面的时候,两人的手象征性地握了握。
覃红蓉的嘴巴动了动,田理麦清晰地听见了她叫出的“理麦哥哥”。
田理麦发现,覃红蓉看他的眼睛好亮,眼神里好象有道光芒。
田理麦不敢看覃红蓉的眼睛,也不敢称她“红蓉妹妹”,而是待她的东西收拾好之后,他说道:
“覃部长,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除了蒋雯雯、金玉、田理麦以外,来帮忙覃红蓉收拾东西的其他人都已经在公司食堂里吃过晚饭了。
覃红蓉见了朱丽雯说道:“朱部长,你走了之后,汪银娥当了营销中心经理,最近听说要竞争分管副总。”
“汪银娥有她的优势,她的执行力是没有说的。”朱丽雯说道。
在旁的田理麦说道:“覃红蓉,以往的朱部长现在成了我们的朱副总经理了。”
覃红蓉笑笑:“先前在车上,蒋董事长告诉过我,没有想到,我一见朱部朱副总经理把这事忘了,刚才又差点叫错了。”
“覃红蓉,以往我们是搭档做姊妹,随你怎么叫都行!当时要是你不去人力资源部当那什么部长的话,或许我也不会走,我们说不定会在雷倩倩的领导下干出一番大业绩来!只可惜雷总她现在……”朱丽雯没有说完想说的话。
“田总,雷总她到底怎么样了?”覃红蓉转身问田理麦。
“覃红蓉,刚才已经饿了,覃主任他们一家人还等着的,你刚来,有些事是不可能一下子全了解的。”田理麦说道。
“田总,覃主任?哪个覃主任?”覃红蓉问道。
在从火龙坪来晨溪大寨的车上,蒋雯雯将公司中层以上的干部都大致向覃红蓉作了介绍,但在覃红蓉的头脑里没有什么覃主任,因为同音的秦国正主任在这里,很明显田理麦不是说的秦国正,所以,覃红蓉才有此一问。
“覃红蓉,是晨溪大寨村里的覃邓六主任,跟你一个覃字,等会儿你见面了叫他哥哥一定答应。今天晚上我们就在他家里吃饭,他弄得有好菜!”田理麦说道。
“我们都去?”覃红蓉看了看房间里的人。
“不,其他人都吃饭了,这里只有你、你雯雯姐、我和金玉没有吃饭,我们四人去,再说,我们去多了,覃主任家也没有做那么多的饭!”田理麦说道。
“田总、蒋董事长,你们快去吧,覃主任都催促好几次了。”秦国正说道。
罗思思、朱丽雯、李梅梅和秦国正离开了,田理麦带着蒋雯雯、覃红蓉、金玉往覃邓六的堂屋里走去。
金玉说道:“蒋董事长,田总,我就不去了?!我回房随便吃点什么都行。”
“哪怎么行?金玉,你,覃主任早就计划着的。”田理麦说道。
金玉不再说什么。
四人来到覃邓六的堂屋里,饭菜早摆上了桌子。
戴总和官军平、宋勤勤也已经坐好了。
田理麦将覃红蓉介绍给大家,覃红蓉一一与人打招呼。
覃邓六的父亲说道:
“田总,蒋董事长,你们两人有许久没有在我们家吃饭了,倒是覃邓六经常在你们食堂吃饭,常言道:吃人三餐,还人一席。前一天,覃邓六在后坎梁捉到一只毛鸡,于是,便请你们来吃一顿饭。”
田理麦看了一眼蒋雯雯说道:
“老人家,那你是记错哒,覃主任很少在我的食堂吃饭,倒是我们住在你们家里,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了诸多不变。”
“田总,你这个后生才真是会说话,你们住我们家里,你们拿了钱的。那是你们支持我们。”覃邓六的父亲说道。
说话间,大家便坐好了。
田理麦挨着覃邓六的父亲坐在了上首位。
覃邓六父亲的右边坐着田理麦,左边坐着戴总,戴总的左边是官军平。
田理麦右边是覃邓六,接着便是覃邓六的右客、蒋雯雯、覃红蓉、金玉和宋勤勤,宋勤勤的右边官军平。
戴总真的拎了两瓶好酒来。
覃邓六边打开酒瓶倒酒,边说道:
“今天晚上这顿客应该算是戴总请的,我们家只不过出了几盘菜而已。”
戴总笑着说道:
“覃主任,好啊,就算是我请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隔两天又请。”
“你们别说笑了,覃主任快把酒倒好,我们可是都饿了。”田理麦说道。
覃邓六征求蒋雯雯、宋勤、覃红蓉、金玉四人喝不喝酒的意见,四人均表示不喝。
田理麦说道:“那怎么行?宋勤勤、覃红蓉你们两人要喝一点。”
宋勤勤看了一眼田理麦,眼睛里有一种失落和哀怨,说道:
“田总,今晚我陪你喝!”
覃红蓉说道:
“田总,我近段在休酒,不能喝,要请你原谅!有时间了我再陪你喝。”
“你们两人,一个来报到,一个明天要离开,只要身体没病,就喝一点,但也不能喝醉!”田理麦说道。
覃邓六将宋勤勤倒了半杯酒。覃红蓉不喝则没有倒酒。
宋勤勤见覃邓六只给自己倒半杯酒,说道:
“覃主任,给我倒一满杯!”
覃邓六看了看官军平,官军平笑着说道:
“覃主任,你给勤勤倒满,让他与田总干一杯!”
覃邓六将宋勤勤的酒倒满。
酒刚倒好,戴总、田理麦和官军平还在等覃邓六或者覃邓六父亲相请一起先开杯,哪知道宋勤勤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道:
“田总,我们两人先喝一满杯,我知道还没有开杯,这不合礼仪,但是,今天我们就破一次例。”
宋勤勤话一说完,不容别人说话,一仰脖“咕咕”几口便喝完了酒。
田理麦有些愣了,他头脑在飞速地转动着,自己该如何化解目前的危机?
田理麦知道,宋勤勤怨恨自己,但是自己又能如何呢?
“官总,我俩是老同学,这杯请你帮我代一下。”田理麦说道。
或许是宋勤勤喝了一杯酒,胆比较大了,她直称官军平的名字说道:
“官军平,你敢!”
官军平笑了笑,说道:
“田总,这酒是勤勤敬你的,我不能代,再说我真的不敢。”
戴总似乎看出了什么,看着田理麦说道:
“田总,这杯酒喝了也就万事大吉了。喝了吧!”
其他人似乎不解其中隐情,都疑惑地看着这一切。
蒋雯雯也在笑着看着田理麦。
田理麦听了戴总的话,眼睛瞄着蒋雯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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