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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战狂兵-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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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清书也被引发骨子里的狠戾性格,大喝一声,拼着以伤换伤,身躯一侧,一剑向白玉桥胸前刺去,他要逼白玉桥收剑。

    可他没有想到,白玉桥比他还狠,身体微侧,避过心脏要害,手中剑却没有丝毫停顿。

    “噗”的一声,两人手中长剑各自贯穿对方的肩膀,只是白玉桥伤到的是左肩,而王清书被刺穿了右肩。

    两人相对凝视,狠狠拔出长剑,血花飚飞,各自后退。

    王清书脸上肌肉不断的抽搐着:“你竟然不躲?”

    “为什么要躲?这本就是我的算计,我伤了左肩,不耽误用剑,可你伤的却是右肩,想必会影响你出剑吧。”

    白玉桥淡然的说道,似乎左肩膀的洞穿伤并不存在似的。

    “你够狠!”王清书嘴角扯了扯,把剑交到左手,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可惜,你根本不知道,我所得的传承,是左手剑。”

    白玉桥脸色变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王清书竟然隐藏如此之深。

    “好了,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王清书心情很不好,在他眼里,目前的白玉桥不可能带给他任何威胁。

    可没有想到一上来,对方就用出以伤换伤的惨烈打法,这让他很愤怒。

    “风卷残云扫天下!”

    随着王清书口中轻吟,左手剑一出,气势愈发凌厉,剑气如风,风卷残云,快到不可思议。

    白玉桥脸色凝重,瞬间击出一千余剑抵挡,但一袭白袍仍然被风剑撕裂,脸上被划出十余道细小的剑痕,浑身增添千万道伤口,整个人变成了血人。

    “剑海腾龙!”

    就在王清书面露狞笑之时,白玉桥突然怒吼一声。

    漫天剑光闪烁,化为剑海,剑海中蓦然蹿出一条摇头摆尾的剑龙,始现峥嵘,将残云撕碎,张开巨口咆哮着向王清书扑来。

    “雕虫小技,剑幕风暴!”

    王清书不屑的冷哼一声,寒芒如铁,剑光似幕,竟在身前化为一道由剑芒组成的风幕,将剑龙拒之门外。

    铺天盖地的明亮剑芒让人无法直视,无数道剑光形成恐怖的暴风向白玉桥席卷而去。

    这一剑极其耗费元力,但王清书有把握将白玉桥一举击杀。

    白玉桥闭上眼睛,身影一闪,竟然向第八环遁去。

    恐怖的风暴席卷一切,整个七环陷入炙目的耀眼光芒之中。

    白玉桥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却丝毫不停的向第八环奔去。

    跑了?白玉桥竟然跑了,王清书愕然的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背影,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一向清高傲然,宁可战死绝不偷生的白玉桥竟然不战而逃,这彻底的颠覆了王清书的认知。

    “我看你往哪儿跑。”

    王清哈大笑,第八环,他们都很想进去看看,可是那里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

    所以在王清书的眼里,白玉桥只是慌不择路的丧家之犬罢了。

    他不紧不慢的跟在白玉桥身后,戏谑的看着跟没头苍蝇似的蹿向第八环的白玉桥,堵住了他的退路。

    他很想看看白玉桥被第八环的剑意碾压致死的凄惨模样,那样完全可以把他的死推在他自不量力想要硬闯第八环上。

    可惜,他哪里知道,白玉桥既然敢逃向第八环,自然有着他的打算。

    第八环只有两道传承,被阙主继承一道后,剩下的一道也正在被苏铭继承。

    虽然白玉桥不知道第八环的传承被谁所得,但苏哲三人进入其中,必然有人获得这天大的机缘。

    而在剑意传承之时,剑道威压将会降到最低,不会对他造成致命伤害,这才是白玉桥死里求活的底气。

    看着白玉桥步履蹒跚的消失在第八环中,王清书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白玉桥竟然没被剑意逼回来,这怎么可能?

    由于信息的不对等,白玉桥获得了一线生机,虽然第八环此刻剑意减弱了不少,但对重伤在身的他来说也是极大的负担。

    那庞大的威压将他的伤口崩裂,鲜血跟不要钱般洒落。

    连忙伸手取出一颗苏哲赠与他的疗伤丹药吞服下去,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才让他好受了一点。

    “这小子的丹药疗伤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又欠他一个人情。”白玉桥自嘲的嘟囔了一句。

    也不担心狂啸的传承会被打断,他知道在接受传承时,传承剑意会对继承者给予保护。

    王清书站在第八环门口脸色阴晴不定,想进又不敢进,他至今想不明白白玉桥怎么敢进入第八环的。

    可他知道绝不能让白玉桥活下去,死人可以任由他编造理由,可活人却后患无穷。

    既然白玉桥能进,自己必然也能进,大不了承受不住剑意,撤出来罢了。

    王清书踌躇良久,眼中露出决绝之色,浑身剑罡密布,护住全身,抬脚向第八环迈步。

    “咦!”王清书脚踏实地,顿时脸色一喜,第八环的剑压怎么变弱了,根本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轰”的一声,就在王清书狞笑着扑向正在盘膝打坐疗伤的白玉桥时。

    一股浩瀚恐怖的圣级威压从剑墓深处传来,整个剑墓轰然剧震,无数剑意传承发出剧烈的嗡鸣,仿佛在朝拜它们的王者。

    恐怖的气浪将王清书震的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倒飞出去,口中狂呕鲜血,重重的摔在第七环中。

    反倒是白玉桥正在盘膝疗伤,受到的波及娇小,但也狼狈的在地上翻滚,脸色煞白如纸,刚治愈的伤口再度崩裂,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王清书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惊骇欲绝的看着剑墓深处。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圣级威压,难道自己和白玉桥进入第八环,激怒了某个存在吗?

    虽然知道那道圣级威压是来自剑墓最深处,和第八环无关,但此刻已经身负重伤的王清书再也不敢踏入第八环一步。

    圣级碰撞的气浪下,白玉桥肯定已经死了,王清书想到这里,紧悬着的心也放松了下来,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他要尽快和王秋林汇合,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自保之力,这让他心中极度不安,也想要询问一下爷爷知不知道剑墓深处到底有着什么。

    第五环,王秋林脸色难看的和加速赶来的墓老会成员汇合在一起。

    墓主诧异的看着他:“王墓老,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说剑墓中出了点事,所以来巡视一番。”

    王秋林含糊其辞的说道。

    墓主露出恍然之色,还以为王秋林已经知道八环飞剑的事,和颜悦色的说道:“那好,我们一起进去吧。”

    王秋林心中暗自叫苦,怎么墓老会成员全都来了,难道白玉桥那小子有办法直接和墓主联系,向他求救了?

    可眼下他不敢多问,只能硬着头皮随着众人前行,脑筋急速转动着,怎么才能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拔出来。

    虽然有些不舍,但为了王家,为了自己,也只能牺牲王清书了。

    他心神不定,暗自琢磨对策,就连队伍里多了倾城等五人也没心思多问了。

    剑墓剧震,万剑膜拜,墓主等人面露骇然,脸色凝重的加快了步伐。

    圣级强者的碰撞波动,剑墓深处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恐怖存在?

    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默契的保持了沉默,这让王秋林愈发忐忑不安。

    第六环,墓老会成员们看着血染衣襟的王清书蹒跚走来,墓主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0845 撒谎

    王清书乍见墓主,顿时心虚不已,下意识的看了王秋林一眼,见王秋林面无表情,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没有任何示意。

    心中不由一沉,看来事情败露了,否则墓老会成员不会齐聚于此。

    顿时心中一阵慌乱,想要撇清关系:“和我无关,白玉桥是被那圣级波动杀死的。”

    墓主的脸色阴沉下去,眸中闪烁寒芒,其他墓老会成员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守墓人死亡,王秋林在第五环徘徊,王清书浑身鲜血,身上明显还带着剑伤,而且他们一直敌视白玉桥,傻子才会相信这件事和他们爷孙无关。

    墓主心中刺痛,白玉桥是他唯一的弟子,被他视如己出,而且是剑墓最有潜力天赋的弟子,竟然死在剑墓之中。

    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但眼下没有证据,只能看到白玉桥的尸体再做判断,当即面无表情的说道:“随我们进去。”

    倾城等人心中一阵不安,若不是小乔能感应到苏哲安然无恙,恐怕几人当场就要炸刺,脚步如飞般加快了速度。

    王清书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众人身后,想要得到王秋林的指点。

    可问题是王秋林心中也没底,到现在都不知道墓老会成员怎么会突兀的出现。

    再加上他已经做好了弃卒保帅的决定,为了避嫌,更不会和王清书有所交流了。

    王清书愈发心神不定,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一点暗示都没有,只能乖乖的跟着众人身后。

    “白玉桥呢?”墓主没有发现白玉桥尸体,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王清书心惊胆战的颤声道:“他在第八环。”

    “什么?”墓主眼中迸射出精芒,沉声问道:“他怎么会在第八环?”

    “我……我……”王清书低着头斯斯艾艾的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是自己逼他进入第八环的吧。

    墓主面如寒霜,一名墓老突然开口道:“这里之前发生过打斗。”

    “不错,地面上有着打斗的痕迹,还有血迹。”

    另外一名墓老观察一番后颔首赞同。

    “说,怎么回事?”

    墓主早就怀疑白玉桥是被王清书所害,突然大喝一声。

    吓的王清书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不关我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七环就你和白玉桥两人,你浑身是血,身上还有剑伤,你说不知道,当我们是傻子吗?”

    墓主怒目圆睁,本就威武的脸庞愈发威严。

    王清书求助的看向王秋云,墓主的威压降临在他身上,让他手足无措,仿佛浑身上下都被看透了一般。

    王秋林暗骂蠢货,但他此刻也不能不表态,干咳一声道:

    “清书,我听说你在剑墓中受到别人的欺凌,所以才匆匆赶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如实说来,墓老会的成员都在这里,是非曲直总有一个论断,你作为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若是没犯错也绝不会冤枉了你的。”

    这老狐狸一上来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干净净,还有意无意的引导着王清书顺着他的话往下编。

    墓老会成员哪个不是拔根眼睫毛都是空的老狐狸,这话一说就知道这老东西是在帮王清书开脱。

    墓主若有深意的瞥了王秋林一眼,眼睛微眯盯着王清书,等着他回答。

    王清书听到爷爷出声,立刻心神稳定了下来,暗骂自己乱了手脚,连忙组织一下语言后,一脸委屈的说:

    “今天我在巡视剑墓时,发现和白玉桥同行的几人妄图杀害四环的一名剑修,我履行职责拦了下来,结果却得罪了白玉桥那一行人,他们恶语相向,和我发生了一番口角,后来我才知道是那名剑修发疯,攻击了他们。”

    王清书很聪明,知道这些事是瞒不过去的,稍一调查就能查个水落石出,干脆实话实话,只是有意的掩饰了自己故意挑衅白玉桥的事实,这样的假话半真半假,反倒更容易让人相信。

    见众人都在注意的听,王清书继续说道:“虽然我知道我行事鲁莽了点,在查明真相后,很诚恳的向那几人道歉,可没有想到他们不依不饶。”

    说到这里,王清书脸上露出羞辱之色,这倒不是假装,虽然有着演戏把自己置于受欺凌者的成分,但苏哲让他磕头确实让他感到耻辱。

    “没想到白玉桥身旁的一个年轻人用阴谋诡计暗算我,逼着我给他们磕头道歉,白玉桥也偏帮着他们,最后我晕了过去……”

    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丢人,特别是在倾城这几个大美女的眼前,他含糊其辞的带过。

    “那后来呢?”墓主很有耐心的问道,众人眼中却都闪过震惊之色。

    要知道王清书身为剑墓双骄之一,获得了剑意传承,修为大进,就连白玉桥现在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白玉桥身边是何人有这个本事竟然能够逼的王清书磕头认罪?难道就是那个八环传承者?

    “白玉桥是我剑墓的守墓人,却不顾剑墓的规矩,帮着外人来欺凌我,后来我醒了过来,越想越不忿,就来找白玉桥理论,却没有想到,他不但毫无悔过之心,反而对我大加嘲讽,我一时气愤之下,就和他发生了争斗。”

    王清书声情并茂,说的绘声绘色,假惺惺的道:“刚才几位墓老看到的就是我们打斗的痕迹,我本是想教训他一番出口恶气,所以出手都留有余地,却不想白玉桥竟然对我生出杀机,下手毫不留情,我身上的伤就是他偷袭所伤。”

    王清书很聪明,他知道这些墓老清楚白玉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这样说的可信度很高,能够博得众人同情的同时,还不忘显示一下自己的高风亮节。

    墓老们倒是信了几分,毕竟他们知道白玉桥潜力巨大,但现在却根本不是王清书的对手,这样说倒也算是合理。

    王清书见墓老们神色间缓和了几分,立刻添油加醋的说道:

    “白玉桥虽然实力并不如我,但他的战力不容小觑,我又受了伤,此消彼长,我百般留手,但他却势如疯虎,逼的我不得不全力出手,一个不慎伤了他,他就如疯子般向八环逃窜,我唯恐他有事,毕竟都是同门,就连忙喊他住手,谁知道他不理不睬的冲进了八环,我担心他的安危,就追了进去。”

    “然后你就杀死了他?”墓主目光犀利的盯着王清书,白玉桥是他的爱徒,品行为人他很清楚。

    别看王清书说的天花乱坠,他却一个字都不信。

    “没有,我没有,我刚追进八环,不知道为什么八环的剑意减弱,我见白玉桥在盘膝打坐疗伤,还好心的取出疗伤药给他,谁曾想剑墓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圣级波动,我就被震的倒飞出来,还受了重伤,我承认我冲动,不该和他拔剑相向,但他的死真的和我无关啊。”

    王清书情真意切的说道,倒是九分真一分假。

    王秋林愕然的看着王清书,他对这个孙儿极为了解,没有想到事实竟然出乎他的预料,白玉桥真不是王清书杀死的。

    墓主脸色古井无波,转身看向王秋林,“王墓老,不知道刚才你为何出现在第五环?”

    “我是听说清书和玉桥发生了一点争执,这才匆忙赶来调解,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酿成这样的祸事。”

    王秋林心中一突,脸上露出惭愧内疚之色,大义凛然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玉桥都是我们剑墓的守墓人,我也不希望他出事,清书行事鲁莽,犯下大错,诸位还是按照章程表决,看如何处置清书这畜生,我绝无意见。”

    墓主咧了咧嘴,玩味的看着他:“难道王墓老不是得到飞剑传讯才来的?”

    “飞剑传讯?什么飞剑传讯?”王秋林愕然问道。

    见他表情不似作伪,墓主眸子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剑墓有规矩,绝不允许在剑墓中无端打斗,王清书不管是什么原因,但主动前来挑衅白玉桥致他死亡,其错在他,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大家举手表决吧。”

    “我同意让王清书面壁思过二十年,以赎其罪!”

    王秋林第一个举手表决道,名为责罚,实为开脱。

    众墓老个个迟疑不决,毕竟白玉桥是墓主的爱徒,又是守墓人,面壁二十年反而更加容易静心闭关悟剑,跟不惩罚有什么区别?

    表示赞同,就是在和墓主作对,不赞同就是得罪了王秋林,这让他们好生为难,只能等墓主先表态再说。

    “我不同意,我觉得他所说不是真相,他是在撒谎!”

    倾城突然指着王清书开口道,他们刚到武神宫时,白玉桥就去接应他们,已经建立了身后的友谊。

    得知他身死,心中震惊莫名,但事关剑墓内务,她们也不好插嘴。

    但此刻唯恐墓主被糊弄,她不能不说话了。

    “你不同意?你是谁?有什么权利干涉我们墓老会的内务?”

    王秋林脸色一沉,目露威胁的看向宁倾城,心中又气又恨,好不容易把墓老们糊弄住了,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只是摸不清楚倾城的来历,他也不敢太过造次。

    王清书第一次觉得这美女好讨厌,眼神阴毒的盯着宁倾城。

    “我无意干涉你们剑墓内务,但这件事情有太多蹊跷,而且白玉桥是我们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枉死,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位王墓老是这个罪魁祸首的亲戚吧。”

    宁倾城怡然不惧,淡然的看着王秋林说道。

    “不错,王墓老是王清书的爷爷。”

    墓主微微颔首,点明了两人的关系。

    “那这就奇怪了,我们在碰到王什么……呃,王清书是吧,我们在碰到王清书时,他浑身血迹,身上还有剑伤,就连墓主都关心的问了几句出了什么事,反倒是这位王墓老不闻不问,甚至跟陌生人似的,难道大家不觉得奇怪吗?”

    宁倾城擅于察言观色,娓娓道来自己的分析推断:“作为当爷爷的,就算爷孙两关系再不好,也不可能见到自己的孙子受了伤却毫无反应吧?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当中,这太不合情理了。”

0846 表决

    墓老会成员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王秋林一向宠溺王清书,这次见王清书受伤,却丝毫没有反应,确实很反常。

    王秋林心中一沉,当时他只想着舍卒保帅,现在回想起来,确实表演太过,反而露出了破绽。

    墓主饶有意味的看着她:“那不知姑娘怎么看?”

    倾城抿了抿嘴,无视了王秋林爷两想要吃人的目光,毫不留情面的侃侃而谈:

    “我认为,第一,王墓老并非是来调解,而是来帮孙子出气的,所以在见到墓主等人时,神情才会有些紧张,守墓人前辈出事,绝非王清书所言那么简单,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合谋。”

    “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女娃子,休要血口喷人。”

    王秋林脸色大变,气急败坏的怒吼道,那眼神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

    “大胆推测,小心求证,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你这么气急败坏做什么?难道是你心虚?”

    宁倾城嘴角噙着冷笑,不屑的瞥了王秋林一眼,气的王秋林七窍生烟。

    “你污蔑老夫,到底是何用意?”王秋林怒吼道。

    “好了,王墓老,这位姑娘也是说出她的看法而已,莫非你连真的心虚,连别人说话都不让说了?”

    墓主伸手拦住王秋林,神色中带着不善。

    “我王秋林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好心虚的。”

    王秋林色厉内荏的说道,赌气的扭过头去,实则是怕被人看出眼中的慌乱。

    “既然不心虚,那就听完再解释,事情的真相总要经过调查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墓主客气的从宁倾城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继续。”

    “第二,我已经得知守墓人前辈是获得的记忆传承,而这位王清书却是剑意传承,这其中的分别各位前辈自然比我这个小女子更清楚。”

    宁倾城好整以暇的说道。

    “不错,区别很大,一个是体现在实力上,一个是体现在潜力上,当初墓老会投票选举守墓人,玉桥正是因为潜力巨大才当选。”

    墓主神情有些黯然,毕竟白玉桥是他的爱徒,现在却被人所害,要说他不难过那是假的。

    “这就说明,守墓人前辈目前应该不是王清书的对手,这位王墓老有足够的信心自己的孙子能够杀死守墓人前辈,所以才会出现在第五环,还特地待在持剑者身边,我有理由怀疑他就是为了将来墓老会调查时,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宁倾城自信满满的说道,墓老会成员们目露若有所思之色,这样一说确实合乎情理。

    “胡说八道,我是在寻找清书和白玉桥。”

    王秋林心慌意乱,强作镇定的瞪着眼睛辩解道,脑筋却在急速转动,思索如何才能反转局面。

    宁倾城厌恶的看了王清书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第三,王墓老既然说不知道飞剑传讯的事,却出现在剑墓当中,按你所说,你是来帮你孙子和守墓人前辈调解,那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我会看到你和你孙子一起进入的剑墓?当时王清书还色眯眯的盯着我们看,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但王清书那令人恶心的眼神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色眯眯的看你了。”

    王清书脸上火辣辣的,他还以为自己当时盯着四女流口水,被人无视了呢,没想到人家早就看在了眼里。

    “哼,不光倾城看见了,我也察觉了,只是懒得理你这样的登徒子罢了。”

    小乔冷哼一声,为倾城助攻。

    “我也发觉了,那眼神真让人恶心。”蓝朵儿脸红红的,有些羞涩的说道。

    “还有我,我也发觉了,只是懒得教训你罢了。”

    倪天舞冷冰冰的证明。

    鸡旦挠了挠头,嘴巴张了张还是觉得不说话的好,他是真的没发现,谁叫王清书没色眯眯的盯着他呢。

    “你们都是一伙的,当然帮着她说话。”

    王清书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只是眼神不断的闪烁,却让众人都看出了他的心虚。

    “我以墓老会首席墓老代理人的身份证明,倾城姑娘没有一句假话。”

    倪天舞郑重其事的说道。

    “什么?首席墓老代理人?”

    “难道她是朝天阙的人?”

    “首席墓老代理人?你有什么证明?”

    ……墓老们大惊失色,首席墓老是谁,他们可都很清楚,可是首席墓老从来不过问剑墓的事情,怎么这次会突然出现一个代理人。

    “证明,当然有!”

    倪天舞伸手亮出一块雕刻着两把交叉的剑的玉牌亮了一下,众墓老立刻露出肃然之色,恭敬的抱拳一拜。

    墓主摆摆手:“倪统领,无须出示墓老令,我是知道你身份的。”

    王秋林脸色难看无比,王清书已经彻底懵了,这几个国色天香的美女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和首席墓老挂上了关系。

    宁倾城淡然道:“其实无须倪姐姐证明,当时王墓老爷孙两进入一环时,见到者不是少数,随便找人问一下就能够证明我所说是真是假。”

    王秋林心中大悔,怎么忽略了这样的细节,早知道和王清书分别进来就好了。

    但是击杀白玉桥也是临时起意,他一时之间哪里想的这么周全。

    若是宁倾城不站出来揭穿,他自然有时间安排的滴水不漏,可现在被当面揭穿,这已经成为了一个致命的漏洞。

    但这样的罪名他可承受不起,强词夺理道:“就算我们一起进来的又能说明什么?难道我们走散了不行吗?”

    虽然这理由过于牵强,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可能,见墓老们都沉默不语,心中陡然生出期望,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我们进来后,我便让清书四处寻找玉桥的下落,好给他们调解一下,谁知道清书一去不返,我才在五环那里等待,就算你想陷害我,也要拿出证据来才行,你能证明我来过第七环吗?”

    王秋林现在什么都不想了,抓紧时间把自己撇清才行,反正知道自己来到第七环的只有王清书和白玉桥。

    为了王家,王清书不会出卖自己这个爷爷,只要他咬紧牙关,白玉桥已死,一切都死无对证。

    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怀疑却没有证据,墓老会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果然,王秋林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倾城推断的再合乎情理,但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

    唯一的就是王清书这个罪魁祸首,恐怕这次完蛋了。

    但王秋林爷两认为,白玉桥已经死了,剑墓后继无人,就算是惩罚王清书,也不可能杀了他。

    事到如今,这爷两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而镇定了下来。

    见两人破罐子破碎的样子,墓主眼中露出森寒之色,王清书在他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但他不甘心,王秋林这老东西一向野心勃勃,而且极为自私自利,今天敢唆使王清书杀了白玉桥,谁敢说以后不会搞阴谋诡计害死别人。

    剑墓是修剑圣地,不是野心家的乐园,修剑者必须公正无私,王秋林这样的人只能成为害群之马,必须想办法铲除。

    “我能够证明。”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青年人搀扶着白玉桥从第八环中走出。

    “老公!”

    “老公!”

    “苏大哥!”

    “玉桥!”

    ……四个女孩倒是有三个满脸欢喜的叫出声来,墓主看到爱徒没死,顿时喜形于色,。

    倪天舞浑身一震,美目中异彩涟涟,少主果然和阙主长的好像,而且,身上的气息渊深似海,竟然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想起阙主给自己的选择,倪天舞脸上的红云悄然向耳根后弥漫。

    王秋林和王清书脸色面如死灰,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坐在地上。

    王秋林恶狠狠的瞪了王清书一眼,都是这个没用的坑爹货……呃,不,是坑爷货,竟然连个白玉桥也杀不死。

    “师父。”白玉桥能够感受到墓主情绪中的真挚感情,感动的喊了一声,转而目中喷薄着怒火,盯着王秋林爷两;

    “你不但来过第七环,还指使王清书杀了我,只是你恐怕没有想到,我的命这么大吧。”

    白玉桥面如金纸,难得的动了真怒,若不是苏哲等的无聊从第九环中走出发现了他,恐怕他真的已经死了。

    就算苏哲不停的用星力给他疗伤,还给他服用了疗伤丹药,也不是那么快可以痊愈的。

    墓主闻言,冷冷的看向王秋林,“王墓老,你还有什么话说?”

    “哼,白惊羽,白玉桥是你的养子,又是你的徒弟,还是你选定的接班人,你自然要向着他说话,谁不知道你们父子两在剑墓一手遮天,想要除掉我们爷两,还真是苦心积虑啊,诸位一定要小心戒备这样的阴险小人,这一次是我王秋林,下一次说不定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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