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香江-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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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做电视剧的公司却只有寥寥数家，而且基本挂靠在电视台下面。

　　　　飞智影视广告公司现在只要把电视剧拍出来，基本就是全国电视台抢着买，完全不用担心销售问题。

　　　　三年前，康剑飞投资了500万人民币，莉智用这点钱创建了飞智影视广告公司，并邀请郑晓龙加盟制作《渴望》。

　　　　三年过去，飞智影视一共制作了三部电视剧、三部电影、两档综艺节目、上百支广告，公司总资产已经由500万增长到1亿3000万人民币。

　　　　是的，飞智影视广告公司资产已经破亿。公司投资的三部热播剧，除了《渴望》在海外卖得不好以外，《编辑部的故事》和《北。京人在纽约》都行销欧美，很是为国家赚了一笔外汇。

　　　　10月初，飞智影视总部。

　　　　全国近30家省级电视台领导陆续走进公司的大型会议室，同来的还有不少京城和省级电视台的记者。

　　　　内地现在还没有正规的娱记，今天来的都是体制内的笔杆子。当然也有少数私人报业记者：比如星岛报业和康剑飞的东方传媒，就分别在特区和广。州办有报纸。

　　　　记者们坐在会场最后面。一些相熟，一些不认识。私底下都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京报》销量还好吧。”

　　　　“还凑合，可不能跟你们《羊城晚报》比。”

　　　　“也就那样。”

　　　　“听说广电总局的谭局长今天也要出席？”

　　　　“好像是，前面谭局长的签名牌都摆上了。”

　　　　“这回飞智影视可真是大动作，把几十家省台绑到一起，还供了个广电局的菩萨。”

　　　　“你也不看飞智影视的老总是谁，每次他都是出手不凡。”

　　　　“利总确实有一套，虽然是个女人，但人家可是美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

　　　　“我说的是康剑飞。”

　　　　“康剑飞？他好像只是投资吧，都没实际参与过公司的经营管理。”

　　　　“没有康剑飞在后面撑着。中宣部和广电总局会那么硬挺飞智影视？”

　　　　“我觉得吧，康剑飞也就负责疏通官面，真正把飞智影视做大还要靠利总。”

　　　　“嘿嘿，南边谁不知道，那位利总其实就是康剑飞的小老婆。没有康剑飞，她还在香港做售货员呢。”

　　　　“真的假的？利总好像是自费留学旧金山大学的吧。”

　　　　“哎，你在北边消息不灵通，康剑飞小老婆几十个，莉智只是其中之一。”

　　　　“几十个？康剑飞哪里忙得过来啊。一听就是谣传。”

　　　　“嘿，你还不信，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我懒得去打听，关我屁事。”

　　　　“说得也是。关我们屁事。人家姓康的是爱国同胞、红色资本家，报道的时候只能说好的，不准说坏的。他有多少小老婆是人家的福气。”

　　　　“来了来了。”

　　　　“来的是姜汶和冯晓钢，不是康剑飞。”

　　　　“何情和陶蕙敏也来了。今天飞智影视的明星都要到？”

　　　　“不清楚，可能是吧。”

　　　　“……”

　　　　很快莉智、傅艺玮、郑小龙等人也先后到场。大家各自坐定等着大会开始。

　　　　一直到离会议时间只有三分钟时，康剑飞才和广电局的谭局长姗姗来迟。康剑飞走到门口，笑呵呵地说：“谭局请。”

　　　　谭局长摆摆手说：“客随主便，康先生你先请。”

　　　　康剑飞笑道：“来到京城，谭局长你才是主人，我这个客人以后可要多多叨扰。”

　　　　“好说好说，”谭局长被康剑飞恭维得很舒服，笑容满面地说，“我们也别争了，一起进去吧。”

　　　　等谭局长一进去，会议室里的各省台代表纷纷起立迎接，广电局可是他们的顶头主管，马虎大意不得。

　　　　谭局长被拉去坐了主席位，康剑飞次之，莉智和郑小龙分做两人旁边。

　　　　莉智率先发言道：“感谢各位领导和媒体记者，出席今天的常青藤剧场成立大会。常青藤剧场是在广电总局的牵头和监督下，由飞智影视广告公司和全国28家省级电视台联合成立，旨在探索中国电视剧规模化、市场化的道路……下面，由广电总局谭副局长发言并致辞。”

　　　　谭局长掰了下麦克风，扁着嗓子打官腔道：“各省级电视台的和记者同志们，以及飞智影视广告公司的朋友们。今天，我很容易来到这里，见证中国电视剧发展的一次重大进步。常青藤剧场联盟的成立，这是中国电视剧事业的一次重要的规模化、市场化探索。自从改革开放以来……”

　　　　谭局长的发言足足持续了半个钟头，康剑飞都听得打瞌睡了，才听到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这孙子终于说完了！

　　　　莉智偏头看向康剑飞：“下面，有请飞智影视的董事长康剑飞先生讲话。”

　　　　康剑飞这次来京城一趟，主要目的就是这个讲话。飞智影视联合全国28家电视台成立剧场联盟，必须要广电总局批准才行，而他这个董事长还得亲自出面发言。

　　　　稿子是早就有人写好的。康剑飞只需要照着念就行：“大家好，感谢上级主管领导、各省台的领导和记者朋友。感谢大家能来参加今年的常青藤剧场联盟成立大会。飞智影视广告公司成立以来，这三年的时间里。承蒙各位领导和记者朋友的支持和厚爱……”

　　　　康剑飞念了足足20分钟的讲话稿，把领导和媒体朋友都感谢了一遍，又感谢了政府政策，最后承诺飞智影视坚决遵守国家法规和道德风俗，以后拍的都是弘扬正气、展现时代风貌的健康作品，积极为中国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作出贡献。

　　　　好吧，反正康剑飞和谭局长两人的发言，差不多就用了一个小时。最后就是莉智和郑小龙宣读常青藤剧场联盟的合作内容，在记者的照相机镜头前。同28家省级电视台正式签署合约。

　　　　以后飞智影视广告公司出品的电视剧，会优先供给这28家电视台，同时各大电视台也会为飞智影视提供各种资源上的帮助，凡是合作范围内播放的剧集，都会打上“常青藤局长”的标签。

　　　　最最重要的是，常青藤剧场联盟的成立，相当于是设立了国内电视剧产业的行业标准，以后其他公司制作、销售电视剧，都得按照这个路子来。

　　　　虽不能说是垄断了国内电视剧市场。但这个常青藤剧场联盟成立以后，飞智影视广告公司也算是统治了内地电视剧市场的半壁江山。

　　　　如果放在十年以后，广电总局肯定不会支持这个剧场联盟的出现。但现在不一样，国内优质电视剧奇缺。有了飞智影视这个行业标杆牵头成立全国性的剧场联盟，对中国电视剧的商业化、规模化发展有着积极的影响。

　　　　至少，常青藤剧场联盟声势搞大以后。其他人看到拍电视剧这么赚钱，而且广电总局也积极支持。那么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公司会从事电视剧制作业务。这么一来，中国的电视剧行业就算发展起来了。而广电总局领导们的政绩也就出来了。

　　　　所谓的成立大会，不过是走一个过场，具体的合作内容早谈定了。签约仪式结束以后，摄影记者又摆拍了一组照片，莉智这才宣布大家前往饭店用餐。

　　　　各电视台代表和报社记者加起来就有60多人，飞智公司也有十来个，吃饭时整整坐了十个大圆桌。

　　　　康剑飞喝酒来者不拒，面不改色地将谭局长给干趴下，之后他就滴酒不沾，郑小龙把后面的敬酒全挡下。

　　　　陶蕙敏所坐的那一桌，全都是飞智公司的艺人和员工。她偶尔夹一口菜放到嘴里，不时地抬头朝康剑飞那边瞟去，整个人恍恍惚惚不在状态。

　　　　何情就坐在陶蕙敏旁边，她凑过身体小声问道：“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是不是大姨妈来啦。”

　　　　陶蕙敏勉强笑道：“有些不舒服。”

　　　　何情嘱咐道：“下个月公司就要开新戏了，你这段时间可要休息好。”

　　　　“我知道。”陶蕙敏敷衍道，她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的全是该如何摆脱康剑飞。

　　　　昨天中午，陶蕙敏足足被康剑飞按在水槽上弄了40多分钟，腿软得都走不动了。由于傅艺玮突然闯入厨房，陶蕙敏连下体的污秽都没来得及擦拭，就慌慌张张地穿好裤子。结果吃中午饭的时候，那脏东西流出来把裤子浸湿了一大块，又黏又滑非常难受，陶蕙敏足足忍了一下午。

　　　　陶蕙敏本来下午时就想离开，却被莉智和傅艺玮强行挽留下来。由于害怕康剑飞再乱来，陶蕙敏晚上拉着傅艺玮睡一张床。

　　　　陶蕙敏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哪想到康剑飞半夜摸上床来，就在好朋友傅艺玮身边，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紧张、害怕、刺激……种种情绪冲击着陶蕙敏的心灵和肉/体，她害怕惊醒了熟睡的傅艺玮，几乎没有什么反抗就让康剑飞得逞，最后无可奈何地迎来一次又一次**。

　　　　更让陶蕙敏难以接受的是，那个男人玩弄了她以后，很快又爬上了傅艺玮的身子，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和好朋友疯狂**。

　　　　虽然是被强迫的，但陶蕙敏却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乐。反倒是和丈夫没什么激情，常常几个月不见面，每一回行房都草草了事，陶蕙敏对此感到非常恐慌，她觉得自己不仅身体失去贞操，连精神上也出轨了。

　　　　就这样，一整个上午陶蕙敏都精神恍惚，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却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午的酒宴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钟，陶蕙敏和何情都被傅艺玮邀请到四合院做客。

　　　　公司老板相邀，何情自然高兴地答应，陶蕙敏却是不敢拒绝，因为今天早上康剑飞用拍立得照相机给她拍了一组“人体艺术照”。

　　　　来到果郡王府后，何情兴奋地到处参观，陶蕙敏则尽量躲着康剑飞。直到半下午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才再次撞到好事，里面传来何情兴奋地喘息声：“康先生，你饶了我吧，要到了，啊……”

　　　　陶蕙敏像是被抽去了浑身力气，靠在洗手间外的墙壁上不敢动弹，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泥潭。

　　　　果郡王府偌大的两进院落，容纳五个女人绰绰有余，巩莉又经常不回这里住，康剑飞只有用自己的方法给后宅添点人气。（未完待续……）

885【黑户与合同工】

　　　　常青藤剧场联盟成立的消息，经各大媒体报道后，普通老百姓对此并不关心，但却在内地影视圈引起轰动。

　　　　如今的内地私人影视公司，还处于游击队阶段，许多人拍电影、电视剧还偷偷摸摸的，上映播出时非得挂一个国营厂的标签不可。如今突然冒出个被中宣部和广电局承认的大公司，而且还大张旗鼓地联合全国28个省级电视台成立剧场联盟，这简直吊炸天有没有？

　　　　事实上，飞智影视广告公司制作的电影和电视剧，仍旧会挂一个北影厂和央视电视制作中心的牌子。因为从国家规定上来讲，是禁止私人拍摄电影和电视剧的。

　　　　不准拍并不意味着不拍，公司资金过亿的飞智影视违反法规了，这事上面的人知道，下面的人也清楚，但全都当没看见，而且体制内的报纸还大肆赞扬报道。

　　　　是不是觉得很扯蛋？

　　　　那个时代扯蛋的事情多了去，并不缺这一桩。

　　　　飞智影视广告公司能做这么大，广电部门还这么护着，背后的道道很复杂。就目前为止，康剑飞和莉智、郑小龙三人只拥有公司55％的股份，剩下45％的股份全送了出去，包括北影厂、央视和某些红N代全有份。

　　　　这是今年初才重新分配的股份，上供之后公司就发展得飞快，不少电影厂、歌舞团的骨干和明星都选择跟飞智影视合作，有的干脆直接加入公司（工作关系还挂在原单位）。

　　　　而随着《北。京人在纽约》的热播，公司资产破亿后。那些背后的持股者们更为重视。为了飞智影视能够发展壮大，广电内部已经有人在讨论电视台制播分离改革和允许私人制作电视剧了。

　　　　当然。即便没有飞智影视广告公司，制播分离改革和私人制作电视剧的提案。也会在两年以后实现，这是电视行业发展的必然趋势，康剑飞的出现最多让这个提案提前一年半获得通过。

　　　　常青藤剧场联盟的成立，正是在为电视台的制播分离改革铺路。原则上，这个剧场联盟属于广电总局支持成立的官方组织，28家省级电视台是主体，飞智影视广告公司反而是民间合作单位，被特许承接电视剧制作业务。

　　　　说白了，就是飞智影视本来没有电视剧制作资质。在广电总局的特许之下，终于由黑户变成了合同工。一旦哪天上面的官人们不爽了，要收回飞智影视的合同工身份并追究责任，那么莉智、郑小龙这些公司老总，可以直接抓进去蹲大牢。

　　　　合法还是不合法，全凭上面一句话，你钱再多也没用。

　　　　康剑飞只盼允许私人制作电视剧的法案能快点通过，到那时勒在飞智影视脖子上的绳套才会真正解开。

　　　　但不管怎样，飞智影视总算成了有牌照的合同工。足以让国内无数的黑户公司羡慕眼红。

　　　　随即，莉智以常青藤剧场联盟的名义广发英雄帖，瞬间引来无数江湖草莽投靠，比如京城众作家成立的海马影视、陈佩斯的大道影视等等公司。一窝蜂地想要加入常青藤剧场联盟，成为飞智影视这个合同工身边的帮闲。

　　　　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有全国二十多家影视公司加盟常青藤剧场。而飞智影视公司则顺理成章地当上“盟主”。这些公司出品的电视剧版权，政策放宽以后将会是一笔烂账。作为一位持牌的合同工，飞智影视公司完全可以霸道地独吞掉版权。也可以用版权做要挟，兼并掉一些发展势头良好的影视公司。

　　　　反正大家都没安好心，最后谁能吃掉谁只凭拳头大小。

　　　　最最搞笑的是，似乎所有人都选择性地忽视了飞智影视公司的属性，这特么是一家港资公司！

　　　　这也是为什么康剑飞不把飞智影视纳入东方集团体系的原因，那样太惹眼了，还是闷声发大财好。

　　　　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在重新分配股权以后，飞智影视已经变成了合资公司，等下次股权变动时，差不多就能完全洗白了。

　　　　……

　　　　果郡王府，书房。

　　　　何情衣衫不整地坐在康剑飞怀里，神情复杂地拿起电话拨号，任凭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肆意揉弄。

　　　　“喂，哪位？”

　　　　“刘巍，是我。”

　　　　“小晴啊，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到处打电话都找不到人。”

　　　　“昨晚我在一个朋友家住。”

　　　　“你也真是的，这么大人了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害我干着急。”

　　　　“对不起。”

　　　　“好了，你来电话我就放心了。我马上有事要出门，挂电话啦。”

　　　　“别，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我……啊……你轻点！”

　　　　“什么轻点？”

　　　　“没什么，你听错了，我是说让你慢点挂电话，我还有事要说。”

　　　　“快说吧，我赶不及时间了。”

　　　　“我……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你吃错药了吧。”

　　　　“我是认真的。大家都是演员，平时聚少离多，你脾气又急，见面总是吵架，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好聚好散。”

　　　　“别介，我脾气不好可以改啊。”

　　　　“你都说多少次要改了？还不是动不动就冲我发火。”

　　　　“这次我是真的改。”

　　　　“别说了，咱们分手吧……啊，别弄那里！”

　　　　“喂喂喂……”

　　　　何情飞快地挂掉电话，她已经被康剑飞的大手弄得面若桃花，打电话的时候好几次都忍不住发出呻。吟。

　　　　这两天果郡王府已经成了康剑飞的专属乐园，何情和陶蕙敏都大概猜到了真相——四合院里全都是康剑飞的女人，但她们就是不敢捅破窗户纸。

　　　　每次被玩弄的时候，何情跟陶蕙敏都做贼心虚不敢弄出声响，那种偷情的刺激每每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陶蕙敏还在苦苦支撑着，希望康剑飞玩够了以后，可以放她回去，并把那些人体艺术照还她。但何情却已经妥协认命，她跟男友之间的感情本就已经出现裂痕，就算没有康剑飞也维持不了多久，现在终于鼓起勇气说分手。

　　　　话又说回来，莉智和傅艺玮跟了康剑飞以后，一个成了大公司的总经理，一个成了艺员部的主管，而且住着偌大的宅院。这种生活着实让何情羡慕，她也不奢求能成为飞智公司的高层，只要能有车有房衣食无忧就足够了。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何情腿脚发软地走去浴室清洗，刚出门就撞见迎面而来的陶蕙敏，两女对视一眼，俱都羞涩脸红地低下头。

　　　　“康先生！”陶蕙敏弱弱地喊道，她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淫。靡的味道。

　　　　书房里一整面墙都是图书，康剑飞装模作样地读着一本线装古书，说道：“小晴刚才已经打电话和她男朋友分手了，你有什么打算？”

　　　　陶蕙敏有些害怕地看了康剑飞一眼，说道：“康先生，我是不会和丈夫离婚的，求你把那些照片还给我吧。”

　　　　康剑飞笑嘻嘻地说：“昨晚我可没强迫你，你很主动哦。”

　　　　陶蕙敏面颊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啦，你也别担心，我明天就要动身去上。海了，”康剑飞扔掉古书站起来，伸个懒腰道，“我留给你一个月时间慢慢考虑，这个月你就在京城呆着，想好了再告诉我结果。”

　　　　听康剑飞这么一说，陶蕙敏如释重负，她真的是怕了康剑飞。最最让陶蕙敏感到恐惧的是，她居然非常享受偷情时的变态快感，康剑飞就像是一个引诱她堕入深渊的魔鬼。（未完待续……）

886【参观上戏】

　　　　相比起中戏和北电，90年代初的上戏就显得有些low了，校园不大、院系不多、明星校友的名号也不够响亮。

　　　　倒是上戏校园里的一些老房子颇有味道，跟中戏的建筑一样，都是民国时候的老建筑，不用布景就可以直接拿来拍民国戏。

　　　　“这是熊佛西楼，为了纪念上戏第一任校长命名的，它以前是德国人的乡村俱乐部。”

　　　　“那边就是教学楼，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天天都从宿舍往这边赶。”

　　　　“前边是仲彝楼，也是纪念老校长的，这边树多凉快，早晨在树下看书不错。”

　　　　“这个是弘一法师的雕塑，就是写‘长亭外，古道边’那个弘一法师。喏，雕塑旁边那颗野蔷薇还是我读书时跟几个同学种的。”

　　　　“……”

　　　　陈虹带着康剑飞漫步在上戏的校园中，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嘴里不时冒出读书时的各种趣事，情绪非常兴奋。

　　　　康剑飞来上。海是拍戏的，但陈虹非要跟着过来，并且还拉着他回母校参观。京城的其他几个女人就要听话得多了，就连陶蕙敏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北。京，不敢回老家跟丈夫团聚。

　　　　好在这校园面积不大，康剑飞没逛多久就走了个遍。他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不少学生往礼堂跑，陈虹说道：“可能是有什么演出，去看看吧。”

　　　　听陈虹这么一说，康剑飞也来了点兴趣，反正也不远。跟着那些学生很快就来到礼堂。

　　　　礼堂不大，也就能容纳几百人。舞台上的幕布没拉下来，估计还在准备场景道具什么的。

　　　　作为国际大导演的康剑飞。在艺术院校里绝对是明星级别，他怕被学生们认出来，这回来上戏参观还特地戴了墨镜。

　　　　陈虹则没那么多顾及，她主演的《新龙门客栈》还没开播，以前的角色也不太受关注，所以这次回母校没有任何乔庄打扮。

　　　　两人找了个座位坐下，陈虹拉着旁边一个男生问：“同学，这要演的是什么节目？”

　　　　“93级表演班自编自排的小品，刚拿了全国一等奖。今天这场算是汇报演出。市宣传部和学校的领导都要来观看，”那男生疑惑地打量了康剑飞和陈虹一眼，问道，“你们不是上戏的学生吧？”

　　　　康剑飞笑着反问道：“你觉得我这岁数像是学生？”

　　　　“不像，不过我怎么感觉你们都好面熟。”那男生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面前这两位。

　　　　没多久，礼堂大门口就涌进来一群人，上戏和市委宣传部的领导陆续走进来，后面还跟了几家官媒的记者。

　　　　等报幕员宣布汇演开始。舞台上的帷幕才被拉开，上演的节目并非那男生所说的小品，而是一出易卜生的话剧。

　　　　想来也是，一个小品能演多久？总不能领导来了。就让他们看几分钟的演出吧，获奖小品肯定要放在最后做压轴节目。

　　　　康剑飞津津有味地看着台上的话剧，先前和他们说话的那个男生突然转头。指着陈虹说：“我想起来了，你是在《三国演义》里演貂蝉的陈虹陈学姐！”

　　　　“嘘！”陈虹竖起食指。向自己的小师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那男生虽然没有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却时不时地转头偷看陈虹。显然他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看话剧了。

　　　　“啪啪啪……”

　　　　话剧第一幕谢幕的时候，礼堂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康剑飞也跟着鼓起掌来。

　　　　陈虹与有荣焉地说：“我们上戏的学生还不错吧。”

　　　　“确实很不错。”康剑飞笑着点点头。

　　　　在刚才那一幕话剧当中，康剑飞赫然发现几个熟人：李兵兵、任权、廖凡……虽然一个个都还脸嫩得很，但大致样貌却并没什么改变，所以康剑飞一眼就将他们认出来。

　　　　李兵兵此时气质全无，就一个长相甜美的大土妞；任权则是个翩翩美少年，帅气阳光得有些离谱；至于廖凡，特么的毫无特征可言，康剑飞差点把他给忽略掉。

　　　　话剧的第二幕演出已经开始，康剑飞指着舞台上的李兵兵和任权说：“这两个演员挺有潜力的，回头让飞智影视把他们签下来。”

　　　　陈虹仔细观察了一下舞台上的李兵兵，觉得那小师妹无论是相貌和气质都对她构不成威胁，这才笑道：“他们运气可真好，一场汇报演出居然被你看中了。”

　　　　康剑飞和陈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等到演出结束时，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他们拉着手起身离席，先前认出陈虹的那个男生，盯着康剑飞的背影看了半天，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大喊道：“康先生，康大导演！”

　　　　由于他叫得太大声，周围的同学俱都朝这边看过来，那男生激动地追上康剑飞和陈虹，说道：“康先生，我是上戏92届导演班的学生，您所有的电影我都反复拉过片。特别是《倩女幽魂》、《盗墓笔记》和《侏罗纪公园》，我觉得您的电影真是太优秀了，将艺术性和商业性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那男生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现在认出陈虹时，他都没那么激动，显然在这位同学的眼里，康剑飞的魅力远大于陈虹这个美女。而他的这一番激动话语，瞬间让旁边的同学明白了怎么回事，十多道眼神齐刷刷地投到康剑飞身上。

　　　　“真是康大导演！”

　　　　“他怎么会在我们学校？”

　　　　“天啦，我的偶像居然来上。海了。”

　　　　“那个人是谁啊？”

　　　　“你连康剑飞都不认识？《侏罗纪公园》的导演，人家一部电影就有9亿美元的票房。”

　　　　“康导身边的美女好像是《三国演义》里的貂蝉，他们在谈恋爱？”

　　　　“康导，我是你的影迷，给我签个名吧。”

　　　　“……”

　　　　康剑飞和陈虹本来是想离开，现在却被热情的学生给堵在礼堂门口。后面上戏的院长陈洪敏眉头一皱，低声对身边的人说道：“怎么回事？吵吵嚷嚷地堵在门口，像什么话！”

　　　　被训斥的那人连忙挤过去，拉着一个学生问：“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那学生回答说：“刘主任，好像是康导来了。”

　　　　“哪个康导？”刘主任继续问。

　　　　学生解释道：“就是拍《侏罗纪公园》的那个康剑飞大导演。”

　　　　“康……康剑飞？！”刘主任不可置信地继续往前挤，终于踮起脚尖看到了人群当中的康剑飞，虽然对方戴着墨镜看不真切，但依稀是有几分相似。

　　　　刘主任不敢怠慢，连忙又挤回去，说道：“张部长、陈院长，好像是香港的康先生来我们学校了，就是那个拍《侏罗纪公园》的康剑飞导演。”

　　　　“你说什么？”

　　　　“你没认错？”

　　　　陈洪敏和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齐声问道，他们都清楚康剑飞的分量，都有些不相信康剑飞会在这里现身。

　　　　刘主任也拿不准，只好说：“长得很像，不知道是不是本人。”

　　　　市宣传部的张部长一拍大腿，失声喊道：“对了，康先生近段时间是要来上。海拍戏，宣传部那里有报备的！”

　　　　“快去看看！”上戏的院长陈洪敏心头狂喜，带头挤向礼堂大门，边走边喊，“快让让，快让让，我是陈洪敏！”

　　　　那些学生遇到康剑飞虽然狂热，但还是很给自家院长面子，很快就让出一条道来。

　　　　陈洪敏走到康剑飞跟前，确认道：“我是上戏的院长陈洪敏，您是香港的康剑飞……康大导演？”

　　　　暴露行迹的康剑飞只好摘掉墨镜，与陈洪敏握手道：“你好，陈院长，我是康剑飞。”

　　　　身材发胖的张部长也挤了过来，主动握着康剑飞的手，笑得如同弥勒佛一般：“康先生你好，我代表魔都广大市民，代表市委宣传部，欢迎康先生来我市拍戏，也欢迎康先生来上戏参观指导！”

　　　　“你好，你好！”康剑飞虽然搞不清楚这人是谁，但肯定是个官，先问候了再说。（未完待续……）

　　　　PS：推荐一本朋友的新书：《我的分身有点多》。

887【家常小菜】

　　　　90年代初的上戏还没有专门的演出剧场，这礼堂即用来演出也用来开会，并没有后台化妆间什么的。

　　　　舞台谢幕以后，那些昂表演完的学生都没地方卸妆，只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脸上的粉白腮红只有回宿舍用水冲洗。这些劣质化妆品其实很伤害皮肤，除了个别家里有钱的以外，学生们基本上都没怎么用护肤品，也难怪人到中间的李兵兵卸妆后皮肤没法看。

　　　　不过青春少年样样红，眼下这些学生都20岁左右，才不会去考虑以后皮肤会变什么样。他们下了舞台后，就叽叽喳喳地聊着天，然后与下面的各位领导握手合影。

　　　　“小姑娘演得不错！”市宣传部那位胖乎乎的副部长，握着李兵兵的手亲切微笑，然后又特意侧身方便官媒的记者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