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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罗静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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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的喝着酒,并未因谭煦的话而动怒。
“将军醉了。”我漠然的吐出了四个字,看向窗外,不理会那猥亵的目光。
“谭将军名震四海,天下无人不佩,在下在此也敬将军一杯。”
司徒锦轩总算开了口,虽然在我听来全是违心之论。
这谭煦怎么看都是有勇无谋的那种。
司徒拿起酒壶,缓缓的向谭煦的酒杯斟满了酒,温和的笑着。
果然,那厮得意起来,目光终于从我的脸转向了司徒。
“宰相也是豪爽之人,来,干。”
谭煦将酒一饮而尽。
没多久,又将目光转向我,张嘴正打算说什么,却猛然倒在了酒桌上。
司徒微微伸出脚,将他踢到了桌角一边。
“多谢宰相大人。”心照不宣的表示一下感激。
“不客气,公主可以好好进食了。”
他轻酌着剩下的酒,夹起桌上的菜,细细咀嚼起来。
营养还是要补充的,没有力气,怎么能为接下来的斗争养精蓄锐呢。
我拿起筷子,孓然无味的扒了两口饭菜。
又过了半天光景,总算到达了巫越首都云墨。
云墨比起新罗的京都可以说丝毫不差,甚至还有赶超之势。
大队人马由城西进入,一路,除了有各种雄伟壮丽的寺庙外,大大小小各具特色的店铺也整齐的排列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只是我们马车驶过的地方,所有人都会惊慌的散开,立刻让出一条道路。
这繁华的背后是对人性的扼杀。
近了皇宫后,巫越之王并未立刻接见,而是将我和司徒分别安置。
司徒被安排在使臣专院云阁,我则被安排在了竹苑。
在侍女的伺候下,我痛快地洗了个澡,卸下了繁琐的宫廷礼服,换了一身朴素大方的白色长裙,一头长长黑如绸缎的头发披散于身后。
静静的坐在窗前,不知何时,我已慢慢养成了看着天空发呆的习惯。
那片湛蓝广阔得没有边际,像平静的湖面,心头的伤感又慢慢升起。
推开门,走了出去,大口大口呼吸着黑夜清新的空气。
夜是如此的寂静,夜是如许的凄凉。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现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想你到无法呼吸。
闭上双眼,克制住将要留下的泪水。
爱在孤独中绝望,在绝望中坚强,我已不会再哭泣。
深秋凉凉的夜风不断拂过,凉意穿过衣裙渗进皮肤里,我微微打了个寒颤。
转身,打算进屋休息,养足精神,迎接那悄然等待着我的未知未来。
却望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屋檐上,漠然的眼神,深刻骨髓的脸。
什么东西狠狠地划过心间,思绪一片空白,决堤的泪水划过脸颊。
凌韵,你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对么?
朝人影的方向狂奔过去,却只有沙沙作响的树叶。
蹲下身,缓缓拭去泪水,暗暗嘲笑自己竟然还在幻想,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默默念叨着。
你心爱的他,已经死了。
一夜,睡的极不安稳,整个人有点疲惫不堪。
早早的起床,穿上隆重的公主礼服,一点一点给自己上妆。
化妆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何况公主还是块良木。
眼前的自己熟悉而陌生,高贵,冷艳,娇媚。
虽不是想要的自己,但剑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求无悔。
一步一步踏在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嘴角勾起一抹难懂的笑,犀利的眼淡淡从在场的人身上扫过,不少触及我目光的人都下意识的回避开。
“颖月公主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不轻不响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开。
“抬起头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向上看去,龙椅上的人身穿黄袍,腰系金带,浑身散发一种不怒而威、睥睨苍生的王者傲气。
惊讶,惶恐,迷茫,痛苦在我眼中一闪而过。
现在所扮演的角色不允许我有任何差错,于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司徒锦轩站在我身边,之后,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巫越之王缓缓地向我们走来,停在面前。
世界仿佛已消失,我只会本能的看着眼前的人。
凌韵,我朝思暮想的人,是你么?
谁来告诉我一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脑完全失去了控制。
“你,我要收了。”眼前人笑了笑,很熟悉,很美。
但是,眼底的一丝轻蔑却让我回了神。
“本宫只是人质,还请陛下自重。”我立刻反击道。
他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狂傲的看了我一眼。
巫越之王有着独特深紫色的双眸,眼中是目空一切的傲气,嗜血天下的霸气。
眼前的人,虽然有着和凌韵一模一样的脸,但是,我却知道,那不是他。
心在滴血,命运究竟和我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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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作者说女主给那个妇女耳环作做,其实她作为公主,按照当时的情形,完全可以判断那对母子家境的好坏。况且那个母亲挨了鞭子,肯定受伤了,她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经济上给与补助。
看到有人什么话都不说光打分,据说是会被倒扣分的。
所以如果不留下什么话的话,那么也请不要打分了。
无法退却的路
努力平静心情,我现在代表的是新罗国五公主,绝对不能让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可是眼睛却不自觉地总会望向巫越王,眼前的人不是凌韵,可是两人怎么会如此相像?
“新罗每年会向巫越进贡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绵绸二千匹,各色细布万匹,大米万石,豹皮百张、鹿皮百张、茶千包。。。,以示诚意,只愿两国可以停战,造福天下。”
司徒锦轩适时地开了口,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分散到他源源不断报出的物品上,我则趁机退到了一边。
“新罗如此诚意,本王也不愿见天下苍生陷于水生火热之中。”巫越王坐回了龙椅上,单手支撑起下巴,看似无害亲切地笑道:“大祭祀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听到这祭祀两个字的时候,我猛然抬起头,寻找起巫允的身影。
他一身黑色连帽长袍,站在最前排,背对着我们。
如果不是刻意寻找,根本难以发现他的存在。
“两年停战协议。”
他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自己顿时羞愧难当。
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新罗熙仁想要的和平,不过多用一些财物便可换到,那么当初他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请求。
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以为自己很伟大,可以改变什么,到头来,只是活在别人的庇护下。
但是既然来了,就不能什么也不做,双眼紧锁住巫允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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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接招吧。
最后,双方签订了两年停战协议,司徒出使巫越的任务一天便顺利的完成。
巫越之王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便散了朝。
今天发生了太多,我始终保持冷淡的表情,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竹苑。
再过两天,司徒锦轩应该就会启程回新罗国。
剩下的漫漫长日,我都要一个人在这不熟悉的国家渡过,孤身奋战。
蜷在床上,紧握住胸口的小瓶。由于贴身缘故,它微微的发热,温暖我早已冰冷的心。
给我生活的希望,生活的力量。
“公主殿下,今夜有欢迎宴会,还请早早准备。”门外侍女轻声提醒。
“知道了。”我敷衍的回答道。
这种宴会通常无聊至极,无非是为了客套,炫耀一下本国文化而已。
只不过此时身份非彼时身份,人在一定的地位上,很多事情会变得身不由己。
勉强的爬下床,坐到了梳妆台前,望着上面摆放整齐的胭脂水粉,金银首饰。
约莫一个小时后,随便的唤来一个丫头。古代宫廷服饰较为繁琐,特别是正式场合所着的衣裳。最后在她的帮忙下,好不容易穿好新罗带来的公主装。
一天精神加肉体的双重折磨后,我已面露倦色,在侍女的带领下,精神萎靡的向宴会厅行去。
一路,稍稍打量了一下巫越皇宫,皇宫内大量地面都是用汉白玉和大理石堆砌而成。
天花、斗拱、梁枋等处、均绘满了最高等级的金龙和玺彩画,金碧辉煌,极为雄伟壮观。
水天空阔的人工湖,如同彩虹横卧湖面小石桥,精致的花木盆景。
以我的眼光看来,是绝对的奢华,整一人间天堂。
可能是我速度够磨蹭,到达宴会厅的时候,该到的人基本都已经到齐。
由于疲惫的关系,我甚至不愿再伪装,无视所有人,直接在司徒锦轩身边的空位坐下。
巫越之王似乎并没有对我的无理多在意,随后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琴声响起,曼妙身材的舞女在眼前翩翩起舞。
巫王身着金色龙袍,款式却与早晨朝上的略有不同,有了一丝随意,慵懒之美。
身边两位性感丰润的美人不断向他敬酒,而他也不暴殄天物,时不时搂搂亲亲。
心中酸意泛上,拿起桌上的酒,猛地灌下。
虽然明白他不是凌韵,但是面对如此相似的一张脸,还是无法平静。
不断地提醒着我,那段刻骨铭心的爱,让伤痕累累的心再度溃烂。
“真得很像,公主你说是么?”司徒在我耳边明知故问。
我没有理睬他,手托起下巴,看着眼前的舞女。
喃喃道:“她们身材真好,宰相大人,你说是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随着我的目光望向眼前的曼妙美女。
“身材再好,可惜不是我想的那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我很没形象的将口中少量的酒水直接喷向前方。
还好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在表演上,并未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异样。
“原来宰相大人喜欢的是女人。”
我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继续给自己斟了一小杯,小口小口抿起来。
他没有理我,也给自己到了一杯酒,装出一副陶醉于歌舞的表情。
总算摆了他一道,心中大呼爽快。
总算开场舞蹈结束,巫越之王向我们敬了一杯酒。
“司徒大人,公主殿下,巫越的歌舞两位还满意么?”
“在下第一次看见如此气势磅礴却不失柔美的舞蹈。”
虽说司徒还有那么点鉴赏能力,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绝对一流。
“很好。”我随口答到。
感觉巫王犀利的目光看向我。
我低下头,把玩起手中的酒杯。
很快,他又收回了眼光,而此时,我身后居然出了一层薄汗。
此时,一女子缓缓上前,手中抱着琵琶,坐在大殿正中准备好的椅子上。
她眉眼盈盈,莲花一样皎洁的面容,一身墨绿低胸丝织长裙,衬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整体给人感觉清新而不媚冶,性感而又低调,淡雅而非俗艳。
只见那纤细手指在琵琶上面轻轻一抚,一串乐声如水滴弹出。
我微微一怔,此曲怎么越听越耳熟,不正是裳倪出使巫越前弹奏的茉莉花么。
眉头微皱,裳倪的结局可想而知,但是此时,巫王竟然令人弹奏此曲,到底有何居心。
敌不动,我不动,暂时先向司徒狐狸学习,假装陶醉算了。
熟悉的曲子,让我回忆起现代无忧无虑的生活。
常常在想,如今发生的一切,也许只是我的一场梦,虽然是如此的真实。
突然,歌曲中夹杂了极其轻微“啪”的一声杂音。看来她过于紧张,不小心弹错了一个音符。但由于高超的技艺,很快又被流畅的音乐所带过。
整首曲结束时,女子的脸色苍白,额头也布上一层细汗。
她怎么了?是不舒服么?我好奇的看向她。
大厅变得安静起来,我开始奇怪,气氛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
“蝉儿,朕今天心情不错,就赐你乌拉花吧。”
话音刚落,笑盈盈的给了身边女子一个吻。
被唤蝉儿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脸色白的吓人,随后垂下眼睑。
“多谢陛下。”
之后,便幽幽的消失在所有人眼中。
“大家随意随意,不要拘束了。”巫王朗声说道。
下面渐渐开始恢复刚才的喧闹。
“乌拉花是什么?”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毒酒,饮后五脏六腑会腐烂而死,但外表看上去只是睡着了。”
司徒抬头悠然的喝了一口酒。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因为蝉儿弹错一个节奏么?”
我的心冒着丝丝寒意。
“他是王,没有人有反抗的权利,赐她全尸已经很仁慈了。”
司徒锦轩的话如同一把刀直直插入我的心中。
我望向巫王,看着他左拥右抱,心痛到麻木。
他是巫越的王,温柔体贴善良的凌韵已经不存在了,自己到底还在幻想什么呢。
猛地灌下一杯酒,辛辣呛得泪水流下。
虽然上天和我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可是,我不能退缩。
来巫越的目的势必要达到,即使前面布满荆棘,甚至会送了我的命,但这是一条不能后退的路。
“陛下,臣有一个好主意,不知当不当说。”原来是大将军谭煦。
瞥了他一眼,对这个人我像来没什么好印象。
“听闻新罗五公主才艺绝佳,何不让她表演,礼尚往来,以示两国交好。”
看着他色迷迷的望着我,浑身鸡皮疙瘩冒起,打了一个哆嗦。
再说,我在新罗也快两年了,怎么就没听说过颖月才艺绝佳的声名呢?的
这么肉麻恶心的理由,亏他编的出来。
巫王的视线转向了我,对上他的眼,轻轻叹了口气。
此刻如果拒绝那么就显得太娇柔做作,况且这么多人看着我,为了自尊,我不会退缩。
“请陛下赐我长笛一只可以么?”淡淡的笑了笑。
他点头默许,很快,一只精致的玉质长笛送到我手中。
抚摸着它上好的材质,将笛放置唇边。
乐符游离,飘荡在这喧闹的夜中。
无意识的吹了一曲《流年》。
我知道,自己只是想将此曲演奏给这个和他有着一样容貌的人。
记得在莲花寺山顶的那个傍晚,凌韵曾柔声的对我说,会一直等我。
可惜如今一切已风吹云散,只留下回忆。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一滴透明的泪滴在白玉的长笛上,溅开。
“颖月太过于专注,情绪有点失控,还请陛下见谅。”
曲毕,我立刻换上以往冷漠的表情。
“不妨,是首难得的好曲。”巫王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随口称赞了一下。
但是转身回位的一瞬间,我看见他紫色的双眸中,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
应该是自己眼花了吧。
宴会直到深夜才结束,此刻的我筋疲力尽,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最可恶的是,还要走回竹苑,真是要命。同时也感慨有些官员精力实在是充沛,竟有人还嚷嚷着要继续活动。
“朕送公主回竹苑吧,这深夜的,有点不放心呐。”
巫王拦住我的去路,温文尔雅微笑的说道。
心瞬间涌出一丝感动,但很快强制熄灭。
“陛下也累了,颖月不敢有劳圣驾。”
他双眼微眯,没有理我,转身向着前方走去。
“我不喜欢不识好歹的人。”
嗜血阴狠的语调,让我清醒了很多。
他的地盘他最大,强龙拗不过地头蛇,我不再多说什么,跟在他身后,向着竹苑走去。
虽说有刚开始一丝感动,但我庆幸自己很快清醒过来。
他是巫越的王,说是送我回竹苑,但其中的居心尚不得知。
我和他见面的次数总共加起来两根手指就能数的清,再说巫越皇宫美人如云,因此,要说他对我有意思,那简直就是公鸡下蛋——不可能。
眼前突然黄灿灿的一片,抬头,紧急刹住脚步,向后退去,没想到巫王会突然刹住脚步。
靠近的那一霎那,我发现他身上是陌生的淡淡龙涎香,而不是熟悉的药香。
离开他一段距离,低下头,平静的说道:“颖月冒失了,还请陛下见谅。”
巫越之王嘴角上扬,邪气的笑着:“不妨。”
感觉到他注视的目光,有点不自在,不去理会他挂在嘴边的笑,从边上绕过,独自继续向前走。本姑娘现在累得虚脱,不高兴陪你玩。
“公主明天可否赏脸一起去猎场?”总算这只披着人皮的狼开口了。
“皇上邀请是颖月的荣幸。”目前我还没有勇气和精力去说不字。
“那好,明天朕会派人来接你。”笑得温文尔雅而虚伪。
“竹苑差不多快到了,朕就送公主到此吧,公主也早点休息。”
他停下脚步,目的达到就打算拍屁股走人了。
忍住头上爆出的青筋,柔声笑到:“颖月恭送皇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
无法预知明天会有什么在等待我,但是却不得不勇敢地去面对。
抬头,那片蔚蓝的星空,深邃而神秘。
谁是谁的猎物
清晨,睡的迷迷糊糊中,门外便有侍女催我起床准备。
让她打了一盆冷水,洒在脸上,使自己清醒一些,由于时间紧迫,只是稍稍化了点淡妆。
皇帝邀请待遇果然就是不一样,虎皮大轿早已在门口静静等候,我自然顺水推舟的享受了一下剥削阶级的待遇。在轿上打了下小瞌睡,养精蓄锐中。
猎场在皇宫的北方,虎皮轿只不过是把我送到了门口。
皇家马车在那排成一长排,气势浩荡。
我不禁怀疑这到底是去狩猎么?怎么更像作秀。
“你怎么来了?”司徒锦轩的疑问声在我响起。
“你以为我想来?”没声好气的冲了一句。
昨晚,宴会结束以后,他就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才会让巫王有机可趁。
“跟我走。”丢下这句话,继续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向前走去。
靠,长的帅点官大点了不起啊。
不过出于安全考虑,最终还是选择跟在他身后。
“既然公主和司徒大人到了,那就启程吧。”巫王看了我一眼:“只不过。。。”
“陛下有话请直说。”我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如果一切顺利,那么这只披着人皮的狼昨晚就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和我耗了。
“巫越风俗女子不可和男子同乘一辆马车,除非是夫妻。”
是他邀请的我,可是却没有安排座位。到底想玩什么花招呢?有些躲不掉的事情,那么就请快点到来,好让我痛快地面对。
“那边一辆马车均是宫内女眷,不知公主可否委屈下。”
我有选择的余地么?
“随便。”面无表情的转身朝他所指得那辆马车走去。
放眼望去,车上是两个花枝招展,美艳动人的女子,遗憾的是还未到车前,便闻到一股浓浓脂粉味。我微笑着向她们点了点头。
粉衣女子礼貌的回了我一个笑容,而紫衣女子则冷哼了一声,不再理睬我。
我蹬上马车,在粉衣女子身边坐了下来。
很快,马车启动,一群人浩浩荡荡,缓缓的向着传说中的狩猎场出发。
“新罗的风俗和巫越有很多不同,公主还请多包涵。”
粉衣女子温柔,善于察言观色。
“哼,到了巫越,不过是一人质,还由的了她?”
紫衣女子说话直接,相对单纯,喜怒哀乐都写在脸孔上。
“姐姐客气了,到了巫越,颖月自会入乡随俗,所以以后还请姐姐们多多包涵。”
我谦虚的说道。
这俩人应该是巫越皇帝得宠的妃子,得罪她们没必要。
也不想和她们深接触,这后宫女子比起政场上官员,绝对有过至而无不及。
但是,我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和皇帝的两个宠妃坐在一起,也太讽刺了些。
巫王无形中,折损了我的尊严,变相的就是折损新罗的尊严。
望向领首的那辆马车,巫王和司徒相谈甚欢。
司徒那么聪明的人会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心中默默的唾弃了一番,两个带着面具的小丑。
好在猎场不远,颠了没多久,便到达目的地,没想到巫越皇宫后面居然还有这样一片天地。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不远处山峦起伏,群山相互连贯,无边无际的森林,随着山峦起伏,犹如大海的波涛;蔚然壮观。而这一切美景的源头,屹然竖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两层楼高看台,站在看台上,可以将所有景色一览无遗。
随着巫王一群人踏上看台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让我坚强活下去的人——巫允。
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碎,可是此时的我却又必须保持平静。
“祭祀大人久等了。”巫王体贴的问道。
“皇上请入座。”巫允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司徒大人,公主殿下请。”
经过他身边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华丽神圣的祭祀长袍,用黑色琉璃高高束起的发,巫允整个人看上去高贵而不可侵犯。
坐在司徒锦轩的身边,心中却百转千回,巫允在巫越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权势,要什么有什么,要将他击垮,谈何容易,未来的路是如此迷茫。
“陛下,谭将军好英勇,才那么一会,就打败了三个人。”
紫衣女子兴奋的说道。
本以为来猎场是进行狩猎的,可是现在终于知道,巫越的猎场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用来比武。
仅仅发呆的一瞬间,谭煦已经击败了三个将士,他的力量不容小窥。
“听闻新罗宰相文武双全,不知朕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见识一下。”
巫王一副兴致饶绕的表情,虽说是询问,语气中却透露着不可拒绝。
“那在下献丑了。”司徒锦轩干脆的答应了,没有一丝犹豫。“只不过。。。”
“什么?”
“在下觉得如果是祭祀大人的话,这场比试会更有看头吧。”
完全不明白这只狐狸打的什么主意。
“哦?”巫王皱了皱眉,看向巫允:“祭祀大人觉得如何?”
巫允淡淡一笑:“无妨,很久没有势均力敌的对手了。”
他看似恬淡的眼中透露着一丝兴奋,我知道那是嗜血杀戮的前兆,不禁为司徒锦轩捏了一把冷汗,巫允绝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标不折手段的人。
只见司徒锦轩微微一笑,轻轻一跃,居然从两层高的看台上直接跳了下去。
巫允随后,也跃了下去。
原来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全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不知道所谓的高手对决,是不是总是要先比气势,再比武功。
想起凌韵和巫允的那场对决,胸口便如窒息般透不过气。不过今天在众目睽睽下,巫允应该不会使暗器,否则传出去,巫越颜面何至。
想到着,心稍稍放松了一下,紧紧抓住衣服的角,手指微微透着白。
“公主希望谁赢?”巫王颇有深意的看着我。
当然是司徒锦轩!我还巴不得司徒不小心一个手滑,顺便解决掉巫允,以消我心头之恨。
“实力强的人。”现在模棱两可的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什么呀。”紫衣女子不满的嘀咕道。
巫王狂傲的笑到:“婉儿,你说呢?”
“当然是祭祀大人。”紫衣女子一脸骄傲,真不愧是巫王的女人,和他一样自大。
此时,台下的两人总算开打了,所有人目光纷纷聚集了过去。
司徒和巫允用的武器均是长剑,且招数飞快,肉眼根本无法看清,只有耳边不断响起的金属撞击声。
一招又一招,两人基本势均力敌,我只能心中不断默默祈祷着。
“公主很紧张么?”巫王看了看我紧握地双手。
“有点。”诚实的回答,显而易见的事实再去掩饰就很可笑。的
“祭祀很强。”他云淡风清的陈述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却忍不住反驳了一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巫王也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安静的观看战斗。
一段时间候,巫允似乎开始变得不耐烦,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招招阴狠,不留余地,本性逐渐暴露无遗,司徒不得已也加快了攻击的速度。
虽然战斗还在继续,可是所有人都明白,结果即将浮出水面。
“叮”的一声,司徒锦轩右手一个翻转,震开来剑,巫允跃至他身后,欲从他身后袭击。
司徒则迅速转身,进行回攻,不留一丝破绽,纵然是一贯平静的他,脸上也透露出一丝不耐。
巫允眼中所露出的嗜血兴奋神情,让他每招都向着司徒的要害刺去。然而这次,司徒却奇怪的没有躲闪,而是任他直直袭来。
一道血迹在空中散开,如同散开的珍珠,完美的滑过。
“司徒大人!”心中一阵抽搐,我猛地站起身来,奔向看台边。
却见司徒双手抱拳,用平静而冷淡的声音说道:“祭祀大人剑术超群,在下实在佩服。”
红色的血迹在他的左臂不断扩散。
巫允没有说话,只是丢下剑,转身离去,脸色有点难堪。
司徒随后也回到了看台。
“速传太医。”巫王看了司徒锦轩伤口一眼,缓缓开口道:“大人是第一个能让祭祀剑划偏的人。”
巫允坐在一边,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我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稍稍放松下来,经过一番观察,总算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对司徒不由心生佩服。
如果他功夫在巫允之下,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懂得进退才是真正能成大事的人。
司徒的功夫稍稍凌驾与巫允之上,然而这里毕竟是巫越的地盘,不可太嚣张。
况且,新罗还需要巫越两年不再开战的承诺。
司徒只不过小小的受了伤,就结束了这场无谓的战斗,并且给巫越留足了面子。
很快,御医到来,给司徒锦轩简单的进行了包扎,果然,伤口不深不浅,并无实质大碍。
“今天两位真是让朕大开眼界,来,朕敬两位一杯。”
巫王的话打破了怪异的气氛。
司徒和巫允分别双手握杯,点了点头,将酒一饮而尽。
刚入秋的天不冷不热,凉爽宜人。微风轻轻徐来,惬意万分。
紫衣女子突然娇滴滴开口道:“陛下,上次您答应教婉儿射箭的嘛。”
我浑身一抖,这声音酥的。
巫王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嘴角上扬,痞痞的坏笑着。
“遥儿可以一起么?”粉衣女子诺诺的开口,她一直安静的坐着,现在总算开了口。
“两位爱妃都开口了,朕能不答应么?”巫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臣行动不便,恕不随同。”司徒作了个揖,请求道。
“你和祭祀刚比试完,就休息一下吧。”说完,他竟向我走来。
“公主有兴趣么?”熟悉的笑容,陌生的声音。
“多谢陛下关心,颖月还是算了吧。”直接拒绝了他,看向远处景色。
他耸了耸肩,带着两位妃子,有说有笑的走下看台。
我,司徒和巫允三人,继续安静的坐着,各怀心思,抿着小酒。
看台下,不远处的草地上,三人嬉笑着,说是学箭,还不如说是调情。
那箭早偏的连影子也找不着了。
“没想到这么快会再见,静雅公主。”巫允玩转着手中的酒杯,双眼带着笑意。
的确,他如此聪明之人,怎会认不出我,天下像凌韵和巫王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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