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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口袋-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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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童峥嵘把摧毁了s2病毒从研发资料到病毒原型的消息告知唐信后,这一场s2病毒引发的全球风暴在唐信心中,已经画上句号尘埃落定。
按照惯性思维,宏信集团这样的企业自然会打造一个抵抗外界的壁垒,他们不容外人染指,把所有秘密存放在集团内防守最严密的地方。
唐信便反其道而行。
世界岛的亚洲,在买下那天,看似是富豪们奢侈的玩物,不过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偶尔去几天度假的场所,实际上,唐信在那里打造了一个小型封闭研究所,完全与外界断绝联系。
而世界岛亚洲是属于宏信集团十位老板的私有财产,不属于集团产业,再加上那里是宏信集团从谷歌手里买回来的,外人怎么想,也不会认为宏信集团敢在别人的地头储藏秘密。
但是唐信就偏偏这么做了。
至于联合国的调查团来调查宏信集团,这一点唐信丝毫不担心。
医药基地有超过两万研究员,已经结束,正在开展,筹备的研究项目超过两百个,不同的研究团队之间没有联系,在研发过程中,同一个项目的研究梯队也负责不同阶段,这些终身制研究员们。他们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工作日志中的进程有迹可循,不怕查。
世界岛上的研究所更不是唐信担忧的,那些研究员并不知道外面世界天翻地覆,他们只是根据指示,研发了s2病毒,然后找到治愈方式。最后在这个基础上再向前进,同时还有其他许多研究项目压在他们肩上,等四年之后他们结束了工作。唐信会选择用道具抹去他们对s2病毒这个项目的一些记忆。
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脖子,再渗入衣襟中,唐信上身的衣衫湿了一片。但他还在继续跑动。
突然,他眼角余光好像发现门边有动静。
他扭头望去,看到一张从门外横着探出来的小脑袋。
对方歪着脖子窥探他,齐耳短发加上精致娇美的小脸,唐信看到这一幕,哑然失笑。
“唐信,你怎么还有跑步机呀?”
萧琪背着书包走了进来,满目好奇,她来回张望打量牢房中的一切,时不时回头望一望门外。仿佛觉得,自己走错地方了。
这里有电脑,有跑步机,如果不是在监狱中,没有人会认为这是牢房。
唐信关掉跑步机。拿着毛巾擦汗,坐下来喘口气,笑问道:“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萧琪眼珠一转,理所当然道:“为什么不能来?我妈妈以前也进过监狱,我早就想看一看这里是什么样子的了。”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萧琪知道母亲在监狱中有过五年时间的磨难,在她心里,监狱不是洪水猛兽的聚集地,相反,她一直想看一看这里的环境,试图更加直观地了解母亲为了她承受的痛苦。
可是眼看唐信坐牢貌似很舒服的样子,她又有点儿接受不了这措手不及的局面。
“国庆放假,为什么没去玩?”
唐信倒了杯水给身体补充水分,萧琪则在他身边坐下,晃荡着两条腿,还背着书包的她随口说道:“因为功课多,明年要中考啦。而且你在坐牢,听起来很惨,我来陪陪你解闷,唐信,你平时在这里都做什么呀?”
唐信端着水杯心情有点儿复杂。
自从萧琪说要当他小老婆之后,她就不再称呼唐信为哥哥,而是直呼其名,似乎打算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拉近两人之间六七年的年龄差距。
“看书,运动,上网,娱乐,吃睡。基本上就这些。”
萧琪扭过头来望着他,认真地问道:“你累不累?”
唐信刚刚跑完步,疲倦倒还不至于,休息一阵就好了,他茫然地问道:“问这个干嘛?”
“你要是累了,我给你按摩啊,每天我妈妈下班回家,我都会这么做,她说我按摩手艺可好了。”
唐信嘴巴微张,不由自主地看了眼她那如玉葱葱的小手,萧卓珊称赞她,估计是孝心大于身体感觉。
她能有多大劲儿?估计连唐信肩头的肌肉捏都捏不动
“不用了,我不累。”
“那你饿不饿?我带来了两个苹果,你一个,我一个。”
“刚刚运动完,吃水果不好。”
“那”
“别那了,你难道没发现监狱里很无聊吗?回家去吧,小姑娘待在这里不好。”
萧琪嘟起嘴,不领情道:“不听你的,你现在是罪犯,你没有发言权,那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唐信走到桌前拿了本书出来,重新坐下翻开书页标签的那一页,继续上次的阅读,说:“看书。”
看书,当然要保持安静了。
萧琪见唐信翘起二郎腿坐在床边果然静下心来阅读,她也不失望,反而把书包放下来,从里面拿出来五六本书和作业本,然后拉开桌前的椅子,把桌面上的键盘挪到一边,她摊开自己的书本与作业,仿佛要在这里做作业。
见到此情此景,唐信觉得啼笑皆非。
这里可是监狱啊,她来之前估计就做好了在这里待很长时间的打算,不然也不会背着书包。
不过,她既然是在学习,唐信则就与她互不打扰。
在这狭小的牢房内,唐信看书,萧琪学习。真有点儿与监狱氛围格格不入。
两个另类!
不知过了多久,萧琪忽然拧着眉头发愁,本来文文静静突然变得有些浮躁,唐信翻了页书,却也发觉了她的异状,便轻声问道:“怎么了?想上厕所?”
萧琪苦着脸回过头来说:“唐信,你能教我数学题吗?”
原来是学习上的问题。
唐信微笑道:“拿来我看看。”
萧琪立刻起身。把手里正在做的一张数学卷子递给唐信,然后站在他面前,一副虚心请教等待解答的模样。
唐信接过来数学卷子看了眼。前面她会做的题都留下了答案,而那写了一个“答”字却空白着的题目,显然把她难倒了。
题目并不长。百字以内,但是唐信盯着这道题看了五分钟!
冷汗都看出来了!
萧琪的表情从期待到狐疑,最后直截了当问道:“唐信,你难道不会?”
唐信干笑两声没说话。
脸丢大了!
他发现这道题,他完全无从下手,只感觉非常陌生。
不是题目本身多难,而是什么数学公式,定理,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萧琪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不是大学生吗?还快毕业了,连中学数学题都不会。你怎么好意思毕业?”
唐信尴尬不已,有气无力道:“你把这张卷子给教授去做,我估计十个人九个不及格!术业有专攻,专攻,专攻!外面大学生一抓一把。可让他们现在再去考一遍中学的试题,结果肯定惨不忍睹。”
萧琪鼓起腮帮眯着眼睛说:“狡辩。不会就算了。”
她伸手要去拿回卷子,唐信反而不给。
这个节骨眼要是退缩了,唐信估计能被笑话一辈子。
“等等,你把数学书拿来,我看一看书马上给你解答。一个中学题就想把我撂倒,做梦。”
萧琪狡黠地笑道:“好吧,那你要是看完书还不会解答,到时别后悔,你放心,我不会鄙视你的,因为我也不会。”
唐信翻个白眼。
这是什么理由?
你不会的东西海了去了!
唐信开始重温中学数学书,他不断看公式,看例题
二十分钟过去了。
唐信自信满满地握住一支铅笔,在一张草稿上做出了解题过程,并且加上注解,最后又扬起自信的微笑,把草稿和卷子书本一同还给了萧琪。
萧琪撇嘴道:“得意什么呀,别的大学生会不会惨不忍睹我不知道,你要是去考试,肯定不及格,就这张卷子,一道题你要二十多分钟,还是作弊。”
唐信笑容僵住,而后惨淡地说道:“唉,今天被鄙视了。”
叹过之后,唐信却又蓦然出神。
萧琪轻轻推推他的胳膊,问:“你在想什么?”
“想起一个人。”
唐信轻描淡写地说道,心中却是另一番有些苦涩的滋味。
曾几何时,有个人每天晚上为他补习
萧琪忽然表情平静地凝视唐信,她这个变化让唐信有些意外。
“唐信,你站起来。”
“嗯?”
“你站起来。”
“干嘛?”
“总之你站起来,好不好?”
“唉。”
唐信放下刚重新拿上手的小说,站起身,但有些警惕地望着萧琪。
她可是个会玩突然袭击的小女孩。
萧琪头顶才刚到唐信的肩膀位置,起码这样的身高差距让唐信略微放心。
她肯定不会像今年年初时一样吻他。
萧琪缓缓张开双臂,轻轻抱住了唐信。
这个拥抱不算突然,而且唐信感觉好像很单纯。
“唐信,我发现很多人在骂你,你不要生气,不要难过,我会永远支持你,陪着你。”
小女孩单纯的言语让唐信总算明白过来这个拥抱的含义。
敢情是安慰。
唐信打人事件在媒体那边引发了热潮,他不关注,但也能够想象,肯定有数不尽的人对他口诛笔伐。
那些站在道德高点抨击他的人,唐信一点儿也不在乎。
生气?难过?
犯的着吗?
我过我的人生,任天地狂风暴雨,世界洪水滔天。
他是看得比较开,但萧琪的安慰也不是丁点儿用都没有,唐信心里升起丝丝感动。
他看得再透彻,也不愿孤独。
有人能够站在他身边,这是一个令他不禁动容的景象。
所谓患难见真情嘛。
他轻柔地抚摸萧琪柔顺的短发,轻声道:“我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你想啊,一个陌生人说一句话,如果你要为此生气难过,那你不就是被别人操控了人生吗?”
萧琪在他怀中昂起脑袋,不甘心地说道:“可我就是讨厌别人抨击你,尤其是那些媒体,等我长大了,我要让所有媒体赞美你。”
唐信哑然失笑,轻声一叹:“其实吧,从一个中立的角度来看,我只是达不到外界预期而已,人们希望像我这样富有的人,应该是道德模范,是圣人,可是我做不到。而在潜意识里,大家就是这样,希望权贵是善人,一旦他们为恶,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不就更艰难了吗?所以,不要计较这些,我无法成为别人期待的那个人,并不代表我就亏欠了谁。”……)
第一卷 我本善良 第一百六十一章 抽象,阴魂,不在乎
w国庆长假各地一片喧闹,热火朝天的旅行团令秋天仿佛比夏天还要充满热情。
但在天海一处小公寓楼中,却是一片萧索的景象。
房间内除了承重墙,并没有单独的房间,超过百平米的空间视野开阔。
房间内堆满不同类型的艺术作品,有泼墨的抽象画,有不规则的手工陶瓷,也有钢管堆砌成的艺术品,甚至还有打磨大理石未成形的雕塑。
房间内很乱,大理石的粉末,雕塑用的工具,加上画画用的颜料,墙角手工陶瓷的泥土等等,这里简直乱得一塌糊涂。
程慕就站在画架之前,手里端着颜料盒神情黯淡。
她从小就喜欢艺术,却并不是对华夏艺术情有独钟,相比之下,她更喜欢抽象艺术。
就好比她现在面前的一幅画,正常人一眼看去,什么也看不出来,那用冷暗色调描绘出的情景一片混沌,根本看不出任何实际画像。
可抽象艺术往往就是当欣赏者从某个切入点进行观察时,会发现另一番神奇之处,这并不是画作本身的功效,而是不同的欣赏者,在不同的环境,当时的心情,内心深处的渴望与生活阅历,决定了在某一秒被触动时的感悟。
此刻程慕正在描绘的画作,在她眼中,那冷暗色调搭配而成的混沌图像,仿佛一个漩涡,一个黑洞,席卷毁灭一切,让万物重回原始。等待下一次轮回的开始。
这里是程慕前年年底设置的工作室,尽管她在学校主修艺术有艺术楼的教室可以用,但学校里和别人共用场所,年轻人凑在一起有时便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挥霍青春,她不想被打扰,便在这里租了个单位,每个月用从言广慈善领取的工资支付租金。
她端着颜料盘已经在画作的收尾阶段。四周墙壁上悬挂的各种各样抽象画作,都是她过去两年的成果。
门铃忽然响起,程慕放下画笔和颜料盒。走去将门打开,发现门外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何嫣。
今天的何嫣装扮休闲,提着一个黑色手提袋站在门口。
“我能进去吗?”
程慕回过神来让开路。伸手请她入内。
何嫣尽管知道这个地方,却是第一次来,尤其看到里面的情景,也不知道是不是玩艺术的人都是有一种另类的“邋遢”,或是程慕无心收拾狼藉,才让房间内乱得不堪入目。
她刻意忽视掉地上的凌乱,先举目环视一遍墙壁上嵌在框架内的画作,有些画看似是风景,但总有一点天马行空的痕迹,令人浮想联翩。而她站在一副画之前抹不开眼神,那是一张看上去像是花朵绽放的景象,但仿佛视觉感上花绽开的层数数不胜数,越是凝神朝中心望去,则越是被吸引其中。闪耀光华隐藏在浮华绚丽的中间,至少何嫣很喜欢,仿佛象征着永恒不息的璀璨。
她又移步来到那巨大的大理石前,周围一片碎石屑,中间被打磨出一个人头的雏形,何嫣忽而问道:“这是你做的?”
程慕目光隐含忧伤地望着那个才刚刚动工的雕塑。点头道:“是的。”
或许外人以为她这样较弱女孩是无法干起这种用工具锤打磨大理石的粗活,可这却是一份实打实的细活,急不来,每一下必须深思熟虑,还要拿捏精准力道。
“这是唐信?”
何嫣把自己的猜测宣之于口。
程慕转头望向别处,故作冷漠道:“现在不是了。”
本来在她计划中,这块雕塑应该是她明年在唐信生日时送给他的礼物,可现在耽搁下来,她一度想要毁掉才只有模糊雏形的作品,但最终下不去手,但进度被耽搁了,何时会再动工,她也不知道。
何嫣听她这样说,便不再问,挪步来到另一墙边,看着伫立在地板上奇形怪状的作品。
那是完全用粗细不同的钢管组建垒砌而成的一个怪东西。
立体感很强,八根大腿粗的钢管作为砥柱,向上延伸纵横交错由胳膊细或更细的钢管搭建起来,在上部又好似花朵一般绽放开来,蔓延向不同的方向。
何嫣有点儿看不懂这个东西,便问道:“这是?”
“去年我花了一个月时间找材料,用三个月时间完成的,未命名。”
程慕平平淡淡地说道。
何嫣好奇地问道:“这个东西有什么深意吗?”
“那要看你怎么理解了。我在创作这个作品时,是把它想象成生活,最粗壮的砥柱代表人最重要的积极品质,自尊,自爱,友善,自强,不屈不挠等等,这些支撑着一个人的生活,如果失去了,就会坍塌。那些交错的线条是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阴影的线条是烦恼,光线明亮的部分是快乐,加上细钢管纵横交错,代表了生活的复杂与偶然,人们总是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产生交集,而在顶部伸展向四周没有终点的部分,象征着每个人不同的归宿。”
程慕淡淡地说道,突然低下头表情露出几分苦涩。
何嫣仔细看了看,她倒是没多少感触,对方说什么,她只能听着,不予置评。
“生活?生活”
她喃喃自语,仿佛那复杂的线条勾勒出的图像,真有些像生活中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
“我说了,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感想。曾经有个人看过这个作品,说它象征工业,钢管本身的冰冷好似混凝土式的繁华,砥柱是工业支撑基石,不可或缺,不同粗细长短的钢管代表业内鱼龙混杂的景象,交错纵横的交点仿佛是龙争虎斗的行业倾轧。延伸出去的,其实是失败的逃兵。同时,他还觉得这就像是世界,每一根钢管代表着不同的国家,也可以说它象征社会”
程慕恍惚地说道,也不知道她是说给何嫣听,还是把自己的回忆讲述出来让自己重温。
“这个人是唐信吧。”
何嫣觉得要猜这个。难度真不大。
程慕沉默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
生活有时就是这样,本以为少了谁地球照转。潇洒地大步朝前继续走就行了,可真迈步朝前时才发现,不知不觉。少了某个人,仿佛生活都失去了所有生机。
“你这里的作品我看都不错啊,当然,我不是专业人士,但我觉得这些作品都很有特点,你不打算拿去发表吗?说不定未来,你会是一代大师。”
何嫣又四处走走看看,她并不是恭维程慕,说出去的话也是发自肺腑。
平凡人兴许听着像是讽刺。
一代大师?
可何嫣就是这样认为,她已经被唐信感染。人首先不要妄自菲薄,然后做一个美梦,接着,努力去实现。
程慕轻描淡写地说道:“过去两年在学校展览了一些作品,拿去参赛了一些。小奖是得了不少,也有富商提出购买,我没卖。我不希望让自己的创作成为养家糊口的途径,这样会让我在创作时充满了功利心。”
她说完之后又愣在原地。
这番话,后半部分,是唐信说的。但她深以为然。
不知不觉,她又把他的话挂在嘴边。
唐信,唐信,唐信
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呢?
何嫣结束了观赏,她走到程慕面前,平静地说道:“我有个猜测,你和唐信分手了?”
程慕闭上眼睛涩声道:“是,你有机会了。”
何嫣不喜反忧,她的话音也忽然充满了苦涩。
“女人果然都是敏感的,我也实话实说,从唐信步入我的视野时,我就对他充满了憧憬。可是,唐信不是一般的男人,不是美女撩起裙摆他就会神魂颠倒,也不是他情感受挫就自暴自弃放任堕落,我看得出来,他在等你回心转意,而你,似乎有苦衷,因为你思念他,并且,状态不必他好多少,程慕,你是一个幸运的女孩,我如果是你,只要能陪在他身边,便死而无憾,可我不是你,你说我有机会,你错了,唐信并没有向我敞开怀抱,甚至,他比任何时候都警惕和我的关系,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的感情。”
程慕微微侧身,紧紧闭上双眼,是不希望眼泪在这一刻汹涌而出。
她知道自己是幸运的,她可以对唐信无所保留,更希望唐信能幸福。
可有一种叫做子孙满堂的幸福,她无法带给唐信,长痛不如短痛,所以她选择了放手,默默期望他实现所有的幸福理想。
何嫣发现她痛苦挣扎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回应,失落地叹道:“男人终究与女人不同,他们肩上的重任是我们体会不到的,我们如果是天仙下凡,自然可以理直气壮要求伴侣摘星揽月,可我们不是,如果,唐信有什么无法满足你,请你迁就他,好吗?如果是你在任性,我有一句忠告,女人被男人爱着,疼着,呵护着,女人可以美了就乐,烦了就哭,男人会把你捧在手心,心甘情愿为你做牛做马,但女人不能真把男人当牛马使唤啊,他爱着你,你是他的珍宝,他不爱你了,你就会被视如草芥,我觉得你们不管是真分手还是玩冷战,与其双方都痛苦,不如和好如初,你说对吗?真等到他心灰意冷时,你假如后悔的话,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这些道理,程慕何尝不知,她从不认为自己很特殊,而唐信却在她眼中是不平凡的一个,从小时候,她就这样认为,所以,她从没有对唐信提出过任何无理的要求。
而现在的分开,她有难言之隐,也不想对何嫣解释。
“看来我说这么多,改变不了你的心意,那我就说最后一句话,正如我刚才说的,反过来也一样,你不爱唐信了,他是世界首富又如何?在你的世界里,他就是不相干的陌路人,那么,你一定不在乎他的死活。唐信现在在坐牢,而他明显厌食,我想,很快他就会从你的世界彻底消失。”
“你说什么?!”
程慕豁然睁开了泪盈盈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已经转身欲走的何嫣。
“没听清吗?唐信厌食,他一日三餐吃的还不如我多,清淡至极!早上喝粥,中午吃面包就水,晚上吃点儿面,稍微有点儿油水的食物,他就反胃欲呕。好了,该说的我说完了,再见。”
何嫣拎着手提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程慕则怔在原地。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
第一卷 我本善良 第一百六十二章 抗议,造反,替代者
当自身所处的事业圈已经可以撼动世界,创造历史时,有时人的思维会跳出自身利益,而是为了更宏大的目标去努力。
何嫣来找程慕,她内心是有着不小的矛盾心理。
她也想变成那个唐信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成为他心灵上的避风港,与他度过朝霞日暮,共享浪漫,但这是一个奢侈的梦。
唐信说过,他会有更大的计划,而即将开启全新的事业,会超过现在宏信集团的规模,其意义与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所以,与他并肩作战的人们需要一个百分百状态的唐信,何嫣为了让唐信没有后顾之忧,不会被感情生活所分心,她期待程慕能够与唐信复合,仍旧像以前那般,这样唐信就能全心全意奋斗在新的旅程上。
程慕在何嫣走后,表情复杂中蕴含着无限的自责。
她是想不到唐信会是这般的状态。
唐信要另结新欢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怎么想,他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下场。
程慕一想到唐信饮食出了问题,心中被恐慌填满,六神无主了一阵之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如果上天注定她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那么,她只能接受。
先不去想将来可能由此而产生的情感危机,先尽最大能力照顾好唐信,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她离开了工作室,去市场买来许多食材,回到家中烹饪了许多唐信以前赞不绝口的美食。装了五个饭盒带走,她乘坐的士心情忐忑地前往天海监狱。
当她来到监狱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与其他来探视的人一样,程慕得到了放行,很快便被指引着去往唐信所在的地方。
当她远远地看见唐信那熟悉的身影时,她愣在了走廊出口处。
在篮球场上,四周有保镖们。在场上唐信和萧琪正在打羽毛球,两人显然是运动,活动活动筋骨。扬起球拍把羽毛球你来我往地打给对方,没有杀球动作。
这幅融洽的画面让程慕满目复杂,她没看出来唐信消瘦多少。相反,他好似面带微笑,一来一回打着羽毛球,还依稀能够听到萧琪的笑声。
果然,他不会是孤家寡人,别的女人有没有趁虚而入,程慕不知道。
可至少,他的小老婆在这一刻陪着他。
程慕神色黯然地转身,她应该松口气,不用尴尬地去面对唐信。却又心里充满了苦涩。
她应该知道,唐信不是一个会把忧伤写在脸上的男人,好似等着世界来同情。
球场上打羽毛球累了的一男一女席地背靠背而坐休息。
萧琪偷偷把唐信的手抓住,然后用自己的小手去对比他的大手掌,惊讶地发现两人的手竟然相差一个指节的长度。
“不早了。你也该回家去了。”
唐信看看天色,已经是日落黄昏时。
萧琪与他站起身,她挽住他的胳膊两人一同朝牢房回去,她在路上说道:“嗯,那我明天再来看你,国庆假期我住贺姐姐那里。”
唐信若有所思。问:“不会是从这里出门向左转几百米那里吧?”
“是啊,贺姐姐现在住那儿。”
“那里条件很差,连电视都没有,你肯定受不了。”
“诶?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坐牢吗?难道出去过?”
“嗯,前几天去看过那间小平房。”
“哦,坐牢这么自由啊。没事儿,我晚上学习,闷了就玩玩手机,受得了,主要是近,明早我给你带早餐来。”
唐信也没再说什么,他现在在坐牢,就算想躲谁,也多少有点儿身不由己的无奈。
两人回到牢房中,萧琪收拾好自己的书包,习惯性地拿着手机看了看新闻,突然神色大变,把手机直接递给唐信,示意他看看最新消息。
唐信还来不及疑惑就得知了她紧张的原因。
“丰宝集团十数位股东联合抗议宏信集团新推福利!高层或引发地震!”
京城
国庆前两天在博宁视察腾华集团的唐潇带着新组建的团队来到了京城,此行目的是借着国庆假期,对丰宝集团有个深入了解。
其他的职员坐车去了预定好的酒店下榻,唐潇则和曾小龙乔正茂一同坐车去往钓鱼台7号院湖岸大宅。
刘宝丰在家门口翘首以待,他没有去机场接机,只在唐潇来之前打个电话,就让他们来家里住,一尽地主之谊。
唐潇从车上下来时面沉似水,见到刘宝丰后恭敬地叫了声刘先生,然后他还想说什么时,刘宝丰笑呵呵地摆摆手,对三个年轻人说道:“舟车劳顿,还是先进去休息吧。”
最新消息,唐潇在路上就得知了。
丰宝集团其他股东有造反之嫌,而且直接捅到了媒体那边,一下子令宏信集团的局面非常被动,同时,也令新官上任的唐潇措手不及。
大宅一楼客厅内,挺着大肚子的秦清一派雍容地接待了三位客人,互相寒暄之后,刘宝丰把三人叫到了自己的书房中。
在书房内,刘宝丰端来四把椅子,四人围坐下来,他风轻云淡地先点根烟,丝毫不担忧眼下的局面。
“事情都听说了吧?”
三位年轻人面色严峻,乔正茂接过刘宝丰递来的烟,也点上抽一口吐出烟雾,恨声道:“他们不满,事前可是没人反对,唐信进了监狱,唐潇上位,他们就跳了出来,甚至没有私下协商,哼哼,这是把我们当软柿子呢。”
曾小龙则皱眉道:“其实这也不算是借题发挥,丰宝集团按照计划的比例。要在二十年承担超过五千亿的住房成本,即便算上未来能够从员工收回的部分资金,平均每年也要支出超过这些股东不满,那是正常的。”
刘宝丰点点头,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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