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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口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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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大巴车在博宁一家低档酒店前停下,在一层的学生们纷纷下车,而在二层汗如雨下的钱箕神情中散发着疲倦。但她却在微笑。…;
她站在过道上,浅笑盈盈地看着唐信蹲下身为她整理好裙子。抚平褶皱,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到博宁做什么。”
此刻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如兰如麝,很容易刺激到唐信,明明已经帮她整理好的裙子,唐信反而又从她身后将手伸了进去,长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双手狠狠捏了一把弹性十足手感舒爽的隆臀。
“呀!”
钱箕吃痛,轻呼一声,低头瞧去,唐信连连坏笑。
站起身,借机又拍拍她的臀部,唐信笑道:“我来,是看一个人。”
“嗯?夏清盈?”
“不是,但是会在她家住下,算是路过借宿吧,你看,跟我的女人,多惨?”
“惨也没办法,女人有时就是这样,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女人是头破血流也要走下去。”
“你先下去吧,回天海了,我再找你好好谈一次。”
钱箕若有所思,大概知道对方口中好好谈一次是谈什么。
她抱住唐信恋恋不舍地亲吻他的脸颊,最终朝外走时,两步后又回头,欲言又止。
她是想让唐信来看辩论赛,转念一想,以前是想多找机会让他看看自己的风采,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去追求过程,于是作罢,会心一笑走下了大巴车。
大巴车继续开动,唐信来到一层,双臂环胸坐在靠窗位置的张鹏云迎头便问:“刚才贺总发信息,问你去哪间酒店。”
“不劳烦你们了,我在前面那个路口下车,明天早上十点,博宁大学见。”
张鹏云闻言挑挑眉,不再多言。
唐信在路口下了车,华灯闪耀,人潮熙攘,这繁华的大都市在夜晚九点,正是热闹的时段。
他走在吵闹的街市中,与脚步匆匆的独行者或成双成对的情侣擦肩而过,掏出电话,打给夏清盈。
“我的天,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突然打个电话来,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
“我在博宁,方便在你那里借住一宿吗?”
“呃,不方便,我在外面和同事玩儿呢。”
“哦,那好,再见。”
“等等,混蛋!你就不多问两句吗?”
“问什么?你不想让我去你家直说嘛,你那边分明只有电视剧的对白声音,你要么在自己家,要么在别人家,什么在外面玩儿,撒谎请专业点,至少制造一些合理的背景音,行吗?”
“我就想让你关心一下,难道你就不会联想丰富些?想一想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玩乐,你就不能嫉妒一下?让我开心开心?”
“你有病!嫉妒一下?今天一下,明天一下,发展下去就是心理疾病,人会变态的,我这人比较实在,没兴趣跟你玩儿这种弯弯绕绕的游戏。”
“行了行了,我错了行吗?我在家,赶快过来,对了,这个点儿,你应该没吃晚饭吧?”
“没。”
“那我做好饭等你,快点儿啊,现在就打车,赶紧的。”
唐信挂了电话后不禁莞尔。
她最后的话跟鬼催有一拼,像是怕自己真不去了一样。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唐信上车后说了地址,城市大,又离得远,估计要坐半个多钟头的出租车才能到,唐信便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九章 孩子,迷人,司徒帅
博宁,夏家
本来以为这又是一个孤单寂寞无聊的夜晚,夏清盈挂掉唐信的电话后激动不已,兴奋的她立即从沙发上下来,结果不小心膝盖还撞了茶几一角。
揉揉有些发红的膝盖,她嘶嘶吸气,趔趄地走了两步,大脑兴奋地找不着北。
她一时愣在原地,想回卧室重新打扮一下,又在思考着是不是先去厨房做饭。
时不我待,她当机立断,小跑着进了厨房,娴熟地迅速开火,淘米把米饭煮上,拉开冰箱仔细找找,把速冻的牛扒拿出来煎熟,撒上调料
等她准备好了两个菜之后,匆忙地跑回卧室,打开衣柜,先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看着那件件性感的衣裳,不知该如何抉择。
当唐信敲开夏清盈家门时,看到脸上浮现迷人微笑的夏清盈,唐信一边跨入室内,一边狐疑地打量她,问:“你在家,平时就穿这个?”
她还是穿了一身旗袍,不过换了红色,依旧是修身束腰裙摆刚过大腿根部,绣着百鸟朝凤。
夏清盈关上门后背着手笑眯眯地走到唐信身边,肩膀轻轻撞一下对方,问:“好看不?”
“好看是好看,呃,但是居家天天穿这个,怪得很。”
唐信情不自禁上下打量,真是诱惑无限,妩媚动人。
夏清盈拉着他的手,心中雀跃。走到饭厅让他坐下。饭桌上有两个菜和米饭,一荤一素。
唐信笑道:“让你忙活,不好意思。”
“说什么呢,你能不能别这么见外?”
她有些不满地撅嘴数落道,然后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些菜。
唐信不再多言,安静地吃饭,不过眼神偷偷一瞄坐在身边夏清盈的下身,隐约可见她那布料稀少的黑色蕾丝内裤。
“嘿嘿,就穿给你看,看你那贼贼的眼神。哈哈。”
夏清盈发现了他不轨的眼神,更加雀跃。
唐信有些尴尬,埋头吃饭,绝不顺着她的话题往下说。要不然会让她更得意。
夏清盈托着下巴凝视唐信,好奇地问道:“你来博宁肯定不是专程看我,有什么公事?”
她倒是挺了解唐信。
“是有公事,明天要去一趟博宁大学,找一个人,准备成立一个新公司,要搞科研,希望能把这人笼络帐下。”
唐信想起正事,若有所思。
看出他似乎不乐观,夏清盈温柔地说道:“招聘个人。很难吗?物有所值,人也一样,你要找这人,如果他的确有才干,多给些报酬是应该的。”
“这个司徒炎鑫,情况不简单,最重要的是,这不是钱的问题,他身家三亿多,却还给人打工。显然不在乎有多少收入,自由才是第一位,要打动这样的人,开出的筹码,要超过金钱价值。”
每当唐信要找一个重要合伙人时。都会探查一番对方的过去,要了解一个人。分析一个人,就是这个人的历史,因为过去,才决定了现在。
像刘宝丰,杜承啸,唐信都在宏信集团成立之前调查过,通过时光电视了解他们的本性,能让自己放心,才会向他们出售船票,同舟共济。
而这个司徒炎鑫,的确才干非凡,只是他的过去,太过复杂,导致了现在,也非同寻常。
想要网罗帐下,要费一番周折,而且,在究竟是否招揽这个人上面,唐信其实还没有决定。
吃过饭,在浴室中洗了澡,在这里就有唐信的衣服,他穿着一件宽松的大裤衩来到卧室,夏清盈依旧穿着旗袍,面朝他跪在床上,表情郑重无比。…;
“唐信,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看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唐信站在床边,刚刚那冷水澡也让他从六点积攒到现在的欲火降温了不少。
“嗯,说吧,我听着。”
有事要商量,唐信一向不会敷衍对方。
夏清盈深呼吸一口气,认真地凝视他的眸子,说:“我想要个孩子。”
唐信一脸震惊,脱口而出:“不行。”
“为什么?”
夏清盈拧着眉头反问道。
她有心理准备,知道唐信一开始肯定不答应,只是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激烈,口气毋庸置疑,似乎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唐信走到床另一边放好枕头,把薄薄的单子捏在手里,理所当然道:“因为我还在上大学,你也不是坐办公室的干部,你就是个冲锋陷阵的小警员,你资历熬够快提干了吧?你要是这时候挺着个大肚子,你前途就毁了,懂不懂?”
这一点倒是,这三年中,夏清盈事业上未必有丰功伟绩,但也在中规中矩之上表现优异,资历熬够,凭借她家的关系,升职指日可待。
可她还是倔强道:“我就想要个孩子,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家里,不舒服。你不能陪我,我理解,可我要个孩子陪我,有错吗?”
“这不是对错的问题!我和你在说的是一个生命,一个会改变生活的孩子!我先问你,你想要孩子,是准备和我生吗?”
“唐信,你这个混蛋!你说什么呢?我不和你生,难道还找别的男人?你轻贱我!”
夏清盈勃然大怒。
唐信也带着火气质问道:“那你想过我吗?你要生的是我的骨肉,我该为这个孩子做什么?你想过吗?我在上学,我有自己感兴趣的事业,你让我抛弃这些,来玩过家家吗?我明确告诉你,人生的路还长,你才二十三岁,想什么生孩子?你受不了寂寞。在你决定做我的女人之前。就该想到这一点,现在,后悔了吗?”
“不后悔!你别扯开话题!现在不是我和你的问题,就是我想要生个孩子,这么简单,你不用管,我带孩子。”
夏清盈还在据理力争。
可唐信冷笑数声,说:“那你想过孩子吗?这个孩子你一个人养大,哦,对他公平吗?他问你爸爸哪里去了。你怎么说?你又怎么跟你的家人交代?我不讨厌小孩,可是,我不希望自己牵肠挂肚在这么年轻时被孩子分了心,我哪有精力和耐心教育小孩?我自己他妈还是个孩子呢!一句话。不行!夏清盈,为了你自己,为了我,为了我和你的生活圈,别在这个时候把事情弄复杂了,我能说的很简单,人生很长很长,是你想不到的长久,终有一天,我们会子孙满堂。可不是现在,你给我打消这个念头,我要说的就这么多,睡觉!”
唐信说完躺上床,拉上单子盖在身上背朝夏清盈。
卧室内一片死寂。
没过一阵,夏清盈缓慢地爬到唐信背后,探头在他耳边,语气蓦然变得娇柔诱惑:“唐信,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有多迷人,要不要来一次?”
唐信刚才有些激动,侧躺在床上胸口还起伏不定,听到夏清盈暧昧的言语,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暴地吻住她的嘴唇,她也激烈地回应着。
良久唇分。两人的面庞都有些红润,唐信凝视她春潮暗涌的眸子,沉声道:“你该不会玩花样吧?”…;
夏清盈妩媚地白他一眼,不轻不重地捶他胸口一下,说:“我要玩花样,会和你商量吗?你不同意,我跟你玩心计,还不是自讨苦吃,我还没那么傻。”
唐信呵呵直笑,双手抚上她光滑圆润的两条大腿,俯视她那紧身的红旗袍,啧啧道:“你真是戳中了我的死穴,看你穿旗袍,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夏清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发颤道:“那你还等什么?”
翌日清晨,夏清盈从唐信怀中被闹钟吵醒,两个人都像是散了架一样,她青丝蓬乱,浑身慵懒,按停了闹钟后继续趴在他肩头迷糊。
“喂喂,你该去上班了。”
唐信也自然醒来,但他不着急,可夏清盈可没有暑假,于是推推她的身体,催促起床。
一丝不挂的夏清盈终于起了身,看了眼翻个身继续睡觉的唐信,随手把那件在床尾的红旗袍拿起来丢在他脸上,然后跳下床脚步飞快地跑去浴室。
“疯了你!这能往我脸上扔吗?”
唐信把红旗袍丢到地板上,那件旗袍上面,可是有二人昨夜激情后的痕迹。
无可奈何爬起身,唐信迷迷糊糊地也走进了浴室。
夏清盈正在淋浴,见到唐信进来,坏笑不已。
“帮我打沐浴乳。”
她倒是心安理得地使唤上了唐信。
唐信闭着眼睛双手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摩擦,突然睁开眼睛,说:“不闹了吧?”
夏清盈回眸一笑,戏谑道:“要不,我帮你?”
“帮个屁,赶紧上班去吧,我洗个澡也走了。”
“那你在博宁待几天?”
“不知道,看情况吧。”
她沐浴之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浴室。
唐信洗过澡,又小睡了一阵,然后穿好衣服离开了夏清盈的家。
闹市车水马龙,唐信在路边随便找了间餐厅吃过早餐,然后坐的士前去博宁大学。
接近一个钟头后,博宁大学外,唐信下了车,先抬头望了眼气势恢宏的大学校门,再走向门口早已停着的几辆车。
贺敏和张鹏云带人翘首以盼,迎上唐信,她说:“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唐信摆手道:“不用了,初次见面,没必要搞得像是上门寻衅,如果有事,我会通知你们。”
这样一说,贺敏和张鹏云便在外守候。
唐信独自一人走进了大学校园中。
十分钟后,又有两辆车停在了校门口,两辆车下来三人。
贺天赐诧异地望着贺敏,说:“诶?唐信还没到?”
“他到了,不过自己一个人去找那个司徒炎鑫。”
贺敏淡淡地回了句。
“呵呵,他倒是胆子不小,单枪匹马就敢去找司徒少帅。”
从贺天赐身后走来的曾小龙眯着小眼睛,笑容有些幸灾乐祸。
贺天赐回头把另一人乔正茂揪到眼前,问:“这司徒炎鑫很牛?”
乔正茂挠挠头,拿捏措辞一番,说:“在天赐哥你们面前,哪还有牛人啊?只不过,啸哥就像是博宁的笑面佛,八面玲珑。司徒炎鑫有点儿像是阎罗王,神挡杀神。呵呵,只要没有起冲突,一切都好说。”
“那这少帅是咋回事?我可没听过华夏有这么一号年轻的军官,这不扯淡吗?”
贺天赐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司徒炎鑫这名字,对他而言,很陌生。
曾小龙笑道:“因为他有俩牛气的跟班,少帅就是个名号,不是真的少帅,我们叫惯了。”
“那就QTMLGB吧!什么土匪就敢叫帅,见没见过真正的将帅?别糟蹋军人荣耀。”
贺天赐嗤之以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章 赝品,少帅,夜骑士
天海,海都艺术馆
天光明媚,清晨的日照格外暖人,在午时太阳最毒辣时到来之前,这样的天气十分惬意。
海都艺术馆大致分为两大格局,顶层十层是私人收藏展出,剩下的则是所有权归于言广慈善的艺术品文物展览。
往小了分,又有不同类型的艺术品划分展区。
九楼
艺术馆刚开门,进来游览的客人不多,程慕徘徊在这一层,眼神却游离在观光的客人身上,每当她设计好了展出,都会亲自来看一看效果,看一看观看的游客有没有意见。
一位白发苍苍精神奕奕的老人走上九楼,饶有兴致地观赏新到的艺术品。
“王爷爷,昨天下午,您怎么没来?我可是专门给您留了票呢。”
老人听到悦耳的话音,扭头一瞧,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说:“昨个儿新展厅开放,我琢磨着人多,就今天起个早来看看,呵呵,程慕啊,谢谢你有心了。”
程慕带着纯真的笑容,陪伴在老人身边一同观赏艺术品。
这位王爷爷,是个老艺术家,火眼金睛,点评独到,从艺术馆建立那天起,他就是这里的常客,久而久之,程慕便和他认识,并且每次有新的艺术品到时,都会听听他的专业意见。
老人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副字画,忽然皱起了眉头,再移步到旁边看看其他的作品。眉头更深。
“王爷爷。有什么问题吗?”
程慕察言观色,发现他表情中的异样,心中一紧,连忙问道。
“可能是我老眼昏花眼拙了,程慕啊,这一次新来的字画,不对劲儿,《紫藤图》,《花开天下暖》,《行阵》等等。”
老人话音一落。程慕表情僵住,结巴地问道:“不,不会吧?您,您再仔细看看。我们买回来时,可是有鉴定机构专门鉴别过的。”
老人本就戴着眼镜,此时再凑近仔细看了看,在展厅内来回走动,半个小时后,他摘下眼镜揉揉眼睛,活到他这把年头,锐气已消,说话肯定不打脸,若直接了当说不是真迹。有点儿砸场子的味道,最终只是叹道:“程慕啊,还是再找鉴定机构重新鉴别一次吧,我人老喽,也许已经糊涂。”
他说罢,摇摇头又叹一声后离去。
程慕呆若木鸡,她自然清楚对方话中的暗指,不用挑明了说,她也听得出真意。
她立刻打电话给谢婉玲,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找鉴定机构鉴别。可不是无偿的。
自家掏了八亿,叶家也掏了两亿,加起来是十亿的艺术品,如果有问题,那损失和鉴定费用相比较。那是天壤之别。
因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谢婉玲决定自家掏钱请三家不同的机构来鉴别真伪。
艺术馆昨天下午才开放的新场馆,今天早上又突然关闭。
鉴定机构的效率惊人,三家机构来了不少人,当场鉴别。
这一批价值十亿的艺术品,最终鉴定结果是:全部属于伪造。
而且伪造的非常专业,除非像王爷爷那般浸淫此行大半辈子的老人,普通人根本看不出造假端倪,而用专业仪器来分析年代,物质变化等等方面,才能洞察纰漏。
程慕慌了神,谢婉玲也赶到了艺术馆,立刻着手与港城那边取得联系
校园放假,博宁大学内静悄悄的,唐信独自一人走在校内,来回打量这里的风景。…;
青葱校园,风景如诗,剖开校园外现代化的建筑,校园内倒是充满着书卷气。
唐信走到一处实验大楼外,抬头望了望,在楼的侧面,印着较大的署名,姓氏就是司徒。
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司徒炎鑫的父亲捐资为博宁大学盖的实验楼,校方无以为报,便在楼上署名,铭记功劳。
这放假阶段,学校里倒也不是人迹罕至,不少读研的学子还在校内忙活,实验楼进进出出的成熟的男女显然岁数不小了。
唐信昂首阔步走入实验楼内,在走廊拐角右转,一直走到尽头处,推开了一扇大门。
这房间是个小型阶梯教室,里面正有三个男人凑在一起,桌上摆放着不同的电子设备,三人都在敲击键盘,发觉有人推门而入,齐齐抬头望去。
中间那男人,二十四五岁,面相清俊留着过肩的长发,既不妖异也不邋遢,反而十分潇洒。
“天海,唐信?”
中间这人看清来人,浮现一抹轻淡的笑意,玩味地说道。
在他左右的两个男人身材修长健壮,长相刚毅,听到唐信这个名字,不约而同眼神凝重了几分,审视起了来人。
“看来,我是个名人?你也对我有兴趣?”
唐信着实没想到对方也查过自己的资料。
中间那男人从桌后绕出,微微偏头目光紧锁唐信,轻笑道:“天海,不,华夏的大富豪嘛,宏信集团的董事长,身家超过一千亿了吗?去年把博宁一票公子哥踩个遍,今天来这里,有何贵干?如果还是踩人,那你找错对象了,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唐信看着另外两个男人也走了出来,神情警惕地望着自己,低头笑道:“惹不起?我只是个普通人,没必要无事生非,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么身份,是别人惹不起的?”
说话的男人洒然一笑,故作深沉地说道:“听过华夏六大古老家族吗?我身边这两位,都是不出世的古老家族传人,一位精通太极,一位精通形意。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你要是不知好歹,管你身家多少,你必死无疑。”
六大家族?
唐信哑然失笑。
“你把我当二货耍呢?什么他妈狗屁古老家族,统统滚一边去。你也不是什么家族传人,司徒炎鑫。他俩,呵呵,左边那个姓金,大家都喜欢叫他金小六,右边那个姓廖。叫廖朝阳,你有钱,他俩有势,父辈是省常委大员。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司徒炎鑫放声大笑,朝金小六和廖朝阳各看一眼,无趣道:“他真的没有幽默细胞。”
金小六呲牙一笑,说:“姓唐的,你究竟来干什么?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不是一路人。”
廖朝阳直接报以冷笑,嗤之以鼻道:“真以为有了钱能无所不为?哼哼。估计以为我们是趋炎附势之徒,人呐,最忌讳自以为是。”
“我是来找你的,司徒炎鑫。”
唐信无视对方的冷嘲热讽,依旧开门见山。
司徒炎鑫却露出个不屑的表情摇摇头,转身摆摆手道:“我和你无话可谈,请你帮个忙,在外面把门关上,谢谢。”
“哪位是少帅啊?让我瞧瞧。”
贺天赐双手插袋走了进来,眼神扫过司徒炎鑫金小六和廖朝阳。微微打量后就摇头不已。…;
“司徒哥!”
曾小龙和乔正茂跟他们熟络,上来就打招呼。
“滚。”
司徒炎鑫表情不变,笑着吐了一个字,让曾小龙和乔正茂呆立当场。
他俩瞧得出来司徒炎鑫不想见他们,同时金小六和廖朝阳给他们打了个眼色。还是示意他们赶紧滚蛋。
“架子不小嘛,杜承啸说你傲气。敢情不是傲,是装逼啊。”
贺天赐反感司徒炎鑫的态度,还想再说两句时,唐信按住他的肩膀朝外走,在门口时,回头朝司徒炎鑫意味深长道:“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司徒炎鑫背过身,无动于衷。
待来人全部离去后,室内重归寂静。
“司徒,你说他来找你干什么?”
金小六皱眉沉思,廖朝阳也纳闷。
司徒炎鑫淡淡道:“商人逐利,找我,自然是为了钱,我们跟他们,道不同不相与谋。”
说罢,他绕回桌前,继续工作,而廖朝阳和金小六也走回他身边,廖朝阳犹豫道:“他会不会盯上我们?今晚的计划,照旧吗?”
“我们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做我们自己的分内事。晚上按计划行事。”
廖朝阳金小六点头称是。
一直忙碌到了天黑,司徒炎鑫带着两人来到实验楼的地下室,在一扇需要重重身份验证的大门前,他通过了身份验证,然后三人一同走进了这间位于地下室的房间中。
司徒炎鑫按下几个按钮,墙壁翻转,呈现在众人面前有五花八门的作战工具,虽然没有枪支手雷之类的军火,但许许多多经过改良后的武器仍旧威力不可小觑,譬如手弩。
司徒炎鑫拉开一个长抽屉,从里面掏出两件黑皮衣,丢给身后两人一人一件。
金小六摸摸手里的皮衣,疑惑道:“这手感有些不对劲儿,制材不简单吧?”
司徒炎鑫鼓捣着其他工具,说:“这衣服夹层有特殊材料,你们可以试试用刀子捅一捅,会留下痕迹,但刺不穿,另外,衣服的活动限度根据你们的身体量身定做,简单的说,你的胳膊腿如果扭曲到了会损伤的程度,这件衣服会有缓冲作用,保护你们。”
金小六和廖朝阳穿上衣服试了试,英姿飒爽别有一番干将风采,这时,司徒炎鑫转过身,手里提着一个装好工具的手提箱递给二人,说:“晚上要用到的都在这里,老规矩,今晚两点西郊见。”
廖朝阳把手提箱接过,金小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二人凝视着那照片上粗犷大汉的面容,露出一抹残冷的笑容后,走到墙角的垃圾桶前,用打火机点燃照片,看着那照片在铁制桶中化为灰烬后,一同离去。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繁华的大都市在黑暗到来时,上演着一幕幕堕落的放纵。
城市西部,距离商业中心较远的一片地区,这里有着低廉肉欲交易的花街柳巷,阴暗小巷中不同年龄段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待顾客上门。
一位大汉从一栋三层小楼中走出,那小楼有十几个单间,布置相同,皆是男嫖女娼的交易场所。
大汉掌管着这一片两条街的皮肉生意,手底下超过三十个赚钱工具,待女人各有去处后,他算清了今晚的收入,然后准备回自家。
皓月当空,小巷顶端一头,穿着黑皮衣的金小六跨坐在一辆红色摩托车上,头盔罩住他的脑袋,令人看不到他的面容,当那位大汉缓步走出小巷时,金小六双手揣兜下了车,迎面走了过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一章 坟坑,激怒,火冲天
狭窄阴暗的小巷中,大汉与金小六面对面靠近。
面容粗犷体形魁梧的大汉明显察觉出了对面走来之人的异样。
黑灯瞎火,那人一身黑皮衣,在这盛夏时节本就反常,何况头盔也不摘,更是诡异。
他全身皆备,生怕阴沟翻船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距离三米时,金小六右手从兜里伸出来,手上一个小型的发射器,轻轻按下按钮,一枚精简细小的麻醉针打出,破空而去正中大汉脖子!
噗
条件反射捂住脖子的大汉刚要呼叫,金小六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扶住他的背,反光的头盔面罩中,传来淡淡轻柔的话音。
“嘘放松,放松,没事儿的,不要紧张,人死如灯灭,你无牵无挂,活着祸害别人,死了若不能登极乐,那就去阿鼻地狱继续为祸一方。”
大汉缓缓倒在金小六怀中,惊恐的双眼闭上后,金小六又给打他打了一针,然后身子一弯,轻松地将超过一百五十斤的大汉扛在肩上,缓步走到摩托车前,打横将他放在后面,自己跨上摩托车发动。
在这片街巷进入大路的口子,停着一辆普通的郎轩轿车,廖朝阳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方向盘,待从车窗看到巷子里驶出的摩托车时,他从容地走下车,轻描淡写地看看路上左右,往来无人。
他打开了后备箱,摩托车停在他面前,他同样轻松地抱住大汉朝后备箱中一丢,关上后备箱门,绕到驾驶位上,开车离去,摩托车与轿车反向而行。
金小六与廖朝阳一句话未曾说过。
驾驶摩托车专门走僻静小道,有时穿插民居小巷,金小六很快来到了城中一间摩托车行。
他打开门,开车进去。再关上门之后,打开灯,先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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