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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重临人间-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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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呢，看你笑得那么开心。”商青微微好奇问着，因为封青岩这种人太过沉静了，有种大悲不悲大喜不喜的心态，平时很少看到他这种表情。
“现在还不能说，不过不久后你会知道的。”
这时，封青岩笑了笑说道，他现在还不打算让商青知道，虽然他们两人都对对方有好感，但还算不上真正的恋人。
而且，日后两人的感情如何，谁又会知道？
跑完步后，封青岩就送商青回青院，自己也回到大院落。在亭子上喝了一会儿茶后，又和外公聊了一会儿鬼神文化，就回到书房里细细研究判官的职能和权力。
这时，他对判官的职能和权力，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但是也仅限于了解而已，还需要他不断地摸索和实践。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封青岩猜测很有可能是地府的规则有缺陷。
地府的规则有缺陷，自然是不完整，因而导致整个城隍府都出问题了……
不过，虽然地府的规则有缺陷，但也不是无法行使判官的权力，只是有局限性而已。而且，想要真正行使判官的权力，还需要各司殿的密切配合。
当然，他自己一人也不是无法行使判官的权力，只是十分麻烦而已。这时，他为了验证判官的权力，就在赏善薄上陈汉的名字后，加了两个字。
不过，他也不知道这样写对不对，因为判官令传递出来的信息，并没有说明该如何写。
其实，在赏善薄上如何写，也是一个大学问。
如果他要奖赏陈汉钱财，是写“加财”二字，还是写“加财运’三个字，又或者是其他？
而且，这个奖赏，又该奖赏多少才适合？
一金？
百金？
还是万金？
当然，这个一金、万金，是古代的说法。但是，如果写成“加财一万块”，总有种强烈的违和感，都不知道会不会生效……
不过，封青岩感觉，这个加财，应该是指加财运或是财气。但是，财运（财气）又是用什么单位来衡量？
难道是一财运（财气），十财运（财气）？
即使是这样，那么一财运（财气）能够带来多少的钱财？
这些，他都不清楚，既然不清楚，就不能乱写一通。如果他乱写一通，最后只给陈汉带来一块钱，又或者是无数的财富，那么他的奖赏是错误的。
这时，封青岩不禁大皱起眉头，判官的职能和权力不清，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这需要他一点点去摸索。
他思索了片刻，在赏善薄上又加了几个字，最后变成“加一百财气”。因为他不知道这个一百财气，代表多少钱财，所以不敢写得太大，又或者这样写正不正确。
毕竟，这只是他摸索和实践的阶段，只是为了试验一下而已。
一会儿后，赏善薄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并没有生效，封青岩皱了皱，接着立即拿出速报司的令牌。不过，奖赏没有生效，问题并不是出在速报司这里，而是依然出在赏善薄上。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这时，封青岩不由苦苦思索起来，难道需要香火神力来加持才能生效？这个看起来很有可能，但是他细细一想后，又发现有些不对。如果奖赏需要香火神力来加持，那又有哪个判官愿意去奖赏？即使判官再公正无私，也不会拿自己的东西去奖赏别人，而且这不符合规矩……
既然不是香火愿力，那又会是什么？
难道是没有穿身穿判官服，以及坐在判官殿里？这看起来，就知道不会是这个原因，但是现在，封青岩立即神魂出窍来到判官殿。
“三万香火愿力？”
这时，他不由愣了一下，一套判官服居然需要三万香火愿力。而游方殿的殿使服和鬼卒服，也只是需要一万而已……
“三万就三万，也不算多。”
封青岩立即把判官服制造出来，然后穿在身上。
而在此时，他的气息猛然一变，变得十分威严起来，散发一股强大的气息。而他身上的神威，都不知道比游方殿使强大多少倍了，恐怕普通的鬼卒出现在他面前，都是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咦，似乎有些感觉了。
封青岩微微惊讶，不会真的只是差一套判官服吧？
不过，最后的结果，依然是没有生效，这让他更加奇怪起来。接着，他细细审视赏善薄，这里应该没有写错。即使是写错了，也会根据写错的奖赏来生效。
“既然问题不是出在速报司，也不是出在判官殿，那么就是赏善司或者是考功司出问题了……”这时，封青岩立即来到赏善司，手中拿着赏善令牌，坐在正位上细细思索起来了。
“赏善司的职能，似乎和判官殿的一部分职能重复了……”
封青岩静静思索着，但是真的重复了吗？这时，他不禁怀疑起来，这十分的不应该。不知道为何，这些司殿的职能和权力，似乎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让他感到奇怪无比。
难道又是因为地府规则有缺陷所致？
封青岩一想到地府的规则有缺陷，就大皱起来眉头来了，这似乎是一个残缺的地府……
不过，会不会是青面獠牙恶鬼吞噬红衣厉鬼后，让他强硬打开各司殿的大门，因而导致大部分的信息流失或错乱？
似乎有这种可能。
“不过，司殿的职能重复，这应该不可能，城隍府里怎么会出现职能重复的司殿？”紧接着，他在赏善司里细细查了一遍，然后认真地感应令牌里传递出来的信息。
他不相信城隍府里，会出现重复职能的司殿，肯定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了各司殿的信息错乱或流失，让他对各司殿的职能有所误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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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修补城隍府的规则
在青山城隍府里，封青岩静静坐在赏善司的大殿上，苦苦思索着奖赏不生效的原因。考功司和查过司，看名字就知道它们的职能，就是考查一个人或一个鬼魂的是非功过。而考查的结果，善者入赏善司，恶者进罚恶司……
在考功司和查过司这一环，应该没有出错。
那么，出错就只有赏善司这一环了。
如果按照他之前的理解，赏善司和罚恶司这两个司殿根本就不用存在，待考功司和查过司考查出来结果，就可以直接递给判官殿就行了。
但是，按照他从判官令中得到的信息，欲要审判一个人或一个鬼魂，就必然要经过赏善司或罚恶司这一环。
既然如此，那么赏善司和罚恶司的真正职能是什么？
这时，他细细感应赏善令牌，但令牌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十分模糊，信息真的丢失了。接着，他走出赏善司，来到罚恶司，然后又去查过司和考功司，最后又回到判官殿……
一会儿，他又把所有司殿都走一遍，幸好并不是所有司殿的信息都丢失了，还有不少司殿保全着。
“一个残缺的城隍府，看来是要我一点点补上了……”
站在城隍大殿前的广场上，封青岩眯着眼摇摇头说道。
不久后，他的神魂就回到身体里。
这时，已经一个上午过去了。
而在他走了一圈城隍府后，他脑子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就越想解开一个个的谜团。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在于赏罚为何而生效？就是支持它生效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不是香火愿力，必然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支持它生效。不过，这种力量是什么？”
亭子上，封青岩一边喝着茶，一边在苦苦思索。
这时，外公走上亭子，看到封青岩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就问着：“青岩，遇到什么难题了？”
“嗯，有些疑惑想不明白。”封青岩点点头。
“可以说吗？”外公有些谨慎问着，他大概猜测到封青岩遇到的疑惑，很可能就是关于鬼神方面的难题。因为在这两天，封青岩一直和他讨论鬼神方面的知识，还询问了不少关于人性、神性方面的疑惑。
封青岩沉吟一下，接着说道：“外公，我现在遇到的疑惑，恐怕您也帮不上我。”
外公听到如此说，也没有多问了。
不久，封青岩走出大院落，在村子里到处逛逛街，顺便散散心。去到陈孽所在的崖谷后，突然想起似乎白帝城已经离开好几天了，怎么还不见他回来？
“白叔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封青岩皱了皱眉头，接着也没有多想，就回到土地庙。
虽然现在是寒冬，是旅游的淡季，但是村子里还是有不少的游客，土地庙的香火很王旺盛。而且，土地庙的名声早已经传开，不仅是附近村子的村民，就连附近的镇或是县的村民，都会专门来到土地庙拜神求福……
当然，还有不少的游客，也是冲着土地庙而来。
因此，土地庙的香火，想不旺盛都难。
这时，他走进土地庙，但是在小院子里突然停下来了，他的目光盯着功德箱。“功德”二字，似乎有魔力般，在紧紧吸引着他，让他根本就挪不开脚步。紧接着，他似乎猛然想到了什么，脑子飞速运转起来，然后有些明悟说道：“原来如此，一切因为功德……”
这时，关于赏罚无法生效的原因，他终于想明白了，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支持赏罚生效的不是香火愿力，也不是其他，而是传说中的功德……
不错，就是功德。
如果一个人没有功德，判官又如何进行赏罚？而赏多少，又罚多少，完全是根据对方的功德而定。
大功德者，自然是大赏；而小功德者，自然是小赏。
此时，封青岩心中十分高兴，想不到支持赏罚生效的神秘力量，竟然是传说中的功德。既然是功德在作怪，那么赏善司的作用，就很容易推敲出来了。赏善司的作用，就是根据考功司和查过司考查出来的结果，而定多少的功德。
“赏善司，应该叫为功德司更为贴切……”
封青岩不禁苦笑摇摇头，因为这个问题让他纠结了一天，现在终于想明白了。既然有功德，那么自然也有罪恶，而罚恶司就应该是罪恶司。
赏善司和罚恶司的职能，应该就是根据考功司和查过司考查出来的结果，给一个人定功德或罪恶。
只是在这里，他心中又出现一个疑惑。
一个人的功德和罪恶，早就应该根据他以往的行善和作恶，而已经直接表现出来了。既然如此，那又何需要赏善司和罚恶司，来给他定功德和罪过？
这，似乎有些不合理。
这时，封青岩皱着眉头走出土地庙，想不到想通了一个疑惑，又生出了一个新的疑惑。不过，功德和罪恶对于世人来说，乃是看不见摸不着，玄之又玄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不存在的东西。
那么赏善司和罚恶司的职能，就很有可能就是让功德和罪恶实质化，化为一股可用的神秘力量。
似乎，这样解释，也可以说得通。
不过，还是有些漏洞。
这时，封青岩立即回到书房里，接着神魂出窍来到城隍府，在赏善司中细细研究起来。经过他研究，他基本已经肯定，赏善司的职能就是定功德……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赏善司中并没有功德薄。
这时他走出来，站在广场上看着四周，难道又是地府的规则有缺陷？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城隍府中的问题真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严重了，已经严重影响到城隍府的运行。
“功德，罪恶……”
在这个时候，封青岩发现他要修补地府的规则，才能够让城隍府运转起来。不过，他又有何能力，来修补地府的规则？或者，暂时先修补城隍府的规则？
不过，用什么来修补城隍府的规则？
是香火愿力，还是其他？
又或者，在七里谷里藏在他需要的答案？
……（未完待续。）
第402章 横在天空上的规则锁链
这时，封青岩感到头痛无比，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修补城隍府的规则？想不到，青面獠牙恶鬼送来的，竟然是一座残缺的城隍府……
“唉——”
不知在何时，封青岩对着天空长长叹息一声，本以为打开所有司殿后就能够行使判官的权力，但是谁想到竟然是让他去修补城隍府的规则。
自己有这种能力吗？
一会儿后，他有些无奈走出城隍府，而在这时天色已经黑了。
从书房出来，外婆已经做好菜，正在等他吃饭。这时，外婆看到封青岩出来，有些疑惑问着：“青岩，你整天呆在书房里干什么？有空就多去陪陪小青。”
“知道了，外婆。”封青岩笑了笑。
“吃饭了。”外婆说道。
晚饭后，封青岩和商青在河边散了一会儿步，又回到城隍府中，在寻找修补规则的办法。但是城隍府的规则是什么，又如何修补，用什么修补，他根本就不知道……
“不知道和香火愿力，是不是有一定的关系？”
这时，封青岩仰头看着头顶上的香火愿力，香火愿力即是神力，从某种意义上说，神力无所不能，应该可以修补规则。
但是，如何修补，又在哪里修补，又是一个大问题。
而且，现在头顶上的香火愿力，根本就不为他所用，让他十分头痛。
上一代鬼神，怎么就留下一个烂摊子？
“咦？”
片刻后，封青岩微微惊讶，他蓦然发现头顶上的天空，似乎有些问题。他感觉到，在那天空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了。接着，他不由皱起眉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断裂了？
难道……
难道是城隍的规则断裂了？
这时，封青岩有些惊喜，虽然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但他觉得城隍府的规则，就是隐藏在那天空上。
而且，断裂的规则似乎还不少。
“规则真的是隐藏在这里吗？”封青岩仰着头，在静静地凝视天空。他看得越久，心中的感觉就越强烈，他越来越肯定，城隍的规则就隐藏在天空上。
紧接着，他双目一瞪，眼睛中射出两道光芒，如同电芒般。
此时，他在那昏暗的天空上，看到一条条若隐若现的黑色锁链，横锁在天空上。而且，他还看到有些锁链，已经断裂了……
“难道这些若隐若现的锁链，就是城隍府的规则？”
封青岩有些惊讶，想不到城隍府的规则，竟然化为实质性的锁链。不过，他发现这些锁链已经没有了光泽，似乎就快要断裂般，让他心中不由一惊。如果这些由规则所化的规则锁链，全部都断裂了，岂不是整个城府府都会崩溃？
这时，封青岩不禁有些大急起来。
“规则锁链要断裂了？”
封青岩紧紧盯着，那些横锁在天空上的黑色锁链，似乎这些锁链真的无法坚持多久了。很有可能过几天，或者过几个月，就会纷纷断裂……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老化了？
规则锁链当然不会老化，但是如何没有力量在加持，很有可能就会断裂，而封青岩也是如此猜测。一会儿后，思索说道：“难道，需要香火愿力来加持？”
不过，又如何用香火愿力来加持？
似乎，即使他真的找到规则所在，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去修补。
不过，问题可以一个一个地解决，现在不是已经解决了一个了吗？最起码，他已经知道城隍的规则在哪里，又该去哪里去修补。
不知在何时，封青岩走出城隍府。
在去游方殿的途中，他突然想起了七里谷，或许那里有他需要的答案，看来自己真的要去七里谷里了。
而且，不能再拖。
游方殿中，封青岩静静坐在大殿上，看着那些鬼卒在忙前忙后。在罗有田被他关进后殿后，现在右队由另一名鬼卒暂时代管。这名鬼卒，是一名五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个子并不是很高，身体微胖，看起来笑容可掬，十分的友善，生前是一名官员。
因为他的管理能力不错，因此被罗有田重用，现在更是在代管游方殿的右队，顶替着罗有田的位置。
能力也不错，算是封青岩打算培养鬼卒骨干之一。
而在此时，林石依然带着几名鬼卒，在追查造成红衣厉鬼事件的原因。
这时，封青岩走进后殿。
后殿关着两名鬼魂，分别是陈道和罗有田，不过他们是分别关着。等过段时间，平息陈道心中的怨恨后，打算让他去做一名鬼卒……
而在此时，罗有田看到封青岩走进来，就立即拜下。
“罗有田，你可知罪？”
这时，封青岩静静问着，他打算晾罗有田一段时间后再启用。而且，罗有田经过此事后，办事应该会更认真，更谨慎。
“属下知罪。”罗有田惶恐说道。
“那就好好反省一下。”
这时，封青岩扔了一句话，就走出去没有再理会。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眨眼间，就已经数天过去了。
而在这几天，封青岩猛然发现其中一根规则锁链，竟然断裂了，让他大惊起来。
而且，其他的规则锁链，似乎也快要断裂般。
到底如何修补？
这时，封青岩在广场上走来走来，苦苦思索着规则修补的办法，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找到。
“肯定是有办法的……”
封青岩皱着眉头，仰望着天空中若隐若现的规则锁链，“或许在七里谷里有办法。”
而在此时，他已经决定要去七里谷了。
不过，要去七里谷，就必须要准备好一切，特别是安全问题，他不想再次出现天京的那种情况。但是现在，小探花在天京保护着舅舅和陈可，而白帝城回天宫后依然没有回来……
因此，他把目光放在陈孽的身上。
况且，陈孽的武力远远超过白帝城，特别是在村子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武学突飞猛进，已经远过多超出了四武士。
这在几天，封青岩不时给陈孽的灵魂打入一缕缕的神力，而且还经常在梦中相见，一点点地教导他。
现在陈孽的神志，已经慢慢恢复。
……（未完待续。）
第403章 哥哥来了……
寒冷的夜色下，北风在呼啸。
在深山的崖谷中，陈孽在静静坐着，双手在不断地推演武学，身上散发着一股雄浑而彪悍的气息。只是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他的武学就已经达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境界，或许距离传说中的神通境也不远了。
而且，他的容貌竟然一点点变得年轻起来，看起来只有五十多岁的样子。
而据封青岩所知，陈孽的年纪是绝对超过七十。
他变得年轻起来，是因为在这大半个月来，封青岩每天都用灵气洗涤他的身体，用神力滋养他的灵魂。其实，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陈孽的武学天赋实在太过恐怖了，在武学上不断突破，武力达到一个超出人想象的范畴……
他体内的血气旺盛得，如同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不过，虽然在神力的作用下，陈孽的神志慢慢恢复，但却是一片空白，智力就如同五六岁的孩子般，什么都不懂。因此，封青岩每天夜里都会潜入他的梦境，在梦境里不断地教导他。
但是，时间还是太短了，封青岩的教导也是有限。
而在这时，封青岩提着一个食盒，悄无声息地来到崖谷下，看着在黑夜中睁着眼睛在推演武学的陈孽，就轻轻地唤一声。但是，陈孽推演武学实在太过入迷了，完全听到封青岩在叫他，依然在专心致志地推演他的武学。
他的双手在慢慢推动，似乎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掌劈出可开碑可断石，威力十分的惊人。现在即使是四武士联手，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已经可以说超出人的范畴了。
封青岩心中无比惊叹，接着慢慢走近。
“陈孽。”
封青岩的声音稍微大了些。
而在此时，陈孽终于听到，立即停下推演武学，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如同小孩子般叫道：“哥哥来了，哥哥来了……”
这时，封青岩不禁摇头，提着食盒走近说道：“陈孽，我不是你哥哥。”
“你教我，就是哥哥。”
陈孽手舞足蹈说道，而锁在他四肢上的锁链，立即如同狂蛇般舞动起来，重重地拍打在崖壁、地上，发出一声声巨响。
“如果是这样，你应该叫我老师才对啊。”
这时，封青岩笑了笑说道，走近后就把食盒打开，立即飘出一股香气，引得陈孽食指大动。
“老师？哥哥？”
陈孽疑惑一下，就立即被那香味吸引了，接着眼睛就紧紧盯着食盒，嘴里嚷着：“我要吃，我要吃。”
“吃吧，吃完后，我带你出去玩玩，好不好？”
封青岩笑了笑说道，而在他刚刚说完，陈孽如同得到命令般，立即把食盒里的烧鸡拿起起来大啃，似乎饿了好几天的样子。
“洗手了没有？”封青岩问着。
“手不脏。”
陈孽一边啃一边说道，还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
在这段时间里，经过封青岩的悉心教导后，陈孽的确讲卫生了，不像以前那样邋遢。
而且，其他方面也一点点懂起来，学习很快。
虽然还像五六岁的小孩子，但是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看起来终于像一个人了。让一直守在崖谷外，看守他的道门老者看到，心中暗暗称奇，对封青岩佩服不已。
最大的改变，就是不会乱发狂了。
但是有一点，却是让封青岩非常头痛，就是陈孽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会立即发狂起来，似乎是他的仇人般。
每次都需要他用神力来镇压。
而在这时，陈孽已经把食盒里的三只烧鸡吃完了，他的食量很大，是普通人的三四倍。
“哥哥，我吃完了。”陈孽双手捧着食盒给封青岩看看，脸上露出如孩子般的笑容，似乎自己很听话般。
封青岩笑了笑，说道：“那我带你出去玩玩？”
“玩？”陈孽愣了一下，接着就猛点头，十分的兴奋，说道：“哥哥带我去玩，哥哥带我去玩……”
这时，封青岩立即用神力解开陈孽身上的锁链，说道：“我带你去出去玩，你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我会听哥哥说话的。”陈孽猛点头说道。
“跟我来。”这时，封青岩飞速掠去。
陈孽看到，大步流星般跟上来，紧紧跟在封青岩的身后，一副兴奋的样子。而在此时，他就像脱笼的小鸟，在高兴地跳啊，跑啊，叫啊……
封青岩笑了笑，带着陈孽在深山中飞掠起来，还不时和陈孽对上几招。不过，他根本就不懂武学，只是凭着神力和陈孽对抗。而陈孽在打斗时，展示了惊人的破坏力，让人看心惊肉跳。
在深山里一玩，就是几个钟头。
虽然是深夜，但是陈孽的眼力十分惊人，似乎对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
在天亮的时候，封青岩又把他锁回崖谷下。
他打算过段时间后，把陈孽领回大院落里，跟着自己一起生活。虽然现在，他也很想把陈孽领回去，但是还有些危险，只能把他再次锁着……
眨眼间，又两天过去了。
在这两天中，封青岩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陈孽的身上，悉心地教导他。而陈孽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好了，懂得事也越来越多，恢复到**岁的样子。但是，依然听不得他的名字，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发狂，嘴里还吼出一个“杀”字。
而且，眼睛血红。
这让封青岩大皱着眉头，不知道陈孽为何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会发狂，甚至还吼出一个杀字。
如果一直都是这样，他根本就不敢领陈孽回大院落。
“这是怎么回事？”
封青岩在思索着，难道是有人教导过他？据白帝城所说，在道门中，陈孽只认得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陈道……
“难道有人告诉他，是我杀了陈道？并对他说出我的名字，因此他才会听到我名字，才会发狂？”封青岩坐在崖谷下静静思索着，眉头渐渐皱起来了。
据他的猜测，十有**是这样。
而在旁边，陈孽在静静推演武学，身上气息雄浑无比。
“这个人到底是谁？”
封青岩静静看着陈孽，为何会知道是我杀了陈道？
在白帝城送陈道的尸体回道门时，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是他杀了陈道。白帝城当然知道，但是肯定不会是他说的，既然不是他，又会是谁？
而且，抢先一步到道门，偷偷把陈孽放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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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一定要听神君的说话
这个人是谁，封青岩无从所知，不过可以暂时放下。
但是，如果眼前不把这个问题解决，陈孽始终是一个定时炸弹，而且也不敢带他去七里谷，更加不敢领他回大院落。
当然，如果只是在村子里，陈孽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随时随地都可以镇压陈孽。但是，对于身边的人来说，却是危害十分大，他也不可能时刻盯着陈孽。
只要陈孽发狂，就会六亲不认，会伤到周围的人。
而且，更会吓到外公、外婆。
而在这时，他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接着，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深夜一点多了，就立即神魂出窍，来到游方殿。
在封青岩神魂出窍时，在旁边静静推演武学的陈孽，似乎感受到什么，不由疑惑回头看着封青岩。
“哥哥，哥哥……”
这时，陈孽在轻轻叫着，他觉察到封青岩有些不同了。不过，他叫了几声后，却看到封青岩不理会他，就顿时变得有些委屈起来……
而在这时，封青岩已经来到游方殿，走到陈道的身前。
“陈道见过殿使神君。”陈道看到封青岩终于出现，心中微微有些激动，因为他已经等了好久。他现在死都已经死了，对杀他的人也慢慢看开了，而且看不开也没有办法。
况且，他还想成为鬼神中的一员呢。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即使是陈道也无法直接无视了，这对他来说乃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也是他一直追求的世界。
“很好，你能够放得下，不愧是一代宗师。”封青岩点点头，看到陈道已经放下对他的仇恨，心情也是不错。
而在这时，陈道不由苦笑一下，这由得自己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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