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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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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朱允炆跳了起来,叫道:“这就叫以德服人?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跟德有个屁的关系!”

萧凡瞧着满脸不高兴的朱允炆,冷不丁问道:“你每日学的那些仁义之道,你自己仔细想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懂得仁厚宽恕,才是真君子。这是圣人教你的呀,难道你不想当一个真正的君子吗?”

朱允炆楞了,满脸深思之色,道:“黄先生平日里教我说,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

萧凡笑道:“说白了,君子就是用来被人欺负的……”

朱允炆不高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重仁德之人便可称君子,但君子又不是傻子,哪有那么好欺负?”

萧凡心里叹气,这家伙被黄子澄祸害得不轻啊……

萧凡眼珠转了转,笑道:“你觉得君子不是好欺负的?我给你示范一下吧。”

正说着,一位推销酒水的姑娘经过二人桌边,姑娘满脸桃红,俏目含春,风尘气息颇重,小媚眼挨着桌的乱飞,看来是刚从了良的青楼姑娘。

在朱允炆好奇的目光中,趁着姑娘背对着二人的时候,萧凡忽然闪电般出手。在那位姑娘又肥又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摸了一下,接着便飞快缩回手,端起酒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位姑娘骤然被人袭臀,惊得“呀”的一声娇呼,飞快的转过身来,又羞又怒的瞪着二人,俏目在二人身上不住的打量,似在确认袭臀凶手。

萧凡咳了两声,然后一副痛惜不已的模样,对朱允炆道:“朱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是不对滴!”

朱允炆大惊失色:“啊?这……不关我的事啊!明明是……”

“君子好色,亦要取之有道,朱兄啊,你又何必偷偷摸摸?”萧凡痛心疾首。

朱允炆无限委屈的张着嘴:“我……”

如此明朗的情势,卖酒的姑娘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朱允炆一副唇红齿白,丰朗俊俏的模样,姑娘怒气渐去,转而一脸春色盎然,含羞带喜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公子你可真坏,占人家的便宜,人家不管,你必须得买人家的酒,二十年的女儿红只需二两银子,公子,您就买一坛吧,人家的便宜可不能让你白占了……”

朱允炆快哭了:“不是我干的……”

“哎呀。公子您这可就不对了,便宜占都占了,人家又没怪您,何必不承认呢?公子——买一坛酒吧……”

萧凡坏笑着朝朱允炆挑了挑眉,起哄道:“公子,掏银子吧,便宜不能白占呀……”

卖酒姑娘喜滋滋道:“就是,二两银子而已,公子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朱允炆怒视萧凡,接着非常无奈的掏出了二两银子,神情哭丧,万分颓靡。

卖酒姑娘得了银子,欢天喜地的拿了一坛子酒搁在二人桌上,然后朝朱允炆飞了个媚眼,“公子,喝完了再来找人家呀,人家愿意让你再占一次便宜的……”

姑娘一脸春意的翩然远去。

朱允炆眼含热泪,委屈的看着萧凡:“你陷害我……”

萧凡嘿嘿一笑,道:“你白白背了个好色的坏名声,还当了一回冤大头,便宜却是让我白占了,你得着了什么?”

“我得了教训……”

萧凡哈哈笑道:“你还想当君子吗?”

朱允炆怒:“王八蛋才当君子呢!”

萧凡欣慰道:“孺子可教也!”

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将来燕王造他的反。他该不会说出“不要杀燕王,使我背上弑叔的恶名”那句千古蠢话了吧?

良久。

朱允炆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位姑娘的香臀,摸起来滋味如何?”

萧凡满脸回味:“软而不腻,滑若凝脂,好臀也。”

朱允炆顿时一脸艳羡向往之色。

萧凡回到江浦时已是黄昏时分了。

朱允炆依依不舍的送他出了京师,然后约好了数日后相见,送别时的模样如同被大人遗弃的小孩一般,很萌。

回到山神庙,远远的看见庙里灯火摇曳,萧凡心里充满了温馨,寒窑虽破。能避风雨,有人点亮了一盏灯在等着自己,这才是家的感觉。

太虚正啃着一只硕大的蹄膀,吃得满嘴流油,不时抄起酒壶狠狠灌一大口酒,然后一脸满足的叹口气。

小乞女也学着太虚的样子,可惜她年纪太小,小手小嘴的,捧着一只大蹄膀不知该从哪个角度下嘴,愁意满面的看着大吃大喝的太虚,神情很是羡慕。

萧凡一进庙门,小乞女便放下手中的蹄膀,欢天喜地的迎了上来。

太虚瞧着他,道:“贫道还以为你今日不回来了呢,天子宣你进宫,有没有封你个官儿当?”

“咳……没有,徒儿志不在高庙朝堂,志在山水之间……”

“得了吧,多半是天子召见你后随便问了几句话,然后又把你打发回来了……”太虚说得一针见血。

萧凡敬佩道:“师父这一百多岁果然不是白活的,不过徒儿这次回来可是领了圣旨的……”

“什么圣旨?”

萧凡咳了两声,然后挺直了腰,大声道:“听着,从今日起,我要发奋读书,打算考状元了……”

“噗——”太虚一口酒喷出老远,睁大了眼愕然道:“你?你考状元?……你没病吧?”

萧凡陪笑道:“师父您老人家算卦算得准,帮我算算,看我是不是文曲星下凡……”

太虚哈哈大笑:“就你?还文曲星下凡?文曲星若附在你身上,老天爷都不答应。”

萧凡脸黑了:“师父你忽悠别人的时候唬得人家一楞一楞的,我是你最乖巧孝顺的徒弟呀,你何必说得那么直接,忽悠我几句不成么?”

“那我忽悠你的话,你信吗?”

“不信。”

“贫道也不信。”

“…………”

小乞女很黏萧凡,一吃过饭便蹭到他身边,仿佛只有在萧凡身边她才能找到安全感。

萧凡爱怜的抚着她的头,小乞女微微将头仰起。闭着眼舒服的享受萧凡的爱抚,渐渐的把小脑袋往萧凡怀里靠去,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可爱且温顺。

萧凡低头看她,最近营养充分,不缺吃喝,小乞女菜黄的面色已然渐渐褪去,皮肤变得渐渐白皙嫩滑起来,水灵灵的,令人心生怜爱。看得出,再过几年她必然会长成一位绝世大美人。

人生很多巧合,有的巧合很美好,有的巧合很遗憾。

与小乞女的相遇,萧凡觉得是一件很美好的巧合,不知不觉间,二人的命运便紧紧连在了一起,今生都分不开了。

“咦?你脖子后面有块胎记……”萧凡惊奇的看着小乞女光洁的脖子后面,一块很显眼的暗红色菱形胎记赫然在目。

小乞女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微微扯动一下嘴角,道:“娘胎里带出来的。”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对了,问你个事,你知道你的身世吗?”

小乞女顿时身子一僵,很生硬的道:“我不记得了。”

萧凡没发觉怀中她那僵冷的面容,犹自沉思道:“那就麻烦了……这些先不说,你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小乞女摇头:“我生来命贱,没有名字,你叫我阿猫我也应,叫我阿狗我也应……”

萧凡笑道:“那怎么行,一个女孩家,一定要有一个好名字的。”

小乞女从他怀中抬起头,嘴角微微露出了笑容,轻悄道:“那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萧凡注视着她那张稚嫩中带着沧桑的小脸,心中微疼,小小年纪便受了诸多困苦磨难,一个连名字都没有,每日为生存而挣扎的小女孩,老天为何待她如此凉薄?

萧凡仔细看着她的小脸,白皙的面孔,大大的眼睛,略薄的嘴唇,还有挺直的小鼻梁,组合成一张绝美精致的容颜,她的眉毛很细,像两条狭细的柳叶,悄悄覆盖在眼睛上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眉毛太过疏淡,毕竟她才十一二岁,如同初春新发的嫩芽,小模样儿还没长开。

萧凡笑道:“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你的眉毛太淡,以后我们条件好些了,我为你画眉吧,嗯,画眉这个名字好象挺不错……”

小乞女喃喃念了两声画眉,轻悄道:“我知道有一种鸟儿也叫画眉,那种鸟儿好斗但叫声清脆婉转……”

小乞女定定看着萧凡,美丽的眼中带着某种如同信仰般的热烈,深深地道:“……但这种鸟儿离不开山林,离开了山林,它便什么都不是了。”

萧凡心底深处的弦被悄然拨动。

小乞女低下头,反复吟念了几遍,然后抬起头望着萧凡,用很认真的语气,道:“从今天起,我的名字便叫画眉,萧画眉。”

以下不算字数

好吧,我投降,我服了你们了……

以后一天改为2更,这是第1更,下午晚饭前还有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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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棋盘弃子

萧画眉依在萧凡怀里。神情满足,像一只吃饱喝足后在主人怀里打盹儿的小猫。

很温馨的气氛,如同一对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幸福的享受着平淡而宁静的生活,知足且惜福。

小猫儿很煞风景的破坏了温馨的气氛。

“那个长得凶凶的县丞……”

萧凡笑着纠正她:“那是曹大哥,是我朋友。”

萧画眉点头,若有所思道:“曹大哥身边的家仆,有歹意。”

萧凡一楞,道:“那个跟师父打了一架的家仆?他有何歹意?……他好象是燕王派来的人。”

萧画眉盯着萧凡,稚嫩的小脸布满严肃:“你要小心他。”

她那张很大人的严肃小脸很是可爱,萧凡不由失笑,点头道:“好,我会小心。”

转头望向太虚,太虚正在迷迷瞪瞪的哼着小曲儿,似睡未睡。

“师父,你跟曹大哥的家仆是怎么回事?为何一见面就打架?”

太虚睁开眼,白眼一翻,道:“怎么就不能打架?高手见面互相切磋,很正常嘛。”

萧凡痛心道:“你是师父呀!要做好榜样,不然我这个徒弟跟着你有样学样,认都不认识人家便撸袖子揍人。像什么样子?”

太虚怒道:“谁说我不认识他?那老家伙化成灰,道爷都能把他从灰里拼出模样来!”

萧凡讶道:“你认识他?他是什么人?”

太虚慢悠悠道:“他现在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以前是个名满江湖的刺客……”

萧凡大吃一惊道:“刺客?杀手?”

噼里啪啦,漫天乌云,电闪雷鸣,闻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杀手?嗯,对,那老家伙以杀人为生,当然是杀手。”

“那他以前叫什么名字?名气很大么?”

太虚悠悠道:“他无名无姓,但是江湖上的人都管他叫‘夕阳’。”

萧凡顿时肃然起敬。

夕阳杀手,多么凄美的名字,带着那么一股子残酷血腥的诗意,听起来令人惆怅戚然……

“名字太拉风了!”萧凡两眼放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不知在胡激动些什么。

太虚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慢吞吞道:“其实……他这一辈子换过好几次名字,十年前才改叫夕阳的……”

萧凡疑惑道:“换名字?为什么?”

“咳,他刚出道时,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那时他的名字叫‘朝阳’,三十岁时,他已闯出了很大的名气,于是改名叫‘骄阳’……”

萧凡傻眼,合着这么美的名字居然是随着年纪的增加而变化的……

太虚接着道:“……他四十岁时,在江湖'文'上的名气已然如日'人'中天,杀人的手法'书'和经验也到达了他人'屋'生的巅峰。于是又改名叫‘烈阳’,到了六十岁,身体和功夫逐渐走下坡路了,于是又改名叫‘夕阳’……”

萧凡胡激动的表情顿时如同被人浇了一盆冰水,立马平静了。

现实是个嫖客,他会把凄美的诗意粗鲁的扒个精光,然后压上去蹂躏个尽兴,让诗意变成一堆白花花的肥肉,看起来油腻恶心,跟凄美再无半点关系。

抬手一拦,萧凡一脸了悟:“师父我明白了,如果他再活几年,肯定又得改名,嗯,月光杀手……”

“对!”

深深的夜色下,江浦北城外的一片茂密树林里。

曹毅的老家仆穿着一身夜行服,面上须发随风飘扬,神情冷硬冰寒。

离他五步远的地方,一名同样夜行服打扮的黑衣人与他相对而立,面上寒意更甚老家仆。

老家仆冷声道:“我已向殿下送去了密信,朱允炆最近频频来往于京师和江浦之间。他在江浦新认识了一个朋友,名叫萧凡,此人与曹毅的交情亦甚为相得。”

黑衣人点头道:“你的密信殿下已收到,殿下要我问你,朱允炆频繁离京,轻身赴江浦,通常身边带多少侍卫?”

老家仆想了想,道:“通常不超过二十名,不过皆是锦衣亲军中的高手。”

黑衣人冷声道:“如此,殿下有令。”

老家仆抱拳恭声道:“请说。”

“殿下令:予你三十名燕王府死士,由你率领,伺机在江浦刺杀朱允炆。”

老家仆神情犹豫,不发一语。

黑衣人冷冷道:“你有何疑问?”

老家仆不解道:“为何要杀朱允炆?”

黑衣人冷声道:“殿下行事,有必要向你解释吗?”

老家仆默然不语。

黑衣人道:“罢了,解你之惑,你需专心为殿下办事才是。朱允炆乃皇太孙,大位承继之人,他若一死,诸皇孙平庸,天子只能在皇子中再立皇储,诸王之中,皇长子懿文太子早薨,皇二子秦王亦于去年三月薨,皇三子晋王聪慧敏睿,但其性飞扬跋扈,不堪大用,如此,燕王殿下便是最合适的皇储人选,燕王数征残元。为国戍边多年,屡立战功,深得天子喜爱,朱允炆若死,皇储之位舍燕王其谁?”

“平日朱允炆多在东宫,足迹不出京师,京师之内盘根错节,戒备森严,刺杀不易,近日他频临江浦,身边又只带十几名侍卫,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岂能不杀?”

老家仆道:“江浦如今已是曹毅治下,人人皆知曹毅曾是殿下身边的百户将领,若朱允炆死在江浦,天子难道不会怀疑到殿下身上?”

黑衣人冷笑道:“今上生性猜忌多疑,越是明显的破绽,他越是不信,何况燕王远在北平就藩,朱允炆若死在江浦,天子只会认为有人故意利用朱允炆死在曹毅治下来嫁祸燕王,既是嫁祸,更说明了燕王无辜。兵法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燕王领兵多年,岂能不知虚实之道?”

老家仆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之色,嗫嚅着嘴唇道:“那曹毅岂不是……”

燕王洗脱了嫌疑,曹毅却必然会被盛怒中的天子诛杀,天子嗜杀且喜连坐,朱允炆若死在曹毅治下,曹毅焉有幸理?

黑衣人厉声道:“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况区区一百户将领乎?世事如棋盘,世人皆是燕王手中棋子。弃谁保谁,殿下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了?”

老家仆一咬牙,恭声道:“谨遵殿下之命。”

“燕王府死士已然派出,现在潜伏于镇江府,即日赶赴江浦,你要尽心办好此事,朱允炆若死,殿下必成储君,天子老迈,驾崩在即,他日殿下登临大宝,你当居首功。”

“是!”

近几日萧凡感觉身体有了些许变化,这种变化令他很是欣喜。

打坐之时,他终于感觉到丹田处有了一丝气机,传说中的气机,很奇特的感觉,运起内功心法时,那丝微弱的气机便沿着身体的各个穴道和经脉慢慢游走,一个周天下来便稍稍强上一分,再运一个周天,又强上一分,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白手起家的吝啬鬼,在偷偷摸摸的攒钱似的,看着攒下的钱越多,他便越高兴……

太让人高兴了,未来的江湖大侠横空出世,假以时日,江湖将兴起一阵腥风血雨,宵小退避,群丑拜服,敢笑东方不败不男人……

仿佛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不知是不是兴奋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素来羸弱的小身板儿好象越来越强健,越来越充满了力量,就像打了鸡血之后顺便又磕了两粒伟哥似的,每日里大萧凡和小萧凡都生机勃勃。

身体是**的本钱。以后能不能当王侯先别管,身体好才是最大的财富。

萧凡越来越觉得太虚有些深不可测了,说他是绝世高人吧,他偏偏像个到处骗吃骗喝的老神棍,能占的便宜绝不放过,毫无丁点儿绝世高人的风范,说他不是高人吧,他教的内功确实有些用处,至少萧凡亲身体会到了传说中的内功。

太虚,一个谜一样的邋遢道士,骗子,严师,高手,损友,他的身份在时刻变幻,萧凡对他实在是又爱又恨,内心冲突之激烈,情感纠缠之复杂,堪比琼奶奶笔下的乾隆皇帝和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师父,我有气儿啦!”萧凡惊喜的呼唤太虚。

“废话,你没气儿早被埋了!”

“不是啊师父,我感觉到气机了……”

太虚一楞,接着疑惑道:“这次是真的?不是肚子饿得叫唤?”

“师父你要相信徒儿的直觉和人品……”

“说说,你感觉到的气机是什么样儿的。”

“就是一股很微弱的气,运气时从丹田激起,然后慢慢往各个穴道和浑身的经脉里游走,游走一圈后回到丹田……”

太虚想了想,然后满面惊喜道:“不错不错,就是它!没错了!”

说着太虚一把抓住萧凡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处,搭了一会儿后,太虚点头肯定道:“不错,尽管气机很微弱,但它毕竟是练出来了,贫道实在应该感谢老天……”

“师父,内功是我练出来的,跟老天有何关系?你要感谢应该感谢我才是……”

太虚哼道:“十天才练出那么一丁点儿气机,你还好意思说!贫道若是四十年前收了你这笨徒弟的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什么意思?”

“要么贫道气得把你一掌劈死,要么你把贫道活活气死,就这两条路!”

“师父,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传我现乳一指了?”萧凡满脸期待。

“仙人如意指!你若再瞎取名字,贫道定废你武功,把你逐出门墙!”太虚又有了一种急待施暴的冲动。

萧凡将手一伸,笑道:“好吧,甭管它什么指,拿来吧。”

“拿什么?”

“秘籍呀,学武功不是都有秘籍的吗?把秘籍给我……”

“哼!没有秘籍!”

萧凡满脸不信,伸手便在太虚身上摸来摸去,嘴里道:“师父别骗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秘籍的,藏哪儿了?交出来吧……”

太虚被萧凡摸得浑身痒痒,一边跳一边怒道:“你是不是又想拿出去卖钱?你这孽徒!没有,绝对没有!”

“师父不许藏私啊……我上辈子就知道秘籍分很多种,有男人练的,有女人练的,有男女合练的,也有不男不女的人练的,随便拿本给我……对了,有葵花宝典吗?弄本给我,我以后给仇人送礼去……”

“没有!杀了贫道也没有!”

以下不算字数

今日2更,一共7000余字。。。

求那啥。。。

你们懂的。。。不解释。。。

第七十一章 太孙遇刺

“开!”

山神庙前。萧凡并指运气,口中一声低喝,一缕可怜兮兮的劲气从指间发出,遥指一丈远的木桩上,松松垮垮系着的一个绳结。

绳结毫无反应,纹丝不动。

萧凡毫不气馁,沉心凝神,然后并指运气。

“再开!”

绳结仍然毫无反应。

“再开!”

“继续开!”

“我换个姿势开!”

萧凡手指都点抽筋了,绳结仍然一动不动,很有骨气的样子。

萧凡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揉着手指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悻悻的一甩袖子,转身便走,扔下了一句很清高的话。

“什么破如意指,不学了!真无聊!”

太虚冷眼旁观,见萧凡说放弃就放弃,不由痛心疾首的跺脚:“孽徒,孽徒!才遇小小挫折便放弃,如何成得大器?这可是你将来保命脱困的功夫啊……”

“保命靠的是脑子,如果遇到千军万马,一人一把菜刀扔过来。神仙也接不住啊,功夫再高有什么用?”

太虚张大了嘴,目光涣散,似乎在想象千军万马扔菜刀的壮阔场景……

“可是……你的脑子也不见得多好使啊!”太虚悻悻回道。

萧凡不高兴了,好歹我是你徒弟,不至于把我埋汰得一无是处吧?我一直是靠脑子混饭吃的。

“师父,问你几个问题,比一比咱们谁的脑子不好使……”萧凡坏坏的笑。

“道爷活了一百多岁,有什么问题能难倒我的?”太虚鼻孔朝天哼哼,一股浓郁的倚老卖老味道扑面而来。

“嫦娥奔月的故事知道吧?你说说,嫦娥奔月,那只兔子为什么也跟着她进了月宫呢?”

太虚脸色一窒,捋着胡须沉吟:“这个嘛……对呀,她奔月那只兔子跟着瞎起什么哄?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嫦娥是萝卜腿,哈哈……”

太虚老脸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再问你一个,你知道,三个金字合在一起叫‘鑫’,三个水字合在一起叫‘淼’,三个木字合在一起叫‘森’,我问你,三个鬼字合在一起叫什么?”

太虚用手指比划了几下,疑惑道:“三个鬼……有这个字么?道爷……这个,道爷不知道,三个鬼叫什么?”

“叫救命。”

“…………”

太虚气得生生拽下了一缕胡须,痛得一阵龇牙咧嘴。

“师父,咱俩谁的脑子不好使?”

太虚这回很老实的一指自己的鼻子:“我。”

萧凡赞道:“师父真是坦荡君子,……就是笨了点儿。”

隆冬的江浦。街上行人稀少,寒风拂过街头,店铺的幡子招牌被吹得簌簌作响,带起几片枯黄的落叶,显得很萧瑟。

快过年了,街边的店铺,行脚的小贩,奔忙于生计的百姓仿佛一夜之间不见了踪影,各自猫在家中,喜气洋洋的与家人围聚一起,闲话平生。新年是百姓一年中尤为重视的一个节日,一年下来的奔忙仿佛全是为了这一天而准备的,辞旧迎新,凝聚着对来年的新希望,新的奔头,不愁吃穿,最好还能攒下两钱银子,给婆娘添根铜花簪子,给孩子做一身暖和衣裳。

朴实的百姓,朴实的小愿望,千百年来。百姓的要求从来便是很简单的。

萧凡和朱允炆并肩走在江浦的街道上,后面还跟着太虚和萧画眉。

朱允炆行事带着几分公子哥儿的脾性,任性好玩,说来就说,说走就走,从来不打招呼,就像今日一般,突然带着亲军侍卫们出现在山神庙门口,参观了一下萧凡与神仙同居的住所后,便不由分说的拉了萧凡上街逛逛,不去不行,他居然会撒娇。

很难想象一个十九岁的男人,都当爹了,还像个小正太似的嘟嘴,萧凡被萌到了,太虚和萧画眉也被萌到了,三人二话不说,立马全体出动,陪皇太孙逛这清冷的街,只要他不露出那恶心的表情,什么都好说。

萧凡还是很欣慰的,一个皇太孙对民间有着强烈的了解欲望,这毕竟是件好事,比起百年之后某位二三十年未出宫门一步的朱家子孙还是强上很多的,这说明朱允炆有做好皇帝的潜质。

十几名亲军侍卫前后护卫着朱允炆,距离适度,不紧不慢的跟着。

朱允炆侧头看了看太虚,他对这位外貌邋遢的道士有些好奇。

“道长是萧凡的师父?”

“回殿下,贫道正是。”

朱允炆眼睛发亮:“那道长能不能也教我功夫?”

“殿下万金之躯。所学者应为敌万人之术,何必舍本逐末学那粗鄙之技,贫道不敢。”

朱允炆目光顿时黯淡,两眼眨了几下,有种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萧凡暗里撇嘴,又在扮萌了,真受不了这位太孙。

“道长除了功夫还会什么?”朱允炆又忍不住问道。

太虚一捋仙风道骨的胡须,得意道:“贫道还会算卦。”

“道长帮我算一卦如何?”

太虚冷目如电,飞快一扫朱允炆,用很权威的声音道:“殿下面相天圆地阔,贫道一眼便看出,殿下有帝王九五之相……”

萧凡一把捂住了太虚的嘴。

尽说废话,人家都皇太孙了,傻子都知道他是未来的帝王。

“殿下,草民的师父脑子不太好使,您别理他。”萧凡陪笑。

…………

…………

朱允炆颇有兴致的看着清冷的街道,街道旁的店铺大部分都关门上板,行人也很稀少,萧凡不明白,如此冷清的街,到底有什么好逛的。

众人走马观灯似的走了一阵,朱允炆一边看一边笑道:“眼看就要过年了,过完年就开春。正月二十八,是应天府的院试,你已有了童生资格,那天记得去考试,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萧凡神情苦涩道:“考秀才如果真靠本事考,我肯定没戏,多半会被你皇祖父杀了……”

这就是摊上一个暴君的害处,考不上秀才就得被问罪,古往今来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罪名。

朱允炆笑道:“你放心,我都帮你安排好了,院试的主考乃应天府学政吴大人。我已派人跟他招呼了一声,届时你只管坐在号房里,我安排了一位大才子帮你做卷子,那位大才子可委实了不得,他是洪武二十一年的进士,入选庶吉士,官至御史,兼翰林待诏,深得皇祖父喜爱,屡次夸他有治世安邦之才,这么一位大才子,却委委屈屈的跑来帮你考这酸秀才,确实难为他了,人家原本死活不答应的,后来我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他才不得不买我这太孙的面子,届时他易了容貌,用了个化名,就坐在你旁边的号房里,你可要待他客气些才是。”

萧凡奇道:“这位才子是谁呀?”

朱允炆神秘一笑,道:“不可说,反正有他帮你做卷子,区区一个秀才功名绝对十拿九稳的,呵呵,不过那人答应是答应了,可他性子耿直,也许心里有些不情愿,正闹脾气呢,你万万不可得罪他,切记切记,这跟你的性命有关呢,万一他帮你做卷子胡言乱语,导致你考不上秀才,皇祖父真会拿你问罪的……”

萧凡心中一凛,马上死死记住了朱允炆的话。

跟性命有关的事情,是绝对开不得玩笑的。考试那天我把他当亲爹供起来……

众人说笑间,不知不觉走到了街尾的县衙门口。

曹毅正领着两名捕快往外走去,见萧凡一行人走来,十几名侍卫前呼后拥,行势颇为浩荡。上次朱允炆动用全副太孙仪仗,从京师跑到江浦,特意吓唬萧凡,那时曹毅跪着接驾时见过他一面,自是知道萧凡此时陪着的是皇太孙。

曹毅楞了一下,赶紧一撩官袍下摆,跪着朗声道:“微臣江浦县丞曹毅,拜见太孙殿下,太孙千岁!”

朱允炆很随意的摆了摆手道:“你起来吧,孤是微服出行,不必多礼。”

曹毅顺势便起了身。

朱允炆向前走了一步,正要与曹毅攀谈两句。

变故发生得很突然。

对街酒肆楼上的一排木窗忽然同时打开,然后便听到一阵机括响声,十几支弩箭疾如闪电般,朝朱允炆激射而去。

弩箭去势甚急,直奔朱允炆全身各处要害,箭头闪着蓝汪汪的幽光,明显是淬了剧毒!

而此刻朱允炆却浑然未觉,仍旧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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