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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栖特种兵-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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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道光三年的进士,授翰林院编修,曾任道光老师,州、光东乡试主考官,国子监司业,会试分校,顺天乡试同考,官光西学政等等官职。
在他的履职过程中,他“多拔寒,教人先行而后文”,教育思想以“体用兼行”为旨。
他的当官之路很是顺畅,官至侍读学士,授三品衔。
从道光二十六年起,受聘为岳麓书院山长。
到今天麦柯到来,一直在这个位置上干了五年。
因为曾国藩从岳麓书院毕业,所以曾国藩一直以师长关系对待他。
但是曾国藩毕业的年头比丁善庆当山长那个阶段早多了,他本身又是朝廷一品大员,而且还是现任的,官职上也比丁善庆高多了。
丁善庆不过三品,还是史记录,早已经就卸任不在其位。
因此,虽然称唿上各自把对方高抬,实际上二人的真实关系,就是平辈论交。
别看丁善庆文人一枚,一生所为也都是文科管理一类的事情,他对军事的研究,却花了最多的功夫,而且着述颇丰!
他不但对军事一类深有体会,还有一部长篇大论,把他的研究成果,都纪录了下来。
那部军事着作的名称就是《左氏兵论》。
丁善庆的这种军事才能,大概继承了家学渊源,盖因他的高祖丁福,就是朱元璋的开国功臣,封武德将军。
后世昌平,他的家族也就没有专业学武了。
不过到了丁善庆,情况大变。
时值乱世,军事才能不但变得非常重要,而且成了立身之本,保命之道。
因此,丁善庆担任山长之余,还督工修造战船,接济水师。
又成立恭武社,使学生参加操练和学习火器。
同时,他还主张坚守常沙,并遗书与其弟,让他发誓与省城共存亡,又命令他的儿子丁驯日夜巡查城防。
作为军事研究大家,他多次和曾国藩协谈,共同确定了对常沙的防守方案。
其它具体的布局不说,仅仅是岳麓山和常沙的互为犄角,二人就动了不少心思。
现在形成的布局是,岳麓山成了拱卫常沙的一个军事重镇!
岳麓山本身,从山顶到山腰,从山腰到山脚,从山地到山前平地,已经被他层层布防,处处都是要塞式防御工事。
除此以外,他还建立了两条通道,一条明,一条暗。
保证不论在什么时候两处都能保持互相畅通无阻,随时准备在紧急时刻,增援情势危急的一方。
麦柯和羊种率领的羊家军,全员也是整整二十万,都是羊家军的精锐。
他们都是从差不多五十万大军中遴选出来的佼佼者!
兵是精兵,将是强将!
主要将领,都是羊家嫡系子弟!
这些羊氏家族众人,羊种感到相当骄傲!
我羊家子弟人口众多,需要多少有多少!
这支大军突然出现,咔嚓一声,就把常沙和岳麓山之间的链接给隔断了!
这还有赖于天军诡异的出兵方式。
这当然是灵犀一动的杰作。
只要你有了目的地,不管多少人,灵犀一动都能够把那些部队瞬间移动到指定地点。
敌人就是想防,也无从防起。
他们能做的,只有从天军到达那一刻起,和天军对垒!
你如果力量强大,可以赶走这些不速之客。
如果力量不够强大,那就挡住天军的进攻。
如果比较软弱,那就等着被天军吃掉吧!
麦柯不管这些,高声喊道:“天军大总管麦柯来访,求见山长,敬请惠允!”
。(未完待续。。)
第1361章 经世致用踪源(大改)
丁善庆这位山长,被麦柯的叫门所打搅的时候,正在忙。
忙什么呢?
当然就是他一贯所忙的事情。
因为岳麓书院门生众多,这些门生无论在满清朝廷还是在乡野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也都是当代文人的一面旗帜,当然大小是不一样的。
因此,作为山长,丁善庆必须把这面旗帜坚持扛下去,而且让它高高飘扬。
如果是和平时代,这个还问题不大,反正大家因循守旧,按部就班就行了。
但是如今,就非常困难了。
因为什么呢?
因为岳麓书院培养出来的文人,如果成功,必定是岳麓书院的成功,好事都算在岳麓书院的头上。
如果失败呢?这自然也有大部分责任,要算在岳麓书院头上。
现在连皇上都在两河战场被打得一败涂地,咸丰自己也靠替身的拼死掩护才得以逃得性命,在政治上失败得无以复加,岳麓书院的名声如何能够保全?
但是,别人都能失望,都能放弃,唯独他这个山长不能!
因此,丁善庆在呕心沥血,力图挽救危局!
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那就要付出加倍的努力!
所以,丁善庆格外繁忙。
幸亏他也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一天就是睡三四个小时的觉,也没有关系,照样每天精神抖擞!
不但每天精神饱满,而且还保持了一副相当富态的面容。
毕竟忙是忙,可是他不愁吃穿啊!
朝廷给的财政拨款很丰裕不说,他的学生,还真没有几个不是家财万贯的。
不过这些外在条件再好,如果不是他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也会让他瘦骨嶙嶙的!
可是他却是真正作到了心宽体胖!
这直接和他的学术素养有关。
宋明以降,程朱理学统治学术界,所有的文人,都是理学生。
理学生的追求,概括来说,就是六个字,叫做“存天理,灭人欲”。
这也是程朱理学的精髓,是一个自称理学生,而且是真正理学生的终生追求。
其中存天理的理,就是理学的理,这是理学名称的来源。
而在理的前面,加上一个天字,就说明了这个理,是至高的理,是最终的理,是颠扑不破的理,是永远在那里,却没有几个人能得到、能够懂得的理。
这样,程朱理学的支持者,毕生的追求,就是要发现和理解这个天理。
至于存天理的存字,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动词。
直接的意义,当然是保存,就是一个东西在那里,要加以保护,不能损坏,更不能遗失,当然就别提遗弃了。
但是,这个之前,你得先发现这个天理是什么,然后才能涉及到下一步,如何保存。
程朱理学,最大的贡献,就是不但确定了天理这个人要追求的最高目标,而且整理出了一套规律性的东西,作为他们研究出来的成果,当作程朱理学的框架和内容,贡献给后人。
这些后人,当然首先是他们的学生,不管直接的,还是间接的,自也包括丁善庆。
而程朱理学的“灭人欲”呢,因为和实际世界相联系,就受到了后人的众多诟病。
而这种诟病的原因呢,绝大多数是不懂他们这句话的意思。
就如同秀才遇到兵一样,有理也讲不清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打算和你讲理。
一般的道理都讲不清,何况天理?
即使想讲理,天理这个高深的东西,也不是几个人能懂的!
程朱理学的创始人朱熹、二程就真的懂吗?
如果真懂,他们就不会长篇累牍地试图阐述了!
其实,他们连老子的水平都没有达到!
如果达到了,他们也西出函谷关,杳然人世间了。
这也是为什么后世真正的理学大家,依然把寻找天理当作首要任务了。
而那些僵化的文人,则囿于程朱理学一些现成的东西里,不知进取。
这种文风代表人物中,最明显的一个特殊种类,就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这六个字的后三个字上灭人欲。
他们这种做法,如果程朱这些前辈创始人能够出来说话,一定会大怒,拍案而起,痛斥他们的不学无术!
告诉他们这六个字的本来意思是什么!
存天理,灭人欲,说的是天理是天理,不要把人的一些被**主导的杂念掺进去!
你掺的人欲越多,存留的天理越少!
都是人欲了,你也就没有天理了!
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你们就是打着红旗反红旗!
口头上在使劲嚷嚷“存天理,灭人欲”,实际上做的,却是“存人欲,灭天理”!
因为在实际效果上,你们满满的都是人欲,哪里有半点天理!
所以老百姓直接向苍天申诉“没天理呀!”
你们这些混账,上上下下都让你们得罪尽了!
丁善庆作为一个顶尖学者,自然知道这个真髓,也一直倡导这个真髓,可是问题是,存天理的要求,就必须远离人的一些欲念,这人的欲念都是由人的需求而来!
如果没有人的**、不管人的需求,存那个天理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必须找到二者直接的桥梁,把二者衔接起来,天理要存,人欲也不能全部灭净!
于是,他经过多年的研究,而且一直和曾国藩探讨,确立了两个治学方针,作为岳麓书院的教学座右铭。
这就是“格物致知”和“经世致用”。
其中格物致知,是存天理的一个原则,也就是穷究事物的原理法则而总结为理性知识。
这这个理性知识,就是天理。
“格物致知“一词出自《大学》。
格,至也。
物,犹事也。
致,推极也,
知,犹识也。
格物致知是儒家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哲学概念。
北宋朱熹认为,“致知在格物者,言欲尽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
这是朱子对“格物致知“最概括、最精确的表述。
推极吾之知识,欲其所知无不尽也。
穷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也。
当然这是朱熹的想当然,天理并非是一个人有了愿望就可以认识的。
但是作为一个原则,去探求那个最终的存在,这个方式还是非常重要的!
最可贵的是,丁善庆把他作为书院的执导原则,全力贯彻遵循!
不过,真正让他尽心竭力的,还是另一个原则。
经世致用!
。(未完待续。。)
第1362章 格物致知扎根(大改)
不管是经世致用也好,还是格物致知也好,实际早就在儒家文化中存在,也早就有人论述提倡、推行。
但是作为一个校训,大整旗鼓地倡导和落实到教学中去,这个岳麓书院属于首创,在当时首屈一指。
单就格物致知来说,毕竟纯理论的内容和做法多些,但是经世致用就不同了。
经世致用,实质上是把格物致知所总结出来的的东西,规范化以后,用来经营他们所面临世界的各项事务,也就是世间发生的所有一切!
凡是他们所面对所要做的事情,都需要经营!
所谓经营,一言以蔽之,就是用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反过来指导这个世界中各项事务的运行。
能不能运行成功,很大程度在于是不是按照规律去做,不按照规律,瞎干一气,自然是肯定失败。
但是,这里隐含一个前提,就是他们所遵循的规则是正确的。
而这个正确的规则是哪里来的呢,是格物致知的结果。
但是,谁能保证格物致知的结果就是正确的?
没有人!
甚至连这个结果是否正确,都无从得知。
所以,经世致用又是检验格物致知结果的一个必不可少的途径。
也就是说,要想保证格物致知的正确,必须经过经世致用的严格检验。
因此,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原则,也在绝大多数场合被人们认为是毫不相干的原则,实际上就有了密不可分的关联!
进一步分析,就知道二者是互相依靠,互相提供服务的!
没有经世致用的需要和目的,格物致知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知道一些东西而去格物,那么这个原则就成了当事人的一个小小的宠物,其成败得失就会无人关心,对社会也毫无影响。
因此,格物致知必须为社会所用,就是经世致用。
另一方面,经世致用如果没有格物致知所总结出来的结果作为指导,就成了瞎子走路,没有目标,不知道如何行走。
没有目标的行为,简直连动物都不如。
动物的所有行动,还都离不开自然本性的驱动。
人的行为,没有明确的、合宜的目标,甚至脱离了自然本性对他的约束。
哪怕造反的农民,也都给自己的造反行为找一些理由,何况更有理智的人,更何况最有理智的文人!
因此,这些自我约束力特别强大的文人之一举一动,都必须有格物致知过程中得出的认识成果做为原则约束。
直接地说,经世致用必须后于格物致知;当然实践中,这是一个无限的循环过程。
因为这个关系,二者互为对方提供存在的根基,也为对方提供永不枯竭的活力!
而在具体推行经世致用方面,丁善庆和曾国藩互相支持,相得益彰!
对于曾国藩来说,治理国家,是最大的经世致用!是最富挑战性的经世致用!也是最敏感的经世致用!
这个方面弄得好,可以升官发财;弄得不好,就会倾家荡产,甚至人头落地!
对于曾国藩来说,他的生活就是如何当官!
因此他对格物致知的依靠,在程度上高于任何人!
而丁善庆,虽然也当过跟惯例知识分子有关的官,但是基本上是一个纯学术型的人才,因此他可以在格物致知方面,取得成绩,也就是达到前人没有达到过的高度!
这些成果,当然他很愿意提供给曾国藩去使用,去检验。
他的目的之一,就是让他在官场或者其他场合去实验。
经过检验正确的东西,他才放心地用于教学。
很多东西,不是可以马上见效的,所以那些东西,就成了曾国藩的专用成果。
虽然曾国藩毕生混迹于官场,但是对他最为重大的生涯经却是军事!
太平天国的崛起,让他投笔从戎,成为一名军事统帅!
这个不管是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是必须走上这一步的!
不走上这一步,只有一个结局,就是和满清朝廷一起灭亡!
他就在众多陪葬的汉人知识分子当中,充当其中的一员。
满清灭亡无所谓,可是让他陪葬,他岂能甘心!
于是,他就成了一个军事统帅。
这对于他来说,生命攸关!
这对于他的经世致用,是一个全新的领域!
于是就有了丁善庆的《左氏兵论》。
据说这部兵书后来失传了。
看丁善庆和曾国藩的关系,对于失传就可以理解了。
因为丁善庆的这部在军事领域对格物致知的总结,就是为了曾国藩在军事上的经世致用准备的!
也许是一无用处,也许是无价珍宝,无人得知。
不过,曾国藩在史上,是军事上的最后胜利者,其中是否有《左氏兵论》的功劳,就只能是感兴趣之人的猜测了。
政治上、军事上的经世致用,促使丁善庆在格物致知上、在日常教学上加强了这二者的研究和联系,所以他很忙。
但是,他和曾国藩都清楚,他们的方向是正确的!
只要有足够的时日,他们必然在这方面建立起一个深厚的基础,建立一个稳固的秩序,把这个学术和治理都至关紧要的题目做下去。
可是,真的还有这个机会吗?
今天曾国藩突然过来,告诉丁善庆一个消息咸丰宣帝逃到了他那里!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在军事上,满清一败涂地!
也意味着,满清的统治已经名存实亡!
它名义上的消失,也已经进入倒计时!
这个时候,曾国藩极其迫切地想知道,经世致用该怎样去做,才能挽救满清的灭亡。
曾国藩心里很清楚,他个人可以有一百种方法逃跑;但是满清一旦灭亡,他在政治上军事上曾经的努力和将来的抱负,一切都落花流水,一去不复返了。
二人一番极其深入的、推心置腹的交谈,确定目前虽然危机重重,但是还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他们拟定的经世致用方针大略有这样几条。
第一条,就是所有枭雄都用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既然咸丰在这里,没有道理不善加利用!
虽然天下诸侯已经大多归于天国,总有那么一些残余依然抱有希望,他们当能够前来助力!
第二条,许多参与两河决战、江汉平原决战的残兵败将逃到了这里,而且有不少正在路上,这些人虽然士气惨遭打击,但是都是军中精华,善加利用,将是精锐中的精锐!
第三……
就在这时,麦柯讨厌的声音传了进来!
。(未完待续。。)
第1363章 天生我才有用(大改)
正在谈得投机,曾国藩、丁善庆闻听这个声音,都是一愣!
二人不约而同地第一个想法就是,是不是操劳过度,忧虑过甚,导致了幻听?
否则,怎么会听到这个人憎鬼厌的声音!
这个声音,听起来蛮有礼貌,却让二人头大如斗!
即使真的听到了鬼叫,心情也不会如此糟糕!
二人第二个想法,也无比的一致,就是别谈了!
估计这小子真要来了的话,谈什么都瞎谈!
你就是铁桶一样牢靠的计划,也得被这小子给搞乱!
何况那些计划,真的算不上什么铁桶!
即使真的铁桶,也禁不住这小子搞!
关键是他忒能折腾!
大清的二三百万军队,都给他折腾没了!
丁善庆还好说,毕竟他没有什么直接的经,对这个年轻人只有一个抽象的印象。
曾国藩就不同了,直接见过面不说,间接的交手就不知有多少次了,而且在各个层面,包括思想、经济、生活、政治、军事,尤其是军事方面!
那是他永远抹不去的痛!
尽管个人见面,二人还建立了不错的私人友谊,尤其记忆深刻的是,那一瓶辣的淋漓尽致的辣椒油!
每次吃饭加上那么一点点,都辣的我老人家十分**!
唉,我二人如果观点一致多好?
别的不说,那些辣椒油,我就一个月至少从他那里榨出一瓶来!
不给?不给我就哭!
看他敢看我老头子哭哭啼啼而无动于衷!
我一旦哭出声来,就不是一瓶能够解决的了!
必须两瓶!
哈哈,两瓶辣椒油!
我吃一瓶,扔一瓶!
有两瓶辣椒油就是任性!
不过,除了这些,这小子就乏善可陈了!
不!简直就是令人切齿痛恨!
尤其是我想做些什么事情,你小子肯定就会来给我破坏掉!
现在,我都退到老家了,你却又跟了上来!
我前脚到,你后脚就到,简直就是寸步不离!
你说说,你这不是银魂不散又是什么?
你就是阴魂不散!
丁善庆见到老朋友在那里脸色变换,神色不定,刚才的神采飞扬,指点江山,半点皆无,不禁大奇问道:“涤生兄,你还好吧?”
曾国藩正在烦恼,不禁怒道:“好个屁!这小子一来,我就没好过!”
说过以后,才意识到,有失文雅,才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说:“我没事,你去把他接上来吧,我参与你的会见!”
丁善庆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曾大帅竟然爆粗口?
曾大帅竟然要见敌人的代表?
他不敢多说,匆匆而去。
下面等待的麦柯,也陷入了回忆。
那还是麦柯第一次去光州,正住在一家客栈。
谁知道今天晚上在客栈里等他回来的,却是一位不期而遇的不速之客。
麦轲一看对方所报的名字,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就油然而生。原来这位客人自我介绍自己是曾伯涵,号涤生,特意来拜访他。
曾国藩!他就是太平天国的头号大敌曾国藩。
麦轲自从应承了穿越任务,最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位。
二人就要见面,坐下说话,麦柯心里数次起念,要不要突然出手把他干掉。
史上太平天国之所以失败,除了内部的原因以外,几乎都是拜他一人所赐。
若不是他建立的湘军,破坏了天国的大计,太平军早就饮马黑泷江了。
这次,巧遇这个史上臭名昭着的镇压太平天国起义的刽子手,我是否应该趁机把这麻烦解决?
这个念头一次比一次强烈地冒出来,几乎不可遏止。
这个问题太大了,没有了这个大敌,问题就变得不可预测,许多准备都没有用了。
我不能冒昧行事。
我需要深思熟虑,尤其是需要祷告求神指引。
于是他强行平静自己的情绪,走到客人等待的地方,和曾国藩见礼。
麦柯一看对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和麦轲打招唿,连声说冒昧打扰,深表歉意,只是时间仓促,又特别想和阁下谈谈,就不顾天晚,在这里请求见面。
麦轲一边听,一边观测这位。果然和史书上记载的一样,颧骨高大的脸上长着一对三角眼睛,一幅奸臣模样。
说话平稳清晰,到了重点,双眼睁得略大,一股凌厉的锋芒喷薄而出,
据说这个眼神能把他手下的武将镇住,让他们胆战心惊,不敢造次。
其实,这时候曾国藩也在给麦轲相面。
这位熟悉《冰鉴》相术的大家岂可错过这个机会。
曾国藩结束了他对麦轲的相面。
但是看完以后,却更煳涂了。
看麦轲头部,面阔额圆,口正鼻悬,是一幅正气凛然,杀伐果敢的雄霸气概。
可是,看他眼神,虽然目朗睛明,符合面部结论;却从中透露出了一幅和平安详,慈悲为怀的模样。
一将功成万古枯,心慈手软焉能成事?
眼是心灵之窗,麦轲作为基督徒当然是神给他预备了宁肯舍己,也要多救几人的心,所以这种心态自然从他眼睛流露。
可惜的是老曾不懂这个层面的东西,所以他就迷惑了。
麦柯那些和曾国藩有了初步接触,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但是不管后来怎么打来打去,他却一直心里有这号人。
曾国藩呢,他最大的一个信念就是“天生我才必有用”,他实际上也是一直以这个信念鞭策自己,发挥自己的才智。
哪怕现在满清已经一败涂地,这个信念依然不改。
他对即将面对的麦柯,心中忐忑以外,还打定一个主意,不管你说出大天来,我也要坚持我的立场。
满清不行了,不能说明我曾国藩不行!
哪怕只有一个瑚南,哪怕只有一个常沙,我也要搞出一个崭新的天地出来。
天生我才必有用!有用正在此时!
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天军的九路大军团团包围,正在面临“九虎闹常沙”的绝杀之局。
如果知道的话,不知道他该作何想。
最起码天生我才必有用,不是他现在的解释了。
。(未完待续。。)
第1364章 曾氏国藩涤生(大改)
曾国藩也如同那个时代的文人一样,有名有号,其中一个他最喜欢的号,就是“涤生”。
原因是这个号是他的至爱之人,也就是他的夫人赠送给他的。
曾国藩少时艰辛,可以说没有他的夫人辅佐,就没有他后来名垂青史的曾国藩。
因此,他对夫人一直铭感五内。
尤其这个号,涤生,从他的观念上来说,他也分外喜欢。
因为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脱胎换骨,整旧如新的状态。
从此以后,步步高升,直到后来位极人臣。
现在就更厉害了,皇上都跑到了他的府上。
虽然整个情况,甚为狼狈。
今天这种情况下,曾国藩和麦柯二人再次见面,顿时心生感慨。
麦柯往边上一看,没有想到的是,那里还有一个老朋友,也是上次见到曾国藩的时候,见到的光东巡抚叶名琛。
史上的叶巡抚,后来的两光总督,至死坚持一条,就不是不准洋人进入光州城。
结果却被洋人打入城里,活捉了去。
他实际是在为背后那个羸弱的满清顶缸。
顶缸的结果,就是自己不但兵败被擒,还承担了所有的骂名。
他被擒以后,宁死不屈,竟然被侵略者挟持到国外,承受了对一个高级官员最大的羞辱。
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他依然坚持自己的知识分子气节,最后不屈绝食而死。
麦轲每逢看到这些,都不禁感到悲愤莫名。
也不禁感叹这位文人的气节,就这样被人骂了几百年的失败者,尚且有如此的节气,更别说那些被老百姓世代传颂的民族英雄了。
麦柯当时就决定,这事既然让他碰上了,他就尽力让悲剧避免发生。
那次他还得到了叶名琛的特殊帮助,就是允许彼得派遣一条军舰进入内河,送他回去,直到光西的桂港。
变通方法就是那个军舰不挂美利坚合众国旗帜,不说自己是外国船只,船员和士兵都穿便装,军舰本身也要伪装起来,出发和航行的时间要日宿夜行,而且要夹在船帮的大队船只中间。
即使这样,麦轲也知道,那位巡抚叶名琛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不过,这样的风险才能显露当事人的担当和心意。
确定了彼得和他一同回去,用军舰护航,麦轲回去的路上心情释然放松。
再一次思考杀与不杀曾国藩的时候,忽然就有了答案。
他穿越来这里,决不是轻而易举就改变史,那不是神的旨意。
如果简单地改变史结局,就不用我们兴师动众了。
他和各位弟兄来,主要是改变人。
既然叶名琛开始改,曾国藩也能改。
不但被改变的人能改,改变人的人也能改。我们这些人中也有一半需要有生命的改变;已经改变生命的,也需要在这个环境中成长。
所有这一切改变,曾国藩其人,不管是他自己改变,还是使别人改变,都有重大的作用。
所以,麦柯当时就决定,他决不会硬性割断史。
因此,他不但不能杀曾国藩,而且要从现在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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