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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栖特种兵-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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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轲以后一想起这件事情,就感叹神造人各有其独到的用途。没有没用的人,只有才干没有得到发挥的遗憾。
所以在这一点上,他特别同意自己的潜在对手,满清头号能臣曾国藩。老曾辨人识人的本领有清一代无人能及,就是因为他秉承一个用人的原则:没有一人拥有全才,但是每人都有自己的专才,用人之妙就在让他专才得到专用。
如同用千里马拉磨,不但显不出它的能力,还比上一个毛驴。
有人说麦轲很会废物利用,麦轲坚决不同意。神造的每一个人都有特殊目的和用途,哪里有造废物的可能?
麦轲又看了看那对刚刚离婚的男女,人似乎还是那两个人,但是内涵已经根本变化。一个是女子高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将来还是天国第一位女状元。
另一个是麦轲非常熟悉的弟兄,除了特种兵这种常人没有的能力和预备以外,对于那些所谓雕虫小技的东西,自然也包括琴棋书画,更是出类拔萃。
可惜这二人没有机会碰撞一下,所以能出现什么样的火花也是未知数。
看二人所处的位置也挺有意思。韦昌辉一直坐在那里不动,两只眼睛半睁半闭,却把室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收在眼底。傅善祥离他不到三步,站在那里,却面向窗外。如果仔细观看,可以看到到她的耳朵特别注意韦昌辉的一举一动。
麦轲当然不会漏过任何情况,因此在安排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就邀请傅善祥和他们一起前往桂港。后者点头同意。麦轲特意为他们父女二人预备了一辆带篷的马车,随同大队人马,一起押运物资起行。
麦轲这里解决这些只动口不动手的问题,会党众人,烧炭人全体,已经把转移物资的准备全部做好。麦轲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就开拔了。
麦轲等人除了把县衙府库的物资搬运一空以外,其他房屋设施,办公用具等都保存完好。在知县办公的地方,麦轲还特地授意黄狱长留下一封信。信中给可能的后继者讲了一个故事。
这次民众进城,不是造反,只是因为贪官污吏勾结,欺压百姓,指良为盗,陷害无辜。他们是被逼无奈,为了救人,才自发地来到城里,想和官府商量,把人放了。
不想这些昏官,不但不听取民众呼声,反而要大开杀戒,派出军队包围这些善良百姓,要把他们全部杀光。我们这些老实农民只是在掉脑袋的关头,才不得不自卫。
结果这些欺软怕硬的**军队,一见我们不肯束手就戮,竟然吓得一哄而散。所以我们才没有被他们杀死。更可恨的是,他们跑了不说,还把府库银钱和粮草物资一抢而光。
这些情况,我们如实禀告,期望后任父母官体察民情,从公处理,不冤枉好人。
麦轲留下这封信,当然是为了搅浑水。如果满清官员想息事宁人,当然就可以把这封信当作理由,甚至可以被后来者当作攻击政敌的借口。如果他们不肯罢休,对麦轲一方来说,这封信也不会有什么坏的作用。
前行的路上,在麦轲的指导下,会党派出精锐侦骑,分成三个层次,对行进的路线进行全面的探查,确保沿途没有清军的拦阻和埋伏。
这些有备无患的程序是麦轲坚持要作的,虽然他自己也估计满清的军队系统没有这么快的应变能力,除非他们瞎猫碰死耗子,正好在这个地区事先就有安排。
出发之前,麦轲特意交待,把知县的那个和八抬大轿匹配的大型马车带上,由他在路上使用。胡有禄还以为麦轲喜欢排场呢,就安排人手把这辆大车装饰得美轮美奂,舒适无比。
谁知道刚上路,麦轲就把胡有禄和曾玉珍叫来,一起上了车,进入车厢。看着麦轲穿着那双脏乎乎的鞋子直接迈了进去,毫无吝惜地踏在虎皮褥子上,胡有禄不由眉头大皱,这家伙也太暴殄天物了。
麦轲进到里头,在那些绫罗绸缎缝制的被子上一坐,就要说话,他有太多的事情要交待。可是抬头一看,那二位还在车厢外站着,没有进来呢。
“二位快进来!”麦轲招呼催促道。
二人被催,只好进去。就要把鞋子脱掉,光脚进去。麦轲连忙制止,让他们就穿鞋进来。心里想,这些人太没有警觉了,穿鞋脱鞋看似时间不长,却有可能因此贻误战机,成为死亡的原因。
二人进去坐定,麦轲首先批评他们临敌的警觉性太低。这个时候绝对要十分警惕,不可作什么可能影响对敌的事情。今后,凡是这种情况,决不能脱掉鞋子。
“假如有敌人来袭击,只有我这个穿了鞋子的才有功夫逃生或者应敌,你们二人脱了鞋,是光着脚和我一起行动,还是穿鞋被敌人困住?你们以为敌人会给你很多穿鞋的功夫吗?”麦轲声音相当严厉。
二人听了麦轲的提醒和警示,也是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点头表示受教,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些门外汉才做的糊涂事了。
这时胡有禄再也不心疼被踩得一塌糊涂的虎皮褥子了。
麦轲很快就从这个开场白转移,告诉二位有两件事情需要告知他们和他们商量怎样办理。这二人已经是麦轲的核心军事力量。会党不说,烧炭人经过昨天一战,也俨然老兵了。而且有曾天养和曾沄正这一老一少战将,战力已经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第一件事情是敌人即将进行的清剿,需要会党和烧炭人作为核心战力之一,全面参与。这次作战不同以往,就是协同作战,而不是以前那样毫无计划,我行我素。
作为措施之一,就是成立一个执法队,对不服从指挥,随便行动,影响全局的,不管是谁,都一定果断处置。初步拟定,由投降的三十六个丄人担任执法队员,再从各家抽出另外三十六人,共同执法。
麦轲强调,这不是为了限制,而是为了保护。敌人是强大的,如果不协调作战,或者由于不服从命令,延误了战机,那么损失就会被这样的管教严重十倍百倍。
随后麦轲就把这两天思考决定下来的战役安排中涉及二人的部分,分别给二人交待清楚。二人恭声受命。
第二件事情是安置这些老弱病残。到了桂港以后,这些人需要一个妥善的去处,而且还要有一些合宜的事情去做。麦轲要求二人在他们熟悉的区域找到一处符合要求的地方。
第75章 演枪蛇盘九探
麦轲和胡有禄曾玉珍讨论安置老弱病残俘虏的时候,二人对接收这些包袱依然心有抵触。本来二人一个主杀一个主放,可是没有任何收留的想法。所以逮住这个机会,还想劝麦轲改变主意。
二人分别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还增加了或杀或放的更多理由。可是麦轲无动于衷。对于已经确定的原则,麦轲肯定不会妥协,而且一番话说出,就进一步消除了他们的幻想。
“这个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必须时刻牢记:我们的一切目的都是把人从满清的压制下解救出来,让所有的人都不再受苦。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怎么能放弃这些本身没有能力的人呢?如果违背了初衷,岂不是不如什么也别做?”
二人还都不是基督徒,所以麦轲只能从这个角度入手。真正的,更深层的原因,是为了这些人的灵魂的救。
为了他们灵魂得救,必须保护他们的生命。所以妥善安置这些人,以及以后更多情形类似的人,为他们的灵魂得救,建立起码的基础,对于麦轲来说,比建立天国政权更重要得多。
见麦轲不但态度坚决,而且道理说得透彻,二人也就不再作它想。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麦轲寻求的合宜场所上,开始在自己的记忆中翻箱倒柜,看看有没有什么地点符合麦轲的要求。
胡有禄先提出了一处,靠近芸南边境,那里有一片辽阔的荒原,上面可以建立房屋工场,供这些人居住和从事生产。
可惜一说距离和位置,大家都觉得太偏远,来去都非常不方便,以后的联系也是绝大的问题。接着又提到几处,还是不甚如意。
最后,曾玉珍一狠心,提出了一处地方。那里地处紫荆山深处,高山环绕,山青水绿,四季如春。本来是老曾等烧炭人欲作最后避难之处的,听麦轲把安置这些被人厌弃的俘虏事宜说得那样重要,经过了几番痛苦挣扎,终于忍着心疼献了出来。
麦轲问了一下那个地方有多大,老曾苦笑了一声,回应道,这一千人恐怕还塞不满那里的一个角落。即使人再多一百倍,也依然宽松得很。
麦轲心里有点怀疑,那个地方既然那么好,怎么一直没有人住进去?他对老曾提出了这个问题。后者又是一个苦笑,说这个世界知道那个地方的,恐怕只有他一个,因为进到那里的一条小径,是曾家世代单线相传的秘密。
他从父亲那里得知,这个秘密是曾家远祖曾子传下来的。而这位远祖曾子,就是孔子的学生之一,曾参。至于远在闪东的曾子如何知道光西大山里的秘密,就不得而知了。
在他临终之前,他从父亲那里接受了这个秘密。然后就到那里实地探查,才知道里面确实别有洞天。最奇怪的是,如果不从那个小径进去,在外面无论如何寻找,也不见任何端倪。
麦轲这才意识到,老曾能够公开这个秘密,心里该有多么纠结,是下了何等大的决心。他特意和他握手向他致谢,说到,“谢谢你!你一定不会为你今天这个决定后悔!”
老曾心里不明白这个大自然的秘密,麦轲却不同。他虽然没有眼见这个神奇所在,尚且不知道具体如何奇妙,但是他明白神的创造神奇,无处不在。而这些神奇的存在,都是为了神的特殊目的。今天这些人恰逢其时,把这个神的创造,用在神所喜悦的事情上。
看老曾说得妙不可言,胡有禄也不禁心向往之。麦轲笑着对他说,今后总要机会欣赏其真面目的。不过神造的万物都甚美好,只要注意,就能发现美好的事物处处存在。
胡曾二人离开以后,麦轲分别和石大凯,杨休倾,萧超硅取得联系,询问了他们各自工作的进展,通知他们与冯运陕配合,做好反清剿部署。
接着麦轲派人去找后面谈工作的人,召集黄玉琨狱长和傅长龙所长进这辆大车。
戒烟所长首先到达,因为分配给他的大车就在麦轲这辆车的后面行驶。麦轲见他神清气爽,满面红光,和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就询问他有没有再犯烟瘾,现在感觉如何。
“我完全好了,一切都比没有上瘾之前还好。这不,你照顾我的那辆大车,多数时间都是我表侄在坐,我则跟着步行。现在也没有觉得累。已经有二十里了吧?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成绩,哈哈!”
这老兄果然如同脱胎换骨,不啻枯树逢春。非但体力上大有好转,信心也是接近爆棚。傅长龙在其位,谋其政,心中一直琢磨,如果每个有烟瘾的人,都给这样一个药丸,和我吃得那个一样,岂不是很快大烟上瘾的人就根绝了吗?
听他这样一说,麦轲也放心了,看来这个特效药对烟瘾还真是对证。问题是他没有不限量的供应。他带来的那些,特殊情况下用一二次,还马虎可以,大规模使用,就没有那个条件了。看来要抓紧特效药物的研究。
这时黄玉琨狱长到了。麦轲也首先询问了那些被系统禁锢的俘虏这么样。
“很好,很好!绝大多数都很老实。似乎罪恶指数没有增加,都老老实实地让干啥就干啥。”黄狱长看来对自己的工作相当满意,兴奋地汇报。
“只有两个丄人,五个清兵不老实。结果怎么着?都被他们的该管部长收拾了一顿。就是斯文和赵雬,现在这两个家伙比我还负责任。更厉害的是,这些不老实的犯人,都被下沉了一个等级。虽然表面看不出来差别,但是从他们痛苦的表情还是可以明确认定的。大冷天脸上竟然大汗淋漓。”黄狱长觉得这个效果比两个部长的管教还好。
“好,与预期基本吻合就好。今天把二位找来,不说关于如何去做二位负责的工作,而是另一件事。我们有了一个好场所,我认为适合建立固定的监狱和戒烟所。”
麦轲接着进入主题:“我先和二位打个招呼,到了目的地以后,就一起去那个地方看看。到时候你们可以提出自己的设想。”
二人临走之前,黄狱长问麦轲,“不知道你有没有空,赵雬说有枪法问题要请教师傅。他本来也想跟着来,我恐怕那些清兵闹事,就让他在那里坐镇。你如果能抽身,我回去后让他来见你。”
麦轲这才想起自己和赵雬的无名有实的师徒关系,不由无奈一笑,说:“我去见他吧。”
又对傅长龙说,“老伯就在这车上休息,别让它闲着。你也别太过劳累,来日方长。”
老傅觉得心里一暖,自己坐不坐这辆车是一回事,关键是看这年轻人这份心意,就令人感动不已。这小小一个随意关照,让老傅生出誓死追随之心,尽管当事人麦轲还在那里茫然不知。
麦轲和黄狱长来到清军俘虏的队伍之中,这些人都正在奋力搬运兵器粮草等物资。赵雬则在旁边骑马持枪跟着前行。赵雬虽然被任命为犯人清军部的部长,他本身依然是犯人身份,本来不应该有马可骑,更不能持有武器的。
可是胡有禄黄狱长等人都知道他与麦轲实质性的师徒关系,所以就把从赵雬手里缴获的马和枪都还给还给了他。现在他正在白马白袍,手中一杆亮银枪,作着刺枪的动作。
只见他两腿一夹马腹,白马嗖地一声就蹿了出去。赵雬人借马势,马助人威,流线一样,转眼飘出五六丈远。待马速加到极处,赵雬手中长枪悠然刺出,突突突就是三朵斗大枪花,灿然绽放。还想再旋枪花,可惜力不从心,只得无功而返。
人马归途,人有些垂头,马也似乎有些丧气。突然一个振作,赵雬就提起了精神,把马一圈,就要再来。正在这时,他看到了麦轲,赞许地向他微笑打招呼。
赵雬大喜,一个滚鞍下马,就向麦轲跑来,“师傅你可来了!我这蛇盘七探,怎么练都是只有三探!”
麦轲不语,只是看着他。赵雬不见回音,赶忙停止了话头。麦轲对他说,“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你是不应该叫我师傅的。”
“那是师傅你的规定,我总觉得不顺。让我管师傅不叫师傅,我真的作不到。”赵雬急着辩解。
黄狱长也旁边说和:“麦轲你就听凭他叫好了,你不叫他徒弟也就拉平了。如果你硬不让他叫,他心里一个疙瘩,对学习这些枪法也有不利影响。”
唉,这些古人真是事多。我不是为了防止成为兄弟以后的麻烦吗?麦轲不想在这些问题上多花时间,就接受了老黄的建议,允许赵雬管自己叫师傅。
赵雬见麦轲答应了自己,从今以后就可以叫他师傅了,像孩子一样一蹦多高,好像那些复杂难学的枪法都不在话下了。
赵雬把他的难题又说了一遍。麦轲刚才看到他使出的枪法已经有了三探,就问他已经练了多长时间。知道他从昨天和麦轲分别以后,连觉也没睡,就一直练到现在,也不禁为他的嗜武如命所震动。
其实,这么快就能够三探,除了赵雬的武功根基和刻苦以外,他的习武天分也是不错的,至少在中人以上。加上如此热爱和刻苦,枪法大成指日可待。
麦轲也没有多话,从赵雬手中取过长枪,大喝一声:“看仔细了!”
飞身一跃,拔地而起,直插云天。到了一丈五尺高处,银枪一抖,磨盘大的枪花漫洒而出,整整围了他周身一圈,仔细一数,不止七个,竟然有九个!
第76章 昌辉受命劝父
祖传的赵家枪法蛇盘七探,竟然被麦轲舞出了九朵枪花,不但把赵雬看呆了,麦轲也觉得不可思议。
以前自己的最高水平也就是达到这款枪法的极致,实打实地实现七探,难道穿越以后武功也水涨船高了?
赵雬就更被震撼的无以复加了。他对祖宗的崇拜导致他认为七探就是极致,只有老祖宗赵云能够做到。麦轲虽然把这套枪法传给他,也在昨天演示了无敌九式,比原来的枪法更强大,但是他不认为麦轲在这套枪法上,能超过先祖赵云的水平。
刚才超越就活生生地发生在他面前。作为武功高手,他自然知道,看似只多了两朵枪花,在一枪的基础不变的前提下,每多一朵枪花,功力就要提高一倍不止。
想想自己,从三朵枪花提到四朵,都艰难万分,七探顶峰以后的双倍超越该有多难?
想到此处,他不禁生出望尘莫及的感叹。与此同时,又为自己找到这样一位师傅而庆幸。他相信自己是祖宗保佑,才让自己遇到麦轲。
麦轲见赵雬过了好长时间还在那里发愣,就招呼他说,“嗨,别愣着了,你不是问我怎么提高吗?你照我的那个身法练下去就行了。不要企图一口吃个胖子,也不要想三两天就达到我刚才的那个水平。我自己也是第一次做出蛇盘九探。”
赵雬回过神来,正好听到麦轲那里轻描淡写地劝他别着急达到他的水平,心里一阵苦笑,还你的水平呢,到先祖子龙公的七探我就心满意足了。
麦轲给赵雬说了几条要领,就要他按照要领,回忆刚才自己的示范,照猫画虎地就地练习。他负责在旁边挑毛病。
他这挑毛病的方法也与众不同。他既不是碎嘴老太太一个劲地磨叨,也不似严苛的老师看动作不对上去就责打。
他只是老远站着,看到赵雬动作出现误差或者走形,随手就是一枚暗器打上去。反正这是一块平地,打出去的暗器很容易就被回收,重新入囊。
别说,这种独出心裁的教授方法效率还蛮高的。时间不长,赵雬就能打出蛇盘四探了。把个赵雬乐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因此,赵雬练得更起劲了。过了一会,觉得奇怪,怎么有段时间身上没挨暗器打了?
住手一看,麦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人了。赵雬这一停下,顿时觉得浑身都疼,刚才练得太投入,竟然一点没有感觉到。
麦轲正在回到自己的马车,老远就看到戒烟所长傅老先生在马车旁边步行。这老伯可真是精力充沛。麦轲暗赞。
到了马车旁边,麦轲和他到招呼以后,就问他怎么没坐车休息,睡上一觉。老傅呵呵一笑,说道:“这回可不是我不睡。车厢已经被人占据了。”
麦轲一听,大为好奇,什么人让老傅甘心让坐?不由得问老傅是什么人在内。
老傅没有告诉他,让他自己去看。
麦轲一掀车厢进口上挂着的布帘,马上就见到两个人在那里对弈。一男一女。女的是傅善祥,男的竟然是韦昌辉!麦轲第一反应还以为是她那个王姓表兄王思贤呢。
二人如此,麦轲对韦昌辉到不觉得奇怪,因为原来的韦昌辉跟自己的这位四哥没有关系。他奇怪的是傅善祥,难道她已经知道此昌辉不是彼昌辉了?
再看二人的表情,麦柯又乐了。倒是挺丰富的,就是反差有点大。一个笑眯眯,一个气鼓鼓。麦轲上去打过招呼,随意问道:“输赢如何?”
傅善祥依然气鼓鼓地说:“你不会自己看?我这盘又输了!下盘该让我四子了。”
原来他们一开始是分先;输了以后就改成了让先,以后每输一盘,赢的就多让一个子。麦轲来之前,韦昌辉已经连赢四盘了。
而傅善祥生气,不仅仅是因为输棋,更是因为这个韦昌辉深藏不露。如果知道他会下棋,我何必去找表哥?如果不是和表哥下棋,又哪里会有夫妻反目?要知道他有这样的内秀,我岂能不好好对待他?可惜我的相夫教子本事,十成中一成也没有施展出来。
傅善祥一见麦轲进来,把怨恨就转移到他身上了。心里嘟囔,这小子是坏事的罪魁!如果不是他代昌辉作主,也不会那么快就写了休书。再多过几天,我不就知道这个冤家的真相了?
她这怨天尤人,再加上自怨自艾,就更不是韦昌辉的对手了。这位四哥论棋艺,可在兄弟盟中坐第三把交椅,平生也就输给过小弟麦轲和六弟吴仁晓。结果这一盘傅善祥比以往几盘输得更惨,盘上几乎没剩下活棋。
傅善祥是个不服输的主,越输越想下,总是觉得自己能捞回来。上盘刚一结束,就要摆下盘再来。却被麦轲制止。说他有事需要和韦昌辉商量,今天二位的手谈就到这里结束吧。
傅善祥也不说话,站起来就走。麦轲又挽留她,让她继续留在这里看家,他和韦昌辉到外面,边走边谈。这个挽留正中下怀,傅善祥立刻止步,不走了。
麦轲二人钻出了车厢,见到老傅还在外面步行跟随,就请他也进车厢休息。二人离开大队,拐进路旁的一片树林。麦轲笑呵呵地开涮:“六哥想和傅善祥破镜重圆吗?这么这么快又凑到一起了?”
韦昌辉不置可否,也拿麦轲直接开涮,“你小子就胡说八道吧。别说我没有向那个方向发展的意思,就是有,也不是破镜,更不是重圆好不好!”
“六哥可别错过机会呀,那可是天国将来的第一个女状元。你不会嫌她是离婚之身吧?”
“我对这个倒不是太看重,主要看感情是否相合。现在我们的穿越任务还八字没有一撇,哪有多余的精力谈情说爱。古人尚且‘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辈岂能让古人专美于前?”
“六哥,这个我就要和你说道说道了。你这个精神可嘉,但是我看不是太有必要。我们完成穿越任务,不是靠限制自己,而是靠神的保守引领,这我已经和我们几位弟兄说过几次。所以,如果六哥真的对傅姑娘有好感,不要错过。这方面如何作,六哥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去去去!就你那两下子,还教我?你那种初哥的水平,跟我这个老手比,差得也太多了。”曾几何时,我老韦在原来的学院,可是享誉一时的院级校草来着。
二人聊了一阵,麦轲进一步解释他为什么和六哥说到傅善祥,因为只有这两天是最好的机会。战争年代,机会一旦错过,就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如果六哥有意,这两天应该有关键性的发展;如果无意呢,也就不必再随行前往桂港了。最好从这里直接前往目的地,去准备另一路反清剿。
“十二弟着相了吧?我常听你说神掌管一切。神给我的就是我的,什么时候也跑不了。如果跑了,就不是我的。我该做的努力当然不会偷懒;不到火候,我也不会强求。这事就这样把。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吧,你我弟兄不必客气。”
“既然如此,四哥,你现在就和我们分开,目的地是你的老家。主要任务是说服你名义上的父亲毁家纾财,支持天国起义。有了这些钱财以后,立即找到上次我带回来的那些西洋科学家,改良和打制武器。”
“他老人家可不是那么好说服的,有名的铁公鸡。”韦昌辉对这个任务苦笑不已。这位名义上的老爸,他还没有见过。可是对他的性情还是知之颇深的。
“正因为困难,所以要四哥去。在真实历史上,你也知道这个人确实是毁家纾财了,而且用的是什么理由打动他,你也清楚。现在我们要实现的前景,无疑比当时给他说的更美妙,更确切,你没有理由不能说服他。”
“唯一的差别就是在历史上,远来的和尚会念经;现在,我却是他的儿子。如果我突然提出把他那些命根子拿出来,拱手让人,老头子不拿起拐杖往死里敲我才怪。”
“那就靠四哥去想办法了。这是第一个任务。第二个任务容易一些。
“四哥需要找到当地另一个土豪,名叫胡以晃,让他筹集建立骑兵需要的战马。这件事情八哥胡亦惶已经在进行。四哥需要通知他加快骑兵的建立,为这次反清剿出力,然后你们二人配合工作。具体任务我会临机告知。”
“好!一定完成任务!”平常弟兄关系好没大没小,一旦正事临头,特种兵的特色显露无遗。那就是绝对的令行禁止,决不含糊。
说完,韦昌辉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慢!”看着四哥就要离去,不知道何时再见,麦轲突然想起他这几天有一个问题,还一直没有问。现在不问,就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四哥穿越了韦昌辉以后,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
麦轲目睹了两例穿越,却没有切身体会,总想弄明白,所以就想从自己兄弟的间接经验中找出一点规律来。
“嗯,感觉还是挺明显的。主要就是原来的韦昌辉的所有经历和能力都继续保存,我自己的全部也都依然故我。原来的我现在起主导作用。原来的他好像小弟一样听喝。”
“这样啊。那么原来韦昌辉对傅善祥的感情如何呀?”
“去你的!这是我的**,你休想知道!”四哥飞步上前,“砰”的一声给十二小弟一个脑崩儿,然后转身飘然而去。
第77章 梁发印制圣经
麦轲带领这支相当杂乱的队伍到达贵港的时候,洪秀全,张远,加文等人都在那里迎接。当然彼得也不可缺少,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别人都算是他的客人。
张远来这里是麦轲通知的,因为麦轲已经和胡有禄和曾玉珍谈好,每家各抽出一半兵力交给张远训练,把他们的军事素质提高几个台阶,为将来打大战做好准备。
加文也是麦轲叫来的。对这些俘虏,除了按他们的态度分门别类以外,无论被归到那个类别,都要接受一系列的教育。而这些系列教育的第一课,就是对他们传福音。
传福音不但是他们最基本的需要,也是后续所有教育的基础,同时还是他们所应该得到基本人道待遇的根据。因为他们是被拯救的对象,所以不会受到歧视,麦轲更不容许虐待俘虏的事情发生,无论现在和将来。
为了做好第一次胜仗以后的传福音工作,麦轲特别嘱咐加文要全力以赴。因为这样的努力不但是为了这次的参战人员和被抓获的俘虏,而且是为了今后更多类似的需要。即使不能完全成功,起码也可以积累一些经验。
因此加文不但自己来了,还把同心契的路德和卫理都拉了来。这还不算,麦轲从光州招来的美国牧师迈克,老牧师梁发,以及他们的同工,凡是能脱身的,都被他一起带来了。
除了带这些人来,梁发还带来了特殊的礼物,就是他赶制的五百本圣经。
梁发原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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