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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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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哥,你知道吗?从小到大,除了哥哥,我没有得到过什么爱护。”谭思思接着刚才的话语,继续说道:“还记得去年18岁生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是多么希望妈妈能够回到我身边,陪我一起过18岁的生日。可惜没有,那天晚上,我一个人捂着被子,哭了好久。”
说到这里,谭思思的语气明显开始带有哭腔。单思华听得心乱如麻,找不到什么好安慰的话,只得继续听谭思思说下去。
“今天,在我19岁生日的时候,终于有人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过19岁的生日。最让我开心的是,这个人,就是我生命中第一次爱的人。所以说,我才要真心的谢谢你。”
谭思思刹住话头,再一次深情地凝视着单思华,叹息一声,才接道:“小华哥,谢谢你陪我渡过这个19岁的生日,我真的很开心。”
尽管是在漆黑的夜色中,单思华还是非常清晰地看到了谭思思眼里的泪光闪动。
谭思思的深情表白令单思华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他已经找不到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清楚地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在随着谭思思话语的节奏,一点点的下沉,整个融化在了谭思思的真情实感中。
说完这句话,谭思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双手圈住了单思华的脖子,两片红唇微微发抖。
少女的动作彻底勾起了单思华潜意识里的渴望,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紧紧抱住了谭思思温柔的身体,将自己的嘴迎上了少女火热的唇。
一阵幸福的眩晕从四片紧贴的嘴唇处扩散,迅速传遍单思华和谭思思的全身。这份幸福感让他们更加疯狂的允吸着对方的甘甜,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
凉亭外,草丛边,一族族鲜艳的花儿在随着夜风摇摆,夏虫的低鸣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谭思思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单思华的身上,对着他的耳边呢喃道:“小华哥,你是我的生日礼物,给我吧,我要。”
虽然单思华也深处温柔的深渊,但听到谭思思如此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禁有些惊诧,阿竹到底说了些什么,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农村女孩变得这么热烈,热烈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内心的责任感迫使单思华本能地推开软绵绵的谭思思,他有些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不,思思,这样对你太不公平,我不能这么做。”
“怎么了?难道你还是嫌弃我?”犹如被人泼了一瓢冷水的谭思思不解地问道,执意地挽住单思华的脖子。
“思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在这样的地方,万一有人看见……”强忍住满腔的渴望,单思华接道。
“小华哥,我最后问你一句,如果你没有那些过去的事情,也没有犯错误,你会不会接受我对你的这份爱?”谭思思急促地低语,打断了单思华的话语。
“会,我会的。”单思华毫不犹豫地回道。确实,如果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情,没有那个疯狂的夜晚,在江边沙滩犯下大错,单思华肯定会义无反顾地爱上这个天真善良的农村女孩。
“那就够了。”谭思思紧接着补上一句,随即更加用力地抱住单思华的脖子,将火热的胸膛毫无保留地为单思华敞开,嘴里喃喃地吐出几个字。“来吧,小华哥,你就是我19岁生日,最好的礼物。”
“物”还未出口,就被单思华的两片厚唇堵在了嘴里。有了谭思思这句话,单思华也不再犹豫,他又一次彻底的疯狂了。凉亭里响起了急促的呼吸声。
20分钟后,急促的呼吸声开始缓和,凉亭里恢复了先前的宁静。谭思思紧紧依偎在单思华的胸口,闻着刺鼻的汗臭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大汗淋漓的单思华无力地依靠在凉亭的立柱上,摸索着点燃一支烟,狠狠地猛吸,对着夜空吐出一口烟雾,“呼”的发出沉重的叹息。
“小华哥,以后你会想我吗?”谭思思像一只还没有睡醒的猫,整个卷缩在单思华的怀中,闭着眼睛问道。
一阵感激涌上心头,单思华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无限爱怜地搂住谭思思的肩膀,苦笑了一声道:“思思,你真傻。”说着,他似有所悟地低声反问了一句:“思思,你还准备在这里做多久。”
“我不做了,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去另外一个地方。”谭思思回道:“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需要再逃避什么。”
第二百零五章 年轻的心
谭思思睁开眼,仔细端详着单思华的脸庞,好像要把他的样子刻画在脑子里,过了几秒才接道:“小华哥,本来我是想着要忘记你,才到这边来做的。但是通过阿竹今天给我说了以后,我才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单思华饶有兴趣地追问了一句,前面他就在纳闷,阿竹究竟给谭思思说了些什么,让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下听谭思思再次提起,不禁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阿竹说,她也曾经有过一个喜欢的男孩,也是因为很多原因,不能够在一起。她就想着离开他,想忘记这个男孩子。可是她发现,越是想忘记,就越是忘不了。后来她才明白,想要忘记自己初恋的那个人,真的很难。”
说到这里,谭思思停住话语,定定地看着单思华,接道:“既然忘不了,就争取得到,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这就是阿竹告诉我的。”
听着这无怨无悔的话语,单思华发出一声更加沉重的叹息,喃喃地了声:“思思,你真的太傻,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不,小华哥,我不在乎你有什么样的过去,我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再说,爱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傻不傻,也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说着,谭思思重新扑进单思华怀里,接道:“今天晚上我终于得到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你不用自责,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愿意。”
“思思,你对我的好,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单思华紧接着说了一句,情不自禁地为谭思思擦去额头的汗迹。
“小华哥,谢谢你,在我的19岁生日,给我一个这么美妙的夜晚,让我拥有了这样一份美好的回忆。我也不会忘记,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谭思思像在梦呓一般,贴在单思华的耳边说道。
一股暖流涌上单思华心头,迅速传遍全身。他再也找不到用什么词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唯有搂住了少女的肩膀,用力地将自己的胸口贴了上去。
两颗年轻的心再次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第二天上午,单思华瞪着一夜未眠的,布满血丝的双眼出现在妈妈租住的小屋,惊奇地看见,妹妹和小伟也在屋子里面。见单思华回来,两人双双站起身,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哥”。
从单思华的满脸倦容中,单妈妈似乎看出了什么,心疼地摸了一下儿子的脸,问道:“华倌,你咋回事,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觉?”
单思华如实地点点头,表示认同。转而问向小伟道:“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是妈妈带我们回来的。”阿芳抢着答道:“昨天晚上,小伟把你们准备要做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了,也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所以,我想提前见妈妈的面。”
“昨天晚上,我们差不多说了一个晚上的话,今天一大清早,阿芳就催促我出来,结果看见妈妈在一间厂门口找工作,就一起回来了。”小伟接着说道,看了一眼单思华的脸,反问道:“哥,你这么早就回来,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昨天晚上又没有睡觉,是不是?”
小伟的疑问让单思华有种被幸福包围的感觉,昨天晚上在凉亭里,和谭思思温柔缠绵的情景随即在脑海里浮现。他憨笑了笑,没有回答小伟的问题。
这就使得一旁的单妈妈更加心疼,她接过小伟的话茬,叹息道:“华倌,你不要为了报复的事情,太过操劳,小心累坏了身体。”
妈妈的叹息让单思华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昨天晚上折腾了差不多一个通宵,确实有点累,但并不是因为李老板和曾医生的事情。可是他又不愿意把自己和谭思思的事情说出来。
既然他们都不知道,就没必要再把这件事情公诸于众。正如谭思思所说的那样,就让她珍藏在心底,成为一个美好的回忆。
好不容易止住了想要发笑的冲动,单思华先对小伟对妹妹的规劝进行了肯定的赞赏,然后才回应妈妈道:“妈妈,你放心,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华倌,你看现在妹妹也回来了,你也长大了,我们母子三人好不容易又重新在一起,我的意思,我们干脆重新去另外一个地方,也不要再找什么李老板报复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妈妈语重心长地叹道:“你回来之前,我也和妹妹商量,是不是……”
“妈妈,你不要说了”单思华武断地插了一句,阻止妈妈再继续说下去。要说其他还可以考虑,唯独报复李老板这件事情,想要让他放弃,那是万万不可能。
要知道,李老板不仅仅是对妈妈有过染指,更是差一点联合曾医生,把妹妹也陷入羞辱的境地,而之后还时时惦念妹妹,一直想要妹妹满足他畸形的变态,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还有那个曾医生,羞辱过妈妈,还协助李老板想找妹妹算账。特别是知道凤凰山飞机场系曾医生所为以后,单思华更是对曾医生恨之入骨。
这两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一定要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同时,单思华也明白,妈妈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见妹妹重新回到身边,想和以前痛苦的回忆早早告别,甘愿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但单思华却无法保持淡定,所以在听到妈妈说出这样的话语时,忍不住插话打断。
“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单思华没好气地接道:“我已经拿定主意,你们谁也不准再说反驳的话。”语气之中明显带着愠怒。
单思华这几句掷地有声,把一家人都怔住了,大家都面带不安地看着他,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也许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偏激,单思华随即憨笑了一声,接道:“妈妈,对不起,可能是这几天都没有睡好,火气有点大,说话不好听。”
第二百零六章 初中同学
“没有,其实我是担心你有什么意外,李老板和曾城关系都很硬,有后台,我怕你去找他们,会吃亏的。”妈妈跟着叹息一句。
“妈妈,这个你就放心吧,哥对这件事情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不会吃亏的。”小伟不失时机地接了一句,替单思华开脱。
“就是,妈妈你放心,小伟到时候也会和哥一起去的,又不会把他们弄死,好了就马上回来,然后我们再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阿芳亦跟着劝解道。
在报复李老板和曾医生这个问题上,阿芳和哥哥是抱定了同样的决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一点,两兄妹是充分继承了爸爸的血统,体现出那种固执己见的倔强,再加一点潜藏的叛逆和暴戾。
见大家都信心满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单妈妈没有再坚持自己的想法,只是继续说了些诸如小心行事之类的话语。
见妈妈没有再提出异议,单思华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趁势又提出了关于去留的问题。
平心而论,单思华非常希望妈妈能够重新回去家乡,和爸爸一起生活。只有他才明白,爸爸这些年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是多么的不容易。
爸爸已经苦了大半辈子,单思华希望妈妈能够抛开一切过往的恩怨,和爸爸一起安度晚年,相伴到百年,让爸爸老有所依,不用一个人寂寂终老。
听到单思华说出这个想法,单妈妈的脸色“唰”地黯淡下来,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大家亦跟着安静下来,耐心地听单妈妈说出自己的想法。
“华倌,并不是妈妈不想回去,这些年妈妈在外面,也算是吃尽了苦头,悔不当初。其实有很多次,妈妈都萌生了退意,也差一点就回古城镇了。可一想到当初是自己坚持要离婚,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妈妈实在是没有脸面对你们的爸爸。”
说到这里,单妈妈不禁潸然泪下,声音也开始哽咽。“阿芳,妈妈一直都觉得对不起你,所以再苦再累,也要想让你过得幸福。要不是妈妈当初贪慕虚荣,执意离开家乡,你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阿芳,你知道吗,妈妈为什么一直都不肯离开南田工业区,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原谅我,重新回到我身边……”
“妈妈,你不要说了,我早已经原谅你了,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起。”阿芳扶住单妈妈的肩头,替妈妈抹去眼角的泪痕,一边回道。虽然阿芳的眼里也有泪光在闪动,可她却坚强地没有哭出声音。
这一幕让单思华想起,当年妈妈离开家乡的时候,自己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就是这样,虽然有泪,但是却流不下来。看到妹妹的样子,就知道此刻妹妹的心里有多么痛苦。
而带给她们这些痛苦的始作俑者,就是曾医生和李老板。想到这一点,单思华恨不得马上就能够找到李老板,打他一个满地找牙,方才解恨。
明白了妈妈的心意,单思华也没有执意强行要妈妈返回家乡,毕竟她和爸爸已经离婚,又分开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心理上还无法承受。现在妹妹已经回到她身边,肯见她的面,总算是让她可以感到欣慰。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解决李老板和曾医生这对畜生。而在解决这件事情之前,必须先把妈妈和妹妹安顿好。如果明天晚上的行动顺利,再让妈妈留在附近,一定会被李老板和曾医生的人发现,到时恐怕会让妈妈受到牵连。
单思华想起不久前,在南田菜市场的情景。要不是突然冒出三个人对自己追杀,说不定当时会是怎么样的结果,有可能自己会砸了妈妈的摊位,又有可能会和妈妈当场相认。
想那李老板被阿芳咬了一口,都还要叫曾医生去胁迫妈妈,说出阿芳的下落,要是自己修理他一顿后,他岂不是要对妈妈严刑拷问。
想到这里,单思华忍不住又道:“就算你暂时不想回去,也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你看看,要不,和妹妹一起,去小伟的家乡玩一段时间,这样既安全,也可以趁机散散心。”
“好啊,等我们帮华哥完成这件事情,全部一起去我家玩,我们家山上有好多野果都是没有毒的,吃起来特别甜,比喝水还解渴。”说起自己的家乡,小伟一下来了精神。
单妈妈是丈母娘,能够去自己家里玩,正好可以尽尽地主之谊,小伟当然求之不得。
但单妈妈听了这个建议后,仍然苦笑着摇摇头,表示暂时不想去小伟的家乡玩。单思华不禁有些懊恼,回老家怕放不下脸面,小伟那里又不愿意去,继续呆在这里会有危险,到底该怎么办?
阿芳若有所思地接着说道:“不如这样吧,我有一个好朋友,在另外一个城市做工,离这里有好几百公里,我们可以先去投奔她那边。”
在目前来看,这确实是一个折中的办法。可阿芳口中所说的朋友,让单思华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云彩发廊那个黑背心阿美,她也算和阿芳是好朋友,却在区区几百块钱的利诱下,就轻易出卖了阿芳的行踪,这又不得不让单思华有些担心,阿芳所说的这个朋友,是否靠得住。
见单思华面露疑惑,阿芳已经猜出了几分,她浅笑一声,话中有话地接道:“你们放心吧,这个朋友不是我们一起上班的朋友,是我初中上学时候的同学,绝对信得过。我们一直都在保持联系的。”
听阿芳说不是因为上班才认识的,单思华不禁松了一口气。要知道阿芳所从事的是特殊的行业,在这个行业里面的人,每天都要面对不同的人,同社会上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难免会被利欲熏心。所以在这个特殊的群体里,信任度通常都是不靠谱的。
既然是初中时候的同学,又一直保持联系至今,关系应该还说得过去,去这样的地方,比较让人放心。
第二百零七章 金鱼和木鱼
不知是因为怕自己一再的固执会引起儿女们的反感,还是怕阿芳再度离开,单妈妈在听了阿芳的建议后,欣然接受了。
见妈妈的去向问题解决了,单思华不禁精神大振,当即吩咐妹妹马上和那个朋友取得联系,说明了要去那边打工的情况。
挂断电话后,阿芳兴高采烈地说道:“我朋友听说我们要过去,高兴得不行。说马上就去帮我们先把房子租好。还让我买好车票以后,发个信息把开车时间告诉她,她要到车站来接我们。”
“太好了,就这么定了。妹妹带妈妈先去那边安顿下来,今天就走,小伟马上去买车票。”单思华跟着高兴道。妈妈和妹妹离开这里,自己就可以甩开包袱,放手一战了。
誓要让李老板和曾医生为他们曾经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你和小伟呢?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单妈妈不无担忧地追问道,满脸焦急,看向单思华的眼神中饱含关切。
“你们先过去吧,等这边的事情搞好,我会和小伟一起过去的。”单思华随口答应,没有提到去阿格家乡,替他爸爸念七的事情,怕妈妈知道后,又不愿意去那边,到时候又是麻烦事,让人头疼。
“华倌,你去找那两个混蛋算账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他们是本地人,关系硬,你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稍微教训一下就算了,我们都希望过平平安安的日子就行了。”单妈妈忍不住再次叮嘱,目光中充满了怜爱。
“放心吧,妈妈,你就和妹妹一起先过去,我们不会把事情搞砸的,只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完了就马上赶去找你们。”单思华违心地答道,不想让妈妈担心。
随后,小伟出去外面买车票,妈妈也说要去买一点东西在车上吃,乐呵呵地出了门。屋里只剩下阿芳和单思华,这对异地重逢的亲生兄妹。
“哥,明天晚上的行动我也想去。”阿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单思华不接其意,问了一句:“那你不准备送妈妈过去你朋友那边吗?”
“不,我可以送妈妈过去安顿好,再赶过来啊。”阿芳接道:“从这里到我朋友那边坐车只需要3到4个小时,我完全有足够的时间赶过来。”
“为什么?你不嫌跑来跑去麻烦?”单思华愈发不解,盯着阿芳的脸看了好几秒钟,看不出像在开玩笑。
“我不怕麻烦,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阿芳说着,眼神里透出一股寒光,“我一定要亲手打李祖勋两个耳光,也要让他知道,我单思芳不是任人宰割的懦弱羔羊。”
饶是单思华经过三年的特殊时光,加上这一年来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已经练成一副勇猛心狠的性子,在见到阿芳眼里的那束寒光时,仍然是有些迫人的感觉。
很少有见女孩子的眼神中会有这样凌厉的目光,应该和她这几年在风月场所从事特殊职业有关吧。
这样猜测着,单思华不禁对当初阿芳为何会堕落风尘的原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也没有回答阿芳提出的要求,转而反问道:“阿芳,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生气。”
趁屋里没有其他人,干脆问问阿芳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阿芳走上这条特殊的从业道路。
听到单思华的疑问,阿芳没有表现出惊慌,非常镇定地回道:“我就知道,你早晚都会问这个问题。好吧,今天趁没有外人在,我就告诉你吧,省得让你整天胡思乱想。”
说着,阿芳干脆搬了两张板凳,让单思华坐下,并倒了一杯开水放在桌上,两兄妹就这样围坐在小桌边,开始聊起了阿芳曾经的过去。
“哥,在说这些之前,我想让你彻底了解一下,做我们这一行的行规,和有些内幕。”阿芳呷了一口开水,淡淡地说道:“这样你才会对我们这一行有一个完整的认识,也才会像小伟那样对我非常理解。”
阿芳的话让单思华既兴奋,又好奇,他赶紧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阿芳的脸,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巴不得她快些说出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整整有一个晚上没有合过眼了。
阿芳见状,满意地点点头,接道:“首先,你要知道,做这一行的都分为两种。一种是卖脸,一种就是卖身。虽然都是靠青春吃饭,但实际的工作情况却不一样。”
然后,阿芳开始了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通过阿芳细致的描述,单思华总算是对这一个特殊的行业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阿芳所说的两种工作性质,在社会上,俗称为“金鱼”和“木鱼”。从字面上不难理解,金鱼指的就是卖脸的那种,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金鱼是用来观赏,只能看,不能吃。而木鱼则摆在桌上,只要有一根棍子,谁都可以去敲一敲。木鱼还有一个引申意义,那就是,可以把木鱼比喻成为桌上的木鱼,案板上的肉,意思显而易见。
毫无疑问,阿芳在这一行里面,所从事的就是金鱼的职业,这也正是李老板为什么三番两次要阿芳为其提供木鱼服务的原因。都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吃不到的葡萄才是最甜的。像李老板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在遭到拒绝后,会对阿芳苦苦相逼,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
阿芳为什么会从事这个特殊的行业,一直不愿意改行呢?事情还得要从那天晚上撞见妈妈和李老板与曾医生三人的时候说起。
那天晚上,阿芳在情急之中踢到曾医生的下身一脚,乘乱跑出了曾医生家的大门,再也不敢回去。因为妈妈的麻木不仁,和对自己当时险些受辱时的冷漠,让阿芳决定,从此以后,都不再回到妈妈身边,更不愿意看见曾医生的丑陋嘴脸。
可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小女子,半夜三更的,在这举目无亲的异地他乡,又该去哪里找一个安全的栖身之所?
第二百零八章 迷死那些男人
望着茫茫的夜空,阿芳不禁有些傻眼,自己是因为半夜想上厕所,无意中撞见他们的丑事,才跑出来。现在身无分文,衣着单薄,该何去何从?
就在阿芳茫目乱窜的时候,发现前面那个在建工地的窝棚边上,匍匐着一个人影,依稀可辨是一个女孩子。
那个时候的南田工业区还在建设当中,阿芳当时看见的在建工地,就是现在的南田出租房区域。
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阿芳只顾埋头往树林外面冲,等冲到近前,才发现一个女人躺在边上。平时阿芳也是一个敢说敢当的女孩子,在同学当中比较泼辣。见有一个人影躺在边上,便壮壮胆子,用手去探了一下鼻息,发现还有呼吸。
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的躺在这黑黢黢的工地外面,要是遇上心怀不轨之人,岂非很危险?
阿芳当即蹲下身,摇了摇那个女的,见那女的软绵绵,没有动静,便用力将女孩子翻过来,平躺在地上。一股刺鼻的酒味立刻扑面而来,让阿芳差一点想呕吐。
看样子是一个喝醉酒的女孩子,这样就更加不能让她一个人睡在这荒郊野外,给那些可恶之人有可乘之机。
强烈的责任心迫使阿芳将那个女孩子扶起来,借着月光,阿芳看清楚这是一个看上去挺年轻的女人,面容娇媚。虽然满脸醉态,却掩饰不住其魅力所在。
阿芳用力摇了摇女人的头,总算是把她摇醒过来,女人瞠开醉眼看了看阿芳,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哝着一个“水”字。阿芳明白,通常喝醉的人都非常口渴,需要喝水,便想着给她水喝。
可放眼四周,黑黢黢的,到哪里找水给她喝?不远处有一个工棚,里面应该住着人,也许会有饮用水。但阿芳不想去,她怕会再撞见像曾医生和李老板这样的男人,况且自己衣衫不整的,半夜三更闯进去,也说不清楚。
阿芳很想就此离去,但又有些于心不忍。再怎么说,自己碰上这女的,也是一种缘分,怎么可以让她露宿在地上。想了想,阿芳决定,先把女的弄清醒,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反正自己现目前也没有地方好去。
情急之中,阿芳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因为刚才一直都在奔跑,然后又突然看见这个女的,这会儿有些内急,想要方便。
阿芳看一眼神志不清的女人,咬咬牙,将方便之门对准女人的脸,用手搬开了她的嘴巴。
少顷,女人再次瞠开眼,也比刚才清醒了很多。见阿芳正在扶住她,女人连声致谢。接着她发现阿芳穿着睡衣,而且神色黯然,便好心地询问。
经女人一问,想到自己可怜的身世,阿芳不禁一阵悲愤从心头涌来,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见阿芳只顾着哭,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没有再多问为什么,充满感激地将阿芳领回了自己的家。
通过了解,阿芳知道女人也是一名外地人,而且是做特殊行业的。今天晚上因为陪客人喝酒,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药在酒里,让她感觉昏昏欲睡。怕自己丧失神智后被客人轻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的她趁机逃离现场,不知不觉就跑到这边来了。
等她逃到这里以后,再也跑不动,就晕倒在这工棚外面。谁知道,竟然阴差阳错地被阿芳所救。
接着,女人再次又问起阿芳为什么半夜三更的出现在野外的在建工地。虽然她已经从阿芳穿着睡衣这一点看出了问题,但是她还是希望阿芳能够亲口说出来。
原本阿芳跑出来以后,就没有想过要再回去。见这女人一个人租住一套房子,便有了想要先在这里落脚的意思。于是便将如何撞见李老板三人的情景简单地叙说了一遍。
听了阿芳的遭遇,女人义愤填膺地表示,她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喜欢肆意玩弄女人的臭男人,因为当年她就是在家乡被男朋友玩弄过后,无情的抛弃,因为没有脸在当地,才一个人跑到南方来谋求生路。
随后,女人自我介绍说她叫阿凤,在风月场上也算是混迹多年,大家都叫她凤姐。并希望阿芳能够跟她一起住。这正中阿芳下怀。
女人对阿芳稍微打扮了一番,不住地点头,说阿芳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就像一个可爱的天使,可以跟着她做这一行,去迷死那些男人。
听说要去做特殊行业,阿芳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当即表示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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