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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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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屋里呆了快两天了,男人的脸上是明显的乌青的胡渣。但这胡渣并没有让他显得粗鲁,反倒的确如采月的用词,多了一些很特别的性感味道。而且从这男人的谈吐和举止看得出,这个男人平实应该是个很讲究的人。
男人的话让采月脸上现出了明显的尴尬,她觉得自己的话实在有些冒失甚至是轻佻了。还好,男人说这话时故意没看她,这让她可以忽略掉男人这话里别样的一些意味。
她有些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好了,肚子被你的鱼翅羹喂得饱饱的,你的伤口也恢复得不错,时间也到了,我可以高高兴兴地去看妈妈了。只可惜妈妈现在不能吃海鲜,要不然多美呀。你看,虽然生活有很多磨难,但其实生活也可以很美好的,是吧?”
男人笑了笑,没回答。
他的世界和她的不同。她那么纯洁那么阳光,仿佛一切美好都集结于她一身。可是他却只能终日与阴谋为伴,与杀戮为伍,没有回头,没有选择,走出了那一步就只有继续往前走下去。
采月站起身开始预备出门前的穿戴。她一边脱下家居外套,换上出门的外套,又围上围巾就准备要出门去医院。她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对男人说道:“时间来不及了,等我回来,我再帮你换伤口的药。”
男人轻轻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穿戴齐整采月走到门后伸手要开门时,却突然想起昨天她去医院看妈妈未果回来男人正要出门离开。她的手停住了,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一会儿我从医院看完妈妈回来,你还会在吗?会不会又趁我不在悄悄溜掉?”
男人顿了一秒,回道:“不会”。
采月展颜一笑:“那,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
采月高高兴兴地出了门,想到立刻就可以拉着妈妈的手安慰她了,她就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一样。
男人看着采月兴高采烈地出了门,他俊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他的确打算在采月离开后他也离开,只是和采月不同的是,他离开后就再也不会走进这扇门了。
从周五晚上带伤闯入这里到现在,他和采月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只有40个小时。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而已,而且自己这一走与她应该就是后会无期了。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一丝不舍却还是措不及防地涌上了心头。
037 男人是谁
悄悄地来的,就也悄悄地走吧!
环视了一下屋子,男人走向了采月的卧室,流连了一会又走向厨房,最后他又走到了洗手间。一切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看到了不锈钢横栏上挂着的小方巾。那小方巾最开始他用来塞住采月的嘴,后来他在采月为他缝合伤口时,又塞进了自己嘴里。他取下小方巾叠好,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然后他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从茶几下取过这两天一直在服用的防止伤口发炎的药放入口袋里,又拿起茶几旁的一张便笺和一支笔,简单地写下了几个字就放下了笔。
起身走向大门,男人扭头最后再环视了一遍屋子,然后就拉开门不再回头地离开了,面前迎着他的是扑面而来的冷洌寒风。
采月到了医院护士见依旧是她,坚决不让她探视。采月发咒起誓说自己已经完全好了,不信可以给她检查。
医生因为萧天和裘岩的关系没敢呵斥她,果真给她做了一些基本的检查。检查结果是没什么事。于是采月得以和妈妈见面。
母女二人终于得以相见,都是分外欢喜。高兴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转眼就到。虽然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离开。脱去全幅武装的防护服,采月离开医院后又直接回了住处。
推开门,客厅中没有见到男人,采月以为男人在客房休息,走到客房发现门是开着的,床上却并没有人躺着。她飞快地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男人的身影。
他果然还是趁我不在时走了?他还会回来吗?
她有些无力地往沙发上一靠,居然觉得有些失落。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只是一个不速之客,见面时居然还堵我的嘴,绑我的手。可是现在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我却会有些舍不得。
采月的眼慢慢地垂下,目光自然地落在了茶几上。突然她的眼一亮,茶几上有一张小小的便笺,因为太小自己又一进门就到处找人,居然没发现。
她立即坐直了身子,拿起了那张小小的便笺。
“谢谢你!后会无期!”
还好,这样也不算是一声不吭地走了,比来的时候有礼貌多了,采月想。
可是这算什么嘛?后会无期,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后会无期?采月越发郁闷起来。
本来因为萧天的暂别而心情郁闷,现在这个和萧天有一样遭遇一样气质的男人也走了,采月不由得又发起呆来。他会去哪了呢?他的伤还没好,有没有人照顾他呢?
发了一会儿呆,采月就猛地摇了摇头。要是让萧天那个小气包知道我在想除他以外的男人,我肯定得挨罚。
她再次甩了甩头,将自己从不好的情绪里拉出来。然后快速从沙发上站起进了卧室,从衣柜装内衣的小格里取出了一个首饰盒,坐下靠在床上打开了,里面赫然是那枚萧天向她求婚时送的“心口朱砂”鸽子蛋钻指。
因为妈妈手术她搬到这所新宅来住。萧天的准备很是充足,需用物品一应俱全,以前的用品她基本不需要搬过来,但在少部分迁移的物品中就有这枚戒指。
她取出那闪着夺目光华的红通通的鸽子蛋戴在了无名指上。
这枚戒指因为太过耀眼又不想被妈妈发现,所以她在与萧天“新婚之夜”后就一直没有再公然地戴上。萧天虽然理解但心中终究存了个心结。所以在夜里和萧天在一起时,她时常会取出戴上。但夜里戴着这么一枚巨型钻戒和萧天卿卿我我总归是有些碍事。
此刻她再次取出这“心口朱砂”不禁有了一个别样的想法。难得现在有时间,她快速收起这戒指放回原处,穿上外套再次出了门。
还好,第二天就是周一,她不需要再自己一个人无聊在呆在家里发闷,工作让她可以投入自己的热情和时间,暂时忘记一切不愉快的别离和妈妈的病痛。
一周时间在忙碌中过去,只是因为萧天不在,这一周的时间在采月的感觉里显得特别的漫长。
周五下午,萧天海边别墅的书房。萧天坐在桌子后,海子站在他跟前。
“天哥,情况就是这些了。”
萧天点了点头:“这几天我不在,辛苦你了。去好好休息一下,放你一天假。”
“谢谢天哥!还有件事,是关于采月小姐的。”海子说得有些小心翼翼。
“采月怎么了?”萧天的声音有些发紧。
“天哥放心,采月小姐没事,就是有这么个情况。”海子将男人的事和萧天大略地说了一下,说完海子又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萧天:“这是两人在一起时的录音。”
自从萧天和采月在一起后,海子亲眼见到萧天前后的变化。现在的天哥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阴沉明显少了。这让海子很高兴,他不禁为自己当初冒险找采月的事庆幸了一把。
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涉及到采月的事海子就越不敢掉以轻心。他的本意是为了保护采月的安全,以便在有情况时可以一招制敌,但不想却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海子不敢对萧天有任何隐瞒。他不知道萧天听了那些录音会有什么反应,只能准备一会死扛萧天的怒火了。
萧天听了海子所说的情况,暗暗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男人欲对他不利,无法对他下手却对采月下手。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事。相比采月的安全问题,萧天对男人对采月的态度倒显得并不那么太过在意,像采月这样的女人吸引男人注意、讨男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
录音已将无关的沉默内容剪去。萧天只听了不一会儿就皱起了眉。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天哥不高兴了。
“这男人是谁?查清了吗?”
“查了。天哥,您看一下。”海子指了指刚刚和录音带一起交给萧天的一份资料。
萧天拿起资料开始快速浏览,一边浏览一边问:“这个人为什么会到本市来?他过来后和哪些人接触过?”
“这个男人是十天前入境的,九天前到达本市,登记的入境理由是探亲。据查,他的祖籍的确是在本市,他这次回来也的确回了祖宅。我们密查了男人的通讯记录,他过来后接触的人不多,其中最可疑的是这个龙云海,但两人的接触也不算密切。
您这次离开前小坤他们曾经逮过两个试图跟着您的尾巴。这两个尾巴骨头硬得狠,宁死不肯招是谁派的他们。为了让我们死心,这两人居然乘小坤不注意把自己舌头都咬断了。亏了发现得及时人才救回来。不过我们查了两人的手机,在他们手机中查到了这几个共同的号码。其中有一个就是这个男人的。”
萧天的眼睛开始咪起来。
海子继续介绍情况:“这个男人基本没怎么对外联系过,主要是接入。大部分是他自己帮内的人员或是与他业务上有来往的客户。”
“龙云海那边…?”
“我已经派人盯着了,暂时没什么异动。这个男人我也让那边的弟兄们注意了。”
“好。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明天全天你可以自由活动,好好陪陪你老婆。”
“是,天哥!嘿嘿”萧天笑着拍拍海子的肩膀。海子兴奋地离开了书房。
萧天坐回到桌子后的椅子上,开始认真听海子交给他的关于采月与男人这一天多独处的所有有声录音。
周五下班时间,各大写字楼下班的人流如潮般从楼里涌出。
年节的氛围越来越浓厚了,一对对年轻男女们甜蜜地约着会,或商量着他们憧憬中的未来,或伤心欲绝地谈着分手。
从妈妈手术,虽然送了裘岩领带夹和那块表,却一直还没有请裘岩好好吃一餐饭表示感谢。今天是周末,采月打算请裘岩吃饭,表达一下对他的谢意。
“想吃什么?”
“没所谓,关键和谁吃才是最重要的。不过说到吃什么我还真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采月有些期待地看着裘岩。
“我们都不决定去哪里去吃什么。从现在开始,我按正常速度开车,开到哪算哪,十分钟到了,你喊停,车停在哪里我们就到离车最近的那家餐厅去吃饭,让上帝来决定我们今晚吃什么,你觉得怎样?”
“这样也行?”采月双眼放光地看着裘岩。
“为什么不行?”
采月满眼都是兴奋,“裘岩你太有创意了!你要是不做总裁我看你完全可以去做策划了。
“你喜欢就好!那你看好时间。十分钟一到就喊停。”裘岩见采月兴奋的模样,他也很高兴,眼里脸上都是笑。
“嗯,好!”采月兴致极高地应道,然后就开始看表。
裘岩开始放松地驾车,随意地拐着弯。两人一起满怀期待着马上就要到来的未知的惊喜或者是惊吓。
“停。”预先说好的十分钟到了,采月喊了停。
裘岩一踩刹车,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038 冤家路窄
两人下了车环顾四周寻找餐厅。车停的地方恰好是一个小的十字路口的角上。这是一条比较僻静的路,路边是一些商铺,最近的目光所及之处却找不到一家餐厅。
两人对望了一下,好像都在问:“接下来怎么办?往哪边走?”
“刚刚主意是我出的,这回主意你出。”裘岩说道。
“那我们就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就决定往哪边走,好不好?”采月眨了眨眼,想到了一个最常用最公平的办法。
裘岩用食指摸了摸鼻子,这个办法在他看来着实是搞怪。但他轻笑过后还是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两个摆在人群中也少见的俊男靓女无视行人的目光,自顾自地在大街上玩起了石头剪刀布。结果是采月赢。裘岩微笑着看着采月,等着她接下来的决定。
采月却没说要往哪边走,而是闭上眼开始原地地转起圈来,边转口里还边念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
裘岩抖着肩地笑起来:“我说你念什么芝麻开门呀,又不是找宝藏,只是找个吃饭的餐厅。”
采月也不管裘岩笑她,还在一本正经地认真地转着圈。裘岩知道采月极易头晕,就在一旁小心地守着她,以备她几个圈转下来不小心往一边倒。
“这里。”采月停住了,闭着眼指了个方向。
不过,也正如裘岩所料,停下来的一瞬间她有些站立不稳地往一边倒过去。裘岩立即伸手扶住了她:“头晕了吧?”
“没事,反正有你在嘛!”采月很没事人一般地挥了挥手。
裘岩又用食指摸了摸鼻子:“你倒真不客气!”
“要讲客气是吧?”采月以手抚胸朝裘岩深鞠了一躬:“谢谢裘总出手相救,采月感激不尽!为表谢意,请您务必赏脸…”
“好吧,我错了!”裘岩一脸挫败地表示认输,“我去把车停好,你等我一下。”
裘岩重新上车开了不到五十米就把车停在了路边一个停车位上,然后又快步回到了采月身边。采月随手指了一个方向,走着走着裘岩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曾经到过这个地方。
采月见裘岩的脚步有些踌躇的样子就问他:“怎么了?”
“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
“是吗?那你快想想这是哪里?附近有没有好吃的。”
“想不起来。”裘岩一幅仔细回忆的样子,想了一会儿他放弃了。
两人只走了近一百米,拐了一个小弯就见到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一家小小的餐厅,餐厅门口摆了不少小小的凳子,凳子上面坐满了人。还有不少站着等的。虽然天冷,但这些等着的人却没有愿意走的。
两人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期待和兴奋。难道真的淘到宝了?瞎碰乱撞地找到一家民间绝味餐馆了?
两人都加快了些脚步朝餐厅走去。走近了发现餐厅外面摆了张小小的像演讲台一样小的台子,后面站着一个服务员。看样子是排队取号的。抬头看了看灯箱招牌,“胖师傅杂酱面馆”。
那服务员见两人的神色主动冲他们打了招呼:“两位是第一次来我们店里的吧?你们吃一回保证下回还会专门跑我们这里来吃,我们这客人很多都是回头客。有些从外地到本市来的客人吃过我们面的,下次再到本市很多都要专门再吃我们的面才会离开呢。”
“好,那你给我们拿个号吧。”
“是两位吗?”
“是的,两位。”
“好的,这是二位的号,请拿好,凭号入内。”
两人拿着号就这样也加入了等待吃面的队伍中。一有客人从里面走出服务员就高声唱着号,被唱到号的客人就会往面馆里走。吃完的客人从面馆中出来,个人都心满意足的样子。这让采月和裘岩越来越充满期待。
“你冷不冷?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会下雪呢。”现在正是快年底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还好!”采月说着不冷,实际上就这么站在室外不动,虽然戴着手套,她的手还是早就是冰冷的了。
裘岩想脱下自己的外套,却被采月伸手拦住了:“我不冷,你脱掉外套一定会感冒的。”
裘岩本来想说:如果是萧天你一定不会拦着他的。但他还是忍住了,只能在心里哀唉了一下:再好的朋友和恋人终究是不同。有些权利只有恋人可以拥有,有些义务只有恋人可以去尽。
为了转移自己和采月的注意力,裘岩开始找别的话题:“你说为什么客人宁愿这么大冷的天在这里等着吃他们的面,也不愿去别的地方呢?真的有这么好吃的面吗?”
“嗯,我想好吃肯定是必须的。但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你看那个发号的服务员,她和好多位客人打招呼时都是直接称呼他们姓氏的,一方面说明那些客人是熟客,经常来,另一方面仅仅是一个拿号的服务员都可以这么热情地招呼客人并记得他们的姓氏,这很了不起。因为他们这的人流看起来并不低呢。而且按那个服务员刚刚的话,他们甚至还知道哪些客人是本地和外地的。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就发现了他们这店的这些特色。”裘岩微笑地盯着自己这位能干的秘书和心爱的女人。
“强将手下无弱兵嘛!”采月很不谦虚地来了一句。
“真不知再过个几年,我这个老板还能不能指挥得动你这位秘书。”裘岩感叹了一句。
“老板就是老板,秘书就是秘书,我即便有孙悟空飞天遁地的本事也是逃不出你这如来佛的手掌心的。”采月开始哄起自己的老板来。
“真的?”裘岩的眼中微微有些火光暗涌。
“假的。”采月大笑起来。
“既然哄得我高兴了,怎么不哄我哄到底呢?你先捧得我爽爽的,再一棒子打得我狠狠的。你不会是和萧天在一起久了,把他的那些狠招都学了来对付我了吧?”裘岩一幅欲求不满意见满腹的样子。
“我哪敢呀?我对付你,还想不想在公司混了?再说了,我们家萧天很善良的,他哪有什么狠招呀?”说着她就开始瓣着手指头一条一条说起萧天的善良来。
“我承认萧天善良,可要说他没狠招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你自己吧?他没有狠招可以年纪轻轻就白手创建起云天集团?他没有狠招又如何打败那些曾经一个个比他强大得多的对手?”
“这个嘛,他的手段有时候的确狠辣。”采月想起了以前萧天对待她的方式,脸色不禁有些晴转多云了。
裘岩一见立即转变话题,他不想她陷入到以前的痛苦回忆中。
“不管他手段多么狠辣,他现在对你是温柔体贴的。”
“嗯,他对我的确是极好的。”采月又想起了萧天是怎么一直在默默爱她关心她,为她和妈妈安排一切大事小事的。
看着采月脸上转而又带出的甜蜜,裘岩心中不觉一痛。虽然已经决定了退出和祝福,可是曾经那样深深的爱又怎么是可以说放下就放下的。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裘岩的声音微微有些落寞。
“不知道。要看妈妈什么时候能接受我们的关系吧。”
“阿姨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她一定会接受你们的,何况她这么喜欢萧天。”
采月点了点头,语气很不肯定地小声说道:“但愿如此!”
裘岩见她如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如果阿姨一直不能接受你和萧天在一起,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采月低下了头,“如果真是那样,我会在妈妈面前用妹妹的身份照顾他,在妈妈背后用女人的身份爱他。时间长了,我想我妈自然会明白我们的心意的。”
裘岩深深地看了采月一眼,也低下了头。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只是沉重的内容有些不同。
两人在聊天时排在他们前面的不少客人已经进到了面馆中,很快就可以排到他们了。这时那个排号的服务员热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翁老伯,我猜您今天一定会来,是来吃寿面的吧?”
“小纪呀,劳你挂念了。每年今天我是一定要到你们这吃碗寿面的。”
“真是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我们小店!我先恭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稍顿,服务员又说道:“翁老伯,您稍等一下啊。”
这位服务员快步朝裘岩和采月走过来,先是诚恳地道了歉,然后解释道:“这位客人上了年纪,虽然这样算是夹塞有点不公平,但我只是不想让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外面排队等。二位愿意帮这个忙吗?”
裘岩看了看采月,意思是由采月做决定。
“没关系的。就算我们四个人一起排的号吧。”采月很痛快地答应了。
“太谢谢二位了。”服务员高高兴兴地走开了,不一会儿就带着老人和另一位客人到了两人面前来道谢。
“翁玉姐?!”服务员还未开口介绍,采月就看着走过来的人惊讶地叫了一句。
裘岩一听采月的呼声立即扭过头看去,果然是翁玉和一位老者。
翁玉也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捎位的二位客人居然会是采月和裘岩。
039 深爱难舍
翁玉一直不断找借口说服自己裘岩是因为另有目的才与采月接近的,但两年多了,眼看着裘岩与采月的关系越来越近,她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了。
她不知如何面对面前的这个事实,因为以裘岩的身份如此屈尊地等在这里,即便他对采月是阴谋,但这种忍耐与付出依旧让她吃味。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采月要在这里吃面,而裘岩只是顺着她的心意做陪的。
“难怪我觉得这地方我好象来过。你家就住在附近对吗?”裘岩这才明白自己之前对这里产生一丝熟悉感的原因。
“是呀,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又是天黑,您只来过一次,能记得来过已经很不容易了。”翁玉的落寞无法遮掩。
裘岩曾经经常带她应酬,应酬结束裘岩常会让司机送她回家,偶尔他也会陪她一起,但他总是习惯性地在车里闭目养神。只有一次是他亲自开车送她回家的,而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服务员也讶异两批客人居然认识,打完招呼就再次回到了她的工作台后。
翁玉为双方做着介绍。裘岩和采月都热情地和翁父打招呼。裘岩想起翁父心脏不太好,就特别问候了一句:“伯父的心脏好多了吧?”
“好多了,谢谢裘总您还挂念我。”翁父对裘岩的细心和关怀很感动。
翁玉刚介绍完彼此的身份,面馆里的服务员又开始叫号了,正是裘岩他们的号。裘岩和翁父推让着让对方先进门。
“现在不是在公司,我就是晚辈,伯父您请!”
裘父盛情难却,先进了面馆,然后四人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走到一张不大的方形空桌前,在这空桌周围坐下了。很快有服务员过来热情地招呼他们点面。
“翁玉,我和采月是第一次来,你和伯父是这里的常客,你们替我和采月点吧。”
翁父很热情,他对面前这位有成人之美又儒雅英俊得一踏糊涂的裘总和漂亮得让人不忍移开眼的周秘书印象非常好。听了裘岩的话就非常热情地为他们介绍起这里的面来,还根据裘岩和采月的口味分别介绍了两种面。
四人正等着上面时,一个服务员走到了他们的桌边。
“二位是第一次来我们面馆的吧?”得到裘岩和采月的确认后,服务员递给他们一人一张卡:“为了更好地为客人服务,我们小店准备了这张卡,二位如果愿意可以花点时间写一下。如果不愿意我们是不会有任何勉强的,希望二位喜欢我们的面!”
裘岩和采月看了一下卡片上的内容,主要是询问客人的姓(客人若愿意也可留全名)、哪里人、用餐口味、如何来到面馆、是本地工作还是外地来客等。除了客人姓名外,其它都不是太敏感的信息,而且只需要在提供的选项上打勾就可以。
裘岩和采月都没有什么抵触地做了这张卡片。服务员对他们的配合表示非常感谢,再次祝谢后拿着卡片离开了。
采月的眼睛一直留意着服务员,看见她离开后就走到了一个无人留意的角落,然后在卡面的背面快速地写着什么。采月猜应该是在记她和裘岩两人的主要特征,以方便他们下次可以再次认出他们来。
直到此刻,采月才终于明白自己和裘岩之前的疑问。看来这么一家小店生意如此兴隆其决窍也是有迹可寻的。
采月看着服务员,裘岩却是一直带着笑和欣赏地盯着采月。当采月的目光从服务员那里移到面前桌子上时,裘岩问她是不是又有新收获了,她笑着把她的发现告诉了裘岩。
“原来如此!看来今晚咱们没有白来。”
“是啊。收获不小呢。”
两人相视而笑,却不知他们如此温馨和默契的互动让一旁的翁玉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一直以来认为裘岩对采月是在用阴谋的想法真是很可笑。
“裘总,您和采月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为了打断两人的对望,翁玉开口问道。
哪知两人不仅没有把目光从彼此身上移开,反而望向彼此的眼光中更多了些笑意。
“裘岩,这是你的主意,你和翁玉姐说说吧。”采月已经习惯了只要不在公司就和裘岩是朋友关系,所以很自然地叫着裘岩的名字。她并不知道,她的随意和自然越来越让翁玉心如火燎。
裘岩把她和采月来这里的过程讲了一遍。
翁父听得高兴,说今晚见面真是老天的安排,是缘份使然。翁玉却听得心往下沉,这样的过程就像热恋中的男女玩着浪漫的游戏。难道真的是老天在告诉我,我应该要放弃吗?
这是我唯一深爱着的男人,他那么优秀,放弃他有谁可以替代他?不,没有!除了他不可能有别的男人再让我爱得这么如醉如狂!翁玉在心里转着各种念头,脸上也多少有些阴晴不定。
采月很快留意到了翁玉的不对,“翁玉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自然想不到翁玉心里所想,想当然地以为翁玉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又不愿意说出来怕他们担心,所以自己强忍着。
在采月眼中,翁玉就是那种典型的集优雅、知性、体贴与智慧于一身的成熟职场女性。实际上翁玉也的确如此,只是她对裘岩的爱过于执念以至让自己无法自拔。
“啊,我没事,就是前两天有些感冒,现在还稍微有些头痛。不碍事的。”翁玉急忙掩饰道。
翁父立即紧张起来:“小玉啊,你感冒了?病了怎么不说呢?”
“爸,我没事。您看您就爱激动,要不您心脏不好呢。您这样我哪还敢告诉您呀。不过我是真的没事了。”翁玉又连忙安慰着父亲。
“翁玉姐,你不舒服的话就和伯父先回家去吧。我和裘岩一会儿把你们叫的面打包回去,再给伯父买个生日蛋糕,我们一起陪伯父热闹地过个生日,如何?”采月建议道,她是真的关心翁玉。
“是啊,翁玉,你不舒服就别硬扛着了,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和采月再去找你们。不然我看今晚伯父很难有好心情吃下这碗寿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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