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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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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刚蒙蒙亮。时差居然这么快,就硬是被调过来了。
连着两天,采月都是忙到九点以后才离开公司。裘岩同样。
只是,两人没有再像美国之行前一样,同车回别墅。在公司,两人也是各忙各的,裘岩除了偶尔抱抱她,两人都没有再有别的亲密行为。
周五晚,是“颜”的秋冬发布会之夜。
已是九月下旬,这个时间进行发布会,显然是晚了。原本这发布会计划是九月上旬举办的,因为采月陪同裘岩出国,刘艳红又坚持等她回来,所以才耽搁到了现在。
虽然采月并没有借自己与萧天和裘岩的关系炒作的意思,但几个月以来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所以,“颜”今年的发布会在很早以前,就已被许多媒体在关注了。
只是,媒体关注的要点并不是“颜”本身今年的风格如何如何,而是今年的这场发布会,传闻中那两个男人究竟谁会出席,或是和去年一样,两人一起出席。因为眼下,这个问题仿佛和三人间最终的感情走势直接相关。
发布会的举办地依旧是皇尊凯悦。只是,所邀嘉宾相比去年,上了不只一个档次。国内时尚圈一流的主流媒体几乎都被邀前来,甚至国际几大时尚杂志社的主编也有前来捧场的。
想都不用想,采月就知道这一定是裘岩在背后为她出了力。
发布会现场,采月和刘艳红两位“颜”的美女老板,亲自站在大厅入口处迎接着每位到场的嘉宾。和去年一样,所有人已入座,现场大灯即将关闭前的几分钟,裘岩才身着黑色礼服亲自到场。
采月手挽着裘岩的手臂,坐在了发布会最重要的两个席位上。
t台下立刻是一片嗡嗡的议论之声。
大家共同的想法几乎都是:另一位男主去哪里了?这是否表示,在这场情感的争夺战中,最终是赫赫大名的裘氏少掌门,成为了笑到最后的赢家?
采月无视身边一切的交头接耳,平静地目视前方。裘岩的脸上也没有特别的表情,更没有意气风发。相反,他的眉皱了皱。
“萧天呢?”不想别人听到,所以裘岩凑近了采月的耳边,才低声地开问。
采月扭头,同样凑近他的耳边:“他有事,来不了。”
裘岩的眉皱得越发地紧:“你们又怎么了?”
采月再次扭头,凑近他低语:“没事。他和我商量过,我答应了,他才缺席的。”
裘岩这才没再问什么。
台上,当温蕊以今年首席代言的身份出现在t台秀上,台下立刻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这几年,温蕊几乎每年都要出一部叫好又叫座的电影作品,国内大奖拿奖拿到手软,她本人在嘎纳电影节上低调而优雅的表现,也令国际电影圈对她印象颇佳。
发布会舞台秀一结束,照例是媒体见面会。
裘岩没有出席,主席台上采月、刘艳红、温蕊和大卫回答了媒体提问。
采月与温蕊的私交,首度暴光。
除与“颜”本身有关的问题外,采月拒绝回复一切有关她和萧天、裘岩的感情问题。
发布会的所有环节结束后,采月上了裘岩的车。
武薇的车跟在后面,挡下了跟尾的那些媒体。
车里,采月收起了发布会各式场合所应呈现的笑容,靠在了裘岩的怀中。
从美国回来快一周的时间了,虽然忙是事实,但采月也明显感觉到,裘岩再一次地在这段感情的争夺中开始让步了。
以她对裘岩的了解,他现在这种完全反常的退让和忍耐,是因为他不想再借着裘夫人的过世和她临终的嘱托,来加重她本已超负荷的心理负担了。不然,他完全会继续美国之行前对她的追求攻势。
晚上,萧天试图再和她亲热,被她阻止了。
萧天脸上很是歉然:“我没出席‘颜’的发布会,你还是心里不高兴,是吗?”
。。。
163 魔咒扰心
“颜”是因为不得以而推迟到今天才举行秋冬发布会,而国内女装界一直的领导品牌“影裳”,却是故意把本季的发布会放在这个时间点进行,意思仿佛是宣告自己在女装界的地位,好比越是大人物,出场就越晚。
但这样一来的结果就是,两家的发布会撞车了!
韩露过世以后,她名下的“影裳”在她未留有遗嘱的情况下,按法律规定,就应该是由她的父亲省长韩耀接手。但韩耀身为一省之长,按相关纪律和条例是不允许经商的。
所以,韩耀就全权委托了萧天对影裳进行管理。因为他是女儿最爱的男人,韩耀相信,女儿会愿意把影裳交在萧天的手中。
萧天本人当然也是没有时间来直接管理影裳的,而且采月也是做女装的,他若接手,和采月难免就要唱对台戏了。
他可以和裘岩化敌为友,但影裳是韩露所有,将心比心,萧天相信韩露若是活着,她也不会想和采月合作。
所以,萧天又请了职业经理人来负责对影裳的具体管理和经营。他个人只以韩耀全权委托人的身份,偶尔过问一下。
今天是影裳、也是“颜”的发布会,萧天在和采月商量后,还是选择去了影裳发布会的现场。
采月和萧天交往了这么久,对他的个性和为人也算是很了解了,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倒也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因为她知道,萧天是在用这种方式,偿还韩露生前对他的一片深情。
眼下,萧天因为她拒绝与他亲热而认为她在生气,倒也并不奇怪。
“不是。我没有生气,你去为影裳撑场是应该的。我只是觉得累,好想休息。而且,这样的事,也应该有所节制的。对吗?”
萧天见她如此,倒也没有多做纠缠。只是在心里,他知道采月拒绝他的真正原因并非是因为累,更不是因为要有所节制。因为除了刚从美国回来那一晚和那个清晨,这几天,两人都并未发生什么。
周六,采月哪里都没有去,一整天都呆在别墅的厨房里。而且,她呆在厨房里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反复地做甜甜圈。
萧天也没出去。
起先,他没太在意。后来,因为采月的行为实在太奇怪太过火了,萧天忍不住就也去了厨房。
厨房里,采月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依旧在忙碌。旁边的一个不锈钢面盆里,全是甜甜圈,各种形状、各种颜色,黑的糊的、方的圆的、扁的鼓的,一看就知道,全是废品。
对面食,采月谈不上完全不会做,比方她就曾经为萧天做过很好吃的南瓜饼,那是在多次请教李姐后才有的成果。但基本来讲,她对面食的确算得上是不怎么在行的。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好这一口了?是若飞昨晚对你说要吃这个的吗?”
家里没有一个人特别喜欢吃这个,萧天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若飞了。
“没有,我就是突然心血来潮,想做着玩玩。”
萧天右手摸了摸下巴。
谁都有心血来潮的时候,可是,在厨房呆一整天就只做一件事,就算只是玩一玩,这里面也不会是没有一点特别的原因的吧?
排除掉若飞,萧天就只想到还有一个人,可以令采月如此地发狂。但萧天想了又想,他没听裘岩说起过他爱吃甜甜圈呀。
看着那一盆各式各样的圈圈,萧天很想不明白。
“你动手做之前,没去查查资料,做这个具体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她当然查过资料,但网上介绍的方法和裘夫人说的不太一样。
裘岩爱吃的,只有裘夫人亲手做的甜甜圈,而裘夫人临走前,拉着她的手,告诉了她她做甜甜圈的方法。
但她并不想萧天知道,她这是为谁而做。所以,她就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萧天想留下来和她一起做,但被她坚决地拒绝了。
“我想做出自己独特味道的甜甜圈来,你去忙你的吧,别管我。”
萧天只好离开了。
周日一整天,采月依旧泡在厨房里。
5公斤装的面粉被她折腾光了整整两袋。存货没有,她居然亲自开着车跑到超市去,又买了整整5袋回来。
只是这回,她买的全是进口面粉,而不是之前的有机面粉。同时采购回来的,还有进口的脱脂油、橄榄油、果酱、蜂蜜、沙糖等。不知道是不是折腾了这么久,她打算从材料的改善上入手了。
采月没有吃过裘夫人亲手做的甜甜圈,但尝过裘家庄园的大厨按裘夫人方法做出来的成品。在厨房忙了整整两天,虽然她最后做出的那两批卖相算是不错了,只是,离裘夫人、祥叔和大厨对她讲解的要求还差很多。
晚上,采月没有在浴缸里泡澡,而是洗的淋浴。洗到一半时,萧天光光地也进了浴室。
听着他微微有些压制的喘息声,又感受到他顶在她身后的明显欲求,采月没有再拒绝。两人在花洒下,披着一身的水珠,就着哗哗的水声,就开始热烈地彼此爱抚。
但萧天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帮采月吹干了湿发,两人才一沾床,萧天就扔掉了采月手里的书,直接一个恶虎扑食将她扑倒。
“今晚,别对我说‘节制’两个字!”
采月一开始还推拒和闪躲了他几次,但在萧天每一次都作出无比坚决要继续的强硬动作后,她还是配合着他的节奏,满足了他连续的索取。
周一,照常上班。
打开电脑,翻开工作安排表,采月又开始一天的忙碌。
快到午饭时间时,她接到了驻外事业部前李总的电话。
“周助理,您上回对我说,如果我可以拿出一个更好的业务实施方案,您可以为我们事业部申请增加预算。我回来后,就和我们的业务骨干走访了许多的新老客户,还去市场进行了不少调研,初步形成了一个大概的想法。只是我和王总汇报后,他当即就否决了。”
采月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用手里握着的一支签字笔,轻轻地敲着桌面上的一叠纸质文件。
上上周,王总办理完与原副手的工作交接后,到原李总负责的事业部履新。虽然是平级调动,但王总心里很不爽。和李总斗了这么几年,好不容易最后把那块业务争取到手了,结果他却没吃到桃子,还被调来李总事业部,和李总搭班子。
“李经理,王总现在才是你的顶头上司。集团对越规的跨级汇报是不提倡、不支持的。”
李总现在已不是事业部的总经理,只是事业部的一个业务部门经理,所以,采月不再称呼他为“李总”。
“我知道,我应该要先努力说服王总才对。但眼下,就快要到销售高峰期了,时机一错过,明年市场又会如何,谁都不好说。虽然我们的这些想法还没来得及形成正式的报告,但我和那些业务骨干们都认为还是很有亮点的。请您相信,这一次,我是出于公心才这么做的。”
采月没有立即回复李总。
越级汇报的确是集团不喜欢的做法,但眼下李总和王总的事却有些特殊。采月在考虑,是否应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考虑后的结果是,她决定按规矩办。只是,在回复完李总后,她马上就给了王总电话。
日常性的寒暄过后,采月没有多说别的,只是点了王总一句。
“王总,现在两个事业部在业务上已经完全分开。前两个季度,事业部业绩下滑得厉害,总部希望你可以和李经理通力合作,扭转目前这种颓势,继续之前的骄人业绩。”
结束与王总的通话后,她又联系了裘岩一直安插在李总事业部的亲信,其人现在已是该事业部的内控部经理。
处理完此事,就到了午饭时间。今天中午她和裘岩都没有应酬,两人一起去了集团的内部餐厅用餐。
裘岩明显比平时要更少话。两人并肩走在一起,采月还可以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与萧天一样,裘岩极少抽烟。所以,平常他的身上会有混合着须后水和海洋香水的清新味道,却几乎闻不到这种男人身上常有的淡淡烟草味。
这几天在公司,采月并没有见过裘岩抽烟。所以,他应该是在别墅或是在外面抽的烟,而且抽的恐怕还不少。
今天已经是9月23号,下周一就是9月30号了。这个两月之期到期日子的临近,就像一道魔咒,时时地响在他们三人的耳旁,扰乱着他们的心。
越接近9月30号,采月就越紧**害怕。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人每时每刻在等待着行刑的日子到来。只不过,她不是要被处决的人,而是那个要去处决别人的人。
但采月觉得,其实她既是处决别人的人,也是要被处决的人。因为不论是选择哪一个,另一个的痛,她都会感同身受。
取了餐,裘岩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眉眼低垂地用着餐。
采月想说点什么,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用餐时间,工作上的事更不想提。所以,两人都只是默默地往口里递送着食物。
。。。
164 物极必反
两人都吃得不多。
盘中食物还有一半时,裘岩就放下了刀叉。
采月今天取的中式餐,见裘岩放下了刀叉,她也将手中的勺子放下了。
“再吃点吧!”虽然放下了勺子,但采月还是开口劝了一句。
只是,她没敢看着裘岩说这话,因为裘岩的憔悴很明显,她怕自己如此近距离地与他在一起,忍不住就可能会失态。
裘岩轻轻地回了一声“好”,又拿起了刀叉,只是,比之前吃的速度更慢了许多。
餐厅里的人用完餐都走得差不多了,两人盘中的食物却依旧都没有消灭光。
“我吃不下了。”终于,采月小声地说道。
裘岩终于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那就不吃了。”
“好。”
两人站起来,走至收盘台放下了餐盘,一起走出了餐厅。
因为是内部餐厅,不对外营业,所以,餐厅并没有设在主街的位置。从餐厅到裘瑞国际的写字楼,需要走过两个街口。
一走出餐厅,采月主动拉住了裘岩的手。
裘岩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他的手却紧紧握住了采月的手。
两人不像以前一般会中速地回到办公室午休,却都把脚步放得很慢,一步一步地靠近着不远处那幢巍峨的写字楼。直到走到了办公室大门前,两人的手才分开。
现在已是九月下旬,早晚凉,中午热,天气已没有了盛夏的那种酷热,采月的手却依旧有些发湿。
午休时间,她却脑子一片混乱睡不着。干脆就坐起上网。
果然,温蕊出席“颜”秋冬发布会的新闻,出现在各大门户网站首页娱乐版块的主推图位置。点击评论,正面评论还是比较多的。毕竟,温蕊这么多年在娱乐圈的口碑还是不错的。
图片新闻右侧是相关报道。其中不少是温蕊近期的一些别的新闻,还有就是关于“颜”发布会的专题新闻。
点开专题新闻,又果然,她挽着裘岩和与裘岩比邻而坐观秀的照片,占据了本则图片新闻的醒目位置。相关评论几乎全是关于她与裘岩和萧天之间感情归属的各种议论和猜想。
因为前段时间那则热帖暴出了她与裘岩的那段暧昧对话,又因为此次萧天的缺席,几乎所有人都一边倒地认为,在这场扑朔迷离的感情之争中,裘岩最终战胜了萧天,成为了笑到最后的胜利者。
下班后,有一个应酬。席中,裘岩频频主动举杯敬对方,他的状态明显是奔着故意求醉而去的。
对方到最后,完全被裘岩的攻势吓住了,都纷纷表示不能再喝了。裘岩不听,依旧猛灌。最终,对方连董事长带总经理,全部狼狈地进了洗手间。
酒喝到这种程度,席必须散了。不然,场面会很不好看。所以,对方主动提出,今日之宴应该尽兴而归了。
因为裘岩的主动,采月几乎没喝什么酒。
作了裘岩三年多的秘书,又做了他快两个月的助理,采月还从未见裘岩真正地醉过。但这一次,她知道,裘岩是真的醉了!
裘岩前阵子才因为胃出血而住过院,采月担心得不得了。席散后,赶紧吩咐薛勇带裘岩去吐。还好,这阵子薛勇都随身带了解酒药,裘岩赴宴之前已用过了药。
回别墅的路上,采月没有坐自己的车,和薛勇一起扶着裘岩坐进了他的宾利。
这一次,是醉酒的裘岩躺在了采月的怀中。虽然车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味,但采月还是主动按下了车里的隔板。
裘岩全身瘫软,甚至意识都仿佛有些模糊。他不能拥抱她,更不能对她做什么。采月只能听到他的嘴里很含糊地不断地说着两个字:“别走!别走!”
不断晃过的灯影中,她紧紧地抱着裘岩、主动地吻着他,泪如雨下一般,却听不到一点哭泣的声音。
她没有在萧天的别墅下车,而是随车到了裘岩的别墅。
管家安叔接到采月电话,已吩咐厨房为裘岩备好了解酒汤。
采月亲自守着裘岩,喂他喝下了一些解酒汤。薛勇又为裘岩擦了三遍澡,裘岩这才换上睡衣躺下了。采月又坐了一会儿,确认裘岩应该没什么事了,这才再三叮嘱薛勇。
“今晚,你一定要亲自陪着他。万一他的胃再出现什么状况,不管是夜里几点钟,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回到萧天的别墅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萧天没在书房,却一直在客厅等着她。
见她回来了,闻了闻她一身的酒气,就道:“我给你去榨些橙汁解酒。”
她拉住了他:“不用。我没喝多少。太晚了,早些休息吧。”
她一身的酒气,并不是因为她自己喝了多少酒,而是因为抱裘岩抱得太久。
萧天知道她的酒量并不怎么好,眼前的她虽然一身疲惫,但明显很清醒,脚步也很稳,看来的确没喝多少酒,就没再坚持。关了客厅的灯,然后拉着她的手上了楼。
采月没有泡澡,虽然酒喝得不多,但毕竟也是喝了酒。她一喝酒就容易犯困,何况现在本来也不早了。洗了个淋浴,她就上了床躺下了。
萧天轻轻地搂着她,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为她按摩着微微有些发昏的头,却发现她靠近脖子处的不少头发都是湿的。
“女人不能湿着头睡觉,你不知道吗?”
他坐起来,取了风筒过来,“你侧躺着就好,我帮你吹吹,很快就好。”
采月困到不行,轻轻“嗯”了一声,就拱呀拱的拱到了床边,然后背朝着萧天躺好。
萧天把风调至低档,一边不断地轻抖她那部分湿发,一边规律地移动着手里的风筒。她今晚并没有洗头发,只是洗澡时把脖子边的头发弄湿了些。所以,吹了几分钟就全干了。
放下风筒,萧天轻轻拍了一下某人的小俏屁:“好了,睡到床中间去些。”
某人却毫无反应,早就进了梦乡会周公去了。
萧天怕她半夜滚到床下,只得小心地挪着她,把她弄到了床中间一点,这才重新躺下,抱着她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采月睡得死死的,没能起来晨跑,萧天也没舍得叫她。她比平时晚了半个多小时到公司。
裘岩也是到十点半过了以后,才到的公司。一到公司,他就用内线把采月召了过去。一如以往,薛勇朝采月点点头就离开了。
裘岩没等采月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就直接开了口:“到我身边来。”
她没多想,绕过大班台,走至了他身边。
刚到他身边,他就突然站起,猛地抱住了她,然后,一个字都没有地,就开始狂吻她。
采月呆愣住了。
自从美国之行到现在,一个多星期了,裘岩一直很自控地保持着与她的最适度的距离。他现在是怎么了?因为昨日的醉酒而强烈反弹了吗?这就是物极必反吗?
她全身僵立地呆在原地,木枘地任他吻着她。渐渐地,她像个冰人复活了一般,也伸出双臂抱住了裘岩,回应他的吻。
或许真的是一种强烈压抑后的反弹,裘岩越来越激动,采月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用力,不断地朝大班台退去,然后彻底地被他压倒在台上。
她小西装外套的纽扣立刻被裘岩解开,衬衫的纽扣更是好不到哪去,她喘着粗气试图阻止他。
“裘岩,别这样!”
裘岩的双眼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睡眠不好,有不少的血丝。他大声地吼着,“为什么不这样?为什么不?为什么?”
这样的问题,没有人可以给出完美的答案。她有充足的理由拒绝他,也有充足的理由接受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采月放弃了一切的抵抗和拒绝,还主动抱住了裘岩。
“如果你非要,我就给!什么都给你!如果你想这样,那我就这样!只要你可以真的开心!”
裘岩没再说什么,继续地吻她、爱抚她。
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紊乱而急促。只是渐渐地,裘岩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他突然站直,背转了身,一支手扶住老板椅宽大的椅背,低声说道:“你走吧!”
采月现在的样子和姿势都很狼狈。
她的鼻子很酸,努力地睁了睁眼,隐去了眼中刚刚泛起的泪。然后才撑着大班台坐起,重新扣好内衣、扣好衬衫和外套的纽扣,又把披肩的长发拢整齐了些。
裘岩一直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因为有些剧烈的喘息,背部不时地一张一舒。
她想说声“对不起”,但还是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一墙之隔的总裁助理办公室,她窝在自己的大班椅中,眼中再次地泛起了眼泪,又再次地努力隐去。
落地窗外,渐渐要入秋的阳光明媚而灿烂。采月却觉得,她的心头压着厚重无比的阴云。
情绪泛滥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地平息了些。
她拿起内线电话,打给了周浩扬,“浩扬,中午有个重要应酬,你陪我一起去吧。”
。。。
165 反常表现
这个应酬原本是她和裘岩、还有集团重大战略项目部总监宋欣一起去的。但考虑到裘岩昨晚喝得太多,采月决定今天中午取消裘岩的这场应酬,让周浩扬以集团营销总监的身份与她一起去。
然后,她又取过本周的工作日程安排表,将裘岩这几天的应酬全部都取消了,并把晚上的应酬基本都改在了中午进行。
再然后,她又逐一地打了电话给对方道歉和解释,说裘岩临时决定要参加一个重要的工作会议,需要出趟短差,这几天人不在本市,无法到场。
做完这一切,她才给裘岩发了信息,告诉他,她刚刚已经将他的日程安排重新做了调整,并将最新的安排表发给了他。
裘岩只回了一个字:好。
中午的饭桌上,请客方因为知道采月与裘岩的关系,没有太为难她,任由宋欣和周浩扬为采月挡下了大部分的酒。
酒至半酣时,请客方问了一句:“周助理,您和裘总的喜酒什么时候办啊?办的时候可一定要告诉我!我得送份大礼才行的。”
宋欣和周浩扬闻言,都看向采月。
采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回道:“张董,您喝醉了。”
张董的确喝了不少,双颊都是红的,但人还算清醒。
“诶,我可没醉。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裘总都亲自带您去了他府上了。不然,云天的萧董那是多霸道的一个人,若不是您和裘总好事将近,他能乖乖认输?”
采月的脸色微微有些变。
看来,不少人把她与裘岩的美国之行想歪了,又加上萧天缺席“颜”的秋冬发布会,更让大家越发肯定了这种猜想。
这种事向来是越描越黑的,所以,采月也不打算多解释什么。她还是笑了笑,拿起酒杯,回敬张董。
“张董,感谢您的盛情厚爱!希望我们双方以后的合作越来越愉快!我先干为敬!”
说着,她微皱着眉,将杯中的白酒一口闷了。
通常中午的应酬,她很少喝酒,尤其是白酒她几乎不怎么沾。因为下午还要工作,喝了酒会影响她下午的状态。
回公司的路上,她与周浩扬同车。周浩扬开车,她坐在副驾驶位。
“采月,有一句话我憋得有点难受,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一说。”
采月有些意外。周浩扬的神情微微地有些严肃,和他惯有的那种痞痞又圆滑,并且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很不一样。
“浩扬,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有话就直说吧。”
周浩扬仿佛在酝酿似的,停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我觉得你对老板太残忍了!如果你根本不打算和老板在一起,你就不应该回裘瑞国际。你这样做,是在往他的心尖上扎刀子。”
在一切外人眼里,都以为她最终是选择了裘岩,但身为裘岩近身的人,周浩扬还是轻易就看出了问题。
对周浩扬的指责,采月只能沉默以对,因为她无可辩驳。
如果当初她知道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也不会做出那个要回到裘瑞国际的决定。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后悔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回到公司,因为喝了几杯白酒的缘故,她的头果然微微地有些发沉,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下了。
隐约中,她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裘岩坐在她的身旁,握着她的手吻住,然后看着她,对她说:“我恨你!”
她身子颤了一下,就醒了过来。睁开眼,裘岩并不在她的身旁,只是她的手背上,微微地有些湿。她用舌尖舔了一下,咸咸的。
她不知道那梦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知道她手背上的眼泪是她自己的,还是裘岩的。
晚上,是一个临时的应酬。她依旧是一身酒气地回了别墅,萧天依旧是在客厅等着她。
洗完澡躺下,她钻进萧天的怀中,闭着眼就开始哭,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萧天也不问她哭什么,任由她把眼泪和鼻涕抹在他的睡衣上。等她哭得累了,沉沉地睡去,他才坐起来,换了一件干净的睡衣,又拧了毛巾,小心地把她的脸擦干净了。
因为哭得厉害,采月的鼻子塞住了,呼吸非常不畅,嘴微张着,还打着呼。萧天把毛巾洗干净,重新回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了。
接下来的两天,中午采月都在外面应酬。她与裘岩之间,几乎没有说过一句与工作无关的话,全是下级的工作汇报和请示,以及上级精简而明确的答复。
每次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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