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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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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实在说不出这一声“好”,只是也说不出“不”。她想用沉默代替回答,但萧天不许。他非要她明确的开口。

    “说可以。”他看着她,只是这一次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地要求。

    她咬着唇,不说。

    在心里,她依旧存着拒绝的念头,因为她依旧有身为替身的抗拒和委屈。只是因为知道无力抵抗他,并且也实在有些被他如此的温柔打动。

    萧天显然洞悉她的心理,所以非要她开口说“好”或“可以”。因为他要的,不仅仅是她身体对他的重新接纳,更要她的心对他的重新敞开。

    “说好。”他再次对她提出了要求。

    她将头扭向一边,还是不开口。

    萧天将她的头掰过来正对着他,腰下也微微用力地轻轻蹭她。

    “说好!”

    他的嗓音已完全充斥着即将破土而出的强烈欲念,那感觉就像一只气球被吹到膨胀到极点,即将爆炸又未开炸的临界点。

    她却依旧只是紧咬着唇,完全是打死不开口的神情,甚至于她干脆把眼睛也闭上,不再看他了。

    萧天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

    采月清晰地感觉到,只要萧天的腰微微一用力,她一定就是彻底的沦陷。她一动不敢动,连喘气都不敢太急,就怕自己稍有异动,就会成为引爆眼前这场暴烈欢爱的正式开场。

    这种僵持,让空气变得非常的紧张。

    她也不知道这种状态维持了多长时间,萧天还是双手撑了一下,让自己的身体与她的分开,然后快速地进了洗手间。

    采月不知道萧天是故意还是没有顾上,洗手间的门他没有关上,她可以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传来,同时传出的,还有让她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

    这声音维持了几分钟,采月也无法准确判断。然后,随着萧天一声低哼,声音结束了。再然后,她听到了冲水的声音。

    她重重地嘘了一口气。她没想到萧天宁愿自己解决,也还是最终忍住,没有真的再强迫她。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对他如此地做是什么感觉。他可以很无耻地对她连续施暴,但也可以如此地强忍欲念不真的侵犯她。

    当然,她很清楚,萧天这样做,其实更多地是想用温柔和强硬两个方面,共同对她的心理进行攻势。因为,这就是他把她关进这座楼里,准备要对她采取的战略措施。

    但是,明知如此,她依旧难以自控地在心里涌起了各种莫名的情绪。

    采月正想着自己的心事时,萧天走出了浴室,腰间只围着一块浴巾。他走到床边,看了她一眼。

    “去洗个澡,然后睡吧。”

    她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温柔,目的只是希望萧天能尽快离开这里。

    他没来时,她一个人在这偌大的三层楼房里像个游魂一样地飘荡。可是他来了,她却又希望回到那种一个人的状态。至少她一个人时,不需要害怕有人会对她如何如何。

    萧天微笑地望着她,轻声地回道:“今晚,我不走了。”

    采月的脑子因为这六个字“轰”地一声响。

    这家伙究竟要做什么?刚刚的那一场暧昧,难道只是热身?

    虽然最近她和他已经有好几个夜晚是相拥着一起睡去的,但那都是特殊情况。现在没有特殊情况了,他在她的身边躺着,她还能入睡吗?

    见她呆着不动,萧天坐了下来。

    “怎么,你巴不得我走?”

    采月咬了咬唇,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在心里,其实她也是真实地矛盾。这几天,她每夜都因为梦见阿德斯的自爆而惊醒,所以,她也并不全然希望萧天走。

    只是想了想,相比重新沦陷于与他的爱情之中的这种长痛,她还是愿意选择被恶梦惊醒的这种短痛。

    “你不怕赵若飞找你吗?”

    “偶尔一个晚上,没关系。若飞很懂事,他知道有时候我会很忙。”

    后半截话怕采月抗拒,萧天没说出口。他想说,他现在是在忙着为若飞找妈妈,这样若飞到时候就会有两个人一起陪他了。

    采月想说,这楼里有六间卧室,你可以随便选另一间卧室睡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说出口。

    见采月依旧警惕地盯着他,萧天再次笑了笑:“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只会轻轻地抱着你,可不可以?”

    采月很想反问“我说不可以,你会答应吗”,但还是没敢。因为怕激怒他,到时吃亏的还是她。

    既然不敢反抗、不敢反问,她就只有乖乖地听话,除了祈祷他能说话算话外,她做不了更多。

    她下了床,一走进浴室,立刻就锁上了门,然后在惴惴不安中洗完了澡,又躲在浴室里动作磨蹭地吹干了头发,这才开了门。她希望当她走出浴室时,萧天最好能因为疲惫,已经睡着了。

    可是,她的希望落空了。

    她走出浴室时,萧天正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浏览什么。这楼里有wifi,萧天可以自由地上网,因为他知道密码。

    他的身上还是没穿任何衣物,依旧只有腰间的一块浴巾遮体,因为除了他穿过来的那身黑衣黑裤,这楼里根本就没有一件他的衣服。

    见采月出来,他问了句:“怎么这么久?”

    采月没回话。

    他朝她伸出了一只手,做出邀请的架式,“来,睡吧!这几天你没睡好,我也没睡好!”

    她慢慢地挪到了床边,在紧挨着床边、离萧天足有半米的距离以外,背对着他,身子发僵地躺下了。

    萧天取下浴巾也躺下来,翻了个身,凑过来,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腰。

    “你睡觉从来不穿内衣内裤的。”

    采月怕他会说话不算数,刚刚洗完澡后,把内衣内裤穿得齐齐整整地才出来的。

    萧天的话吓得她身子缩了缩,有些苍白地解释道:“偶尔也会穿的。”

    萧天隔着薄薄的吊带睡衣,勾了勾她内衣的下围,“勒得不难受吗?”

    她硬顶着头皮回答:“不难受。”

    他轻声道:“脱了吧,这对你身体不好!”

    她吸了口气,搜肠刮肚地为自己穿着内衣睡觉找理由,“也不是经常这样,问题不大。而且,这样可以帮助塑形。”

    萧天轻笑了一声:“你的形已经很好了,又挺又集中,弹力手感都很好。”

    她觉得脑子瞬间发蒙,脸更是瞬间发烧,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了。

    “我保证手老实,下面更老实。嗯?脱了,好不好?”说着,他用鼻子轻轻地蹭着她的后背。

    她浑身紧绷,他现在这么个样子,让她怎么相信他会老实。

    “脱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嗯?”他又轻轻地道。

    她脑子里过山车一般地几起又几落,最终还是决定听萧天的话,脱了。因为他若非要,这小小的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他。

054 被迫自愿

    重新躺下,萧天后退了很多。

    “睡到床中间来,不然,等我睡着了,没搂紧你,你一滚就会掉床底下了。”

    这只野猫,清醒时不好搞,睡着了也不好搞。恨不得把一整张床都霸占。就眼巴前的那么一小点床的面积,还不够她睡着后翻半个身的。

    采月看了一下,她为了躲萧天,的确是紧挨着床沿睡的。可以预想,如果是这样躺下,半夜,她铁定会滚到床底下,与木地板来个亲密地接触。

    于是,她乖乖地跟着后退,躺到了床中间。

    萧天胳膊一伸,再次搂住了她的腰,脸紧贴着她的后胸勺,果然没再多话,也没多动。

    事实证明,这一次,萧天说话是算话的,整整一晚上,他是真的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只是轻轻地抱着她。而且,刚一躺下不久,他就发出了幸福的鼾声。

    采月被困在楼里整天没事做,所以胡思乱想,夜里容易恶梦连连地睡不着。

    可萧天不同。

    他很忙,忙完外面的事,回到家还要陪孩子。所以他很累、很累。

    像现在这样可以轻轻地拥着她入眠,就算什么都不做,对他而言,也实在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而且入睡前,他已经自己解决了一次了。

    反倒是采月自己,被萧天这么地搂着,心里就像有只小猫一样地在挠她。她又不敢乱翻身,怕把他吵醒,所以身子就这么努力保持着不动,僵得她直咬牙。

    周围很安静,除了萧天轻微的鼾声,还可以听到有虫鸣的声音。空调是超静音的,几乎没有声音。

    采月的脑子里不断地冒出各种念头,趁萧天熟睡,胁迫他,让他告诉她出去的办法。这些念头不断地冒出,又很快地不断地被她一一地否决掉了。

    各种的胡思乱想以后,也不知道是夜里几点了,这几天失眠累积的疲惫,还是让她倒在萧天的怀中,迷迷胡胡地睡着了。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有萧天在身边,这一晚,她睡得很好,什么梦都没做。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并不完全透明的玻璃窗进入室内,采月有些费力地睁开了眼。

    按照惯例,只要她与萧天一起过夜,通常萧天会先于她醒来,然后大多数时候,他会用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醒来。

    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却没有出现。

    她醒来时,睁开眼看到的是他的胸膛到脖子之间的这一截。她的脸几乎是紧挨着他的皮肤,所以她眼一睁、眼皮一动,他胸口的皮肤就感觉到了。

    他身体微微后退了点,拉开与她的距离,以便可以看到她的表情。

    “终于醒了?你现在睡觉越来越没点了。”

    采月微微地有些囧,他这算是在指责她睡懒觉么?但这的确是事实。

    自从萧天假昏睡的事被揭开,她的情绪就一直不好。身边的所有人因为她的悲惨遭遇,都全部宠溺着她。刘艳红甚至都一力承担起了“颜”几乎所有的工作量,只为了让她可以好好地休养。

    而她,也因为孩子流产后身体过于地透支,在放松下来后,给自己放了一个无限期的长假。又因为与萧天的官司缠斗,她常常夜里无法入睡,白天却昏昏沉沉,生物钟严重地发生了紊乱。

    她一如以往在遇到尴尬时,习惯性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才问道:“你醒了很久了吗?”

    萧天轻笑了一声:“嗯,本来想等你醒来才上洗手间的。谁知等了你许久,你也不醒,我干脆上完洗手间又躺回来。还好我没一直憋着,不然我的膀胱一定要遭大罪了。”

    采月脸一红,听他如此一说,她现在还真是个超级大懒虫了。

    她知道萧天是不可能轻易放她走的了,但他却不可能像没事人一样地,在这里陪着她,因为他身上的责任根本不允许他如此地任性。

    “你去忙吧,别在我这耗着了。”说着,她尽量地拉开了自己和萧天的距离。

    “下午三点以前,我可以一直在这里。”萧天一边说,一边凑近了她,嗓子带着微哑。

    昨天傍晚过来时,他就想着要在这里过夜,所以,有意地将今天的活动,由上午改到了下午进行。

    萧天对采月动情时的反应无比地熟悉,其实采月也一样。每次当萧天的欲念涌动时,就是现在这种嗓音。但现在,这嗓音对她而言,就是危险的信号。她第一个意念就是——躲。

    “我想上洗手间。”

    “办完事再去。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憋着尿时做,会让你更兴奋吗?”

    这话她是说过,她也不知道这算是她个人的一大怪癖,还是大多数人都会如此。反正和萧天在一起后,经过多次的实践,她发现了自己有这么个特点。虽然明知这么做对身体肯定不太好,但那种强烈的兴奋,还是让她有时候忍不住地这样做。

    一时之间,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从萧天把她关进这里起,他就明明地对她说,她重新怀上孩子是她走出这里唯一的方法。言下之意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不和他上床,她怎么可能怀孕?

    萧天现在是全光着,她也基本算全光着,要办事那简直不是一般的方便。甚至根本都不需要她有任何的举动,萧天顶着她的某个部位就已经清楚地告诉她,他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她了。

    昨晚,他强忍着没碰她,今早,怎么说她都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个,那个,我饿,没有力气!”她脑子一乱,慌不择言,说完身体就朝萧天相反的方向撤去。

    萧天却已经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了,“没关系,昨晚的能量一直攒到现在,我有的是力气!”

    说完,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就算她这会儿找到了正当的理由,也说不出话来了。她越发地慌乱不堪,只知道要拒绝,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见她一直紧咬着唇不让他进去,他与她稍微分开了一厘米远。

    “别再想着你可以逃,我说过,这辈子你都逃不开我。你是我的女王,也是我的奴隶!唯一的!终生的!懂了吗?”

    说完,他张开唇轻轻地含住了她的双唇,并很坏地用他的鼻子,故意压住了她的鼻子。

    她一时之间呼吸不畅,被迫张开了嘴,他等在外面的舌狡猾地顺势而入。热烈的晨吻一旦开始,攻势就是势如破竹、一路向下到底。

    眼前的他,正是一个男人一天中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刻,昨晚那样的忍耐,恐怕难有第二次。除了乖乖就范,采月想,她恐怕是真的别无它途可选了。不然,等待她的,恐怕就是他的施暴。正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这一点上,萧天与裘岩很不一样。

    裘岩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她,但萧天会!不仅会,他甚至还会故意在这样的事上折磨她。

    他喜欢她的害羞,同时又会用各种方式,摧毁她在他面前的害羞。

    对别人而言,萧天算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比如裘岩就说过,萧天从任何方面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个磊落的君子。但对她而言,他即便不能算是一个无耻之徒,但也绝算不上是个正人君子。

    可要非说他是无耻之徒,又似乎把他贬得太坏太低了。他对她的温柔、他对她的包容甚至是纵容都可以算得上是难得的。

    对萧天,采月很难用一个单纯的形像来形容他。一半天使,一半魔鬼是她能想到的最形像的形容。所以,她会爱他,爱到放不下。所以,她又会恨他,恨到拿不起。

    踌躇犹豫之间,萧天已经在她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了。

    “把腿张开!”他凑近她的耳旁,发出了明确的命令。

    他时常这样,要她做些让她难为情的事,然后他一边欣赏着她的羞涩,一边享受着她的放|荡。此刻,这件事完全不需要她主动做,但他就是要她自愿,哪怕她是被迫的。或许这也是昨晚他忍她的原因吧。

    对,就是被迫的自愿!真的是很可笑!但这就是他这个天使般的魔鬼、或说是魔鬼般的天使说出来的话和做出来的事。

    他们之间时常是这样,明明是相爱甚深的恋人,却偏偏搞得又像是敌人。

    她时常倔强地看着他,知道抵抗不了,但就是不肯乖乖听命!而他,既期待她乖顺得如小猫咪般在他的怀中慵懒绵软,但偶尔他又喜欢她像霸道的女匪般压住他、甚至是占有他。

    此刻,他就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微咪着眼看着她,欣赏着她眼里和脸上的那丝倔强。

    “不愿意?”说着这三个字时,萧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

    若是萧天用昨晚那种温柔勾引和忍耐胁迫的方式,采月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抵得住他的诱惑。昨晚萧天忍得不好受,她同样不好受。

    但或许是因为早上的欲念太过强烈,他改用了现在这种方式。这激起了她心底的反抗意念。

055 给你机会

    采月同样看着萧天,只是没有与他一样地眼底和嘴角带着那丝笑意。

    “你还在乎我愿意不愿意吗?”

    萧天的嘴角带着笑意,回答的语气却相当的认真,“当然在乎!”

    “那我说我不愿意,你会停止吗?”

    “不会!”萧天根本没有丝毫的考虑和犹豫,眼角和嘴角也依旧是笑意。

    “那你还问?那你还说在乎?”

    采月发誓,如果这会儿枕头边有个榔头,她绝对会拿起来一榔头挥过去,只为了再也不要看到他那令她恼火又毫无办法对付的笑。

    “两回事!我在乎你,但并不表示我会完全听凭你。你口里说不愿意,也并不表示你心里真不愿意。即或你心里不愿意,我也有信心让你一会儿变得愿意。”

    说完“变得愿意”四个字,萧天还伸出一根手指,在采月的下嘴唇上来回地轻擦。

    这是采月截止到目前为止听过的,世上最有意义的废话。

    她真的觉得和萧天在一起这么久,没被他气死真的是她造化大了。这会儿的她,就又一次被他气得直翻白眼。

    萧天再次无视她的白眼,又发出了不差一字的同样的命令。

    “把腿张开!”

    “萧天,你大爷的!”采月气得直接暴了粗口,“想发泄找妓|女去!”

    萧天被她如此地大吼,居然丝毫不生气。

    “你就是我的专属妓|女!我就找你!”

    一时之间暴怒涨胆,热血冲上了她的大脑,任性的话脱口而出。

    “我就不张!你能怎样?”

    萧天邪笑了一下,“不怎样,我会取消今天下午的一切安排,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你!满意吗?”

    又是赤果果的威胁!

    若在以前,这样的威胁虽然无耻,却非常有效,而且屡试不爽。可是眼下,她被萧天用这种圈禁的方式把她困在这里,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犯人一样,就算是明知抵抗无效,她也非要抵抗。总之就是不想屈服于他的这种淫威。

    “有本事你强了我,反正你也不是没这么做过。要么就杀了我!不然,我就不张!”

    萧天盯着她的眼,微微咪了咪。

    两人再次像昨晚一样僵持不下。

    再一次,萧天翻身下了床,背对着她。

    “那晚我只是因为你要逃跑,气怒不过才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只要你不要再想着逃离我,我就不会再强迫你!再怎么样,我也要让你自愿。”

    说着,他再次进了洗浴间。一阵水声传来,采月想萧天是在冲澡。

    趁着他洗澡,她去了旁边另一间卧室的浴室。刚刚虽然并没有和他真的怎样,但两人僵持间她还是出了一身的薄汗。这样的天气里,身上一出汗,就让人觉得粘腻得难受。

    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萧天正倚着卧室的门在等着她。

    “帮我刮刮胡子吧。”他轻轻地说道。

    他脸上浅浅的乌青还在,明显是洗了澡却没有刮胡子。只有一个晚上,所以只有很薄的一层淡青色。这让他那张帅得如同妖孽一般的脸,额外地增添了几分特别的阳刚之气。

    萧天很少用电动剃须刀,却喜欢用剃须刀。有时候,他还喜欢把刀递到采月的手里,让她帮他刮。

    采月第一次手里拿着那锋利的剃须刀,为萧天刮去短短的胡茬时,手都是抖的。有好几次,她因为力道不对,把萧天的皮肤弄破了,甚至是出了血。萧天总是笑笑,说一回生、二回熟。技术都是需要常常练习,才能提高的。

    每次采月为他处理伤口时,都要心疼地问他:“你自己刮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受这皮肉之苦?”

    每次萧天的回答也都如出一辙,“先苦后甜,你不知道吗?等你练得熟练了,我就可以享清福了。”

    但显然,采月在为男人刮胡子这方面,实在是没有天赋。她剃须的水平,丝毫没有因为练习次数的增加而有所提高。她依旧是常常把萧天弄得鲜血淋漓,尤其是在下巴和脸部连接的弧线之处,总是处理不好。

    还好,这个部位即使留下疤痕也不会太显眼。而且,那几道浅浅的若有似无的伤疤,还让萧天那帅酷到不行的下巴,更多了几分别样的性感。

    但这还是让采月耿耿于怀,说他好好的一张脸被她弄得破相了,如此地破坏大众男神的高大形象是要遭天谴的。

    萧天却非说那是他们爱爱的记号,而且留在肉里,随身带着,谁都抢不走,他喜欢到不行。

    不过,采月后来还是坚决地拒绝再为他提供所谓的刮胡子服务。萧天身上的那些伤痕告诉她,他受过的伤已经够多了,她受不了他的身上再多加上她弄的伤痕,哪怕是浅到几乎看不见的也不行。

    此刻,萧天又让她帮他刮胡子,采月还是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他,“我会把你弄伤的,还是你自己来吧。”

    萧天眼神不变地看着她,含着期待和温柔,“更重的伤都受过了,那样的小伤不算什么。没事,来吧!就算是流血,我也喜欢你帮我刮。”

    她有些受不了萧天的目光,垂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见采月不动,萧天叹了口气:“这样的皮外伤你都舍不得施加给我,怎么就忍得下心,这样地伤我的心?”

    采月听他这话,以为他又是在试探她对他的态度,就走了过去,“那你坐到靠椅上去吧。”

    她不想让自己再陷进他的温柔里,也不想他继续缠着她,所以,让他死心就是帮她自己脱困。不就是流一点血么?硬硬心肠也就过去了。

    毕竟不是专业的理发店发型屋,没有专业的那种可调节式的躺椅,萧天就把卧室一张靠椅搬到了挨近床边不远的光线充足之处,然后坐下,微微仰起脖子将头靠在墙上试了试,觉得还好,就闭着眼说道:“这样就可以。”

    采月将剃须膏、球型软刷、软胶圈、毛巾、剃须刀、须后水等刮胡子需要用到的东西,都从浴室搬到了萧天的身边,然后就按标准的剃须步骤,开始逐一操作。

    很长时间没为他剃须了,她手上的动作越发地显得生疏而僵硬。萧天仿佛被剃须的人不是他,只是闭着眼,任采月很是有些手忙脚乱地为他服务着。

    用热毛巾敷过他的脸后,剃须膏总算还算均匀地涂在了萧天下巴、两腮和人中等胡茬最集中的部位。拿起那把明晃晃的剃须刀,采月的手又开始有些打颤了。

    “好久没摸过剃须刀了,我觉得手生得很。不然,还是算了吧?”她又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我才是可能流血受伤的那个人,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萧天闭着眼,平静地说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磨叽和废话,拿起刀开始轻轻地为他刮起来。

    这把剃须刀是全进口的全钢刀片,刀刃非常锋利,刀柄的手感也非常的好。她微微地弯着腰,非常仔细地,轻轻地将剃须刀贴着萧天脸上的皮肤,小心地移动着。先是左右两腮、然后慢慢地是下巴、人中、脖子等处。

    剃须刀移到脖子处时,采月格外地小心,动作放得很轻。

    谁知,萧天突然就开口说话了,“你知不知道…”

    采月吓得快速地将刀拿开了。因为萧天一说话,喉结就会动,这小小的移动,对于她手中这把锋利的剃须刀而言,也是很危险的举动。

    萧天才说了几个字,采月就冒火了,不等他说完,就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还要不要命?我的刀这会儿就在你脖子这,我刚刚要是反应稍微慢一点,你的喉咙可能就被割破了。”

    萧天睁开了眼,眼神有些深邃地看着她,接着他刚刚要说、却被她打断了的话,继续往下说。

    “你知不知道,只要你想,你只需要把剃须刀往这里稍微用点力地一割,只需要几分钟我就会死,想救都救不过来。”

    萧天说着,就指着他脖子侧面的劲动脉所在之处,还像真的用刀割一样地笔划了一下。笔划完,他就双眼不眨地盯着手里还拿着剃须刀的采月。

    采月身体不自觉地就抖了一下,“你…干嘛要和我说这些?”

    萧天笑了笑:“你不是很想摆脱我吗?我说过,除非我死、除非你死,不然我不会放手。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你可以成功地摆脱我。”

    “你这个疯子!”

    采月扔下剃须刀就想离开,萧天却立即起身拉住了她。

    “做完!”

    “我不想再侍候你这个疯子了。剩下的你自己处理!”采月用力一甩,想甩脱萧天,却没有成功。

    “做完!”萧天又是那两个字,只是相比第一次语气强横了不少。

    她回头盯着他看,他的眼神非常坚决,看来是不容她拒绝。

    她只好按他的命令行事,回过了身。

    萧天见她打算听话的样子,就松开了她,重新在靠椅上坐下,将头微微昂起再次靠在了墙上。

    重新拿起剃须刀、弯下腰,采月再次小心地为萧天轻轻地刮着胡茬。可是,她的脑子里开始有乱七八糟的声音开始打架了。萧天刚刚的话,显然对她起了作用,她的眼睛不自觉就会看向萧天脖子侧边的颈动脉处。

056 迎刀挺进

    采月的呼吸,明显地变得有些不均匀了,手上的动作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地连贯,刮几下就会稍停一下。

    萧天没有任何异常,一直闭着眼,没再说话。

    眼看着萧天嘴边的泡沫越来越少,采月的心也越来越乱。终于,在剃须刀移到了颈动脉不远处时,她的手没有控制好,萧天左腮下方的脖子处,不到半厘米长的一处皮肤,被她弄破了,血丝慢慢地渗了出来,鲜红鲜红的,很刺眼。

    萧天的眉只是几不可察地很轻微地皱了一下,然后就恢复了起初的平静,依旧不动。

    采月的手一抖,心跳立即加快了。

    “这里有创口贴吗?”采月的声音明显带着紧张和焦虑。

    “只是个浅浅的小伤口,不用管,没事,一会儿血自己就会止住。继续做完!”萧天闭着眼,很平静地说道。

    可是采月的手却开始发颤,虽然她并不晕血,虽然萧天的血也流得并不多,但那丝鲜红却在她眼前晃着,让她没办法再静下心来,继续为他处理余下不多的胡茬。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采月再次动手,萧天睁开了眼,坐直了身体,双眼微咪着,定定地盯着站立于他身边的女人。

    “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拿着刀会心里发怵的女人。你已经不只一次地把匕首插进人的身体里了,没几个女人可以像你一样地狠。可是,你为我剃须却总是会割破我的皮肤,只因为你心里太在乎我,所以你会紧张,你会把不住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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