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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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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了残花败柳,也一样有重见青天的时候。”
“妹妹真不愧是古域国的奇女,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乐观。做姐姐的还不如妹妹。”兰香微笑道。
荷衣得意,“那是,我当然乐观了。不过做姐姐的永远是姐姐。”
两姐妹都笑了。荷衣是强颜欢笑,兰香是感动。姐妹如此,夫复何求?他们没有焚香叩拜、宣读誓词,却胜过义结金兰。
申时,荷衣坐在厢房的侧间书房里,用毛笔在宣纸上画着七七八八的画。
兰香从厢房外进来,端着叠得整齐的衣衫,“妹妹,快酉时了,还不准备更衣登场?”
荷衣不急不忙地搁下笔,“是登场献艺卖身,又不是跟新郞洞房,急什么?”
兰香笑道:“妹妹到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幽默。是我,我肯定做不来。”
荷衣也笑道:“这样不是挺好吗?自在。这是帮我准备的衣服吗?”
兰香放下衣服,“阮妈妈都按你要求的准备好了。”
荷衣挑起一白一黑的,镶嵌有粉色小花的长裙,“姐姐帮我看着门,我先去沐浴。”
酉时一到,天刚刚落幕,阮娇楼正堂里,坐满了前来逛青楼的老少爷们。大堂里坐着怀里钱不多的普通布衣。雅坐、包厢内坐着有钱的公子哥、富商、乔装的高低官员。
阮娇娘吩咐龟奴前来荷衣的正厢催促。兰香应付道,“快好了,一会儿就来。”
此时,荷衣在浴池里悠闲地给自己的肌肤浇着甘露。她洗到自己觉得舒服了才从浴池里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那套黑色无袖裹胸长裙,腰收得刚好,正显身材。再在脖子套上一条长长的,足以遮住里面半条黑色轻纱裙的丝巾。最后穿上两件一大一小的白色外衫。
荷衣走出浴室,兰香见着后,惊讶,“妹妹这样穿不热吗?”
荷衣拍拍身上的长裙,“正是要这样穿才可以。”
龟奴又来催促,“巧凤姐,莫笑姑娘准备好了吗?大堂的人都等不及了。”
兰香应道:“马上就出来。”回过头,对荷衣紧张道:“妹妹等一下表演什么才艺?你从来没有学过任何乐器,也没见你喜欢唱歌跳舞,呆会有准备吗?”
荷衣轻松道:“姐姐就别担心了,你什么时候看我砸坏过什么事?再说我也不准备唱歌跳舞。如果不顺利顶多唱一首你从来没听过的歌?”
兰香忙接道:“那是什么歌?”她实在是不相信荷衣能唱出什么好听的歌,从来就没见她学过,也没见她唱过。兰香正替荷衣担心,“能行吗?”
“能行!”荷衣肯定。
“那我替你盘发?”兰香拿着梳子,正准备要给荷衣梳理头发。荷衣别过头,“不用了,就这样披着,你不是说我这秀发披着也好看吗?”荷衣坐在明镜前,在耳边别了朵白色的小花,披着一头长发。不化装,也不特意打扮。这一身的一黑一白是荷衣故意吩咐让阮娇娘准备的。她不是要穿着它登场,是要穿着它祭奠岳家的亡魂。
这次不是龟奴来催促,是阮娇娘亲自登门。她走到荷衣门前,碰到立在外面发呆的君钦涯,“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没做什么。”君钦涯冷声应道,都没抬眼看阮娇娘一样。
阮娇娘轻哼,“你不是把她放在这里钓大鱼的吗?今天你要等的大鱼好像没有来,你也有失算的时候?要是她被不相关的人看上了,看你还怎么钓大鱼。”语毕,阮娇娘敲门,“巧凤,莫笑姑娘准备好了没?外面的人等急了。”
隔着门,兰香大声喊道:“这就来。”
荷衣一切都准备好,站在兰香身前,“他来了没有?”
兰香明知,他是指君钦涯,答道:“他一直站在门外。”
“站了多久?”荷衣淡淡地问。
兰香答:“从我送衣服来时,一直到现在。”
“好,我们出场。”荷衣踏着轻步,走在兰香身前。既然他在场,她要让她听听那一首她特意准备的歌。
2008-8-420:31?
第二十三章 天女散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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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楼正厢花魁门口处,君钦涯神色铁青地站着。
荷衣甩开钦涯的手,冷眼道:“你这种人有什么欣赏能力?”我岳家父兄五人亡命天涯,还要让我穿着大红喜衣手舞足蹈?再怎么也做不来。荷衣收了眼神,迈向楼阶。
阮娇楼一楼大堂,舞池里空无一人。一日前,阮娇楼宣布,今年空缺已久的花魁将于今日酉时登台。特意重新布置了青楼上上下下的景致。楼前正门上的门匾顶上挂着横幅――花魁登台日,天女散花时。楼里楼外摆放的鲜花都换上从花场订来的新货,而且要比平日品种更多,更艳丽。阮娇楼还特意宣布今晚的茶水、美酒、小吃全场免费。荷衣还未登台,声势就造得好不浩大。只是这是君钦涯的安排,阮娇娘不同意,也不反对,任他派来的人布置阮娇楼的景致。
“花魁什么时候出场?这不已经过了酉时了吗?”
“是不是推不出好的姑娘,花魁只是个虚名而已?”
“哪里,前两天来了个自愿挂门的大家闺秀,那是比花魁还花魁。”
“那怎么迟迟没人登场?”
那些心急的老少爷们开始躁动,大声叫喊。有的一边喝着茶,一边抓着盘里的羊肉、牛肉往嘴里送。有的本准备只目睹、目睹花魁的风采就去找一般的姑娘快活、快活。反正花魁的滋味他们也没钱来尝。
其它厢房的姑娘则是唧唧喳喳,说着酸溜溜的话。
“大家闺秀刚来有什么来不起?”
“没经过评选就做花魁,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花魁那么容易做的,一会看她有什么能耐,论才艺她还太嫩了点儿。”
“花魁就可以这么嚣张?让她酉时登台,拖到现在都不出来。”
那日被荷衣搅场的名妓天香,青着脸,沉默地坐在二楼雅座雕栏旁,陪着一个富商。原本她以为今年的三年一届的花魁评选非她莫属。现在还没评选,就让荷衣得了花魁。她正生气愤怒中。她太骄傲了。就算没有荷衣,她也忘了还有个与她才艺、相貌、人气、名气不相上下的水仙。
水仙那日领登门挂牌的荷衣进来时,正得意多了个竞争对手好压压天香的神气。她走到天香侧面,看着天香的愤怒,诡异地笑,“是不是不服气,有本事你去抢下她的花魁。”
天香给水仙一个绿眼,“花魁不是你也想争的吗?”
水仙乐了,“咱们俩都靠边站。”
楼上楼下的男人见花魁还不出场,不悦了,“阮娇娘,你那花魁什么时候出场?再不出来我们可要冲进去了。”
阮娇娘招呼说:“来了,来了。”语毕,荷衣踏着轻步站在南侧正面的楼阶口,一步一步仪态万千地走向舞池。
“花魁果然是三日前自愿挂牌的年家千金,她那天来我就知道这空缺的花魁非她莫属。”
“就是她?果真是天仙下凡!”
“那么美的人儿,怎么穿着黑白色的衣裙?”
当初荷衣提出登台时要穿全身黑或白的衣服,阮娇娘没同意,硬要在衣服上再加上粉色的小花。荷衣这身素装上场,虽然有些不吉利,但很有味道,很出尘。
荷衣登台,山间特意为她弹奏了一曲清歌。曲子跟着她优雅的步伐,让荷衣每一步都款款落得一个天仙的美姿。荷衣在心底暗想,这山间还真懂事,知道这时要配这样的曲子。真是妙,接下来应该都会在她意料当中顺利进行。
站在暗处的君钦涯看到荷衣出场迎来的热烈掌声、叫好,心底暗喜。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就算是今天他等的人不来,日后那人得知荷衣的名气后也定会前来找乐。他不信,他苦心调查了十年,精心筹划了十年的计策就得不来效果。
台下有男人吼道:“花魁娘子的花名叫什么?”
阮娇娘站在舞池侧方大声应道:“今日登台的花魁莫笑姑娘稍后有精采的节目献上,希望各位爷尽兴地观看,尽兴地玩乐。“
荷衣走到舞池正中,微笑地面朝那群恶狼。有人吼:“莫笑姑娘今天准备表演什么节目?”
荷衣沉住气妖滴问道:“你们希望我表演什么节目给大家看?”
“跳一曲清舞给大家看看。”
“弹琴唱歌。”
荷衣听他们七七八八的说了一翻后,摆出一个很累的姿势,“莫笑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更不会弹琴吹奏。”
顿时,场下一片骚乱,哪里有不会唱歌跳舞的花魁?还是不愿意表演?
荷衣再次申明:“莫笑当真不会。”
暗里的君钦涯心里大骂,臭女人,耍什么花招,坏我好事有你好受。
阮娇娘忙着从舞池侧面跑到舞池中,“你不是说有奇特的节目表演吗?怎么说自己不会?”
楼里的其她姑娘听了,可就乐了。个个交头接耳,这下好了,我们有机会了。花魁不会歌舞还能做花魁吗?天香则在一旁暗喜,还当多大的能耐?水仙失望地想,原来只有一张好看的脸蛋,什么都不会。
“打扮得那么漂亮,怎么不会唱歌跳舞?不行,必须唱一个,要不跳个舞。不能让我们白白在这里等了那么久啊。”
阮妈妈急了,她可是还想今天能大大地收入。荷衣这不是在砸她场子吗?她不高兴了,“你别闹了,有什么不服的下来再说。”
荷衣小声在阮娇娘耳边说:“我决不会砸你场子,你就等你收钱吧。”
暗里的君钦涯见状,恨不能当时就别顾什么君子风范,直接**她,**她。敢坏他计划,他下定决心稍后要好好修理她一翻。他决不会再顾什么温柔和暴力。敢坏他好事的人,他不要给她温柔。
2008…8…423:36?
第二十四章 天女散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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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轻拂自己身上的轻纱,嘴角神秘地露出笑容,“各位爷,先不要急。”
荷衣大大方方地笑,“爷可真急,不是想看我表演节目吗?各位爷,想看吗?”
场下齐声应道:“想,当然想。”
荷衣一笑,“那好,请大家先给点掌声。”
众人一齐哗啦、哗啦地拍着手掌,掌声热烈地响起在阮娇楼,一直传到好几里路远外。
荷衣再笑,“我献给大家的节目既不是唱歌,也不是跳舞。大家想知道吗?”
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荷衣的笑,当得。
荷衣施礼,“那我献丑了”。她嗓子滋润地细声询问:“有人想知道我这件白色的外衫下面穿的是什么吗?”
众人答道:“想”
荷衣满足地笑了,“那就请各位爷把你们手中的银子放到那位姑娘手里。”
貂禅当年迷倒众士将,让他们扔下手中的兵器。貂禅之美,荷衣当得。果然,那群色狼自愿地将手上的银子放到从他们身边依依走过的兰香手中的盘里。兰香走完一圈,手里的银子沉甸甸的,她都用不上力气端起,只得放在地上等龟奴过来帮忙。
反应如此强烈,暗里的君钦涯满意了。但是他想不通,荷衣是怎么变得如此风骚的?他以为她会为了保洁自己的清高,大哭大闹,不愿意登台表演。没想到她的表演一鸣惊人,夺走了在场所有男人们的心。他在心底佩服,果不然是古域国的奇女。
荷衣见兰香收了银子,手悠然地轻轻剥去自己最外层的衣衫。只是,她早有准备,还不会春光外漏。兰香见了,这才明白为什么大热的天,荷衣要穿这么多衣服了。没想到平日不会歌舞的荷衣,表演的节目这么让人兴奋。只是,兰香不乐了。这会这些臭男人们,是大把、大把的甩银子。到夜深的时候,还不知道荷衣会被哪个男人包下,欺负。她担心,却不知道怎么办。要是实在没办法了,她就用武力解决,反正论功夫,她算得上一流二流。
荷衣继续问:“你们想知道我这件衣服下面穿的又是什么吗?”
那些臭男人自己大声喊:“大家掏银子出来。”
兰香听了,又忙着去收银子。荷衣心想,孺子可教,真是聪明人,还没教就知道行情了。
荷衣脱掉第二件衣衫,仍旧没让大家看到春光。只是,露出了洁白的双臂。臭男人们一见银子没白花,只见了光秃的手也值得。觉得还不够,又继续怂恿,“大家快掏银子出来。”兰香忙着收银子,忙不过来。阮娇娘见了,忙叫两个龟奴们前去帮忙。这下阮妈妈乐了。收回来了银子,她大致估约了一下,好歹也上千两。
荷衣见状,脱掉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长丝巾,“现在谁想知道我这件黑色长裙下面穿的是什么?”再脱,就真的脱光了。身上的长裙,是三日前登门所穿的黑色版婚纱。没有袖子,裹胸,露出诱人的双肩。哪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继续看下去。连暗里的君钦涯也后悔,当初没有直接要了她。
“各位爷别急,要想看我这条长裙下面穿的是什么现在开始竞价。谁出得高,今晚我就是谁的,我就让谁一次看个够。”
有人急着问:“起价是多少?”
一旁的阮娇娘回应道:“五十两白银起价”
阮娇娘还没把话说完,就有人喊:“五十五两。”
五十八两、六十两。
突然有个相貌秀气,脸气红润的小白脸从二楼的厢房里走出来搅局,“这样竞拍太快了。脱一下衣服就直接收钱,未免太忽悠我们了。必须得唱一曲歌给大家听。”那小白脸声音温柔得像个姑娘,简直就是天籁。
小白脸出头,暗里的君钦涯见了,心升笑意。好,他都来了那肯定少不了他。他心里的算盘打得正巧。消息这么快就传到那个人耳里了。这荷衣第一天登台就把他引来了,日后的计划肯定会如期达效。
刚刚荷衣表演的脱衣秀,只针对一部份心急的男人。对于那些真正要寻上等**的爷,要考考荷衣的才艺也不足为怪。荷衣早想好不会那么顺利就过关。她笑着对那个小白脸道:“你觉得我要唱什么歌才算没有忽悠你?”
小白脸快步走进厢间,又快步走出来,“我们家爷说了,让你以古域国的繁荣为题唱一首歌。”
繁荣?太平盛世?荷衣脑袋一转,有了,“看来你家爷是真想捉弄莫笑,莫笑这就献丑了。”
荷衣使给一旁伴奏的山间,轻启朱唇,一曲太平盛世的歌清逸地唱响。
花恋花花非花
纤云流转花颠花儿花迷花
花暖人间七彩连华
花满世界九州绽如画
花仙花儿花醉花儿
紫霞万丈丰润泽满庆天下
吉祥迎风福满枝丫
太平日月花笑开了花
花恋花儿花非花儿
花颠花儿花迷花儿
花暖人间花满世界
花仙花儿花醉花儿
太平日月花笑开了花儿
丰润泽满庆天下
花柔花曳花儿花意花愿花儿
花吟花开花飞满天
花鲜花儿花醉花儿
彩霞万丈丰润泽满庆天下
吉祥迎风福满枝丫
太平日月花笑开了花儿
花愿幸福满人间
花祈鸿福兆瑞年
撒花红万千舞花蕊翩翩
花柔花曳花香花满天
花吟龙飞庆祥年
花开凤舞盛世连
撒花红万千舞花蕊翩翩
花意花愿花羡人间
花飞花满天(1)
荷衣的歌声还未绝,全场叫绝的声音连连。荷衣歌喉很轻声,虽然不及那些名妓们唱得响亮,但足以反应蜀都城及至古域国的繁荣。荷衣没想到自己的破歌喉能赢得那么多的掌声。那小白脸无语地走进厢房。
暗处的君钦涯一直盯着刚刚小白脸进去的厢房。他得意了,一曲天平盛世的漫歌不正合厢房内那人的意吗?这荷衣的美貌、风骚、机灵,还有对古域国江山的高歌哪一样不合他心意。怕是今夜就能让计划走上正轨。
荷衣继续:“既然说到唱歌,莫笑这会儿再献上一首。”
2008…8…5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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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章子怡<<天女散花>>作词/作曲:季忠平
正常?
第二十五章 天女散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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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恍惚全场的热闹,用她那轻又带有浑浊的声音起唱。
―――
无所谓谁会爱上谁
无所谓谁让谁憔悴
流过的幸福是短暂的美
幸福过后才会来受罪
错与对在不说得那么绝对
是与非在不说我的后悔
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
放过了自己我才能高飞
暗处,君钦涯字字句句都听得清清楚楚。荷衣那低调、浑浊的声音唱得他心知肚明,这是她在对他从痴恋到视如空气的无视。他做了什么,一个曾经对他说,“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女子如今对他这么无所谓?
他继续听她字字句句冷漠地轻唱――
无所谓无所谓
原谅这世界所有的不对
无所谓我无所谓
何必让自己痛苦的轮回
我无所谓(1)
听荷衣的歌声渐渐收了尾,钦涯还在闷心自问,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那一刻,他的心有那一点莫名的感觉。那一刻,他的心里装有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不安?愧疚?怜惜?心疼?后悔?还是都不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种,也许全部都有,也许全部不是,是超乎这些感觉外的另一种让他心里搁着东西不舒服的感觉。他阴沉的脸有些失色,在暗处里远远望着舞池中那个黑衣素装的荷衣。看着她穿着裸露,妩媚万千,他竟有些生气,敢在一群色狼面前公然卖弄?
楼上飘下来的鲜花花瓣,片片悠悠然然地飘落。一时,舞池被叫绝声、尖叫声包围。荷衣就像个仙女,毫不畏惧地步入红尘。
二楼那间君钦涯关注的厢间,走出来两个人。那个小白脸,还有他身边的年轻公子哥。钦涯目光注视到他们时,这才收了心中那些不舒服的感觉。扫视到年轻公子哥的风度翩翩,他心里极其不爽地叫骂。这,又让他勾起了他的仇恨,忆起了他母亲死前的身首异地,还有那个让他极其想报复的女人――荷衣的生母。
你无所谓?我还无所谓伤及无辜呢!你母亲犯下的错,报复到你身上,我也无所谓。君钦涯重拾自己的狠毒,恼火自己刚刚的心软。不过,无所谓,计划不正顺利的进行吗?
二楼雅坐那个年轻的公子哥,目光一直没离开过舞池里的荷衣。他有趣又好奇。这青楼的女子果然个个都大大方方,虽是开放了点,却有十足的辣味。就像蜀都城的菜味一样,香辣绝口。
钦涯见到年轻公子哥脸上反应的表情,胜握在手,你就一步一步往圈子里走吧!阮娇娘开始竞价,钦涯想,论钱财有谁的价能高过对面的年轻公子哥?
“花魁娘子这歌也唱了、节目也表演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杀猪铺的刘二站起来,大声抢道:“阮娇娘,这花魁娘子今天我包了,我把我那杀猪铺当给你。”
众人一片喧哗,“刘二你就是当上十个杀猪铺也不够睡一晚花魁的钱;刘二你别跟着瞎搅和;刘二你抱着你的猪睡比较合适。”
阮娇娘圆场,“花魁娘子的初夜可不止值你区区一个杀猪铺,刘二爷还是改日再来吧。要不等下娇娘再给你另外挑个姑娘。”
刘二傻了,对着荷衣愣了半天都想不通,这么美的一个女子怎么就没自己的份?可不,为荷衣着迷的人多了,那得论谁钱多才算。
城南经营食盐生意的少商王七吼道:“我出二百两白银包下花魁的初夜。”
荷衣镇静地等他们七上八上地吼价。这些先出价的都不是正主,她倒要看看君钦涯要利用她引出什么大人物。
阮娇娘不急,慢慢等那些爷们出价,高价还在后头。单不说荷衣包荷衣初夜的价,就只是刚刚荷衣的表演就赚得她乐呵呵的。钱,再多,对阮娇娘都不会多。她就是守钱奴,宁可这天下第一青楼把天下人的钱都赚完了。
竞价出到一千两白银的时候,君钦涯见年轻公子哥还不出手。他是不准备出手,还是到最后一口价咬定。年轻公子哥在二楼琢磨着,这天下太平呀,古域国的百姓吃饱穿暖了都心思花天酒地了,真是繁荣盛世。他笑着急忙走进包厢,之后再也没露面。毕竟,这花楼经常有乔装的官员出入,他不能呆久了。
君钦涯见年轻公子哥消失在阮娇楼,急了。难道他对荷衣没兴趣?这不可能,荷衣可是比历来任何**更能引起他的好奇心。
大家都在争着竞价,声音这阵盖过那阵。个个人的焦点都在荷衣身上。阮了娇楼门口,无声地走进一个神色冷静的人。他刚走到大堂就用他那没有感情,阴沉地男性成熟的声音低喊:“我出十万两白银,买下花魁娘子的此生。”一声低喊却足以震撼整个阮娇楼。
十万两白银,这是普通人家永生永世都挣不来的钱,就是这经商的商人在利润丰厚的时候也要累上它半辈子才有的钱。当然,十万两白银也是他毕生杀了数不清的人赚来的。
出高价的男人闷声走到阮娇娘身旁,把手上的银票甩给娇娘。他转身,拉过荷衣的手。
于子期?这个人是于子期?没错,是杀她父兄五人的于子期。荷衣看清楚那张脸后,阴冷地看着他。
阮娇娘前来阻止,“你出的钱太高了。”
于子期不回头,只张嘴,“怎么,钱多了你还不愿意?”
阮娇娘站在于子期身后,见识到今日他为荷衣一掷重金,不得不相信她私下查到他的底确实千真万确。她走到于子期身后,小声跟他说:“我有话要送给你。”
2008…8…5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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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杨坤<<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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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劫花使者
荷衣用力甩开于子期的手,反被他握得至死,让她动不了丝毫。
阮娇娘收了钱,该放的人,她总会放,管不了君钦涯的什么计划。这钱,日后还大有用处,所以必须收下。
于子期左手在舞池轻轻一挥,挥过荷衣那件脱掉的外衫,一晃溜的时间就披在荷衣身上,“跟我走。”
阮娇楼刚刚在场竞价的各位老少爷们,看着于子期带荷衣走,没一个出来反对。个个人眼睁睁看着美人入他人怀抱,遗憾不止。想坐拥美人,那也得要有钱。
十万两白银,在场谁还能高出?那个厢间里给荷衣找茬的年轻公子哥他出得起,只是他并没有露面。暗处的君钦涯见到自己天网的人,跟自己对立,狠了心,消失在夜色。
于子期关注荷衣,是在荷衣十五岁那年的比武招亲会上。荷衣逆圣,公然为了自己忠贞的爱情挑衅封建。荷衣的那一句‘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就在她说出的那个时候,子期就期望那是对自己说的。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靠杀人赚钱维生的杀手。对于一个女子的爱,他奢望不来。
那日,荷衣新婚。在君钦涯暗室里的浴池,另外两个杀手想要**荷衣的时候,是于子期阻止了他们。他不容任何人伤害荷衣。
这一次,荷衣被君钦涯扔进青楼**,他下定决心要摆脱颢琰王,彻底带荷衣远走高飞。就算是要从此过逃命天涯的日子,他也要带荷衣走。从他进青楼的那一刻,就是君钦涯追杀他的开始。
于子期带着荷衣一直到了城南的坟场,才松开荷衣的手。
四周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光。一堆一堆的坟,隐约露出坟顶。荷衣举目四望,一片凄凉与死寂包裹着她。眼前的于子期对荷衣来说,不知道是敌是友。在她眼里,他一面是杀父兄的仇人,一面是那日浴池里在她晕过去后**她的奸贼,一面是君钦涯的帮凶。
荷衣退避三舍,哪怕这坟场里冒出鬼来也不想靠近于子期,“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于子期把荷衣拉进怀里,“我要带你离开古域国,要给你幸福,弥补我对你的伤害。”
荷衣实在没办法欣喜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承诺,这或许又是君钦涯的一个阴谋。
荷衣想挣开于子期的怀抱,可是他实在太有力气,她自知挣扎不出去,干脆不挣扎,“你不是因为那一次趁我身中露娇人同我承欢后就爱上我了吧?”荷衣用她那不屑的口气侃道。
于子期立即否认,“我没有碰你。我不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碰你,更不会让别人碰你丝毫。”
荷衣不信,“你是说,我现在还没有被任何人侮辱过?”
于子期将荷衣抱得更紧,他一贯阴沉的声音温柔了许多,“现在没有,将来我也不会让你被任何人侮辱。”
“真的?”
“真的!”
荷衣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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