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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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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季嫣然自然是不会想到白升如此巴结武林盟主,是为了将来能与现在朝廷抗衡。
而季少阳在见到白升时,心里也在打鼓,没想到白家也有人来参加武林大会,不知道皇上可是知道。
他对皇上安排自己打入天魔教的目的自然是知道的,可他绝不会相信,新帝会派白升来结交武林盟主,那么说,他代表的不是新帝,而是他们白家了,他们这是公然要与新帝作对?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季少阳正自思忖着,白升竟根本没拿正眼看他,虽然两人曾在武举考试中结下仇怨,可此时似乎不宜把那件事与现在相提并论,那是私人恩怨,可以不去计较,而这次,两人在武林大会上相遇,代表的却是不同的立场,这多多少少让彼此更加看对方不顺眼吧。
季嫣然是不太清楚自己弟弟和白升之间的恩怨的,她只知道此人既贪婪又好色,现在如此讨好自己这个盟主,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俗语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白升也逃不掉这一点。
☆、351武穆派
俗语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白升也逃不掉这一点。
想来想去,想不通,索性不想。
季嫣然直接无视白升的话,只对金三娘慈祥道:“三娘,昨日多亏你的照顾啊,那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司徒瑾没有说话,金三娘漂亮的明眸在看到他无动于衷的表情后,有一丝怅然,却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对季嫣然道:“卜前辈真是客气,早知道您会是盟主,我一定会让家父也来拜见您,一睹您的风采。”
“唉呀,不敢当,不敢当啊。”
季嫣然客气道,可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这武林盟主当得实在过瘾,可以见到好多传说中的江湖上的大人物。
要知道漕帮一直是一个大帮,掌握着全国的水上运输,连朝廷也会给予三分薄面,只因还要靠漕帮将全国征收上来的粮食运送至京城,且他们帮众众多,大都是以船运为主的青壮年,这部分人的力量是不容小视的。
季嫣然家里曾做过海外贸易,对船运的事略知一二,漕帮也一直是季大富最为佩服的帮派,不在他们的武功有多高,只在于他们的组织严密与体系庞大,绝不是一般的武林门派可比。
能与漕帮结交,季嫣然私以为,这绝对是件好事,无论于公于私。
这一大群人在司徒瑾,季嫣然,金三娘等人的率领下,很快来到了武穆派的总坛——位于龙脊山另一个山坳里的群建筑物。
这里有成群的房屋依山而建,且规模不算小,刚走到那总坛门口便有写着“武穆派”三个遒劲大字的一块丈高的石碑立在那里,颇有气势。
进得门后,身着(:文)统一的黄(:人)底滚黑边劲装(:书)的武穆派众(:屋)弟子分作两行,列队欢迎走在最前面的季嫣然和司徒瑾,而其余众人则紧跟其后。
武穆派掌门柯桥因那一掌被司徒瑾所救,却仍是未回复元气,自在房中休养,武穆的二当家则出来迎接各路江湖好汉的到来。
大家全部聚在武穆派的总坛大厅里,开始彼此寒暄,主要就是祝贺两位正副盟主的任职,其次就是准备开席,以示庆贺。
因为是庆贺新选出的武林盟主就职,季嫣然自然是众人追捧的对象,武穆派的大院内,大圆桌摆几十桌,凡来参加比武的,有些资质来历的武林人士,江湖侠客也坐满了屋。
大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不亦乐乎。
而季嫣然和司徒瑾则穿梭在各桌之间,给大家敬酒,也接受大家的回敬,对于才选出来的的两位正副盟主,皆出自天魔教,这多多少少让一些自以为是的门派的人心中有些不舒服,不过规矩是这么定的,没有在武林大会上胜得此二人,那就没有资格号令群雄,号令武林。
觥筹交错间,季嫣然真是有苦说不出,她想起上次在蹴鞠大会上,自己也是要被逼着喝酒,那时有修夜辉替她挡酒,今日这宴席上,可怎么办?
正在她以为难逃被灌醉的命运时,不曾想司徒瑾竟善解人意地接下了一碗又一碗送到她面前的酒,并对那些敬酒的人道:“卜前辈上了些年龄,大概会不胜酒力,还是让我这个同门晚辈替他喝吧,说完,毫不客气地一碗接一碗地替她喝下那些敬酒。
☆、352武穆派2
正在她以为难逃被灌醉的命运时,不曾想司徒瑾竟善解人意地接下了一碗又一碗送到她面前的酒,并对那些敬酒的人道:“卜前辈上了些年龄,大概会不胜酒力,还是让我这个同门晚辈替他喝吧,说完,毫不客气地一碗接一碗地替她喝下那些敬酒。
季嫣然则感激地看着他为自己挡酒,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是数不尽的惊喜,而司徒瑾则时不时回头,自己面具下的那双深眸便那她的明眸相对,那唇角有一丝笑意浅淡,那眸中有季嫣然不明所以的深意,让她直感那眼睛是望进自己的心里,很奇怪的感觉。
江湖人好的就是侠义二字,不过季嫣然既是老人家,大家也就原谅他的不胜酒力,也乐于司徒瑾的代劳。
金三娘呢,坐在那里喝酒吃菜,眼光却是追随着司徒瑾的,她在想,如何向他说出自己的仰萧之情,江湖儿女不似闺中女子,要把矜持看得那么重,那样只会让自己失去本该可以到手的幸福。
江湖上传闻金三娘不单是漕帮帮主的女儿,将来更有可能成为一帮之主,如此巾帼不让须眉,让许多江湖上的壮年男儿对其仰萧不已,不仅因为她是江湖的第一美女,更因为她的家世。
所以席间,向金三娘献殷勤的男子也是大有人在,包括那个自以为家世第一的白升也不例外,甚而赶走与金三娘同桌而坐的其他江湖人士,自己和金三娘独占了一桌。
不过这样,并没有讨到好,倒让金三娘越发觉得此人讨厌,反而站起来端着酒碗去寻司徒瑾他们一同与其他人敬酒。
白升见佳人离自己而去,那牙齿都咬得格格的,哼,等着瞧,看谁能把谁征服。
他召过一旁从白府里带出来的家丁,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最后小声道:“快去!”
“是,大少爷。”那家丁便匆忙离开。
他再把眼光看向如花一般娇艳的金三娘时,眼底便闪过一丝恶毒的光,哼,女人,只要在床上被征服,看你还有什么后招。
女子浑然不觉有毒蛇一般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她只专注于自己身边的挺拔男子,他戴着黄金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可他露在外面的的唇角和完美的下颌曲线却依然让人着迷,而那端着酒碗的修长大手,那样细致漂亮,竟不输给她这个真正的女子,只不过少了女人的柔滑,多了男子的清瘦有力。
女子满心满眼都是对男子的爱慕之情,连老头儿打扮的季嫣然也看出来了,金三娘对司徒瑾的心意。
席间,她就不停地撞他的胳膊,用那老人特有的沙哑嗓音道:“司徒贤侄,三娘可是个好姑娘,若是贤侄没有成亲,是否可以考虑一下金姑娘啊?”
这还真是个爱八卦的老头儿,司徒瑾戴着面具的脸看不清楚表情,可那唇角分明撇了撇。
他拉过季嫣然走到僻静处,然后悄声道:“前辈,你还是别管晚辈的事吧,我心中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的。”
☆、353面具下的脸1
他拉过季嫣然走到僻静处,然后悄声道:“前辈,你还是别管晚辈的事吧,我心中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的。”
“这个,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司徒贤侄可以多娶几房也无妨啊。”季嫣然建议道。
“你觉得男人三妻四妾很好吗?”戴着黄金面具的年轻男子反问道,他的唇角是一丝冷笑,目光中似带着寒冰,看着季嫣然。
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季嫣然的心里一阵辛酸,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想嫁一个感情专一的男子,可事实是,她的嫁的是皇帝,注定不可能得到他的专宠。
掩饰的捋了捋颌下胡子,季嫣然尴尬一笑:“看来贤侄这样的血性男儿真是不多了,能想到一心只与那人相守,难得,太难得。”
说完,她径自苦笑一下,转身去寻那江湖女子,希望她能看清楚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这一事实,然后早日从迷恋中摆脱出来,也免受蚀心之苦。
金三娘身旁已围了一群江湖豪杰,正与她喝酒尽兴,她也来者不拒,让喝便喝,毫不含糊,季嫣然真是佩服她的好酒量。
再把目光调向另一边,季嫣然看到,年龄不大的季少阳也正在人群中不停地与人喝酒聊天,还真是如鱼得水。
在宫里便听说,新帝曾派人参加武林大会,想来便是他了吧,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拉拢武林人士,看来也只有这一个可能,那么新帝是想江湖人为他做什么呢?
这个让季嫣然不太能想明白。
无意间,把目光再调向白升,这个白家人既然也来参加武林大会,想来目的也不简单,他却并不去和谁说话,倒在那里自顾自喝酒,而他那一桌,基本没人,这倒新鲜,一人独占一桌,还真是便宜了他。
可他的目光又是放在哪里呢?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季嫣然便看到,他正定定看着的,正是与江湖豪杰们大口喝酒的大美人,金三娘。
这小子,调戏女人可是有一手,想来,他一定是又在使什么坏主意了,这个想法在季嫣然的心里一旦形成,便根深蒂固,她便认真地观察起他来。
果不然,很快,一个白家手下匆匆拿着一小包什么,来到白升面前,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并把那包东西递给他。
白升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那目光仍在停留在金三娘的身上,然后很快将那包东西藏在了自己袖子里。
“一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季嫣然这样想到,可她实在也不敢乱猜,他到底藏起来的是什么,而那猥琐的目光看着金三娘,就像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真真是恶心死人!
“卜师叔,在看什么?”司徒瑾的清亮的声音在季嫣然的身后响起,她慌忙回头,便见到男子俊逸潇洒的身姿出现在那里,除去那黄金面具,绝对是一个令人倾倒的翩翩佳公子,心中不免也升起一个疑问,他的面具下到底是张怎样的脸,他为什么不用真面目示人?
☆、354对面具好奇
“卜师叔,在看什么?”司徒瑾的清亮的声音在季嫣然的身后响起,她慌忙回头,便见到男子俊逸潇洒的身姿出现在那里,除去那黄金面具,绝对是一个令人倾倒的翩翩佳公子,心中不免也升起一个疑问,他的面具下到底是张怎样的脸,他为什么不用真面目示人?
想到,她的话也问出了口:“司徒贤侄,不知道你一直戴着面具示人,是为了什么?”
她这样问着,眼里便是满满的疑问,司徒瑾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慢慢走近她。
不知道为什么,季嫣然一见他向自己走近,再用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透过她的人,在看另一人,这样的想法让季嫣然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发现自己是易容。
下意识,她便抚上自己的脸,那张人皮覆得很好,触感柔和,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皮肤,再有触感也没有温度,也不知是不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这样想着,季嫣然的眼神就有些闪躲。
看着她的不知所措,司徒瑾忽而唇角弯起来,露出一个大笑来,那整齐洁白的牙齿显现无疑,竟在烛光中闪着熠熠之辉。
“卜师叔,真的对贤侄的面具如此好奇吗?”
“这个……当然,我猜,在场的很多人都会……好奇吧。”季嫣然不看他,只是看着其他桌上仍自喝酒的人们,他们个个笑容满面,并没有注意到正副盟主的对话。
司徒瑾再笑笑,也看向人群,说出的话却让季嫣然再次震惊不已:“前辈有所不知,晚辈只因从小就长得太惹桃花,一旦揭开面具就会引来大群围观的人,不管男女,这给晚辈的父母家人带来很多麻烦,也给自己带来的许多麻烦,为此,在我很小的时候,爹娘就为我准备了这个面具,让我平时便戴着面具示人。
虽然这样,更是引来无数人的遐想,不过也好过让所有人都围着我转,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司徒瑾淡淡说着,末了再回头看向季嫣然道:“所以,就一直戴到至今,再没取下来过。”
“那你打算就这样一直戴着?一辈子也不取?”季嫣然从震惊中回神,她真是闻所未闻啊,还有人漂亮到给家人带来麻烦,只有戴着面具过日子才能躲避,得有多漂亮的人才会如此啊?
“晚辈自然也是想摘下面具过日子的,不过条件是,有女子能摘下我的面具,然后与我成亲,自然我也就不用戴面具了。”司徒瑾已在圆桌前踱着步,这样道,他的声音不无惆怅:“只可惜,到现在,我也没能找到那个能摘下我的面具的女人,所以,我也就只好一直戴着。”
“这还不容易,你若肯让女人摘面具,说一声,我猜很多女子都会愿意的,比如那个金三娘。”
季嫣然边说,边看向一边正与人豪饮的女子。
司徒瑾也把目光看向女子,唇角依然带着笑:“她不可能摘得下我的面具,因为她没有那么好的武功,真正能摘下我的面具的女子恐怕还未出生吧。”
☆、355对面具好奇2
司徒瑾也把目光看向女子,唇角依然带着笑:“她不可能摘得下我的面具,因为她没有那么好的武功,真正能摘下我的面具的女子恐怕还未出生吧。”
那话中仍然是带着惆怅的。
“这可真难,正如贤侄所说,这样的女孩怕是还没出生吧,那么,贤侄打算就这么一直戴着面具过日子,也不娶亲了?”
“那也不是绝对,若是我自己喜欢的,我会愿意在她面前摘下面具,这样不就可以了吗?”司徒瑾忽而绽出笑来,那目光似带着一种喜悦看着季嫣然道。
“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想到,你可以自己摘下嘛,害我这个老人家白担心了。”季嫣然也跟着笑起来,她的老人妆方便她不用担心对方会因为自己也是女子而怕被对方缠住。
仔细一想,自己这个盟主来得真是便宜,若不是正好打中司徒瑾的罩门,她不可能在几招之内得手,也好在是为了盟主之位在那里争斗,而不是为了能摘下他的面具,不然,她这个有夫之妇,是不是还要负责他的终身大事啊,若真是那样,那可更是麻烦啊。
这样想着,她竟自己偷着乐起来。
“噗——”
“前辈笑什么?”
“我在想,还好这武林大会是选盟主,不是为天魔教选教主夫人,不然,这问题可就大了,哈哈哈……哈哈哈……”
季嫣然学着老头子的样,哈哈大笑起来,让司徒瑾也不由莞尔。
“前辈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晚辈真是佩服,不过,前辈也未必不能做到,不是吗?”
说完,司徒瑾凑近季嫣然的耳边,用两个的才听得到的声音道:“若是前辈肯在晚辈面前摘去易容,那么,我不妨也摘下面具让你瞧个仔细,怎么样?”
那声音带着热热的气,让未经人事的季嫣然不由全身打着寒战,被他如此暧昧的说话方式,更是被他一语道破她的伪装而感到心颤。
眼睛倏然张大,季嫣然微张着唇看向面具人,整个人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没了反应。
面具人则笑着,执起她的一只手,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然后两人朝某个方向走去。
季嫣然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被动地被他牵在手上,被动地跟着他走,直到两人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那是一片梨树盛开之处。
无数白色的花瓣在枝头吐露着芬芳,将夜色装点地妖娆美丽,更有梨花香在两人周身萦绕。
天上的月光正好,如水一般洒在两人身上,此时相对的两个人真是有些滑稽,一个戴着黄金面具,笑容凝在唇间,一个足已过了知命之年的老头儿,不知道的看到这样的画面,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这正副盟主是要上演叔侄情深。
下一刻,司徒瑾的修长手指触上了季嫣然的鬓角,然后,轻轻拿下了那张覆在她脸颊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她如玉的少女肌肤,那不黛而黑的眉,如天上的新月一般,恰到好处,而那双星眸此时也只是定定看着面具男,没有任何情绪,再来,便是那直挺的俏鼻,那如花一般粉嫩的唇瓣。
☆、356教主夫人
下一刻,司徒瑾的修长手指触上了季嫣然的鬓角,然后,轻轻拿下了那张覆在她脸颊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她如玉的少女肌肤,那不黛而黑的眉,如天上的新月一般,恰到好处,而那双星眸此时也只是定定看着面具男,没有任何情绪,再来,便是那直挺的俏鼻,那如花一般粉嫩的唇瓣。
等到易容全部清除,那张倾国之容在月光下,让面具人也不由眼睛闪烁出久违的激情,是她,真是她!
那个自己这么多年唯一关注的女子,真的是她!
他的目光由惊喜变得越来越热,而季嫣然在自己的面具被完全撕下那一刻,感觉到自己的肌肤重新吹到了冷冷的风,终于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易容的,你这样,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快还我!”回复女子容貌的季嫣然突然大惊道,同时,她伸出手,想去拿回还在男子手上的人皮面具。
“这样不是挺好,你可比那金三娘美上百倍,又何必辜负了这么好的容貌,而把自己扮成老头呢?”司徒瑾将面具举高,并不还她,只是笑道。
“还我,还我。”任凭季嫣然怎么蹦跳,就是够不着那被他举过头顶的面具,场面就更加滑稽起来,只见着男装的年轻女子,头上还顶着花白的发,可脸已回复红颜,而旁边的男子则是唇角弯到最大的弧度,努力不让女子够到他手上的面具,四周有风吹过,那白色的梨花如雪一般飘飞,将两人包围。
季嫣然跳累了,弯着腰直喘气,一只手指不忘指着男子,却累得连话也说不出口。
那男子慢慢将自己脸上的黄金面具也摘了下来,等到他的真面目完全露出,季嫣然再次目瞪口呆,那是怎样一张容颜,只一眼,便让人再转不动眼珠,只能看着那脸流口水。
而此时的季嫣然便是如此,那斜飞入鬓的长眉恰到好处,而那双带着笑意的眼,恐怕是这世上最美的眼,它不似女子那般带着水光,它就那么看着人,便似望进人心里去一般,让你无法忘怀,这也便是它魅力所在吧。
而那高挺如工匠手中雕刻出的完美鼻形,和那薄唇似都带着魔力,再配上他完美的脸形,整张脸都让人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美,美到极致,美到让人窒息!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司徒瑾的容貌,可季嫣然还是禁不住被他吸引。
男子对季嫣然如此表情似乎很满意,他的薄唇轻启,吐字如珠:“姑娘可是看够了?那么是否愿意做教主夫人呢?”
他再次执起她的手,便要往自己的唇边贴去,那动作虽缓慢,可意图却是再明显不过。
“不,不行。”回过神来的季嫣然似乎看透了他的意图,忙要从他的手里挣脱出自己的手,嘴里拒绝道。
她的眼神已从刚才的痴迷回复到清明,并不再看男子那美得不似人间该有的容颜,嘴里只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我……怎么可能是教主夫人,我……”
☆、357教主夫人2
她的眼神已从刚才的痴迷回复到清明,并不再看男子那美得不似人间该有的容颜,嘴里只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我……怎么可能是教主夫人,我……”
她语无伦次着,在原地打着转,连眼珠子也乱转着,心里更是一片恐慌,眼前的男子有着绝世容颜,自己也曾一时被他迷惑,可这不代表她要履行做教主夫人的承诺。
面具是他自己要揭的,她没有强迫他,虽然他也曾说,若是在某个女子面前揭下面具,那么那个女子必是他要娶的女子,可是她不行,她真的不行。
若是她是自由身,倒还好办,可自己不是,自己现在是后宫之人,又如何能做那教主夫人,好在两人在此见面,没有人看到,那么一切还可以挽回。
“你……你别把刚才的事当真。我知道……我这个盟主来得并不光明正大,是托你的福才会如此,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成为你说的教主夫人,不能和你并驾齐驱,你明白吗?”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既然来了就表示你可能留下啊。”司徒瑾好看的长眉紧锁,语气带着急迫道。
“我……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了,所以……教主的好意,小女子只有心领了,天下女子这么多,相信教主一定会再找到更好的,而这摘面具之说,就当我们今夜什么也没做过,什么也没发生。
我还是卜懂,你还是司徒教主。”季嫣然仍然不看他,只是这样道,她的额上已急出了汗,为他如此轻易在自己面前摘下面具而感到深深不安,更为了自己不能兑现他说的承诺而感到羞愧。
“季嫣然,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我以为你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却原来你根本就只是来随便走一走的!”司徒瑾被她的话激得暴喝道。
这一声吼,让季嫣然的心跟身一起抖了抖,他……他竟然知道自己是从宫里逃出来的,他还知道什么?
季嫣然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那长相足以让任何男女为之倾倒。
可是,不对,他是怎么发现她是易了容的,这才是关键吧。
“对了,你怎么看出我的破绽来的?”季嫣然换了个问题。
司徒瑾被她的问题弄得烦不胜烦,今晚月色正好,本该是好好说话的时候,被她这些话问得真是辜负了这好景。
“然儿,还是放不下那个皇宫,放不下那个皇帝吗?”他的双手背于身后,月光洒在他纯白的衣料上,让他看起来更像从天上派到人间的仙人一般。
这样美好的夜,这样的美男,季嫣然有一刻便看着他的如仙之姿,不知作何反应。
可在听到他的问话后,她的脑海里竟浮现出萧玉痕的身影,同样为男子,他却与他有着太多不同。
他冷酷,霸道,王者之气十足,而眼前的男子虽也对她发着火,却总带着不忍,带着柔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已是他的妃,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即使他不爱她,嫌她脏,却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358看着办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已是他的妃,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即使他不爱她,嫌她脏,却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我……不是放不下,只是不能就此放下,若是因此连累爹爹和少阳,可就是罪过了,你也知道,他现在在朝为官,不能……”
季嫣然揪着手上的花枝,结巴道。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至于教主夫人一事,就这么定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司徒瑾说完,将人皮面具丢还给季嫣然,自己则朝宴会厅里走去。
“你……!”季嫣然只来得及说出这个字,便看到男子已大步离开。
跺了跺脚,季嫣然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教主夫人,她何德何能?又有何面目去坐那个位置,他们俩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嘛。
一个皇妃,居然还能成为江湖门派的夫人,这怎么也是说不通的。
没办法,眼下还是把这一晚过了再说,武林盟主可不是当着玩儿的。
想到此,将那面具再次戴回脸上,回复老态,再清清嗓子,季嫣然也回到了宴会当中。
此时,在昏黄的灯光中,刚才还觥筹交错的人们已有大部分卧倒在桌上,更有甚者,竟已趴在了桌子底下,场面一片狼藉。
季嫣然扫视全场,认识的人也一个不见,连金三娘也不知去了哪里,还有少阳,白升。
突然一个想法涌上心头,刚才在宴会上,她可是亲眼看到白升对金三娘不怀好意,他一定会有什么行动。
想到此,她决定去找一找金三娘。
走近那些武穆派的下人们,季嫣然礼貌问询:“敢问,那些女眷们是在安顿在何处?”
那些下人们自然认得眼前的白胡子老头是新任的盟主,忙道:“从那道偏门穿过,走过抄手游廊,有一排厢房便是。”
道过谢后,季嫣然便决定去那里找人,其间,她看到,司徒瑾已和几个尚未倒下的江湖人士又喝上了。
他的面具早已重新戴上,只能看到他线条冷硬的下巴和那同样泛着冷意的薄唇,虽然刚才两人的谈话并不愉快,不过季嫣然还是打算让他陪自己一起去,两个人做事,比一个人强。
“哟,这不是卜懂师叔吗?”没想到,未曾等她先开口,司徒瑾倒先唇角挂笑地招呼起她来。
这让季嫣然的老脸更红了,不揭开身份还好,这一揭开,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若是再叫他贤侄,真是有些折煞自己。
“呃……那个副盟主,我找你有些事,你可否与我同去?”季嫣然也不看他,只是支吾道。
“何事?”司徒瑾却并不躲闪,只是问道。
“你与我去了便知。”季嫣然并未点明是要去找三娘。
“既是盟主相邀,小辈岂有不去之理。各位慢饮,在下去去就来。”司徒瑾对一旁一起喝酒的人们行礼道。
“盟主真是客气。”那些人们还礼道。
司徒瑾便跟在季嫣然的身后朝女眷住的厢房走去。
一路上,两人也不曾说话,但季嫣然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心动如此,而是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自己在他面前已是原形毕露,实在做不到坦坦荡荡。
☆、359抓流氓
一路上,两人也不曾说话,但季嫣然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心动如此,而是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自己在他面前已是原形毕露,实在做不到坦坦荡荡。
等到走过抄手游廊,便见那一片厢房还有几处从纸糊的棱形窗格中透出微黄的光,想来还有人没睡。
司徒瑾忍不住提醒道:“到这里来可是有事?”
季嫣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并不回他,两人从廊侧跨到一丛金丝竹后,静静等待着什么。
这时,便见那游廊外的花园小径中,有其他身影在晃动,定睛一看,从那淡淡月光下,能看到长着狐狸眼的男人也正鬼鬼祟祟地藏在某个角落,还好,他并没有发现另一边的两个人。
只是偷偷朝说话处望了一眼,他又继续等待自己的猎物。
不一会儿,厢房处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人从屋里出来,朝花园小径走来,那黑影便闪到路边的盆景处躲避。
季嫣然看到,出来的是位小丫环,就是时常跟在金三娘身后的那位,她这时出来,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那丫环又出现了,这次,她手里多了一个托盘,盘中的是一杯茶,正冒着热气。
而那狐狸眼的男人突然一个闪身便拦在了女子的前面。
“呀,你谁呀,怎么躲在这里吓人?这里可是女眷住的地方,你一个大男人跑来干什么?”
此话不单是提醒那个人的,连带司徒瑾也被提醒了,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女眷住的地方来?
想到此,司徒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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