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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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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见到他也帮我劝劝,不要害羞,那姑娘没怨他,只是愿意跟着他一起过小日子,和我回七喜国就行。”
阿瓦说的底气十足,笑得贼兮兮的,像季嫣然跟他回七喜国是回定了。
可他这话直把一干人震得三雷轰顶,就差头顶没冒青烟。
季嫣然本是躲在车厢里,也将阿瓦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搞了半天,他扯谎的本事可是一点不比自己差,还上了雏,还寻短见,还……哦,天啦,谁来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办。
她坐在那里,只想反把头来撞墙,现在到底是要怎么样呢。
外面现在是四拨人,哪一拨,她都不想跟着,修夜辉不是她想要的,阿瓦更不想,至于另一个说与自己认识三年的,那是谁啊?她可没印象自己和谁是青梅竹马?
至于萧玉痕,为什么一想到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呢?她不想看到他暴怒的脸,她更不想他对着自己大吼大叫,可现在如此混乱的情况,自己到底是该怎么办?
阿瓦的话,让萧玉痕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不知道他说的可是真的,难道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季嫣然是女儿身?
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若是他真的给她找了女人,难道那女人会没有发觉自己身边的人是女人?
☆、244别打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仰天大笑,众人寻声望去,发出笑声的竟是那戴着黄金面具的人。
他的笑声清悦动听,听在阿瓦耳里却是特别刺耳,指着那发笑的人,他大吼道:“哎,那个戴面具的,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把藏宝图丢到山崖下的人,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先笑起我来,我问你,我说错什么,惹你如此发笑?”
面具人停止笑声,眼里闪过寒光,唇角有一丝嘲讽道:“阿瓦,我笑你替他人作嫁衣,还不自知。
既然你把话说的明白,我们就来个实力相拼,看谁能把她带走!”
面具人说完,身形已动起来,直扑修夜辉的马车,目标自然是里面的季嫣然,他的人一动,其他人也跟着动了,一时间刀剑相碰,发出叮当之声,所有人混战在一起。
坐在车内的季嫣然怎么也不会想到,为了她一个人会让这几帮人发生冲突,若是有人为此丧命,她岂不是罪过。
该怎么办?如何才能阻止他们不再争斗,因为害怕,她的全身不住在抖着,窗外人影在火光映衬下,晃动地厉害,她已听到了好几声惨叫,还有刀剑砍在肉上发出的撕裂声。
@文@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再打下去!
@人@只要她一现身,他们一定会停止争斗的。
@书@想到此,再不迟疑,季嫣然一把掀开车帘,大声道:“住手,别打了!”
@屋@这阿瓦本未加入战争,只在一旁看好戏,也不打算帮哪一派,可一见到季嫣然出现,他的脸色也发生了变化,话便冲口而出:
“师父,我可算找到你老人家了,你还是跟我回七喜吧,这群人都疯了,他们也不知道在争什么,这里太危险,刀剑无眼。”
他说着就要越过所有人来抓她,季嫣然一见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发慌,只好瞪着大眼,看他一步步接近自己。
不料想,他人未到,本在和别人缠斗的面具人却一眼看到有人要靠近季嫣然,便立即摆脱敌人,朝她飞来,抓着她的肩头,道一声“走”,人便被他抓着几个纵身朝一片密林中飞去。
萧玉痕和修夜辉一见面具人将季嫣然带走了,心里是又气又怒,两人让手下停止争斗,朝两个飞去的方向追去。
而面具人带着季嫣然兜了个圈子,竟然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马车还在那里,其他人早已无影无踪。
季嫣然闭着眼睛,听着耳边风声呼呼,却没有了反抗的勇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反应,她只知道,她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义,她更想知道这个说认识自己三年的人到底是谁。
来到马车上,那人将她扶进车里坐好,自己则驾着车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马车在一阵鞭打声与“驾……驾”声中,一路行到了一座庄园前,面具人跳下车,对季嫣然道:“然儿,下车吧。”
这声呼唤自然亲切,就像是叫过许多遍一般,更让季嫣然觉得莫名其妙。
☆、245不曾经历
除了他爹和那十几个姨娘,可就没有人再这么叫她了,哦,对了,还有师父。
这人也唤她然儿,倒好像真是与她相识已久。
反正人也在他手上,听他的口气应该不会伤害她。
瞧了瞧自己一身男装,季嫣然还是大方撩开车帘,那人体贴地上来要牵她下车,却被她拒绝了。
听到那人嘴里发出一丝轻笑,季嫣然白了他一眼,心道,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庄园门前,季嫣然看到那座庄园的匾额上写着“忠义园”三字,这名字看起来真有些奇怪。
季嫣然正自思忖是什么意思时,那人已轻轻叩响了门上的铁环,三响过后,门拉开了一条缝,一个灰布老者见到面具人,忙侧身让他进门,季嫣然也一同进去。
门内是一堵白色影壁,绘有山水明月图,过了这块影壁,穿过一个大院子,便来到了正厅,周围环境阴冷凄清,令人有种阴森感。
将季嫣然带到大堂上的椅子上坐好,面具人便吩咐老者去让下人沏茶来。
季嫣然只是好奇这里的环境,没有什么摆饰家具,除了可供人歇脚坐的椅子,还有桌子,就只有一副忠心事主的对联:“十万人同心赴义,存凤歧一百里江山”。
面具人坐在与她隔着一张小几的椅子上,脸带笑容地看着她。
季嫣然从四周的环境中收回目光,便看到那人在打量她。
“看我干嘛?我们真的认识?你是不是在骗人?”
见她一副不信他的样子,那人从腰间拿出一根竹萧来,竖在嘴边吹起来,萧声悠扬宛转,极富感染力,令季嫣然陶醉不已。
一曲罢了,她似乎还沉浸在萧声中,竟有些回不过神来,那萧声如诉如泣,曲调有些悲凉,令人不由从心底里溢出悲伤,仿佛是感怀身世一般。
“然儿,可听出了什么?”
摇摇头,季嫣然一副懵懂的样子。
见她这么不开窍,面具人只好站起来在房中踱步,继而道:“你确实不会懂,因为你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人和事,所以你不会懂,国破家亡,山河破碎的感受。”
“这么说,你经历过?”季嫣然好奇地盯着这个一直戴着面具,不愿意以真面孔示人的人。
再次拉开一个笑容,却带着辛酸与无奈,面具人走到那副对联前,感慨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九曜知道,亡国是什么滋味。”
他这句话,带着狠绝,听在季嫣然耳里,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是吓的,还是什么。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真的见过吗?可我怎么不认识你,你好像对我很熟悉。”季嫣然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应该问清楚才行。
那人听到季嫣然的话,唇角的笑意开朗了些,声音也变得柔和许多:“这是自然,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
季嫣然可没忘记,两年前拿自己钓萧玉痕的人,可就是他这个黄金面具男,当时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有些熟悉。
☆、246似是故人来
季嫣然可没忘记,两年前拿自己钓萧玉痕的人,可就是他这个黄金面具男,当时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有些熟悉。
“你一直戴着面具,是什么意思?怕别人认出你来?我能看看你面具后的脸吗?”
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人的笑容更大了些:“你想看到我的脸?”
“是呀,我想知道把我带走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以后也好报仇。”她说的一本正经,就好像她以后真的会来找他报仇一般。
又是一阵轻笑,那人低下头,对她的话不予理会。
“你若不解,我就亲自动手。”说着话,季嫣然已猝不及防地欺到他身边,手一捞,便要将那人面具给捞过来,可对方的动作更快,只轻轻一偏头,两根手指便将季嫣然的皓腕给夹住了,竟与季嫣然那日在大街上将七喜人的手夹住是一个样。
这武功招术太相似,竟让季嫣然的眼睛倏然睁大,她甩开夹住自己的手腕,盯着他吃惊道:“难道你也是景师父的徒弟,我的师兄或是师弟?”
听她这话说的,让面具人有些哭笑不得:“然儿,你怎么会想到我是你的师弟,难道我的武功会比你的差?“
“那可不一定,我拜景师父为师可是三年前的事,所以,很有可能,我比你早。”
这话说的很得意,还不忘对那面具人炫耀一番。
“可是你想错了,我不是你的师兄,也不是你的师弟。”
“那你是?”
“这样吧,你稍等,我去去就来。”那人说完话,便离开了大厅,留下季嫣然一个人站在大厅里,听着屋外风吹如的鬼吼,也不知是什么时辰,那桌上的蜡烛并不明亮,让人觉得这屋里更加阴森恐怖。
正在她背对着门仔细研究那副对联是什么意思时,却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响声,她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时,激动地泪花直闪:“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边说着话,她已扑了上去。
那老者见她如此激动,本想淡定的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原来她对师父的依恋如此深,竟超过对其他人。
“然儿,让你受苦了,是为师让瑾去接你来的。”老者抚着扑在自己怀里哭得如泪人似的小姑娘,心里感慨万千。
“瑾?”季嫣然抬起泪眼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恩师,心里有许多疑问,泪水在她的脸上尚未干透,那一身不男不女的装扮让她看起来雌雄难辨。
“就是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年轻人,他叫司徒瑾,是为师的同门。”
“同门?”季嫣然离开师父的怀抱,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字,难怪那人不承认自己是她的师兄弟,原来应该是师叔。
“然儿,这一路上可是受惊了?这忠义园本是一座老宅,荒废很久了,所以这里看起来有些破败,之所以让瑾带你到这儿来,正是因为这里不容易被人搜查,等过段时间,风声小了,为师就带你离开这里,好吗?”
景先生的话听起来很沧桑沙哑,看季嫣然的目光也很柔和,却又带着一丝隐忧与怅惘,像是怕她不答应一般。
☆、247她不想离开
景先生的话听起来很沧桑沙哑,看季嫣然的目光也很柔和,却又带着一丝隐忧与怅惘,像是怕她不答应一般。
果不然,季嫣然一听说师父要带自己走,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慢慢走到椅子上坐着,将脚伸直交叉,季嫣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师父,不是我不想走,是我没法走,我怕九曜皇室不会放过我爹和季家。
我已经是东宫侧妃,却被人挟持,这已经让皇家感觉丢了脸,要是我再走掉,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连司徒瑾师叔也会被连累的,所有人都看到是他把我带走了。”
“那然儿意思?”
老者撩开身后衣袍坐在面具人先前坐的位置,目光灼灼地望着季嫣然道。
“师父,你老人家还是送我回去吧,我再好好向太子殿下承认错误,只要他不迁怒于季家,怎么都好说。”
“你就这么想回去?是因为舍不得他?还是真的只是怕连累家人?”老者的脸色已有些难看,似有发火的迹象。
他不想看到季嫣然用那样乞求的目光看着他,要他送她回去。
“师父,你别生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让我过得幸福快乐,可若是为了我一个人的好,要让季家人受苦,这好我享受不来。
至于对他,我季嫣然向来恩怨分明,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可能喜欢他。”
说着这话时,她的头垂得很低,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心里却如滚水一般煎熬着,她多想自己说的不是真的,其实那个人是关心自己的。
可事实却是,他的确对她视若草芥,对她并不关心,更无爱恋。她只是他的附属品,是他证明天家有信用的佐证,仅此而已,这样的想法让她无法不难过。
老者慌忙将她扶起道:“然儿,为师可不是为了你的跪拜而送你回去,我也是要回去的,少阳眼看着就要去比武考试了,我得加强他的练习。
“那你还要回去,和他在一起,这不是很矛盾吗?”景先生表示不能理解。
“师父,若是用我一个换来季家的幸福安宁,我宁愿这么做。”
“你可想好了,这次要是真的把你送回去,恐怕萧玉痕会把所有的怒气全撒在你身上,你有没有想过他会怎么对付你?”
景先生已霍地站起身,在大厅里踱着步,道。
“没关系,反正怎么样都没关系。”说这话时,季嫣然的表情已变得十分坚定,大有视死如归的感觉。
她这样无畏的表情,让老者的脸上掠过一丝悲凉与心痛,不过瞬间,老者已回复平静。
“既是这样,为师只好成全你了,也免得将你强行带走,会让你对为师心生怨恨。
不过你要记住,若是实在熬不住,一定要告诉师父,让师父带你走,好吗?”
老者说这话时,声音变得极其温和,听在季嫣然了耳里,有一种怪异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然儿记住师父的话了,多谢师父的帮忙,请受徒儿一拜。”季嫣然面对景先生,双膝跪下,深深叩首。
☆、248回宫
老者慌忙将她扶起道:“然儿,为师可不是为了你的跪拜而送你回去,我也是要回去的,少阳眼看着就要去比武考试了,我得加强他的练习。
顺便就送你回去了,今日天色已晚,还是歇息后再走吧。”
重重点头,季嫣然欣喜的目光让老者无法直视,他实在无法预见这次她回到那皇宫的牢笼,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若是能预见,可还会愿意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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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季嫣然被人带走的树林里,很快,所有人又聚到了一起,阿瓦最先气急败坏道:
“那面具人真是可恶,把我师父抓到哪里去了?”
他说着话,使劲拿手上的铁锤敲了敲旁边一棵大树的树干,敲得那树冠不停地哗哗响。
修夜辉也有些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从阿瓦手上把人抢回来,这下倒好,被别人把人带走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萧玉痕看着与自己又碰头的人,眼睛中迸出森寒,也没有开口说话,可心里,他的恨怒已快到顶点,好你个季嫣然,竟然惹来这么多的人抢夺你,还真是小瞧了你的本事。
既是这样,若是被抓回来,定不会轻饶你,也不多话,萧玉痕朝手下的人做了个手势,很快消失在那片树林。
修夜辉的俊颜也沉静不少,现在佳人不知在何方,那面具人的武功可谓无人能敌,他若真要把她带走了,谁也没有办法。
现在看来,他用的正是调虎离山之计,先把他们引开,再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样,他就顺利把人带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如今无计可施,藏宝图亦在那人手上,两头都落了空。
而且,有消息传来八旗国明王府有异动,恐怕他的那位大哥不甘心看他在外面快活,要提前起事了,他又岂能让他的奸计得逞呢?
低吼一句:“回八旗。”修夜辉带着自己的人向南方走去,他必须在修夜明控制住整个八旗国朝廷前,先回到那里。
坐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萧玉痕的脸色从没有好过,随着越来越不好的感觉□□,他几乎要崩溃。
她竟然跟别人跑了,他该怎么对付她的家人呢?她应该知道,他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人,她就真的不怕他报复她的家人?
他这么想着,那深如寒潭的黑眸越加看不到底。
天边开始出现鱼肚白,萧玉痕疲惫不堪,终于从马背上滚落,一旁的随从吓得手脚慌乱,不知该怎么办。
虚弱中,萧玉痕半睁着眼睛对阿文阿武道:“送本宫回宫,记住,不可让人知道侧妃失踪的事,不到最后,都不可以说她不在了,就说她在小院里待着,思过,也不许任何人去小院找她。”
“殿下,属下明白了。”两个贴身侍卫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却只能答应他,得到他们的承诺,他便安心地沉睡过去。
睡梦中,他看到她笑得很灿烂,和那面具人徜徉在山水间,郎情妾意。
他甚至看到他们当着他的面,做了那样羞于启齿的事。
☆、249臆想
他甚至看到他们当着他的面,做了那样羞于启齿的事。
他好恨,他要将她捉回来碎尸万段。
他要让她明白,他才是能主宰她的命运的人。
他发誓,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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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未亮,季嫣然便起身了,或者说,她根本就一夜未合眼,将自己的男装依旧穿上,方便路途行走,她和师父很快便乘着马车离开了忠义园。
行了一日一夜,终于回到了季家,大门洞开,景先生带着季嫣然来到季家大厅,没有等到季大富的笑脸相迎,等来了面如寒霜的一家人。
景先生见他要发怒,忙上前劝道:“季老爷息怒,然儿已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吧。”
“景师父,你不用劝,她已是嫁了人的人,怎么会如此不懂事,成天只想着出外玩耍,你瞧瞧这惹出来的事,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
今日这里没有季侧妃,只有不孝女季嫣然,我要代季家列祖列宗,好好教训这不懂规矩的丫头,让她知道凡事都得有轻重,再不能胡来。”
听到父亲如此说话,季嫣然连哭大声都不敢,只能跪倒在地下,眼泪扑簌簌下落,却一句申辩的话也没有。
怪只怪当初自己贪玩,才会惹来阿瓦的觊觎,酿成如此大祸,爹爹会如此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眼见着季大富的火气越来越大,连家法也拿了出来,季少阳和景先生终是不忍,使劲拉住了他,才免得让棍子落在季嫣然身上的厄运。
十七岁的女孩仿佛一夜之间长大,她深深叩首:“爹爹,孩儿不孝,连累爹爹受苦,以后若是有什么后果,就让孩儿一人承担,太子殿下若是怪罪,我一定会向他说清楚,一切都由我来。”
“你承担,你承担什么?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宫妃私自出逃,让他们天家颜面何存?你真是不要命!”
“季老爷不要一味责怪然儿,她也是受害者,若不是有人掳走了她,她是绝不会想着要离开皇宫,她若是真的不想管季家,她就不会选择再回来。”
“对呀,爹,姐姐若是存心要离开,她一定不会再回来,就是因为不想连累我们,她才选择回来。”季少阳也替她说话。
“唉!”
季大富被两个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弄得无话可说,长叹一声,颓然坐在大厅的黄梨木椅上,老泪纵横。
他略显肥硕的手抚过跪在地上的季嫣然的肩,唇角微抖道:
“然儿,别怪爹爹狠心,我会请求太子殿下原谅你这次的行为,不管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看着父亲沉痛的表情,眼泪还未干,季嫣然只好垂眸缓缓点头:“爹爹放心,孩儿一定不逃了,好好待在皇宫里,哪里也不去。”
“那就好。”季大富拍拍她的肩:“你且起来,我这便派人去通知太子殿下来接你回宫,就说你不过是贪玩,去别家散心去了,今日才回转。”
季嫣然看了一眼师父,没有作声,只默默起身站在一旁。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250她回来了
萧玉痕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寝宫内,一身华服的白菁菁正在一旁拿着巾帕抹眼泪。
一见他睁开眼,她的脸上出现一丝惊喜,忙扑到他床前道:“殿下,你可算是醒了,我好担心你。”
看着她的哭脸,萧玉痕好看的俊颜有一丝不耐,他讨厌看到她,非常讨厌,她在这里,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到,他是受白家控制的,她白菁菁就是他被控制的证明。
他不要看到她,不想看到她,可又无可奈何。
闭了闭眼,萧玉痕的表情回复平静。
他起身,套鞋,白菁菁见他的动作,不知是该先扶他,还是该先帮他穿上鞋,手伸在半空上下,就是没敢真的去做。
等到萧玉痕已长身站立,她还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本宫没事了,让爱妃担心,是本宫的错,你先退下去休息,让宫人们来侍候就好。”
“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为你做。”
白菁菁依旧手足无措,低着头道。
她的五官本就生得平凡,与萧玉痕的龙章凤姿相去甚远。
她也从不敢正眼看她的表哥,对她来讲,他就是神一样的存在,高大,漂亮,威严有霸气,她爱他,敬他,却也怕他。
“那我就先退下了。”见萧玉痕没有说话,白菁菁慢慢退出他的寝殿。
萧玉痕实在有些受不了的她的小心翼翼,受气包的样,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皇后的侄女,为什么性格和她的姑姑完全不像,一点霸气也无。
这让他很难在以后对白家发难时,对她下手,因为她完全没有抵抗力,对他不过是言听计从,这是不是说,以后可以利用她这一点呢。
萧玉痕心中盘算着,若是另一个也像她这么柔顺,是不是他会少很多麻烦呢,一想到此,他的心里便一阵烦闷,大吼一声:“来人!”
萧玉痕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暴戾和凶狠,他一定要再加派人手,把她找回来,让她好好向他求饶,以后再不敢违逆他,再不敢存逃跑的念头。
正在他气闷不已时,殿外匆匆跑进来一个太监,正是东宫的当值太监小玄子。
小玄子跪在萧玉痕脚边,声音颤抖道:“禀告殿下,季家来人了,说是季侧妃前一天去了亲戚家,今天已回转,让太子殿下派人去把她接回来。”
“哦,回来了,可是真的?”萧玉痕的眉头忽而舒展开,眼神中带着欣喜,突然沉下脸来:“此事可是有假?”
“殿下,千真万确,听说季老爷正在家法处置她,还说只要殿下能原谅她,怎么都好。”
“好,很好,你先起来,本宫这便派人将那小贱人给接回来,我会让她知道,敢与本宫作对,会是什么下场。”
萧玉痕一字一句道,他的眼神变得很可怕,那隐忍的怒气在周身萦绕,那额间的青筋实隐时现,而他手上的拳头也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浑身正发出一股凛冽之气。
当晚,萧玉痕带着自己的随侍来到“凝香院”见到了离开好几天的季嫣然。
☆、251不要靠近
她的目光呆滞没有焦距,在见到他出现那一刻,只是恭顺地屈膝跪到了他的脚下,深深磕头:“请殿下原谅贱妾的无知,原谅季家。”
着三彩出云靴的脚在她的眼前一晃,萧玉痕走到小院大厅的黑檀木椅上坐下,强抑住暴怒的火气,目光如刀一般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季嫣然。
她早已换成了女装,头上的珠钗夺目晃眼,看在萧玉痕心里却是如芒刺一般,这个女人几日未回宫,他还不敢向皇后说明,若是被她知道,她连小命都无,可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抬起头来,看着本宫。”萧玉痕淡淡道,似乎他并不在意她的离开。
“贱妾不敢。”
他分明看到她全身在颤栗。
“不敢,你敢私自出去几日不回,还有什么不敢?恩!?”那声音已有了些怒意。
跪在那里的季嫣然被他的话吓得再次抖了抖,不再说话。
她闭了闭双眼,重重吐气,不让自己抖得更厉害。
“本宫在问你话,为何不讲?”萧玉痕站起来,居高临下道。
他的黑眸看着脚下匍匐的人,一挥手,那些本是站在厅内的人全部退了出去。
等到大厅里的门轻轻合上,传来轻微的响动,屋内的光线也跟着暗了下来。
季嫣然感觉自己已站到了地狱的入口,下一刻,她便坠入看不见的深渊,万劫不复,所以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几乎完全无法控制。
几乎是在所有人都退出后,萧玉痕便一把抓住季嫣然的领口将她提了起来,季嫣然惊恐抬头,目光中是浓浓的惧意,望进他的眼里,她已能深深感觉他的怒气。
将头偏向一边,季嫣然道歉的话冲口而出:“对不起,贱妾知错了。”
“错了?你错在哪里?错的应该是本宫吧,若不是本宫强娶你入东宫,你又怎么会想着要逃跑呢?说吧,你和那面具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还是说,你一直都和他有联系,这次不过是为了和他逃跑才策划了一切?”
“不,没有,殿下,贱妾是被人掳走的,没有要逃跑的意思。”季嫣然正视他的脸,争辩道,她不要他误以为她是为了想要离开而逃跑。
“哦,这么说,是本宫冤枉你了?”萧玉痕的眸光明暗不定,那里正酝酿着危险的气息,让季嫣然的心里再次颤动起来,连身体也不由自主抖动。
不待她作出反应,萧玉痕手上用力,季嫣然的身体便像纸片一般飞了出去,重重掼在了地上,疼痛瞬间占据了她所有的意识,除了那周身的疼痛外,更痛的是她的心。
没来由的,比身上的痛还来得猛,他是不相信她的话,听得出来,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不是要逃跑。
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趴在那里,地面上的冰寒传到身上,让她觉得浑身都感到冰冷。
萧玉痕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那周身带着的凛冽气质,还有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让季嫣然无法直视他。
她只是在心里祈祷,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252不该回来
可是没有人能听到她的祈祷,萧玉痕已走到她身边,缓缓蹲下身来,同时,他的声音也如鬼魅一般传来:
“季嫣然,本宫怀疑你还是不是完璧之身,你和那面具男子一离开就是一天一夜,你让本宫如何相信你的清白。恩!”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也变得更狠。
“若不是季老板答应本宫的条件,我是不会再留你在东宫。
不过你放心,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继续留在这里,至于我会怎么对你,你就看着吧,我会让你明白背叛我的下场。”
“没有,我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我的……”
季嫣然极力想辩解着,她和那人的关系,她抬起头来,目光带着慌乱。
没想到,这样的离开,会让他怀疑她的贞洁,会让他如此恨她。
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好,现在似乎更糟。
突然起身,背向她:
“不要再跟我解释,我不想听,你这个贱人,他是你的什么?情郎,青梅竹马……总之,你的离开,已无法表明你的清白,也别想我再碰你,因为你让我觉得脏——!”
他的眼神带着极度厌恶与仇恨,只转过头来瞟了一眼依然趴在那里的她,不再言语,便大步走到门口。
拉开门,风灌注进来,瞬间卷起屋内的浅色轻纱帐幔,也让屋内的人更加瑟缩,没有犹豫,萧玉痕头也不回走了出去,与同来的太监宫女一起消失在了夜色中。
屋内的季嫣然依然趴在那里,孤独无助,泪痕未干,发丝凌乱,整个人如冰雕一般,毫无生气与活力。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太子他对你动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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