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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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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知交故友的亲密流露。

碧眼儿君更是人在戏中,间或一句“嫂嫂”叫的我肝疼。

真被这倒霉孩纸的乌鸦嘴说中,我到底变成他家嫂嫂了。

洒泪挥别那一些人,协同同行这一些人。去往江东的路上,止不住打听那小孽畜这几年的近况。孙二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咧嘴笑着告诉我他家哥哥如今已经娶了四室妻房。

该死的虐待狂,明明已经左拥右抱,大红灯笼高高挂了。还千方百计,不依不饶地弄我过去掺和什么烂稀粥?

“你那四位嫂嫂都是什么样的人?好相处不好,有心计没有?”

孙二少还来不及答话,周公子便在旁笑道,“公主本该坐在婚车中,如今策马与我等同行。是否不合规矩?”

好不容易把赤兔马弄到手。自然要好好同这厮联络感情先。小白脸初得宝马时曾叫我试驾,如今总算这辆豪车总算开到了我手里。

耀武扬威,唯恐天下人不知道我有好车,“公瑾为嘛平白无故地打断我?莫非有什么不可言?”

周公子闻言脸色稍稍有变。碧眼儿君在旁笑着答道,“最先入门的嫂嫂姓郭,公主知道。之后一位姓何,本是侍奉哥哥的女婢,再之后一位姓柴。似乎是下位送来的舞姬,还有一位是哥哥新收的美人,姓乔。”

不用说了,姓乔的那位铁定就是大乔!

若是小孽畜已娶了大乔,那么就是周公子也娶了小乔?

原来这才是他不想多说的理由,怕我过多询问关于他爱妾,或是一对有情人乱七八糟的连襟身份。

倒霉孩纸真是多心了。如今我连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怎么会有那个闲心关怀他同孙大少的感情纠葛与进展。

目前挡在我面前的一座高墙。就是即将与我共事一夫的女人们。

郭何柴乔,郭何柴乔……

过河拆桥??

天意啊,当真是天意,罔我刘臻茗自诩不与后庭同流合污,如今也迫于悲催的现状,万般无奈出卖了灵魂。

“你家哥哥有孩子了没有?”

碧眼儿君闪动绿眸,笑着答道,“只有郭氏为哥哥诞下一女,其余诸位嫂嫂,都还不曾有子嗣。”

废话,你哥哥见天忙着搞同,能子孙满堂才叫怪胎。

想到这又忍不住在心里骂开,你说你个虐待狂,搞基就该基情到底,为嘛要收这么多女人为你掩饰身份。可怜我们这群悲催的女同胞,都被那败家崽弄进家中装点门面了。

千丝万缕,一路抑郁……

比我还要一路抑郁的恐怕是影美人。他的抑郁来自更深度也更广度的方面。焦躁不安的人总会有一些不寻常的表现,抓住任何一个单独相处的时机拉着我陪他疯就是其中之一。

可惜,姑奶奶没那个闲情逸致陪他玩婚前最后癫狂。早就过了需要bachelor*party的年纪,该来的总会来到,拖延没有用,逃避没有用,唯有坦然面对才是唯一的王道。

走马行船,一样行程,既然殊途同归,何必执着过分?

眼看着将近目的地,魑魅魍魉都现了原形,到最后最淡定的竟是我这个主人公。

晚饭后散个小步,拒绝周公子孙二少相陪的提议,小资踱步享受最后的孤独。

胡走乱撞竟闯到赤兔宝马的宿舍,爱车身旁相陪的马倌。小样儿的正哼哼着小曲为宝马刷毛,工作干得无比惬意。

年纪轻轻又是个帅哥,为嘛做此等低下的工作还乐的开怀?莫非世界上有一种人就是这般胸无大志?

“拜见公主。”

倒霉孩纸貌似是瞄到我了,惶恐下拜,嘴里念念有词。

“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是下官失职。”

多大个头衔还敢自称为官?忍着笑敷衍,“马儿被你养的挺肥的,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复姓司马,单名懿,字仲达。”

说司马我就只能想到司马迁,脑子里毫无clue;于是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顾自晃晃悠悠回宿舍。

人都说大婚前的一夜,新娘子大多是睡不着觉的,我却睡得比猪还香。

可惜好梦被叨扰,叨扰我的是个醉到凌乱的男人。

若是别人这么对我,我铁定练他到尸骨无存,可惜这么对我的人时他,最终还是毫无办法。明知自己输得不值,却也不得不认输到彻底。

酒香与酒臭只有一字之差,差就差在无辜被熏的那个人怎么看。

从不相信酒后乱性这码子事,我相信的只是用酒作为道具做平日里没勇气做的事。

要说为什么短缺做事的勇气,只因为勇气早已被消磨。

这世上最消磨勇气的事,就是被所爱之人鄙视厌恶。

怨女们大多要问,明明从前发生化学反应,分泌爱情激素的是两个人,为嘛到最后痴痴傻傻就只剩一个人。

我给出的答案是,姐妹儿,该看清楚了,有时他要你并不是因为他非你不可,只是因为你在他手边触手可及。一旦人家够得到“更好的”,为嘛还要守着你讲什么所谓的爱情道义。

……

舌尖被咬了,咬的恐怕是我的不专心。

没法专心,纵使我与眼前这个人正做着人世间最亲密的事也没法专心。我现在的位置如此尴尬,尴尬到抱着他吻着他就背弃了许多人。

情美人如今在干什么?云美男又人在何方?小孽畜怀着怎样的心情等待,是否也同我一样,怀里抱着别个人嘲笑遥不可及的所谓远方?

狂乱的吻最终变的温柔,一同变得温柔的还有他紧紧掐着我脖子的手。

“臻茗,别嫁,同我私奔吧。”

到了最后一刻才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儿嫌晚?

况且,我们也并不是没有私奔过,上一次私奔的结局,是最终回归于动荡不安的生活。

可笑,可叹,然而还是要开口确认他的想法,“影儿是不想我嫁?”

耳边是他带点喘息的哀叹,一字一句中透露的热度足够融化万年冰川,“不想……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得到什么都不值。若你还要我,就跟我走吧。”

走了,然后呢?第二天醒酒后看你后悔,看我伤悲?硬撑着头皮扭曲心情,在这乱世中找块地开耕务农,改写发家致富的种田文?

我这双手,像是能下地干活的手吗?这是要人命的手,沾满血的手,虽然没被大肆渲染,着重描写,却实实在在是想要捏碎一切的一双手。

“臻茗……跟我走吗?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当初是谁义正言辞地叫我以大局为重?就算不顾及皇妃皇子,也要顾及皇帝陛下,如今这人是要变卦了吗?他要把自己说过的话吞回肚子,把自己做过的事抹杀干净?

“我走了小皇帝怎么办?董贵妃怎么办?没出生的小皇子怎么办?情美人怎么办?阿玛尼又怎么办?”

“不管了……都不管了……”

你不管了我要管!

这厮到底喝了多少酒猜得出“都不管了”这么个解决方案?

“无影醉了,醉的不轻。若我是你,先冲到外头一吐了之,再喝完热水暖暖肠胃,最后找条大被蒙着就睡。”

盯着我的是一双灼灼闪亮,似有绝望的眼,被我盯着的是一张白白红红,似有绝望的脸。我们彼此对望,近在咫尺,却似乎遥遥,想从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中找到破绽,找到弱点,却都醉在不知名的情愫中渐渐失去了判断。

上一回他醉到这种地步,是在平原。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又不可抑制地怀疑,他当初显露出来的纠结爱恋,是否只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那么又如何得知当下发生的这一幕不是这位千面影帝的又一出得意之作,目的是想看着我为他再次沦陷。

眼泪果真是不值钱,一颗一颗落下来时,敲碎的恐怕也只有我的心。

影美人却慌乱了,兴许他的唇触到了满满的一片湿,兴许是他品尝到了一嘴的苦涩一嘴的咸。

第67章 新娘子小闹婚宴 新郎官酒后真言

怪不得现如今的包办婚宴的公司都这么财源滚滚,如此铺张浪费法没法不财源滚滚。照理说新娘子不该掀了盖头,扔了凤冠,大大咧咧现眼人前。只不过姑奶奶做了主角,却成为别人吃喝玩乐的由头,实在不满意也不甘心。

荷尔蒙分泌失调,再加上连日来的心浮气躁,情绪爆发,终于在成婚当日短暂性精神失常。

从前觉得一对有情人结伴走入婚礼现场却不能共结连理的情况很悲壮,如今却觉得平淡如水,正常不过。兴许我同影美人算不得正常意义上的有情人,毕竟从头到尾,有情的就只我一人而已。

他的态度,昨晚看来似乎是有反常,今晨一切就都恢复了正常。然而无论反常正常,都让我发疯,没有人能把我的心绪动荡到这种地步,丢出类似暗示的言语,做出近乎癫狂的行动,搅烂一池春水,自己却片叶不沾身地置身事外。

于是……大脑断弦了,断弦到才行了礼就忍不住甩冠脱袍要找酒喝。可惜……失控没几分钟,就被满座瞠目结舌的来宾弄了个风花雪月的大红脸。毕竟本公主不再是年少轻狂,把脸皮当面皮乱炖的年龄了,何况……身边还有一群舞小鞭子规范我言行举止的人。于是……千杯不醉的某倒霉蛋,一口酒都没沾就被喜婆吉公等一堆人乱棍打进了内堂。

名头是新娘子抛头露面既不合规矩又不吉利。

慌乱中瞟到江东之主意义不明的笑脸。

从新郎迎亲到拜堂设宴,我同小孽畜……或者现在该改口叫夫君,都没说过一句话。这功夫自己老婆被轰的颜面尽失,该死的还有工夫躲着偷笑。

小样儿的比上次分别时大不一样,娃娃脸包公面的外皮渐渐被扯出了几分臭男人的雏形。周身凌厉的王霸之气,是历经了一番艰苦的创业守业过程后才磨砺出的,旁人模仿不来。

起码同样优秀却还稚嫩的孙二少,与天生走另一个路线的周公子,就被身前的太阳遮住了光彩。

我被关在房里被迫享受孤独,影美人立在门外不知是否在享受。门里门外。终于被隔成了两个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闹洞房的一群禽兽散了场,小孽畜才带着被狂灌酒后的两朵桃花晃悠悠走到我面前,架势十足地行了个夫妻礼。小样儿的挣扎着站稳脚跟,嘴里嘟嘟囔囔地叫了一声“夫人。”

同样的场景。不一样的人,如今再度听到这两个字,肚皮上的脂肪又再度不争气地跟着脸部肌肉作无规则扭曲。无可避免想到当初程普那厮震天撼地的一声“夫人”,仍觉得蓝色生死恋,恍如在昨天。

“你还是别这么叫了。听着有点儿想吐。”

小样儿的揉了揉眼睛,露出一个不设防的灿烂笑容,“我也有点儿想吐……”

同样的场景,不一样的人,那年那月那日对我说这句话的那个人,当初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同我步入洞房?

“你以后还是叫我刘天吧。”

虐待狂眯眯眼睛,摇头晃脑念念有词。“夫人!我为了这个称呼努力了这么多,此事不容商量。”

对他的坚持很是无奈。醉酒君偏了偏脑袋,指着我歪掉的嘴笑着问道,“夫人该叫我什么?”

摸摸鼻子,“小孽畜?”

“刘臻茗!”

“不是夫人吗?”

“刘天!”

“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夫人’呢吗?”

“你……”

“我什么呀我,你不喜欢被叫‘小孽畜’,那叫虐待狂?”

“刘臻茗!”

“不是夫人吗?”

“刘天!”

“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夫人’呢吗?”

“你……”

“我什么呀我,这么喜欢纵情**我的名字,到床上去施展。”

“你死定了!”

孙大少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回身从腰上取出一条长长的皮鞭。看到那宝贝的瞬间,我脑子里生出个念头,这东西就是那跟他当初用来打我的道具。

洞房花烛夜搞S&M,口味是不是太重了点!

像被开水烫了似地跳起身,顺手捞来开封的两坛酒,塞到他手里一坛,笑道,“夫妻还得喝个交杯酒,按正常礼节是一人一坛。”

同样的场景,不一样的人,瞬间脑子里浮现出阳光灿烂的一张脸。

云美男,云美男,你到底是生是死,你到底身在何处?

眼前人摇晃我肩膀让我回神,随即豪爽地接过酒,又一把抢过我往唇边送的酒坛,“我喝可以,你不许喝,不止今天不许喝,以后都不许喝。”

你爹爹的,大喜的日子我还一口酒都没沾呢,这王八蛋凭什么剥夺我做人唯一的快乐。

义愤填膺据理力争,叫的就是“凭什么?”

接下来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副表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低头在我耳边说的一句话也注定震撼我终身。

他笑,他说……

“什么时候你生出儿子,什么时候再喝。”

一个两个想儿子想疯了?

“你让我生孩子,给你生孩子?”

小孽畜闻言嘴角的笑容勾到眉梢了,“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夫人,你不给我生,想给谁生?”

“你夫人数目快凑到一个连了,还差我一个劳动力吗?”

“她们都生不出来,唯有你能?”

“为嘛只有我能?”

“我不碰她们,她们自然不能。”

“搞笑呢,没碰她们,你那传说中的女儿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一语毕,孙大少粉粉的一张脸当场变黑黑,“郭静之女并非我亲生?”

“啥?你说啥?你老婆生的,不是你亲生,莫非还是她偷汉子生……”

半句话哽在喉咙里噎的我瞬间要窒息,原本游刃有余的态度也当场被剥的支离破碎。

“你女儿……那女孩几岁了?”

小孽畜轻声冷笑,一句话打碎我仅有的奢望,“夫人想问什么我知道,你猜的一点不错。来自许都的使者,除了圣旨,也留下了其他东西。”

酒不醉人人自醉,头疼,比宿醉还疼!

当初那人说过……我若同别人生孩子,他也要同别人去生,我生一个他生一个。谁想到如今他已先走一步,遥遥领先了。

“所以,你现在的状态就是……戴绿帽子连带替人养女儿?”

小孽畜笑容中掺杂难以言明的思想感情,“我从未承认那野种是我女儿,只不过不点破而已。”

这招毒!

不公布他老婆偷人的事实,既保存了自己颜面,又给对方施加了压力。郭静这一辈子,注定于夫君面前无法抬头做人,无论今后被如何对待,都没有立场说个不字。

我说那个脾气高傲,颇有心机的女子怎会接受接二连三的姬妾进门,又在被迫同别人分老公之后又将正室的地位拱手相让,原来是有把柄落于人手,不得不退。

“你……你拼死拼活地要娶我,就是为了报复无影?”

小孽畜朗声大笑,直笑的我毛骨悚然才接续说台词,“郭静算是什么东西,无影又算什么东西,值得我费一丝一毫的心力?”

“那你干嘛……”

话没说完就被小样儿的粗鲁地打断,“刘臻茗,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这世上除了你本人,恐怕没人不知道我对你心存何念。”

“你对我心存何念?”

“喜欢到非得到不可的念头,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手的念头。”

说话间他的人已经凑进我身边,他的脸已经靠到我眼前,他的呼吸的热度与频率似乎都在变相地证实他的发言。

这个时候的我,本该对那么惊动的表白有所回应,然而实际的我,却只张大了嘴当场变木偶。

直到整个人落入他怀抱我还没有被调戏的实感,一点一点恢复了的知觉只告诉我他臂膀下的小方天空很是温暖。

“所以……直到你娘去世,你才敢娶我?”

“不错。”

“当初你……”

“夫人,当初我问你是否真的不能得偿所愿,你对我说担有一日挣脱头上那片阴天,拥有强悍到旁人连撼动都惧怕的权势手段,才有资格得偿所愿。诚如你所说,今时今日,我终于得偿所愿。”

“你对我……”

“喜欢。”

“你疯了?”

“没疯,喜欢就是喜欢。”

“那周公子算怎么话说?”

“你是你,公瑾是公瑾。”

“哦,合着我就是女人里你的最喜欢。”

“明明不可相比,你何必苦苦纠缠。”

得得得!从前以为他是个纯GAY,现在看来貌似是个准BI。

“你对我,我是说,孙伯符对刘臻茗,当真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回答我的是落在耳边的一阵轻笑,“若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我何必虚张声势派人去许都提亲,又何必找准时机对你义父发难,又何必大张旗鼓娶你过门?”

“什么时候……我是说什么时候你对我……”

“从你的马车把我撞翻开始。”

那么早?不就是我们的初见吗?

若记得不错,当初我可是女扮男装,小样儿的一开始不知道我是个瓷器。若他说的不是假话,那便更加凿实了这倒霉孩子是个通吃的事实。

“原来你对我一见钟情。”

第68章 谁给谁三道伤痕 谁给谁一纸印章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不用说了,你对我感情的升温铁定是在我潜入孙府打了你那三鞭子之后。”

“刘臻茗!”

“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江东之主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受虐狂。”

“刘天,你又放肆!”

“话说现在你手里紧紧攥着的这根东西就是当初用来抽我的那条鞭子吧,还留着,当纪念品,定情信物?”

“是又如何。”

“你虎视眈眈地瞪着眼睛看我干甚,莫非你又想打我?”

“是又如何?”

“你还是不是人啊,新婚第一天就举鞭子打老婆,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

我是很认真地在吐槽,小孽畜听罢这句,原本微怒的脸竟绷持不住露出个被逗乐的表情,“夫人早就于人前宣扬我是‘虐待狂’,众所周知,津津乐道,我已声名在外,还怕什么?”

这人是要秋后算账怨我乱给他起外号?

“不是‘刘天’‘刘臻茗’吗,怎么改口又叫‘夫人’了?”

“刘天刘臻茗本就是我夫人,莫非还要我证明?”

证明?该死的想怎么证明?掏结婚证?

眼前的脸越放越大,危险的感觉也越加强烈,“你你你,靠这么近想干什么?”

手被抓住,眼被盯住,鼻尖的距离如此近我已经看不全他的五官,“你还凑,你要干嘛?”

我的手抚上了他脸颊,摸上他下巴,当然……都是被迫的。

天底下还有这号人吗?抓着别人的手玩命地揉自己的脸?

“喂,你够了没有。蹭了我一手油。”

炯炯的目光灼的我,小样儿的随后说出的话却不怎么罗曼蒂克,“这道疤就是你的杰作,你为了他伤了我的脸,你说为夫该怎么罚你?”

秋后算账的级别又升一级,从言语污蔑过渡到身体伤害。突然升起不祥预感。明年的今天就是某和亲公主的忌日。

“当初是你伤人在先,你伤了无影,还打了我三鞭子,我讨回来。有什么问题?”

“他的债他自己去讨,凭什么你替他讨,你是他什么人?”

一句话像把刀捅进我心里。是啊,我算他什么人?自以为是替他讨债的那时,他满心爱的都是如花姐。小孽畜说的不错。我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走神半秒,眼前人已经把衣襟解开,看动作是要往赤果果的康庄大道上奋勇前进。

一激动再顾不得什么夫妻授受不亲的教条,抓住他两手将其暴露癖动作遏制在酝酿的摇篮中。

“好端端地你脱衣服干什么?”

孙大少盯着我直到我脸红,随即邪恶一笑,“我不止脱自己的衣服,还要脱你衣服。”

“想的美!让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混蛋球儿得逞我配叫刘臻茗?”

“哦。是吗?要是你挣得过就试试看。”

爷爷的叫板!

真命天女武功高强,搞不定你个手下败将!

正预备出爪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一阵向后的推力就将我撞到背后的婚床。

推人的当然是他,用的是近乎温柔的力度。他的手臂垫在我的后脑,似乎是为了避免我受伤,狗爪在确认我平安着陆后才又抽了去。

从头到尾任人摆布,不是我不想反抗,是无力反抗,因为此时的我……

浑身瘫软……

“以茶代酒,你刚才不让我喝酒,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虐待狂此刻的表情已够得上深度淫邪的标准,“夫人自己喝的,自己不知道?”

我上哪知道去,千想万想,怎么也没想到这倒霉孩纸出如此阴损的招数试图搞迷J。

“我警告你啊,你再靠过来就死定了你。你图一时爽快,明天我让你五马分尸。”

话甩出来一点威胁力度都没有,真要发生点什么既成事实的事,我除了哑巴吞黄连,别无他法。

败家仔貌似是看出我的心虚,才不紧不慢带着挑衅的表情宽衣解带。眼看着他衣服一件一件地掉落,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不大叫救命吧,虽然丢人,也比真真切切地“丢人”强。

小样儿的像是会读心,就着开襟露肉的状态伸手捏了捏我下巴,“你想叫人?叫也没用,这间房是洞房,洞房里发生什么都与外人无尤。”

“小畜生,你欺辱良家妇女会遭报应的,你要是识相就悬崖勒马,否则……否则,我上头有认识的神仙,我发狠叫他整治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情急之下语无伦次,得到的也不过是该死的满不在乎的嘲笑,“当初你塞住了我的嘴,你说我该不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啥?

那时我塞到他嘴里的是顺手kiang来的抹布,如今他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塞到我嘴里的还指不定是什么宝贝。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我不喊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不用堵我的嘴……”

恼人的笑容在眼前飘来飘去,“不如你求我,我一心软就不塞了。”

想让我求他,等下辈子!

“我求你。”

心里有节气,行动不给力。是个人都有规避危险的意识,特别是我这种意志薄弱的娇弱女子。

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手指细细抚过我嘴唇,口中念念有词评论一句,“真乖。”

你才乖,你们全家都乖!

暗骂孙文台教子无方,搞出这么个活宝做我克星。

……

说话间孙大少上半身已然与冷空气亲密接触了。小样儿的人凑到我眼前,嘴唇凑到我耳边,“夫人要是再闭着眼不看我,我就亲你了。”

立地睁眼,迅猛的动作换来小孽畜连串轻笑。

手又被人当成浴巾乱涂,这一回触碰的物体,赫然是眼前人的胸膛。

这厮果真是个变态,正常人怎么会握着别人的手乱摸自己的奶?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儿夸张了,虽没摸到他的奶,其他部分大概都略有涉猎。

“你拿我当毛巾擦身呢?话说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这三鞭痕,是你给我的,你当初说要我永远带在身上,也让我未来夫人知道她夫君是个资深级别的受虐狂。”

貌似,我是说过这话,我这张贱嘴!

“看过这条痕迹的人就只有你啊,我的夫人。”

哼一声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说不怕是假的,实话是我怕的要死了。惊恐之下虚张声势,拖得一时是一时,“少在那儿花言巧语,公瑾说他明明也看过你身上。”

周公子虽打死也不承认,我也坚定地相信。

小孽畜笑的毫不走心,“你抖什么?”

“我抖了吗,你才抖了呢,你们全家都抖了。”

“我是抖了,有点儿冷。”

“冷了就抓紧脱衣服钻被窝睡大觉,睡眠不好会影响第二天工作质量。”

“夫妻之间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如夫人陪我一起冷如?”

“天啊地啊西门垏啊,我眼看着就要被人剥洋葱了,有人出来救我一救没有?”

答案是没有。

惨剧进行ing,所有神仙都好像休了班,任凭弱小女子受欺凌。

温热的手指动手解我的衣衫,最先抽走的是系在腰上的大红腰带。

“小畜生,你再不住手我什么风度气质都不顾了,我叫破喉咙也要让你出丑,大不了玉石俱……”

自以为很霸气的演讲还没完,原本用来束腰的腰带就上调用来束了我的嘴,“太聒噪了,我不喜欢。”

衣襟都被你扯的七零八落了还说你不喜欢!

这变态明明享受其中!

舌尖顶开嘴上的腰带,力争一切机会发表言论,“夫君不能趁人之危,这种事本该你情我愿,强迫人算怎么话说?”

虐待狂小眼儿一眯,字里行间都带着挑衅,“你愿意你情我愿?”

“现在还不愿意……说不定我被你感动了明天就愿意了呢。”

原本带着笑意的一张脸渐渐严了肃,“夫人是在敷衍我?”

“没敷衍没敷衍,我是真心的。洞房这种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水到渠成,我现在都也不能动,想配合你也力不从心。”

小样儿的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呆愣半晌口中吃吃地笑,“你想配合我?”

“想想想,快给我解药,我能动了才能配合你啊。”

“你当我是傻子?”

“我怎么会当自己夫君是傻子?”

小孽畜带点儿泄愤地加快了节奏,说话间我那悲催的上衣已然放肆地沦陷。

白着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衣衫大敞,我觉得我像极了案板上的鱼,只等着被人红烧清蒸。

“伯符,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那个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还是打我三鞭子吧……”

温热的手抚上了我的皮肤,顺着某条纹理寸寸地移动,“你该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没出息的模样,放心吧,我不是要干什么,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那三条鞭伤,我印上去的三条鞭伤。

你爹爹他儿媳妇的,合着给我下药,扒光自己而后又脱我衣服,从头到尾的表演都只是为了见证我在他身上制造的痕迹,和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印章。

“孙大少……看够了没有啊,我真有点儿冷了。”

第69章 今日不知明日事 今朝有酒今朝醉

“夫人冷了?”

对这人的明知故问无语加无奈,翻白眼表示抗议加鄙视,“你说呢?”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说话间伸来一直狗爪,横拖硬拽将我往怀里带。

“免了,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个东西叫被子吗?”

行动拒绝不得就用言语抗拒,抗拒得与不成就看运气。

“今晚我就是你的被子,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听语气像是威胁。

“棉被我就要,肉被就免了。”

我的say*no很迂回。

“你不后悔?”

“誓死不悔。”

“那你就冻着吧。”

大少爷的声线带着毫不掩饰的恼怒,仿佛是在埋怨我的不识抬举。我被他的暴政激怒,索性破罐子破摔更加不识时务,“冻着就冻着,你当我怕你。”

真是低估了小孽畜虐待人的觉悟,这厮在听罢我放出的豪言壮语之后,竟果真自己裹着被子睡了,留着我要裸不裸地瘫在那受冻。

耳边传来小样儿的呼噜声时,我还不知自己该喜还是该悲。要是喜,喜的是这厮给自己留了个台阶也顺势放了我一马;要说悲,悲的是姑奶奶这一晚恐怕要在煎熬中度过了。

今夜更深露重,公主注定受冻。哭不得,笑不得,哭笑不得。为什么我的生活总是充满着这样那样的矛盾?为什么我的日子总要在郁闷与更加郁闷中轮转。

动辄得咎。步步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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