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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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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现在说这个还有魂儿用?

祸都闯了,赶紧跑才是正经。我们一行四人漏夜飞奔,走了不到二里地,就看见老吕头儿骑着驴,鞍子上挂着酒,手里拿着菜,嘴里唱着曲儿,晃悠悠地往回走。

老吕头儿一见老曹这副赶着奔丧的德行,问道,“大侄子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啊?”

白话好!

老曹冷汗都顺脸淌下来了,“被罪之人,不敢久住。”

这句不用影美人翻译我也听懂了。

老吕头儿彻底地被诡异了,“吾已分付家人宰一猪相款,贤侄、使君何憎一宿?速请转骑。”

这句的意思我也大概猜得出来。

老曹哪有脸回去,骑着马作势要加速,没想到刚奔了几步出去就杀了一个回马枪,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呢就把老吕头儿一刀砍于驴下。

姑奶奶自称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遇到了这种场面也得自叹不如。

陈宫被吓了一个洋跳,冲到老曹身边儿问道,“刚才是误会,现在你这又是为哪番?”

白话好!

老曹自以为有理,“伯奢到家,见杀死多人,安肯干休?若率众来追,必遭其祸矣。”

陈宫不敢苟同,唉声叹气地说道,“知而故杀,大不义也!”

老曹大放厥词,“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影美人从头到尾被雷的连帮我翻译都给忘了,姑奶奶也觉得老曹此举实在是……

用潮流的话讲就是——过分了。

当晚又跑了几里地,我们找到一家客店投宿。

我和影美人见识了这么一场翻脸无情的社会现实,免不了唏嘘慨叹,搂在一起畅谈人情冷暖。

群众有话,“调情就说调情,别打造的那么高级?”

我也有话,“我乐意!!!”

黑暗中影美人的眸子出奇的亮,撩拨的我的心都跟着微微震颤。

影美人盈盈地望着我,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这问题有够酸,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下,笑着答道,“貌似是给你当贴身侍卫的那段时间。”

影美人不满意,拿小手捋着我的长毛,“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我故作思考状,紧跟着说出了永远都不会被打叉的答案,“哪有什么为什么的,因为你是你啊。”

影美人似乎对这个官方说法很满意,把一只胳膊伸到我脖子下面借势捞我的脑袋。

我还以为他想亲我,嘴都撅出去了也没听见动静。定睛一看,原来这小样儿的跟我脑门儿贴脑门儿在那儿玩纯情爱恋。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写了个十五,抓过他一通乱亲,没想到这小蹄子初时被动,等掌握了节奏就立马化被动为主动,搂着我奔儿了一个儿童不宜。

此情此景,此风此月,要不搞一个美梦成真,我怎么对得起you啊,我的们!

……

每每天雷勾动地火,总有倾盆大雨招呼。

正当我和影美人吻的难解难分的当口儿,门外有人急死急活的敲门,“别搞了,快出来,出事儿了。”

玉皇大帝的,这一段不是已经放映过了吗?怎么又窜出来了?

影美人当场扑倒在我身上,苦笑说道,“你干爹怎么每次都把时间掐的那么精准?”

我搂住他的背,埋怨说道,“谁让你把前戏搞这么长时间。”

我们俩个唉声叹气地起床,下地,开门。

姑奶奶这回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怎么了啊?”

老曹一脸焦急,“陈宫不见了。”

啥?

怎么不见的啊?

老曹自说自话的分析,“恐怕是听我说了那句话,寒了心,弃我而去了。”

我揉着肩膀,破不耐烦地问道,“哪句话啊?他向你表白被你给拒了?”

影美人急忙接手替我按摩,顺带伏在我耳边说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嗯,这是老曹的经典台词!

老曹不管不顾地拉我们两个往出走,“这儿也不能留了,我们得快走。”

我靠!

走,走,走,这一天一宿竟走了,还能不能让我喘口气儿了?

老曹骑着马一路猛颠儿,我和影美人跟在天上飞。

姑奶奶熬了这么长时间没睡觉了,哈欠不断,眼泪直流。影美人看我可怜,极尽温柔之能事地对我说,“要不然你睡一会儿吧,我抱着你飞。”

人家好感动呢!

可惜行不通,当初我抱他抱的轻松,是因为他比根儿鸟毛儿重不了多少,现在让他抱我,恐怕比塞头大象在他怀里还要悲催。

我捏捏他的小手儿,笑着说道,“你有这个心就行了。等你练出点儿力气,让你天天抱着我。”

影美人红透了脸,“现在也没问题。”

我扑哧笑出声来,“你不知道啊,宝贝儿,问题大了。我要是跳到你身上,接下去铁定会发生一件事儿,那件事儿发生之后,咱们两个脸上都不会很好看。”

影美人从上到下打量我,似乎在估量体重,思来想去半天,还是没敢坚持。

我偷偷笑着看他纠结的样子,心情大好,似乎也没那么困了。

连夜奔到陈留,老曹见到了他老爹,把这一路的遭遇又加柴添火地说一遍。

我看着颇有沦为祥林嫂第九十二资质的他,满脑袋都在叫嚣着一个光辉的口号,“我要睡觉”。

等到姑奶奶脑袋沾到床,神智已经不清醒了。我抽空儿往被子里猛钻,嘴里面嘟嘟囔囔地说着半醒的梦话。朦胧中似乎听见影美人喃喃说,碎碎念,“把衣服脱了再睡,这样不舒服的。”

后来衣服似乎就没了,肌肤跟被子大面积的亲密接触感觉很光滑。

后来被子似乎没了一半,肌肤跟比被子还柔软的像是绸缎的东西大面积的亲密接触感觉更加光滑。

这一觉,睡的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看看四周的环境,同我肌肤大面积接触,像是绸缎的东西原来是同样什么也没穿的影美人。

小蹄子早就醒了,正看着我猥琐地淫笑。我揉着惺忪的大眼问道,“你想干吗?”

影美人一个利索地翻身就压了上来,“你说呢?”

我哪知道啊我?

……

群众有话,“靠,别他妈装!”

我也有话,“你们一集不出来就闹心是吧?”

……

我也不是不想保持女孩子的矜持,可惜实际情况确实是没有半推半就的时间了,刚搂住影美人的脖子鼓励他速战速决,就……

群众有话,“别他妈的留悬念了,我们都猜出来了,门外有人急死急活的敲门是吧?一边儿敲门,一边儿猛喊‘别搞了,快出来,出事儿了’是吧?”

我也有话,“是个头是!”

群众有话,“那是啥……”

我也有话,“他喊的是‘别搞了,快出来接客’。”

群众有话,“哦,这样啊……嗯?接客?接什么客?”

我也有话,“我哪儿知道啊我?”

我哭丧着脸把同样哭丧着脸的影美人从身上推下来,围着个被单就下了地。

老曹在我开门之后就开始哮喘加咳嗽,“咳咳咳,你们……你们怎么时时搞,处处搞呢,也不嫌累?”

我都快哭了,“如果欲求不满也算是一种‘搞’,那我就快要被搞死了;如果欲求不满也算是一种‘累’,那我就快要被累死了。”

老曹盯着我上看下看,“你光着呢?”

我揉着满头乱发反问的很不耐烦,“你说呢?”

老曹拿手拖下巴装起了绅士思考,“你把被单围胸口干吗?”

我破口大骂,“不围胸口我围哪儿,围脚脖子上还有个驴用?”

老曹被我的吐沫星子激的倒退三步,“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矫情?围腰上便宜群众,适时露点有助于增加好评。”

妈的,一激动忘了自己还处于“变性”阶段。

老曹抹着被倾盆大雨的脸,嘟嘟囔囔地切入正题,“快穿衣服出来,有贵宾。”

我一边儿砸关房门儿,一边儿在心里咒骂,“你爷爷他三小妾她五相好儿的,有贵宾找我出去干吗,我又不是专职接客的。”

影美人见我回来,一把拉我回他怀里蹭来蹭去,“又叫你去干嘛呀,不去不成吗?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做完。”

我由着他胡亲了一通,痒痒的笑出了声,“宝贝儿,今天晚上再说吧,老曹让我出去接客。”

影美人手不停,嘴不停,“我听见了……你别去了,接客还不如接我。”

我抓着他扫到我脸上的长发,“我也想接你……不过我要是不出去,那老东西一会儿又得来捣乱,到时候更煞风景,不如咱就熬到晚上再说吧。”

影美人自知无力回天,长叹一声,搂着我不松手。

我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凌虐之心骤起,一把掀了他身上半遮半掩的被子,“适时露点有助于增加好评,你就露给人民群众看吧。”

影美人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双手捂胸,低着头往床里缩。我紧跟着过去捏了他胸口一把,“躲个鬼呀?群众又不是外人。”

影美人一脸娇羞,“我只想露给你看。”

我满面通红,“那咱把帘儿拉上?”

影美人忙不迭地点头。

……

群众有话,“够损的呀,你!”

我也有话,“说谁呢?”

群众指着我的鼻子,“你,就你,别东张西望了,就你!!!”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39章 女装上身巧陪客 一纸缴诏会诸侯

我刚把帘子放下来,就听见外头有响动,一出去就把脑袋都贴门儿上的老曹逮了一个现行。老东西嘻嘻哈哈地也不尴尬,“我是怕你没完没了的不出来。”

我呸!

你那八卦之心我还不知道吗!

老曹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套女装塞到我手里,“那个啥,你把这个换上。”

我接过衣服的第一反应就是我露馅儿了,第二反应就是猜想啥时候露的馅儿,第三反应就是回忆啥地点露的馅儿,还没等第四反应发作呢,就听老曹干咳了几声,“那个啥,你换上裙子硬充一下陪酒女郎先。”

天!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那个啥,我堂堂七尺男儿,凭什么要换女装以色侍人?”

老曹伸出手指头比了一个二字,“那个啥,回头给你这个数当补偿。”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衣服,“那个啥,给我两分钟。”

关上门儿了我就立马开始试裙子,影美人从帘子后面探出个脑袋,盯着我一动不动地看。

我被他看的脸红心跳,“你看我干吗?”

影美人淡淡勾起嘴角,“我从没看过你穿女装……”

我稀里哗啦地整理完毕,走上前去化身色女郎摸他的脸,“好看吗?”

影美人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就要拥吻,嘴都贴嘴了,却听到老曹在外头要死要活地喊,“那个啥,你在肚兜里多塞几块棉。”

火辣的激情没浇了一个灭,灭,灭。

影美人看着我哭丧的脸,伸手就往我衣服里抓,吃饱了豆腐还在那儿故作客观地评价,“嗯,是得垫。”

我一把把他推到一边儿,压上去挠他痒痒。闹到浓情处,又听见老曹在外头发疯一样的嚎叫,“塞好了没有啊?”

我气得跳脚,扑到门前要练了这个煞风景的老家伙。影美人看我真臊了,急忙动用温柔攻势帮我泄火,不知道从哪掏出两块棉花来就往我胸前贴。

我被他弄得心狂跳也不敢出手阻止,等完毕之后,两个人都有点儿言语不畅。

不用说了,老曹非常会把握时机地在外头喊,“塞好了就给我出来!”

你爷爷个鞋拔子的!

我冲出去要发作,门儿还没开一半儿呢就被影美人从后抱住,我只觉得他的不甚均匀的呼吸撩拨的我的心也开始痒。老曹从外头接手将门打开,就看到了已然成为连体婴儿的我和影美人。

老曹定定地看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蹭来蹭去,喃喃作评,“Get^a^room!”

你爷爷个猪腰子的!

我们本来就got^a^room了,要不是你一直在那儿破坏,早就大功告成了。

群众有话,“你们来回来去好几天了也不给我们个痛快,我们很是审美疲劳的说!”

我也有话,“我也想给你们一个痛快,可惜做人就是这样,总是会找借口不敢给自己一个痛快。如果你们也曾经找借口不敢给自己一个痛快,今天就没有资格在这里批评我不给你们一个痛快,也给自己一个痛快!”

影美人眨着迷茫的大眼笑的很是无奈,“你一句话说了多少个‘痛快’?”

我捏着美人的下巴在他红红的唇上轻啄一下,走出房门,回眸一笑,自以为很有学者范儿地答道,“痛快的人自然能够痛快地明白!”

老曹拉着我往外走的时候,盯着我胸研究了半天,“不是让你多塞点儿吗?”

我一把甩脱他的手,“靠,我都垫二斤棉花了,要多少是多,没事要什么自行车!”

……

群众有话,“二斤?你的原装儿是有多悲催?”

我也有话,“当初跟西门商量的时候说的是馒头大,结果他就自作主张地给了我旺仔小馒头。”

群众有话,“你少谦虚了,你跟你那小三儿比身材的时候不是挺有底气的吗?”

我也有话,“那是因为她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顶多是个小笼包子。”

群众有话,“少他娘的在那儿放谣言侮辱天下第一美人!!!”

我也有话,“开个玩笑,你们表那么凶嘛!人家怕怕的说!”

……

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来客是老曹他爹的赞助。

哦,不对,是老曹他爹拉来的赞助,姓卫名弘,身居孝廉,疏财仗义,家有万贯。

老曹扯着我的袖子嘱咐道,“一会儿你多撒几个娇,发几个嗲,把对付你姘头的劲头儿拿出来,别在那儿像个摆设似的没个实际效用。”

我大无语!

出外堂一看,老曹他爹和卫弘已经喝了不知多少茬儿,两个人搂腰扶肩,情歌对唱“朋友啊朋友”。

老曹一看卫老板带醉不醉的正是最好的精神状态,急忙拽着我往前一推,用莫尔斯密码搞出一句,“见机行事。”

见机行事,还他妈见驴卸磨呢!

我迈着娉婷的小步就走了过去,上来还没说一句“大爷~~”呢就被卫老板一把拉住划拳行酒令。

这老小子竟然是酒拳高手,连续百十来把对决,他只喝了四口,哄姑奶奶喝了四十杯的二倍都不止。还好我从小练就千杯不醉的神功,否则拼到这种地步,早就得缴械投降,坦白交代。

卫老板见我干酒干的爽快,心情也大爽快,“哥们儿,好酒量!有气魄!我交你这个朋友。”

哥们儿????

姑奶奶不是换了女装了吗?这卫老板是眼瞎了还是人mang了?

老曹见状连忙凑到我耳边,“‘机’到了,你赶紧‘行事’。”

你爷爷的,心里面骂也得完成家长布置的作业,于是我厚着脸皮开口了,“卫老板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必定对时事政治什么的了如指掌。您也知道,董卓那小赤佬最近闹得挺凶的。我,我爹,还有我爹的爹都琢磨着能为民族的解放贡献自己的一点儿微薄之力,只恨没有那个……您看,您能不能那个……”

卫老板睁着迷蒙的大眼盯着我看的很惺忪,“别这个那个的了,要多少,说个数就完了。”

老曹一听,一把推开我自己上阵,拿出一份财产转让书给卫老板,连哄带骗的让他签了字,之后又猛灌了人家几杯酒,等老板晕菜之后,吩咐人给送家去了。

我抽空儿抢过老曹手里的转让书一瞧,上面的协议内容赫然是“全部家产”。这老东西也太他妈损了,你要赞助就要赞助,至于把赞助商搞到倾家荡产,一文不名吗?

你爷爷的,合该你受天打雷劈!

老曹他爷爷,我太爷爷奔出来叫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天雷劈死的?”

我张着嘴呆愣半晌,哆哆嗦嗦地答话“我怎么会知道?您老……您老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不送……”

话说这人民群众怎么把客串的好事儿随意就给转让出去了呢,也不抽空儿通知我一声,害的我刚才一个惊恐发作,差点儿没失去对某个器官的必要控制。

……

老曹拿到了钱,立马去银行兑了现,当天就发矫诏招募义兵,门口树一面大旗,上书“忠义”二字。

姑奶奶对着标语冷笑,“这死东西要知道忠义为何物,曹字要倒着写了!”

过了没几天,还真有看着广告前来应征的“忠义”之士。

此乃姑奶奶掌握的录取人名单列表:

阳平卫国人,姓乐,名进,字文谦。

山阳巨鹿人,姓李,名典,字曼成。

沛国谯人,夏侯惇,字元让(杀人越逃,领千人来加入组织)+他弟夏侯渊。

曹氏兄弟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弓马熟娴,武艺精通,各领千人来投奔组织)。

……

我看了半天,对这些个名字似乎都有点儿印象,却没到耳熟能详的地步。

可也是,《三国演义》里头的我能叫号的就那么几个人,大部分还都是备哥社团里的,对这老曹阵营里的文武豪杰还真是没有什么过分研究和深刻了解。幸亏姑奶奶修炼了自来熟的外交手段,不几日就与这一群人称兄道弟,叫大爷认叔叔。

老操生怕宣传的不够力度,又作了一篇劳什子檄文送到各郡。文章的大体意思就是寻求合作,推销加盟,只不过言语虚华,引人心动。

响应号召的人还真是不少,十几路人马,有三万人的,有一二万人的,都领着人呜呜泱泱地奔着洛阳来,这群英荟萃,萝卜开会的架势,大有创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迪士尼世界纪录的野心。

群众有话,“是吉尼斯世界纪录,还迪士尼,你当是游乐园儿呢?”

……

第一队,南阳太守袁术。

第二队,冀州刺史韩馥。

第三队,豫州刺史孔伷。

第四队,兖州刺史刘岱。

第五队,河内太守王匡。

第六队,陈留太守张邈。

第七队,东郡太守乔瑁。

第八队,山阳太守袁遗。

第九队,济北相鲍信。

第十队,北海太守孔融。

第十一队,广陵太守张超。

第十二队,徐州刺史陶谦。

第十三队,西凉太守马腾。

第十四队,北平太守公孙瓒。

第十五队,上党太守张杨。

第十六队,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

第十七队,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同志们,你们不要怪我话唠一一列举,我期望你们与我心有灵犀,心意相通,从平凡中看出点儿不平凡,从龙套中看出点儿主要龙套,从主要龙套中看出点儿非常主要的龙套,从非常主要的龙套中看出点儿无可或缺的龙套。

好了,给你们一分钟,计时开始!

……

你们看出点儿什么了没有?

话说我在这里等共鸣等得好心焦……

你们到底看出点儿什么了没有????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40章 兄弟姐妹喜相逢 新欢旧爱搅锅粥

在公,我自封军中主力,在私,我自称孝顺女儿;在旁,自打那次诓骗了卫老板全部家产之后,老曹就把我提携为金牌公关,专职接客。

姑奶奶占着这么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身份,尖端地位,必须随时随地像贴身小秘一样跟在老曹身边,招待贵宾。

老曹曾经多次批评过我,“贴身小秘身边怎么还有个贴身小秘?我们公司没有这种规格。”

嗯,他针对的重点是与我形影不离的影美人。

小蹄子自从我升任公关主任之后,对我的监视与包围更上一级,颇有到CIA发展的潜力。

我被他缠的呀……

用现代用语怎么说,哦对了,痛并快乐着……

回头说诸侯……

先单提一下这个北平太守公孙瓒。

这老小子顶多是一个龙套中的主要龙套,但是他身边跟着的几个人,却是主要龙套中非常主要的龙套。

你们猜是谁?

猜不到?

我公布答案。

乃是当初惹了事儿扔下姑奶奶就自己跑路的所谓亲兄加结义二兄——备哥,羽哥和飞哥。

我看见他们三个的第一反应就是惊诧,第二反应就是气不打一出来,想着自己在与“亲人”分离的漫漫日月里吃的亏,受的苦,挨的累,伤的心,就觉得难受的无以复加。

备哥看见我脸上微有怒色,慌张张出损招儿先发制人,“你这死丫头这些天跑到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的你多辛苦?”

姑奶奶大号一声,“找个鬼,我看你们连我是谁都给忘了。”

老曹大惊,“死丫头?”

妈的,姑奶奶男扮女装委屈自己做了这么多天的花木兰,被这死人头的一句话就给全盘揭穿,正应了那句“生亦何欢”!

我赶忙拉着老曹的袖子玩儿着命的解释,“义父,臻茗不是故意隐瞒。只是一个女孩子在外行走江湖,多有不便,迫于生计才出此下策,如有失礼之处,请您谅解。”

老曹对我大号,“你这小混蛋球儿每次都是他妈的闯了祸才想起拽文……”

备哥大惊,“你从哪儿弄来个义父?”

妈的,姑奶奶认贼作父委屈自己做了这么多天的狗腿义子,被自己不经大脑的一个称谓就给露底无限,正应了那句“死亦何苦”!

我赶忙拉着备哥的袖子玩儿着命的解释,“老哥,臻茗不是特意为之。只是一个女孩子在外行走江湖,多有不便,迫于生计才出此下策,如有做错之处,请您谅解。”

备哥对我大号,“你这小无厘头每次拽文都拽的不伦不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我很无奈……

姑奶奶混到今天,不单欠了一堆风流债,还弄出了一张颇为诡异的亲戚关系网。好死赖活地跟刘曹解释了一下事实情况,左右逢源地调节了一下现场气氛,才算把“两边不讨好”的危机暂时超度过去。

群众有话,“超度?”

我也有话,“别找事儿,烦着呢!!”

接下来我跟老曹告了个假,找了个旮旯儿同备哥三人话别情,打听之下才知道这三位爷现跟着公孙瓒那小子混饭吃。

不奇怪……

备哥逮着个人就跟着混饭吃的处事方式早已定型,从开始到现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羽哥看着我和备哥絮絮叨叨地闲聊家常也不入正题,八卦之心如开水沸腾,终于控制不住指着影美人直言问道,“这小子是谁?”

靠!

把这茬儿给忘了。

我急忙把影美人领过来做互相介绍,手指一扫刘关张,“这三位是我哥哥。”跟着拉着影美人的小手,“这是我的好朋友,姓邢,名影,字无影。”

羽哥撇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尾音都挑上了天,“好朋友??说的好听,该不是你抽空儿找的老公吧?”

影美人刚要接话,被我捂嘴拦住,“不是老公,呵呵呵,就是好朋友。”

备哥义正言辞地教训道,“臻茗,所谓长兄如父,你要是敢不通过我就私定终身,别怪当哥哥的翻脸不认人,跟你断绝兄妹关系。”

用不用这么狠呐!!

这种六亲不认的事情备哥做的出来,想当初他抛弃我抛弃的干净利索,毫无悬念。今后我要是不幸成为他称王称霸道路上的绊脚石,他会二话不说把我碾成煤灰渣子,再从我身上直接踩过去。

影美人本来还对我阻拦他说出实情很是不满,一看备哥这又红又专的架势,立马识相地闭了嘴,乖乖站在一旁不说话。

我拉着影美人的袖子嘻嘻哈哈地解释,“哈哈哈,没私定终身,嘻嘻嘻,我的婚姻大事,全权交给老哥做主。”

备哥欣慰地点了点头,对影美人展露一个作为朋友哥哥不多不少的虚假笑颜,腆着脸自我介绍,“备乃中山靖王之后;自涿郡剿戮黄巾,大小三十余战,颇有微功,因得除今职。”

爹爹呀,这台词又跑出来了……

我和羽哥飞哥听了都反射性地想吐,碍着备哥的面子只有硬把那隔夜饭往回压;影美人闻言脸色突变,拉着我刚要问话,就被人横空打断。

我扭头一瞧,是老曹在那儿要死要活地叫我过去接客。

我拖着影美人的小手回到老曹的身边见新来的客。

与领头的那位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唯一的反应就是,妈妈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形象,广额阔面,剑眉星目。

这气质,成熟稳重,风流倜傥。

这么久没见,他又帅了,一笑就露出一口白牙的小动作还是没变。

他……不是别人,乃是本场不可或缺的龙套,姑奶奶来到《三演》之后懵懂青涩,匆匆未果的初恋——江东猛虎孙文台。

群众有话,“拜托你把书名说全,《三演》?还《国义》呢!”

我也有话,“这叫节约资源,姑奶奶挤出这么几个字来容易吗,你们也不说发扬风格支持一下下……?”

……

老情人一见面,二话不说直接放电。

当然不是互电,是我单方面发电,人家孙坚小朋友表情是绝对的正直与泰然,笑容如春风拂面,相当形式化地寒暄问好,“好久不见。”

还好他还记得我是谁,如果这孙老虎敢把姑奶奶给忘了,我就把他练成“后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群众有话,“是你想给人家‘理’吧。”

我也有话,“靠,你们连这也猜到?”

群众有话,“你的狼子野心早就昭然若揭,还拿什么树叶遮脸装隐身?”

……

我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对视孙老虎,眼神飘忽,手脚无措,颇有点儿暧昧网友见面的意境。怪只怪这小样儿确实是姑奶奶对口儿的菜,不照面还好,这一相逢,“理想型崇拜”的荷尔蒙难免又跑出来作怪,搅得我不得安宁。

如果影美人不在身边,姑奶奶早就上手摸造成身体接触了。还好我还有那么一点儿减价处理的羞耻感,抽空儿心虚地回头瞟了一眼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打了蔫儿的小蹄子,没瞧见他平时一脸温柔,似柔弱似清冷,实则暗含妩媚的动人笑容,也没有看我招蜂引蝶时露出的哀怨外加埋怨,秒杀我与无形的经典表情,有的只是慌乱过后的一脸茫然,双眸空洞。

我吓得急忙摸着他的脑门儿问他是不是生了病,没想到影美人不着痕迹地拿开我的手,摇着头转身就走。

我愣在那里足足有一炷香,连孙坚小朋友跟我搭话都没空儿理,直到影美人的背影都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才想起来没头没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什么情况儿??”

这小蹄子今天不是一般的不正常,吓得我也顾不上钓凯子了,跟孙坚小朋友匆匆道了一个别就要小跑着去追,还没迈步呢就被老虎一把拉住,“出什么事儿了,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我脸色不好了吗?

姑奶奶什么时候泥足深陷到了这种地步,我回头露出一个虚弱的假笑,“没事儿,我朋友好像是生病了,我跟过去看看。”

孙文台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朋友?看着倒挺像是有情人的。”

有情人吗?

不是我不想认,是这个定论太……了点儿。

说情人我肯定毫不忌讳地就承认,这有情人嘛……

情人和有情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我被初恋理想型凭空扣上了这么一个帽子,到底该喜还是该悲。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回神儿之后就看见孙坚好整以暇的表情,连忙露出一个浪子笑容,调侃说道,“我的有情人就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表白过那么多次,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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