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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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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非常特别以及十分地想冲上去把董卓给练了,无奈黑小子在身边,不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也不知道宴会是在一个怎么样的气氛中结束的,下半场时间姐姐全部用在跟刘情眉来眼去,你来我往上了。散会后大家都愁眉苦脸,只有我们俩人儿乐呵儿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老曹狗鼻子嗅到了不寻常,一出门儿就严肃批评我随时随地钓凯子的光辉劣迹。

姑奶奶实在没有心思理老东西那些有的没的大道理,敷衍着告别回宫。

一路上都在抓心挠肝地琢磨这“夜深人静,夜半无人私语时”怎么还不来到。想着时间充裕得百无聊赖,一个腿贱就跑了皇宫想抽空看一眼影美人和小崽子。

都跑到影美人寝宫门口了才想起来这弱美人儿天打黑就爬被窝儿的习惯,调戏病号儿实在是不够刺激也不够厚道,还是去磋磨小崽子吧。

刚越窗户跳进屋姐就肝儿颤了,因为我被飞来横祸的一个花盆给砸了一个天花灿烂。

我这个被撇的人还没抽空儿发作呢,那个撇花盆的人倒是抽空儿运行了,“你大晚上的跑哪儿鬼混去了?”

任何一个有正常生理结构的人听到这一类话脱口而出的回答都应该“管你屁事”。

并不能因为我非常谄媚地回答了一句“没干什么坏事”,就说明我没有正常的生理结构……

而是在我的反射神经要执行它的本职工作的时候被生生抑制住了……

因为我运作良好的听觉系统告诉我,问话的人是得罪了一次就会遭罪一辈子的……

小王八……

我就这么颤颤巍巍地进了房,鬼鬼祟祟地凑到小崽子身边,摸摸搜搜地跪到了地上,哭哭啼啼地开了金口,“我真没去……噫噫噫……干什么坏事……噫噫噫……董老猪摆鸿门宴……噫噫噫……我抽空……噫噫噫……去视察一下敌情……噫噫噫……”

小崽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似乎是在考量答话的真实性,大眼睛滴溜溜转的那叫一个诡谲,“那你倒是说说,你考察到了什么敌情啊?”

糟糕了!

我记得我是听到了什么重要信息来的,可惜刚才姑奶奶全副身心都用在与新勾搭勾搭成奸上了,听的信息左耳朵进,右耳朵冒。这可倒好,如今连一条应付领导的条陈都拿不出手。

小崽子看我支支吾吾的窝囊样子,那叫一个暴跳如雷,指着我就开呲儿,“你他姥姥的少在那儿找借口,我看你就是鬼混去了。你这个没有节操的混蛋球儿……你……你……”

我看着他上蹿下跳的表演,实在是感触良多,哆嗦了半天才敢接话,“王爷,混蛋球儿不能一起用,你要不然说混蛋,要不然说混球儿。”

小崽子本来还在屋子里来回乱走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折磨我,我这一句没有维他命的话显然等于是火上浇油,只见我们英俊潇洒,多情可爱,外加过河拆桥,道德败坏的小王爷小跑着冲到我面前,一个猛推就把我从跪姿改造成了躺姿,随后还伸脚一踢,“我他爷爷的乐意说‘混蛋球儿’,我就说‘混蛋球儿’,你就是个‘混蛋球儿’,怎么着吧,混蛋球儿?”

我一个翻身赶紧把自己改造成爬姿,“果真是王爷,档次与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就是不一样,混蛋球势必成为骂人用语中的流行词汇。”

小崽子是一点儿也不领情,一个得空儿骑在我身上就是一顿猛捶,捶的我后背火烧火燎。

小王八下手跟影美人平日里附赠的按摩中掌握的力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我平白无故挨了一千多拳,心想着姑奶奶要是坨牛肉,如今都变成丸子了,一边儿压抑着一个尥蹶子把背上的铁臂神拳摔下去的冲动,一边儿组织着语言跟着班儿的解释,“王爷,王爷,别激动,我真没干坏事儿,我确实是去董老猪的宴会视察民情了,那个什么,我得到了重要的情报,那个什么,袁绍跟董老猪大打出手,被撵出京城了,那个什么……”

小崽子闻言才从我已然柔软化的后背上下了来,变回了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臭鸡蛋脸,仿佛刚才发疯实施家庭暴力的人不是他,“你那也叫有用情报,有用个屁,谁和谁打架跟我有什么关系,谁和谁被撵跟你有什么相关?你下次敢再挑我睡觉时间溜出去撒欢儿放野,我就大刑伺候。”

我张着嘴消化着这句恐吓,心里想的是,你对我实施过的那些非人道的虐待都算不上是大刑?

那大刑到底是个什么振幅的?

小崽子看着我明显被和谐过的面部表情,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还在那儿趴着干嘛,抓紧脱衣服上床侍寝,我都困死了。”

脱衣服……

上床……

侍寝……

你个小混蛋球儿,再挑衅,姑奶奶就把你脱了上了侍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27章 影美人转型弃夫 情美人原装登场

话说这小混蛋球儿平日里睡的挺快的,今天是一个劲儿地出幺蛾子,一会儿让我给他捏肩,一会儿让我给他揉脚,趴在我身上一刻不老实。

姑奶奶躺在床上等得是心急火燎。

为了制造困意,我非常有心地把睡前故事换成了夹逼定理,没想到这构造与人不同的小王八越听越来劲儿,缠着我没完没了。等到把磨人的小祖宗托付给了周公子,十二点的梆子已经敲了。

奶奶个熊的,今儿晚上的约会我是铁定迟到了,刘情非得急死不可。

我轻手轻脚地从小崽子胳膊里钻出来,蹑手蹑脚地穿戴整齐,快手快脚地重梳了一个头补了一个淡妆,顺手顺脚地从翻进来的窗户再翻出去,刚要伸手伸脚地准备起飞,就被一手一脚绊了一个猪手猪脚。

我刚要伸爪去练绊我之人,没想到手还没伸出去呢,眼睛先看过去了,这一看不要紧,手是怎么也伸不出去了,因为绊我的人是宫中侍卫总管,俺的顶头上司。

我一见领导,第一反应就是行大礼外加对口号,没想到腿跪了一半儿,话说了半边儿就被这老兄给一并拦截,“别搞那些个有的没的了,皇上有旨,让你去见驾。”

不听这句还好,一听这句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才我在屋里被打了个半死的时候你怎么不来宣读圣旨呢?

我没想过要把这一句抱怨说出口的,但是事实就是我似乎是连喊带号地叫了出声儿。

姥爷的,这老毛病怎么净赶上关键时刻发作。

总管老哥因为我的“勇气”呆愣了两秒钟,思索了半天才犹豫着解释,“刚才屋子里似乎很忙很激烈,就没敢打扰……”

我靠,你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人话也别把日语当国际通用语言,什么叫“很忙很激烈”,明明就是“很衰很惨烈”。

总管老哥摆出一脸“很傻很天真”的同情表情,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句,“你的情况儿我们都了解,虽说一夜侍奉两个是有点儿……伤身体,不过你放心,皇上没有陈留王的那些怪癖,比较没有那么难过。”

真是欲哭无泪!

原来老曹是对的,我的那些“媚上欺下”or“欺上媚下”的事儿起码在全宫范围内被广泛了。

正在暗自悲哀之时,我已经被张罗的天翻地覆的总管老兄拉到了影美人寝宫门口,老小子还在那儿“很烦很装^逼”地一个劲儿解释,“哥知道刚才你在陈留王那儿遭了点儿罪,不是我不够意思不救你,陈留王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一个小阎王啊,连皇上都得让三分,吩咐我千万不能打扰他的好事儿,等你‘得空’再过来见他。”

我靠!

姑奶奶怒发冲冠凭栏处,一把甩开领导拉着我狂奔的手,“我现在就没空!等我‘得空’时再说!”

刚要潇潇雨歇地起飞,就听见身后有人隽永缠绵地叫我,声音哀怨,十分可怜。

不用说了。

除了影美人不作他人想。

看来这小蹄子刚才又用药了,整个精神状态都不在状态。

我回头一瞧,小样儿的不止精神状态不在状态,连整体感觉都抓不到感觉。

披头散发,广袖长袍,一脸惨白,浑身发抖……

再配上这月黑风高杀人夜,整个一个……

哥无为鬼。

天下间见到他这身打扮不踢槽的恐怕没几个,起码我身边的总管葛格就被吓的狂叫着妈,跑没了影。

姑奶奶也很想跑,但是身子被吓得动都动不了,正要化作一滩脏水往地上躺的当口儿,不知道打哪儿跑出来一位太监老兄,以蓝紫光速奔过来扶住我,外加在我耳边暧昧地说了一句,“您小心啊……”

如果他在话前面再加一句“大爷”,整个儿就是一个寻仙楼送醉酒客出门儿的场面。

我被恶心的不行,还得附在他耳朵旁边问话。并不是姐饥不择食地找人调情,实在是我问的话不能出大声儿,“皇上,皇上没抽空儿驾崩吧,眼前这个,是活人吧?”

这死太监估计是没有对食儿的,得闲就在我身上摸摸搜搜,“当然是活人了,您说哪儿的话,奴才……”

奴才怎么样,暂时不会有人知道了,因为他已经被我一掌扇出了宫墙。

影美人蹒跚着就要往我这奔,模样比朱自清他爹的背影还要感人,我急忙冲上去一把扶住,“皇上,您腿脚不好,怎么总下地溜达呢?”

言下之意是都这德行还来回折腾,不是找不自在吗。

影美人眼神迷离,似乎有点儿吸过量的姿态。

俗话说,粉儿壮怂人胆啊,粉儿西施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声色俱厉地说了一声,“你最近总躲着我干什么?”

靠,我不躲着行吗,这小蹄子找着机会就爬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把通房造成事实,姑奶奶的意志力不坚定是历史遗留问题,也不能总拿个已经不知道丢到哪个旮旯儿的传国玉玺说事儿,再不积极主动地躲,岂不是要束手就擒。

我心想这些话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口,然而事实上就是我的发声系统又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这破舌头有什么用,割了算了……

影美人听到这一席话,头发更飘逸了,长袍更迎风了,脸色更苍白了,全身更颤抖了,一双水灵灵的媚眼变得更加水灵灵了,因为里面有水了,两片娇滴滴的红唇变得更加娇滴滴了,因为被咬出血了,涣散的精神找到了焦距,迷离的感觉抓到了重点,整体扭曲的风姿用一个成语可以很好的形容。

那就是……

西子捧心。

难怪阖闾那老风流要亡国,但凡是人见到这种级别的表演,有什么都得奉献什么。

我也在一时间被恍惚准备把自己当成速效救心丸奉献出去,刚要冲过去给一个大力拥吻,腿儿还没迈呢就听见病西施说了一声……

滚!

音量不大不小,我听得清清楚楚,刚想发作,只看见他一脸绝望地站在我面前,骂人的倒比我这被骂的还瑟缩,盯着我流了半天眼泪,就匍匐着开门回去了。

我很想过去帮忙,但是我被他给震得不能动了,小样儿的那恰到好处的忧郁的绝望让我也跟着寂寥的悲伤。

过了三秒钟我才想起来要往门里冲,冲了半天也没冲进去,原来这死东西把门儿给插了。

我鼓捣了半天也没弄开,心里这个怄啊,这粉儿西施把人家的火勾起来了不给灭,还真是应了金庸葛格的那句话……

越女剑呐!

……

赖死赖活在那儿撬了半天门,结果……

未果。

我只恨自己没跟黎叔混过。

看来影美人是铁了心不让我进门了,走吧,一回身儿才想起来,行程表上还有一个约会等着去赴呢。

人红啊!

话说本大腕儿已经迟到了不知道有多少个时辰了,现在奔过去,恐怕也只能见到刘情的不给好脸子。

俗话说的好啊,Better^Late^Than^Neve!

还是得去。

打定心思之后,我就起飞了。这次的速度调整的是火箭发射的规格,没想到我刚升空,那抠了半天的门儿就开了,影美人挣挣扎扎地奔出门来,似乎是听见火箭升空的巨响了。

我很想回去,然而什么叫做发射,发射就是射出去不达目的地就别想回来,我扭着脖子去看影美人,小样儿的又抽空打造自己弃妇形象,倚着门迎风招展的像是要奔月。

姑奶奶心里这个怨啊,你说你刚才别扭个什么劲儿,这会儿耍悲凉让我心疼,真是红颜祸水。

我就这么保持着扭脖子的姿势飞得越来越远,好比七夕相会后被迫分离的牛郎看着织女的轮廓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自己个儿煽情了半天,直到西施影都没了,才想着把脑袋转回来看路……

还没等把想法付诸实施呢,就一头撞到了树上。

我靠!

早知道就不飞这么低了!

等我拿着刘情给我的京城地图找到王大人府上的时候,天都有点儿微亮了,等我再拿着刘情给我的司徒府地图找到所谓的后花园的时候,雄鸡都报晓了。

等我找到后花园的那座最适合情人相会的亭子的时候,朝阳都照耀了,我迎接着晨曦找了半天,没看到刘情,就看到一美人。

说美人都侮辱眼前的美人。

看了人家才知道我们标准意义上的美女都跟如花差不多量级。

我本着跟美人搭讪的心情冲过去问了一声,“你看见一黑小子了吗?”

美人理都不理我就来了一个表情三部曲。

首先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地说了一声,“没看见。”其次是甩袖要走人。再次是指着我的脸哈哈大笑。

客官们是否都被诡异了?

那就对了,因为我还没有说我在这三部曲中的戏份儿呢。

因为我问完了话就跑过去自来熟地摸人家脸外带极其猥琐地淫笑,美人应该是本来就气不太顺,一甩手地想走人。

他要走人我当然不能听之任之,就一个快步挡在了他前头,活像围追堵截良家妇女的花太岁,一边儿挡,一边儿气他,“走不了,走不了。”

美人原本打算一个正眼都不给我,被我上蹿下跳地拦截了二十分钟之后终于爆发,准备给我来一个世纪对视的眼神交流。

谁知道他才看见我的脸,就开始哈哈大笑,一笑就把彼时的气儿都给笑没了。

你说你笑不要紧,能不能别一笑就没完。

就连我这自来脸皮厚如墙的人都被他给笑尴尬了,“我说老兄,你看见一叫刘情的黑小子没有?”

美人笑岔了气,终于开始接台词,还一连接了两句,“你脸怎么搞成了这德行?我就是刘情。”

由于他这第二句说的太突然,我在回答完“撞树上了”之后才想起来大叫“What?”

妈妈呀!

你是刘情?你脸上那豆腐渣工程是在哪位妙手神医那儿处理的啊?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28章 现实总是残酷的 生活还算美好吧

话说天仙美人自认刘情之后,我的嘴就张了一个时辰没合上。

姐心中的疑问那是一波接着一波啊,可惜嘴瓢了,什么也没问出口。

憋屈了半天,自己个儿慢慢化解了。

情美人貌似是个易容高手,却不知道他当初那副尊容是易出来的,还是现在这副美貌是易出来的。

“这张脸出去不太方便,就随便画了画,免得招惹是非。”

小蹄子如是说。

嗯,当初那副尊容是易出来的。

情儿的决策是非常有道理的,像我们这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光天化日走在街上,是非常危险,外加相当刺激,掺杂十分过瘾,提带……

跑题了,跑题了,一不小心就跑题了。

跑回来。

情美人看着我惊涛骇浪的脸,笑的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止住咯咯咯,换上公事公办的严肃态度要处理我,“我们的约会定在半夜,你现在才来,知不知道我在风口里等了多长时间?”语毕还非常应景地打了一个喷嚏。

我拖着已然合不上的下巴跑过去赔礼道歉,就差没有三叩九拜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从小就对地图不敏感,还不敢随便问人,从天黑就一直找到现在才找来。”

这理由说出来真是又丢人又没有说服力,也算是半真半假,就那么凑活着用吧。

没想到情美人还真接货,盯着我挂彩的脸看了半天,又笑了一个小高潮,“天快亮了,赶紧跟我回屋吧,要是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我下意识地就把下巴收了回来,“回屋干什么?”

小蹄子闪了闪眼睛,闪得我脑袋都迷糊了,眼睛前一晃一晃的都是粉红,“该干什么干什么。”

该干什么?

干什么!

你爷爷的!

我发了!我发了!我发了!

才被他牵着走了三步我才察觉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姑奶奶是男装变身来着。

简朴点儿说就是情美人看上的是一个男的。

再朴素点儿说就是情美人喜欢男的。

再素贞(我想白娘子了……)点儿说就是情美人也许是个同性恋,对女人没兴趣。

再贞洁点儿说就是如果情美人一进屋一脱我衣服才知道我是个伪男,恐怕就会一脚把我踢到大洋彼岸。

再洁净点儿说……

还没等我想全面呢,小蹄子就猛拽我,“你想什么呢,快点儿走……”

我也很想快点儿走,但是还有原则问题没解决呢!

非常严重的原则问题!

“你是同性恋吗?”

什么叫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就是!

什么叫做脑袋短路,智商归零,这就是!

情美人听了我的问话,那叫一个愣的明显,明显过后就拉着我一路小跑。

七拐八弯地似乎是回了宿舍,小蹄子一个推搡就把我扔进了房间,还没等姐姐踉跄的脚步找到一个节奏呢,她就回身插上了门,平静气喘,严肃认真地回答了一句“我是”。

我从撞了一个人仰马翻的桌子上爬起身来,心中那叫一个难掩悲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哆哆嗦嗦地问出口,“你是纯同性恋吗?你跟异性没有一点儿可能吗?”

情美人盯着我的脸研究了半天,词斟句酌,一字一泪地答道,“我是纯同性恋。跟同性……生理上也许可能,心理上不可能。”

我听到这里才又鼓起了生活的勇气,大义凌然地说了一句,“如果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体也将就了。瞒得了初一,瞒不了十五,我今天就告诉你实话,我……我其实……我……那个什么……其实我……but嗯……内个内个……”

情美人看我欲言又止的窝囊怂样,又开始颠倒众生地微笑,“你连初一都没瞒过,我知道你是female。”

听到这惊天动地的的一句话,我又开始脑袋短路,智商归零,反应半天才找回灵感。

我靠!

这帮人都是什么做的呀?

影美人,情美人,你们都是什么做的呀?

究竟是你们鼻子灵,还是第六感觉灵,or姑奶奶易装易得是真不行?

你爷爷的,情美人实在是欺人太甚,知道我是个母的还招惹,把我当成换口味儿的大饼子了吧!

我这儿越想越来气,琢磨着是不是也抽空儿耍一出拂袖而去,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呢,小妖精就凑过来笑眯眯地问我“你又是不是homo?”

我眨巴着眼睛反应了半天,直到他的嘴都快贴上我的了,才想起来接台词,“当然不是了……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人。”语毕继续撅嘴等待。

自我浪漫地把眼睛闭了半天也没等到情美人施恩赐吻,我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儿瞧情况,才发现小蹄子站得那叫一个老远,表情那叫一个变幻。

我心说我俩刚才都是要bobo的气氛了,这小妖精这功夫闪出二里丈地,要玩欲擒故纵也太欲擒,太故纵了吧。

情美人一边不声不响地躲避我若有似无的骚扰,一边嘴不停蹄地问话,“你是纯异性恋吗?你跟同性没有一点儿可能吗?”

怎么觉着这台词有点儿熟路,好像刚才有人已经说过了,怎么又跑出来了,莫非说串行了?

我摇头晃脑地答道,“应该不是吧……”

照我平日里调戏美女的振幅和频率,说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也有点儿昧良心。

我本来还东抓西扑地准备跟情美人来一场你追我赶的持久战,没想到他听到这一句也不躲了,也不闪了,被我一个不小心就抱了一个满怀。

OhMyGod!

美人触感一流啊。

我自觉是很小心地控制着胳膊的力度的,没想到情美人还是被我给夹咳嗽了,导致他后面说出来的话也就跟着变了调儿,“那就好办了……咳咳咳……我也是female……咳咳咳……”

我光顾着去捉他的嘴了,没那个闲功夫消化他上一句台词,千辛万苦捉到嘴之后又忙着挑逗他的舌头,也没那个闲工夫去反应什么深意内涵,等到自己憋得都快没气了才咂摸出他话里内容的重点,一个晴天霹雳之下就忘记了控制牙齿的力度。

“啊……你疯了?”情美人被已然被雷公电母料理过得我咬了一个吱哇乱叫,叫鼓连天……

我一跳也跳出一个二里丈地,指着他的手指都颤抖了,“你……你说……你说什么……?”

刘情一边皱着眉头消化被误伤了的舌头,一边赶着空当儿回答我的问话,“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也是雌的,你上来就亲我一个日月无光,我还以为你接受了呢?”

我接受了个鬼呀,我接受!

姐姐根本是欲念攻心,心里面想的就是情美人的嘴和舌头,他那时候,不对,是她那时候就是说自己是观音菩萨我都听不出个异样来。

情美人看着我那一副躲避瘟疫隔离区的姿态,伤心伤怀,伤肝伤肺地坐下来生闷气,僵持了半天,才背对着我吼了一句“滚。”

怎么觉着这台词有点儿熟路,好像刚才有人已经说过了,怎么又跑出来了,莫非说串行了?

话说这两天怎么天天有人让我滚,合着我东跑西颠儿的就是为了让美人们轮番往出撵的。

我也气不打一处来,想发作又觉得自己没那个理,刚才像个饿狼一样吃人家嘴的是我,吃干抹净又犬齿招呼的人也是我,没好好听人家说话的人是我,从头到尾没了解情况的人也是我。

是我是我,还是我!

我抽空儿猫在旮旯儿组织了一下语言,排练了一下台词,等着情美人激动激烈,积极激愤的情绪冷静冷却,冷冻冷藏了一下下,才跑过来嘻嘻哈哈的搭腔儿,“小情儿,你看咋俩儿这事儿……你说……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情美人冷笑道,“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别在那儿穷磨。”

好!

你要对白是吧?

你要干净利落的对白是吧?

你要省略表情动作的干净利落的对白是吧?

那就来吧!

“你喜欢我吗?”

“我不喜欢你约你来干嘛?下象棋啊?”

“我不会下象棋。”

“我不喜欢你约你来干嘛?下围棋啊?”

“我也不会下围棋。”

“我不喜欢你约你来干嘛?下军棋啊?”

“我也不会下军旗。”

“那你会下什么棋?”

“就会五子棋,还总输,人家一搞什么三三,四三的我就完蛋。”

“你少扯没用的,说重点。”

“哦……”

“我不喜欢你约你来干嘛?下五子棋啊?”

“那你的意思是要‘可持续发展’?”

“光我一个人有意思没用,还得看你的意思。”

“我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什么……你自己不是说过年龄不是差距,性别不是问题,连人兽都不是禁忌吗?”

我靠!

她怎么知道我说过?

“不是性别问题……”说了一半我就噎在那里了,话甩出来容易,其实没有说的那么简单,我心里当然是介意的,这种情形下又实在是不能明说,“那个什么,其实我有家室了。”

一紧张这嘴就秃噜了。

“什么?”情美人闻言自然惊诧,“你有老婆了?”

我猛摇头,“没有……”

情美人长嘘一口气,嘴不停蹄地问道,“你有老公了?”

我接着猛摇头,“老公也没有……”

情美人再嘘一口气,刚要彻底放松的时候……

我又加了一句,“可是我有一个小老公。”

情美人闻言,嘴张得能放下一个灯泡儿,“你说什么?小老公?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你给人家当童养媳?你是传说中的娘妻?”

得!

影美人成某玩意儿了!

亏她想得出来,还爹夫呢?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29章 遭叫板鬼迷了心 比身材比上了床

我数着节奏猛摇头,“当然不是。小老公就是小老公,妾那个级别的!人家能有小老婆,我自然也能有小老公啊!”

还以为这句话出口,情美人会一个大耳瓜子扇过来外带着骂我不知廉耻,没想到这小妮子抿嘴点头做出了一副相当欣慰的表情,最后竟然激动地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水,“你真是……太为……我们女同胞争气了……”

我听了表扬心潮也澎湃个够呛,如同得了小红花上了光荣榜,“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不够不够,查缺补漏。”

还没等我从自我爱戴的情绪中转换出来呢,情美人就来了一招快攻,“我不介意当第三者……”语毕又找回了那一副天生风流的媚态极尽诱惑之能事。

我消化信息消化的这叫一个措手不及,早知道才不说这么一个破理由,一想起那粉儿西施还没遭遇通房呢就被提拔上了位,心中难免大叫自己亏大发了。

还没郁闷完毕呢,脸上就多了一个东西。

是另一张脸。

正是情美人热情洋溢地扑了上来。

“我们还是做朋友吧!”一边儿被脱衣服一边儿说这句话真是有点儿半推半就的意味。

情美人笑的勾人,“嗯,那我们就果橙相对,畅谈一下未来吧!”

果橙相对?还菜饭相拌呢!

“做闺中姐妹也成!”友情牌不行就打亲情牌。

“嗯,那我们就果橙相对,来打枕头仗吧。”

果橙相对?还油盐相调呢!

我的娘啊,畅谈未来和打枕头仗的预备动作似乎不是甩光膀子,撇飞裤子吧?

……

在关键时刻叫停是非常不厚道的举动。

然而有的时候不厚道是必须的。

情美人显然是被我的抵死挣扎搞得没了兴致,索性一个甩手不干了,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形象,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儿理顺头发,一边儿抽空冷笑。

她不体谅自己衣衫不整不要紧,我心里这个怄啊,你说你身材好就身材好,你免费展示个什么劲儿啊?

我就不经意的看了两眼,就被固定视线了。

越看就越觉得要坏事。

这小妮子太媚了啊!

明明生着冒烟儿气呢,摔摔打打使性子的模样倒是比故作的妩媚更勾人。

明目含怒,放电十足;薄唇扁扁,诱人侵犯。

我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砸了脚面,低头一瞧,才发现是传说中的鼻血。

Oh^My^God!

太丢人了。

姑奶奶当初设定角色的时候报考的也是倾国倾城系,如今被另一倾国倾城电到流鼻血,真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俗话说的好,鼻血一流就如同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我都快失血过多休克过去了,情美人才发现我半死不活的情况奔过来帮忙,一边儿手脚麻利的帮我止血,一边儿眉梢微挑,嘴角讥诮地问道,“你不是挺大义凌然,坐怀不乱的吗?怎么搞到这幅没出息的德行。”

我靠!

小妖精明显就是在用犀利的言语打击报复。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毛主席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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