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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大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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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听起来像是在替宇文成都辩护一般,可是越听就越不像了,当然了,这也只有那几个少数知道内幕的大臣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没错,裴侍郎的话很有道理,这个必须查清楚,成都你可是已经查清楚了?”杨广点了点头之后问宇文成都。

这么一问而已,可是却把宇文成都他们爷孙三问了个汗流浃背啊,这才是关键啊,裴矩的嘴巴就像是一把锋利的钢刀,一下子就砍在了致命的地方。

“这个、、、这个、、、微臣尽力去查。”宇文成想用一招拖字诀把事情给拖没了,可是事情有那么好吗?当然没有!

裴矩刚才的话故意把事情的重点放到了守卫这方面,用意不言而喻了,就是要查一查那些飞贼是怎么混进皇宫的。

其实在裴行俨给他讲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他就已经明白了,那些飞贼肯定是趁着宇文成都他们在皇城门口打斗的时候混进去的,这件事情一掀开来宇文成都想狡辩也是狡辩不了的,擅离职守可是大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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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一章  谁是谁非由人心(下)

冯佰祥是典型的书生。

十年寒窗苦读,终于是混出了人样,一举成名天下知?没有,他冯佰祥中举了之后并没有天下知,天底下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今天之后就不一样了,至少,朝中的大臣全部都知道他了。

“微臣有本要奏!臣冯佰祥状告裴世基之子裴行俨与昨晚的贼人相勾结!他们是同党,望陛下明察!”就在宇文成都感到为难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冯佰祥救了宇文成都一下。

宇文成都听到杨广的话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他自然也是猜到了那些黑衣人混入皇宫的法子了,可是他不敢如实回答,因为他还不笨啊,如果自己如实回答的话自己擅离职守的事情也就见光了,然后就见光死了。

可是不说实话吧那就是欺君啊,最后一番犹豫之后让他想出了一招拖字诀来了,想用拖字诀把事情慢慢往后拖,一拖再拖,到最后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到冯佰祥的话之后宇文成都心中一喜,这老头真的是很可爱啊!解救自己于危难之中啊。

杨广正想着怎么来个一劳永逸把后顾之忧给解决了呢,突然间见到群臣的最后边闪出来一个人影,一个糟老头一出来就跪在地上,然后嘴里说什么裴行俨勾结贼人的话。

杨广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但是那人口中的内容却是勾起了杨广的好奇心,杨广招了招手。

“下面所跪之人上前来,把事情仔细说清楚。”杨广把声音放大了点说道。

冯佰祥听到杨广的话之后心中大喜,觉得自己儿子的大仇得报有望了,所以赶紧屁颠屁颠地往前面跪了上来,直到到了距离宇文成都一步之遥的地方才停下来。

杨广这才看清楚了来人,这不是当年那个得罪过自己的书生吗?

当年杨广还是晋王的时候努力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四处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极力地拉拢朝中的群臣,大老百姓面前也是演着贤明王子的角色。

可是冯佰祥却是不吃这套,他曾经在长安城的大街上面多嘴议论过国事,这也就难免会说道国家未来接班人的事情,那些迂腐的士子都说晋王才是最好的接班人,可是这冯佰祥为了独立特行,竟然贬了晋王杨广几句,正巧的是杨广正好经过听见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冯佰祥开始悲剧了。

杨广当了皇帝之后继续遵循他老爹杨坚的政策,科举取士,冯佰祥作为一个读圣贤书的读书人自然是屁颠屁颠地跑去写八股文了。

不得不说他的八股文写的很不错,一眼就被主考官看上眼了,那主考官看到冯佰祥的卷子之后大有相见恨晚一见钟情的感觉,所以就毫不犹豫地在他额卷子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勾。表示可以录取的意思。

最后选出的卷子都交给杨广,要他钦点出状元榜眼和探花,这时候的卷子已经不是密封的了。

杨广自然是可以看到那些卷子主人的名字了,当他看到冯佰祥的试卷之后眼前一亮,看完这卷八股文之后大有欣赏了一个绝美女子的感觉。

中国人就是有这个爱好,当他吃完了一个鸡蛋之后觉得很美味,于是就产生了看一眼那只鸡的冲动。

就在那个时候,杨广冲动了。

看了一眼那试卷的主人名字之后就记在了心中,钦点完了前三甲之后杨广举行了琼林宴。

也就是请那些新科进士吃顿晚饭的意思了。

夜宴上面的杨广兴致很高,着重鼓励夸奖了一下状元公还有榜眼大哥以及那探花郎,最后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那冯佰祥。

于是问了一下冯佰祥是哪个,冯佰祥听到杨广问道自己,心中就像是藏着一只小鹿一般,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冯佰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冠,这才站了起来。

白衣如雪的冯佰祥一站起来就把杨广的眼光给吸引了过去,杨广看到那刻的冯佰祥之后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年在酒楼中谈笑风生的白衣书生,那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模样还依稀在眼前,只不过现在变的老成了许多罢了。

杨广什么都没有多讲,只是看了冯佰祥一眼,然后便是让冯佰祥坐下了,一头雾水的冯佰祥自然是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了。

同时中举的朋友们都得到了官职,全部外调,在外面历练几年之后再调回来重用,这是惯例。

冯佰祥在酒楼喝着这些人的饯别宴席,心中的苦涩却是难以诉说啊。

最后轮到他了,一年之后杨广把冯佰祥安排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位置上。

杨广之所以会想起冯佰祥这个人还有一段故事。

话说那天冯佰祥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面闲逛,正好碰上新科状元游街,那时候中了进士也就代表可以做官了,这可是非常光荣的事情啊,光宗耀祖啊,门楣生光啊,当然要在街上骑马游行一番了。

也正是如此,所以后人才有那么一首诗来着,说是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说的就是中了进士之后骑马游街的情形,当真是荣耀之极了,极大的满足了那些书生的虚荣心了。

那说书生有什么缺点的话那么有两条是派的上号的,一个是文人相轻,另一个就是虚荣了。

状元公游街的时候是有导游的,那导游把冯佰祥推到一边,说是新郎君来了,你们这些小民要回避一下的,别惊到了新科进士的马儿。

冯佰祥被这导游同志这么一推之后就推出了火气了,同时也推进了杨广的视线了。

冯佰祥同学是个读书人,当然是不能骂人了,即便是心中再不满,那也是斯文地表达出来。

毕竟是满腹诗书的文化人,被那导游推开之后冯佰祥吐出了一句惊人之语:“报道莫贫相,阿婆三五少年时,也曾东涂西抹来。”

意思很简单,你导路不要看见我穿的一般般就推来推去的,老#子当年也曾这般骑着马儿游街过来的,哥哥我也是风光过的人!

阿婆三五少年时,也曾东涂西抹来。这两句非常的生动,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啊,老婆婆十五六岁的时候也曾经是抹着最贵最红的胭脂招摇过市,也曾经引得许多青年才俊晕头转向!

就是这么一句话,不知道怎么滴就传到了杨广的耳中了,杨广这才想起来冯佰祥这倒霉孩子来了。

此时的冯佰祥已经不再是孩子了,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过了而立之年了。

当年的冯佰祥多嘴硬是说杨广治理不好国家,如果国家交到杨广手里的话那么大隋朝必定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杨广想到这里之后心中竟然想到了一个法子,于是宣冯佰祥进宫面圣。

冯佰祥接到圣旨之后是喜极而泣啊,觉得朝廷没有忘记他,圣上没有忘记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擦干眼泪之后冯佰祥穿上了最好的衣服就出门了,大有后来李白的样子,就差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想象是丰满的,是高于现实的,冯佰祥同志想的过于美好了,以为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自己终于可以扶风而起了,他以为自己正是庄子书中描绘的大鹏鸟,迎风而起展翅一飞直上云霄九万里。

可惜,他见到杨广之后充分的感觉到了贾谊当年的悲伤,心中直叹可怜夜半虚前席了。

杨广并不是想起了冯佰祥多么的有才,这世上有才的人多了去了,话说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可见这并不是一个供不应求的社会啊。

在杨广这位可爱的君主谆谆善诱之后冯佰祥同学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坐了这么多年的冷板凳还没有焐热它的缘故了,原来是当年嘴贱的缘故啊。

即便心中再后悔,再怎样的悔不当初,可是冯佰祥还是倔着脾气,没有主动地向组织承认自己的错误,为了那点可怜的面子他大有把冷板凳坐烂的气势。

杨广对于这样一位好脸面的臣子也暂时无可奈何了,无可奈何是暂时的,你这泥鳅在哥哥的一亩三分田里打滚还能得瑟到了天上去?杨广如是想法。

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思,杨广给了冯佰祥一个不高不低的官职,官名很有创意,杨广自己创出来的,名曰:政事旁听郎!

这是个什么官儿没有什么人听说过,自然也没有几个人明白这官儿的具体职务了,只有杨广和当事人冯佰祥明白。

杨广想起来了冯佰祥说自己治理不好国家,那么朕就治给你看看。

治国的同时也治治你这酸腐秀才!杨广就这样把冯佰祥安排了这么个好差事,让冯佰祥参加朝议,只听不给发言机会,让他领着俸禄听人讲话,这当真是世上最幸福的职业了,只不过失声的时间长了之后就容易被人遗忘,冯佰祥就在这样的失声岁月里无情的浮云了。

第两百五十二章  千里迢迢埋于草木(上)

杨广看见这朵曾经的浮云飘啊飘啊的飘到了眼前来了,只是看着老头哭哭啼啼的不知道哭个什么东西。

“冯佰祥,大殿之上你哭什么哭,这是你哭丧的地方吗?”裴矩听到冯佰祥的话之后心中一动,就知道冯佰祥这是冲着什么来的了,所以开口喝到。

昨晚上裴行俨匆匆对裴矩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之后裴矩就把事情的相关人都调查了一遍,这里面自然是调查到了冯佰祥了。

对于冯佰祥的事情裴矩也是知道的不多,但是冯佰祥是那可怜的冯百玉的父亲,这件事情裴矩还是调查出来了的。

那冯百玉是冯佰祥的掌上宝贝啊,捧在手心里怕摔坏了,含在嘴巴里怕给化了,当真是宠爱有加啊,成年之后更是把这宝贝儿子送到了禁卫军里面去了。

昨晚上裴行俨身子一避开竟然让冯百玉死在了钱波的手中,这下子冯佰祥真的是悲苦欲绝了,冯佰祥的反应裴矩早就料想到了,倒是他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怪也怪不到裴行俨的身上来,所以也就放宽了心了。

“裴矩!别以为老夫这些年不说话就真的是怕了,老#子儿子都没了还怕个毛!”冯佰祥这读书人这时候竟然是爆粗口了!

杨广也是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冯佰祥竟然会说脏话,还一口一个老#子呢。

“冯佰祥,你儿子死了?”杨广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这个政事旁听郎是因为丧子之痛啊,所以这才没有了分寸了,可以谅解的。

“启禀陛下,正是那裴行俨和飞贼勾结,犬子才不幸身亡的啊,圣上你要为小儿做主啊。”冯佰祥伤痛欲绝了。

杨广听到这话之后一下子就把眼光看向了裴矩,裴行俨的父亲裴世基这会儿不再洛阳城,自然也就不会来参加朝议了,和裴行俨有关的人里面也就裴矩而已。

裴矩看到杨广的目光之后丝毫都不慌乱,理了理思绪之后把头转了过去,对着冯佰祥说道:“冯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行俨勾结那些飞贼,你手中可是有什么证据呢?如果有的话裴矩亲手拿了那畜生,立马将他斩在你脚下!”

裴矩不愧是裴矩,一句话就把冯佰祥逼的是无话可说。

冯佰祥当然是没有什么证据了,他所知道的一切那都是听钱波讲的,钱波回去之后就把事情告诉了他父亲,然后带着冯百玉的尸体来到了冯府,见到冯佰祥之后一个箭步就跪倒在了他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了这悲惨的事件。

当然了,他绝对是不会说因为自己学艺不精,一下子受不住招式所以错手杀了冯百玉,他在中间偷换了概念,硬是说裴行俨用已经点住了穴道的冯百玉当挡箭牌,所以冯百玉才会死在了自己的刀下。

冯佰祥听完之后又看到了自己惨死儿子的尸体,一时间真的是悲愤莫名啊,很自然地就原谅钱波了,但是裴行俨却是被他狠了个够,全都是一人之言,何来的证据呢?

“你、、、你、、、裴矩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我儿百玉已然是死了,那已经是最好的证据了,你还想怎样?”冯佰祥气急了。

裴矩却是不慌不忙,把头回转过来之后对着杨广说道:“陛下明鉴,冯大人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证实他那学艺不精的儿子是死于我侄行俨之手,只凭他的一面之词自然是不能算数的,除非有人证或是物证!”

听到裴矩的话之后杨广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表示此话有理啊,人死了就可以随便诬陷别人不成?

“冯大人啊,死了儿子自然是痛苦的,但是你也不能乱咬人啊。”旁边有人也是低声的说道。

话虽小,但是却足够传到冯佰祥的耳朵里了,听到这话之后的冯佰祥差点就爆发了,幸好杨广及时出声,这才阻止了冯佰祥小宇宙的爆发。

“冯爱卿啊,你可有什么人证或是物证啊?”杨广有些无奈的说道。

听到杨广的话之后冯佰祥一下子就想到了钱波,可是紧接着就想到了宇文成都了。

如果换是以前杨广唤他作#爱卿的话他肯定是高兴的不得了,可是现在却是不一样了,死了儿子就算杨广喊声爱爱卿他都不会高兴到哪去。

说道物证他还真的是没有,可是人证他有的是啊,昨天晚上见到这件事情的人呢没有七十也有一百啊,证人可以找出一大把啊。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钱波,钱波可以作证啊,但是想了想之后他又放弃了钱波这个人选,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在他的眼前还有一个更好的选择啊,宇文成都不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吗?

宇文成都肯定也想把裴阀搞垮了,双方有着共同的利益啊,只要宇文家不傻,那肯定是愿意作证的。

更何况自己儿子的死和宇文成都有着直接的关系啊,自己的儿子冯百玉如果不是和钱波一起跑过去搭救宇文成都的话怎么会死在裴行俨的手中呢?

这么一想之后冯佰祥就把人证这项光荣而又艰巨的担子放到了宇文成都的肩膀上面去了。

宇文家在朝中说话的份量也很足,声音够响亮,不像自己这个在朝中失声了十几年的人,有了宇文家的帮忙之后肯定是可以讨回一点公道的。

“启禀陛下,当时宇文成都大统领也是在旁边的,他肯定是看的非常的清楚,他可以做人证!”冯佰祥大声的说道。

此话一出之后裴矩真的是一点担心都没有了,终于到了这个时刻了,这下子宇文成都真的是躲都躲不了了。

这下子就苦了宇文成都同学了,他本来还在一旁幸灾呢,他以为冯佰祥这老头肯定够裴阀吃上一壶的了,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冯佰祥会把自己给推了出来。

宇文述听到冯佰祥的话之后脸色也是变了一下。知道事情不妙了。

“咦?宇文成都也在场?”杨广皱起了眉头,能干掉自己的哥哥坐上皇位的人一般都不是笨蛋,杨广当然不笨了,一下子就听出了别的东西来了。

听到杨广那略带疑问的语气之后冯佰祥心里一紧张以为杨广有些不相信,所以赶紧出声解释道:“没错,宇文大统领当时就在场,他应该是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百玉就是为了搭救宇文大统领才被杀的,百玉死了之后那些飞贼就来了,所以臣才会说那裴行俨和飞贼相勾结啊。”

宇文成都听到杨广的话之后心中就感到一股寒气从心中浮起了,再听到冯佰祥迫不及待的回答之后差点就昏过去了。

杨广听到冯佰祥的话之后一下子就精神抖擞了,原本松松垮垮靠在龙椅上面,现在却是一下子正襟危坐了。

“什么?你说那些飞贼是在你儿子死了才进皇宫的?”杨广大声问道。

听到杨广这么大声的问话之后冯佰祥这才发现了殿中的不对劲,自己原本要告的裴矩还是一脸的微笑,可是自己要求做证人的宇文成都已经是脸色煞白了,群臣的脸色也是不一而足了。

“是、、、是的、、、应该是的、、、臣也是不太清楚。”冯佰祥在心中措辞了一会儿之后实在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所以干脆说自己不是很清楚了。

杨广却是不想就此罢休了。

“宇文成都,出来,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杨广大声喝道。

宇文成都听到杨广的声音之后就明白了,自己这关应该是过不了了,有灾难了。

宇文成都极为不情愿的站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珠子乱转,想找个好点的借口把自己擅离职守的事情给隐藏了过去。

这么一转之后竟然就看到了萧守仁!

萧守仁看见这群人在殿中吵得不可开交之后心中就暗爽,大有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嘴角不时得还露出一抹微笑来。

满大殿的人里面也就那么几个人还有心情在脸上展露出笑容来,萧守仁就是其中一个,很不幸的是他这抹微笑竟然呗宇文成都给捕捉到了!

“启禀陛下,其实这件事情微臣也不是很明白,如果说真的有一人完全明白这件事情的话,那也只有新任鸿胪寺少卿萧守仁萧大人了。”

此话一出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萧守仁身上了。

感受到了那么多的眼光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后萧守仁有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可是就在自己抬腿准备逃跑的时候杨广却把自己给叫住了。

“萧爱卿当时也在场?”杨广笑着对萧守仁说道,刚才还一脸阴雨的杨广对上了萧守仁之后一下子就阴雨转晴了。

大家看到这时心中都是感叹萧守仁狗屎运啊,竟然会让杨广如此看重,而不是像他的前任薛道衡一样死于多才。

“这个嘛、、、这个嘛,微臣确实是碰巧路过皇城门外,所以就在一旁驻足看了会儿。”萧守仁出列之后笑着说道。

杨广对于萧守仁昨天在四方殿的表现非常的满意,所以这时候看萧守仁越看是越满意了,连对着他说话那也是柔风细雨的。

“皇城外?”杨广这下子也算是完全明白过来了。

对啊,裴行俨是不可能和那冯百玉在皇宫中打斗的啊,要是是在皇宫的话自己肯定也是了解的,这很明显是在皇宫外啊。

“宇文成都,你昨天当班的时候离开过?”杨广阴深深的问道。

在萧守仁弱弱的声音出来之后裴矩就知道自己这边是赢了,萧守仁看似什么都没说,可是却把最关键的字眼说出来了,这就足够了。

宇文成都心中是叫苦不迭啊,自己本来以为萧守仁不会把这个说出来,萧守仁昨天大闹皇城门口不是件小事,所以宇文成都以为萧守仁也会帮忙掩饰才对,可是哪知道萧守仁口吃似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推到了前面来了,又要迎接杨广的怒火了。

“这个、、、这个、、、臣也是为了皇城的安危啊,微臣听到说是有一伙人在皇城门口打斗,所以微臣这才赶了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也幸好赶了过去,要不然的话圣上就再也见不到驸马爷了。”宇文成都知道避无可避了,也幸好刚才自己争取了时间,就在这争取到的时间里他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法子了,现在顺口就讲了出来。

杨广本来阴深深的面容听到宇文成都的话之后一下子又缓解了不少。

“驸马爷?”杨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宇文成都嘴里的驸马爷指的是谁,因为宇文成都说的并不是家叔啊,如果他说家叔的话那杨广肯定是一下子就明白了。

“就是家叔宇文士及。”宇文成都额头上面也微微沁出些许汗珠了。

“嗯?宇文士及?怎么又扯到他的身上去了?”

“因为那群打斗的人打的正好就是驸马爷啊。”宇文成都也不遮掩着了,直接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啊?驸马爷都有人敢打!还有没有王法了!说!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杨广听到自己的女婿被人打了之后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打人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自己的大门前面打,这不是扇朕的脸嘛。

“微臣遵旨,当时微臣出去之后就发现那裴行俨追着驸马爷打,一个劲地往死里打,若非微臣出现及时的话恐怕此刻的驸马爷已经魂归九天了。”宇文成都赶忙说道,他也看出来了,杨广此刻有怒火啊,此时不告状还什么时候告状呢?

“放肆!裴行俨当真是好胆!还有没有王法了!”杨广听完之后火气大涨啊,什么都跟裴行俨有关。

“启禀圣上,此事非是裴行俨的罪过,容臣禀报!”萧守仁这时候却是一改刚才的风格了,不再沉默了,抬头对着杨广说道。

此话一出之后大家都明白了,萧守仁这是要帮裴行俨说话啊。

“咦?”杨广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惊疑地发出了声来。

萧守仁看了四周一眼之后这才开始把昨晚的事情缓缓地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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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三章  千里迢迢埋于草木(二)

萧守仁把事情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当然了,侧重点也就不一样了。

萧守仁为了让大家都明白事情的起末,所以就从自己一行人偶遇裴行俨开始讲起,然后就遇到了宇文士及调戏良家妇女,萧守仁着重讲述的就是宇文士及如何在大街上面当着数百人的面调戏良家妇女,至于后面裴行俨以及自己出手相帮的事情他只是用寥寥数语就带过去了。

殿中的群臣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已然是明白了七七八八了,宇文士及纨绔之名早已经是享誉洛阳城了,能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来倒也不稀奇。

“启禀陛下,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微臣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甘愿受到任何的处罚!”萧守仁说完之后一个扑腾就跪了下去。

萧守仁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言外之意很明显了,就是拿自己的性命担保自己所说的都是实话了。

一番言之凿凿的论述,一番情义道德的演讲,萧守仁他们一下子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宇文士及这下子真的是白挨打了。

听完萧守仁的话之后朝中的大臣们已经是相信了这个不争的事实了,所以看宇文述爷叁的表情也就有些怪怪的了,冯佰祥也愣是愣在了那,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对于萧守仁的话杨广还是选择了相信的,毕竟,萧守仁没理由得罪宇文阀啊,他钢到洛阳而已,在这之前,在商城的时候裴矩更是说过萧守仁的坏话,萧守仁没必要帮裴阀的人说话啊。

“萧爱卿起来吧,这件事情朕心中已经有底了,谁是谁非各在人心,你先退下吧。”杨广想了想之后把萧守仁叫下去了,然后转过脸来对着宇文化及说道。

“宇文少卿,驸马当街闹事一事不知道你们宇文阀是否知道啊?”

宇文化及心中一惊,杨广放着自己的老爹宇文述不问,放着自己的儿子宇文成都不问,为什么偏偏问自己呢?

“启禀陛下,士及的事情我们一般都是很少过问的,至于昨晚上的事情也是成都带着一身重伤的士及回来之后我们才知道的,至于闹事的细节我们就不太清楚了。也许中间有什么误会也是说不定的,毕竟,没有见到什么人证啊物证之类的东西。”宇文化及不愧是宇文化及,虽然在他老爹的面前有点笨笨傻傻的样子,可是到了这殿堂之后却是换了个人似的。

这番话很有杀伤力,刚才裴矩向那冯佰祥要人证物证,冯佰祥这才扯出宇文成都,宇文化及现在也向萧守仁和裴矩要人证物证,这一时间怎么可能找到什么人证物证呢?

宇文化及这么问当然是有依据的,昨晚上他们连夜就赶到了那王婆婆的家中,可是发现那王婆婆和婉儿已经人去楼空了,既然当事人都不见了,那么再多的平民百姓做人证也是无用的,何况,又有几个平民百姓敢跟宇文家对着干呢?

正是有了这些准备做底气,所以宇文化及这才一点都不显得慌张。

听到宇文化及的话之后萧守仁心中一滞,一股子火气从心底冒了出来,本来想息事宁人的他这会儿却是不这么想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萧守仁想歪了。

萧守仁听到宇文化及的话看到他讲话时的神情的时候一下子就想到了婉儿她们母女,这宇文化及既然有本事讲出这话那肯定是有了足够的准备了,难道婉儿母女已经被他们给灭口了?

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个所以萧守仁心中才憋着一口恶气。

不等萧守仁发泄出心中的这口恶气杨广又发问了。

“这么说来那宇文士及不是你们宇文阀故意叫出去制造混乱的咯?”杨广淡淡地问道。

这一句一出来之后整个大殿都安静了,全部都是聪明人,听话听一半就明白大概了,这次杨广已经把话讲的这么明白了,大家当然也是听出来其中的味道了。

宇文阀叫出去故意制造混乱!

十二个字而已,可是听在宇文述的耳朵里面不下于一个巨雷在耳中炸响啊。

震的宇文述的身子都晃了晃,差点就倒下去了。

杨广这是在怀疑宇文家啊!

听到杨广的话之后宇文化及心中是吃惊不已啊,额头上面也是开始冒出黄豆大小的汗珠了,昨晚上他们家老爷子就说过,说还有最坏的结果,当时他不懂,后来#经过宇文述的一番讲解之后他次啊想明白。

宇文述昨晚就讲过,怕杨广疑心太重会怀疑宇文家和那些刺客是有关联的,怕杨广怀疑宇文士及在大街上面调戏良家妇女是故意制造混乱,然后把混乱弄到皇城门口,好让那些飞贼都浑水摸鱼混进皇宫里面去,最后宇文成都更是把真的玉蟾蜍给掉包了,故意换回来一个假的玉蟾蜍交给杨广。

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说中了,杨广真的是起疑心了!

没错,杨广是怀疑了,杨广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发现那玉蟾蜍是假的了,因为那玉蟾蜍寻回来之后交给他之后他发现玉蟾蜍那种摸起来冰冰凉凉的感觉消失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杨广连忙叫人弄来了一碗水和一双筷子。

做了一次试验之后杨广的脸色就变的铁青了,所有的东西都完好无损,可是就是这玉蟾蜍变成了假的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冲着这玉蟾蜍来的?可是这些人不是已经被赶尽杀绝了吗?那么真的玉蟾蜍呢?

杨广对于这个问个一直都在思考着,刚才谈到宇文士及的时候脑海中闪过一道闪电,顿时间就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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