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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大隋-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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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便是最好的防守!
既然防守已经乱了阵脚了,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封住王薄的攻势,那就以进为退!
长刀邪劈,避过王薄刺过来的长刀,直取王薄的臂膀!
攻其必救!
这是萧守仁很早就懂得的道理!
萧守仁以前经常在路口观摩摆棋谱的人下棋,那些摆棋的人有时候就常用围魏救赵这一招!
每个人下象棋的风格都不一样。
有的人喜欢纵横捭阖,喜欢横冲直撞,他们的眼光一直盯着对方的将帅,眼里有的是赢取胜利的疯狂,对于自己这边的战况有些不管不管的味道。
有的人呢一直都放不开手脚,这种人下棋很慢,一步十算,走一步棋得想到后面的十步,包括对方的棋路,这种人一般都是心思缜密。
还有一种就是最潇洒的,随手布局,信手落子,即便是狂风暴雨迎面破风而来,依旧岿然不动,对方架起了大炮,小马一跳就守在旁边,对方马蹄高抬,己方老车直走静待,不管对方如何动作,总能找到掣肘对方动作的方法!
这种人下棋很轻松,一步步看似凶险无比,可是最后总能大胜而归,这就是攻其必救的好处!
这种方法有好处也有坏处,坏就坏在对象上面,如果你碰到的是第一种下棋风格的人呢?他根本不在意一两颗棋子的得失,他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和勇气,你该如何?
很明显,王薄不是那种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萧守仁出刀了,直取王薄的手臂!
果然,王薄刺出去的长刀下挑了!
他舍不得,舍不得大好的手臂,他这条手臂还有大用处呢!
两刀相碰,火星四溅!
错身交叉而过!
“别欺人太甚!”王薄怒了!非常的生气,他没想到萧守仁竟然是选择了这种以命搏命的打法!
没错,这就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刚才如果王薄的刀没有收回去的话,那么这将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
王薄的长刀固然能够刺到萧守仁的身上,可是紧接着萧守仁的长刀也能把王薄的一条臂膀卸下来!
这种划不来的买卖王薄从来不干!所以他缩回去了!
“单打独斗何来欺你之言!皇甫将军都还没有出手呢!”萧守仁大声回应王薄的话。
听到萧守仁这话之后王薄大吃一惊,难道旁边还有人在一旁?这人在等必杀的一击?
王薄的心神泛散了,他已经是无心恋战了,一个萧守仁已经是这么难缠了,再加上一个武功高强的秦叔宝,这会儿再来一个将军,这还不是欺负人?这时候不跑等下还跑得了?
“小辈受死!”王薄做了一个很是奇怪的手势,然后就看见他手中的长刀被他反着拿过来了。
话音刚落,然后那长刀就破风而来!
快!狠!准!
很快,呼呼地破风声一听就知道这来势很快,就像是晨曦中的第一缕光彩一样,划破了空气!
非常狠!那闪着银光的刀尖就这么直直地对着萧守仁的门面,就这么直直地射了过来,这是取人性命的招式!
很准,虽然隔得有点距离,可是这飞射过来的长刀却是很稳,直取萧守仁的面门,非常的准确!
刚刚转过身的萧守仁大吃一惊,一转过头就看到那银色的闪电迎面而至,已是十分的危险!
出手!
萧守仁手里的长刀也出手了!
向着飞射而来的长刀飞掷过去!
两把长刀又撞在了一起!
也正是因为这次的相撞,让王薄赢得了时间!
因为就在他把长刀向萧守仁投掷而去的同时,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胸襟里面,似乎是在掏什么东西!
这是逃命的时候,王薄非但没有赶紧逃命,而是停下来从怀里掏东西,可想而知,这怀里的东西肯定不简单!
果然!
就在萧守仁躲过一劫的时候,就在他把手中的长刀扔出去抵挡下王薄的长刀的时候,王薄的手已经从胸襟里面伸出来了!
伸进去的时候是空空袖手,这时候已经不是了!
手里已经多了一物!那是闪着绿光的几支飞镖!
这是淬过毒的飞镖!
萧守仁这点见识还是有的,这样子闪着绿光的飞镖只有淬过毒才会如此!这样子的毒镖非常的可怕,只有飞镖的主人有解药,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中镖者非死即伤!
王薄掏毒镖的时候已经往前又走了两步!离萧守仁已经是很近了!
这么近的距离,就是一个瞎子随手扔出七八支毒镖也肯定是可以打到人的!
王薄不是瞎子,所以呢,这七八支毒镖是肯定可以打到人的!
萧守仁的脸色变了,他也看出来这局势的危险,旁边很是空旷,根本就没有躲藏的地方,即便是有躲藏的地方,这点时间也不够啊!
萧守仁不愧是萧守仁!
此刻已经空着双手的他动了!
他开始脱衣服了!
没错!就是脱衣服!
他并没有像秦叔宝一般是穿着盔甲,他还是老样子,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不同往常的是这次穿的是劲装,干净利落的打扮,腰间扎了一根黑色的腰带!
这腰带也有腰带的好处,此时萧守仁右手拉住腰带用力一拉,衣服就已经散开来了。
扔开腰带,左右手同时拎起衣领,空中一摆!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很是潇洒!
毒镖是飞射而来,可是都被卷落了,没错,就是卷落了。
因为萧守仁的手里的衣服已经被他舞动起来了!
衣服在萧守仁的手中翻滚,中间已经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漩涡!
那些飞射而来的毒镖一碰到那旋转的衣服都被卷落了!
王薄很明显地呆了一下,但是这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秒他已经击倒三个士兵了,更是从其中一人手里抢过一柄弯刀。
毒镖尽数卷落!萧守仁也停了下来,把衣服拿下来一看,正好就看到王薄已经跑到了城楼边上了,高举着那弯刀在砍那吊桥的绳索!
绳索应声而断!
断了!
王薄回过头看了萧守仁一眼,还冲着萧守仁笑了!
笑的很是狰狞,那脸上沾着鲜血,看起来很是诡异,那一口白牙更是显得那么的刺眼!
萧守仁没有上前追,一脸的漠然,因为王薄笑完之后已经跳下去了!
没错,他跳下去了,他就这样从这么高的城楼上面跳下去了!
离得近的话就能看到,王薄并不是直接就跳了下去,他是有凭仗的!
这么高的城楼,像王薄这样的功夫,跳下去肯定得重伤,他之所以敢跳下去那是因为他抓住了一根绳子!
没错!正是那吊着吊桥的绳子!
吊着吊桥的绳索被砍断之后王薄一把就抓住了那长长的一截,与其说他是跳下城楼还不如说他是被吊桥拉下去的!
吊桥缓缓落下,王薄的身影也缓缓落下!
“嘭”地一声,王薄已经落到了护城河中,水花四溅!
这时候秦叔宝和萧守仁已经把王薄带进来的部下都解决了,俩人一起走到那城楼边上,看着下面已经上岸了的王薄,他全身湿漉漉的,可是还在笑着。
“相信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秦叔宝笑着对萧守仁说道。
萧守仁点了点头,的确,并不是因为秦叔宝和萧守仁拦不住王薄,他们是故意放他走的,也不算是走,只是出门罢了,还得回城的。
杀王薄易,平叛军难!
杀了王薄一人倒是很容易,可是要把城外的三万多叛军都收服了,这就有难度了。
杀了王薄,那么城外这些人都可以说是群龙无首,肯定是一大片的骚乱,小将军小头领肯定是各自为战,没有了约束之后肯定是大规模的杀伤抢夺,最终受害的还是那些良民!还是那些善良的老百姓!
放王薄出城是萧守仁和秦叔宝定下来的一条计谋,这是收服三万多叛军的一条计谋!
这条计谋说起来很简单,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就有些难度,得秦叔宝萧守仁还有皇甫仁三人联手才能完全成功。
秦叔宝和萧守仁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皇甫仁的事情了!
城楼之下王薄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四边的人都围过来了!
“传我命令!攻城!”王薄大声喊道。
现在吊桥已经被放下来了,只要他们把城门轰开了,那么夺下厚德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朝廷的人数顶多也就是一万人,其中的六千人是骑兵,骑兵在城里根本就是没有了牙的老虎,有何惧哉!
刚才在城楼之上王薄就偷偷注意了,这城楼之上并没有太多守城准备的东西!
没有动静!
王薄的话音落下去之后一片安静,他身边四周的人都没有动静!
有时候安静就是一股力量,一股可以击碎别人心中信念的力量!
这时候的安静让王薄有一种脊椎骨发凉的感觉,虽然落在护城河里很冷,可是现在他感觉更冷。
“王薄,你做的好事都被我说出来了,攻城?笑话!”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之中响起。
声音响起之后两边的人都自动散开,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来!
皇甫仁!
王薄和张须陀部交战多次,对于“血色长戟”皇甫仁当然是再熟悉不过了,他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谁!
那双睁得老大的眼睛已经把王薄内心的想法揭示出来了。
那是不相信!那是不相信才有的神情!王薄不相信!
不仅仅是王薄不相信,刚开始的时候皇甫仁自己也是不相信,当萧守仁说出他的计划之后皇甫仁第一感觉就是荒诞不羁,但是仔细想想之后他倒是认同了。
谁能想像得到一群反贼和一个朝廷大将军安然相处的情景呢?
这就是王薄不相信的原因,皇甫仁怎么和叛军在一起?叛军为何不杀了皇甫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自己跳错了城楼还是怎么滴?难道自己跳下来的不是城外而是城内?
这种做梦一样的感觉不是很好,王薄很不喜欢,但是由不得他了,皇甫仁又开始说话了。
“老夫已经把你做的事情昭告天下了,你假意和郝孝德还有孙宣雅结盟,然后又行挑拨离间之卑鄙事情,派人杀了孙宣雅将军,然后嫁祸郝孝德将军,你让城下的所有人互相残杀,这都是你为了一己之私而犯下的罪孽!你若不死,天理难容!”皇甫仁大声说道。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王薄也终于想清楚了,知道这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原来就在王薄进城之后,皇甫仁就带着两千多人从侧翼出来了!
并不仅仅是来那两千人!
在两千人之后还有一大堆的人!
那些人都是这些叛军的熟人!因为这些人都是他们的家眷!
这些家眷都已经被萧守仁安抚好了,都是被说服好了的,萧守仁和秦叔宝已经给他们许下了偌大的好处,这些人都是愿意为朝廷说话的!
如果换做是别人,肯定是说服不了这些家眷的,可是萧守仁却是做到了。
很简单,萧守仁当着众人的面保证了,只要这些家眷说服了自家的男人归顺朝廷,那么萧守仁亲自向朝廷为他们请功!
请功的名义也很简单,为郝孝德正名!
没错!就是为郝孝德正名,这厚德城原本就是被山贼攻占了的,郝孝德是后来居上,此间事了完全可以说成是郝孝德仗义出手!这样一来郝孝德手下的人就不是叛军了,而是义军!
老百姓总是很容易相信人的,再加上萧守仁长了那么一张正气的脸,所以说服老百姓的活不费什么力气就被萧守仁完成了!
皇甫仁带着这些家眷早早就出城躲在侧翼,等到王薄进城了才按计划出来。
那些叛军一见到自己的亲人之后都是红了眼,都是火怒三丈,都是恨不得大杀一通,可是紧接着让人掉下眼球的事情出现了!
他们的家眷都飞奔而来,都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这是怎么了?朝廷的人马难道不是用家眷来要挟他们投降吗?
这就是萧守仁的高明之处,用要挟的方式让人投降难免会给人留下把柄,同时也不利于安抚人心,如果用小恩小惠的方法就能够获得民心,那么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萧守仁赢了。
皇甫仁早就把王薄的事情向那些家眷灌输了一遍,更是拿住了那个刺杀孙宣雅的刺客!
那个刺客已经把一切都招了!
这些家眷见到自家男人之后都是喜极而泣,然后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又讲了一遍,一时间所有的叛军都沸腾了!
这三万人里面基本上都是孙宣雅的人!只有一千多是王薄的人,还有两千多的样子是郝孝德部投降过来的,得知了孙宣雅死的真相之后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王薄留在城外的一千多人一下子就被拿下了,郝孝德也被放出来了,毕竟,这是以后请功还用得着的人!
王薄听到皇甫仁的话之后已经把事情想通了七七八八了,他是真心佩服那个背后谋划的人,算无遗策!
“哈哈哈!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没想到我王薄竟然会输的一败涂地!”王薄的神情有点癫狂了。
这也难怪,一个人在一天一夜之间就遭遇到这么多的起起落落,在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就接连得意失意得意再失意,是个人都能弄趴下!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皇甫仁脸色不变,平淡不惊地盯着王薄,然后嘴里吐出这么句话。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杨花落!平地起!”王薄怒声大喊道。
这声音里面充满了不屈!懊悔!还有斗志!
皇甫仁当然听出了这些话的意思,这前两句是东汉末年黄巾起义的歌谣,后两句就是王薄造反的歌谣了。
杨花落当然是指杨家天下要易主的意思,至于那平地起呢就有双层意思,第一层是说王薄要平地腾空而起,化龙升天得天下,第二层就是隐射王薄的姓氏了,和前面的杨花落那个杨字相呼应!王字是由一个一字和一个土子组成的,平地平地说的不就是一个土字吗?一字说的不就是那个平吗?稍微一理解那就是一个王字,说的既是姓氏,同时也有王天下的意思,“王天下”三字出自那《史记》。
“死不悔改!”皇甫仁声音很冷,较之那护城河里面的河水还要冷上三分!
王薄残笑了一声,讥讽地看了一眼周围的叛军,然后挥刀向前!
刀过之处,鲜血飙射而出,毫不留情!
你不仁,我不义!
出手,周围的人同时出手!刚才那些被杀的人就是他们不出手的榜样,人有害我之心,自然十倍百倍还之!
可是大家还是小觑了王薄的战斗力,猛虎虽死,可是虎威仍在!更何况,王薄此刻还没死!
两个呼吸之后又是一批人倒下了!
“都退下!”皇甫仁出声了。
众人应声退下!
“噗!噗!噗!”一连串的噗噗声响起,这不是有人落水的声音,这是弓箭离弦的声音!
旭日高升!
照在那吊桥之上!那桥上的人儿已经被射成了刺猬一般!
王薄身死!
第三百四十五章 血债还的血来还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王薄已经死了,厚德城已经在朝廷的掌控之中了,叛军也是变相地投降了,郝孝德和刘黑闼已经被看管起来了。
三天后,罗士信和程咬金都到了厚德城。
原本就是约好在厚德城外汇合的,原本张须陀以为凭着厚德城的深池高墙一时半会儿是难以攻下的,所以便吩咐程咬金和罗士信完成任务之后和秦叔宝他们汇合。
程咬金和罗士信到达厚德城外的时候都是大吃一惊,这么短的时间里厚德城竟然被攻下了!
进城后听了秦叔宝等人的讲述,程咬金和罗士信看萧守仁的眼神越发的不一样了。
如果不是理智拦着的话,这俩人估计早就上前把萧守仁摁在地上,然后撬开脑瓜子瞅瞅了,看看这脑壳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留下两千正规军守城,同时向四周城池抽调人手过来,萧守仁他们开始回转。
回转齐郡的时候他们还带上了郝孝德还有刘黑闼,当然,王薄的尸体也带上了。这可是份大功劳啊!
转眼已是四月多了,这两个多月来已经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杨广已经和高句丽那边打得火热了,而萧守仁他们也是剿灭了三股大势力的叛军了。
这仅仅只是表面的一些事情,人心呢?
是啊,人心思安,没有谁愿意打仗,这都是小老百姓的想法,可是有些人却偏偏不这么想,他们希望中原越乱越好!
这些人很多,有中原人,有外族人,中原的一些有野心的大门阀希望天下大乱,中原一些不得志的将军希望天下大乱,突厥希望天下大乱,高句丽希望天下大乱,所有人的眼光都在盯着杨广!
成!则天下无忧,败!则天下大乱!
经过好些天的赶路之后萧守仁他们终于是回到了齐郡!
“将军呢?”秦叔宝在辕门之外问巡回的士兵。
秦叔宝的心中很是疑惑,为什么当初张须陀会把剿灭郝孝德的任务交给自己呢?他为什么不亲征呢?他这段时间去哪了呢?可否有危险呢?
正是因为这么多的想法,所以他一回营就问张须陀的去处。
“启禀将军,属下不知。”那小兵很老实地回答,不卑不亢。
秦叔宝挥了挥手,让这小兵继续去干他自己的事情。
这倒也是,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兵而已,军中的大帅在哪岂是他知道的?
不知道的人走了,知道的人来了。
萧守仁远远就看见从中央帐篷出快步走过来一人,秦叔宝还没有看清是谁,可是萧守仁却已经认出了来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李俊逸!
李俊逸并没有随华刚程咬金赶往厚德城,他们在北海郡取得了胜利之后就分开了,他是被张须陀召回来的,至于是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程大哥!秦大哥!”那李俊逸老远就冲着程咬金还有秦叔宝打招呼。
秦叔宝和程咬金和军中下属同僚的关系很好,秦叔宝是因为待人真诚,而程咬金却是赢在直爽,当然了,还有点小聪明。
罗士信在这方面就拍马难及了,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就像是一块千年难化的冰块,谁都难以靠近三步之内,即便是靠近了,也会被他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子悲伤感染,所以说,罗士信是三人之中最冷酷的,同时也是人际关系最差的。
“俊逸,将军呢?”秦叔宝上前一步高兴地拍了下李俊逸的肩膀然后问道。
虽然说张须陀是大帅,可是他们还是习惯称呼他为将军,因为他们都是在张须陀还只是将军的时候就跟随的,叫将军更有感情。
李俊逸见到秦叔宝等人也是很高兴,听到秦叔宝问话之后脸上的笑意却是停滞了一下。
这点细微的变化却是被众人看在眼里。
原本高高兴兴的场面气氛一下子就被破坏掉了。
“怎么了?”程咬金也是有些紧张地问李俊逸。
就是冷冰冰的罗士信也是一脸的凝重,虽然李俊逸的年纪还不够大,可是为人也是很老成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这样的,既然现在出现了这样的表情,可见,一定是有事情发生。
“大帅出征刚回来。”李俊逸叹了口气说道。
众人互相看了一下,都是一脸的不解,张须陀出征很正常的事情啊,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须陀在他们的眼力已经不单单是一个人了,已经是一种信仰,一种精神依托,张须陀这些年就从来都没有败过,在他们的心目中张须陀已经是不败的神话了,出征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更何况,张须陀已经回来了,这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出征?征伐哪个?”秦叔宝想问题就更深入一点,他虽然身在军营,可是对天下的大事都是知道的,这附近已经是没有什么反叛的军队了啊,这会儿张须陀还能去征伐哪个呢?
听到秦叔宝的话之后大家也是反应了过来,这会儿出征征伐的是哪个呢?
“格谦。”李俊逸叹了口气说道。
“格谦?”秦叔宝轻声惊讶。
“嗯,他现在在豆子航,前些天说是自称燕王。朝廷下命令要大帅前去征伐,刚回来。”李俊逸解释道。
秦叔宝点了点头,这个格谦他是知道的,这个格谦是厌次人,在王薄和孙宣雅等人造反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聚集了好些人了,可是当时的他没有反,他只是聚集人马,保卫乡里,当时他是活动在沧州一带。
秦叔宝之所以这么了解,那是因为他与孙宣雅先前就交过手!
孙宣雅造反就在王薄之后,张须陀亲自征伐王薄的时候同时还派兵征伐过孙宣雅!
那时候的孙宣雅势力还不是很大,在豆子航安身,那时候带兵征伐孙宣雅的不是别人,正是秦叔宝!
“这家伙竟然占领了豆子航?”秦叔宝有些感叹地说道。
大家都看着秦叔宝,大家都知道,秦叔宝肯定是有些眉目了。
“嗯,据说秦大哥你赶跑了孙宣雅之后那格谦就占领了豆子航,没想到他发展地那么快,这会儿已经敢称王了。”李俊逸显然也是做足了准备资料的,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知道秦叔宝曾经跟孙宣雅打过。因为秦叔宝征伐孙宣雅这股小势力的时候李俊逸并不在军中!
“那是块风水宝地,他发展地快些也不无道理,那是位于惠民,阳信,无棣三处的交汇点,在东部,那是一块大盐泽,和那无棣碣石山以东的月明沽是暗通曲款的,是姊妹大盐泽。”秦叔宝慢慢道来,似乎在回忆那片地势。
“咦?”皇甫仁听到这时候也是反应过来了,“月明沽?可是那西接马谷山,东边是滨海的煮盐之所?”
很显然,皇甫仁也是知道一点的。
“没错,正是那个地方,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那豆子航可以说是一块风水宝地,商人众多,强人也是非常的多,那儿的人几乎个个都有些武艺,用来防身,民风彪悍。”秦叔宝对皇甫仁说的表示肯定。
“将军现在在哪?”秦叔宝接着问李俊逸。
刚才李俊逸说张须陀出征回来了,那么这会儿肯定是在大营之中的,只是不知道这会儿是在帅帐呢还是在别的地方。
“大帅受伤了,在帅帐养伤。”李俊逸低声回答。
“什么?”
“怎么可能!”
接连好几声惊呼声,都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大帅怎么可能会受伤?这世上还有谁伤的了大帅?
秦叔宝那双强有力的双手已经紧紧抓住了李俊逸的双肩,想要再确定一遍自己听到的消息。
其余的众人也都是上前了两步,把李俊逸位在了中间。
萧守仁也是瞪大了眼睛,张须陀的本事他早就知道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够伤的了张须陀!那该是怎样的人物!
这也就很好解释为什么刚才问到张须陀的时候李俊逸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了,原来是张须陀受伤了!
“前些天大帅带人出了辕门,说是去征伐那格谦,昨晚上才回来的,一回来就把军医招过去了,今早上我才知道,原来大帅受伤了!”李俊逸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讲出来。
“走,去帅帐。”秦叔宝的话刚说完,罗士信已经是迈出去好几步了,抢先往帅帐去了。
众人跟在后面,虽然萧守仁不想去打扰张须陀休息,可是看到这么多人都去了,自己也只好跟了上去,更何况,他那好奇心也不允许他中途退出啊。
萧守仁走在中间,才刚掀起帐帘子,就听到张须陀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们回来了,事情还顺利吗?”声音有些沙哑。
进去之后萧守仁一眼就看到了张须陀,此时此刻的张须陀尽显老态,萧守仁甚至能看到那双鬓有些发白了。
张须陀穿着宽大的黑布袍子,半躺在那卧榻之上,看着众人,眼中带着欣慰。
“将军,是谁伤了你?”程咬金的大喉咙一下子就咆哮了起来,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势。
秦叔宝拉了程咬金的手臂一把,张须陀笑了笑,脸色拉扯地有些不自然。
“咬金,别吵到将军。”秦叔宝低声说道。
其实是不想程咬金这么莽撞乱说话,等下被那些小兵听见了还以为张须陀命不久矣呢,乱了军心就不好了。
“唉!老夫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没想到这么件小事竟然让我搞砸了。”张须陀有些无奈地苦笑道。
萧守仁看得出来,张须陀这时候真的是有些服老了,声音里面竟然带有颓废的味道。
“将军!”秦叔宝看到张须陀这个样子,又突然听到张须陀的这番说辞,一下子心里疼的厉害。
“叔宝,前些天老夫接到陛下的密信,有事要我亲自去办,老夫一时间脱不开身,而你跟随我也多年了,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所以征伐那郝孝德的事情我才全权交给你去做,没想到竟然要让陛下失望了。”张须陀慢慢说道。
“陛下?”秦叔宝听到这话之后呆了一下,这事情竟然牵扯到杨广了。
“嗯,叔宝还记得格谦吧?”张须陀问秦叔宝。
秦叔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这么个人。
“他准备投降了。”张须陀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淡淡地叙述道。
“投降?”秦叔宝一下子糊涂了,不仅仅是他一人糊涂了,在场的众人都糊涂了。
按照李俊逸的说法张须陀是去征伐格谦的,怎么这会儿张须陀说格谦要投降了呢?难道被打怕了?
“正是如此,这格谦造反之后就一直都是由杨义臣将军在征剿,上个月竟然还企图打出燕王的旗号来,这都是因为杨义臣将军不在的缘故,杨义臣将军被陛下调去征伐高句丽了,没有杨将军的征剿格谦的势力一下子就发展起来了,可是就在孟让等人准备作乱的时候,老夫又收到了陛下的密旨,不仅让我剿灭孟让等三伙人,同时还要让格谦顺利归降。”
帐篷之中的气氛有些低沉,这都是因为张须陀受伤的缘故。
“顺利归降?”秦叔宝皱着眉头重复了一句。
张须陀点了点头,秦叔宝问的正是点子上。
“没错,就是顺利归降,因为那格谦突然间上书朝廷,说是要投降朝廷,远在辽东的陛下看到那格谦的上书之后大喜望外,所以把这任务交给了老夫。”张须陀叹了口气说道。
“杨义臣走了,咱们齐郡的兵马有限,人手也不够,征剿得了北海还要去厚德城,根本就顾不上他格谦,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可以大肆发展势力,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投降呢?”秦叔宝还是不解,那眉头已经快要皱成了一个川字了。
“这个无人知晓。”张须陀回答。
“有条件?”萧守仁从后面沉声问了一句。
张须陀点了点头,萧守仁的问题正是点子上面,一下子就问到了关键的地方。
“嗯,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萧守仁开始的时候也是想不通,不知道为什么那格谦放着大好机会不利用,却是要投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答案只有一个,这样的投降肯定是有条件的!
“他要朝廷找一个人,一个可靠的人过去和他和谈。”张须陀回答道。
萧守仁摇了摇头,这就是老百姓的可爱之处了,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条件,这么一个丝毫意义都没有的条件!
虽然看到了萧守仁在摇头,可是张须陀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他们要那李德饶过去和他们和谈。”
“李德饶?”萧守仁听都没有听过这么个人。
“嗯,这个人和守仁你一样,都是年少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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