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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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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行李,也没有带钱,苏流年朝着之前过来的那一条路走去。

只希望天黑之前可以离开这里,至少走到前面的小镇,到了那里,她就不怕了。

虽然没有带钱,但是这一身打扮,头上也插了不少的簪子,倒是挺值钱的,必要时还能派上用场。

头上多插几支簪子,并非她所喜欢,只是花容墨笙说过用她头上的簪子当暗器挺顺手的,让她往后多戴几支。

于是,一开始只喜欢用一支固定头发,或是两支,至从上回遇刺之后,为了花容墨笙的方便,绾起青丝,她习惯多戴那么几支。

脚步突然顿了一下,为什么才一离开,别院还在身后的时候,她就想起了他?

双眼泛红,苏流年回头又深深地望了一眼别院,今日一别,也不知将来还会不会再见面。

毕竟花容墨笙现在还是她苏流年的丈夫,她现在还是他的王妃。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真想与他好好过日子,但是在没有利用的情况下。

花容墨笙,很容易让人着迷的一个男人。

只是她不敢去爱,否则会如飞蛾扑火,那时候的她,便已经不再是她。

会迷失了一切。

天黑之前,还真让她给走到了镇上,此时小腿已经走得酸疼,毕竟她来到这里一般时候都在王府里,严重缺少了运动。

此时千家万户已经亮起了灯火,路上行人络绎不绝,苏流年有些羡慕他们,至少他们现在不是孤独的吧。

而她只身一人。

摸了摸肚子,觉得饿得慌,今天本就一觉睡到中午,梳洗完后就让人给她端来了人参汤给花容墨笙送去。

再之后离开王府走到了这里,一日不曾吃喝。

早知道那一碗人参汤她就喝下了,也不知道那一碗人参汤此时叫青凤给倒到了哪儿去。

见前方有一家卖馄饨的店铺苏流年走了过去,要了一份大碗的馄饨,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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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1章、心病'VIP'

见前方有一家卖馄饨的店铺苏流年走了过去,要了一份大碗的馄饨,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着。

她看着每一张有人坐的桌子上都燃着一支蜡烛,倒是将整家店铺照得亮堂。

馄饨很快就上来,苏流年嗅着馄饨的香味,饿了一整天,此时看到吃的,立即拿起勺子舀了一个放在唇边吹了吹这才吃下,只是那馄饨的味道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吃。

神态有瞬间的僵硬,苏流年吞下了口中馄饨,目光望向了那一支燃烧的蜡烛上。

她想起那时候她打算绝食,是花容墨笙哄着她吃饭郡。

到后面在她的要求下,两人入了一家卖馄饨的店铺,和这一家相差不多,不过那里的老板和老板娘人很好,还有个叫宝宝的胖乎乎的孩子。

那一次吃到的馄饨特别好吃,她吃了大半碗下去,和今天的馄饨一比,明明是嗅着挺香的,为何入口的感觉就改变了?

可是因为那时候在身边的人是他屈?

草草吃了几个馄饨,又把汤喝了不少,摸了摸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最后她摘下了一只小小的精美的耳坠,另一只耳朵上还戴着一只。

这一对耳坠自是价值不菲,毕竟是王府里的东西,再说堂堂一个王妃岂能穿得那么寒酸。

花容墨笙在衣行穿住这一方面倒是从不委屈她。

苏流年将耳坠递到了老板的手中,“我没有钱付你这一碗馄饨,这一只耳环价值不菲,足够付你一碗银子了,其余的你给我找钱吧!”

店铺里的老板先是将苏流年打量了一番,见她穿金戴银的,头发上的簪子更是在烛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姿色倒是挺好的,一看就是出身名门闺秀。

又将手里的那一支小小的耳环打量了一番,老板也是个懂货的人,见这只耳坠不论是色泽还是造型或是雕琢都是独一无二的。

可惜眼前这姑娘只愿意出一只,若是一对那就更好了。

店铺老板朝她一笑,露出了两排泛黄的牙。

“姑娘,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您这耳坠,您想小的给您找多少呢?”

“你说多少呢?”

对这耳坠的具体价值,她还真不清楚呢!不过眼下她也不好意思吃霸王餐。

店铺老板掂量了下耳坠的分量,这才开了口,“姑娘,一两如何?”

“一两?”

苏流年提高了声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这只耳坠值一两?也亏你说得出来了!”

她冷冷一笑,真想拿走耳坠吃他霸王餐。

有本事他去冲着花容墨笙喊,“你王府里一只上好的耳坠只值得一两!”

她就不相信他有这个胆子了!

店铺老板讪讪一笑,“姑娘,您这只有一只,要是一对,我能给你出到三两!”

店铺老板贪婪地看着她耳朵上的另一只耳坠。

一对耳坠三两?

放平常是觉得有些贵了,一般的人家怕是带不起的,但是这王府里的东西,特别是上面那一块小小的玉,她就觉得价值不菲了!

苏流年正要反对,一绽银子已经落到了桌子上。

“这位姑娘的馄饨,我给付了!”

苏流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身月白色的年轻男子挂着轻笑朝她看来,倒是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店铺老板带着惋惜,只得将手里的耳坠还了回去。

苏流年朝她一笑,“多谢公子了,只是这怎好意思!”

那俊朗斯文的年轻男子也回以一笑,“苏妹妹何必多礼,之前不是还说有缘自会相见,可见,今日一见,果然应证了你那一句话。”

苏流年在这里认识的人不算多,能觉得熟悉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此时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想起来了。

双眼一亮,她道,“你就是苏苏少慕!”

她记起来了,庙会里那一次吟诗作曲,那个与她同。姓的人便是苏少慕了。

而那一次,她得了桂冠,拿了白玉莲,还与他说过,“我姓苏,五百年前,可能还与公子是一家人呢!”

苏少慕见她终于想起来,点头一笑,“正是在下!”

见是认识的,苏流年也不再客气,“既然苏兄替我付了馄饨的钱,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已经将那耳坠而戴了回去。

这一对耳坠换三两银子,她当真舍不得。

两人离开了馄饨的店铺,两人漫步于夜色中,苏少慕便问,“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

苏流年一耸肩,突然觉得悲伤,离开了花容墨笙,她当真就真的一个人了。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那时候见,是在皇城里,像他这样看起来就是个贵公子的模样,怎么会出现在一间平常的馄饨店铺?

见她不肯说,苏少慕也不再过问,便道,“出来游玩,陆江城景色不错,就连当今的七王爷也把别院建在这里。”

又是花容墨笙!苏流年有些感叹,真是如魔一般!

见天色已晚,她也该寻个去处了,重点是把身上的东西换些银子来花。

之前花容墨笙赏给她的那些银子让燕瑾带去钱庄换成了银票,不过因为她在王府什么时候离开也没个准,便把银票都交给燕瑾打理了。

钱那方面她是不愁,然而此时身上没有碎银子,她当真发愁!

苏少慕看了看天色,他道:“苏妹妹可是住在这附近的客栈?这么晚了,要不就让苏某送苏妹妹回去!”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才说:“我还未找客栈,你可知这附近哪儿有客栈可住?”

来到这里,她还真是人生地不熟啊!

“原来如此!苏某就住在这附近的客栈,不如,苏妹妹便也住那里好了,环境倒还不错!”苏少慕提议。

想了想,苏流年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苏兄了,我名为苏流年,你可唤我一声流年!”

苏妹妹,她听着还真有些不习惯。

苏流年

苏少慕觉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这名。

原来她就叫苏流年,倒是个别致的名字。苏流年跟着苏少慕入住了缘来客栈,倒是如苏少慕所说的,环境不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高雅。

想到自己的处境,头上的几支簪子还算值钱,脖子上还带着链子,手上也戴了手镯。

若是拿去卖了定也能换到不少的银两,不至于会付不起,这才稍微有些安心了。

她的房间就在苏少慕的隔壁,入了房间,没一会小二就给她抬来了洗澡水。

苏流年见自己一件衣服也没有带出来,便将一对耳坠取下,递给了小二。

“这耳坠是七王府的东西,帮我买来两套体面的衣服,再换回二十两的银子,若能当个高价格,其余的,便是赏给你的!衣裳与银两明早给我拿来就成。”

如此一来,她就不相信这个小二不会去跟对方当个好的价格。

小二将耳坠看了又看,疑惑地问道,“姑娘这耳坠真那么值钱?可真是七王府的宝贝?”

色泽倒是真的漂亮,做工也是精致,玉应该是上好的玉才对,反正价格谈多了,其余的便就是他的了!

小二还算有些期盼。

“自然是真货,若你不相信,可拿去七王府一问,便知是真假!”

小二虽然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小的尽量跟对方说价!”

泡了个澡,人也舒服了许多,她穿回那一件换下的内衫便入了被窝。

从午后到现在,一路走来,她当真累了,可谓是身心疲惫,然而却是一点点的睡意都没有。

思绪复杂,似乎不懂得自己该要什么,又或者懂得了,只是不敢去要。

很矛盾的一种状态。

就如此时,离开了花容墨笙,她无所依靠,可以去找花容丹倾,可以去找燕瑾,然而她没有去。

从花容墨笙让她滚的时候,她真的只想着要离他远远的。

不知道下一批刺客什么时候,但下一回刺客来了,就怕再没有人为她挡剑,会霸道地跟她说,你的命只有我能取,其他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也再不会有人会将她毫发无伤地护在怀里了。

其实,离开之后,不过第一天,她就已经开始发觉他的好。

不管他对她的好,处于什么心态,但确实对她好过。

迷迷糊糊地睡去,睡得并不安稳,只是在她刚刚迷糊睡去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推了开来,几把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芒的刀发出淡淡的光芒。

黑衣人有四名,皆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苏流年身。上。

四人相视了一眼,朝着苏流年走去。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的戒。备,此时一感到危。险的气息朝自己靠近,突然的,苏流年在感到一种压迫的时候,双眼突然睁了开来。

然而借着外头的月光在看到四名黑衣人朝她走近的时候,她真恨不得赶紧昏睡过去,至少睡死了真的就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花”

下意识地就想喊出花容墨笙的名,然而一开口,她就愣住了,这个时候花容墨笙怎么会在她的身边。

他们早已是分道扬镳了!

难道今日便是她的葬。身之地了?

苏流年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情,到底是绝望还是恐惧,或是

不舍得!

见苏流年喊出了声音,尽管只有一声,但四名黑衣人还是很快地朝她走去。

其中一人就要上前将她抓住,苏流年见此立即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二话不说地朝着对方的头上扑了过去,而后坐起身子朝一旁躲去,并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这个时候,没有花容墨笙,还会有谁会来救她?

苏流年朝着一旁躲去,想着只有赶紧逃出门才能够获救,然而她的前面是四个提着刀的黑衣人!

她立即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看着那看猎物一般朝她走来的人,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这里?”

那些人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动刀子,只是有一个人已经迅速地点上了她的睡穴。

苏流年还想问些什么,然而睡意很快袭来,眼皮压根就顶不住,挣扎了几个双眼一闭朝后躺去。

见她终于安静了,立即有人将她迅速抱起,破窗而出,其余的黑衣人紧接着跟上。

听到声音的苏少慕,连件外衫都来不及披上,就已经冲出了房门朝着苏流年住的这一间跑来。

他一把将房门推开,这才发现房门上的横闩已经被利器整齐地砍掉,苏少慕朝着房间里走去,喊了声,“流年!”

最后他点燃了蜡烛,这才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一片狼籍,就连一床被子都掉在了床。下,而一旁的窗子是敞开的,凉凉的夜风吹了进来。

苏少慕蹙眉,想到苏流年即有可能遇上危险,立即从窗子跃了出去。

黑夜中,却不知该从哪一个方向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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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虽没有感染,却一直低烧不退,花容墨笙保持着清醒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的公文。

几处兵权都已经是他安排的人,或是变成站于他这边的人,此时若要造反,已经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了。

然而,火候未到。

花容王朝虽然还称得上是富国,但是兵器这一块还是欠缺的。

此时一直给朝廷提供兵器的司徒家灭亡,兵器便是暂告一段落,虽然已经有其它家族接了这一块,然而创造出来的兵器,与司徒家的还是相差甚远。

一旦他起兵,需要用到武器,若是兵器缺乏,这一场仗,他就是有多少的人马,也会全军覆没!

想到司徒家,想到司徒珏,他便想到了苏流年,那心思摇摆不定的女人。

花容墨笙揉了揉酸疼的眉间,将手中的公文放下,此时书房的门响起了叩门的声音。

“进来!”青凤推门而入,朝着花容墨笙走去,将手中的药碗搁在桌子上,而后站到了一旁。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药,将碗捧起,先是喝了一口,而后又搁下,目光只是盯着碗。

青凤见此,他道:“王爷,这药还是要趁热喝了才有效果!”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心病,还得心药医。”

他身。子本是无碍,只是近日来情。绪。波。动太大,心结所致才导致如此。

伤势好得缓慢,是因为他之前为了让自己的脉象看起来凌乱,吃过药才如此。

青凤默然,不解他的用意,想了想还是斗胆问道,“王爷,王妃那里”

花容墨笙拿起碗又喝了一口,犹如品尝一般,缓缓地闭上眼,而后睁开,唇角带着一抹清雅的笑。

他轻声开口,“王妃那边本王自有用意!你下去吧!”

青凤点头,“属下告退!”

花容墨笙再一次将碗端起,慢慢地将药全数喝完,从怀里拿是雪白的丝帕轻拭了几下。

而后又给自己把了脉象,依旧凌乱不堪,一般的医者见到这样的脉象,只怕已经得让家属去准备身后事了。

从书案上拿出一团揉皱的纸张,花容墨笙将纸张小心翼翼地展开,看着里面的字迹,目光难得柔。和了许多。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要爬上他的头上了。

只是想到那一日桃花树下那相拥的两人,花容墨笙眼里的柔和一点一点地褪去。

他们两人的小心思,他还能不清楚吗?

正要将纸条放回原位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修缘的声音。

“王爷,小僧求见!”

“进来!”

轻轻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修缘推开了房门,朝着花容墨笙走去,见着他手中拿着一张揉皱的纸条,远远望去,那些字迹倒是有些熟悉,随即便清楚那一张纸条是何物了。

原来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底里不一定如此。

修缘依旧一身白袍,泛着轻笑,立于花容墨笙的面前,双手合十。

他道,“王爷,今日小僧过来,是来辞行!”

“可是本王招待不周,这么快就要离去?”

花容墨笙将手里的纸张放回原来的位置,这才朝着修缘望去。

修缘摇头,“不!王爷招待甚好!此处环境也如当初王妃所说的世外桃源,确实美如人间仙境!小僧出山,是来度劫的!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望王爷好生保重!也望王爷,珍惜眼前人!”

修缘行了礼,便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并未阻止,只是看着那一道白色的带着一股脱俗韵。味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

这一次他们遇刺,燕瑾出现得及时,他并不觉得诧异,一路上燕瑾紧紧相随,他是已经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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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2章、你就如此不在乎她?'VIP'

这一次他们遇刺,燕瑾出现得及时,他并不觉得诧异,一路上燕瑾紧紧相随,他是已经料到。

但是修缘来得如此及时,甚至比燕瑾还早了一步。

第一次救苏流年是巧合,第二次很明显地他还是冲着苏流年而去。

他将收集到的关于修缘的情报包括关于司徒珏的所有情报细细地想了一翻,这两人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苏流年与修缘很明显的在修缘第一次出手援救的时候才认识茆。

修缘刚说他是为了度劫才出山,那么他所说的劫指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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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离开别院之后,便与他的手下联系上了蚊。

暂时住于一处离花容墨笙别院还有些距离的一座宅子,倒是隐秘得很。

也难怪到这个时候花容宁澜还是没有翻过燕瑾的藏身之所。

明晓自是跟了过来,担心自家的主子什么时候又把他们给丢了一人走得远远的,这一回明晓学乖了,自是燕瑾去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只差没牵上一条狗,他有事的时候,让那条狗跟在燕瑾的身边。

燕瑾被他烦得差点喊人放狗咬他了!

如此时,明晓跟在他的身边,一个坐在台阶处,一个蹲在身边。

一个一脸烦躁,一个虎视眈眈,就怕自家的主子突然又没影子了。

“少爷,何时回去呢?都玩这么多年了,还不腻吗?”

明晓数了数手指头,都快要三年了。

可知这近三年他们一众当奴才的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年头啊,当奴才真不是谁都能当上的,起码得有一刻禁得住打击的心,玻璃心的奴才可以滚一边去了。

“大爷这是在玩吗?”

燕瑾转头阴森森地问,美丽的水眸带着一股冷意。

明晓打了个寒战,讪讪一笑,“少爷,您看看出来这几年,您都成这样子了!出口老子,闭口大爷,这真是让人心痛啊!”

“听不习惯你可以滚得远远的!”

燕瑾觉得无趣,觉得窝囊。

“少爷,您不是在追那个未来的少夫人吗?”

想了想称呼,明晓觉得既然现在主子得称为少爷,那么少爷的妻子自然得是少夫人了!

苏流年!

未来的少夫人

燕瑾双眸一亮,想到两天没去看她了,是该再去看看了。

这些日子他躲着花容宁澜,一想到那死。变。态竟然把他给亲了,还将他给抱了,燕瑾就觉得自己以前对他下手实在是太轻了!

见燕瑾神色微变,明晓又问,“少爷,那未来的少夫人真的那么好吗?”

之前他看过一次,可惜并非本人,而是别人易容成她的模样,一身火红嫁衣,倒真是万分美艳。

不过比起他的主子,还真是差远了!

他们家的主子就是粗布衣衫,那也是遮掩不住他与生具来的高贵气质,那姿容可谓是冰肌玉骨。

燕瑾一笑,双眸里盛满了笑意,“好!绝无仅有的好!本少爷这就去看看未来的夫人了!”

燕瑾起身,朝着高高大石台阶走下。

明晓见他如此,也是一笑,“少爷,属下跟着你去可好?属也也想一睹少夫人的尊容啊!”

“大爷的女人可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

燕瑾回他一笑,满面的春风得意。

“罢了,反正等将来少爷把少夫人给娶了,属下还怕看不到?”

明晓也是一脸得意!

燕瑾被他说得心情大好,就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有些人,就连想想都能觉得愉快,他这还不算爱吗?

就不知苏流年想起他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此?

“报——”

一名侍卫模样的男子急冲冲跑来,最后在石台阶下跪了下来,手里捧着一只小盒子。

“少爷,刚有人将这盒子送来,说是要送给少爷的!”

送他的?

燕瑾微微蹙眉,谁会有东西送他了?

燕瑾朝那侍卫走去,双手正要接过的时候,明晓立即上前一步接过。

“少爷,这东西也不知何人送来,属下担心有诈,请少爷退开几步!”

燕瑾站于原地并未动弹,问道,“谁送来的?”

侍卫摇头,“属下不知,一名男子将它递过来只说是送给少爷的,然后就不离开了,属下等人想去追,奈何对方轻功太好,并没有追上!”

明晓听后更是觉得诡异,见燕瑾并没有后退,他自己倒是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只是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他脸色刷地一白,惊恐地大呼一声。

“少爷——”

燕瑾见明晓如此,便走了过去,只见盒子内躺着一根手指头。

那根手指白皙匀称肌肤细致,一眼就就能清楚是个女子的手指头,那切口的地方特别整齐,很显然对方的刀法并非一般。

切口处的血迹未干,染在了盒子内,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好端端地收到一根手指头,对方是什么意思?

“少、少少爷是根手指头,看模样,还是个女人的手指头!”

明晓虽然见过不少的死人,断肢残臂也不在话下,然而此时见着这么一根手指,还是觉得特别恐怖。

他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燕瑾脸色瞬间也是一片煞白。

然而他告诉自己是自己想多了,绝对不会如他所想的那样。

燕瑾几乎是抢过明晓手中的盒子,为了消灭自己心中的想法,打量着盒子内那一根手指。

指甲圆润,因为失血的缘故,已是一片灰白,部分地方带着淤血,然而那手指却是如此地熟悉

燕瑾苍白着脸色没敢再想下去,将盒子盖上,迅速地施展轻功离去。

他必须,必须看到她完好无缺,才能放心。

“少爷、少爷你又要去哪儿啊?”

明晓见他脸色不好一句话都没说立即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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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别院之后,燕瑾入别院找苏流年,向来都是不走大门,而是哪儿近哪儿入。此时,他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直接入了大门,甚至将侍卫打伤了几名,怀着忐忑的心闯入了别院,直接朝着赏桃阁苏流年住的地方大步走去。

众人见他二话不说直接闯,拦又拦不住,凡是上前拦他的人皆被打个半死不活,已有人见阻拦不住,忙前去通报。

燕瑾在别院里住过几日,对这里已经算是熟悉,心里忐忑着,下手更是不知轻重。

谁胆敢阻拦他,燕瑾自是不会手下留情。

青凤接到消息后,立即前往,果然见着数十名的侍卫阻拦不住一个燕瑾,甚至燕瑾还。占。了上风,一路上侍卫死伤无数。

青凤半眯着双眼,抽出了手中的长剑,朝着燕瑾指去。

“大胆燕瑾,竟敢私闯这里!”

燕瑾见终于来个可以说上话的人,一个轻身旋转,利落地踢开好几名围上来的侍卫,足尖一点,抱着盒子朝着青凤掠去。

“流年呢?她可平安在王府里?”

“大胆!王妃的闺名岂是你可叫的?”

燕瑾冷冷一笑,再一次问道:“流年呢?”

再不把人给他找出来,他带兵剿灭了这处地儿!

青凤见他如此狂妄,便道,“来人,将他拿下!”

只不过燕瑾哪儿有这闲工夫跟他在这里瞎扯,冷冷一笑。

见一群侍卫冲他而来,立即施展轻功朝着赏桃阁的方向掠去,惊起一片桃花随着他掠过的风吹起,青凤自是追了过去。

而数十名的侍卫自是也冲了过去。

赏桃阁内,燕瑾直接冲进了苏流年的房间,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他心里凉了一下,随即安慰自己,苏流年向来好动,怎么可能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内的!

于是又冲着花容墨笙的房间冲去,依旧空无一人!

此时青凤已经追了上来,提剑就要朝他刺来,燕瑾利落地躲过,只不过一道掌风凌厉地劈来,青凤并没料到身后会突如其来这一记掌风,可谓是险险躲过。

回头一看,竟是花容宁澜带着杀气朝他看来。

“你这***才,胆敢伤了阿瑾,看本王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花容宁澜立即将燕瑾护在了身后。

“死变态,你给老子闪开点!”

燕瑾红了眼,没看到苏流年他就是不安心,此时更杀出这个花容宁澜,他只觉得这货是来拖延时间的!

“阿瑾,你放心,那***才他动不了你!”

幸好他没有回去,对着花容墨笙死缠烂打,什么招儿都使了出来,最后花容墨笙这才允许他留下来,只不过却对他禁了足,不得擅自离开别院。

花容宁澜倒是听话,当真没有离开,因为想着只要苏流年一日在这别院里,还担心他燕瑾不肯来吗?

于是只有守株待兔!

果然还真让他给等到了!

青凤见又杀出一个花容宁澜,沉着脸色皱眉道:“九王爷,燕瑾擅闯别院,请九王爷让开,否则属下无法向七王爷交代!”

“哼!”

花容宁澜不屑一笑,漂亮的双眼里一片阴鸷。

“阿瑾是本王请他来的,何为擅自闯入了?倒是你这***才仗着七皇兄,对本王的客人无礼,你该当何罪?”

“”

青凤自知自己并非花容宁澜的对手,也奈何不了他。

唯一能够挡得了这霸王的人,也就只有花容墨笙了。

便道,“王爷在书房内。”

燕瑾早已等待不及,不再管两人,抱着盒子朝着书房的方向飞去。

“阿瑾,你等等我啊!”

花容宁澜立即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青凤见此自是随后跟上。

燕瑾一到书房,便是二话不说将试图阻拦他的四名侍卫撂倒,一脚将书房的门踹了开来。

入了书房,果然瞧见花容墨笙淡然自若噙着笑意坐在那里,案上堆满了书籍,见到他来,花容墨笙只淡淡地抬眸望他一眼。

燕瑾没时间顾虑这么多,朝他走去,问道,“流年呢?她去哪儿了?”

“年年是本王的王妃,你找本王的女人做什么?”

“她人呢?”燕瑾又问了一遍。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笑着,燕瑾本就心急如焚,此时见对方如此,一怒之下,抽出长剑,直直地朝着花容墨笙指去。

“老子问你,流年她人哪儿去了?”

“阿瑾!不许对七皇兄无礼!”

赶进来的花容宁澜见燕瑾竟然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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