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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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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的踪迹,人海茫茫,若花容墨笙还有心躲她,想找到他那更是难于上青天!

若是花容墨笙有心找她,凭他的能力,很快就能找上来的,可是都过去一个月了,她的耐心已经在等待中用光了。

身子在花竹的调养下,这些时日倒是有些好转,虽然还是经常觉得累,但比起之前已经算是好了一些。

燕瑾见到她的好转,一高兴,赏赐了花竹不少珠宝。

而此时,第一次配制的药效果不错,但是花竹又配制了第二次的药方,味道比起以往有些改变,但依旧不难入口,自然也没有第一次那样甜丝丝的。

苏流年开始收拾行礼,这一回,她离开的话,便不会再把燕瑾带走,燕瑾属于这个国家,属于这个皇宫,属于这临云国子民的皇帝!

而不是属于她苏流年的,燕瑾有他的责任!

怎可儿戏,虽然摄政王可信,但毕竟燕瑾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此时朝里上下还算安稳。

但若燕瑾再一次因她而离开这里,只怕朝里会有意见,到时候只怕对于燕瑾来说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若是燕瑾想与她同行,她自是不会答应!

收拾了几件春日衣裳,又将银票抓了一把藏于包袱内,还备上了些碎银两,最后从梳妆台上拿起那一支花容墨笙送给她的紫惊天簪子,瞧了不瞧,目光带着眷念。

将簪子***乌黑浓密的发髻,这一支簪子是她离开花容王朝唯一带在身边的一样东西了。“小姐,花神医又来看您了?”外头是夜香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

苏流年回了一声,目光正巧落在面前那面镜子上,里面照出了她的模样。

或因刚才看着簪子的时候想到那个男人,此时的目光依旧盈盈如水,一张还满是伤疤的脸上,也就这一双眼睛是唯一的亮点了,没有被鞭子所伤,黑白分明,带着璀璨的明亮。

她轻眨了下眼睛泛起了笑意。

“原来你也是个喜欢臭美的人!”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正在臭美的苏流年的给吓了一跳,看着镜子内突然了花竹那张清雅的容颜。

苏流年没有做出慌张的举动,反而笑了起来。

“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很是漂亮迷人啊!照镜子都有些入了迷!”

“我看看!”

花竹凑近,看着镜子内那一张脸,伤疤淡了些,那一双美丽的眼睛流露出几分柔意,却是明亮如同星辰,清亮如同溪涧,眼尾微微扬起,带着不可忽视的风。情。

确实美丽得紧!他瞧了都会沉沦其中。

看着那张与自己相靠得如此近的脸,甚至可嗅到那一身清雅的幽香,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气。

苏流年是在嗅到那一股浓郁的药香之后,才发觉花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自己如此近。

当即觉得不妥,匆忙从镜子里移开,起身朝旁走了几步,几分尴尬地笑。

“花神医突然靠得这么近,若是他人知道只怕要多虑了!”

花竹反倒是淡然一笑,在她坐过的地方落座,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见着脸上那淡淡的红晕。

“还不是你害的,一双眼睛长得如此美丽,让我一时之间失了神,丢了魂!原来真是有这样的资本让你在镜子前臭美!我倒是很期待你这一张脸上的伤疤全都消去了,是怎么一副可倾城可倾国的姿态!”

这一张脸委实长得不错,就连一脸的伤疤,放在她的脸上也不见得多丑。

甚至在他看来,依旧美丽!

妈呀!

今日这个男人是否吃了什么蜜糖,一张嘴巴说出来的话如此甜蜜,还可倾城可倾国的姿态,亏他说得出来!

就是以前完好的时候,也称不上那词吧!

苏流年捂着微微发烫的脸,这些时日与他混熟了,倒也不会拘谨,没人的时候两人谈谈天,甚至下棋!

与花竹下棋并没多少压力,在花容墨笙的训练下,她下棋的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与花竹下棋,好几次都能赢他几子,而不是像与花容墨笙下棋那样,没一会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见她几分不知所措的样子,花竹轻笑着,目光落在她发间上的那一支簪子,目光突然就变得深邃起来。

“你发上的簪子看着倒是眼熟,紫惊天,我记得你这阁楼也栽植了一片,气韵倒好,挺能衬托你的!不知可是皇上所赠?”

苏流年的手抚上了发上的簪子,摇头,“不是他赠的!”

“是你喜欢的那个男人赠你的?”花竹问道。

“嗯!”

她轻点了下头,想起那一日他赠送这簪子给她的记忆,此时想起,满心里暖洋洋的。

“是他送的,紫惊天,曾经很傻很天真,每天送他一束紫惊天,只因他说过只有紫惊天的气韵最为与我相似,王府中种植了大片大片的紫惊天,这皇宫之中的紫惊天便也是从花容王朝那里移植而来!”

“你来自花容王朝?”

花竹问道,见那簪子眸色多了一层暖意。

更确切地应该说她来自另一个时空,一个已经回不去,离她远去的时空。

若此时回去,她定也是舍不得这里的。

虽然当时离开花容王朝如此决绝,带着再不见面的决心,而此时因花容宁澜那一番话,心结已解,她作何还要作茧自缚?

“是啊,我来自于那里,来自于那里的七王府!”

苏流年一笑,朝着一旁走去,在那张美人榻上入座。

花竹只是一笑,没再说些什么,他看着镜子里的那一张脸还算是清秀。

瞥到镜子内照出来的那一张床榻上放着的一只包袱,一旁还有几套对方凌乱的女装,除此之外,还有些首饰堆在一起。

眸子微微一敛藏起了所有的笑意,他侧过脸看着那坐在美人榻的女子,只能看到她的侧颜,线条却是极为柔和,那长长的睫毛因此更显得浓密细长。

“你要离开?”

正当苏流年诧异花竹已经听到她所说的七王府而没有进一步询问,此时听他这么一问,才想到自己刚才整理了一半的包袱还在床。上。

她点头,“是啊!我告诉自己一个月他若没有找来,我便去找他,一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他还没来!”

她会去找他,找到为止!

只盼花容墨笙不是一心想逃,他若不肯出现,她便用自己的法子逼迫他出现!

见着苏流年眼里的决然,花竹轻蹙眉头,“什么时候离开?”

“明日!”

“皇上可知道?你觉得他会让你走?”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而后点头,“他知道,也会让我走的!”

燕瑾不会愿意看到她在这里消沉下去。

花竹道:“你的身子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否则这些时日的调养便是前功尽弃,再者你受不了疲劳,若没好好休养,病情加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我不会同意让你离开的!”

燕瑾立即拒绝她的要求,想走

她竟然还想着要离开!

一个月的期限是到了,眨眼的时间便已经消逝。

他当时只想拖着时间,一个月也好,起码这一个月的时间苏流年会安心在这里养病。

不想一个月这么快就过去了,花容墨笙始终没有消息,甚至他派人去寻找,也没有找着任何一点他的消息,仿佛已经消失一般。

若是消失不见也好,起码苏流年就不会时刻再想着离开。苏流年见着难得气急败坏的燕瑾,看他在园子内走来走去,只得走到他的身边,一拉他的袖子。

“我要走,东西我都整理好了,就等着明日一早离开。燕瑾,我知道你会让我走的,在这皇宫里我住着是很舒心,你处处维护着我,保护着我的安全,甚至不让人过来干扰我的生活,但这些都是短暂的,我当时与你来临云国便想着的是离开那里,四处漂泊。”

燕瑾深呼吸了口气,他可对天下人发脾气,惟独在她的面前如个小媳妇一般,什么脾气也发不上来。

见着她的手一直紧紧拉在他的袖子上,燕瑾反手去握上她的手。

“流年,你要走我可以做到不阻拦你离开,但起码起码你得把这一身的病调养好再走是不?你明明知道我担心你,舍不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的身子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此时一走,前功尽弃,再者你还禁不住疲劳,病情会加重的,你不为自己想想,可也要为我考虑,我燕瑾不求别的,就求你健康平安好不好?”

明亮的眸子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覆于上面,形成了一道风景。

苏流年只觉得被燕瑾握上的手几分冰冷。

她轻轻一笑,摇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一身病不算什么,我撑得过去!燕瑾,你好好留在这里,临云国是你的责任,不要再任性了!我知道你可以当一个很好的帝王!”

燕瑾却是笑了,握着她的手加了些力道,恨不得将她抱进怀里。

“这就是你偏心的表现,你一直一直地都要我当一个好皇帝,可是呢?你不想花容墨笙当一个皇帝,因为你知道当一个皇帝什么自由也没了,身边还有一群死不。要。脸的女人!一个皇帝明明不喜欢他们,却还要陪她们睡觉,流年你老实告诉我,如果有一日,我娶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是嫉妒还是成全?

“如果那个女人值得你去好好地爱,值得你去付出,那我希望你会幸福,如果那个女人不配你爱,我不愿意看到你娶那些你不愿意爱的女人可是燕瑾,你是帝王!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她咬着唇,勉强一笑,“燕瑾,别再这样了,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来爱你,而我我说过我们是朋友,是亲人!”

是朋友,是亲人

就惟独不能是爱人吗?

燕瑾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他苦涩地轻笑开来,“你看看你,总能轻易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却要让我难过好久。”

燕瑾突然将她拉向怀里,狠狠地紧紧地抱住。

他将脸埋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呼吸了口气,满是无奈,为什么苏流年爱的人不能是他?

为什么她始终想要离开,他一路追逐,这么多年了,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正文 第367章、我爱他

为什么她始终想要离开,他一路追逐,这么多年了,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如果这一回放她离开,那便是一世。

从此他燕瑾就真的再没有机会了。

可是他自问自己,真的舍得让她留在这里憔悴地思念着另一个男人吗?

他做不到,做不到看她痛苦的样子惚。

但也做不到就这么放她离去。

他突然恨起自己的身份,倘若他不是皇帝,是否自己的机会便能更大一些?

不论是司徒珏还是苏流年,难道这两个他爱过的女人都不能陪着他一直走下去吗温?

“流年,别走,算我求你,我可以不当这个皇帝,可以不把这个天下当一回事,可是我不能失去你,我想象不出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从你上了我的花轿的时候,到现在这几个月里是我一生中最为美好的日子,难道你真的舍得看我将来为思念你而憔。悴吗?”

心里一紧,因他的深情。

“可是燕瑾,我担心他,我爱他,怎么还会剩余其余的位置给你呢?人的心很小,只有一颗,装得下一个人。”

苏流年环上燕瑾的背,这个男人,她亏欠了他许多,却偿还不得。

“那我的心也很小,只能装得下你,再装不得别人了,你说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眸子一阵潮湿,燕瑾深呼吸了口气,强忍着泪水不要掉落。

“花容墨笙他对你这般,为什么你还要把心给他?他利用过你,伤害过你,如此不珍惜你,为什么你不选一个起码珍惜你的人?流年我燕瑾是否还做得不够好?”

“草民求见皇上!”

不远处传来了花竹的声音。

燕瑾目光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花竹正站在园子的门外,目光朝着他们望来,虽远,却是让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甚至是隐忍。

燕瑾缓缓地敛起了情绪,深呼吸了几下,才道,“流年,答应我,起码这两天先留下可好?让我考虑考虑,明天就走,太突然了,我会受不住的。”

“两天?”

若两天之后,燕瑾是否还会以这样为借口?

“三天!”

燕瑾急急地脱口而出,而后又觉得三天远远地不够,他想要的是一辈子而不是这么短暂的三天。

燕瑾见她不肯答应,吸了吸鼻子。

“你总不能见我在别人的面前哭鼻子吧!答应我,这三天好好地呆在这里,我考虑考虑,再说了,我得问清楚花神医你这身子现在恢复得如何,难道你还要我不止想念你还担心你吗?”

苏流年沉默了,她知道燕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着想,便只有点头答应。

“好,我答应你,三日之后我再去找他就是了!”

又拖上三日,不晓得花容墨笙是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里。

燕瑾暂时松了口气,起码还能留她三日,三日之后他得再好好做打算。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放她走!

燕瑾将她轻轻松开,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苏流年轻蹙眉头想要退开,却叫燕瑾给拉住。

“亲一下都不成了吗?又不会少一块肉,我堂堂一个帝王都因你要掉眼泪了,你就不能补偿我一点吗?”

见燕瑾如此,苏流年也不好发作,只是觉得有一道目光冷冷地朝她射了过来,往前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不妥。

蓦然回首,撞见的是站在园子外目光冷然朝她望来的花竹,那样的目光好生熟悉

虽然不是那一双眼睛,虽然不是那一张脸,可是

那样的目光她就是觉得熟悉!

该死的异常的熟悉!

熟悉到叫她心里一悸,几分慌乱,想到刚才燕瑾亲她的时候,一定也落入他的眼中,甚至想要挣脱开燕瑾的手。

可那人,是花竹,并非花容墨笙。

花竹只是淡漠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又道,“皇上,草民有事求见皇上!”

燕瑾没有松开苏流年的手,拉着她转身。

“进来吧!”

“谢皇上!”

花竹入了园子,目光落在苏流年与燕瑾交握的手上,露出一笑。

“皇上与流年姑娘感情真好,草民打扰了,只有有重要事情,这才急急而来,还望皇上谅解。”

燕瑾没有忽略他的目光,甚至将苏流年的手握得更紧,将苏流年朝着身边拉近,淡淡一笑。

“朕与流年的感情自然是很好!不知你突然而来有什么要事禀报,说吧!”

苏流年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大一样,一来因花竹的目光,二来因燕瑾的态度。

于是她开了口,“皇上既然有事,我便先告退吧!也不知花神医找你有什么事情!”

她最后还是挣拖开燕瑾的手,而后看了一眼也正朝她望来的花竹。

燕瑾却道,“流年,留下来吧!”

而后他朝花竹望去,“花神医有什么事情便说吧!”

最好别对他的流年起了什么心思,否则他不会轻易放过!

放一个花竹在苏流年的身边,他本就不觉得放心,若不是苏流年的态度坚硬,他只得放任为之。

却不知每一回在房间内看诊的时候,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只知道根据夜香的禀报,每一次花竹看诊,都在半个时辰左右或是更多,甚至有时候两人便一道下棋,这一呆甚至两个时辰左右,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的时间。

幸好苏流年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只不过这个花竹让他无形中感到一股压力。

一股说不上怎么会有的压力,一开始明明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一点一点累积下来,并且日益加重!

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似曾相识,却又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张脸。

他燕瑾的记忆力极好,可过目不忘,不可能会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张脸!

除非

易容!

只是眼前这人让他瞧不出有易容的痕迹,他燕瑾于易容之术可谓是炉火纯青,能让他看不出来的,除非在他之上!

花竹、花竹他临云国姓花人氏倒也不少,甚至让花竹留在宫内,他也是让他调查过了花竹的身份,他确实有一个妻子,只不过他的妻子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苏流年点头,“我也想知道花神医这么急着找皇上有什么事情?”

她自会在离开之前,安排好花竹,金银珠宝自是不会亏待了他,但若是高官厚禄,她不希望他入朝为官。

在外多好,自由之身,可行自己想做之事。

三人便寻了处亭子入了座,立即有宫女将差点准备好,又端来了刚冲泡的热茶,一群人有条不紊地忙碌完,便各自退到了亭子外候着。

花竹淡淡一笑,目光一扫苏流年的脸,才道,“流年姑娘今日的气色可好了些,包括脸上的伤疤也减淡了些,看来草民给开的药已经开始有所效果了,只要坚持一段时日,便是能恢复大半。”

燕瑾一听心里一松,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脸上,确实今日的气色比起之前好了些,虽谈不上气色好,但起码没有之前的苍白。

就连那唇色也有了些淡淡的粉色色彩,虽然还是苍白了许多,但这样的色彩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初初相识,无其它顾忌,偶尔的亲吻让对方措手不及,或是恼羞成怒,他却是甜蜜到了心中。

此时却有了顾忌,只因她的心里住入了别人,他燕瑾便不能那么随意地想亲就亲,惟恐惹恼了她,就连牵个小手也都需要小心翼翼或是不动声色的。

回忆当初,甜蜜苦涩,色彩依旧鲜明,却已经都是当初的事。

这一路走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其它的进展,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数月中,这一轮明月他却是怎么也够不着,尽管他已经那么努力了。

燕瑾拉回了思绪,轻点了下头,“朕也是如此建议!”

望向苏流年,燕瑾又道:“流年,你看看花神医都这么说了,今日脸色确实好了一些,便好好配合花神医,等到你的身子调养得在好些,我让人将宰几头羊,我们在景天宫中烤全羊,你一定会喜欢那味道!”

苏流年迟疑了下,但见花竹也在这里,也没直接拂了燕瑾的心意。

最后点头,几分轻松地开口,“好啊!刚来临云国的时候,那几日将好几条街道都吃了个遍,临云国的小吃,当真不错!”

见苏流年没有直接拒绝,虽然是迟疑了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燕瑾觉得心里微微一松,他道:“你若喜欢,等你身子好了,我再带你出宫玩玩,还有好几条街道你没有去过,那里也很繁华,有很多地道的美食,我小时候贪玩就老偷偷溜出宫带着明晓去那儿玩耍,找些东西吃,看上去虽然没有宫内做出的精致好看,味道却是在宫内所尝不到的,每一次回宫的时候,我还让明晓给我带回了不少!”

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偷偷出宫去玩便是他童年中唯一鲜明的色彩了。

苏流年想起初初来到的那三日的时间,燕瑾带着她大街小巷地跑。

他真的不像个皇帝,倒像个纨绔少年,哪儿有有趣的,哪儿有好吃的,哪儿有好看的风景,比谁都还要清楚。

那三日的时间,她真的过得很开心,有一种不知愁滋味的感叹。

见他们两人脸上的微笑,花竹淡淡一瞥,他道,“皇上,草民听闻流年姑娘想离开,恳请皇上让草民跟随其左右,流年姑娘的病还未痊愈,这药已经吃了些时日,正见好转,若是半途而废,便是前功尽弃,而且劳累不得,草民在她身边一路护送,倒可调。养她的身。子,还望皇上答应!”

“她不离开了!”燕瑾淡淡地道。

没想到花竹也知道她要离开一事,他与苏流年到底熟悉到什么程度?

是否一开始就不该让花竹因行医方便,而入住流年阁?

似乎养了头狼在苏流年的身边!

时时刻刻给他这么盯着,叫他不得安心!

当初怎会有这样的决定?连他燕瑾也只是偶尔入住流年阁楼,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他的景天宫殿里!

不离开

这燕瑾又是怎么回事了?苏流年轻蹙眉头暗想。

还有花竹还真打算陪她去找不成?

是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医者对于病人的职责,还是他

另有所图?

可花竹能在她身上图个什么?

苏流年不明所以地朝他望去,甚至想从他那一双清亮的眸子猜测出一二。

可是那一双眸子里却是毫无情绪,也不知是掩藏得太好,还是真就如此。

“若是不离开那便是最好,这皇宫之内,挺适合流年姑娘的养病的!”

燕瑾的脸色柔和了些,“若只有此事,你便下去吧!”

花竹沉默了一会,而后点头,“那草民告退!”

于是在看了一眼苏流年之后,转身离开。

苏流年看着华竹颀长的身影,看这他走路的姿势,与记忆中那鲜明无比的身影却是重叠不起来。

瑾看着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花竹的身影不放,又见她眼中的疑惑与不解,想到之前花竹的目光,眉头一蹙,重新将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

“流年,你是否觉得花竹给你的感觉有些像花容墨笙?比如刚才那一个眼神。”

敛去光华,不是同一张脸,不是同一个声音,也不是同一个背影,但是刚才那一记眼神却让他该死的觉得那么熟悉!

不止他这么觉得,还有苏流年也这么认为!

一个是风华绝代,深不可测,一个是淡雅不羁,却都是如此从容自若。

花容墨笙心计深沉,可非一般人能比,能一眼就看出他燕瑾是易容而来,若这人的眼光不是极好,那便是易容术在他之上!

他燕瑾也算是当过花容墨笙一阵子的贴身丫鬟,对于花容墨笙多少也算是熟悉的。只是他不知晓的是花容墨笙到底会不会易容术!

不曾听他提起过,也不曾见他用过。

苏流年点头,“刚才那一记目光确实好象墨笙的,只是那一张脸不像,气息不像,笑容不像,背影不像,走路的姿势不像!”花竹的身上总是一股清雅的药香,而花容墨笙却是一身桃花香气,可沁人心脾。

想了想,苏流年又问:“燕瑾,你擅长易容术,能够看得出来花竹是易容的吗?”

她只是猜测,只因为刚才那一记带着冷意的目光。

“看不出来,只不过他入宫后,我便已经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当时不觉得有疑,但是今日今日的感觉很是奇怪!”

他看不出来!

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本就是花竹,还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他怎会突然将花竹与花容墨笙联系起来?

是因为那一记熟悉的目光吗?

苏流年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今日的花竹有些熟悉!只是,也许是我们想多了!”

明明是两个人,她怎会有如此荒谬的认为呢?

花竹是临云国的人,他有妻子,他还很爱很爱他那位离家出走,喜欢吃醋的妻子,他一身药香,与花容墨笙明明就是天壤之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最后还是没有走成,又在皇宫内停留了三日。

这三日里,皇宫依旧平静如初,不晓得是燕瑾治理得好,还是后宫还未有娘娘入住,或是她身处流年阁楼因身子原因少有走出,皇宫之内,确实一片安稳。

燕瑾每日上早朝,依旧有批阅不完的奏折,只不过依旧把自己剩余的时间全都用来陪在苏流年的身边。

就连花竹给苏流年看诊的时候他也必须跟在身边,直到花竹说上一句:今日的情况还不错!

于是燕瑾这才算是稍微松了口气。

他见着苏流年这一段时日确实在花竹的治疗看恢复了许多,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些,昏睡的时间已经缩短了许多,自然是想着将苏流年留在宫中,好好医治。

他相信以这样的恢复结果,很快的,她就能恢复以往活蹦乱跳的样子。

见她眉头不皱地将碗里的药一口气喝完,甚至还舔了舔沾到了药汁的唇瓣,燕瑾的喉结滚动了下。

见眼前那极为诱。惑的唇瓣,若不是强忍着,他真会一下子控制不住扑了过去。

接到燕瑾炙。热的目光,苏流年有些唏嘘,这样的目光她并非第一次见过。

许多次,燕瑾都这么看着她,不过幸好几乎是每次都不会再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这个目光也太不纯洁了。

在他的面前,犹如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他用眼神一件件剥。落下来。

“那个”

苏流年几分尴尬,最后将手里的碗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一掌拍在了燕瑾的肩膀处,声音提高了不少,“做什么那样看着我啊?”

※※※※※※※※※※※※※※※※※※※※

正文 第368章、不宜行。房……

“那个”

苏流年几分尴尬,最后将手里的碗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一掌拍在了燕瑾的肩膀处,声音提高了不少,“做什么那样看着我啊?”

本是气氛有些微妙,守在一旁的夜香见气氛不对,本想撤离,但因苏流年这一拍别说燕瑾被拍得清醒过来,就连夜香也被吓了一大跳。

这主子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没看到刚刚皇上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主子的嘴巴吗惚?

那明明就是想要扑过去一亲芳泽,奈何那一拍什么气氛都给拍没了。

燕瑾被她这么一吓,立即清醒,带着几分懊恼,她就不能别这么大大咧咧的吗?

起码娇。羞一下,谁能料到她一掌拍了过来,虽然不疼,却把他那一瞬间的沉迷给拍得清醒了过来温。

反倒是燕瑾尴尬了起来,刚刚他真想凑过去,狠狠地亲她的小嘴,那淡淡的色彩,不施胭脂,薄薄的一片,犹如鲜嫩的花瓣,泛着色泽。

燕瑾只觉得自己连同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双颊中微微泛红,美丽清亮的眸子里透露出几分欲。望。

“流年你真好看!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

这是真话,没有其他的女子可以比得上她了。

夜香见此抿唇一笑,放轻了步子朝外走去,顺手将房门关上。

苏流年见着燕瑾的目光,心头一颤,这样的燕瑾当真美得不可方物,眉眼中藏着深深的欲。望。

两人本来就坐得很近,一张美人榻上,两人并肩而坐,此时燕瑾却是一点一点地朝着她靠近。

苏流年因他的靠近,甚至可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便被迫地一点一点朝后退去,因他的接近,小脸还是觉得有些发烫起来。

“燕瑾你做什么?”她心里有几分忐忑。

他想要做什么?

燕瑾的目光只容得下那一张娇艳的唇瓣,他想吻她啊!

这么明显的举动,除了想要吻她,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两人近在咫尺,燕瑾嗅到了她身上的芬芳,还有一股药的香气,最后双手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

正当苏流年要挣扎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凑近,却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撞了开来。

“花神医!不可以,皇上正在里面呢!”

夜香想要阻止,然而此时花竹已经破门而入,他看着那一张美人榻上抱在一起的两人,两人的肌肤几乎是相蹭一起。

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只怕

原来正在楼下的花竹本想着无聊的借口想与苏流年下几盘棋,却见守在她房间外的夜香一脸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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