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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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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画一愣,看着那只鹦鹉,但一想到房间里面的人,神秘一笑。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见她笑得一副神秘的模样,燕瑾轻蹙了下眉头,想到苏流年见到这只鹦鹉可能会觉得惊喜的模样,心情瞬间如沐春风。
走到苏流年的房间前,他轻敲了下房门,里头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
“进来吧!”
燕瑾一愣,手中的笼子差点就掉了下去,那是什么声音?
他绝对不会感到陌生!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个极为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花容墨笙!
他立即推开了房门,朝里面走去,果然瞧见床。榻。上花容墨笙正含笑朝他望来。
而他的怀里赫然躺着的就是苏流年,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藏在他的怀里,从他这个方向来看,就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你你你你怎么不去死啊!怎么又活过来的?花容墨笙还不把流年放开,你这登。徒。子,信不信大爷我灭了你全家?”。
花容墨笙笑了,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窝在他怀里安稳沉睡的苏流年,目光朝着燕瑾望去。
“你觉得我花容墨笙会怕你一个区区临云国吗?临瑾,说不定,将来你我还有合作的机会!”
“你——”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此时燕瑾倒也不会觉得太惊诧,必定花容墨笙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他身为临云国的皇帝,来到这里看到他们内乱,也只是袖手旁观,越乱自是越好。
他甚至有过野心,想一并连花容王朝也吞了。
但是这花容王朝也并非那么好吞的,一个花容墨笙能把局搅成这样,这淌浑水他还是别淌好,否则,只怕要玩火自焚!
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一回事,此时他这行为又是另一回事!
“花容墨笙,还不快把流年给放开,竟然趁她失去记忆吃她豆腐,你是不是男人啊!”
这几日看着苏流年成天捧着他的画像看,他都看得快要内伤了,此时又见他们这么亲密地睡在一起,他燕瑾真的内伤了!
“我是不是男人,年年比谁都清楚”
他笑得几分邪魅与挑衅,而此时苏流年在他的怀里动了几下,而后睁开了双眼。
瞧见花容墨笙依旧在,朝他露出一笑,明媚而单纯,看得花容墨笙心中一动,凑近她的脸亲了一下。
“我说了,等你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我!”
“墨笙”
她轻声呢喃,万分娇。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后小脸继续埋在他的怀里,原来这便是幸福。
在自己所爱的男人怀里醒来,是如此温暖,如此幸福。
她不知道以往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今日却是她有记忆以来最为幸福的一日。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一声带着略为沙哑的声音欢快地响起,将燕瑾的视线拉了回来,也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否则他真想一个拳头朝着那男人揍去。
燕瑾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努力地做到看不到眼前那暧。昧的一幕。
他很自然地走到了床。边,面带微笑。
“流年,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听到那一声奇怪的声音,苏流年已经从花容墨笙的怀里抬起了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只见燕瑾一身月白色长袍,提着一只笼子,笼子里有只色彩斑斓的鸟,刚才那声音应该就是那只鸟叫出来吧!“好漂亮的鹦鹉!”
她喊出了声,眼里带着几分浓郁的兴趣。
见她有兴致,燕瑾立即点头,直接把花容墨笙当成了空气朝她走近,甚至是在床前蹲下了身子。
心里暗暗告戒自己:我燕瑾能忍!
他眉眼微弯,咧出一笑,双颊上的酒窝特别明显,是很漂亮的梨花酒窝。
兴许是受到苏流年的注目,鹦鹉立即又高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啊!
花容墨笙全当笑剧看,见苏流年竟然露出兴趣的目光,淡淡地笑着,一把将她重新拉回怀里。
“不就一只鹦鹉吗?改天我送你许多,喜欢什么颜色的都可以!”
而后目光一抬,朝着在他看来恬不知耻的燕瑾望去。
“燕瑾,你这行为不觉得很是可。耻吗?当着本王的面大清早的入本王的卧房勾。引兼调。戏王妃,就算你是临云国的帝王,那也太伤风败俗了!”
燕瑾无所谓一笑,笑容底下更多的是认真。
“大爷就是这样的格调,七王爷要是不爽可以立即滚出这里,别以为流年失去记忆就那么好欺负,你当初娶她可是没安半个好心眼!还不是为了你的利益所在?哼!再说了,流年失去记忆,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说说她跟着你的这些年来可有过过好日子?哪一次不是弄得满身是伤满心疲惫?七王爷,你若真对流年好,那就该离她远些,别把她当棋子耍,你若不要,想要她的大有人是!起码我临云国的皇后永远只为她留着!”
一旁听着的苏流年疑惑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而后又朝着燕瑾望去,她摇头。
“燕瑾,不是那样的,墨笙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你别让他离开,我不要他离开”
好不容易才盼他过来,若是走了,这回她该去哪儿寻找?
花容墨笙安抚着她的情绪,低声道,“乖,别听他胡说,我不会离开的!”而后几分凌厉地朝着燕瑾望去,“她情绪不稳,你还是出去吧,本王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哼哼!你等着!”
燕瑾怒极反笑,正要离开的时候又想起手中的笼子,便道,“流年,这鹦鹉你先养着,你想让它说什么话,就教着它说,这两只鹦鹉可是百里挑一,学得极快!”
而后他一阵风出去了!
花容墨笙抢过苏流年手里的笼子放到了地上,将她重新往怀里一带,蹭了蹭她的脸笑得一脸的满足。
“年年,以前我是有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若不是由一开始如此,也许便不会有今日你我在一起。”
命运便是如此吧,明明不可能相扯的两人,可现在扯一起了
正文 第306章、本王正与王妃温存'VIP'
命运便是如此吧,明明不可能相扯的两人,可现在扯一起了。
司徒珏本该是燕瑾的未婚妻,但因她苏流年的灵魂,与燕瑾越走越远,而后闯入了他的生命。
她不知道以往发生过什么,是否快乐或是不痛快的事情,可她现在只知道她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墨笙,是她失去所有记忆所能记住的除自己以外的第一个人。
能让她记得刻骨铭心,那一定是她最为重要的人愀。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亲昵的举动,咯吱一笑,微嘟着红唇就要去亲吻他的脸,而此时那只不解风情的鸟突然高声大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她动作一滞,红着脸离开了些,花容墨笙挂着阴冷的笑意狠狠地盯着那一只笼子,恨不得上前去拔光了它的毛。
这么危险的东西,坚决不能放在苏流年的身边焓!
苏流年尴尬地看着那一只色彩斑斓漂亮的鹦鹉,怒道:“只能喊前半句,后半句不许你喊!”
鹦鹉却像是与她闹起了脾气,在笼子里跳跃了几下,仰起色彩明艳的脖子,一副高傲的模样,继续高喊。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花容墨笙怒了!
正当花容墨笙要下去掐死那只鹦鹉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一声高昂的声音。
“七皇兄!真的是你吗?”
人还未到,而声音已经远远地传了过来。
花容墨笙头疼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将苏流年抱得更紧,他就知道燕瑾那么轻易离开,必定不怀好意。
果然是把花容宁澜喊来了。
花容宁澜遇上燕瑾早已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算得上是鬼迷心窍了!
以往还能怕他几分,或敬他几分,在燕瑾面前,只怕燕瑾让花容宁澜动手弑兄,估计花容宁澜当真二话不说!
这花容王朝还真养了只白眼狼啊!
“小叔来了!”苏流年轻晃着他的胳膊。
花容墨笙躺着装死!
“七皇兄!”
花容宁澜冲了进来,因为动作太大,吓得笼子里的那只鹦鹉在笼子内上蹿下跳的,并且拍打着翅膀凄厉地大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燕瑾教它的,来回也就只有这两句了。
花容宁澜倒是那鸟声给吓了一跳,有必要叫得这么凄厉吗?
见着那放在地上的笼子,他也无暇去顾及在床上抱成一团的两人,抬脚狠狠地就要踹上去,见着那鹦鹉还有那笼子长得特别眼熟,又细想刚才那凄厉的叫声,明白过来这是燕瑾训练了好几天的那只傻鸟!
而他正要踢中的脚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你这只傻鸟,本王看你早就不顺眼了!”花容宁澜冲着那只鹦鹉大吼。
鹦鹉被他吓得依旧上蹿下跳,拍打着翅膀不停地叫着,来回也就是那么两句。
苏流年见此,小脸羞得通红,燕瑾也真是的,做什么教这只鸟说那些话呢!
见花容墨笙依旧抱着她装死,又见花容宁澜一副恨不得将鹦鹉抓出来拔光毛的模样,只得出了声。
“小叔,小叔喜欢那鹦鹉吗?是燕瑾带来的,如果小叔喜欢,就送给小叔好了!”
尽管她真看不出花容宁澜有分毫喜欢那只鸟的模样,不过这个小叔每回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花容宁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一旁装睡的花容墨笙身上,立即扑了上去,也不管身下还压着一个苏流年,双手搂住了花容墨笙。
“七皇兄,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与十一都担心死你了!我跟十一可是派了好多人去找的,就连太子与八皇兄也都派人来找了,只是一直没有消息,还以为幸好七皇兄回来了!”
花容墨笙只得睁开了双眼,见他竟然这么扑了过来,还真是他惯有的风格,只不过苏流年显然让他给吓着了,脸色有些苍白,本个身子就这么让花容宁澜给压着。
虽然花容宁澜心有所属,对于苏流年更是没有丝毫的好感,但总的来说他是个男人!
花容墨笙二话不说将花容宁澜给推了开来,将她一抱,往一旁放去,被子将她全身上下裹地结实。
他可没忘记大半夜的时候他的双手都做了些什么,此时被子底下她一身薄薄的内衫胸。襟大敞,都能看到里头的春。色了。
他懒懒地往苏流年的身上一靠,挂着不曾褪去的淡笑。
“老九,你平时就这么随便入女人的房间?若是这个时候本王正与王妃温存呢?”
温存
被推开的花容宁澜目光直接地落在了花容墨笙跨下的地方,几分疑惑。
“外头都传七皇兄不举更何况画珧那死。变。态,七皇兄不是最喜欢的吗?”
目光又移到了苏流年的身上,立即指着她道,“七皇兄,这个女人可不止失去了记忆,还摔坏了脑子,而且啊,还把眼睛给摔瞎了,竟然能把那和尚看成是七皇兄,你说她那眼睛不是瞎了那是什么?谁晓得在那深山老林里,那和尚被她误认为是你,两人之间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果然苏流年脸色一变,她摇头,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不是!不是的!”
挑拨离间是吗?
花容墨笙轻笑着,将苏流年拉到怀里哄着,表示相信她是无辜,而后朝花容宁澜望去。
“老九,本王晓得你是受燕瑾指使而来,此时看也看过,谈也谈过了,不如就出去吧,本王死里逃生,不如你便去准备准备,今晚提我洗尘,如何?”
“好吧!”花容宁澜闷着声回答。
花容墨笙又道,“顺带将那只笨鸟带下去,焖炸煮烤蒸都随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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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一到,胸口闷闷的疼着,而后开始转为剧烈的疼。
从闷疼开始,德妃就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一个月疼两日,莫非是在初一与十五?而今日正是月圆之时!
外头明月皎洁,于她来说却带着无尽的恐慌,德妃将手按在胸口处,脸色一点一点地惨白下去。
心口的疼已经转为剧烈,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地沁了出来,她谴退了所有的宫女与太监,包括侍卫,一个人呆在寝宫内,不接见任何人。
更是吩咐了皇帝若来了,就说她身子不适已经歇息。
她狼狈的一面怎能叫他们看到!
不论在谁的面前,她都是以最为完美的姿态出现,能命名为***丹,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否则花容墨笙也不会如此有把握了。
她的手轻轻地抚过脸上因花瓣割伤残留的伤口,不深,但几日的时间下来,还是留下了一跳细小的疤,就是她用粉去掩饰,也还能看到一些,只怕还要几日时间才能痊愈。
一步步走回床上,而此时那疼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狠狠地,她躺在床。上,缩卷成一团,疼得冷汗一点一点地滴落下来。
不论是躺着不动,或是翻滚,那疼似乎越来越是肆意。
起先她还能捂着胸。口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现在却只能让自己叫出声来缓解疼意,只是就算她喊出了声,那疼意依旧有增无减。
泪水滑落,她揪着自己的领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张美丽温柔的脸此时已经因为疼意而扭曲了起来,显得狼狈不堪。
德妃咬着唇,直到将嘴唇咬出了血来,她翻滚着,斯吼着,心中的恨意越来越甚,她恨不得去杀了那赵盈留下的孽。种。
到最后无助地喊着皇帝的名,喊着她唯一的儿子的名
外头,明月依旧皎洁,琴瑟宫殿中伺。候的人都被赶到了宫殿之外,里头是一种带着压抑的痛喊声与凄厉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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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尽管手中有一大堆的事物需要处理,但皇上还是先朝着德妃的琴瑟宫殿走去。
“皇上驾到——”
储寿公公独特的尖锐嗓音高声喊道。
而后他们看到的是琴瑟宫殿外站满了本该各司其职的宫女太监与侍卫,一群人见皇帝驾到,赶紧迎了上去行礼。
皇上看到这么多人,微微一蹙眉头,随即问道,“德妃娘娘呢?你们不在她的身边好好伺候,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小君子先开了口,“回皇上的话,是娘娘让我们出来琴瑟宫殿的,娘娘说了没有娘娘的吩咐,奴才们便只能在这里等候着!奴才们已经从昨晚快半夜的时候就被赶出来这里了!”
“你们这些蠢奴才!就这么放任德妃一人在里面,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这几条命够赔吗?还不随朕进去看看,若她出了什么事情,朕非拧了你们的脑袋!”
说罢,他怒气冲冲地朝着琴瑟宫殿走去。
德妃向来识大体,绝对不会突然将一群奴才赶出宫殿的,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越想越急,步子也越来越快。
身后的一群奴才心里也害怕了,赶忙起身追了上去。
折腾了一夜,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就这么躺在那里,饱受痛苦侵。袭。
胸。口似乎被被一寸寸挖掉,疼得她死去活来,这疼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想昏过去,却在每次就要昏过去的时候,立即清醒过来,疼意更是清晰,什么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一个夜晚过去,她深有体会。
汗水早已淋湿了衣裳,就连一头美丽的青丝也被打湿,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唇上咬出了不少的伤口,鲜血从她的唇上溢出,显得狼狈,一反之前的光彩。
一个晚上的折腾,让她筋疲力尽,再没有一丝丝的力气去反抗,只能这么承受着。
“皇上驾到——”
储寿公公高声喊道。
疲惫而带着血丝的双眼猛然睁开,再不复以往的清澈明亮,神色甚至是惊恐的。
皇上来了!
不——
她不能让他看到她这一副模样,一定与鬼相差不远,她在他的心中,一直如明月美好。
此时
泪水滑落而下,她哭了一夜,双眼早就红。肿甚至疼得连揉都不行。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直到听到寝宫的门被推了开来,幸好还有纱幔相隔,她压抑住自己不让喊出声来,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
皇上朝着里面走去,看着纱幔内隐约可见的身影,似乎是在瑟瑟发抖,他轻轻地喊了声。
“德妃,朕来了,怎么还不快来见朕呢?”
大。床。上的她听到这温和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皇上,您别过来,妾身不想让您看到这一副样子皇上,请您出去吧!”
哀求的声音带着呜咽,她忍着疼,死死地以双手拉住了纱幔。
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不能让他看到!
见她不对劲,皇上几分着急地上前,隔着纱幔握上那一双颤抖的小手,只觉得一阵冰冷。
“德妃,青诗,你怎么了?告诉朕,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是哪儿不舒服了?别这样,把手松开,让朕看看是什么情况,好不好?”
“不好你出去,出去!我求你了你出去,出去啊!”
她喊着,毫无以往的形象,疼痛让她整张脸继续扭。曲着,再也瞧不出一丝以往的风华绝代。
却因为她的举动过于激动,整个身子往前倾去,皇上见此立即伸出双手将她抱住,以防她滚落下去。
而皇上也看到了德妃的模样,只隔一日,她变成了这一副模样,这一刻于他来说更多的是不舍得!
“啊——”
她尖锐一叫,捂住了脸,多少年来,她在他的面前,哪一次不是风光无限,娇媚万分的!
何曾有过如此狼狈?
“青诗”显然皇上也被她的模样给吓了一跳,见她一副痛苦的模样,整个人哪儿还有以往的娇。媚可言,仿佛从牢狱里经过严酷刑罚的后果。
“你到底怎么了?来人!还不快传太医!”
他朝着寝宫的大门吼道,立即听得外头一片动静。
“皇上,臣妾好痛,好痛啊!”
她呜咽哭了出来,一夜的痛苦,仿若一生,漫长得可怕,而这一夜之间,她的鬓角竟然染上了几根白发,一下子就老了好几岁。
皇上将她整个人抱起,轻放在床。上,见她痛苦得直揪着他的袖子,整个人几乎是要卷缩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她的痛苦,他何曾见过她这副模样?
“不怕,太医一会就来,青诗,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这么痛苦?”
“哈哈哈哈”
她突然阴冷地笑了起来,“你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对臣妾做了些什么!”
她抬手摸向脸上的那一道细细的伤疤,“皇上不是想知道这伤疤哪儿来的吗?便是老七想要毁我容貌!”
抱着她身子的手一顿,目光阴狠起来,“又是老七!”
但随即想到他掉落悬崖生死不明,又问,“可老七他”
“他没死!皇上”
德妃哭了起来,“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他给臣妾吃了毒药,名为***丹,还说没有解药,每个月月初与月尾,必定深受毒药的折磨,只是一晚,臣妾就受不了了,皇上他不肯让臣妾死得干脆些,他要折磨臣妾,让臣妾生不如死啊,老七还拿十一的性命威胁臣妾”
皇上看着怀里的女人,无助而脆弱,她就这么一个人痛苦得挺了一晚上!
“你放心,朕绝对不会放过老七!”
也太目中无人了,连他最为宠爱的妃子也敢下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十五,月圆之日,终于过去。
此时回忆,如噩梦一般,甚至觉得心惊胆战。
那样的痛苦她死都不想再尝第二次了!
德妃端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那张经过一日折磨后的容颜,竟然硬生生地老了几岁!
她的手握了起来,眸子内闪过阴毒与恨意,昨日让她尝了这样的痛苦,改日她便要让花容墨笙尝尝!
鬓角染上了几根白发,她自己用剪刀一根根挑起剪掉,鬓角处总算是恢复了之前的乌黑。
只是眉眼间掩藏不住的疲惫,若不是她是习武之人,还有内力相助,只怕早已活不过那一夜了。
可尽管如此,依旧叫她元气大伤!
此回,唯一的收获便是皇上下了令擒拿花容墨笙!
若不是因她中了***丹的毒,太医束手无策,还需要花容墨笙交出截药,只怕这回皇上下的便是诛杀令!
此人不除,难以消她心头之恨,还是她步上高位的绊脚石!
正文 第307章、墨笙,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第307章、墨笙,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文/霰雾鱼
“别跳,别跳不许你跳下去”
花容墨笙看着在他怀里睡着的苏流年,听着她不安的呓语,正想要安抚的时候又疼得她难过得呓语着。
“墨笙、墨笙不许你跳!”
看来她的梦中,正处于当时发生事儿的时候,只不过醒来之后,做了什么梦,她自己也不记得。
花容墨笙轻拍着她的背,缓缓道:“我不跳,不会再跳了,年年醒来吧!愫”
低头朝着她雪白的颈子处印下一吻,这突然的靠近让苏流年立即醒了过来,但是醒来的她虽然不记得梦了些什么,可她依旧记得那一种恐惧感。
双手紧紧地揪着对方的袖子,深怕离她而去。
“墨笙俘”
见他正埋首在她的颈间,苏流年染红了小脸,轻轻地推了下他,待他抬头的时候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
“醒来了!做了什么噩梦?瞧你一副不安的模样!”他笑着问,将她更往自己的怀里带。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连同吹过的风也带着丝丝的暖意,这么在台阶上与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晒太阳,原来是如此惬意的事情。
做了什么噩梦?
苏流年认真地想了想,而后摇头,反问:“我有做梦吗?”
“也没什么,应该是梦到那时候在万念悬崖上的情景吧!都过去了!”
他笑着,虽然忘记了可是有些记忆还残留着,只是她不知晓罢,好好进行药物调理,早晚定能想起。
虽然忘记了以往没什么不好,但他依然希望她可记住,记住曾经的一切,不论那时候跟在他身边受了多少的委屈。
万念悬崖
再一次提到这个名的时候,她轻微一颤,眉头也轻蹙了下,似乎还能感觉到当时的惊心动魄,可是什么印象都没有了,除了那有时候会产生的强烈感觉。
那是一种害怕。
苏流年点了点头,看着一片晴空,还有朵朵浮云,想到在那深山老林的时候,那里的空气很好,白云也是朵朵的,忍不住眯眼一笑。
“墨笙,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她知道这里是九王府,他们的家应该在七王府。
她已经忘记了家的样子,想回去看看。
回家
花容墨笙听到这样的词心里一暖,但想到她的处境,还是觉得不妥。
德妃的力量除了皇上,除了青谷派,还有她私下培养出来的,只怕人数不少。
十五月圆之后,德妃一定尝过***噬心之痛,她这样的人,必定要怀恨在心!
对于苏流年更为不利,而七王府是绝对还不能回去的。
“老九这里还不错,便在这里多住几日,过几日我带你出去走走,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们回家。”
此时一道绯色的身影快速地朝着这层层台阶的地方走来,花容丹倾远远地看到那坐在高高台阶上相拥的一对璧人。
他笑着,笑容底下却带着苦涩,那本是他喜欢的女子,却窝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尽管失去记忆也是如此。
见他时,喊他一声小叔,将两人隔离千里之外。
与她似乎越来越远,特别是现在。
他一步步朝着他们走去,在他们的身边坐了下来,而此时苏流年从花容墨笙的身上移开,在一旁坐好,甜甜地喊了他一声小叔!
笑容缓缓加深,花容墨笙宠溺地拉着苏流年的手,他本还因为她见花容丹倾过来就有种要与他撇开关系的不悦,但因这一声小叔,他听得满心欢喜。
“你喊我丹倾就好!”花容丹倾隔着花容墨笙再一次强调。
“年年喊老九一声小叔,若不喊你一声小叔,岂不是太无礼了!倒是十一,你是否也该称她一声七皇嫂?”
“嗯!嗯!”苏流年点头表示同意。
花容丹倾轻轻一笑,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说了他来此的目的。
“七皇兄,父皇已经下了擒拿你的口令了,你我兄弟一场,我自是不会出卖你,但我不晓得你与我母妃有何恩怨,为何要这样折磨她,请把***丹的解药给我!我会替你求情,让母妃不为难你!”
他深知自己母妃的性子,花容墨笙害她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不论以前,还是现在。
就如同她想要除尽流年一般,一次又一次,从不间歇。
***丹!
这回他回宫看了德妃,见她憔悴了许多,又听她说起***丹一事,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在她想要杀害苏流年的时候,他曾经想与她断离母子关系,可最后依然做不到那样狠心。
她母妃虽狠,可对他却是极为的宠爱,从小到大,一向如此,只是容不下他所喜爱的女子。
花容墨笙笑了,“***丹没有解药,想知道本王与你母妃的恩怨,十一,你便去问你母妃,当年赵昭仪为何会失踪,为何会传她失踪,她是否真的失踪!”
“你母妃”
花容丹倾蹙眉,难道还有内情?
“十一,本王相信你的能力,只要你想查的就一定会查出,你母妃所做的一切,你还要有承受的准备!”
他侧脸看着一旁似乎忧心冲冲的人,道,“不是想出去走走吗?走,我带你去街上看看!”
苏流年立即点头,“上回问画给带的栗子又香又甜,我们出去买栗子!这东西王府里可没有,厨子做的总没有外头的味道好!”
花容墨笙宠溺一笑,“好!就依你!”
两人起身一步步走下了台阶,花容丹倾依旧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人牵手离去,有多久没有再见苏流年这样娇美明媚的笑靥了?
他母妃与花容墨笙到底有何恩怨?
一开始他只是以为她母妃容不下花容墨笙,是因为花容墨笙于她来说是个威胁,毕竟他的能力在所有皇子中最为出色。
而现在她母妃容不下他,是因为***丹!
但花容墨笙为何要让他母妃深受这样的折磨?
这里头又有怎样的内幕?当年赵昭仪一事,必定不会只是如他母妃所说的失踪那样吧!
他想起那一日,苏流年脱口而出的话,“她死了!”
虽然是她无意识说出口的,但能这么说,苏流年在未失去记忆之前,一定知道这内幕!
或许,他是该去查查当年是怎么回事了,如果是误会一场,兴许花容墨笙还肯交出解药,但若是如他所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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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一包瓜子,还有几串糖葫芦。
花容墨笙一手拿得满满的,还空出了一只手牵着苏流年的手。
而她拿着一串糖葫芦吃得一脸的满足,舔了舔,觉得那种甜,直接甜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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